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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萬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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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萬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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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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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大龍門客棧》、《少爺,太胡來》作者星野櫻又一力作
《夢夢》月刊超人氣漫畫家林亭葳老師精心繪製封面

桃花朵朵開?那已經是過去式啦!
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夏春耀這回可是切身體會到了。
「佳人」八爺不在身邊,九爺和十四爺趁虛而入?
不過老是有人偷偷送東西給她,
是不是代表八爺心中還有春藥……不,春耀?
相信只要保持一顆只鍾情於八爺的心(這誰?),
烏雲終究會散去,春耀終將抱得「美人」歸!

作者簡介

星野櫻

名不如其人,不夠粉嫩,長期晝伏夜出導致與國寶熊貓為伍,江湖人稱「妖孽」。偶得法號「妖孽櫻」,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使命——下界只為作亂人間,蠱惑愛看言小的親們——

由於求學時曾長期在英帝國主義社會被壓榨,為人憤青愛國,明媚憂傷,對祖國無限擁護愛戴。自認為根正苗紅,血統純良,翻找家譜發現祖上曾有官居三品的小舉人一位,於是,承其優良傳統混得碩士一枚。(櫻媽有云:原來碩士也有混出來的。)

混跡文化圈之初,思想扭曲,下筆歪斜,淪喪無比。從事文字工作至今,寫作風格依舊扭曲且死不悔改,死乞白賴,冥頑不靈,發誓要開闢出一條具有妖孽特色的激情澎湃之路!

繪者簡介
林亭葳

● 2010年2月,榮獲第二屆尖端少女漫畫新人獎冠軍
● 延續獲獎作品設定,第二、三篇故事陸續刊登於《甜芯》月刊,人氣絕佳!
● 2011年8月出版首本單行本《夢境地~Dream Land~》,並於漫博會舉辦簽名會,反應熱烈!
●2012年以《夢境地~Dream Land~》獲得第五屆國際漫畫賞入選
● 最新作品「樂園的寶藏」,現正於《夢夢》月刊持續連載中,其幽默風趣的表現,深得讀者喜愛!目前已出版1~2集。

書摘/試閱

【肆拾貳】後門——留下的不是腳印,是寂寞。

夏春耀逃跑了,從紫禁城逃跑了,沒人管她,沒人追她,也沒人留她,她卻跑得連滾帶爬,四爺的玉佩不要了,自己的鞋子跑掉了,她卻連頭也不敢回,仿佛只要再看一眼,就會被重新吸進去一般,她又不是華麗的白蛇精,那個破地方也不是西湖的雷峰塔,她更沒對任何人發過什麼死于山峰下,葬于雷霆間的狗屁誓言,為何卻覺得逃得好有負罪感,她沒敢去想那個昨夜用手幫她揉膝蓋的人的表情,只是安慰自己,她……她只是沒時間了而已……

她要去看弘暉……這是當務之急。
所以,當她完全沒形象地沖進弘暉的房間,看到是那個小鬼,正躺在床上,偷吃零嘴,因為門突然被撞開,嚇了一跳,想也沒想,就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往枕頭底下塞,換上一張老神優哉的臉,一看是她進來了,立刻覺得自己浪費表情了,嘟著嘴巴數落她。

什麼瘋瘋癲癲,什麼衣衫不整,什麼要被八叔嫌棄的,什麼丟四爺府的人。
她站在門口直喘氣,被門檻扎實地絆了一下,一個五體投地地摔在他面前,換來他一句嬉笑的「平身」。

可是她卻沒力氣站起來了,半跪在地上,直起了身子,用帶著刺痛的膝蓋往前爬,一把抓住床上那個小娃娃,也不顧他手裡黏糊糊的零嘴,就把人家往懷裡塞。
小娃娃終於感到有點不對勁了,頭越過她的肩膀,看她趴在自己身上,開始把眼淚當不要錢的東西,一股腦地朝他乾淨的衣服上倒下來。

「嫖姐姐。」
「……」
「你被婆婆趕出來了嗎?」
「……」
「唉,你這樣,要人家我這個做爹的怎麼放心走嘛!」
「不許亂說話!!」

破了音的吼聲從她啞啞的轟隆裡跳出來,她抓著他的小肩膀,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地捏住他。
「……嫖姐姐。」
「不許亂說話……聽見沒……你要是再說這種亂七八糟的屁話,我就……我就……」她用袖子摸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加鼻涕,看著他有點怔地盯著自己,「就再也不買零嘴給你吃了,等你病好了,也不帶你去玩,我和你八叔兩人偷偷溜去,把你拋一邊……聽見沒!」

小娃娃被某人難得正經加恐怖的眼淚鼻涕攻勢,嚇得直發愣,竟然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被一把按回某人癟癟的胸口裡,被迫當了一把小流氓……手裡拿的零嘴還是繼續往小嘴裡塞,沒去問她哭個啥,不就是失戀麼,至於哭得這麼難聽嗎?還一抽一抽,還一抖一抖的……害他胸口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痛,這一痛又要咳嗽了,一咳嗽,阿瑪和額娘又要開始唧唧歪歪了……忍一下,忍一下,嫖姐姐哭起來實在太嚇人了,被她聽見,他的耳朵又不能清淨了。

