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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之歌:懷抱滿腔熱血與國恨家仇,抗戰青年以藝術點亮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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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之歌:懷抱滿腔熱血與國恨家仇,抗戰青年以藝術點亮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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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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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電視劇《奔向延安》原著小說◆◆

數名血氣方剛的青年,對未來有著無限憧憬,
卻在敵軍的侵擾下,打碎原本寧靜美好的生活,
雙親無辜慘死、手足魂斷槍下、愛人壯烈犧牲……

抗戰的號角已經響起,
他們奔向魯藝,立誓為逝去的親友復仇!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爆發,日軍發動全面侵華戰爭。抗日民族統一戰線迅速形成,國共兩黨合作,共赴國難。

上海滬江大學內,音樂才子東方海和話劇才女丁小蝶,演出在即,卻接到上頭指示,被帶往前線戰地醫院貢獻才藝,來安撫傷兵。東方海拿起小提琴,以一首莫札特《安魂曲》,搭配丁小蝶優美的歌聲,兩人初次以自身才藝撼動受傷的戰士。

生長在優渥環境、本是無憂無慮的大學生的東方海和丁小蝶,一個懷抱著小提琴家的夢想,一個懷抱著懵懂青澀的感情,本是要和和美美地共赴藝術的殿堂,並結為連理,沒想到──

天空墜落星火,中日戰爭爆發,東方家和丁家按照原定計畫要逃離上海,不料在出發前夕,東方海雙親慘遭日軍毒手,命運就此改變了這一對單純、不諳世事的佳偶……

上海淪陷,東方海誓言復仇,而丁小蝶不顧父母反對,跳下逃離上海的船,決意與東方海留在上海同生共死。他們和從小一起長大的郭氏兄弟郭雲鵬、郭雲生,四人一起前往延安預備加入共產黨八路軍抗日軍團。一路顛沛曲折、驚險重重,輾轉結識于家班于鎮山、于冬梅和柳二妮,以及八路軍石保國獨立團,戰爭的煙硝將諸位青年匯聚在一起,從此踏上革命之旅。

※ ※ ※

「我是一名文藝戰士,手中的琴就是我的武器,我會用好我的武器,為抗戰發出怒吼,為戰士發出呼聲!」

「打日本有兩件武器不能少,一是槍,二是筆,有了這兩件武器,就一定能打敗敵人。『文』與『武』是革命戰車的左右雙輪,缺一不可,在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歷史關頭,革命文藝當然要配合民族解放戰爭。」

背負著國恨家愁的東方海,投奔延安魯迅藝術學院音樂系,擔任教師。手既不能拿槍,便拿起他最擅長的武器──小提琴,以音樂戰士之姿,運用琴聲悠揚,撫慰不少槍下亡魂,更鼓舞戰場上廝殺的英雄豪傑。

愛慕著東方海的丁小蝶,一身傲氣和盛氣凌人之態,衝撞學院以軍事管理為主的嚴厲體制,自由不羈的靈魂令她不受管教,然而無畏的勇氣和殺伐決斷的果敢,令她成為魯藝戰地服務團的女中豪傑,甚至擄獲了戰爭英雄石保國的心。

※ ※ ※

青山無名塚,黃河不屈魂,獨立團,好兒男,我死國生從容去,剿滅鬼子兵百萬。
衝鋒啊!好兄弟,殺聲陣陣鳴驚雷,敵屍鋪平光榮路,嘿嘿!我們是英雄的獨立團!
衝鋒啊!好兄弟,人間正道血染就,淪陷山河寸寸收!嘿嘿!我們是英雄的獨立團!

昨日歲月靜好已逝,今日每一口氣息都是救亡圖存的契機,魯藝戰地服務團、石保國為首的八路軍獨立團,諸位青年以熱血抗戰,以生離死別為詩,以青春謳歌,在滾滾母親黃河前,獻上無悔無畏的英魂!

「但是,中華民族的兒女啊,誰願意像豬羊一般任人宰割?我們抱定必勝的決心,保衛黃河!保衛華北!保衛全中國!」

作者簡介

柳建偉,中國作家、編劇,中國作家協會主席團委員、中國作家協會影視委員會委員、中國電影家協會會員,小說《英雄時代》獲得第六屆茅盾文學獎。曾任八一電影製片廠廠長。出版有長篇小說《北方城郭》、《突出重圍》,中短篇小說集《蒼茫冬日》等。擔任電影《驚濤駭浪》、《驚天動地》、《飛天》、《血戰湘江》的編劇,並獲得多個獎項。

裴指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出版有《吹個泡泡糖逗你玩》、《鍋蓋頭》、《冷的冬,熱的雪》,作品被《小說選刊》、《小說月報》等雜誌轉載並入選年度暢銷榜,小說《傷花怒放》被改編為電視劇《怒放》,受到觀眾一致好評。

諶虹穎,專職編劇。
柳靜,專職編劇。
王甜,專職編劇。

房柳辰,作家、編劇。
柳成蔭,作家、編劇。

楔子

1937年7月7日,日本製造盧溝橋事變,悍然發動全面侵華戰爭。在中國共產黨的宣導和推動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迅速形成。國共兩黨再度合作,共赴國難。

