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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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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如果地獄裡有愛,
提早死去也願意──


《安眠書店》作者卡洛琳.凱普尼斯:「本來只想讀一章,沒想到最後竟然讀完整本書。」
榮獲《歐普拉日報》、《紐約郵報》、《娛樂週刊》各大媒體「本季最佳讀物」!


我一向不喜歡真相,它們總是讓我失望。
但是這次的幸福如此靠近,
我幾乎品嘗得到我的未來。
不──是「我們」的未來。


一段糟糕的戀愛,讓小凱.伍德森賠掉了人人稱羨的律師工作,現在她只是個每天敲擊滑鼠、審查律師事務所電郵的臨時雇員,代號「021」。
沒想到,系統出錯導致資深律師弗雷斯的私人信件闖入小凱的視線,信中弗雷斯與妻子安娜貝的濃情蜜語在小凱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那是她從未曾擁有過的親密,只是看了那一眼,小凱便感覺自己嘗到了世上最甜的滋味。
這份甜蜜逐漸成為無法自拔的癮,小凱用盡各種手段掌握與弗雷斯有關的一切,他的行程、最愛的餐廳、安娜貝的喜好……每點擊一次滑鼠,小凱就更進到他們生活的各個角落,盡情在腦海中與他們共享同一份幸福。
這份幸福本該一直持續下去,然而小凱卻意外發現,兩人竟已離婚一段時間,這對她來說,無疑是種背叛。憤怒至極的小凱將矛頭對準安娜貝,同時感覺到新的使命感襲來──既然弗雷斯的完美世界出現空缺,那就只能由她來補上……

作者簡介

琳賽.卡麥隆 Lindsay Cameron
成為作家之前,她在溫哥華和紐約擔任多年的財經法律師,二○一五年出版第一部小說《大律所》,《只是看一眼》是她的懸疑小說處女作。目前她與丈夫和兩個孩子定居紐約市。


譯者介紹︰
林師祺
政大英文系畢業。曾任報社編譯、記者。跨入譯界以來,穿梭不同時空,體驗各色人生,樂此不疲,因而轉任專職譯者。譯作有《愛呀x美啊x人生哪》、《法國女人不會胖》等。

名人/編輯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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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眼力推!

