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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圖緣(中)王鶴棣、陳鈺琪領銜主演,電視劇《浮圖緣》原著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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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圖緣(中)王鶴棣、陳鈺琪領銜主演,電視劇《浮圖緣》原著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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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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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實力派古言掌門人 尤四姐 經典代表作──
古裝大戲《浮圖緣》原著小說!百萬網友預約,愛奇藝火熱出品
《蒼蘭訣》東方青蒼 王鶴棣、《香蜜沉沉燼如霜》鎏英 陳鈺琪 領銜主演!
掌印督主陪葬宮妃,錦繡皇城,萬丈深淵,妳是絕望中唯一的救贖。

本該隨先帝殉葬,卻被救下並受封太妃徽號,
步音樓雖慶幸小命得保,亦清楚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因新皇的覬覦,為了日後的權勢,
肖鐸待她溫柔纏綿,勾引撩動,
從未經歷過男女情事的音樓如何把持得住?

巡視江南並陪伴太妃省親,
肖鐸沒有想過會把自己的心交代在這溫柔之鄉。
他見不得小小太妃受欺負,想替她出頭,想待她好,
江水潺流,月色迷濛,畫舫搖曳,他見著步音樓的笑容,
突然驚覺,再隆重的府邸也抵不上有她在的地方。

一道聖旨將步音樓提前詔回入宮,
這一去,將永遠無逃離皇宮之日。
肖鐸覺得自己應當是瘋了,
為了這個女人他甘願捨棄唾手可得的權勢,鋌而走險……

作者簡介

尤四姐

現居上海,晉江古言小說領軍作家。
2010年,憑處女作《舊春歸》初露鋒芒,其充滿紅樓意韻的京味的語言俘獲了大批讀者。
出版多部作品,高人氣、高口碑、高品質被讀者口耳相傳,各大論壇、社群帳號競相推薦,廣獲讚譽。
已出版作品:《深宮繚亂》、《浮圖緣(網路原名:浮圖塔)》(高寶書版)、《臨淵》《宮略》、《禁庭》、《菩提生香》等。

新浪微博:@O尤四姐O

目次

第三十七章 意先融
第三十八章 甚況味
第三十九章 壓重門
第四十章 一枕春
第四十一章 千嬌面
第四十二章 不留行
第四十三章 自悲涼
第四十四章 近孤山
第四十五章 微雲度
第四十六章 帝王洲
第四十七章 卻無情
第四十八章 點絳唇
第四十九章 雙雁兒
第五十章 攪青冥
第五十一章 醉翁意
第五十二章 相憐計
第五十三章 過危樓
第五十四章 凝淚眼
第五十五章 兩牽縈
第五十六章 佛狸愁
第五十七章 解沉浮
第五十八章 兩生花
第五十九章 良宵永
第六十章 不成歸
第六十一章 與君謀
第六十二章 盡離觴
第六十三章 夢隨風
第六十四章 高低冥迷
第六十五章 盡成舊感
第六十六章 花自飄零
第六十七章 芳草迷途
第六十八章 無言自愁
第六十九章 梅蕊重重
第七十章 帝裡秋晚
第七十一章 晚來堪畫

 

