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迷霧之子》作者的奇幻鮮品!
●夢工廠即將改編拍成電影!
他們盤旋在空中,像火燒的骷髏。
他們擁有浩瀚如海的知識,而借閱條件只有一個:你的靈魂……
我當孤兒很久了,突然有一天從天上掉下來爺爺和好多親戚,他們要我當什麼眼鏡俠,揭發邪惡圖書館員的真面目!就這樣,我要前往一間大家以為早已荒廢的神秘地下圖書館,救我從沒見過面的爸爸。
到了那裡,還真的是大開眼界,除了滿到爆的書之外,最特別的是有好多像骷髏頭的館長飄來飄去,他們不斷在旁邊慫恿我、或設計陷害我用靈魂換取地圖及資訊,好幾次我差點上當!然後又有一堆身上鑲金屬的「書記骨頭」怪物忽然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圖書館搶奪我的眼鏡……
就在我被搞到快發火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擁有可能造成大規模毀滅的「暗黑天賦」,哈,這下可有得瞧了!
作者簡介
布蘭登‧山德森 Brandon Sanderson
[官方說法]
一九七五年生,美國奇幻小說家,曾兩度入圍美國奇幻/科幻文學新人最高榮譽獎項「約翰‧坎伯新人獎」。二○○五年以出道作《諸神之城:伊嵐翠》贏得《浪漫時代》奇幻史詩大獎,之後推出的《迷霧之子》系列也受到評論界與讀者的一致好評。奇幻小說界巨人羅伯特‧喬丹的遺孀讀了《迷霧之子:最後帝國》之後,力邀他完成喬丹的遺作《時光之輪》系列作品。在《邪惡圖書館》系列中,山德森大玩後設技法,惡搞火力全開,踏著醉拳般的步伐,迂迴卻扎實地闢出了挪用奇幻文學元素、卻又跳脫奇幻文學限制的新風格,而在輕小說式的歡樂酸嗆下,其實掩藏了豐富的底蘊。目前他所有作品的全美總銷量已超過了三百萬冊!山德森現居住在猶他州,任教於楊百翰大學。
[事實真相]
顯然不是真正的作者。這本書是史亞克寫的。他跟山德森先生達成了協議,用這個名字來當掩護,讓這本書在哈噓國以「奇幻」小說的名義出版,藉此擾亂圖書館員特務。史亞克見過布蘭登.山德森,對這個人的印象不怎麼好。山德森真的在寫奇幻小說,裡頭的內容都是些蠢事,完全不像這本書如此真實。他是他家鄉當地奇幻作家作品太碎碎念榮譽學會的分會長,大家都知道他會帶劍去參加婚禮。他因為在三個不同場合用了不適當的雙關語而被監禁。
譯者簡介
彭臨桂
別名史艾文。天賦不明,常冒險出沒於圖書館。
序
作者序
我是個騙子。
我猜你們不相信吧。其實,我還希望你們不相信呢。那不但會讓我說的這句話變得格外諷刺,同時也表示你們會被騙得很慘。
我知道你們自由人都聽聞了關於我的傳說,搞不好還在沙裏邁螢幕上看過一兩部描述我的紀錄片。我能理解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是個騙子,你們大概覺得我只是謙虛吧。
你們自以為認識我這個人,因為你們聽過我的故事,跟朋友討論過我的成就,從歷史書上跟叫賣小販那兒得知了我的英勇事蹟。然而,那些喜歡談論我的人,其實才是這世界上唯一比我還會說謊的大騙子。
你們根本不認識我,也不了解我。千萬別相信任何關於我的傳言。當然啦,這本書除外,因為我在裡頭寫的才是事實。
現在,讓我向哈噓人說點話吧。所謂的哈噓人,也就是你們這些住在加拿大、歐洲或美洲的人。別因為這本書看起來像是奇幻小說就被騙啦!為了避開圖書館員的耳目,所以我們採取跟上一本書同樣的策略,讓這本書以小說形式在哈噓國度出版。
