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撒錢：政府花錢救市，如何餵食投機巨獸，吞蝕所有人的未來？

──紓困，定義了當前的金融世代──
全美15大最重要財經評論家
揭開流氓政客、國會官員的救市內幕，
看清利率政策、市場干預、政商操作的本質、矛盾與代價。

★「1923年來最經典的40本投資書籍之一。」──麥克‧貝特尼克（Michael Batnick），美國金融與市場專家
★《邁阿密先鋒報》年度選書
★《股票交易員年鑑》年度最佳投資書籍

一國失控的金融制度與貨幣政策，
如何加劇全球政治與經濟風險──
華爾街財經部落格始祖巴瑞．里索茲，從「紓困」角度切入，
大揭金融危機內幕，重新詮釋一國的財政與貨幣政策，如何衝擊全球市場。
為了避免流動性危機，以及修復市場信心，
政府不斷砸錢救經濟，
然而，貨幣寬鬆環境造成的長期低利率、資產通膨，
卻引發了至今仍餘波盪漾的各種意外後果……

政府大撒錢，如何餵食投機巨獸，吞蝕所有人的未來──
．聯準會政策如何牽動全球經濟與資產價格
．世界強權淪為紓困之國的主要原因
．華爾街指標性巨人垮台的理由
．當代貨幣銀行體系的源起、運作方式與病灶
．金融體系為何大解體，以及如何解套
．引爆金融危機的成因與解方

本書揭露美國金融體系在資本、流動性及風險管理上的缺失，以及政府的紓困行動，如何助長華爾街投機巨獸的重大劣行，牽動全球經濟發展。唯有從古今浩劫中找出關鍵教訓，我們才能釐清下一場危機之源，在風暴來臨時做出更精準的判斷。

權威推薦
Freddy ｜「Freddy Business & Research」版主
Jenny｜ 「JC財經觀點」創辦人
吳惠林 ｜中華經濟研究院特約研究員
許繼元 Mr.Market市場先生｜財經作家
劉瑞華｜國立清華大學經濟學系教授

巴瑞．里索茲（Barry Ritholtz）
美國金融評論家，《彭博觀點》專欄作家，里索茲財富管理（Ritholtz Wealth Management）創辦人暨投資長，知名財經部落格「The Big Picture」作者，更曾入選為「全美十五大最重要財經評論家」。

亞隆．塔斯克（Aaron Task）
美國新聞記者，《Alpha Trader》podcast主持人，前雅虎財經專欄主筆。

權威推薦
Freddy ｜「Freddy Business & Research」版主
Jenny｜ 「JC財經觀點」創辦人
吳惠林 ｜中華經濟研究院特約研究員
許繼元 Mr.Market市場先生｜財經作家
劉瑞華｜國立清華大學經濟學系教授

「儘管這本書的原著出版於2009年的夏天，以經濟金融歷史的著作來看，作者選用『紓困』作為論述的主軸，仍然相當有意思。讀者可以從爬梳紓困這個財經政策的角度出發，去觀察美國政府如何一步步擴大影響力，同期間又有哪些產業興盛或衰頹。當然，讀者也能從中回顧政府的財政與貨幣政策，如何解決短期面對的各種流動性問題，卻又會在政府任期結束後的數年內，引爆另一場危機。不論認不認同作者對於紓困的想法，悉心整理出的美國紓困史與後續曾經發生的影響，都值得投資人借鏡。」──Freddy，「Freddy Business & Research」版主

「『大撒幣紓困』如今已是各國政府通用政策，儘管有著『酗酒』、『毒癮』之稱，也都有批判指出會有長期的嚴重後遺症，但癮頭卻越來越大，怎麼辦才好？一千多年前唐太宗已告訴我們：『 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雖然黑格爾說：『人類的歷史教訓，就是不曾從歷史學到任何教訓。』然而，或許是歷史的真相沒能說清楚講明白。而這本書，便將紓困歷史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講得透徹。《大撒錢》應能讓世人記取歷史的『正面』教訓，從而群起杜絕這種『餵食投機巨獸，吞蝕所有人的未來』、『獲利私有化、虧損社會化』的政府紓困措施。」──吳惠林，中華經濟研究院特約研究員

