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鬥獸競技場上,噬月獸與競爭者相互廝殺。
紫髮女王的與後宮們該如何應對?
拯救哥哥大作戰,
充滿吐槽的混亂冒險再開!
史上最傲嬌的一把刀!
我不具備實戰能力──請主人務必好好保護我
請問……我可以退貨嗎?
守護一個人的決心,就是最大的力量!
如果一直這樣軟弱下去,她還能保護什麼?什麼也沒有……
終於懂了嗎?我的主人。悲哀嗎?茫然嗎?妳終於瞭解什麼是自私卻堅強了嗎?把妳過度氾濫的溫柔給我收起來!面對一群想殺妳的亡命之徒,妳的這些同情算什麼?找死嗎?把它們好好留給正確的人吧!
使喚我,主人!聽見沒有?拋棄妳那些無聊又無用的所謂善良吧!
「勒菲特!我命令你,在這個戰場上,奉我為主!」
作者簡介
很愛計畫,但計畫從來趕不上變化,無心插柳是人生第一準則,又傻又開心的過日子是首要目標,脾氣像水......不,才不是什麼溫柔似水。而是像水的三態一樣,隨時隨地都可能因為環境溫度的改變而變化,只在微涼時刻最冷靜。
目次
楔子
第一章 隨便牽少女的手絕對會有報應
第二章 哪有武器是這個樣子的
第三章 放逐之地的正義
第四章 紫髮女王和她的後宮們
第五章 我承認自己弱小,但永不認輸
第六章 睡醒後的世界翻天覆地
第七章 決裂/血色烙印/永不癒合的傷
書摘/試閱
第一章──隨便牽少女的手會有報應
「時間點沒有抓準,太快了,慢一點!」
「好、好的!」
「不要一邊回答一邊讓速度變慢,那邊有兩隻快要突破包圍了!」
「好的……咦!呀啊啊──」本來已經要趕到包圍網東側去攔截兩頭鴆狼的符映紫,忽然覺得領口一緊,當她斜眼瞥見那隻爬在自己肩膀上的六足黑屍甲蟲時,忍不住發出尖叫,渾身像觸電一樣狂抖。
無預警的少女尖叫聲讓樊聖熙嘴角一抽,差點從背後倚靠的樹幹上滑下去:「誰讓妳發出這麼激動的尖叫聲?!會讓敵人提高警覺的!動作快點!」
「……是!」
可是那是一隻黑屍甲蟲啊──等等等一下!不──牠順著衣領爬進去了!不要啊──
符映紫雖然分了心,但最後還是順利截殺那兩頭鴆狼,也真的不敢再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音,不過,她總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一直有種讓人渾身發毛的異物觸感;為了擺脫心頭的毛骨悚然,符映紫握緊手中的出鞘重刀,更加迅速地把包圍網內剩下的十三頭鴆狼砍倒。
***
呼,呼……最後,紫髮少女的身影停在一圈鴆狼屍體中央,以她為圓心的半徑三尺之內,泛著清晰透澈的寶藍色光芒。
從凌晨訓練到現在,以一敵十五,她裸露的幾處肌膚已能完全不沾上有毒的狼血。那圈藍光是樊聖熙替她加在身上的,雖然有些許保護作用,但重點並不是在保護她,而是監視她能不能維持高度的敏捷繞在敵人身邊奔跑,而不讓鴆狼逃出她身邊的光圈範疇。
才一個早上的時間,符映紫身邊的淺藍光圈已從一開始的八尺銳減為三尺;她還是第一次親自用汗水體認到自己體內居然藏著這麼龐大的潛能。
時間不夠了。這幾個字是她唯一的能量來源,不斷在她心頭盤旋,逼迫她用盡所有過去從來不能展現的能力,短時間內提升自己的戰鬥力!但符映紫心裡其實很清楚,絕對不是只憑她自己的孤身之力,她就能進步得如此快速,宗濂和樊聖熙,都在暗中使用小技巧幫助她作弊。
之前,宗濂會在指揮她去對付兇獸前,在她身上施放幾個增強敏捷和力量的咒術陣;樊聖熙雖然從頭到尾都看似慵懶地躺在那邊的大樹幹上,口中還不時發出尖酸刻薄的評論,也好像對她的安危不太在意,但其實符映紫在一整個早上的對戰當中,幾乎毫髮無傷……因為,只要遇到鴆狼的爪子或白森森的利牙離她太近、她難以及時回防的情況,符映紫身上的湛藍光暈就會在一瞬間不易察覺地加高防禦值,直到她擺脫困境為止。
和哥哥直來直往相處習慣的符映紫,到現在還是對宗濂和樊聖熙兩人這種無言的溫柔心懷感激,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表面冷淡、話裡帶刺、但實際上內心卻意外細膩的樊聖熙,她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和他相處!話說回來,在她已經把新的功課:十五隻鴆狼都給打趴的時候,不是應該由樊聖熙評論幾句做出總結才對嗎?他現在一句話都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想訓練她長時間站在這些毒血狼屍旁邊的冷靜度嗎?
