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南北朝志怪選

本書精心挑選魏晉南北朝時代的奇幻故事二百餘篇，篇幅精簡，人物典型，情節變化有趣，文化意涵豐富。這些故事的歷史背景集中在公元前一世紀到公元四世紀，是中國歷史上變動衝擊強烈的關鍵年代，斷續不停的戰爭、瘟疫、饑荒和大流徙的苦難，使當時的人們飽受死亡的威脅，內心極度恐懼不安，但生存的欲力又驅使他們努力活下去，期望生命有離苦得樂的機會。
因為這個緣故，魏晉南北朝志怪小說在文學趣味之外也兼含宗教、哲學的文化意涵。故事表層是詭異奇幻的怪力亂神，但裡層卻是對生命與情愛的追求，對宇宙萬物的理解，對死後世界的設想，對社會正義的盼望，對大無畏者的推崇，對動物友愛行為的稱頌，其他還包括醫療方法的活體實驗，異形妖怪的降伏......等。
每一則故事均有原文、出處、精確之注釋和翻譯可供參考。各篇主題前後列有前言及問題討論，便於進階探索，便於閱讀，也利於教學或研究之用，是認識中國古典小說，探索中國俗文化的有趣憑藉。

尤雅姿，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研究所博士，現任國立中興大學中國文學系所專任教授，德國杜賓根大學漢韓研究所（EBERHARD KARLS UNIVERSITY TUEBINGEN INSTITUTE OF CHINESE AND KOREAN STUDIES）訪問教授，德國研究委員會DFG（DEUTSCHE FORSCHUNGSGEMEINSCHAFT）訪問學者。治學領域為魏晉南北朝之文學與文化，著有專書《顏之推及其家訓之研究》、《魏晉士人之文化與思想研究》、《文心雕龍文藝哲學新論》，另有相關學術論文數十萬言。

三版序
距離這本書的初版已經十年，十年前懷抱著編譯注解志怪的熱切已趨平靜，不是疲乏或懈怠，而是一種耕耘後把穀物曬好收納完畢的舒心，以及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滿足，於是暫且把書本擱置在糧倉庫存，只在上課前取出調理而已。之後的三五年，我寫了《中國敘事理論與實際批評》，但對志怪未多留心。期間也執行科技部的兩年研究計劃「《世說新語》物質用器考述兼疑義疏通─以六朝出土文物為佐證」，先後前往南京博物院、六朝博物院、四川博物院、重慶博物院、甘肅博物院、遼寧博物院、嘉峪關長城博物院、魏晉新城壁畫墓博物院等處進行移地研究。《世說新語》的時代自漢魏西晉到過江之後的東晉南朝劉宋，與魏晉南北朝志怪的歷史文化背景相符，其物質文化資料是相通的。我驚喜地發現這些陳列的文物可以應證志怪文本描述的細節，一雙指環，是《甄異傳》女鬼贈與秦樹的定情物；一枚金釵，是《搜神記》費季遠行之前試妻的信物；琵琶俑是《冤魂志》太樂伎的縮影；溷廁模型反映《幽明錄》虞敬與《搜神記》庾亮廁所見鬼的場景；陶製雞籠是《搜神後記》董壽之遇難返家後「籠中雞驚叫」的異象示意；一座青磁帶黑點的熏爐，是溫嶠的隨葬品，《異苑》說他經過采石磯時，聽到水底似有音樂聲，於是燃燒犀牛角窺看水底幽冥世界而懷憂喪命；墓室一公尺半石門上的門卒浮雕，再現漢魏兩晉的亭吏形象……這些文物的種類多元而豐富，有實物、畫像石，明器，陶俑、石像，木雕，磚壁水墨畫等，我將它們分項歸納註記，在講授志怪時以投影的方式介紹給同學認識，纖芥細物寓真情，那些來自好久好遠的兩千年文物，就在教室布幕之前，無言地宣說他們神秘詭譎的命運。