「當市場出現重大危機、有可能陷入蕭條，政府是否應該出手干預市場？是否該讓所有人為企業的貪婪與錯誤買單？這是兩難的難題。本書整理揭露歷來重大紓困，我們大多數人其實無法改變市場與政府決策，但至少能從中學習到在下次事件來臨時應該如何行動。」──許繼元Mr.Market市場先生，財經作家

「本書的英文名稱是Bailout Nation，其中Bailout是交保獲釋的意思。金融危機發生之後，政府習慣性地用納稅人的錢進行紓困，讓債務纏身的企業與金融機構得以解脫，逐漸造就出一個國度，養成了一種民族。本書的主要內容雖然是關於2008年至2009年金融海嘯，但在當下全球經濟即將面臨新冠疫情之後的通貨膨脹，中文版的發行來得正好，幫我們認識這個比『啃老族』、『月光族』更龐大的『紓困民族』。」──劉瑞華，國立清華大學經濟學系教授

「理解金融危機的最佳著作。」──《今日美國》（USA Today）

「年度選書。」──《邁阿密先鋒報》（Miami Herald）

「年度最佳投資書籍。」──《股票操盤手年鑑》（Stock Trader 's Almanac）

「里索茲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成功地將所發生的一切如實呈現出來。如果你想知道我們何以陷入這場混亂，以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本書很適合你。」──《華爾街日報》

「針對這個錯綜複雜的主題，里索茲寫了一本重量級著作，當然你還是可以在沙灘上讀著它。希望華盛頓的國會議員在這個月休假時，也能隨身攜帶此書。」──《紐約時報》

「在理解我們如何走到這令人遺憾的關頭上，里索茲做出了寶貴的新貢獻。他聰明、活潑，而且總是很幽默。如果你正在尋找一個全方位的解釋，來解釋哪裡以及為什麼出了問題，這本書就是為你（或你困惑的鄰居）而寫。」──《彭博》

「《大撒錢》一針見血、引人入勝的敘述，還原危機的真相，解釋了為什麼美國政府的反應如此愚蠢，提出了解決方案，並建議如何防止危機重演。里索茲對金融和政治當權派的控訴極其準確。」──《亞洲時報》（Asia Times）

「在房地產和信貸泡沫破滅之前，巴瑞．里索茲曾是一名律師，後來轉行成為部落格版主和理財經理。他風格犀利（有時是帶髒字的）部落格「The Big Picture」，對宏觀經濟新聞進行了剖析，並不留情地戳破歪曲的事實、直指真相。他的書從長遠的角度審視了經濟危機的根源，追溯了一系列用納稅人的錢救助破產行業的歷史。」──《新聞週刊》（Newsweek）

「里索茲的書試圖解釋，曾經豪氣十足的美國如何變成了『高薪銀行家的保母之國』。里索茲或許是向幻想破滅的業餘人士和金融愛好者，解釋這種轉變的最佳人選。他不會用一套又一套的金融辭令、警告和免責聲明，來掩蓋真相。自從他七年前開始寫部落格以來，他的部落格『The Big Picture』便頗受歡迎。熟悉內情的讀者都開始閱讀里索茲的文章，因為他對經濟的評論具有先見之明，而且非常誠實，令人耳目一新。任何對當前危機的根源感興趣的人，都應該看看這本書。」──「蘋果橘子經濟學」部落格（Freakonomics）

「一部全面的危機剪報。由廣受歡迎的金融部落格『The Big Picture』作者暨理財經理，以俏皮、嚴肅的口吻編寫而成。」──《紐約雜誌》（New York Magazine）

