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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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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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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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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日本最受歡迎的國民作家 人生最後一年的隨筆──
歷經四度大病與精神衰弱,
看夏目漱石如何懷抱溫柔與幽默,
用最坦白優美的文字,
直視人生的糾葛與美好。

《玻璃門內》書中一共收錄四篇作品,包括與書名相同的隨筆作品〈玻璃門內〉,以及另外三篇短篇:〈倫敦塔〉、〈文鳥〉與〈夢十夜〉。

〈玻璃門內〉是夏目漱石在人生最後一年,陸續發表於報上的三十九篇短篇隨筆。從1910年開始,夏目漱石一直為反覆復發的胃病所苦,〈玻璃門內〉在一開始就開宗明義地寫著:「我自去年年底患了感冒後,幾乎足不出戶,每天光是坐在這玻璃門內……」三十九篇隨筆包括夏目自己的內省、對於生死的感悟或哲思、對幼時或故友的回憶,另外也有一些陌生人或朋友不時闖入他的玻璃門內,為他帶來各種出乎意料的事情。

原本就擅長描寫人心細膩之處的夏目漱石,這次卸下小說家的身分,誠實地深入自我內心,也成為後世理解夏目漱石本人的重要途徑。文中的幽默、困惑、彆扭與溫柔是如此真實,在近百年後的今天,依然有著感動人心的力量。

〈倫敦塔〉寫於1905年,是夏目漱石留學英國時,參觀倫敦塔的遊記。雖說是遊記,作家卻融合了幻想與現實,一面遊歷著眼前的遺跡,一面見到了徘徊此地的歷史幽魂。是夏目漱石比較少見的寫作筆法,同時也能感受到夏目漱石對英美文學的深厚了解。

〈文鳥〉寫於1908年,被文學評論家江藤淳譽為「夏目漱石最美的作品」,描寫主角與文鳥共同生活的片段,文字描述細膩優美,並能感受到主角與自然間的心靈交流。

〈夢十夜〉同樣寫於1908年,夏目漱石聲稱是寫給一百年後讀者的作品,由十個充滿預言與暗示的瑰麗夢境組成,曾在2006年被改拍成同名電影,由市川崑等多位日本知名導演分別執導十夜故事。

作者簡介

夏目漱石(1867~1916)

本名夏目金之助,日本近代作家、評論家、英文學者,是日本極受歡迎的國民作家,文風鮮明,獨樹一格,一方面對當時的社會現實與文人思想有所批判,同時長於個人心理的細膩描寫。

夏目漱石出生於東京,為家中的第五子。夏目家小有財富的地方士紳,但夏目漱石小時曾被託給兩戶不同的人家,直到九歲時才回到原本的家庭。1893年,夏目漱石自東京帝國大學(後來的東京大學)英文科畢業,開始在高等師範學校教導英文。1900年在文部省的補助下至英國留學,因為精神衰弱,在1902年末回國。
1903年,夏目漱石應聘至母校東京帝國大學的英文系任教,1904年末嘗試創作《我是貓》大獲好評後,開始發表短篇小說。1907年,漱石辭去所有教職,進入朝日新聞社,開始職業作家之路,這段時期的首部小說《虞美人草》於十月付梓。

1910年,夏目漱石在撰寫小說《門》時因胃潰瘍病倒,之後轉至伊豆修善寺療養。療養期間曾大量吐血,一度瀕臨生死關頭,對之後的作品與人生觀產生一定程度的影響。

此後五年之間,夏目漱石病情四度復發,但仍創作不輟,陸續完成《行人》、《心》、《道草》等小說作品。1916年,夏目漱石在《明暗》的寫作途中因為大量內出血病逝,葬於東京豐島區的雜司之谷靈園。