於是,為了安慰華麗失戀的夏春耀,讓她別再哭得那麼抽,他,愛新覺羅。弘暉發揮了這輩子最大的愛心,把藏在枕頭裡零嘴拿出來分了一半給某人,原以為這失戀的人,該是茶不思,飯不想才對,哪知道,他無論給她啥,她都吃得毫不含糊,牙齒咬得嗑嗑響,讓他不禁懷疑了一下,他皇爺爺國庫真的空到這地步了?幾天沒給她飯吃嗎?瞧她狼吞虎嚥,丟人現眼的模樣,這丟得可是他愛新覺羅家的臉哇。

他們正躲在被窩裡啃得津津有味,卻聽到外面的奴才嚷了一聲「四爺回府」,立刻換來床上的兩人一片兵荒馬亂,弘暉發揮老招數,啥都往被子裡挪,一個仰躺,閉著眼睛就裝睡,卻見某個比他更沒水準的傢伙,兜裡東西沒地方放,一個盡往屁股底下塞。

「喂,你,你全塞屁股底下,等下怎麼吃!!」他絕對不吃從她屁股底下僥倖過關的東西。
「那我也得先從你阿碼那保了腦袋,才能吃吧!」她對他嫌棄自己的屁股表示不滿,示意他趕緊裝睡。

「你……呼……」正要發作,卻聽見總是一下朝就先往他房裡走的阿瑪已經推門而入,立刻眼一閉,嘴一歪……
「……四……四爺吉祥。」阿門……一大漏洞啊……東西都塞屁股底下了,她要怎麼請安……這下她死定了,坐著和雍正大人SAYHELLO。
「……」四阿哥似乎也不再對她的請安姿勢抱有任何幻想了,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沒說話,走近了閉著眼的弘暉,習慣性地俯下身,手撫上娃娃的額頭。

她坐在床沿邊,因為屁股下東西,一點也不敢挪動,視線只能往下砸,卻瞥見那塊被她拋在宮門口的玉佩重新系在了四爺的腰帶上,垂在他深色的朝服上,她不安地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咽下了口水,卻見四爺立起了身子,視線隨著她的目光,看向系在自己腰間的玉佩。
手指一挑,將玉佩從腰間卸了下來,丟在她腿上:「主子賞的東西,下次別再弄丟了。」

「……哦……哦……謝四爺賞賜。」哇……她好大的譜哇,用坐得謝謝雍正大人給的東西,她爹要是知道她這麼有出息,肯定激動得暈過去。
「……得了,等他醒了,給他換條被單。」四阿哥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別弄得黏糊糊的。」
「……」白癡弘暉,還鄙視她放在屁股下的方法,他才該被鄙視好不好,全部推在被子裡,還放在肚子上,靠,搞得娃娃不像娃娃,倒像極了快要臨盆的孕婦。還是她比較有頭腦,藏屁股底下……啊哈哈哈……

「你也該去換條褲子了。」正要推開門的四阿哥回了頭,順便提醒了某人一聲。
「……」TNND……真鄙視雍正大人驚天地,泣鬼神的洞察力,阿門。
「他實在想吃什麼,就給他買些吧。不用再忌諱了。」四阿哥在門口頓了頓,背對著她,做著最後的交代,她聽得一愣一愣的,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卻又不想承認,站起身,想要問清楚,卻被屁股上的糖給粘在床上,半天動彈不了,只能看著四阿哥走出了房門。

她急忙轉頭,看著某個裝睡的傢伙,竟然真的睡了過去,小臉在枕頭上蹭了蹭,嘴角還掛著沒吃乾淨的糖渣渣,她伸手拭去了那糖渣,放進嘴裡嘗,卻嘗不出一絲甜味,只覺得澀澀發苦。

就這樣,兩個多月又過去了,她忘了考慮該怎麼給隔壁的人一個交代,而他也沒有來找她,不知道是放任她,還是放棄她,她片刻不離地呆在弘暉身邊,只除了偶爾跑去後門給自己罰站一下,或者出府買一大堆亂七八糟零嘴回來滿足小娃娃的胃,可是她買回來的越來越多,他吃得卻越來越少,她每天都在他身邊吵來吵去,他卻睡得越來越多,不管她多鬧騰,也不管她是上樑拆瓦,還是下地挖坑,他只是睡,睡得不醒人世,偶爾迷糊地問她一聲:「嫖姐姐,是什麼時辰了?」

她看著御醫同四阿哥搖頭,四阿哥皺了皺眉頭,沒任何交代地走開了,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弘暉,咬了咬唇角,拿著荷包就跨出了房門,還有一點銀子,還可以再買一點回來,她把她的嫁妝全部花完了,要是他還不醒,她就咬他屁股,浪費她的嫁妝,她要是嫁不出去,後果很嚴重的!

