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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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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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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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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這個精巧的奇幻浪漫故事在我的想像之中持續發酵。」——Drewey Wayne Gunn《浪達文學獎報告書》

★ 「天使與魔鬼、人類與怪物棲息在海爾筆下的皇冠十字城裡,她的作品會引起尼爾・蓋曼、柴納・米耶維、馬溫・皮克等作家粉絲的共鳴,字字句句讓你急著想繼續讀下去。」——《Gaylactic Spectrum Awards新聞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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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謀殺案,永遠無法偵破。
有些人的命,就是比較賤?

開腸破肚、死於非命、下落不明。在名為惡獄底的貧民窟裡,魔裔謀殺案一樁接一樁發生,參與魔裔與女性參政權運動的妹妹也無端遭人綁架,從事聖職的刑審局隊長,唯一能求助的對象,竟是不容於上流社會、藥物成癮的惡魔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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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lactic Spectrum Awards(LGBT領域文學獎)獲獎
★Lambda Literary Award(浪達文學獎)入圍
★臺灣插畫藝術家 二十己 細節滿載的精緻封面插畫
★對白生動、情節緊湊的奇幻細膩之作


馬車、爛泥、工廠、蒸汽
針筒、畫紙、墨水、血液
銀水、手槍、制服、金幣

翻譯書系「Magic Lantern」首部作品
飛離地表繁雜現實
歡迎來到蒸汽龐克風的奇幻世界

《邪惡紳士》吉恩・海爾 著


⎯⎯✻⎯⎯⎯✻⎯⎯⎯✻⎯⎯


「我覺得我對你的第一印象錯了。」我倒滿酒杯。

「喔?」哈波隊長疑惑道。

「我以為你是那種比較拘謹的類型。」我說。

我的用字讓哈波隊長揚起笑容。

「賽克斯先生。」哈波隊長朝我湊近,我能聞到他唇上濃郁的啤酒香氣。

「別被這牧師領給騙了,我們刑審局的人幹的骯髒事,可是比惡獄底大多數的娼妓還要多。」


 

作者簡介

吉恩・海爾與她可愛的妻子住在太平洋西北地區的遙遠北方。她會在陰天裡觀察真菌,在雨夜裡修補文字,消磨時光。她的第一本小說《邪惡紳士》獲得Gaylactic Spectrum Awards最佳小說獎,她是Rainbow Award得主,也是浪達文學獎的入圍者。

編者:黃思蜜,留守番負責人、總編輯、設計,處理出版製程、行銷、企劃。
譯者:葉旻臻,自由譯者,曾任紀錄片拍攝團隊助理、字幕翻譯。總是渴望更貼近自己欣賞的故事,所以喜歡翻譯。譯有《詭計》、《不能贏的辯護》、《布娃娃殺手3:遊戲終結》等書。
繪者:二十己,繪者簡介:寫點字、畫點圖的夜間警衛。

 

目次

第一部 賽克斯先生與螢火蟲
第二部 哈波隊長與六十秒循環
尾聲 單人牌遊戲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夜晚

襤褸破碎的夜幕懸垂天際,煤氣街燈在黑暗中囓咬出幾團光源。

蠟燭透過對街住家的骯髒窗戶投射出黯淡光圈,沉重的紫色濃霧從煙囪冒出,散布在空中,就像黑色天鵝絨的窗簾上被縫了幾塊醜陋的補丁。

在依然闃暗的角落裡,幾隻螢火蟲撲閃,忽明忽滅。

其中一對螢火蟲侵入我陰暗的房間,我看著牠們閃爍、飛衝,進行求偶儀式。牠們掠過我的臉,迴旋繞圈,而後降落在我袖子褶縫內側。

牠們朝彼此爬行靠近,慾望的強烈光芒照透了細小的身體。牠們的觸角相碰、微微輕顫,雌螢火蟲往前探去、輕撫雄蟲。他匆忙奔向她的懷抱;她將他拉近,強而有力的上下顎咬穿他的頭部,在吞噬掉他的同時,牠們發光的身軀以完全同步的頻率一亮一暗。