夏目漱石作為職業作家的時間只有短短十年,但卻創作出許多優秀傳世的文學作品,同時對於提攜後輩不遺餘力,如芥川龍之介、內田百間等都曾是其座下門生。知名小說作品包括《我是貓》、《心》、《少爺》等,另作有漢詩、俳句、短篇小說和隨筆。

譯者簡介
吳樹文

著名翻譯家,曾任上海譯文出版社日本文學編輯,後赴日遊學並工作。對日本文學涉獵廣泛,譯作除夏目漱石外,還譯介過芥川龍之介、谷崎潤一郎、井上靖、水上勉、大江健三郎等名家作品。

名人/編輯推薦

編輯小語

一、 對生死的探問:久病不癒以及身邊友人的凋零使得夏目漱石對生死的感觸益發深刻,可以看見作家對生死的定義以及對自身生命的詰問:「……滋生出一種『自己還活在世上好像是不自然的』的情緒。進而懷疑,會不會是命運在故意作弄我?」

二、 待人處事的真實態度:對藝術的觀點、與友人與後輩的交往、對文學的嚴肅態度乃至於對金錢的看法,都能在夏目漱石與不同訪客的相處和對談中窺見端倪。

三、 幽默:對於人心與生活中小小的彆扭與無奈,夏目漱石帶點自我嘲弄的幽默筆觸,寫得精準無比,令人莞爾。

四、 文字坦白優美:相較於長篇作品,短篇與隨筆可從另一個角度,感受作者文風的細膩、精煉與行文優美之處。

五、 看見昔日東京的生活樣貌:行至暮年的夏目漱石,對於幼時的生活與親族的回憶多有描述。在文中,漱石活靈活現地回憶著曲藝場、藝妓與幼時生長的古老大宅,可以對現已逝去的東京生活面影有所想像。

六、 理解作者的入門:選文四篇風格各異,能從感受夏目漱石在不同階段的內心風景,並昨為理解其生活場景與思考態度的入門。

書摘/試閱



從玻璃門內向外掃視,採取了防霜措施的芭蕉、結有紅色果實的落霜紅的樹枝、無所忌憚挺立著的電線杆,頓時跳入眼簾,而其他值得列舉的東西,幾乎沒有進入我的視線。我身處書房,視野極為單調,也極其狹窄。
再則,我自去年年底患了感冒後,幾乎足不出戶,每天光是坐在這玻璃門內,所以世上的情況簡直一無所知。由於情緒不佳,書也不大看,每天只知坐坐躺躺,得過且過。

但是,我不時有所思索,情緒也多少有些起伏。不論天地如何狹小,也自有狹小天地裡的事情。此外,時常有人闖進我這個像世外桃源一樣的玻璃門內來。這是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來客,所談所為也總是一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可以說,我是以饒有興趣的態度迎送著這些來客的。

我很想把這些情況陸陸續續地寫下來,又怕這樣的文章給忙碌的人們看了會感到極端的無聊。讓那些只在電車中掏出衣服口袋裡的報紙、瀏覽一下大字標題的讀者看報上載有我寫的這類無聊文章,這將是我的一大罪過。因為這些人整天忙碌不堪,他們看報紙,無非是翻一翻火災、搶劫、殺人等當天新聞中最能吸引他們的事件,或者留意一下能使他們的神經受到相當刺激的措辭辛辣的報導。他們往往是在車站等候電車時買一份報紙,趁著在電車裡的這段時間,藉以瞭解一下昨天社會上發生的事情。一俟踏進機關或公司,便連衣服口袋裡放著報紙的事都忘得個精光——實在不得空閒。

