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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續紅樓夢之林黛玉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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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續紅樓夢之林黛玉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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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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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故事從《紅樓夢》第八十回開始……

二月黛玉生日時,收到北靜王的厚禮,讓人不得不猜測其中的含意,賈母不由得憂心忡忡。
禮物中有一缸世所罕見的北溟金魚,養在一隻巨型碧玉荷葉缸裏,連缸抬來,擱在院子中,眾姑娘丫頭都搶著擁上前看,指指點點,嘻笑不絕。
一日,賈環央求寶玉帶他往鳳姐處看魚,正當寶玉和丫環小紅談話之際,忽聽外邊「潑剌」一聲,趕出去一看,只見巧姐兒不知為何竟掉入缸中,寶玉情急,仿效司馬光砸破缸,抱出巧姐兒。只是,缸破、魚死!

賈母聞言大驚,正為著北靜王求婚的事百般設法來推辭,這孽障倒又闖禍。若能保全這缸魚,還可托詞八字不合,或說林姑爺遺命在先,或求娘娘賜婚,設法轉寰。如今缸也砸了,魚也死了,再不允婚,不是成心要與王爺作對麼?直與謀反無異了。

作者簡介

西嶺雪

有當代張愛玲之稱的知名作家,亦為民間「紅學」研究第一女性。著有長篇歷史小說、人物傳記、長篇前世今生小說系列等五十餘部。著名紅學家鄧遂夫盛讚她為當今青年作家中極爲罕見的古典文學功底深厚,並寫得一手絕佳舊體詩詞的寫作高手。相關紅樓著作為《西嶺雪探秘紅樓夢》、《紅樓十二釵典評》、《賈寶玉》。

她自八歲起,閱讀《紅樓夢》無數遍,書中的每個角色,似乎都成為她生活裏觸手可及的熟人,書中人的一言一行,對她而言,都是真實存在的。《紅樓夢》自幼滋潤著她,也影響著她的性格、喜好、審美觀、愛情觀與人生觀。她曾說:「如果將這本書抽離我的生命,那麼命運必會重寫,我將不會是今天的自己,也不會走上寫作這條路。」

很早就有續寫《紅樓夢》的念頭,在時機成熟後,開始動筆。「我像玩猜謎遊戲一樣地猜測著後四十回的真正結局,有時候睡前翻到某一章,入夢後會跟書中人繼續討論,醒來後會因為記不清夢境而覺得悵然,並祈禱明夜繼續相會。是那些其實並不存在的人,令我的生活變得充實而多彩,永遠不寂寞。」

目次

第一回 瀟湘館孤芳祭母難 沁芳亭九美慶花朝
第二回 蘭草遲開賈郎堪歎 菱花早謝甄女應憐
第三回 稻香村妒嘗杏仁酪 瀟湘館悔製荷花燈
第四回 傳懿旨昨風賞假畫 證前緣對鏡吐真言
第五回 瀟湘子焚詩祭香菱 菩提心贈畫彈妙玉
第六回 畫中有意木石盟約 綿裏藏針錦繡文章
第七回 水月庵驚魂風月案 賈家女失足孫家樓
第八回 小紅步紅拂女梳頭 寶玉效司馬光砸缸
第九回 藏金屋齡官甘作妾 結紅線鳳姐義為媒
第十回 癡寶玉情闖北靜府 惠元妃夢斷鐵網山
第十一回 盜玉瓶鳳姐失算計 借銀釵探春思遠行
第十二回 瀟湘淚盡絳珠還珠 獄廟情傷寶玉失玉

