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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干戈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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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干戈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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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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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出道閃亮 震驚俠壇
少年英雄夢 一出手就撼動江湖!前行政院長劉兆玄的武俠精品!金庸推譽的一代高手!
「劉兆玄初寫作時年方十八,還是師大附中高三的學生,與兄弟三劍齊揮,啼聲初試,上官鼎就已經締建了未來武林重鎮的初期架構。」--林保淳
《七步干戈》──上官鼎最為人稱道的代表作之一,描寫兄弟情誼之難能與可貴
●金庸曾盛讚上官鼎:「台灣在全盛時期,前前後後有五百位作家在寫武俠小說⋯⋯我個人最喜歡的作家,第一是古龍,第二就是上官鼎。」
●武林百曉生林保淳教授:「我們常說「三足鼎立」,劉兆藜、劉兆玄、劉兆凱三兄弟,共用這一筆名,合力撐開了自己一片武俠的天空。空軍將軍劉國運一門六博士,都是學理工出身的,而這隻鼎卻跨越到文學界,兆藜寫男女之情,兆凱寫英雄演武,而文學根柢深厚、文字清新暢達,富於想像、巧於結構的劉兆玄,無疑是最關鍵的一隻腳。」
名家推薦:
著名武俠評論家 林保淳/著名文化評論家 陳曉林

地煞董無公被譽為近百年來的武林奇葩,但面對他的親哥哥天劍董無奇,卻是一絲把握也沒有。眼前,是兄弟決死的戰場,箕豆相煎!所幸同胞血緣讓他們最終未下殺手,卻立誓今生永不相見。董其心從小與父親相依為命,一天父親突留書出走,董其心頓失依靠。流浪途中,董其心被莊家收留為僕,無意間在莊園內發現一位怪客製做著各式面具,其中竟有面具容貌和他父親一模一樣!父親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是否有他人假扮父親行惡?
《七步干戈》從誤會、衝突到渙然冰釋、醒悟的過程中,凸顯兄弟情誼之難能可貴。表面上以天劍、地煞及董其心、齊天心兩代的兄弟反目為主線,但矛頭所指,卻是針對其中設計陷害他們的禍首「天禽雙座」,強調的反而是血濃於水的家庭父子、兄弟之情。

董其心見到眼前那少女生得面如芙蓉,目如明星,雖是布裙衣衫,卻掩不住她無比的艷麗。令董其心驚震的是,這張臉孔依稀有幾分與莊家小姐相似──當年董其心對於那嬌縱的小女主人根本不理不睬,莊玲對他的一片真心情意,他根本毫不在乎,直到他出手擊斃了莊人儀之後,才感到十分抱愧。尤其一當他想到了莊玲,他便覺得十分內疚。就因為這個弱點,終使其心後來陷入了無窮的煩惱……

作者簡介

上官鼎為劉兆玄,劉兆黎,劉兆凱三兄弟集體創作之共同筆名,隱喻三足鼎立之意,而以劉兆玄為主要執筆人。劉兆玄為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化學博士,曾任國立清華大學、東吳大學校長等職,並曾任行政院院長。上官鼎文筆新穎,表現方式亦頗現代,且在武打招式及奇功祕藝上,可謂新舊並冶,故深得各方好評,金庸對他也公開推譽。上官鼎下筆清新自然,以描寫手足之情與朋友之義見長,而其揣摩小兒女心態,一派天真摯情,尤其傳神。其筆下人物,皆生動活潑,刻劃得栩栩如生,故極受讀者喜愛。

目次

十九 翩翩少年
廿 一波未平
廿一 一波再起
廿二 塞外風雲
廿三 悠悠眾口
廿四 以一敵三
廿五 神箭金弓
廿六 洛城風雲
廿七 帆揚萬里
廿八 瘋叟義行
廿九 洛川溶溶
卅 少林叛徒
卅一 借刀殺人
卅二 葉落歸根
卅三 甘蘭道上
卅四 冰雪老人
卅五 青龍山巔