書摘/試閱

我從廚房流理台拿起那瓶酒,檢視設計華麗的黃色標籤:納帕山谷開木斯酒莊二○一六年卡本內蘇維翁紅酒。
這個年分正確嗎?我一邊想,一邊傾斜手腕,看著紅色的液體填滿破裂的陶瓷馬克杯。弗雷斯傳給安娜貝的電郵沒說明年分,葡萄酒店的店員也幫不上忙。我走到商店後方專門排放高級酒的位置,「要慶祝什麼大事?」他看到我走向昂貴酒區,向我大喊。我發現他認出我,而且不習慣看到我離開收銀台附近的廉價酒區。「我要找開木斯紅酒,」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目光掃過貼著八十九點九九美元的鮮橘色標價時,努力保持表情漠然。「有事情要慶祝,你會選哪一瓶?如果對象是……」我猶豫了一會兒,才補充:「配偶。」店員稍微瞪大眼睛。他沒想過我有伴侶,大概以為我是孤單的隱居人士,只買得起九點九九美元的劣質梅洛紅酒。「我丈夫要去我最喜歡的餐廳外帶義大利麵。」我加了一句,興味盎然地看著他的態度彷彿變了一個人。
現在我是號人物了。我值得他花時間在我身上。
我本來只是出於好奇,想打量一眼,接下來店員已經拿紫色棉紙包裝,還在瓶頸上繫上銀緞帶,並且用剪刀刀背細心捲過緞帶兩頭。我光顧那家商店多年,店員從未包裝我買的酒。
奶奶常唱的那句歌詞是什麼?「有人愛你之前,你誰也不是。 」
我哼了幾小節,拿起那杯九十元的酒,轉了轉。我湊著杯口深呼吸,放到嘴邊,喝了一大口。絲絨般的溫暖感覺傳遍胸膛。
天啊,這酒真的好。我在心裡恭賀自己這次的衝動性購買。
見識世界另一半的人如何生活很重要。
我雙手交握馬克杯,把它當成溫暖的泰迪熊般抱到胸口,努力想像弗雷斯和安娜貝.瓦茨舉起他們的水晶酒杯,想像他們為完美人生乾杯時的清脆碰撞聲。敬我們!安娜貝會說。敬妳,弗雷斯會回答。
「乾杯!」我高舉馬克杯,在空蕩蕩的公寓裡大喊,聲音碰到牆壁出現回音。真希望能用合適的杯子喝這杯酒。我以前有不錯的杯子。媽的,我曾經有一套八入的里鐸水晶杯 ,我在「威廉斯索諾瑪 」聖誕後折扣季買下,準備和蘭登一起辦各式各樣的溫馨派對。這套高級杯子的壽命不比我們可悲的關係更長壽。
說真的,有些東西好脆弱。
我把茶几上的髒衣服掃到地上,放好筆記型電腦和紅酒,坐到沙發上。我和蘭登剛分手時(如果那也能稱為分手),這張沙發就像我的棺材。我在這裡動也不動地躺了好幾天,沒起來洗澡,又嚴重失眠。就算真的是棺材也無所謂,我依然懶得離開。為什麼要離開?我又無處可去,也無人可見。沒有人想見我。
蘭登已經把我周遭的一切燒個精光。全都沒了。然而,我卻完全沒改變他的軌道,幾乎算不上雷達上的光點。
甚至連他媽的光點都算不上。
往昔生活唯一留下的是這間租金過高的公寓,多虧當初的租約,我接下來的四個月都動彈不得。我記得我搬進去的那晚,蘭登和我並肩坐在沙發上,喝酒慶祝我找到附洗衣/烘乾機又有陽台的公寓,我心裡則暗忖,以後同居是要留著這一間,或找個更大的地方。當時我花很多時間衡量各種選擇,那是上輩子的事了。想起自己曾大膽相信人生有選擇,彷彿我能決定人生走向,這種心情難以自處。
自以為可以左右未來,是多麼荒唐又玩命的冒險。
我把手插進頭髮裡,緊緊抓住髮根,好似只要用力拉,就能扯掉這些想法。我討厭蘭登不請自來地竄進我的腦中,他就像在潛伏在暗處伺機而動,準備在我放鬆警戒時撲上來。我煩躁地喝了口酒,再喝一口。喝光杯子裡的酒之後,腦袋往後靠上墊子,品味酒精滑過血管,減緩犀利的感覺。
我舔舔嘴唇,試著想像弗雷斯和安娜貝從斯卡里尼餐廳點了哪些菜。他們搭配這些菜餚,是否能喝出這支酒的不同風味?
一定可以。
就連他們的味蕾都比我的幸運。
我滑手機,點開相簿,重讀那封郵件,雖然我早就牢記在心。我真為妳感到驕傲,親愛的,我就知道妳一定辦得到。晚上來慶祝吧!我腹部那團糾結鬆開。在這個世上,這個男人真的存在。
他長什麼樣子呢?
我盤腿坐好,在馬克杯裡續杯,打開筆記型電腦,享受突然飆增的腎上腺素在皮膚下脈動的感覺。難得這種感覺不是來自焦慮、不安,或恐懼。而是出自期待。