「在《大撒錢》中，里索茲提出了一些聳動、甚至危險的問題……最重要的是，在這個紓困之國中，獲利是私人化，虧損卻是社會化的。」──《富比士》

序
推薦序
投機、崩盤與紓困

你是否曾經好奇：我們怎麼來到了這個局面？
美國究竟如何陷入了這樣的困境，在二○○八年短短一年內，金融體系幾近蒸發、股市
崩盤、房地產大跌，而且大型企業紛紛獲得（或乞求）定期紓困。這個偉大國度，資本主義的堡壘，怎麼淪落成紓困之國，獲利私有化但虧損社會化？
巴瑞．里索茲這本精采著作解釋了整起悲慘事件的始末。讀完本書你將了解我們怎麼走到這一步，也才能知道如何展望未來。
我當初撰寫《葛林斯潘的泡沫》（Greenspan’s Bubbles: The Age of Ignorance at the Federal Reserve）的初衷，是希望美國信用及房市泡沫無可避免地破滅後，大家能了解為麼會發生如此巨大、看似沒來由的金融經濟危機。但這些危機並非憑空出現：聯準會長期以來的貨幣政策醞釀成災，尤其是利率政策還有聯準會堅決不承認錯誤的心態。
雖然自二○○八年二月拙作出版後，幾乎每一件我預想的事情都發生了，但眼見這麼多間大型金融機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紛紛倒下，像是貝爾斯登（Bear Stearns）、全國金融公司（Countrywide Financial）、房利美、房地美，我依舊震驚不已。
但這就是高度槓桿公司主要資產突然間一文不值的下場。一九九八年，長期資本管理公司（Long Term Capital Management，LTCM）紓困案時期，聯準會主席葛林斯潘開始鼓吹的法規鬆綁態度，也要替美國金融體系幾近全面性的過度槓桿操作負起部分責任。
今天在美國（和英國）上演戲碼的舞台，來自於當年那一場謹慎派被迫替魯莽派收拾善後的華爾街紓困（並衍生出「葛林斯潘賣權」概念）。正如巴瑞所寫：「一九九八年LTCM毀滅的原因，和二○○八年華爾街必須跑到華盛頓去求神拜佛的理由之間，有許
多相似之處。」
美國拋棄了固有的資本主義精神，變形成一個紓困之國。現在幾乎任何遇上麻煩的大型機構都覺得政府（其實是納稅人）應該提供財務援助。無獨有偶，不自量力的購屋人也覺得政府有義務替自己的錯誤善後。
巴瑞融會整理了聯準會利率目標政策造成的問題，和政府竭力阻撓資本主義「創造性創破壞」的決心。我們面臨了危機，因為政府似乎只在自由市場給出良好表現時才擁抱它。
一旦表現不佳就試圖改變結果，結果導致未來預料之外的後果，而後者通常比原先的問題嚴重許多。
巴瑞也點明了這場悲劇的肇事者，那些把事情搞砸的流氓政客和官員，娓娓道來這些人做了什麼，以至於問題更大條、更嚴重。他也清楚說明現代史上的每一件紓困案，如何影響了未來發展。比方說，為什麼汽車製造商克萊斯勒（Chrysler）早就該在一九八○年自食苦果，以及此事對未來紓困界的影響。
這本書是關於美國如何從一個堅毅獨立的國度，慢慢演化成軟弱紓困之國的歷史。在這個國度裡，太少人質疑為什麼納稅人必須「放任企業自我約束，但又得花上幾兆美元來幫它們善後。」
無論我們多麼厭惡目前的處境，唯一的挽救辦法是人民了解事情發生的細節，具備相關的知識，然後要求政府做出改變。看完這本書，你將做好能這麼做的準備。

比爾．佛萊克斯坦
佛萊克斯坦資本管理公司總裁

推薦序 投機、崩盤與紓困
增訂版序　重返金融危機現場
前 言　定義金融世代的紓困

第一部　紓困簡史
第1章　大撒錢之路
第2章　全球最具權勢央行的誕生
第3章　是救援，不是撒錢
第4章　巨變的工業紓困年代
插　曲　花錢救市藍圖

第二部　當代紓困危機
第5章　砸錢大師
第6章　非理性繁榮年代
第7章　科技崩盤
第8章　倒退走的利率經濟
插　曲 金融錯亂史
第9章　殖利率的瘋狂爭奪

第三部　市場失靈
第10章　次級房貸製造機
插 曲　華爾街備忘錄：致幕後功臣山姆大叔
第11章　搭建危機的鬆綁舞台
第12章　埋下風暴的種子
第13章　問題叢生的道德風險