書摘/試閱

第三十七章 意先融

南下南下,過了聊城上徐州,一路行來順風順水。
五六月裡正是一年中最熱鬧的季節,曲岸垂楊,榴花照眼。推窗朝外看,兩岸景致杳杳,隱約看見翠綠裡夾帶幾簇嫣紅,一波一波,水浪一樣向前綿延伸展。
所有一切都有條不紊,肖鐸途經各州縣,說是說不願意驚官動府,然而寶船動靜太大,只要一靠碼頭就有官員謁見拜會。他這人怕麻煩,要緊的應酬滿臉堆笑生受了,可是幾趟下來也乏累。後來船就很少停靠了,或者夜泊,需要填補的用度番子們大半夜進城挨家挨戶敲鋪門,那幫人名聲不好又窮凶極惡,所經之處鬧得人心惶惶。
音樓倒是過起了大家閨秀的日子,輕易不走動,在艙裡繡花做鞋打發時間。就是害了病,每每坐在梳妝檯前擦口脂都走神。那夜就像一個夢,留在記憶裡,夠她回味一輩子。
彤雲似乎覺察到了什麼,畢竟是貼身伺候的人,主子有點動靜,做奴才的蒙在鼓裡,很覺對不起她每月領取的俸祿,於是挨在邊上敲缸沿,「曹春盎這人賊兮兮的,每回就見了我就擠眉弄眼,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他不是還小嗎,這麼點大的孩子就打算找對食?」音樓說完了回頭想想,她就長了一根筋,除了這個想不到別的了。
彤雲裝模作樣長吁短嘆:「這世道人心不古啊!乾爹還沒動靜呢,乾兒子倒想走在前邊。主子,您說肖掌印多古怪呀,司禮監就他沒往府裡塞人了,他整天和東廠那些番子混在一處,別不是好男色吧!」
音樓不大高興,他要是好男色,那她成什麼了?她盤弄著衣帶小心翼翼辯解,「那些陰陽人是什麼樣?走起路來扭得比我還厲害!廠臣有嗎?他身條筆直,走道兒威風八面,高興了還邁方步……」
彤雲嗤了聲,「他也就邁給您看吧,奴婢可沒見著。不過我看見他揭杯蓋……」她在她面前示範,把無名指和小指高高翹起來,「這樣式的!您見過骨子裡爺們的會這手勢?」
音樓啞口無言,半天才道:「那又怎麼的?誰沒個小習慣?妳夜裡還磨牙呢!」
彤雲老臉一紅,「扯到我的短處上來,有意思嗎?我背地裡和您嚼嚼舌頭,您就這麼維護他?主子,我問您,您和肖掌印,是不是『那個』了?」
音樓嚇一跳,「哪個了?我們清清白白什麼都沒幹。」
彤雲嘖嘖地一長串,「瞧您這急赤白臉的樣,愈發坐實了!」言罷幽幽一嘆,靠過來和她咬耳朵,「敢做就敢認,這半個月在船上,我看得真真的,肖掌印待您可不一樣。我琢磨著和對榮安皇后肯定不同,肖掌印好像有點喜歡您,您自己沒發現?」
音樓被她觸到心事,發了一回怔。彤雲打量她半天,料著她又要打哈哈推諉了,誰知竟沒有。姑娘家有了心愛的人,心頭那份竊喜怎麼按捺得住?她也壓抑得夠久了,自己能憋出內傷來,於是拉著彤雲問:「要是喜歡上太監,那這人還有救嗎?」
彤雲悲天憫人地看著她,「沒救了。宮女和太監結對食是走投無路,但凡腦子靈便的,誰在那棵樹上吊死!主子,其實我早瞧出來了,虧您把這個祕密守到現在,我真佩服您的定力!」
她愕著兩眼似乎難以置信,「我就這麼藏不住事?」
彤雲心說三兩句話就把您勾承認了,您能有什麼城府!怕她掛不住,轉頭又安慰她,「我和您親近,這種事瞞不住身邊人。那我問您,您打算怎麼辦呢?和肖掌印捅破窗戶紙沒有?」
「捅破了大夥都不自在,我不敢。」她可憐地看著她,「彤雲,我往後可怎麼辦呢?」
這是個難題啊!彤雲撫著下巴說:「您要三思,他可是個太監,您知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麼?您還年輕,千萬別幹讓自己後悔的事。」
音樓覺得愛情並不建立在之上,「他就是個殘廢,我也還是喜歡他。」
局中人,腦子發熱不顧一切,哪裡想得到以後!彤雲勸過也就盡心了,看她一臉堅定,知道這回撈不出來了。再想想隔壁那位,除了挨過一刀,哪樣不賽過那些泥豬癩狗?其實她覺得她主子挺有眼光,不過怕攛掇了她,沒敢說出口。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坐在胡榻上說,「您有兩條道,不過得先知道肖掌印他對您有沒有意思。您要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我勸您別吭聲。那位和旁人不一樣,他是屬蓮蓬的,心眼子多。要是知道您愛慕他,那您可放了軟當了,將來擎等著接榮安皇后的班吧!可要是能找出那麼點憑證來證明他愛您,那您膽兒就大啦,告訴他您也喜歡他,讓他想轍去吧!橫豎咱們不能先開口,沒的掉了價,倒貼不值錢。」
音樓翣著眼問她:「就這麼直隆通告訴他?」
彤雲點頭說:「是啊,要不您打算藏著掖著,進宮抱憾終身去?」
音樓很為難,「皇上那看著呢!」
「您想不出辦法來,不表示人家也束手無策。要是他真愛您,讓他帶您私奔眼都不帶眨的,全看他能不能放下現在的權勢。」彤雲說著笑起來,「噯,太監和太妃私奔,八百年沒聽說過,有點意思!不過您走得捎帶上我,我不能回家,叫錦衣衛拿住可沒活路了。」