這才不是小說。在自由國度(例如莫基亞跟納哈拉這些地方),本書可是大剌剌地以自傳的形式來發行呢。因為這本來就是自傳,這是我第一次說出自己真正的經歷。
這一次,我要打破那些不實的流言。這一次,我要將真相公諸於世。我的名字是史亞克,歡迎你們閱讀我的第二本傳記。
希望你們能從中得到啟發。
那麼,故事開始了:在某個單調無聊的航空站裡,我垂著頭坐在椅子上等待,心不在焉地拿著一包已經不新鮮的洋芋片,咔滋咔滋大聲嚼著。
你們沒料到是這樣的開頭,對不對?你們很可能以為我會先講點刺激的事,比如描述有邪惡圖書館員在的場景,或許跟祭壇、活化物有關,要不然至少也該提到機關槍之類的東西吧。
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這種狀況以後還會發生的。然而,我這麼做可是為你們好呢。我決定改過自新了。我的上一本書寫得很糟:開頭先敘述一個緊張而危急的動作場景,緊接著就馬上偏離講別的事,害得讀者懸著一顆心,不斷掛念,然後感到失望。
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寫出那種欺騙人的話了。我不會再故意製造懸疑或利用其他把戲讓你們不停讀下去。我會保持平靜,克制好自己,完完全全地平鋪直敘。
哎呀,順帶一提,我剛剛有沒有講過,我在機場碰上了可能是我這輩子所遇過最危險的情況?
我又吃了一口不新鮮的洋芋片。
如果你們經過我身邊,一定會覺得我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美國男孩。我十三歲,頭髮是深褐色,穿著寬鬆的牛仔褲,一件綠色夾克,還有雙白色的運動鞋。在過去幾個月裡,我長高了一些,但還是跟同年齡的人差不多。
其實,我身上唯一不尋常之處,是我戴的那付藍色眼鏡。這不是太陽眼鏡,看起來反而像老花眼鏡,只不過鏡片是淡藍色的。
(我到現在都還覺得這實在太不公平了。出於某種因素,威力愈強大的眼鏡俠鏡片,外觀就會愈不起眼。我正在擬定相關理論,也就是「不均衡」法則。)
我又咔滋咔滋地吃了另一口洋芋片。快點啊……我心想。你在哪裡?
一如往常,我爺爺又遲到了。所以他一直還沒出現,也不能完全怪他。畢竟,史理文可是位史家人。(光看姓氏就知道這代表什麼了。)史家的每個人都擁有一項神奇天賦,而爺爺的天賦是能夠在跟人約定碰面時遲到。
雖然大部分的人認為這種天賦很不方便,但我們史家的成員都能將天賦轉化成自己的優勢。就拿爺爺來說吧,他可以讓自己延遲感受到槍傷和災難。這項天賦不知道讓他撿回了多少條命。
可惜的是,他也非常會遲到。我認為他將這項天賦拿來當成了遲到的藉口;我有好幾次想試著質疑他這一點,但從來沒成功過。他只會延遲我的責備,讓聲音永遠到不了他耳朵裡。(而且,對爺爺來說,責備就等於災難。)
我將身體再往前傾一點,試著別讓自己看起來太顯眼。問題是,那些知情的人,一看就知道我戴的是眼鏡俠鏡片。我現在戴著的淡藍色眼鏡叫做傳話鏡片,能夠讓兩位眼鏡俠在短距離內通話,算是很普通的鏡片。過去幾個月來,爺爺跟我躲避圖書館員特務時,就常利用這種眼鏡。
在哈噓國度裡,只有少數人明白眼鏡俠鏡片的威力。現在在機場裡的人,大多數都完全沒聽過眼鏡俠、沙裏邁科技之類的事,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其實是由邪惡圖書館員所控制的。
對。你們沒看錯。邪惡圖書館員控制了這個世界。他們蒙蔽所有人,教導大家錯誤的歷史、地理以及政治觀念。這對他們而言算是種笑話,不然你們以為他們為什麼要叫自己圖書館員?
