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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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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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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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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美國《致命快感》雜誌評選 21 世紀十大澳洲犯罪小說
與《大旱》《血色十字架》並列
三次德國犯罪小說獎海外作品得主
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入圍者

澳洲犯罪推理大師蓋瑞.迪希
以詩意語言寫盡人性孤寂
建構不同視角的罪與善良

當警界淪為一灘腐敗惡臭的死水,
他能否為荒蕪小鎮灌溉正義的活水?

警員賀許的同事及長官深陷貪汙指控,有的入獄,有的輕生,
而他是活下來的那一人,也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告密者」。
他被調職至南澳偏僻的小鎮,這裡雜草叢生、塵煙四起,
經濟衰敗,當地居民看來生無可戀;而且他們恨透了警察。

一名花樣年華的少女,被目擊陳屍路邊,左眼遭鳥啄出。
一名有意離婚、展開新生活的女子,被發現舉槍自盡。
兩齣看似不相關的命案,會是賀許重振職涯的起點嗎?

蓋瑞・迪希擅以精準、具有詩意的語言鋪陳小鎮故事與謎團,不過多描寫人物內心,而是利用情節、角色間的動作,深刻烘托出氛圍。《荒涼路》是作者突破自我之作,呈現澳洲內陸郊區困頓的經濟,小人物的掙扎直至放棄求生,以及在警界貪腐、官官相護的窘境下,女性及無權勢之人遭受暴力的不正義。

主角賀許乍看不流露感情,帶著些許冷漠,但經由迪希的層層推疊,漸漸能感受他對於正義的思索、對他人的關懷,以及自身傷痛、被外界曲解的癒合過程。隨著小鎮居民對他傾訴更多祕密,他是否能讓灰暗的鄉間重見光明?

《荒涼路》表層透露陽剛、粗獷氣息,內裡卻是抓住了每一個不被看見的人:在職場被霸凌欺壓的人、被家暴冷言的女性;以及面對澳洲市區的繁榮發展,小鎮居民是如何感到被遺棄,生活種種不如意與熾熱南澳的滯悶,都在迪希筆下鮮明展開。每名小人物都再次有了血肉;即使是外界所定義的「壞人」,也都有了被聆聽的機會。

迪希描繪一幅生動且發自肺腑的畫面,呈現一處偏僻的小鎮,當地居民被孤立的壓力、艱苦的工作,以及無情的收入銳減而擊垮……《荒涼路》是個不遺餘力的故事。──《衛報》

彼得・坦普爾(Peter Temple)及蓋瑞・迪希(Garry Disher)將被視為在形式、內容與風格上,重新定義澳洲犯罪小說的犯罪作家……迪希敏銳觀察細節,具有詩意的比喻精準……《荒涼路》以一種極其貼近澳洲的方式,重新建構了犯罪題材。──《雪梨晨鋒報》

出色記錄了警界的文化。──《星期日泰晤士報》

【隨書附贈木馬澳洲犯罪推理系列小說介紹,收錄國際版權經紀人譚光磊<從人跡罕至的地方小鎮,開闢至國際的澳洲推理>專文,初步理解澳洲犯罪小說興起浪潮。】

作者簡介

蓋瑞.迪希(Garry Disher)

征服英美歐陸的澳洲犯罪推理大師
以精闢的語言呈現地方孤寂
在罪案中看見不被看見的人

1949年生於南澳洲中北部布拉(Burra)一處農莊,1978年獲得史丹佛大學創意寫作獎學金,開始從事創作,並遊歷德國、美國,曾於澳洲教導寫作,於1988年成為專職作家,創作豐沛,寫有50本以上著作,包含犯罪推理、短篇小說、文學、童書等。