有些戀情的結局就是比較悲慘。

我得讚賞那隻雌螢火蟲的乾脆俐落,她把證據吃得乾乾淨淨,接著閒憩在我的袖子上,那無辜輕鬆的態度,連刑審官都會被騙過。最後我把她從手臂上揮去,捲起了袖子。

我也有自己的毀滅性行動。

在我光裸的手臂上,有上百道劃過削瘦肌肉的細小傷痕,傷痕從手腕處一路向上延伸,以機械式的精準度一吋一吋刻在身體上,疤痕組織和其餘皮膚一樣蒼白,但是比較滑亮,略微凹陷,宛如精細的壓紋。

經年累月,疤痕已經褪得夠淡了,如果光線夠暗或看的人夠醉,也許就不會注意到我身上銘刻的經文。

只有我手肘內側的肌膚明顯不同。白皙的皮膚和青藍色的血管被埋在一層拼布般的瘀青和赤紅針孔痕跡之下,夜晚深邃的陰影也藏不住我的醜陋之處,但美醜無關緊要,我要的是解放、整個人被吞沒、消融在無知無覺之中。

我不想在神或榮光之中迷醉忘我,我渴望的只是單純的迷失。

我將針頭推進半癒合的結痂裡,痛楚湧上。

但那種痛很短暫,而且比缺乏奧啡恩的痛輕微多了。一股宛若暖流和蜂蜜的感覺流淌全身,溢出血管,淹進我心臟裡的闇室,緩緩從體內將我焚燒殆盡。

我的手臂癱在椅子扶手上,針筒和針頭掉落地面,我閉上眼睛。

有那麼一刻,我感覺如此溫暖、甜蜜,就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睜開眼,看著窗外的天空化成漩渦轉動。紫羅蘭色的緞帶與靛藍色的夜風點綴黑暗,小小的蝙蝠在漆黑的煙囪之間飛舞。厚重的木蘭與玫瑰花香混著生香腸的味道,讓我想起黃金街上的妓女和她們噴灑在酸臭身軀上的濃濃香水味。

我等待著,看看這個夏日夜晚會帶些什麼來給我。

大多時候,我的等待純屬徒勞。但是仍有寥寥幾個夜晚,有些人會來到我身邊。

他們走投無路,也各有理由到此接近一個惡獄底的惡魔。有些人和善誠懇,有些則糟到不行,但只要他們能付錢,對我來說都沒差。

當敲門聲傳來時我毫不驚訝。我從椅子上飄起身,漫步穿越房間,彷彿涉過深水。

第二陣敲門聲緊接著響起,比第一聲尖銳得多。

我不慌不忙,深吸了一口氣,汲取訪客的氣味:樺木香皂、皮革、防腐液、槍枝保養油的味道湧進我嘴裡,我在門口停下腳步。那些味道纏繞在一起,卻從來不會融合成單一氣味。

在對方敲響第三次之後,我打開門。明亮的燈光由迴廊流瀉進來,我退後一步,避開突如其來的光線。

門口站著兩個男人。

刑審局隊長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光是看見那身制服就讓我疲軟的肌肉竄過一陣驚慌。我深切渴望將房門甩上,緊緊拴住,但是,即便在藥效之下麻木呆滯,我違反自然的本性還是醒了過來。我像觀賞珍品似地上下打量他。他是個削瘦的男子,黑色的制服使他看起來更加壓抑冷硬。他戴著手套,彷彿不想留下指紋洩露行跡,頭髮則藏在帽子底下。

他的黑衣高領兩側各有一隻銀眼睛,直直往前瞪視,那是刑審局的銀徽,凌厲的視線反射出灼人的金屬光芒。

隊長的同行夥伴也穿著代表自己職業的顏色:他身穿一襲白色醫師袍,神情緊張。他雙手交握,彷彿左右手要互相保護,以免受我所害。他的其中一根手指上有一環金圈閃耀——結婚戒指。

這位醫師不安得簡直有些可愛。他與生俱來一個完美男人該有的特徵與健壯的身材。他的緊張讓他顯得比較容易接近,也容易被騙。

這讓我突然覺得自己比較強大了,如果這個人有理由害怕我,那就代表我還有些本領,即便刑審局隊長在場亦然。

「您就是貝里邁.賽克斯先生?」隊長披著鎧甲般的黑衣與銀徽,率先開口。他從一張破爛的名片上讀出我的名字。那張卡片幾乎被歲月磨成了半透明的,紙張的一角碎裂,輕輕飄落在地,看起來就像金箔的碎片。

我幾乎想不起來自己是何時訂製那些名片的,難道我真的相信過光憑七十張名片、一瓶指甲漂白液、一套棉質西裝就能混入上流社會?