書摘/試閱

莊玲道:「我看到一個老人追賊,那老人輕功俊得緊,他可真像杜公公你哩!」
杜公公搓著手,這是他遇上難題時的習慣動作,他裝得莫名其妙地道:「老奴老得手腳都不靈光了,怎會追趕什麼賊人?」
莊玲含笑道:「也許是我眼看花了。」
杜公公如釋重負,他道:「小姐趕快休息去,這兩天咱們這裡頗多異狀,小姐你出外千萬別跑得太遠了。」
莊玲道:「杜公公,你發覺什麼異狀,你是說剛才看到什麼特別的事嗎?」
杜公公見又說溜了嘴,連忙掩飾道:「老奴也沒見著什麼,只不過有這預感而已。」
莊玲笑笑不語,便回房去睡。杜良笠也走進屋內,過了半晌,聽見莊玲呼吸均勻,睡得很是香甜,他悄悄地替這個小姐蓋上了一層薄被,舉目而看,四壁蕭索簡陋,想到莊玲童年何等嬌生慣養,不禁悵然。
杜良笠輕步走出室外,這時月已中天,四周死寂,他兩足微動,便閃身林後,四下仔細查看了一周,他身形疾若狸貓,完全和白天那龍鐘老態變了個樣子。過了很久他又回到屋內,獨坐門旁,心中暗忖:「今天丐幫的人來了,晚上不知又是哪個高手,那身輕功實在太是驚人,我拚了老命追他,十丈之內便被拉了兩三丈,杜良笠,你是老了。」
他喃喃道:「唉!莊主生前結下死仇太多,他亂用南中五毒害人,那些江湖豪客莫不恨他入骨,而且傳說藏寶地圖落入莊主手中,難保不來尋咱們霉氣,如果趕盡殺絕,嘿嘿,我杜良笠倒要和他們周旋。」
他目中精光暴射,一運勁喀一聲,手中握的一根木棍齊腰而折。
可是他仍心寒不已,如果方才那人是來作對的,那身功夫實在令人害怕。他老謀深算,武功又強,一生中從不知畏懼是何物,但此時想到那夜行人超凡脫俗的功夫,也不禁暗暗心顫。
忽然一亮,莊玲提燈從內室走了出來,她不動聲色道:「杜公公,辛苦你啦!」
杜良笠道:「什麼,小姐?」
莊玲道:「杜公公,我都看見了,你……你原來武功高強,我一直被你騙了。」
杜公公搓搓手,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那少女覺得甚是親切,大凡小姐,尤其是少年女子,最喜探知別人秘密,也不管和她有無關係,只要有疑惑,非追根到底不可。莊玲得意笑道:「杜公公,你以為我睡著了,哈哈,你真傻,我心中有疑病,焉能不弄清楚,否則怎能睡著了?」
杜公公見她連比帶說,好像揭發別人身分很是快活,他無奈地道:「老奴這幾手粗淺功夫,原是跟莊主學的。」
莊玲哼了聲道:「杜公公,別騙人,爹爹教我的輕身功夫身法可和你大不相同。」
杜良笠見一切都落在這位嬌小姐眼中,他為人一向老實,只有苦笑道:「小姐,你折騰大半夜……」
莊玲插口道:「杜公公,你不把秘密說出,我便不睡。」
杜良笠道:「好,好,好,咱們明天再說,你近來身子很弱,常常生病,絕不能熬夜。」
「杜公公,你可不准隨便扯個謊來搪塞我,好,明天就明天。」
她含喜而走,才走了兩步又停住回頭道:「杜公公,你剛才追到那夜行人嗎?」
杜公公搖頭道:「那人身形太快,我追不上他。」
莊玲回到內室,心中很是興奮,想到這白髮蒼蒼的老人,明天一定有一段動人的故事要講,那就可以打發去一早上,甚至於一整天,自己便可不去胡思亂想,自尋苦惱,可是目前還有大半夜,漫漫黑暗,只要一閉上眼,其心那小魔鬼的影子便浮起來,還有那騎馬的少年,為什麼,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已漸漸淡忘了董其心,一見到了那少年,便會情思幽幽。
她心中忖道:「那騎馬的少年和董其心一樣.都有一種令人忘我的氣質,好像天下的財都不足以與他論富一般。尤其是那少年,他眼中沒有像董其心魔頭那種高深莫測的味道。」