年行漸長大，老熟的冷眼在閱讀文本時，也看到了中古漢語詞彙與文物制度上的問題，單衣，袴褶，平巾幘，漆紗籠冠，武弁大冠，憑几，床榻，牛車，伍伯，騶卒，漿水，莒飯，市里，胡粉，虎子，斂手，這些已自現實隱匿形跡的文化，不但不易用文字描述，甚至也無從想像。不過，同學們似乎也不以為意，畢竟，志怪與生俱來的奇幻情節引人入勝，生人與鬼魅的淒迷遭遇令人感嘆不已，至於有待推敲與考證的問題，就留給老師去查找答案吧。於是當三版的修訂時機來臨，我就像耕牛犁田一般，一行一行地耙梳，來來回回地踩踏，凡糾結的殘根，阻滯的泥塊，都一遍一遍細心處理。北齊・賈思勰在《齊民要術》〈種穀篇〉提醒農民，唯有把田土徹底翻鬆耙透，春耕時作物的幼芽鬚根才能在勻細鬆軟的土壤中呼吸成長，秋季的收獲才會豐富。種田如此，筆耕亦然，唯有完成確實的注釋，古樸的志怪才能被充分理解，展開方方面面的學術研究，即使純然遊目騁懷地「看故事」，也能看得透徹明白，舒心地把故事珍藏在自己的文化糧倉。
本次增修的部分是中古漢語詞彙與魏晉南北朝文物的說明，除了以文字進行解說之外，且增列了八十幅珍貴的文物圖檔，豐富的文物具體示現了志怪述及的書生佳麗，忠犬駿馬，琵琶樂伎，古蜀巫師，方相鬼臉，一磚一瓦，一几一案，一顰一笑……宛然目前。跨越浩渺的時空，它們從魏晉南北朝離別墓主人，棲身於各地博物院，如今又回到它們所屬的年代，無聲地，靜態地，形象地在扉頁間立足，與文字共同述說那一個屬於他們的永恆故事。
我想，這是最後一次修訂了，感謝老師先進對我的提攜教誨，感謝學友，同學們對我的信任與期望，感謝父母賜給我敏捷勤勞的體魄與性格。感謝中興大學自我求學以來即提供一個樸素寬泰的教學與研究環境，讓我不慌不忙，舒心自在地進行教學與研究職責。感謝陳星平老師惠賜書名題簽，也謝謝小兒紹雍十年來一直擔任本書的插畫義工，他有童心未泯的審美趣味，也有不肯相讓的圖像判斷力，圖檔與封面設計都由他操刀游刃。感謝陳依萱同學為我開啟漢墓畫像文物之門。但願這本書從原典編選、主題設計、注解、翻譯、圖像配置，到問題與討論的安排，都能滿足學友們的研讀需求，若能因而舉燭照見志怪的文化角落，那將是學術薪傳的夙願。唯有印製成好書，這些無與倫比的奇妙故事才有望在書面傳遞不絕。
尤雅姿　寫於110年8月19日

自　序
例　言
緒論：魏晉南北朝志怪之歷史與文化意涵概說
主題一、陰陽生死戀
前　言
一、墳場一夜情　《甄異傳‧秦樹》
二、鬼妻的珠袍　《列異傳‧談生》
三、忘了穿鞋的鬼情人　《搜神後記‧李仲文女》
四、陰間救美　《異苑‧章沉》
五、髮妻　《搜神後記‧徐玄方女》
六、幽魂公主的眼淚　《搜神記‧紫玉》
七、還陽姻緣路　《搜神記‧賈偊》
八、此情生死永不渝　《搜神記‧河間郡男女》
九、情婦住在棺材裡　《異林‧鍾繇》
十、不了情　《述異記‧庾邈》
十一、再見她一面　《列異傳‧北海道人》
十二、倩女幽魂來送絹　《述異記‧崔基》
※問題與討論
主題二、精怪色誘集
前　言
一、烏龜來搭訕　《志怪‧謝宗》
二、臂彎裡的大鱷魚　《搜神記‧張福》
三、水獺女郎　《甄異傳‧楊醜奴》
四、露出龜腳　《續異記‧朱法公》
