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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27【限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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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頭家,不可以皺著眉頭啦。」

 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扔到佛拉基亞帝國的菜月‧昴,終於在當地親眼見證雷姆醒轉。但歡喜沒多久。兩人就被捲入席捲整個帝國的巨大內亂之中。與被趕下王位的皇帝文森‧亞伯克斯對峙,昴發誓要帶著雷姆回到露格尼卡王國。但在進入城郭都市後,昴卻面臨了無法預測的「死亡」螺旋,以及自己被迫做出的選擇,進而導致殘酷的結果。
 「你跟我是同類。──所以我不會給你時間。」
 超人氣網路小說,充滿執著與命運的第二十七幕。──被侵蝕。被自己的選擇所播下的毒種給侵蝕。
 

作者簡介

長月達平
1987年3月生。網路電子小說投稿網站「小説家になろう」作家,《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為第一本實體化小說。

大塚真一郎
熊本出身的插畫家,也有繪製以遊戲為主的小說插畫。代表作有《CONCEPTION》、《召喚夜想曲鑄劍物語》等。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想要守護的事物』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天荒地老。

意識被輕輕晃動,彷彿置身在大海上的船隻。
搖晃的意識感到沉重,都閉著眼睛了,感覺還是天旋地轉。
不夠。一切都不夠。
就像全身上下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有東西脫落,少了太多太多。
必須撿拾收集起來。重新拼回去,然後再次站好。
因為有非得去的地方,因為有想要去那兒的想法。
因為有非得活下去的理由,因為有高喊想活下去的願望。
所有的一切都不夠,但即便欠缺又不完整,還是得前進。
為此,菜月‧昴──

「……沒看過的天花板。」
意識清醒後,昴彷彿約定成俗似地喃喃道出這句話。
全身盜汗所以黏答答的,像是做了惡夢而醒過來的早晨。事實上,現狀也相去不遠。連躺著的睡床都沒法說舒適。
粗製濫造的天花板和堅硬的睡床,無視近代建築施工而製的東西,單純是用蠻力堆疊未成熟的技術造出一棟臨時簡陋小屋。
為什麼自己會睡在這種地方?記憶模糊不清,只好慢慢梳理。
「記得是,從便利商店回家時被叫到異世界,然後邂逅了愛蜜莉雅醬,之後省略……」
雖然這番自言自語回溯到太久以前了,但耍嘴皮子的同時,腦袋也開始運轉。
沒錯,被召喚到異世界的少年菜月‧昴,邂逅了銀髮超級美少女,之後進行了各種大冒險,最後在攻克沙之塔後飛到了鄰國。
自己講出來都覺得意義不明,不過思考過程中突然想到。
「雷姆……!」
跟著自己一起飛到了無人可依靠的鄰國,並在這裡醒過來的重要少女。
昴必須保護她。但兩人卻分開了──
「笨蛋嗎我。不對,我就是笨蛋……!得馬上去救雷姆……」
「──吵什麼吵?」
撐起身子順勢要衝出去的昴,聽到身旁的人聲後看過去,驚訝地瞪大眼睛。
因為藍眼藍髮少女,就坐在躺了難受的硬床旁邊盯著自己。
「雷、姆……?」
「──。沒法確切地跟你說是我沒錯。畢竟,我還不認為自己就是你口中的雷姆。」