她翻了個身,還是睡不著,身上又熱又煩,彷彿間,那騎馬少年生動地馳馬而立,漸漸地愈來愈是清晰。
就在這同時,在莊玲這屋子後面的山腰中,那騎馬的少年,也煩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那匹駿馬也發覺主人焦煩不安,不時抬頭望著主人,用頸輕擦主人的手臂表示親熱安慰。
少年對坐騎這種討好的舉動理也不理,忽然他下定決心,躍身上馬,緩緩而行。
耳畔山風呼呼,他好像又聽到了單調的竹哨聲,心中起伏不已,他默默想道:「那嗚嗚之聲何等難聽,可是那女子吹得很是動聽,我竟情不自禁跟著吹了起來。那老兒武功不弱,他走近來想試我深淺,我真懶得和他動手,一走了之。」
蹄聲清脆地踏著山徑,黑夜中傳得老遠。那少年想道:「我只見她一面,竟會想再見她,我也不知為什麼會留下來,不然的話,此時我已在數百里之外了。」
數百里,對他而言,以他坐騎青驄馬說來,那真是微不足道的路程,他足跡之廣,幾乎遍於神州,可是此行竟覺得忐忑不安,竟有濃濃的離愁。
「那女子不知睡了沒有?」他想,忽然間覺得煩躁起來,喃喃道:「這關我什麼事,真是見鬼。」
他兩足一運勁,催馬疾行,他每有不順心的事便是如此,這是從幼年以來積下的習慣。
他狂奔了一陣,只覺心平氣和,心中道:「我不要有那種不安的情緒,我要趕走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從來沒有,以後也不要有。」
然而他真能趕走嗎?他又慢慢感到寂寞。
忽然前面火光閃耀,伴之人聲,他內功精湛,視聽極是敏捷,心中忖道:「這麼晚了!還有人在荒野之中言談,不知是否在幹害人勾當,我且上前探探。」
他下馬輕步前行,走了不久,穿過一片小林,只見兩個漢子席地而坐,旁邊點著一具火把。
其中一個漢子道:「吳老大,點子真住在三家村後嗎?」
火光下,那漢子面色獰然,另一個漢子道:「我這地理鬼豈是讓人白叫的,李大哥,咱們明天一早,乘空便幹,先在別人之前,得手之後,我哥倆遠走高飛,哈哈。」
那被喚為李老大的漢子道:「吳老大,你別想得得意,杜良笠老鬼可是好惹的麼?我看還是多看幾天,觀觀風色,不要寶得不到手,倒被杜良笠那老鬼給毀了。」
吳老大道:「那老鬼每天早上到前村買菜,咱們便乘這機會入內,那妞兒能有多大能耐?如果取那地圖,憑我地理鬼還怕找它不著?哈哈!」
他每說完一句便是一個哈哈,他以為在這荒山夜半,定無旁人在側。
那少年心念一動,心中忖道:「地理鬼,地理鬼,我怎沒有聽說過?」
其實他行走江湖,所見或交手的都是一流人物,這二三流人物自是不知。
姓李的漢子又道:「地理鬼,你可真打聽清楚那東西在杜老鬼處?不要咱們哥倆千辛萬苦,冒盡大險卻撲個空。」
那地理鬼道:「李大哥,你怎麼如此婆婆媽媽,我吳老大哪一件事打聽錯過?那杜老鬼在莊人儀死後,三次回去,每次都拿了一大捧,這是我老吳親眼看見的,那地圖落在莊人儀手中,只有我老吳一人知道,因為我那時就是莊人儀近身的僕人。」
那姓李的不再言語。吳老大又道:「現在我地理鬼的事完了,該看神偷李大哥的了。」
那姓李的乾笑道:「好說!好說!」
兩人起身前行,施展輕功走了。
那少年喃喃道:「憑你這兩塊料,豈是那老漢的對手,真是不自量力,耽誤了這麼久,真是太不值得。」
那少年心想今夜裡反正是不要睡了,乘著夜闌人靜正好放馬狂奔一陣。他飛身上馬,一陣奔到天色露曙,這才放慢速度,緩緩走入官道。
這少年正是齊天心,他忽然想起自己一路行走,每次決鬥都是怪鳥客代為出頭,這怪鳥客顯然是向自己示威來著。他心志高傲,對於怪鳥客這種舉動,真是大大惱怒,只可惜每次都讓對方佔了先,連人影都未曾見過,他嫌羅金福累贅,便差開他一個人獨自搜尋,尋了好久,也毫無所獲。