圖書館員,其實就是塗書館員,將事實塗改成謊言的人。
這樣就很清楚了吧?如果你們現在才恍然大悟、懊悔不已,想邊捶自己額頭邊咒罵幾聲,就儘管去做吧。我可以等的。
我又吃了一口洋芋片。爺爺應該在兩個多小時以前就要用傳話鏡片跟我聯絡的。就算他的天賦發揮了作用,這樣也未免太晚了。我四下環顧,檢查機場人潮裡是否有任何圖書館員特務。
我沒看見任何特務,但這並不代表附近沒有。我很清楚圖書館員不是一眼就能輕易辨認出來的。雖然某些圖書館員會有固定的穿著(女人戴玳瑁粗框眼鏡,男人則是蝴蝶領結搭上背心),不過其他的看起來都非常普通,跟一般的哈噓人沒兩樣。這種人很危險,可是很難察覺他們的存在(有點像愛惹麻煩的奇幻小說讀者)。
我得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我可以繼續戴著傳話鏡片,讓圖書館特務發現我是個眼鏡俠;我也可以摘下眼鏡,但這樣爺爺靠得夠近想聯絡我時,我就無法接收他的訊息了。
前提是他要能接近我並跟我聯絡。
一群人走向我坐的地方,將行李放在椅子前,佔據了好幾排座位,然後開始閒談班機因為大霧而延誤的事。我的神經緊繃起來,懷疑他們是不是圖書館員派來的特務。這三個月的逃亡,已經讓我變得容易焦慮了。
不過,逃亡生涯結束了。我很快就能離開哈噓國度,也總算能踏上自己的家鄉,也就是自由國度裡的納哈拉。雖然納哈拉位在北美洲與亞洲之間,是太平洋上的一塊大陸,但哈噓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以前從沒見過那個地方,可是我聽過一些故事,也見識過一些自由國度的科技。比如能自己開動的車子,或者不管怎麼翻轉都能精準計算時間的沙漏。我很想去納哈拉,更想趕快離開圖書館員控制的領域。
爺爺並未說明他計畫要如何把我弄出去,也沒解釋我們約在機場碰面的原因。這裡應該不會有飛往自由國度的班機吧。不過,無論爺爺想用什麼辦法,我知道我們要逃離這裡一定沒那麼簡單。
幸好我佔了幾項優勢。第一,我是個眼鏡俠,身上還帶著一些威力非常強大的鏡片。第二,我爺爺是位躲避圖書館員特務的高手。第三,我知道圖書館員很低調,儘管他們暗中掌控了大半個世界。我應該不必擔心警察或機場保全的問題,他們的層級太低,而圖書館員不會冒著洩漏陰謀的風險叫這些人來抓我。
我還有一項天賦。不過……呃,我不太確定這到底算不算優勢。它──
我愣住了。有個男人站在我隔壁登機門的等待區裡,他穿著西裝,戴了一付太陽眼鏡。他正盯著我看。他一知道我察覺他,就馬上轉頭,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那付墨鏡有可能就是戰士鏡片,是眼鏡俠之外的人唯一能使用的一種鏡片。我全身僵硬;那個男人似乎在自言自語。
也有可能是在講無線電。
碎玻璃啊!我心想,然後立刻起身,掛上背包穿過人潮,離開登機門,一邊舉起手想摘下眼前的傳話鏡片。
可是……萬一爺爺聯絡我呢?他絕對沒辦法在擠滿人的機場裡找到我,因此我得繼續戴著這付眼鏡才行。
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先打斷這個動作場景來提醒你們一件事,那就是我常常打斷動作場景來提一些無關要緊的事。這就跟我喜歡兩隻腳穿不同襪子一樣,算是我的壞習慣,而我這麼做是想讓別人討厭我。但老實說,這並不是我的錯。我認為這是社會的錯。(我指的是襪子的部分。至於打斷動作場景呢,這完全是我自己的錯啦!)