迪希以犯罪小說打開國際知名度,曾獲奈德・凱利獎(Ned Kelly Awards)終身成就獎、德國年度犯罪小說獎、新南威爾斯州總督文學獎等,入圍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其中以警察賀許為主角的系列作品屢獲討論,呈現澳洲內陸神祕之感,冷靜、克制的風格又帶點詼諧,引領讀者走入推理的迷宮,感知人物情感微妙變化,同時深入當地文化。

garrydisher.com

譯者簡介
顏涵銳
資深譯者
譯有:《人性中的良善天使》、《隱形戰》、《有去無回的地方:一個維吾爾女孩在新疆「再教育營」的真實經歷》、《改變人類文明的12座時鐘》、《善良的逆襲》。
著有:《非主流古典CD》、《舒曼100首經典創作及其故事》、《你不可不知道的蕭邦100首經典創作及其故事》。

 



 

名人/編輯推薦

天地無限(推理作家)/冬陽(推理評論人)/臥斧(文字工作者)/唐墨(疑案辦網站內容主編)/栞(文字工作者)/游善鈞(作家、編劇)/蕭瑋萱(作家)/譚光磊(國際版權經紀人)

書摘/試閱

1

九月一個週一早晨,剛到任提佛頓鎮(Tiverton)新職三週的員警賀許,接到警長電話:荒涼路上傳出槍響。
「知道在哪嗎?」
「不太清楚,警長。」賀許道。
「還敢說不太清楚。你這三週是都躲在警站當米蟲嗎?我不是叫你要好好到轄區認識環境?」
「我有去認識環境。警長。」
「三週不是早該摸熟很多地方了嗎?」
「是,長官。」
「我有沒有說過,不要混吃等死?」
「有,說得很清楚,警長。」
「在我底下當差,休想要混吃等死。」柯洛普警長道。「還有,別耍小聰明。」
他話鋒一轉,交待賀許,報案的是名女性駕駛。「沒提供姓名。就是名觀光客,打算去野外賞花。停好車,要去錫屋拍照,槍聲就響了。」柯洛普講到一半忽然中斷問道:「知道嗎?錫屋?」
賀許毫無頭緒,道: 「是,長官。」
「快給我到那邊去,查到什麼都跟我回報。」
「是,長官。」
警長又說:「我們這種鄉下地方務農居多,農家人窮極無聊,會拿野兔當活靶射著玩。但也很難說。」他怕賀許沒搞清楚狀況。
在澳洲阿德雷德(Adelaide)往北三小時的提佛頓,主要作物為小麥和羊毛。這裡緊鄰屏障高速公路(Barrier Highway),鎮小到在公路行駛的車輛只要一個不留神,便不會發現這裡有個鎮存在。他剛被派到這裡的單人警站。這類小型警哨站,在南澳還剩幾座,昔日會稱為「孤鳥警站」,但這年頭這樣講會惹來性別歧視非議,所以就不說了,警用無線電播音時更極力避免。但其實,為了安全和勤務考量,也確實不會派女員警來此駐守。所以會被派來提佛頓的還真的是孤鳥,因為成家的警員只要老婆跟來必定立刻打退堂鼓,也因此,會來這裡的,往往都是風評不好的員警。
賀許也是。
高速公路旁一棟小型磚房的前棟,就是賀許的警站。一旁的公路上,蚊蠅嗡嗡作響,泛黃的社區公告在微風中輕輕拍打著。警站後棟是賀許的住處。這裡有三個房間,浴室、客廳加上廚房流理檯及臥房。這屋子還附帶一塊枯乾的草坪和一個狹窄的車道,車道停著他的日產老爺車及南澳(SA)警隊用車,是輛四輪傳動的豐田HiLux 越野皮卡、裝有後車架。屋後還有個儲藏室,設有鐵窗和堅實後門,說明政府為防止人犯在羈押期間死亡而改革獄政之前,這裡曾被當成拘留室。住在這奢華的地方,警署還跟他收了不低的租金呢。