第四部　風暴來襲
第14章　民主自殺
第15章 貝爾斯登殞落
第16章 令人眼紅的達康財
第17章 惡名昭彰的AIG
第18章 大到注定失敗？
插 曲 失心瘋的跳梁小丑

第五部　後紓困時代
第19章 麻煩製造者
第20章 錯誤指控
第21章　舉足輕重的房地產
第22章 賭場資本主義

結語　在危局中找到曙光
謝詞
注釋

前言
定義金融世代的紓困

欠銀行一百美元是你的問題；欠銀行一億美元那就是銀行的問題。
──蓋提（J. P. Getty），蓋提石油創辦人

我們總是相信美國是由意志堅定、自食其力的個人所組成的國家。最經典的形象就是美國牛仔。你腦中能清楚浮現他在牧場上奔馳，小心守護牲口的畫面。他只需要自己的聰明機智、一匹馬，還有那把忠心的溫切斯特步槍。
但美國的理想願景正在快速崩壞，現代偷牛賊讓一切化成了泡影。新一代牛仔奔馳之處已經不再是牧場，而是金融世界。繩索裡套的早不是牛羊馬隻而是衍生性金融商品，放牧的是金融工具，集攏的是紙上財富。現代牛仔／銀行家和從前大西部牛仔的不同之處很多，其中一項是錢。前者所獲得的金錢報酬遠遠超過了早先的拓荒者。
不過這兩者之間還有一個關鍵差異，「個人精神」。現代牛仔貌似堅強，其實一點也不獨立。他們早已經過度依賴另一支大軍：山姆大叔，及其麾下的所有納稅人。
我們究竟怎麼從一個推崇獨立牛仔精神的國家，變成現在這番光景？什麼原因使得
美國成了高薪銀行家的保母之國？
由各個州組成的偉大美利堅合眾國怎麼變成了紓困之國？這是本書主題。
「紓困」一詞在美國金融術語中不是個好字眼的原因顯而易見。原因很多，但我打算集中討論最主要的三個。
首先，一小群人不勞而獲、然後其他人幫忙買單這件事，本來就不公不義。美國人永遠都樂於對時運不濟的人伸出援手，但當前的一堆紓困案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儘管（而且因為）有群人極度輕率且無能，政府卻在金錢上提供援助。
當中的不公平對我們這些任職於金融體系的人來說尤其傷人。華爾街一向奉行殘酷的菁英主義，因此成功仰賴的是個人的技能、才智，以及堅持不懈地尋找機會、同時管理風險的能力。每一位我認識的華爾街人，無論操作的是股票、債券、選擇權，或原物料，都是公平競爭的信徒。「自食其果」是典型華爾街面對風險與回報、盈利和虧損的教條。
然而，有些市場成員沒辦法靠實力打贏勝仗，卻期待別人對自己的愚蠢伸出援手。他們在自由市場的體系裡體現「大難來時各自飛」的精神，卻只適用於順風順水的時候。這是境界更高的道德懦夫，無怪乎遭到其他有原則的公平玩家唾棄。
自從二十一世紀以來，政商關係深厚的有錢團體在賺錢的時候，握牢所有的盈餘和紅利，卻把該承擔的風險和愚蠢決策的後果拋向廣大納稅人。「獲利私有化，虧損公有化」根本不是資本主義該出現的現象。
第二，有些團體得到政府的資助，有些卻任其自生自滅的過程本身就充滿疑點。俗語說「最好別看法律或香腸的製造過程」，這尤其適用在紓困案上。當中的政治運作，還有牽涉到的金額，特別可怕。為什麼？因為所有的現代紓困案全都是在緊急狀況下，匆忙行事，通常沒有任何辯論程序，過程也完全不透明。許多觀察家不僅是反對紓困這個概念，更是對這種強迫人民接受的蠻橫手法感到憤怒。幾乎每一件事都是倉促行事，不經思量，缺乏規畫。既然手上有好幾十億美元可以揮霍，誰還有空去管策略和長遠思考？
最後第三點，成本。如果說我們從過去數百年的紓困經驗學到了什麼，那就是每一次的救援行動都比上一次更花錢。貴的不僅僅是當下支出，更糟的是對金融體系的長期破壞。截至二○○九年二月，紓困金額已經超過十四兆美元。這是前所未見的金額，遠遠超過美國政府在歷史上的任何單項支出（見表1.1）。
除了實際掏出口袋的開銷，還有紓困企業的恐怖危機。政府資源之大，反而鼓勵了益發魯莽的投機行為。原本應該緊跟著金融投資和商業經營的責任和風險，似乎煙消雲散。正常資本主義報酬出現詭異的變形。當經濟體的某一區塊預期政府會伸出援手，就會喪失對財務失敗的恐懼，於是直接導致了過度莽撞投機的行為。這就是所謂的道德危機。