語氣生硬、情感平淡的少女──雷姆在身旁,讓昴屏住呼吸。
她不但在眼前,還開口說話,手也傳來體溫,證明這不是夢或幻覺。沒錯,她的手伸進蓋著昴身體的破布底下,握著昴的手。
「這是……莫非在我醒過來之前,妳都握著我的手?」
「嗄?看就知道了吧?是你握著我的手不放。」
「啊,喔,這樣啊。這樣啊!是我的手去抓妳啊……」
昴分不清期待與現實,促使雷姆不開心。
當然,他想過這個雷姆不可能會主動握自己的手。但即便如此,被握住了,她卻沒有甩開,光這樣昴就覺得稍稍安心了。
「是怎樣,那眼神?」
「沒、沒有沒有,沒事。就這樣。」
「是嗎。那夠了吧,請放開。手汗弄得人溼溼黏黏的。」
「這話對青春期男生的殺傷力超大……!」
鬆開握住的手,遭受了人生中難以消失的心靈創傷。
話雖如此,這終究是心理上的傷。重要的是身體的傷勢,以及雷姆平安無事。乍看之下,雷姆也沒有疼痛難受的樣子就是了。
「雷姆,有沒有哪裡受傷?哪邊會痛的話要說……咦,幹嘛,那種表情?」
「……這種話該由你說嗎?你明明差一點就死了。」
本來是關心,卻熱臉貼冷屁股。雷姆的態度比一開始還要冷淡。
而且看到昴被念還一頭霧水的樣子,她難掩失望嘆氣。
「你似乎沒有自覺。──果然信不過你。」
「──」
在看著雙眼的情況下被明確拒於千里之外,昴的心受到嚴重傾軋。
雷姆失去「記憶」,又對昴身上的瘴氣印象很糟,因此對待昴的態度一直都冷冰冰的。
更何況這一次,昴根本沒機會去填補兩人之間的鴻溝。
因為昴一心只想著要把雷姆救出帝國軍營──
「──啊。」
昴又拼起了記憶中的一個碎片,錯以為大腦在顫抖。
雷姆被囚禁在帝國營地。為了救她,昴做了豪賭──結果就是在森林裡遇見原住民「貅德拉格之民」,並且和同樣身在牢中的男性俘虜一同接受了她們的部落儀式。
然後──
「……我的右手,不黑了。」
舉起自己的右臂,看到失去袖子遮擋的肌膚後,昴喃喃道。
右手本來有著醜陋的黑色斑紋。那是在水門都市樸利斯提拉遇到魔女教大罪司教的後遺症。而那玩意現在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那個黑色斑紋,治癒了右手殘破不堪的傷勢。
雖然可怖,但看樣子那不是夢,也不是惡夢。不,毫無疑問是惡夢,但似乎發生在現實中。
原本不能用的右手被治好,床邊還有雷姆。
也就是說,自己沒死,還結束了「血命之儀」,成功奪回雷姆。──取而代之的,是有大量的人犧牲。
「……臉色很糟呢。我想你還是再睡一下比較好。」
盯著陷入沉默的昴看,雷姆這麼說。
也許是雷姆與生俱來的溫柔,抑或是昴的臉色就像死人一樣難看。
不過,不可以陷進去。因為必須確認的事情太多了。
「謝謝妳擔心我。不過,現在不能待著不動。……這裡,是貅德拉格的誰的家吧?米杰耳怛小姐她們呢?」
「……在外面。說你醒了的話希望你去見她。」
猶豫片刻後,雷姆無奈回答。不情願的態度讓昴看得出神,接著決定再問一個非問不可的問題。
就是跟雷姆被關在同一個地方的人──露伊的下落。
「我要問一下,那傢伙……露伊呢?」
「──。你一臉不情願呢。為什麼那麼討厭那孩子?」
「這很難說明,而且還有著即便說明了也可能沒人能理解的理由。」
只要討論到露伊,就一定會惹雷姆不高興。
昴雖然感到苦澀,但認為這也不是把話說開了就講得通。
「……請轉頭。」
以為昴的態度是固執己見,雷姆眼帶譴責這麼說。聽了昴皺眉,心想怎麼了而轉頭看床上。結果──
「呼嚕~呼嚕~……」
床的另一邊是枕著昴的肚子呼呼大睡還流口水的露伊。原來溼溼黏黏的觸感不單是因為出汗──
「──!!」
昴不成聲的慘叫,響徹貅德拉格聚落。

「不過,昴平安醒過來是再好不過了。」
說完露出英勇笑容的米杰耳怛,為昴的醒轉表達祝福。
將黑髮染紅的她,是「貅德拉格之民」的年輕族長。生存方式跟亞馬遜族一樣的她們,當中又以米杰耳怛更是於外表與內在都體現了她們的民族精神。