我加快腳步,頭壓得低低的,鏡片還戴在眼前。沒走多遠,我就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群穿黑西裝搭粉紅色領結的人,他們站在機場裡的移動走道上,旁邊還有幾位穿著制服的警衛。
我愣住了。剛剛才說不必擔心警察……我試著保持鎮定,偷偷摸摸地轉過身,盡快往另一個方向走。
我應該要知道情況改變了。圖書館員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追逐爺爺跟我,他們或許不願意讓當地的執法單位捲進這件事,但更不願意讓我們逃脫。
第二群圖書館員特務正從另一個方向過來,這十幾個人全都是戴著鏡片的戰士,似乎還帶了玻璃刀劍跟其他先進的武器。我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了。
我走進廁所。
裡面很多人,大家都在忙著做該做的事。我衝向後牆,將背包丟在地上,然後伸出雙手放在牆面磁磚上。
廁所裡有幾個人對我投以異樣的眼光,不過我早就習慣了。大多數時候,別人都是用異樣眼光看我的。不然每當你們看到一個孩子老是破壞不太容易破壞的東西,都有什麼反應啊?(在我七歲的時候,有一次我的天賦決定要破壞我腳下踩的東西,結果我在鋪著方塊混凝土的人行道上破壞出一條痕跡,看起來就像是穿著超大號運動鞋的巨型殺人機器所留下的腳印。)
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以前,我的生活完全讓天賦支配著。我不知道自己能控制它,甚至不敢相信真的有這種力量。
直到爺爺在三個月前出現,改變了這一切。他帶我離開原來的家,拖著我潛進一間圖書館以奪回拉許之沙,同時也幫助我認識自己,讓我知道自己能夠利用我的天賦,而不是被天賦利用。
我集中精神,接著就有兩股力量像脈衝般從我的胸口傳到手臂,爆發出來。在我面前的磁磚隨即剝落,有如欄杆上的冰柱,一掉到地上便粉碎了。我繼續集中精神。後方傳來好幾個人的驚叫聲。那些圖書館員隨時都會出現來抓我。
整面牆向外倒塌了,一條破掉的水管將水噴灑到半空中。我沒浪費時間去看後面那些叫喊的人,而是立刻伸手抓我的背包。
背帶斷了。我暗自咒罵一聲,抓起另一條背帶,結果也斷掉了。
天賦。這是項恩賜,也是個詛咒。雖然我不再受它支配,但也無法完全控制它。天賦跟我就像兩位共同監護人,我只有每隔兩個週末跟在一些假日時,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
我不管背包了。反正我身上唯一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鏡片,它們全都在我夾克的口袋裡。我跳過牆上的大洞,倉卒地爬出瓦礫堆,進入有如腸子的機場內部深處。(嗯哼,從廁所出來,再進入腸子……跟一般人進入廁所再從腸子拉出來算是剛好相反。)
我似乎進了某種員工用通道,這裡照明很差,環境更是髒得要命。我往前衝,跑了好幾分鐘。我想我現在一定已經離開航廈,從某種通道進入了另一棟建築。
通道的末端有一小段階梯,通往一扇很大的門。我聽見後方有喊叫聲,於是冒險往後瞥了一眼。一大群人正從通道裡跑向我。
我轉回頭,用力拉門把。雖然門鎖著,不過開門一向都是我的特長。門把掉了,我隨即反手將它往後一丟,然後踹開門衝出去,進了一個大停機棚。
這裡停了好幾架巨型飛機,擋風玻璃全都黑黑的。我遲疑了一下,抬頭看著這些龐然大物,覺得自己相形之下就像是個侏儒。
我搖搖頭,讓自己從恍惚中清醒過來。那些圖書館員還在追我呢。不過幸運的是,停機棚裡似乎沒有人。我甩上門,將手放在門鎖上,使出天賦的力量破壞門栓讓它卡住。緊接著,我跳過欄杆,跑下通往停機棚地面的階梯。
到達階梯底部時,我發現自己在滿佈灰塵的地面上留下了足跡。要是從這裡逃到外面的跑道上,我可能很快就會因為危害機場安全而遭逮捕。然而,躲在這裡似乎也很冒險。