掛掉柯洛普警長的電話後,賀許在牆上地圖找到荒涼路所在,鎖上警站大門 、將手機號碼釘在前門,倒車駛出車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鎮裡的雜貨店,就在警站旁,對面則是小學,小朋友都放假了,操場靜悄悄,沒有半點動靜。接著則是幾棟石砌老屋、紐澳軍團戰爭紀念機構、兩次世界大戰陣亡將士紀念碑和鐵鏽斑駁的大砲,然後又是好幾間房子、兩座教堂、農業用品店、街上另一邊則是穀物盤商的廣告看板……這就是整座提佛頓鎮了。沒有銀行、藥房、診所、律師事務所、牙科診所、會計師事務所,也沒有中學。
他沿著不深的峽谷底往南開,左手邊是蜿蜒、起伏、有些許農業活動的山丘,右邊遠處則是高低落差明顯的山脈,山色青青藍藍,山上崎嶇不平的岩石間,不時冒出小灌木叢,樹影投射在岩石堆中,隱約有著弗林德斯山脈(Flinders Ranges)之感,不過真正的弗林德斯山脈遠在北方三小時車程外。
一邊開車,賀許一邊空出一隻手,晃著一根手指跟對向來車打招呼,這是當地的習俗。除了車子外,一路上沒有任何動靜,明明該生氣蓬勃的啊。連小鳥都棲在電線上偷懶,彷彿是從錫板上剪下來的一動也不動。農舍躲在柏樹籬笆後面,靜悄悄,農具則默默在牧場上,等著他開過。
車行向南到離提佛頓鎮五公里處,他在往荒涼路的岔路左轉,朝東向丘陵地開去,到這裡後總算有些生氣。路上的小石子彈起來撞擊車子底盤。瘦骨嶙峋的羊群紛紛逃竄,在圍籬後的一頭狗吠了起來,成群烏鴉不情不願地飛離原本正啄食的蜥蝪乾屍。路曲曲折折又起起伏伏,帶著他深入這片貧瘠鄉間,正好進入雨影區。車子駛過一片頹圮的石牆,一八八○年代的建築,一旁則是風力發電機。這一帶的小峽谷,為了防止地面受侵蝕,刻意在四處種了不少樹。他一邊留意車子里程數,以便知道從岔路進來開了多遠,心裡納悶著,要去的那間錫屋,究竟還要開多遠。
開到下坡時,他放慢車速,昨晚暴雨的雨水順著坡度在路面淺淺往下流,接著又遇到一個上坡,他踩油門加速,開過山頂後,順著山路轉彎,轉彎後的路況被山擋住看不到。接著又猛踩煞車。滿是碎石的道路,震得車子直顫抖。
荒涼路上,一根電線桿般長的桉樹樹枝橫躺在路中間。賀許見狀趕忙煞車,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
差一點點就撞上了。樹後頭的路又是下坡,下坡路盡頭則可見一條小溪,溪裡只有細微泥流,在碎石間切出淺淺的溝,之後又轉成上坡路,上升到一個彎處,路又轉到山後頭,看不到去向。小溪彎處,有一道圍籬,沿溪築成銳利彎角,籬笆後頭有一塊整理出來的空地,柯洛普警長所說的錫屋就在這:鐵皮浪板牆面和屋頂,泰半生鏽,還有個變形的煙囪。再往上有塊空地,可以看到樹叢,還有座農舍,綠色屋頂隱約可見。
賀許下車來,正要彎腰把樹枝搬離路面時,一顆子彈掠過他臉頰。
他直覺第一個反應就是閃躲,下一個動作則是一個箭步,搶到他車子的另一邊,趁勢拔出史密斯威森軍警型點四○口徑半自動手槍(S&W .40)的警用配槍。這時他腦海中第一個念頭是,果然向警長報案的那位無名旅客並非亂說。賀許蹲低身體躲在髒兮兮的車後輪旁,心裡卻又浮現別的猜測:兩天前,不知是哪個渾蛋,在他郵箱裡擺了個手槍彈匣。與剛這顆擦身而過的子彈聯想在一起,那舉動顯然不是在開玩笑或在警告他,而是真的有心要他的性命。
他盤算著該怎麼應對:請求警力支援;與槍手正面對決;逃之夭夭。