面對如此爽朗的態度,昴的胸襟也自然開闊起來。
「託妳的福,活著回來了。好像也讓米杰耳怛小姐擔心了。」
「不用客氣。死了,就讓勇敢的同胞靈魂歸天,骨骸回歸大地。沒有演變成那樣,靈魂還留了下來,就該開心。」
她不假修飾的話衝擊心頭,昴抓抓臉掩飾內心害臊。
老實說,一開始被「貅德拉格之民」抓到時,已經做好一死的覺悟。誰知道在因緣際會下能構築出這樣的友好關係,確實值得開心。
「很遺憾你已經有對象了。除了雷姆和露伊,再多一個無所謂吧?」
「米杰耳怛小姐!」
這略帶戲弄的申請,讓身邊的雷姆大聲抗議。
拄著新拐杖的她,讓醒過來的露伊挽著自己手臂。因為突然大聲而嚇到露伊,於是她撫摸女孩的頭,並安靜地瞪向米杰耳怛。
「您說過頭了。我根本不相信也不了解這個人。」
「那麼,我可以接收囉?」
「嗯,當然。請用。」
「都沒人問我的意見啊!」
「啊~嗚──!」
雷姆高傲地答應將昴交出去。
昴連忙喊停,被氣氛牽動的露伊也跟著大叫。
不管怎樣,跟米杰耳怛的關係良好。其他的貅德拉格之民,似乎也以米杰耳怛的妹妹塔立塔為首,對昴抱持著好感。
這是有參加「血命之儀」,還跨越了儀式的結果吧。
不過──
「就算如此,對你的印象並沒有變好耶。」
「──哼。真是無禮至極。你以為光憑你可以取得跟現在一樣的成果嗎?真那麼想的話,未免太驕傲自滿了。」
「我又沒那樣說,也沒那樣想啦……」
「怎樣?」對方不高興地回應嘴角往下彎的昴。這種像是在說「想說什麼就說出來啊」的態度,讓昴聳肩。
「只是覺得戴著面具的傢伙這樣講,毫無說服力罷了。」
說完,昴指向傲慢之人的臉。
是塗抹了紅色與白色的鬼臉──在昴看來是如此的面具。由於這個世界有「鬼族」,因此不能叫鬼面具或鬼臉吧。
不過那面具無疑是模仿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並且就戴在傲慢男的臉上。
──地點是「貅德拉格之民」的聚會所。聚落的建築物全都是簡樸的木頭搭建物,不過在這最大的建築物裡頭,聚集了主要的面孔。
貅德拉格派了族長米杰耳怛以及其妹塔立塔。昴這邊還有拄著拐杖的雷姆以及抓著她手的露伊。再來就是位在大家正中央的鬼面具男。
聽了昴的針砭,他回話的口氣像是覺得萬般無趣。
「哦,是被進貢的物品。我本來就打算以後也要藏住臉,可以說是剛好吧。反正我也厭倦了每次洗好臉還要重新包上布。」
「畢竟髒了好像會很癢……不對,我不是要說這個。」
男子摸著面具這麼回答,昴眉頭一皺,視線變得銳利。
「我想跟你單獨聊聊。──文森‧亞伯克斯。」
「──」
被喚出名字的男子,由於面具而無法得知其表情變化。
但是聚會所的氣氛變得微微緊繃,甚至有種肌膚感受到的氣溫下降了的錯覺。這種讓人忍不住要退後的壓迫感,昴硬是用氣魄扛住了。
見昴如此,鬼面具男緩緩搖頭。
「因為第一次時你意識不清,所以我大發慈悲原諒你。不過別讓我再說同樣的話。還有,記住不會有第三次了:不得輕率道出我的名字。」
「……如果我說不要呢?」
「那就給予相對應的懲罰。讓你大喊示弱的方法,我可知道不少。」
互瞪期間,昴直覺領悟到男子說的話不是扯謊。這不是威脅。即便手牌有限,男子也一定會讓懲罰成立。
「你,真的是讓人火大……」
「那不然,要讓我講第三次看看嗎?」
「──。不了,先不提了。我不是來吵架的。──亞伯。」
堅持己見沒有意義,因此昴在這邊打住。
而鬼面具男──對他的稱呼,就先按照對方的忠告決定是亞伯。這樣的判斷,讓亞伯點頭稱許。
「明智之舉。要是不退讓,可能就會見血了吧。」
「不要講出來啦。不過,我跟你互打的話,勝負大概一半一半吧。」
「這番話,轉過頭後還講得出口嗎?」
挑釁回嗆的昴聽了這話皺起眉頭,轉頭看過去。結果就看見一臉不悅望著兩個男生在吵架的雷姆。
「請、請問,雷姆小姐?妳那表情是……」
「沒有啊?只是想說差點死掉睡了整整三天的人,因為無聊的意氣用事而想要打架的樣子,乾脆讓他就死在路邊算了。」