那套西裝還在我臥房的某個抽屜裡,真高興我已經忘記是放在哪個抽屜。

我納悶著隊長是從哪裡找到那張名片,又已經拿著它多久了。

他小心將名片放回一個薄薄的銀盒,滑進胸前的口袋,等我回答他的問題。

「對,我就是貝里邁.賽克斯。」我終於說道。「您是?」

「威廉.哈波,布萊頓刑審局的隊長。」他轉向那位醫師。「這位是我的妹婿,愛德華.塔博醫師。」

「幸會。」塔博醫師伸出手,這麼做的同時,他的雙眼帶著一絲警戒,但良好出身所養成的反射動作卻出賣了他,迫使他張開手心,將毫無防備的赤裸肌膚遞到我面前。

塔博醫師沒有對上我的視線,也許這是他第一次與活生生的惡魔後裔面對面。毋庸置疑,他一定在解剖臺上看過我的同類被截斷的手腳或是乾癟的屍體,或許還曾經把魔裔小小的黑色心臟捧在手中。

顯然,比起黑色的指甲和死白的膚色,我滾燙的吐息和專注的凝視更令他警覺。

我對塔博醫師笑了笑,他的緊張讓我想靠近。我的祖先曾擄獲過許多像他這樣金髮碧眼、可口多汁的男人靈魂。

「你們不進來嗎?」我問。

「好的,當然,謝謝。」醫師放下手,踏進我的居室。

刑審局隊長停頓片刻,然後跟著他的妹婿走進來。

我在他們背後關上門,將迴廊上充滿侵略性的燈光鎖在外頭。他們站在黑漆漆的房間裡,我走回我最喜歡的椅子旁,盯著他們,知道他們無法清楚看見我。

「那麼,有什麼是我能替兩位紳士效勞的?」我問。

「我太太——」塔博醫師開口,但隊長打斷了他。

「我希望你承諾對這件事保密。」

當然了,隊長和魔裔打過交道,他知道這件事該怎麼進行。

我們兩個種族之間有一段討價還價的悠久歷史,而互相欺騙的歷史就更漫長了。

雖然時代已經改變,但老規矩還在。

「在我立誓同意以前,我必須先知道你們要我做什麼。」我回答。

「我們需要你協助調查一起事件。」隊長答道。

「只是調查而已嗎?」已經很久沒有人給我這種工作了,好幾年了。

我暗暗好奇這兩個人為什麼選擇了我,還有他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名片。

一切與刑審局相關的事物讓我本能產生恐懼,這股恐懼微微升起,但不久後便消失在好奇心和奧啡恩帶來的搏動之下。

「好吧。」為了聽聽他們可能還會說些什麼,我同意了。「我發誓,在受你們雇用的期間,我只會將我的調查結果告訴你們。」

「我也希望你承諾,不會在徵得同意以前擅自行動。」哈波隊長朝我踏近一步,但也僅止於此。

聽到這句話,我頓了一下,不是因為他提出了什麼怪異的要求,而是因為他話裡的暗示:他有理由認為我會採取某種行動,光是這一點就引起了我的興趣。

心臟開始跳得有一點快、有一點重,我的好奇心像飢餓的嘴,大大張開。

「我以我的名字與鮮血對你們起誓,我所有的行動都會經過你們的同意。」我告訴他們。「只要你們同意依我的條件支付酬勞。」

「依你名片上列出的那些條件嗎?」哈波隊長問。

「是的。」年輕時的我也許比較理想化,但即便是當時,我也沒有廉價出賣自己。

「我們同意。」塔博醫師說。

顯然他並不在乎金錢,我猜他是兩人之中相對富裕的。他的古龍水香味還有精緻的西裝織工透露了一些訊息,讓我相信塔博醫師付得起我的服務價碼。他肌膚上細微的紅暈和嗓音中的急切,暗示著即使沒有錢,塔博醫師也會用別的方式支付。