我將不辭冒著受到這些忙得僅有那麼一點兒自由時間的人們輕蔑的風險,寫些文字出來。

自去年起,歐洲發生了大戰。這場戰爭何時能了結,毫無跡象可言。日本也是這場戰爭的局部參與者。戰事結束了,眼下議會已宣告解散,接踵而來的大選當然是攸關政界人士的大問題。米價慘跌,導致農家收入無著,到處呈現出貧困蕭條的景象。往年的這時候,例行的春季相撲都已經準備上場了。總而言之,世事真是動盪不安哪。像我這種靜靜地坐在玻璃門內的人,當然沒有興趣在報紙上抛頭露面。要寫的話,就得壓過政治家、軍人、實業家和相撲迷來寫,但我實在沒有這樣的膽量。我只是因為有人慫恿我「在春天寫點兒什麼吧」,便寫一些儘與我有關的無聊事。至於寫到哪裡為止,這要取決於我手中的筆和版面的情況,事先實難作出明確的預計。


我同這位女子前後見過四五次。

她第一次來訪時,我不在家。據說,傳話的僕人提醒她「最好帶個介紹信來」,但她說「沒法特意去索取這種東西」,就回去了。
過了一天,她寫信來,開門見山地問我什麼時候有空。我從信封上明白了:她就住在附近,可說是近在咫尺。我立即寫了回信,指定了會面的日期。

她按照約定的時間來了。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她穿著一件印有三片槲葉花紋的色澤漂亮的絲綢短外套。看來,她基本上把我的作品讀遍了,所以話題多數圍繞著那些方面轉。而初次見面就聽對方一味讚賞自己的作品,這看來很可慶幸,其實是非常尷尬的事。說實在話,我很難堪。

隔了一個星期,她又來了。於是,又對我的作品恭維了一番。但是我心裡極想避開這個話題。她第三次來的時候,顯得非常激動,從和服的袖子裡掏出手絹,不住地擦眼淚。然後,她央求我幫幫忙,把她迄今為止所受的可悲經歷寫下來。可我還沒有聽到具體的內容,不置可否。我試著詢問道:「唔,一旦寫出來,會不會給人增添什麼麻煩呢?」她便用出奇的堅定口吻答道:「只要不寫出真名實姓,當然不礙事的。」於是,我特意安排出時間,來聽她講述經歷。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她卻帶來了一位說是很想見見我的女子,並且「希望能把約定的事改在下一次再談。」我當然沒有那種責備她爽約的意思,同她們兩人閒聊一通之後,就分手了。

她最後一次到我的書房裡來,是在次日的晚上。我緘默不語,她在開始講述可悲的身世之前,一邊用黃銅火箸戳著放在自己面前的桐木手爐中的爐灰,一邊對我這麼說道:
「前一陣我很興奮,曾央求您把我的事寫下來,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光想請先生聽一聽,所以謹作罷論吧……。」

我聽後,這麼答道:「沒有得到你的允諾,即使是非常令人感興趣的題材,我也絕不想落筆的,你放心好了。」

她見我作了確鑿的保證,便說了聲「那麼」,開始講起她這七、八年來的經歷。我默默地望著她的臉。但她總是低垂著眼簾,注視著火盆當中,並用漂亮的手指輕拿著黃銅火箸,撥弄著爐灰。
碰到聽不明白的地方,我便向她提出簡短的詢問。她的回答很簡單而又為我所能接受。不過,基本上是她一個人在講,我只是凝神靜聽,彷彿一尊木頭雕像。
不一會兒,她的臉頰熱得泛起了紅潮。大概是不曾擦粉的緣故吧,她那潮紅的臉頰很醒目地映入了我的眼簾。她俯首坐著,所以一頭濃郁的黑髮自然而然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的自白極其淒慘,我在一旁聽著,簡直喘不過氣來。後來,她向我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要是由先生來寫成小說,會怎麼處置這個女主人公呢?」

我答不上來。

「先生認為這女子是死了好呢,還是讓她繼續活下去好呢?」

「這兩種結局,我都可能寫的。」我這麼回答著,暗中窺視了一下她的神情,見她好像在懇求我給她一個更明確的答覆,只好回答說:
「如果從生命是人生的第一大義來考慮,女子就這麼活下去也未嘗不可。但是,若把美和高尚歸在一起來評價人生,問題就可能不同了。」