也只限於閨房裡的笑談罷了,私奔牽連太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哪裡去呢!
不過彤雲說應該告訴他,她斟酌了好久,心思果然有些活絡了。似乎的確應該告訴他,不管他有沒有能力改變她進宮的命運,讓他知道她的心意和他一樣,有了寄託,將來活著就不那麼寂寞了。
可惜類似於那天晚上的機會再也沒出現過,他開始和司禮監的人議事,討論怎麼改農為桑、怎麼提高蠶繭的產量、怎麼和外邦人抬價談買賣。從淮安到鎮江,他都沒有再踏進她的艙門。
時間長了,漸漸心灰意冷。一件事在腦子裡琢磨太久,突然之間就覺得沒有意義了。她在考慮怎麼走進去的時候,也許他早就乏了,已經決定走出來了。
運河到餘杭已至源頭,寶船靠岸不在平常碼頭,造船局有專門承建的船塢,兩岸泊滿了福船和連環舟。州縣的官員早在寶船進浙江轄下就得到了消息,廠公出行可是大佛駕臨,不單是欽差大臣,簡直頂半個皇帝。這麼要緊的人萬萬不敢怠慢,船塢裡清了場子,船工和大匠都轟出去了,戍軍把整個船廠包圍起來,為的是烘托鄭重其事的氣氛。
音樓跟在肖鐸身後下船,在水上漂泊太久,踏上泥地竟覺得腳下虛浮,踉蹌著略崴了下,被他一手攙住了。眾目睽睽之下不便多言,他收回手,臉上表情冷漠。音樓愣了愣,心頭有些生涼,這陣子走得太近了,忘了他以往的那股驕矜貴氣。其實這才是眾人眼裡的東廠提督,一身錦衣華服,同眾人抱拳寒暄也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和她映射中的廠臣相去甚遠了。
一個穿大紅貯絲羅紗,配錦雞補子的官吏上前拱手行禮,笑道:「廠公替皇上辦差,風雨兼程實在辛苦。卑職等得了消息日盼夜盼,終於把您老人家盼來了!大家湊分子備好了宴席給您接風洗塵,公務暫且擱置,廠公好生歇息,等養足了精神,卑職們再一一向您稟報。」
官場上說話字斟句酌,蘇杭魚米之鄉,官員們個個富得流油,擺上一個接風宴還要湊份子表清廉,在肖鐸聽來委實可笑。他輕輕一哂,擺手道:「劉中丞客氣了,咱家身負皇命,怎麼敢提辛苦二字。大夥日子都艱難,像您這樣的巡撫,又兼著都察院副都御史的頭銜,堂堂的從二品,旁人看來都覺光鮮,可上年連宗祠塌了都沒錢修繕,其中的艱難,咱們自己知道罷了。咱家今兒初來就叫諸位破費,這怎麼好意思呢!」
眾人面面相覷,東廠提督畢竟不是白當的,一個州府還設布政、按察二司,上下官員人數少說也有七八十。他眼波一掃,這個監史那個知州,有誰不在他掌握之中?劉懋那廝為什麼肯出錢,不是沒有,是和他堂兄鬧家務,有意出難題。這種雞零狗碎的小事拎出來,為的就是敲山震虎。
這裡的官吏,有一大半是外放的,沒有進京面過聖,更沒有見過這位赫赫有名的掌印。看他長得年輕俊美,敬畏之餘又存幾分試探,沒想到他來這麼一手,立刻把眾人打退了半里地,愈發的小心奉承起來。
劉懋體胖,一頭冷汗淋漓而下,忙抽出汗巾來,邊擦邊道:「家務事體,叫廠公見笑了,慚愧慚愧……卑職們備好了官轎,請廠公移駕,廠公請!」
甬道盡頭停了幾頂朱紅大轎,轎頂飛角描金,並不是一般官員的配備。肖鐸看了眼,還算滿意。東廠護衛見他默認了方過去,把抬轎的衙役都替換了,上百大紅織金妝花飛魚服的扈從環衛著,光看這副排場就震懾人心。
肖鐸前面走著,音樓默默尾隨。他回頭看了眼,天青的紙傘下是一張甜美的笑臉。他雖不說話,視線卻須臾不離她左右。她從下船起就兩眼放光,故土真有這麼叫她迷戀?他沉吟了下問她:「妳是隨我住官署,還是先回家裡去?」
音樓的家在吳山腳下,離這裡不算太遠,大約七八里地。問她,她自然是歸心似箭,可又怕給他添麻煩,咕噥了下道:「你眼下忙,等忙過了再說吧!」
一旁的按察使看他們說話的調很家常,大鄴宦官娶妻也是稀鬆平常,便不疑有他,笑道:「官署太簡陋了些,卑職們在西湖邊上覓了處宅子,據說是當初神宗皇帝遊幸江南時建造的,依山傍水,景致也好,廠公和夫人住那裡正相宜。旅途勞頓,夫人先歇一歇,回頭要上哪裡,吩咐下來我讓下頭軍門開道,護送夫人前去。」
音樓被他夫人長夫人短叫得很難堪,又不好說什麼。看肖鐸,他倒坦然得很,並沒有要否認的意思,她也只得認下了。
「就依魏監史的意思辦吧!」他淡聲道,「上宅子裡認個門,來去也方便。明兒讓二檔頭送妳回去,在家住兩天就成了,出了門的閨女久留了不香甜。我一得空就去接妳,妳要是住得不舒心,自己想回來也不難。」
他操心得太多,難免有點婆婆媽媽。表面上不苟言笑,可話裡全然不是那麼回事。音樓應了聲好,「你只管忙你的去吧,我回自己的家,哪有那麼多忌諱!」
他聽了扯著嘴角一哼,「但願一切都如意,不過倘或要我出面,妳也別客氣。知會一聲,我即刻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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