我喜歡這種願意自我犧牲又絕望迫切的客戶。

「很好。」隊長說完,便在桌上扔了三枚金幣。這是個小動作,但具有契約效力。

哈波隊長並不信任我,這也是好事,因為我不是個好人,我天生喜歡說謊,連我的母親都這樣覺得。隊長寧願將信任寄託在他的金幣而非我的誠意上,實屬明智,不過,我還是討厭他如此洞悉我的性格。

「來吧,請坐,告訴我,我能怎樣為兩位服務。」我說。

他們在黑暗中想必笨手笨腳的,但我沒有開燈,這是我小小的復仇,為了報復那些使我狼狽前往某些體面的辦公室赴會時、閃瞎我無數次的明亮燈火與艷陽。

塔博醫師跌跌撞撞坐到我的綠色舊沙發上,哈波隊長以惱人的輕鬆姿態走過房間,在我的橡木椅上就座。他一定是在迴廊的燈照亮房間時記住了家具的擺設位置。

這個男人似乎相當細心。我暗自壓下警戒。

「就在昨天。」塔博醫師說。「我的妻子被綁架了。」

「想必刑審局一定非常適合處理各種刑事案件吧。」我開口。

「我不想啟動正式調查。」哈波隊長說。「這件事有點敏感。」

「我明白了。」我向後靠在座椅上。「如果你們想要我幫忙,最好還是向我誠實以對,就算其中涉及犯罪也一樣。」我對著塔博醫師說。我喜歡看他睜大眼睛望進陰影、一臉不知道我在哪裡的模樣。

「不是這樣的。」塔博醫師雙手緊握。「沒有人做壞事,我們只是想要保護瓊安,要是有人察覺她涉入的事件,恐怕會毀了她。」

「涉入的事件?」我追問。

「沒錯。」隊長嘆了口氣,從他的語氣可以判斷出他並不喜歡透露情報。「我妹妹一向支持女性和魔裔的參政權運動,瓊安在婚前是善同協會的成員,寫過一些小冊子和傳單─這些都無關緊要,她五年前離開了那個團體,但還是跟其中一個成員保持聯絡。」

「原來如此。」我說。

「這裡是不是有點暗啊?」塔博醫師突然說道。

我聳聳肩,但他們大概看不到我的動作。

黑暗讓我感覺自己遠比他們任何一個都要強大,但我知道如果我希望他對我敞開心胸,就不該讓醫師更不自在。

我默默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塔博醫師身邊的火石燈前。

他目不轉睛盯著我那張空椅的方向,我用黑指甲迅速刮了下打火石,一點小小的火花躍進燈罩裡,燈芯倏地點燃,塔博醫師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

哈波隊長只是望著我,他的瞳孔還在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所以我猜他先前在黑暗中應該看不見我的身影,但他不知怎麼已經曉得了我在哪裡。

他一定非常認真聽聲辨位。

我想,哈波隊長與其在衣領上繡那兩隻眼睛,還不如換成一隻耳朵。這個念頭讓我笑了。

「嚇我一跳。」塔博醫師緊張地笑了起來。

「抱歉,我以為要是亮一些,你會比較自在。」我回到座位上。

「喔,好的,謝謝,這樣的確好多了。」塔博醫師環視房間。「你家真有趣,有好多本書,你有什麼專注研究的領域嗎?」

他顯然沒想到魔裔住的房間會跟隨便哪個凡人一樣,放著不安又孤獨的、一生中所蒐集來的可悲紀念品。我的書架上擺滿了成堆的畫紙、剪報、用壞的羽毛筆,和一落又一落的書。

「完全沒有。」我不喜歡這場對話轉變的方向。「也許你可以跟我描述一下你太太遭人綁架時的狀況。」

有那麼一瞬間,塔博醫師看起來悲痛欲絕,我能嘗到那股悲傷的味道。他最不想談的就是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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