1937年9月25日,八路軍115師在平型關伏擊日軍,一舉殲敵一千餘人。
1937年10月18日、20日,八路軍120師在雁門關伏擊日軍,殲敵五百餘人。
1937年10月19日夜間,129師769團突然向日軍陽明堡機場發動攻擊,擊毀飛機二十四架。

1937年10月下旬的上海。
持續數十天的淞滬會戰漸入危局,向後方輸送傷患的隊伍源源不絕,如同傳導痛覺的神經網路,將戰火沖天的郊野死地與上海城緊密相連。

目次

楔子

一 橫禍

二 復仇

三 參軍

四 于家班

五 情敵

六 八路軍

七 延安

八 隔閡

九 魯藝

十 結婚

十一 團長夫人

十二 寫歌

十三 作戰

十四 任務

十五 心意

十六 追求

十七 噩耗

十八 告白

十九 冰釋

二十 偽軍

二十一 懷孕

二十二 烈士

二十三 盼新

二十四 抑鬱

二十五 爭論

二十六 關山

二十七 祭奠

二十八 勝利

二十九 返鄉

三十 歸去

尾聲

書摘/試閱

一 橫禍

上海滬江大學校園內,匆匆來往的人們彷彿被壓抑的天空罩上了一層灰色。其中,一群二十歲左右的藝術學院學生身著話劇服裝,披著各式各樣的外套,拾級而上,顯出一股壓抑不住的勃勃生氣,這生氣尤其表現在走在最前面、穿著精緻米色風衣的丁小蝶身上,她身材高挑,精緻的五官兼有東西方的神韻。此刻,手提小提琴琴盒的東方海正被她用力拉著邁步前行,略帶憂鬱的面色使得高大俊朗的他在一行人中十分顯眼。

東方海突然停住了腳步,皺眉望向天邊。「小蝶,妳聽聽,聽聽這炮聲……」

緊抓著他右手的丁小蝶也跟著停下,眼睛卻盯著近在眼前的禮堂大門。

「阿海,打仗是軍人的事,你該做的就是陪我排練。我們這次演出《傷逝》,一是紀念魯迅先生,二是……」

沒有等她說完,東方海就掙開了手,不顧丁小蝶投來的不滿目光,轉身面向眾人,大喊一聲:「同學們――」

東方海的聲音與下方廣場上傳來的呼喊聲重疊在一起。學生們紛紛轉身,看著兩輛吉普車與四輛卡車停在禮堂前。第一輛吉普車上跳下來一位戴眼鏡的教務老師,他一邊走來一邊向學生們招手。

――演出取消了。前線醫院急需支援人員,學校決定派出學生們支援前線。



隨同教務老師前來的有一位上校,是丁小蝶的表哥,名叫田寶山,大她十餘歲,隸屬國軍參謀總部,這次正是他負責前來接學生們去往戰地醫院。因為他在,東方海與丁小蝶沒有同其他學生一起乘坐卡車,而是坐在吉普車的後排。

吉普車駛過外灘大道,東方海抱著小提琴琴盒,望著車窗外掠過的景色發怔。丁小蝶鼓起臉,探身向前提出抗議:「表哥,我們是唱歌跳舞的,沒學過救護。」

坐在副駕駛的田寶山從後視鏡瞥著東方海,腦海中浮現起這些天一直在戰地醫院忙碌的東方千里教授。那是東方海的父親,滬江大學歷史系學者,學生們敬愛的老師,田寶山也做過他的學生。

「是東方教授的意思,他在擔架隊抬了十幾天傷患,總是唸著顧炎武那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聽到是父親的提議,東方海也只驚訝了一瞬。原本他也想要隨父親去前線出力,可是母親擔心他會弄傷拉琴的手,攔了下來。

丁小蝶心有不甘,高聲說著:「表哥,我不落後,也不怕死。紀念演出是學校內定的,子君這個女一號,是我經過三輪競選爭來的……我們不會救護啊!」

田寶山回過頭,向表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隨即神色變得凝重。

「傷患太多,藥品奇缺,音樂也許能有點兒用……音樂可以慰藉心靈。」

他又想起了東方海的母親戈碧雲,他曾經的音樂老師。儘管那些往日的課堂景象已模糊不清,可他還記得那種感覺。



一行人抵達由倉庫臨時改建的戰地醫院,外面遍地都是擔架,車也只能停在很遠處。東方海和丁小蝶何曾見過這番景象,一路走來,身處數百名傷患之間,目之所及盡是赤紅的血與黑褐的土,呻吟聲、哭嚎聲、咒罵聲充斥耳際,空氣中的腥臭味刺激著鼻腔,連帶著眼眶中也生理性地泛起淚水。

相距很遠的另一邊,東方千里帶著一支擔架隊趕來,安排著將重傷患優先抬到倉庫裡。帶頭的是與東方海和丁小蝶一同長大的郭雲生、郭雲鵬兩兄弟,他們抬著一位滿身血汙、難辨人形的國軍上尉一路小跑,迎向倉庫大門一側檢查傷情的醫護人員。