她到底該怎麼開始跟這樣的冷場王產生對話啊?她還沒有這麼高段數的能夠和樊聖熙若無其事閒話家常的聊天實力啊!
「請問,那個,我現在還需要做什麼嗎?」就在符映紫滿臉通紅喘著氣,傻站了好一陣子,終於忍不住小聲開口詢問之後,樊聖熙才終於回神,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我忘記妳在等指令了……我還覺得奇怪,妳怎麼動也不動,難道是在舉行一種鄉下特有的狩獵後的哀悼儀式嗎……」
到底是哪裡的鄉下會有這麼詭異的習俗?為什麼我人就站在你眼前你也可以忘記下指令?你到底是多麼習慣孤獨的一種生物啊?這位大哥你說說看啊!符映紫早就把剛才對樊聖熙那一點微薄的感激拋到九霄雲外,她現在心裡的無力感和吐嘈,已經洶湧成滔滔不絕的海浪。
樊聖熙當然沒有接收到那些符映紫只敢藏在腦袋裡的虛弱吐嘈,輕輕朝她揮手,稍微點了一下頭:「還可以,敵人全都沒有逃出範圍,以一個只接受過兩個月非正規訓練的普通人來看,這成果還勉強可以接受。妳休息一下吧!」
樊聖熙收回自己設在符映紫身周三尺的藍色光圈,開口讓她離開鴆狼屍群去休息。口氣淡得不像稱讚,但其實符映紫知道,像這樣的幾句話要出現在樊聖熙口中已算很難得。
她點點頭,除了往後找一塊乾淨的大石頭倒下之外,累得沒辦法再做其他事。只花了一個早上的震撼教育時間,符映紫就已經深刻體會樊聖熙所謂「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訓練方式。
樊聖熙看著癱在一邊、找了顆石頭坐下來猛喘氣的符映紫,嘴邊的微笑有點不懷好意:「不過,就憑妳現在的實力,距離強獸王顯然還有很大的距離啊小野獸。」
我很早以前就明確表示過自己對這樣的頭銜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吧?你才是聽不懂人話的野獸!符映紫的臉都綠了。可惜,現在的她還在補充新鮮氧氣,實在喊不出這樣一串話來,只好乾笑兩聲帶過。剛才那隻偶然掉在她身上的黑屍甲蟲,現在已經被她抖掉了,正從她的腳踝附近爬走。她鬆了一口氣,撐著發熱的身體半躺在石頭上,對正跳進血泊圈中收割鴆狼尾的樊聖熙問:「什麼時候繼續?還打鴆狼嗎?」
樊聖熙的回覆卻出乎她意料之外。「不用了,今天到此為止。我們先去武器行看看妳的刀好了沒有。」
「咦?可是時間還很早……」
他收掉最後一隻尾巴,走到符映紫身邊,冷不妨出手,單肘用力捶擊她的右後肩,一時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符映紫,只能向反方向一縮,卸掉那記重肘的部分力道,依舊被捶得忍不住冒出淚花。
「嘎嗯!」媽啊!好痛!超痛痛痛痛痛的啊啊啊──動手前不要一聲不響啊你這顆熱愛孤獨活該找不到同伴的冷血螢光異變裂殼鳥蛋!
符映紫一邊把眼淚硬逼回去,一邊摀著被惡意攻擊的肩膀倒在石頭上無聲打滾,順便在心裡光速胡亂咒罵了幾百遍的冷血裂殼鳥蛋。
樊聖熙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鬆手:「這把刀妳用起來太重,肌腱運動過度,有點受傷了。今天到此為止,待會我們拿到玄晶刀,就回旅社去好好睡一覺──根據我們一路追蹤,那個詭異的馬戲團這幾天恰好全都聚集在佟囿城內,這座城裡一定有他們的重大目標,今天晚上恐怕有得忙了。」
「無月之夜?」符映紫停止滾動和腹誹,臉色驟變,從石頭上跳了起來。她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還在這裡悠閒的替人取綽號?