他有得選嗎?槍手算準了這地形,把他困死在這裡,一邊是油菜田、一邊是滿是石子的山丘。他一移動,便會立刻落入槍手射擊範圍,不管是爬進駕駛座,或是朝山上爬,從制高點找到槍手,或是翻過圍籬、跑進油菜田,都一定會被擊中。而最近的警力支援遠在雷德魯斯(Redruth),四十公里外的地方。
等等。不對。這些槍手,不正是他打算求援的警員嗎?他們根本就不在四十公里外,而是近在四十公尺處,就躲在這山邊,部署好位置,打算和他駁火交鋒,這時他們配的警用無線電只怕都已刻意關閉。雷德魯斯警局駐防警力是三人,柯洛普警長,還有兩名員警。三週前,賀許上門報到時,他們罵他是內奸、抓耙子,還做了個舉槍朝太陽穴開槍的手勢,張出「砰!」的嘴形,然後是割喉的手勢,臉上還掛著冷笑。
趁他不在,在信箱丟手槍彈匣。
賀許又想了一下。就算他真的回到巡邏車,樹幹還是擋在路中間,空間又不夠他倒車。對方肯定會在草叢中開槍。排除掉往上坡路逃,遭遇對方火力全開的攻擊以外,他其實沒別條路可走,只剩躲進油菜田這個選項,這一整片油黃一路蔓延到山谷盡頭大塊霧濛濛的丘陵地,但若要跑到那邊,他得在河岸上匍匐前進,再翻過鐵絲圍籬。也不確定油菜田能提供多少掩護。
賀許開始覺得一陣莫名不安,渾身不對勁。他安撫自己這是因為害怕,但他其實很清楚,害怕不是這種感覺。那會不會是風力發電廠的影響?他當時站得很靠近其中一部風力發電機。扇葉就在多石山丘上,開槍的人躲在那兒。沿著山谷這側,一部接著一部風力發電機,參參差差地一路綿延,而他身邊這座就是第一部,扇葉有節奏地切過空氣,發出咻咻咻的聲音,聲聲像在他體內割著。賀許感覺,這一切都是這個無愛的世界計畫著想要了他小命的其中一步,他的葬身之地,就在這個雜草叢生、滿布兔子洞、長著地衣石礁凌亂斜坡的底下。
他打量道路兩端,心裡斟酌著最近的農舍不知在哪,也不知道這邊車流如何,何時會有人經過……天啊,車流。他豎起耳朵,想聽到車輛的聲音,如果有車子,就該警告他們別靠近,或是他可以提供保護,或是事後去將其受到意外牽連、遭受無妄之災的血跡善後。還是他該跑得離這些車愈遠愈好?
這讓他又忽然想到:為什麼這幫混蛋要在這埋伏他,這裡離鎮上那麼近。怎麼不挑遠一點的地方?
就像當地人說的:「蠻荒東邊」。賀許辦公桌上方掛的行事曆標有這個地方,這裡只長著營養不良的小桉樹叢、滿地紅土、沒有裝飾的石砌煙囪、礦坑、九月雜亂的野花。還有一座崎嶇不平的小山丘,叫做野豬山(Razorback)。
九月學校放假,野花盛開……賀許再度側耳傾聽,想像一整台遊覽車載來的遊客,在荒涼路上逛著的景象。
他冒險從副駕駛座的窗緣快速探出頭偷看。警用無線電話筒就插在儀表板架子上。手機則擺在座位旁的飲料架上。按規定,他並沒有義務一定要向雷德魯斯警局通報,他也可以打給彼得鎮(Peterborough)、克萊爾(Clare)、甚至阿德雷德警局……
又一聲槍響。
他動也不動,手指擺在車門把上。
接著讓自己稍微放鬆。究竟聽到的是什麼槍?不是高力道的槍,而是力道很弱、扁扁的槍聲。小口徑,又因為地方空曠,加上風力發電機的咻咻聲,壓下了槍聲。這不是狙擊用的來福長槍。而且他還聽到槍聲中夾雜著微弱的哨聲,子彈擊中了什麼東西,石頭之類的?那聲音迴蕩在小溪。
這次子彈壓根離他好遠。
又聽到一聲子彈擊發的聲音。他再一次繃緊身體、又一次放鬆。不,這次並不是子彈擊發的聲音,
是小孩模仿子彈擊發的聲音:噗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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