五、雙宿容易雙飛難　《異苑‧徐奭》
六、母豬賽貂蟬　《搜神記‧豬臂金鈴》
七、獺糞變成口香糖　《幽明錄‧鐘道》
八、披麻帶孝的白狗　《搜神記‧田琰》
九、狐精與逃兵　《搜神記‧阿紫》
十、狸精變作心上人　《述異記‧董逸》
十一、迷上蚱蜢精　《續異記‧徐邈》
十二、狐妻的秘密　《洛陽伽藍記‧孫巖》
十三、人魚怪胎　《稽神異苑‧白魚江郎》
十四、狸精越界來成親　《幽明錄‧淳于矜》
十五、蛇郎君的洞房花燭夜　《搜神後記‧女嫁蛇》
十六、蛇情夫的致命鼾聲　《幽明錄‧薛重》
十七、母猴的溫柔鄉　《異苑‧徐寂之》
十八、三小猴　《搜神後記‧猴私官妓》
十九、真假丈夫開打　《搜神後記‧黃狗精》
二十、冒牌雞老公　《幽明錄‧朱綜》
二十一、彩虹情夫與私生子　《搜神後記‧虹丈夫》
二十二、採菱角的少女　《幽明錄‧呂球》
二十三、鯉魚精上牀了　《列異傳‧鯉魚婦》
※問題與討論
主題三、冤魂索命錄
前　言
一、火場冤魂來索命　《冤魂志‧張稗》
二、水流屍返鄉緝兇　《冤魂志‧諸葛元崇》
三、靈桌前的斷頭鬼　《冤魂志‧夏侯玄》
四、誰用斧頭劈死了主人　《冤魂志‧呂慶祖》
五、性醜聞秘辛　《冤魂志‧孫元弼》
六、刑場上含恨奏琵琶　《冤魂志‧太樂伎》
七、遇害女鬼的悲憤控訴　《搜神記‧蘇娥》
八、鏡子裡有鬼　《搜神記‧于吉》
九、將軍的末路　《冤魂志‧劉毅》
十、數字復仇法　《冤魂志‧寇祖仁》
十一、噎在喉嚨裡的眼珠　《冤魂志‧羊道生》
十二、大力士和劊子手　《冤魂志‧含玄》
十三、要命的醫生　《冤魂志‧支法存》
十四、山澗裡飛動的褲子　《冤魂志‧經曠》
十五、性騷擾疑案　《冤魂志‧王濟婢》
十六、風雪中的戰俘　《冤魂志‧江陵士大夫》
※問題與討論
主題四、異次元時空記
前　言
一、獵人的追尋與歸去　《搜神後記‧袁相與根碩》
二、山林迷踪三百年　《幽明錄‧劉晨與阮肇》
三、水底世界一瞥　《異苑‧溫嶠燃犀》
四、搭太空船一遊銀河　《博物志‧八月槎》
五、火星遊地球　《搜神記‧熒惑星》
六、泰山府君有請　《搜神記‧胡母班》
七、下地獄　《冥祥記‧趙泰》
八、嫦娥奔月　《搜神記‧嫦娥》
九、桃花源　《搜神後記‧桃花源》
※問題與討論
主題五、半獸人怪譚
前　言
一、猿人搶妻　《博物志‧猴玃》
二、騙神不是人　《述異記‧黃苗》
三、化虎吃人　《齊諧記‧薛道恂》
四、古墓狸女　《齊諧記‧呂思》
五、誤入陷阱的虎人　《搜神記‧貙虎化人》
六、土地公徵人作虎　《異苑‧騶士化虎》
七、變成個熊樣　《異苑‧黃秀化熊》
八、化虎祕笈　《搜神後記‧周眕奴化虎》
九、神狗與公主　《搜神記‧盤瓠》
十、母老虎　《齊諧記‧吳道宗母化虎》
十一、殘忍者的化身　《述異記‧任考之》
十二、變身求去的母親　《搜神記‧宋士宗母化鼈》
※問題與討論
主題六、家有仙妻
前　言
一、織女下凡為人妻　《搜神記‧董永》
二、田螺姑娘來煮飯　《搜神後記‧白水素女》
三、鳥人的羽毛衣　《玄中記‧姑獲鳥》
四、玉女婚外情　《搜神記‧弦超與知瓊》
※問題與討論
主題七、活見鬼
前　言
一、鐵齒人遇到硬頸鬼　《志怪‧顧邵》
二、鬼來搭便車　《搜神記‧楊度》
三、捨不得　《幽明錄‧亡母探兒》
四、聰明人出賣糊塗鬼　《搜神記‧宋定伯》
五、饑餓能使鬼推磨　《幽明錄‧新死鬼》
六、鬼朋友報恩請吃飯　《幽明錄‧任懷仁》