天啊,我喜歡期待的心情。不期不待的心情大概有……我都記不得了。我想沉浸在天鵝絨般的溫暖中,就像在陽光下伸展的貓咪。我旋轉杯子,鼻子湊到杯緣深呼吸,腦中浮現爸爸的記憶。我閉上眼睛片刻,希望在心裡抓住它,就像網住蝴蝶。
那年我七歲,不耐煩地站在炙熱的夏日驕陽下,排隊等著玩購物商場第三停車場的新遊樂設施蹦極加跳跳床。我們小鎮沒有太多娛樂,這個設施引來一大群汗流浹背的孩子,大家團團站,而不是列隊排好。「好,下一個是誰?」不高興的工作人員大喊,當時我努力擠到前面。我飛快舉手,但爸爸飽經風霜的手放在我的手腕上,輕輕把它往下壓。「應該是他。」爸爸指了指我旁邊的男孩,然後低頭湊到我面前。「別急,小凱,」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世上最美好的感覺就是等待成為下一個。」
爸爸當然說得對。二十九年來,我所經歷的每個吊人胃口的甜頭──初吻、第一間公寓、第一張紅利支票──都不像期待那些事物的快感那麼其樂無窮,那麼令人心滿意足。
小凱,妳故意吊人胃口,我記得第三次約會後,猶豫是否邀蘭登進門,他在我耳邊低吼。妳欲擒故縱折磨死我了,但是我喜歡。
我把杯子用力放下,導致紅酒濺出來。去他媽的蘭登。我不高興的嘆氣,然後抓起酒瓶,重新裝滿馬克杯。
很好,好多了。
我開了谷歌網頁,在搜索欄內輸入「弗雷斯.瓦茨」。我的小指在「確認」鍵上猶豫不決。我心裡有一小部分不相信弗雷斯的電郵帶來的這一丁點快樂,擔心他的長相不如我所想像。
認識某些人之後,他們往往讓我失望。
我閉上眼睛,按下「確認」。睜開眼睛時,弗雷斯.瓦茨的小照片在我的螢幕上綻放,像馬賽克般填滿整個螢幕。我湊向螢幕,直到鼻子幾乎碰上去。
第一個念頭是我錯了。弗雷斯.瓦茨與我預料的不一樣,一點也不像。
他好看多了。
下巴線條剛毅,典型的英俊面貌,漆黑頭髮上有幾絲花白。他看起來像是《瞞天過海》的卡司,不是事務所的律師。他那麼完美,幸福的感覺竄遍全身。
「當然,」我低聲說,泛起大大的微笑。「你當然完美無缺。」
我點擊他放在公司網站的個人資料。學歷:紐約大學法學院法學博士,達特茅斯學院學士(榮譽生);與紐約兒童基金會合作獲得「卓越公益獎」。
我讀完之後,按下「確認」,游標點回頁面上方的淺灰色數字。電腦跳出一萬一千個結果。一萬一千個!我興奮得膝蓋不自覺往上彈。我看得好開心,真想把每個結果當成可口的巧克力蛋糕,每個都點來看看。可惜耐心不是我的優點。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每發現一個新資訊,就調整搜索範圍。「弗雷斯.瓦茨 紐約大學」;「弗雷斯.瓦茨 公設律師」;「弗雷斯.瓦茨 律師」。結果越來越多。布朗克斯維爾有一棟房子。在弗里克美術館 擔任董事。紐約大學法學院年度校友餐會有一張弗雷斯的照片。我詳讀這些資訊,彷彿用功準備考試,但我越來越難完整記住所有資訊。
我從皮包拿出筆記本,撕下邊緣發縐的第一頁,寫下弗雷斯.瓦茨,並在下面劃了兩道。盯著這張橫線紙,我發現我在諾蘭暨萊特事務所上班的最後一天,就是把這本黃色便條紙夾在腋下,去和人事部進行那場決定性會議。我突然想到,這是那天最可笑的事情──我竟然蠢到以為有事項需要記錄。徹底搞砸。該如何補救?
我搖頭,甩掉這個念頭,匆匆寫下弗雷斯的母校、以前的住所、政治獻金。所有小像素彙集,形成一個人的完整形象。我寫下:紐約市馬拉松,兩小時四十七分鐘。
他的馬拉松完賽時間當然不同凡響。弗雷斯.瓦茨的種種事蹟都令人佩服。
跑吧,弗雷斯,跑吧,我低聲說。
我漸漸茅塞頓開,而且一點一滴地意識到。開心拜讀弗雷斯對安娜貝說的話時,我完全忽略一項重要事實:達頓也看過弗雷斯一封信──就是他說要解雇「紅領帶」的那封。如果達頓的資料夾有一封弗雷斯的郵件,我的也有一封,這就不是只出現一次的小失誤。我很有可能看到更多電郵,甚至更多寫給安娜貝的信。
我的心跳加快,再次改變搜尋範圍。「弗雷斯與安娜貝.瓦茨的圖片」;「弗雷斯與安娜貝.瓦茨的婚禮」。