實際上,有一個比喻正好能貼切地描述我現在的狀況。不管我怎麼做,似乎都會讓自己陷入比先前更危急的處境。所以我的情況可以用「跳出油鍋卻墜入火坑」來形容,這是哈噓國度常用的比喻,意思就是我常弄巧成拙。
(我可能要特別說明一下,基本上呢,哈噓人在使用成語這方面實在沒什麼想像力。要是我的話就會說,「跳出油鍋,卻掉進內有揮舞著電鋸身上還黏著殺人小貓的致命鯊魚坑。」不過,一般人很難馬上理解這句話。)
有人開始用拳頭敲打門了。我看著門,做出了決定。我要躲起來。
我跑向停機棚地面上的一處小通道。通道內有明亮的銀色光線,我猜這裡可以通向外面的飛機跑道。我製造出騙人的足跡後,立刻跳到附近的箱子上,在上頭移動,接著再跳回地面。
那扇門在重擊之下已經開始震動,看來應該撐不久了。我滑行到一架七四七客機的輪子邊,摘下傳話鏡片,然後把手伸進夾克裡。我在夾克的內襯上縫了幾個口袋,每個口袋內都加上一塊自由國度發明的特殊材質當墊子,用來保護鏡片。
我抽出一付綠色的眼鏡戴上。
門撞開了。
我不予理會,反而專心看著停機棚的地面。我啟動鏡片的力量,一陣急速強風立即從我臉上吹出。這叫暴風鏡片,是爺爺在我們第一次潛入圖書館行動完成之後的隔週送給我的禮物。
等圖書館員邊咒罵邊嘀咕衝到外頭來的時候,他們就只看得見我故意留下的足跡了。我聽見一群士兵跟警察擠著跑下階梯,於是縮起身子躲在輪胎邊,屏住呼吸,試圖讓怦怦跳動的心臟緩和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的招火鏡片。
我抬頭從七四七的輪胎上方偷看了一眼。那些圖書館員中了我的計,正往通往跑道的那扇門口去。和我預料的不同是,他們沒急忙趕過去,而且還有幾個人邊走邊懷疑地向四周張望。
我在被發現之前趕緊低下頭。我的手指碰到招火鏡片(我只剩下一片了),猶豫了一下才拿出來。這塊鏡片十分清澈透明,正中央有一顆小紅點。
如果啟動這塊鏡片,它會射出一道像是雷射的超高熱能量。我可以拿它來對付這些圖書館員,畢竟他們已經在好幾個場合中試圖殺掉我了。就算我使用這塊鏡片,也是他們活該。
我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輕輕將它放回口袋,改戴上傳話鏡片。如果你們讀過這本自傳的前一集,就會知道我對英雄主義有一些很特別的想法。真正的英雄,才不會從背後對一群士兵發出高能量雷射,何況那群人之中還包括了幾個無辜的機場保全。
這種情操後來害我陷入了一大堆麻煩。你們大概還記得我最後的下場吧,我在第一集提過的。我終究會被綁在一座用舊百科全書疊成的祭壇上,旁邊還有一票來自圖書館員破碎鏡片團的狂熱份子,準備在邪惡儀式中噴灑我這位眼鏡俠的鮮血。
就是這樣的英雄主義,害得我最後落入絕境。不過諷刺的是,也正因為這種英雄主義,使我那天在停機棚撿回了一命。要是我沒戴上傳話鏡片,就會錯過接下來發生的事了。
史亞克?我的腦中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差點害我嚇得大叫出來。
呃,史亞克?喂?有人聽到嗎?
這個聲音很模糊,難以辨認,而且講話的人不是爺爺。不過,聲音確實是從傳話鏡片傳來的。
啊,哎呀!對方說。嗯,我一直都不太會用傳話鏡片。
聲音忽隱忽現,彷彿是有人對著收訊不好的無線電說話。雖然講話的人不是爺爺,但在這種時刻,不管對方是誰,我都很樂意把握機會。
「我在!」我啟動鏡片的力量,然後壓低聲音。
一張模糊的臉出現在我眼前,像個立體的全像圖盤旋在半空中。對方是個年輕女孩,皮膚曬成棕褐色,留著一頭黑髮。
喂?她問。有人在嗎?你能不能大聲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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