揣著荷包,她習慣性地往後門走,對於自己喜歡走後門的劣根性放任自流,習慣性地在隔壁家的後門前杵了好一陣子,四爺下朝了,他該是回來了才對,她立在那裡,看著那扇每次被她一踹就開的門,卻就是提不起腳去踩那階梯,她這樣胡鬧,他該生氣了吧,什麼都沒交代就跑出來,給他惹麻煩了吧,跑出來以後,也沒同他說一聲,讓他心寒了吧。

可是,她也很生氣啊,他就不能來找她一下嘛,她也很鬱悶啊,走到哪裡都是談論他要娶小老婆的事情,她也很憋屈啊,她就是不知道怎麼把自己和小老婆這種生物畫上等號嘛,還是一個皇阿哥的小老婆,這麼華麗的身份,多等一下不可以嘛,她也要克服心理障礙這種東西的嘛,更混蛋的就是,他好歹自己來華麗地求婚一下,說不定,她一個暈乎乎就被他騙回家了嘛。肉麻話不說給她聽,還和她耍脾氣,鄙視他!哼!

小心翼翼地踩上了階梯,手指在木門上輕撫了一下,六月的天氣,潮乎乎的,手指染起一陣濕意,她咽下了一口唾沫,手指向前輕推了一把,卻發現手指彎了,門沒動。
不會啦,他才不會小心眼到把門給鎖掉呢,這是她的VIP通道耶,一定是手指沒力的關係,換一隻手來推。

手掌挨上木門,掌心立刻感覺一陣濕意,使勁一推……手肘彎了,門依舊沒動。
……不可能啦,一定是下人怕風把門給吹開,用石頭把門給頂著了,真是討厭,隨便把別人談戀愛的門給堵住……害她非用吃奶的力氣不可。
兩掌用力地互拍了一下,一把按在木門上,腳開始向後蹬。
木門依舊不動。

她不太相信似的搖了搖頭,兩隻手猛得拍在木門上,發出好響的聲音,讓自己的手心牽起一陣刺麻:「……開門啦!生氣就直接說嘛,大不了我道歉好了,幹嗎把門鎖起來,你那麼小氣幹嗎!」
抬起手抹掉臉上的濕,她咬著唇角,提腳就往門上踢:「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找藉口逃跑的,不是故意要跪你的,不是故意……要怕你的……」

她踢得腿腳發麻,卻見那扇門,仿佛定下了山盟海誓一般地合在一起,一點也不管她踢得辛苦,就是不張開。
她的唇顫了顫,低著腦袋小聲地嘟噥:「……我就說不要去紫禁城那個破地方吧……就是你要去,都怪你,你還生我氣,哪有女生哄男生的道理,你這個人真不講道理,你這個皇阿哥真不講道理,你這個男朋友真不講道理……」

她一邊咒駡,一邊拖著踢得麻痛的腳往階梯下走,踱著步子就往巷子口走,使勁地摸著眼淚,嘴巴一直念念有詞,專心地聽不見任何聲音,自然也沒聽見細微的開門聲,和那跨過門檻的腳步聲,穿著白衫的身影在門口杵了好一陣子,只是負手立在門口,淡淡地看著那個瘸著腳,快要走出巷口的身影,回身瞥了一眼落在自家後門上的腳印,輕輕地提了提嘴角。
「八爺,晚膳準備好了……您是不是……啊……這門髒了,奴才待會兒叫人裡擦……」下人的提醒聲讓他回了回頭。

「由著它。」
「啊?您是說……」
「誰也不准碰這後門。」
「……奴才知道了。」
「……好似快下雨了……」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夏天的傍晚欲雨前的潮氣縈繞在鼻間,他不知自己此刻的表情與站在宮門前得知她逃了時有幾份像,只是轉了身,任由她帶著她的花言巧語離了他的視線。

雨仿佛應驗什麼似的從天空掉落下來,她捧著一大堆零嘴,被淋得淅瀝嘩啦,繡花鞋像只小船一樣載著她往四爺府跑,渾身濕透透,還好自己乖乖地遵循清朝婦女的保守穿著,大夏天還是華麗的兩件套,於是,走光和她沒什麼很大關係,反正她也沒多少光好走。

正在感歎自己明智的選擇,沒讓自己走上性感路線的不歸路,卻見那被她踹了無數腳的大門前,莫名其妙地多出一把油紙傘,她漸漸停下了腳步,杵在那扇依舊緊閉的大門前,一把沒撐開的油紙傘,被擱在後門的地上,被屋簷保護著,沒沾到雨水。

她呆立在雨裡,看著一把放在屋簷下的傘發呆,忘記了自己被淋得好淒慘,也忘記了傘是用來遮雨的,而不是放在地上觀賞的,愣了好半晌,才木然回神,踩著腳下的小船,攀上了階梯,彎身揀起了那把傘,將它撐了開來……腳向後踹在門上。
「我都到家了,你才給我送傘來!哪有你這樣的!」

將傘撐了開來,一股熟悉的味道從她的頭頂撒下來。
「……算了,也不算到家,還可以幫我遮兩步雨啦……」
她咧了咧嘴,把傘架在肩上,用脖子靠著傘柄,兩手捧著零食,踩著小船,走下階梯,爬回了四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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