「對,我差點忘了,今晚是無月之夜!我和埃卡伊都有了兵器,今晚可以跟你們一起行動了嗎?」
剛剛還被符映紫惡意取名為冷血異變裂殼鳥蛋的美少年一臉嚴肅:「還是得看看妳和埃卡伊的適應情況,不過,如果是使用那位天才化型師一手打煉出來的兵器,只要不遇上特殊變故,確保你們的生命安全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終於,可以上戰場了!」
終於,有機會正面迎戰噬月獸!她必須盡快體認,自己的實力到底和獸型狀態的符衡斐還有多大的差距!首先,她必須要能夠設法迎戰不那麼強大的噬月獸,並且至少保住自己的性命,否則,想要拯救哥哥的心意,最終只會變成一則弱者的失敗笑話!
符映紫的心臟,跳得很厲害。這兩個多月以來,她還不曾真正與噬月獸面對面打鬥。
前兩個無月之夜,主要是由樊聖熙和宗濂出去誤導狩獵團,她和埃卡伊藏身在宗濂的防護陣裡,觀察並紀錄噬月獸身上的「原色」,慢慢的,符映紫整理出了一些與噬月獸對敵時非常重要的資訊。
她發現,自己能瞬間看穿噬月獸的四種原色,以及牠們相對應的四種能力和弱點。
白色噬月獸,屬於敏捷速戰型,弱點在腳部;綠色噬月獸,屬於技巧纏鬥型,弱點在胸口;紅色噬月獸,屬於力量瞬間爆發型,弱點在頭部;至於藍色噬月獸──她到目前為止只見過樊聖熙是藍色的,而且不會變身獸型──這種比較複雜,應該可以歸類為各方面能力平衡的智慧型,但弱點範圍也很大,是整片背部,所以,樊聖熙的護主武器迷天,在承認了樊聖熙為主之後,就自行與樊聖熙的特殊能力融合,在他背上延伸出兩片(被符映紫暗中毀謗為螢光蛋殼的)保護光刀。
可是,能用肉眼看出噬月獸的原色和弱點是一回事,身體來不來得及反應,那又是一回事了。所以她需要變強,趕快,變得更強!
樊聖熙瞥了沉默不語的紫髮少女一眼,發出有點意外的宣言。
「喔,雖然妳的實力離強獸王還很遠,不過,我現在能感覺妳真的很像一頭強悍的獸王呢,小野獸!」
雖然這個稱讚(?)很古怪,符映紫還是臉紅了一下,為了表示自己的謙虛,她微微低下頭以表羞澀。
「真的嗎?我身上發出了……很強的氣場?」能夠得到樊聖熙這種怪物的認可,是不是表示她很快就可以獨當一面──
但,樊聖熙彎起來的唇角和淡笑聲,很快就把符映紫美好的想像給絞碎。
「不是。我是指妳猙獰的臉,很像野獸。」
……
正當青春年華的纖細少女,內心的澎湃火山再次無預警噴發了暴怒的吐嘈岩漿。
誰的臉猙獰了你再說一次看看啊?!樊聖熙你這毒舌!你才是一顆活該永遠都沒同伴的惡質冷血還會冷笑的螢光裂殼鳥蛋鳥蛋鳥蛋──
***
不管符映紫和樊聖熙的組合度過了如何混亂又彼此胡亂吐嘈的一個充實(?)早晨,宗濂跟埃卡伊這一對搭檔倒像是有了飛快的進展。當一行四人再次回到旅社會合時,埃卡伊握著自己的長槍,神采奕奕,比起符映紫衣服上不免因戰鬥而沾染的灰塵,紅色短髮少年身上的服飾,卻乾淨得像是他和宗濂只不過是去大街上散個步剛回來而已。
「小紫!小紫!我今天和煉獄一起去報仇了!煉獄和我研發出好多種合作方式!」
埃卡伊一見到符映紫,立刻興奮得又叫又跳,無法克制地衝到映紫眼前。
「啊?報仇?」
「對!報仇了喔!」鮮紅色的眼瞳閃閃發亮,埃卡伊雙拳緊握,猛點頭。
「就是昨天那種把他逼得走投無路,只好跳進沼澤裡的烏龜!」宗濂笑著補充,臉上是明顯的滿意:「埃卡伊有了煉獄之後,只用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居然能成功獵獲三隻屬於高等高級兇獸的深沼鱷龜哦。」
符映紫還不大清楚三頭深沼噩龜代表什麼,樊聖熙卻已經露出了真正掩飾不住的詫異目光。
「一個早上獵到三隻鱷龜?進步得很快啊,小紅毛!」
這還是第一次他沒喊埃卡伊「笨狗」。