「抱歉,對不起,我不會再犯了!」
輸給雷姆的白眼,昴拼命謝罪。
結果沒能贏得雷姆對自己所剩不多的信賴,不過昴卻突然注意到。
現在才發現有點慢了,不過差點死掉的昴之所以可以活下去,如果不是因為服用特殊的靈丹妙藥的話,那很有可能是靠治癒魔法才保住一命。
既然如此,施法的人就是──
「包含應對法在內,必須跟你把話講清楚。」
從昴的側臉讀取到內心的亞伯,刻意不講主詞,但提及雷姆的待遇。接著他轉向米杰耳怛,說:
「米杰耳怛,讓所有人退下吧。留下我跟這男的就好。」
「唉呀呀呀,真是任性。要不是美男子的話,我可是會發火的。」
「姊姊,就算是美男子也請發火呀……」
米杰耳怛老實按照亞伯的指令去做,妹妹塔立塔百般無奈。不過她沒有違逆既是親姊又是族長的判斷,兩人站起來走出聚會所。
於是就剩下雷姆,以及搞不清楚狀況一臉呆樣的露伊。
「雷姆可以也離開一下嗎?我跟這傢伙……有重要的事要談。」
「……如果我說不要,你想怎樣?」
「咦!?」
光應付亞伯就要用盡心力的昴,聽到雷姆這樣說後大吃一驚。
老實說,要是雷姆緊咬不放的話,昴也沒輒。可以的話,他希望能夠盡量實現雷姆的希望和想做的事。可是──
「──。────。這事,我不想讓妳聽到。」
苦惱之下,昴朝緊盯自己的雷姆這麼說。
結果是露伊邊嗚嗚叫邊扯雷姆的袖子。瘦小的她用整個身體拉扯雷姆,像是要把人帶到聚會所外。
對此昴大感驚訝,雷姆則是淺淺一笑。
「抱歉。我只是想故意惹臭人不爽而已。」
「臭人……」
這比任何惹人不爽的話還要傷人,但現在不能抱怨。
跟露伊這樣說完,雷姆就爽快退出。她牽著露伊的手離開聚會所。目送背影離去,昴長聲嘆氣。
難以判斷雷姆的態度。信任和敵意,到底哪個占比比較多呢?
「當然,要是信任的話我會很高興,但我不敢對那抱太高期待。那是我的生活方式……」
「無聊的忍耐和自滿。──過來,我就聽你要講什麼。」
剩下兩人後,昴和亞伯隔著火堆面對面。昴盤腿而坐,亞伯繼續戴著面具立膝而坐。
「首先我想問的是,哪邊是夢境,哪邊是真實。」
「哈。那是除了你之外無人知曉的問題吧。想要我回答什麼?聽到一切都是如夢泡影,事態在和平進行就心滿意足了?」
「巫它卡它那孩子在的話,會以為我們在講泡泡吧……」
「貅德拉格之民」裡有一名年幼女童,應該就是巫它卡它。
雖然她分不出泡泡只是比喻,但亞伯話中的本質不在那兒。──不,昴明知是什麼卻還逃避。亞伯可沒要放過懦弱的他。
「我沒打算配合你的膽小,菜月‧昴。」
「……嗯,我知道。──我方攻擊帝國陣營,是現實囉?」
「當然是。在峇德哈姆外頭佈陣的帝國營地,被貅德拉格整個殲滅。你所見到的可不是幻影。」
──重新透過亞伯之口,闡述那是現實。
惡夢般的光景,多希望只是一場夢。可是現實沒那麼好,更沒打算放過昴。胸口深處被重物戳刺,昴屏息。
「……事情我知道了。你率領了『貅德拉格之民』,攻擊帝國的野戰營地,並趕盡殺絕。就是這樣吧。」
「嗯。不過,不光如此。──那是你的功勞。」
「啊?」
「不懂嗎?此次戰役之所以能力壓敵軍,在於詳細知悉對手陣容。而這情報,正是從你口中得知。」
亞伯下巴撐在膝蓋上,說。昴聽了後思考停滯。
本想冷靜接受戰鬥結果時,卻被扔了一枚炸彈。無法接受之餘,嘴巴一開一合。
「什麼……你在、講什麼?我、哪有……」
「敵方陣容和配置,只要能大致知道這些,就能提昇攻陷敵方的準確度。現在我方無損輕取勝利,是出自你的貢獻。收下這讚美吧。」
「──」
「之所以能救出你的女人也是因為如此。我要回報你的貢獻,但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回報死者。因此本打算趁你還有呼吸時盡快達成……哼,真是賊運亨通的人。」
即使被人說賊運亨通,昴依然無動於衷。
對亞伯來說那可能是讚美,但遺憾的是,昴沒有吸附這種文化。
這也難怪。為什麼得為自己在戰爭中大放異彩而感到高興?