《紐約時報》有則婚禮公告!我拿起筆,準備記錄所有資訊。「……在韋爾結婚……天主教神父主持儀式……新娘畢業於衛斯理學院,在哥倫比亞大學取得藝術史博士學位,父親和母親是……」報導幾乎涵蓋新人的完整族譜。登報公告婚禮竟然需要這麼多個人資訊。仔細想想,還真令人憂心。
我繼續深入這個未知的複雜世界。因為潦草記下所有新資訊,寫得手肘發疼。
時光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早過了喝醉的酒客吵吵鬧鬧離開酒吧的時間。
我很興奮,把弗雷斯和安娜貝每個新資訊當「煩寧」 吞下。幾年前,法律部落格「法理之上」 在「律師家宅」專題介紹弗雷斯和安娜貝位於布隆克維 的豪宅,在著名事務所合夥律師和藝術收藏家妻子的五百萬美元新居的標題之下描繪這個六千平方呎(一七○坪)的住宅。我在搜索欄輸入地址,在谷歌地球上滑動游標,從各個可能的角度觀賞。
我這輩子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
我真想知道,安娜貝踏上門口優雅的淺灰色石階時,都會如釋重負地嘆氣嗎?我又喝了一大口酒。我就會,一定會。
六千平方呎,我在筆記本上寫下。五間臥室。
我扭開茶几上的止痛藥「泰勒諾」,往嘴裡丟四顆,用更多酒灌下去。
我試著想像四扇凸窗中哪一扇是弗雷斯和安娜貝的臥室,他們晚上就睡在那裡,身體交纏,舒服地躺著,做著平靜的夢。晚安,他在吻她之前輕聲說。絕對親嘴唇,從來不是額頭。他不是她父親的替代品。他們地位平等。
我看膩他們的家、婚禮、住宅區、他的工作和他們慈善事業所有細節之後,又回頭欣賞弗雷斯和安娜貝的十一張合照。
其中一個圖說寫著,弗雷斯.瓦茨和他的妻子安娜貝參加紐約兒童基金會秋季晚會。
我壓抑那股隱隱約約的痛楚,仔細觀賞這些照片,每年五月走過賀軒商店那排母親節賀卡時也有這種感覺。
當然,安娜貝很美,但不是我想像中那種。我頗意外。我想像中的她是珊卓.布拉克那型,但她更像克莉絲汀.史都華,顴骨尖銳,簡直可以當武器。如果我有這樣的顴骨就好了。我摸摸螢幕上安娜貝的臉孔,幸運到可以嫁給弗雷斯的女人,我怎麼會覺得她有任何鄰家女孩的普通特質?
我點擊放大照片,以各種角度檢視她婀娜的身段。她膚色黝黑,很難說是最近去度假,或單純只是基因優勢,總之她容光煥發。她的儀態就像是所到之處都會成為鎂光燈焦點的女人,手撐在臀部,重心放在後腿,所有「如何擺出好萊塢巨星姿勢」的文章都會這麼建議。
但安娜貝不必讀這些雜誌。她天生就能掌握社交技巧,人生中每件事情都是手到擒來。
她輕鬆自在。不像我,恨不得擺脫自己。
她從來不發脾氣。這不是她,她怎麼會生氣?她的人生向來一帆風順。
她絕對不會被解雇。絕對不會被拋棄。
我歪頭,噘起嘴唇,模仿照片裡的她。我一手落在沙發扶手,想像那是弗雷斯的前臂,還輕輕捏一下。
安娜貝參加這種活動時,會捏弗雷斯的胳膊三下。那是她暗中告訴他,她愛他。我,愛。你。他會捏第四下。我,也。愛。妳。絕對不是我更愛妳。他們的感情不是比劃高下。
我拿起酒瓶,在馬克杯裡倒進最後一丁點「他們的」酒。事實上,現在是「我們的」酒了。
喝光杯子裡的酒,電腦放到邊桌,我在公司網站他的照片上點擊兩下,往後倒向枕頭。我的眼睛盯著螢幕,手在肚子上慢慢地游移,漸漸伸到兩腿之間。弗雷斯。弗雷斯。弗雷斯。我隨著節奏移動手指。努力盯著他完美的臉龐,但眼睛不由自主閉上。隨著一陣陣快感襲遍全身,我大口喘氣,倒進沙發,長長地呼出滿足的氣息。
手臂落到一邊,我蜷縮在枕頭裡,閉上疲憊的眼睛,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等不及去上班。幾個月以來,這是我第一次睡得那麼沉、那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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