「小紫,濂說,這樣一來可能就足夠買到四張獸鬥場的觀眾席券了呢!」似乎是感覺了樊聖熙語氣中隱約的認可,埃卡伊的聲音越發歡快,迅速握住符映紫的手,就往政府商點衝去:「快,我們趕快去看看那三顆硬殼值多少錢!」
「咦咦?等一下呀埃卡伊──」
不由分說,符映紫已經像是明明應該是出門蹓狗,卻反而被興奮的寵物巨犬控制著蹓起來的悲催主人一樣,被埃卡伊拉著跑遠了。
瞇眼盯著眼前一排揚起的灰塵淹沒兩人背影,樊聖熙皺起眉頭,略嫌冷淡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悅:「……戰鬥力再強,笨狗還是笨狗,那顆衝動的笨腦袋一點也沒長進。」
宗濂看了看樊聖熙,露出頗有深意的一笑:「老實說,聖熙,讓你不高興的到底是埃卡伊的狗腦袋,還是他那一雙可以隨時隨地隨意牽小紫的手而完全不會被責備的狗爪子?」
樊聖熙的臉頰肌肉似乎抖了一下。
「……濂!你胡說什麼啊!誰會在乎那種野獸少女居然一點也不反抗的就被一頭笨狗隨隨便便牽走的這種蠢事?」
面對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發言,宗濂挑挑眉,毫不在意的笑著敷衍,「哈哈,是是是,我知道你昨天晚上並沒有因為今天要和小紫獨處一個早上而緊張到失眠,今天當然也不會產生吃醋這種不合理的軟弱情緒……喂?等一下,聖熙,你幹嘛?!」
本來還在微笑的宗濂瞬間跳了起來:「……等等!你為什麼把迷天拿出來了?等一下啊聖熙!你為什麼對準埃卡伊的背?喂喂喂!吃醋也要有個底限啊!」
「誰吃醋了?那是什麼東西?清醒點吧濂,我才沒有那種軟弱的情緒。」樊聖熙回給宗濂的是一個非常冷靜、聽起來冠冕堂皇的回應:「身為埃卡伊這兩個多月以來的師父,想要測試一下他究竟進步到什麼程度,也是一件很合理的事吧?」
明明就是公報私仇,拜託你不要一臉這麼正經得讓人幾乎看不出破綻好不好?!宗濂嘴角一歪,才停頓了這麼一下,來不及阻止,他已經看見迷天的藍色冰箭,穩穩朝著紅髮少年的背後破空飛去──
「樊、聖、熙!立刻把冰箭召喚回來!這是命令!」宗濂難得提高了聲音,朝著自己顯然正在鬧彆扭的禮儀學徒大聲怒喊。
樊聖熙雖然一臉不情願,但冰箭的藍色軌跡還是在被埃卡伊的槍頭擊落之前回轉了。
接下來,宗濂發現自己的處境只有更糟,他面對的是一張更幽怨的、顯然在情感上嚴重受傷的少年臉龐。
「濂……你居然為了袒護那隻笨狗,擺出老師的架子壓我?你明明是我的禮儀教習,不是那隻笨狗的……」
「……我就是在糾正你的不良行為!不是為了袒護埃卡伊!」
「真的?所以我可以再射一箭嗎?我這次會瞄準笨狗的肋骨空隙,不會造成太嚴重的傷害……」
「廢話!當然不行!把迷天收起來,我給你三秒!」
不要因為牽不到女孩子的手就故意對我鬧彆扭博取同情啊!你這臭小鬼!宗濂突然發現自己的頭好痛。他從這一刻開始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要嘴賤、故意取笑自己這個對戀愛情緒還一知半解的彆扭學生……
要不然,樊聖熙根本就會帶著一臉冷靜又無害的表情,直接變成危險等級A+++的人型混亂製造機!
不過,宗濂一面努力從後方追上樊聖熙,一面阻止接下來的鬧劇時,隱約感覺樊聖熙向來自立於孤單的寂寞神情,似乎有一點溶解了呢。
或許,擁有這麼一、兩個年齡相近、思考迴路卻差很多的同伴,跌跌撞撞之餘,居然意外引出了更多樊聖熙的人性面也說不定。
宗濂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樣大概也還不錯,無意間,這個一直沒有享受過正常人生的孩子,距離人類倒是越來越接近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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