「我說了、野戰營地的情報……?到底、為什麼會……」
「是藥草的副作用。結束『血命之儀』後,你陷入瀕死狀態。因此為了延命,也為了讓你跟女人重逢,所以讓你服藥。其效果是會讓你的意識保持朦朧狀態。」
「然後,意識朦朧的我被問什麼就一五一十回答……?」
錯愕的昴用雙手夾住自己的臉,聲音發抖。
確實,昴大致掌握了整個軍營的配置。畢竟曾經當過雜役,在裡頭生活了好幾天。因此人數和武器所在處等敵方想要的情報,基本上都瞭若指掌。
雖然清楚,但這跟拿情報來殺人是兩回事。
「什麼藥嘛,開什麼玩笑!擅自使用那種東西!你……」
「可是,沒那東西的話,你就會在見不到你女人的情況下死去。這也代表,那女人的治癒魔法根本沒機會碰到你。讓死人活了下來,我沒有被罵的道理。」
「當、當然要罵你啦……!我、我並不想參加戰爭!害得、那麼多人、死去……可是,你卻──!」
「──你,誤會了呢。」
呼吸急促彈劾邪惡作為的昴,聽了亞伯冷冰冰的聲音後面頰一僵。
「什麼、誤會?你說啊,我誤會了什麼!」
「就算沒有服藥導致意識朦朧,為了救出女人,你就需要貅德拉格的力量。當然,也必須道出擁有的知識……也就是軍營裡的陣容等情報。」
「啊、嗚……」
「懂了吧。結果是一樣的。不管你是否瀕死,最後都會透過你的知識來曝光營區的祕密,將他們趕盡殺絕。」
昴想要駁斥亞伯的理論,卻做不到。
說真的,就算以更好的方式活過了「血命之儀」,一旦進展到擬定策略營救雷姆,昴就必須談到帝國軍營的事。
「可是,那樣的話我就會加入作戰會議,而且一定會反對出現死傷的戰術。所以……」
「要怎麼說服?說服這群除了殺人以外不知其他方法的民族,找出更好的作法,在不死人的情況下圓滿地救出女人,有可能嗎?」
「這、這個……」
「我告訴你吧。──那叫癡人說夢。」
被亞伯的話刺穿,昴的靈魂淌血慘叫。
生死觀念天差地遠,橫亙在昴與亞伯、以及「貅德拉格之民」之間。一定沒有法子可以拆掉那道牆、找到更好的方法。
至少,在失去雷姆的短時間內,是找不到的。
「……就算如此,我也不想放棄。」
「你不放棄,那就得有你以外的人代替你死去。可能是毫無瓜葛的人,又或是你的另一半。停下腳步沉溺於愚昧想法,意味著容許那種事發生。」
昴咬牙切齒詛咒現實,但亞伯繼續刺穿他。
儘管殘酷,然而亞伯做出了結果。可是相對的,他怎麼能一手掌握挑選誰該喪命的權利?
「你到底是誰啊?該不會是想要當神吧……」
「笑話。我既非神,更不是英雄。當然,也不是俯瞰世界的邪惡觀眾。──我是王者。王中之王。」
「──」
「百姓稱立於頂點之人為皇帝。──那就是我。」
亞伯手貼胸膛,堂堂正正地如此宣告。
看不見被面具遮住的表情,不過曾看過的素顏露出無畏笑容,雙目炯炯有神的模樣,彷彿躍然於眼前。
他威風八百地以話語證明自身存在。
朝著面前因這番話而僵直的昴,亞伯──文森‧亞伯克斯繼續以威嚴的嗓音說了下去。
「──神聖佛拉基亞帝國第七十七代皇帝,就是我。」
「──」
「只不過如今被拉下頂點,現為下野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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