「先生會選擇哪一種呢?」

我又進退維谷了,只好默默地聽她說。

「想到自己現在持有的美的心緒將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漸漸淡薄,真是太可怕了。想到眼下的記憶消失後,未來的生活無非像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樣,我就感到痛苦異常,恐懼不堪。」
我明白她在這個大千世界中,眼下正處於遺世而獨立、不得紋絲自由的境地。我也明白她的這種欲罷不能的境遇絕不是我的力量所能顧及得了的。我只能站在愛莫能助的旁觀者立場上,凝視著她的苦痛。
為了不至錯過服藥的時間,我已養成把懷錶掏出來擱置在坐墊旁的習慣,即使有客在場,我也不忌諱。

「已經十一點了,你該回去了。」我終於這麼對她說道。她站起來,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我又說道:「這麼晚了,我送你吧。」便同她一起下至門前的脫鞋處。

這時,皎潔的明月高懸,遍照著靜謐的夜色。來到大街上,木屐踩在幽靜中的泥土上,幾乎聽不見一點聲響。我把手揣在懷裡,也沒戴帽子,就那樣跟在她身後一路走去。走到拐角處,她向我打招呼說:「承先生相送,實在罪過。」我答道:「說不上什麼罪過。一樣都是人嘛。」

當走到下一個拐角處時,她又說道:「承先生相送,我感到不勝榮幸。」我很認真地問她:「你真的感到不勝榮幸嗎?」她簡短而清晰地答道:「是的。」我便說:「那你別去死,請活下去吧。」不過,我並不知道她是怎樣理解我這句話的。接著,我又送她走了大概一百公尺光景,就折回家中了。

聽了她泣訴的苦難經歷,我這天晚上反而滋生出了一個人本該有的好情緒,我已好久未曾有過這樣的心情了。我發現,這種情緒就如同讀了文學藝術方面的妙文一樣。這不禁使我感到自己過去頗得意地出入於有樂座和帝國劇場的樣子是很淺薄的。


我疲憊地在佈滿不快的人生道路上行走,心裡時常在想著自己總有一天要到達死的境地。我堅信那死一定要比生快樂。我也想像著屆時將是人類所能達到的至高無上的狀態。

「死比生可貴。」
這句話近來不斷地在我胸中徘徊。

但是我現在仍活著。從我的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漸次上溯,一百年、二百年,乃至一千年、一萬年,人們已養成了一種固習,而我這一代勢必不可能衝破這樣的固習,所以我也依然執著於這個「生」了。

為此,要我給人以什麼忠言,我一定不會越出以生為前提的範疇。我認為,我必須在如何活下去這一狹窄的範圍內,以人類的一員來應答人類的另一員。既然承認自己在生當中活動,又承認他人也在這生當中呼吸,那麼,不論如何苦,也不論如何醜,相互之間的根本大義當然得置於這生的基礎上才行。

「如果活著很痛苦,那就去死吧。」
即使是非常悲觀地看待人生的人,也不至於說出這種話來的。醫務人員面對安然臨終的病人,會特意用注射等手段,想方設法地延長患者的苦痛,哪怕片刻也好。縱然這種近乎拷打的行為是人的道德所允許的,也說明我們是多麼頑強地執著於這個生命哪!我終於不能慫恿她去死。

她的心胸已受到了無藥可救的嚴重創傷,與此同時,這創傷也給她帶來了一種普通人沒有經歷過的美妙回憶,使她面目生輝。
她像珍視寶石一樣,鄭重其事地把這一美妙的回憶永遠銘刻在心間。可悲的是,這一美妙的回憶就寓於使她遭受比死還痛苦的創傷裡,這二者猶如紙的正反面一樣不可分割。