七、放心不下的鬼丈夫　《幽明錄‧庾崇》
八、醉鬼中了鬼計　《搜神記‧秦巨伯》
九、小心有鬼　《搜神記‧施續》
十、鬼打架　《幽明錄‧虞敬》
十一、鬼婦設局殺妾　《志怪‧張禹》
十二、幽靈馬車　《搜神後記‧魂車木馬》
十三、鬼知音　《靈鬼志‧嵇康》
十四、鬼新娘要渡河　《搜神記‧丁新婦》
十五、不說話的丈夫　《搜神後記‧董壽之》
十六、找死　《幽明錄‧殃煞》
十七、人鬼追逐戰　《靈鬼志‧周子長》
十八、回家探親　《甄異傳‧夏侯文規》
十九、牛頭鬼隨侍在側　《冥祥記‧何澹之》
二十、不准再嫁　《甄異傳‧司馬義妾》
二十一、鬼饒命　《甄異傳‧張闓》
二十二、勿忘我　《洛陽伽藍記‧韋英》
※問題與討論
主題八、動物緣
前　言
一、熊媽媽的愛心　《搜神後記‧熊穴》
二、滅火救主的義犬　《搜神記‧李信純犬》
三、救救我家的母老虎　《搜神記‧蘇易》
四、黑牛的眼淚　《幽明錄‧吉翰青牛》
五、通風報信的鸜鵒　《幽明錄‧參軍鸜鵒》
六、大象報拔刺之恩　《異苑‧大客》
七、忠狗與蟒蛇　《幽明錄‧華隆犬》
八、聰明狗與呆主人　《搜神後記‧楊生犬》
九、忠狗突圍襲敵　《搜神後記‧張然犬》
十、千里犬黃耳　《述異記‧陸機犬》
十一、烏龜來救溺　《搜神後記‧白龜》
十二、羊面子　《妒記‧妒婦》
十三、螞蟻雄兵來劫囚　《搜神記‧董昭之》
※問題與討論
主題九、我變我變我變變變
前　言
一、換臉　《幽明錄‧賈弼》
二、移植了一雙飛毛腿　《幽明錄‧士人甲》
三、頭殼飛走了　《搜神記‧落頭民》
四、斷舌魔術　《搜神記‧天竺胡人》
五、恐怖洗澡法　《搜神後記‧桓溫與比丘尼》
六、鵝籠裡的書生　《續齊諧記‧陽羨書生》
七、隱形人　《搜神記‧介琰》
八、倩女離魂　《幽明錄‧石氏女》
九、金蟬脫殼的丈夫　《搜神後記‧形魂離之丈夫》
十、神出鬼沒的奇士　《搜神記‧徐光》
十一、少女化成蠶　《搜神記‧少女化蠶》
※問題與討論
主題十、醫病奇聞
前　言
一、腦子裡鑽進了一條蛇　《搜神記‧秦瞻》
二、蛇膽治眼疾　《搜神記‧顏含》
三、神醫華佗動手術　《搜神記‧華佗》
四、棺材裡的矛與弓箭　《搜神記‧管輅》
五、恐怖藥方死人頭　《幽明錄‧庾宏奴無患》
六、馬尿與鼈的病理實驗　《搜神後記‧白馬尿消瘕》
七、洗乾淨就好　《冥祥記‧竺法義》
八、瘟神出巡　《搜神記‧趙公明參佐》
九、中蠱　《搜神記‧犬蠱》
十、紅色小藥丸　《搜神後記‧李子豫》
十一、烏雞治瘟疫　《搜神記‧夏侯弘》
十二、生吞蜘蛛治霍亂　《幽明錄‧蔡謨》
十三、病鬼上門求診　《續齊諧記‧徐秋夫》
十四、死人頭的反擊　《述異記‧張乙取髑髏》
十五、瘧疾偏方　《錄異傳‧宏老》
十六、針灸使者　《齊諧記‧范光祿》
十七、大胃王吃不飽　《齊諧記‧郭坦》
※問題與討論
主題十一、降妖大觀
前　言
一、騙不了人　《搜神記‧湯應》
二、套話捉妖計　《搜神記‧安陽亭書生》
三、布袋收狐妖　《搜神記‧韓友》
四、就是不怕　《搜神記‧宋大賢》
五、錯殺老爸　《搜神記‧吳興老狸》
六、白蛇黑幫　《異苑‧趙晃》
七、捉妖達人　《搜神記‧壽光侯》
八、新娘中邪了　《幽明錄‧張春》
九、炫學的狐精　《搜神記‧張華》
十、沒戲唱的鼠妖　《幽明錄‧鼠怪》
十一、人鼠鬥法三部曲　《幽明錄‧終祚道人》
十二、面無七孔的黑衣人　《集異記‧劉玄與枕頭怪》