年輕學生們此時正呆站在大門另一側。外面的慘象令人觸目驚心,是因為看得清清楚楚,可倉庫內部的昏暗沉悶為這惡夢般的場景又增添了一絲陰森的氣息。幾千平方米的空間裡塞滿了病床,而且還在不斷地增加床位,只有兩排十幾個燈泡吊在空中,發射出慘澹的光。門內一角約兩百平方米大小的地方被木板隔出一個獨立區域,東方海的目光越過「手術重地、非准莫入」的血紅大字,盯著後面用於手術的無影燈的白光看了片刻,感到更加悚然。

手術區走出兩個醫護人員,他們抬著一個沉重的麻袋,一隻血淋淋的手垂在一側。看到丁小蝶渾然不覺地愣在門口,東方海迅速伸手將她往自己身邊拉,可那隻血手還是重重劃在了丁小蝶身上,風衣上立刻印下幾道血痕。丁小蝶茫然低頭,恰好看到血手晃了幾晃,她驚叫一聲,轉身扶著門邊牆壁向外挪了幾步,彎腰捂嘴乾嘔起來。東方海不作聲地跟在她身後,忍著相似的嘔吐感,伸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在門內不遠處放下重傷上尉後,郭雲生和郭雲鵬看到了兩人,兄弟倆對視一眼,邁開步子往這邊走來。在他們身後,田寶山拉住為傷患們焦慮的東方千里,低聲說著什麼。就在此時,那位重傷上尉突然咒罵著掏出槍,顫抖著將槍口轉向自己的腦袋。眼尖的田寶山大叫一聲撲過去,槍聲響起,上尉沒了動靜。

田寶山眼睛紅了,大叫道:「快,快!把傷患的槍都收起來!」

擔架隊員與醫護人員在田寶山的帶領下,慌忙四下搜尋著傷患身上的武器。槍聲激起了空氣中瀰漫的不安與煩躁,門外尚未得到救治的輕傷患們開始吵鬧,打罵聲四處響起,情況眼看著變得難以控制。著急的田寶山瞥到東方海手中的琴盒,靈光一閃,衝著東方海喊道:「阿海,琴!拉琴!」

東方海愣了一下,條件反射般躬身將琴盒放在地上打開,取出他心愛的小提琴。當他一隻手舉起琴弓,另一隻手按上琴弦之時,莫札特的《安魂曲》便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舒緩的旋律、美麗的音色在這番混亂中是那麼的突兀,以至於充滿了奇妙的穿透力與感染力,才不過兩個樂句,嘈雜聲就開始微弱下來。

丁小蝶看著東方海,一旦拉起琴來,他就回到了往日的沉靜,眼睛安寧地微微下垂著,雙手不見一絲顫抖。這樣的他也為丁小蝶心中注入了力量,她張開口,伴著曲子唱起了義大利語歌詞。起初的兩三個音節氣息還不太平穩,但她很快進入了平日的狀態,優美的歌聲與琴音交織,其餘的一切聲響都靜默了。

兩人就這樣一個拉著琴一個唱著歌,向倉庫深處,向重傷患之中緩步走去。東方千里、郭家兄弟和人們一起安靜地注視著他們,痛苦、疲憊的面容上有了淡淡的亮色。倉庫外的一塊大石上,站著手持喇叭的田寶山,他向傷痕累累的弟兄們承諾著:「增派的醫護人員和藥品正在途中,請大家耐心等待。」

戰爭的慘烈超出了人們的想像,此時此刻,任何微小的希望都將是光芒。



支援演出持續了大半天,田寶山親自開車帶著他們跑遍了前線幾處戰地醫院,最後駛入了上海城內。戰事緊張,為了安全起見,三家的長輩們齊聚公共租界內的田家,等待著孩子們的歸來,也等待著田寶山帶回前線戰況的消息。

田夫人娘家是上海灘的坐地戶,有一份價值不菲的嫁妝;這些年丁小蝶的舅舅田富達跟著她父親丁振家在上海經商,又賺得不少財富,追趕時髦,在公共租界置辦了一處豪華別墅。田寶山將吉普車停在房前花園旁時,正逢東方海的家人到達。郭師傅拉著黃包車,車上坐著戈碧雲與十歲的東方丹,東方千里則在一旁走著。

戈碧雲從車上下來,看到兒子,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看,郭師傅也上前詢問他們在前線是否安好。東方海搖搖頭說沒事。田寶山是軍人,倒還沒什麼,東方海與丁小蝶兩個大學生,衣服上都是血跡與塵土,看著十分狼狽,氣味也令妹妹東方丹直呼腥臭。正當東方千里向田寶山問起國軍對首都南京的打算時,丁小蝶的媽媽田知秋從房裡跑出來,招呼他們進屋。遠處傳來連續的爆炸聲。幾人默然向戰場方向望了片刻,先後進了房門。郭師傅拿起毛巾擦了擦臉,嘆口氣,看著灰濛濛的天,拉著黃包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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