我對她說:「請你在能醫治一切的『時間』的流逝中聽其自然吧。」她喟然長歎道:「這樣的話,我那寶貴的記憶也要漸次消弭了。」

公正的「時間」會從她手中奪走那至貴的寶貝,但也會使她的創傷漸漸痊癒。「時間」讓熾烈的生的喜悅朦朧而恬淡,與此同時,它也在努力使眼前隨同喜悅而來的活生生的痛苦得到解脫。
我想,即使奪取她心中篤愛的熾烈記憶,也要讓「時間」抹掉從她的創傷處淌出來的鮮血。因為我認為「不管怎麼平庸,活下去總比死好」,這是適合她的情況的。

我這個一貫篤信死比生可貴的人所表示出的這種希望和箴言,終究無法超越那充滿不愉快的生。而且,這種做法明白無誤地證明了我在具體行動上是一個凡庸的自然主義者。我至今還在用半信半疑的眼光凝視著自己的內心深處。

二十一
我記得我家的環境反正是充溢著這種鄉土氣息的,並有一種輕微的寒磣氣味還留在我記憶中的什麼地方。所以,當我不久前聽至今健在的哥哥談及家中幾位姐姐彼時去看戲的情形,頗感吃驚,難道家中從前有過那樣體面的日子?想到這一點,我只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那時候,戲館都集中在猿若町一帶。在電車、汽車都沒有的年代裡,從高田的馬場下出發,要在早晨趕到淺草的觀音寺,並不是一件易事。她們都得半夜起來做好準備。由於路上不太平,為了做到有備無患,據說一定要帶一個男僕同行。
她們從築土下行,由柿木橫丁往揚場去,坐上早已向船主定好的帶篷的船。我可以想像得出她們是如何懷著熱望、悠哉遊哉地從炮兵工廠通過御茶水而不停地划至柳橋,而且,她們的行程絕不可能到此結束。所以回想起昔日那些不受時間限制的情景,尤其令我神往。

據說船進入隅田川,逆水而行通過吾妻橋,讓人由淺草的雷門渡到對岸,到達今戶的有明樓附近。她們在此上岸,行至戲館前的茶室,然後進入戲館,總算在特設席上就座了。所謂特設席,就是指比一般座位略高一些的觀眾席。這是一個可以使她們的衣著、容貌、髮飾容易惹人注目的好地方,所以愛時髦的觀眾都競相爭搶這塊席位。

幕間時分,演員身旁的隨從前來引路,邀她們去後臺玩。於是她們跟在這個上身穿有花紋的縐綢衣服、下身穿褲裙的隨從後面,進入田之助或訥升等受她們崇拜的演員的屋裡,請他們在扇子上作畫什麼的,然後出來。她們是以此為榮的。而這些榮耀當然得用金錢才能買到手。

回去時,她們乘上原來的船,由原路划至揚場。男僕說著「失迎了」,又點起燈籠來迎候。若用現在的鐘點來衡量到達家中的時間,大概是零點左右。所以說,她們要半夜出發、半夜回家,才能夠看一次戲。
我聽到這麼奢華的軼事,簡直懷疑這是不是真的發生在我家裡。我總覺得這是在講述某地富賈人家的歷史。

當然,我家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戶人家,無非是不得不擔任著體面的行政區代表之類的鄉鎮士紳階層。據我所知,我的父親是一個禿頂的老頭子,據說他年輕時曾學過一中節(淨琉璃的一種),還給相好的藝妓送過足夠堆摞的縐綢被褥。家中有田地在青山,聽說由這些田地裡收得的單米一項,就足夠家中人吃飽。聽現今仍健在的三哥說,當時終日可聞樁米聲。我記得,那時町裡的人們都把我家呼作「正門、正門」。當時我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想想,也許是這種設有威嚴的正門,正門下又有鋪板的房子,在町內只有我們這一家。踏著鋪板走上來,是掛有突棒、鉤竿、刺叉以及陳舊了的馬上燈籠的地方——這些舊時景象,我至今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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