十三、飯匙與枕頭的約會　《搜神記‧飯匙怪》
十四、漂流木作祟　《搜神記‧葛祚》
十五、黏膠活捉蝙蝠怪　《幽明錄‧朱誕》
十六、神偷與蛇妖　《列異傳‧魯少千》
※問題與討論
主題十二、感天動地篇
前　言
一、彭娥走山　《幽明錄‧彭娥》
二、無頭將軍的笑傲告別　《搜神記‧賈雍》
三、自焚求雨　《搜神記‧諒輔》
四、士可殺不可辱　《搜神記‧溫序》
五、虎口救妻　《搜神記‧蔣侯相助》
六、干將莫邪與俠客　《搜神記‧干將莫邪》
七、少女英雄斬巨蟒　《搜神記‧李寄》
八、孝婦行刑前的詛咒　《搜神記‧東海孝婦》
九、向雷公怒吼　《搜神後記‧章苟》
十、硬頸善男子　《旌異記‧孫敬德》
十一、寧死不屈　《洛陽伽藍記‧劉宣明》
※問題與討論
主題十三、幽明即時通
前　言
一、結髮認屍　《幽明錄‧託夢認屍》
二、幫鬼搬家　《搜神記‧文穎》
三、非常關說　《搜神記‧蔣濟亡兒》
四、朋友再見　《搜神記‧范式與張劭》
五、鬼情報　《搜神後記‧承儉》
六、門框上的金釵　《搜神記‧費季》
七、尿出了人命　《幽明錄‧何參軍》
八、拔掉眼中刺　《述異記‧周氏婢》
九、不要再哭了　《列異傳‧公孫達》
※問題與討論
主題十四、恐怖特區
前　言
一、非仙谷　《博物志‧天門郡仙谷》
二、鬼廁所　《搜神後記‧李頤家廁中怪》
三、席子傳出鬼哭聲　《幽明錄‧張縫家鬼》
四、催人上吊的鬼屋　《幽明錄‧自絞之屋》
五、錢鬼串門子　《述異記‧王瑤家鬼》
六、誤入險境　《述異記‧區敬之》
七、西門亭命案　《搜神記‧西門亭》
八、家有竊聽鬼　《搜神記‧倪彥思家鬼》
九、牆壁上的眼睛　《雜鬼神志怪‧劉興道》
十、幽靈戰場　《搜神後記‧髑髏百頭》
十一、虐兒凶宅　《冤魂志‧徐鐵臼》
十二、洛水人家　《洛陽伽藍記‧駱子淵》
十三、詭廟　《神鬼傳‧曲阿廟》
十四、失眠之屋　《搜神後記‧諸葛長民》
※問題與討論

主題十五、死去又活來
前　言
一、醉死一千天　《搜神記‧千日酒》
二、爽死了　《幽明錄‧賣胡粉女》
三、死裡求生有暗盤　《搜神後記‧李除》
四、推薦替死鬼　《幽明錄‧索盧貞》
五、鬼判官開恩　《幽明錄‧王某復生》
六、四天過後　《幽明錄‧石長和》
七、開棺救死　《搜神記‧顏畿》
八、陰錯陽差大劈棺　《搜神記‧李娥》
九、驚聲尖叫　《搜神記‧柳榮》
十、喪事變喜事　《幽明錄‧故鄣縣老翁》
十一、三隻金手鐲　《述異記‧穎川庾某》
十二、活死人　《洛陽伽藍記‧崔涵》
十三、雙重搶救　《幽明錄‧干慶》
十四、鰥夫的神秘謝禮　《列異傳‧蔡支》
※問題與討論
主題十六、死亡預告
前　言
一、兒子的命被買走了　《搜神後記‧王導》
二、偷看生死簿　《搜神記‧周式》
三、踏上不歸路　《搜神記‧諸葛恪》
四、廁所裡的討命鬼　《搜神記‧庾亮》
五、滅亡警訊　《搜神記‧公孫淵》
六、箱子裡的索命天書　《幽明錄‧王矩》
七、夢死成真　《搜神記‧謝郭同夢》
八、預見滿地腥血　《搜神記‧邊洪》
九、兩紙死亡派令　《幽明錄‧許攸》
十、血和米蟲的預警　《搜神記‧劉寵》
十一、眼睛會動的死人頭　《幽明錄‧庾謹》
十二、死神上門了　《搜神後記‧謝南康家婢》
十三、限期報到　《甄異傳‧王思規》
※問題與討論
附錄一：篇目索引
附錄二：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