齊天心走到一個大鎮,找了一家最大的莊園,敲門求宿,他一向養尊處優,一路上都是投宿在大宅內,別人見他生得俊美絕倫,穿得又是光鮮無比,自是都表歡迎,也不知逗得幾多大家小姐,為他相思不已。
那應門的人心中奇怪,哪有天一亮便來投宿的,但見齊天心溫文秀氣,那匹馬又神駿絕倫,便引他進內。到了一個獨院,齊天心只見那園中亭台水池,佈置得頗為不俗,他心中暗道:「想不到這種小地方,卻也有這等雅人,古人說十步之內必有芳草,看來是不錯的了。」
他一進屋,倒頭便睡,也不理會別人招呼。這一睡直到日影西斜,才醒轉過來,走出屋中,只見前園中人聲喧嘩,主人像是在宴請賓客。
齊天心忽然惱怒起來,暗怪那主人真不知禮,怎麼不請自己?這是他一向做公子哥兒積下來的習慣,別人見著他只有奉承的份兒,要不服氣,便有他好看。其實他這敲門投宿,與別人素不相識,能夠容他住宿,已是主人好客了。
他心中最存不得事,想到什麼便做什麼,他暗自道:「自己裝作無心闖入酒席,如果主人不遜,那正好大鬧一場了事,免得出門時向主人道謝,真是拘束難過。」
他整了整衣冠,這北方春天仍是峭寒不勝,他衣著淺色薄薄狐裘袍,毛色放光,是皮貨中的珍品,他人又生得白如美玉,真是衣裝人物,相得益彰,他心中猶自想道:「這衣已穿了好幾天了,可惜金福不在,別人只道我齊天心如此寒酸,只有這一襲衣衫。」
他那隨從羅金福可真難做,要替他保管一大堆衣物,雖是行走江湖中,仍是得雇一輛大車裝那物事。
齊天心仰首闊步走進前院,他掀起門簾,只見廳中坐滿了賓客,正在舉杯大飲,談笑言歡,眾人忽見一個後生大踏步走進廳來,目往前視,分明未將眾人放在眼內,但礙於主人面子,卻是不好發作,不由紛紛向主人望去。
那坐在主人席上的是個五旬左右的白面書生,他見齊天心走進廳內,只覺此人氣派非凡,舉止之間別有一番風儀,但是面生得很,當下起身拱身道:「請教這位兄台……」
齊天心接口道:「在下姓齊草字天心。」
他此言一出,眾人面色大驚。齊天心心中暗暗得意,忖道:「我的名氣還相當過得去,這些人高高矮矮,一臉精悍之色,只怕都是武林中人。」
那主人臉色一變,隨又含笑道:「原來是齊兄,在下倒是失敬了。」
他連忙叫人添了一張椅子,放在上席地位。齊天心向眾人微微一笑,口中雖想說兩句謙遜之詞,沉吟半刻,卻是說不出口,只緩緩坐下。
齊天心見眾人都停止言笑,埋頭吃菜,一時之間,大廳之內忽變寂靜,只有四周柱上油燈輝煌,更顯得大廳空曠,氣勢不凡。
那主人見氣氛不對,忙舉杯勸酒,齊天心酒量甚淺,他一向跟在他那了不起的老子跟前,這數年單行江湖,獨斷獨行,又有羅金福照顧,未曾染上絲毫嗜好,他兩杯下肚,臉色微微透紅,軟袍軟帶,更是儒將風流。
齊天心見自己加入破壞了別人歡宴,他心中並未感到絲毫歉意,反而惱怒眾人,他一目掃去,只見坐在右邊一個老頭,長得鷹目隆鼻,一臉陰沉之色,他愈瞧愈是不順眼,心中忖道:「你們這批人不過是江湖上二三流的角色,我倒要瞧瞧你們深淺。」
他見那老者伸筷夾菜,連忙裝作客氣,也伸出筷子替那老者夾菜,他手法如電,輕輕在老者筷子上一點,那老者冷冷道:「不敢勞齊兄大駕。」
齊天心微笑道:「些許之勞,何足掛齒。」
那老者用力夾起一塊雞肉,正待送到口邊,突然嚓一聲,筷子齊中而斷,那塊雞肉掉在湯中,弄得桌上湯湯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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