……

紓困，定義了當前的金融世代。系統風險也成為見機使用的場面話。歷史告訴我們，這種拯救體系的干預手段，出現次數早已遠遠超過該詞彙真實定義下應有的程度。是的，我們也多次從事實中發現，所謂的系統風險常常不過是政商關係和政治操作而已。比較精確的說法應該是，「經濟權衡」。
過去一代越來越仰賴政府對金融事務的干預。舉凡實業公司、銀行、市場，一直到現在的金融機構，全都更加仰賴山姆大叔，獨立性銳減。這已經不是哲學上的是非爭論，而是一群政商關係良好的企業，還有口袋滿滿的政客，三不五時就把失敗後果丟給社會大眾承擔的問題。所有關於自由市場、競爭、成功的理論和意識型態似乎從此喪失光環，不再適用。別擔心，一切有納稅人在。
有些人似乎認為，像聯邦準備系統或國會等政府機關，只應該在全金融體系面臨風險時再出手干預。其中最有名的當屬時任聯準會主席柏南克和前主席葛林斯潘。但是自二○○七年八月以降的連串事件證明了，這是極其昂貴的做法。或許政府應該做的是預防系統風險惡化，以免威脅到世界經濟穩定，而不僅僅是在事後紓困善後。花在防治法規的一塊錢，或許能省下善後手段的數兆美元。
美國現在正處於規模史無前例的有毒金融垃圾處理過程中。本書撰寫的同時，不同政府機構為了因應信用緊縮、房市崩盤、經濟衰退而提出的各種因應方案加起來，已經造成納稅人超過十四兆美元的負擔，而紓困對象包括：房地美和房利美、通用汽車和克萊斯勒（兩次，很快會有第三次）、美國國際產險（AIG，四次）、美國銀行（三次），和花旗集團（三次）。大量資金被挹注到其他大型銀行，還有政府主導的幾樁併購案，當中牽涉到顯赫一時的貝爾斯登集團、高盛、摩根士丹利、美林證券，還有華盛頓互惠銀行（Washington Mutual）（見頁25的表1.1）。金融危機導致華盛頓互惠銀行進入美國聯邦存款保險公司接管狀態並國有化，最後出售（ 目前在摩根大通手中）；還有美聯銀行（Wachovia），在短短一個週末之內就轉投富國銀行（Wells Fargo）的懷抱。
沒錯，一共是十四兆美元（至少），相當於美國二○○七年的GDP。到了二○○八年底，更多產業開始打起這筆輕鬆財的主意：車廠、建商、保險業者，甚至連州政府和地方機關都想分到紓困的一杯羹。這背後的象徵意義重大。目前一連串的紓困，無論是對銀行和券商、航空公司和車廠、房地產業裡的借方和貸方，都將帶來明顯長期的後果。
截至目前，美國已經變成了紓困之國。而一切才正揭開序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