書摘/試閱

且說諸姐妹知道寶釵重新住進園子來,都來問候,一則給薛姨媽請安,二則探黛玉之病,三則也方便相聚。因此瀟湘館忽然熱鬧起來,一日裏常有三五人往來,園門常開不閉,紫鵑、雪雁、鶯兒等一日七八次的沏茶換茶。黛玉起初倒也喜歡,人來了也都陪著有說有笑,沒幾日便覺厭煩,但凡來人,只淡淡招呼幾句就推說要吃藥迴避了去,反教寶釵代他招呼。寶釵不過意,每有人來,必加倍小心,殷勤致意,惟恐薄了姐妹的面子。眾人都知黛玉素來怯弱小性,便是他冷淡些,也都並不計較,卻愈念寶釵的寬厚識大體,謙讓有禮。

獨寶玉雖來往瀟湘館的遭數較往日更頻,與黛玉單獨說話兒的機會卻反而少了,有時是與寶釵一處調琴對奕,有時又與薛姨媽閒話扯古,有時碰上別的姐妹行來,便賞花撫竹,鬥牌調鸚,明明與黛玉隔座相望,心裏頭有萬語千言,卻偏不能說出,倒像隔著幾萬里雲山霧海似的。有時情不自禁說錯一兩句過頭話,不是得罪了黛玉,就是惹惱了寶釵,且寶釵為人不比黛玉憂喜無常,原本端嚴矜肅,不苟言笑,遠之固而不恭,近之又恐不遜,容易得罪了,求恕不是,賠情也不是,反覺生疏起來,因此頻添了許多閒愁野恨。

撚指仲春,桃花已經開的遍了,疊瓣攢蕊,噴霞吐玉,錦重重的把枝子都壓的彎了,滿園子凝脂凍雪,翠葉離披。賈母因傳命春夏之交最易生病,功課寧可鬆動些,叫寶玉只上半日學,傍下晌就回來。寶玉得了這護身符,上學更是隨心所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願意去就去上半天,不願去便索性推病脫滑,先生也不肯深管他。

這日又是半天學,寶玉換過衣裳便往瀟湘館來,走在翠煙橋上,隔水看見桃柳夾堤,幾個女孩兒在林子中嬉笑追打,那一帶桃花又開的密,遠遠望去,如綺如霞,被女孩們碰的紅飛香亂,連水上也落了許多花瓣,隨波浮蕩,洋洋灑灑,從橋洞下穿流而去,不禁想起蘇東坡有「鴨頭春水綠如染,水面桃花弄春臉」之句,不覺心癢,便要過去一同頑耍,忽見鴛鴦也在其中,倒站住了,心道他自拒大老爺納妾之議後,每見我必躲開,今兒難得高興,同姐妹們一處頑樂,我若去了,倒叫他不安。因站住看了一回,也得了兩句詩:

輕粉傅桃垂絳袖,淡煙著柳綠羅裙。

又想這「垂絳袖」與「綠羅裙」對的不工,或改前句為「紅襇袖」,或改後句為「逗羅裙」,才可工整,卻又不舍這句的出語天然。一時推敲不來,想著不如等下請林妹妹指教。遂加快腳步走來。未到門首,已聽的一股細細琴音,穿梁繞戶,纏綿清越,不禁放輕了腳步,在院門口一張,只見釵、黛二人都在竹籬下,一個彈琴,一個焚香,一個穿著素綾彈墨山水的長褂子,一個穿著丁香色杭綢團花掐金線的立領小夾襖,映著一帶青碧竹林,潺潺溪水,籬畔翠色參差,風動竹影陰晴,那景致竟如畫中一般,不禁看的呆住。直等一支曲子彈罷,才從竹後頭走出來,歎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我算領教了。」

黛玉吃了一驚,扭頭嗔道:「你什麼時候來的?竟然偷聽人家彈琴,好不要臉。」寶玉笑道:「我若冒然出來,驚擾了二位的雅興,才是真正沒眼色呢。韓愈尚有『窺窗映竹見珍瓏』之興,如何他看棋便是雅事,我聽琴便是沒臉?」又道,「我剛才看見你們二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彈琴,一個焚香,再配上這竹子,這泉水,這古鼎新茗,直可入畫。想古時瀟妃、湘妃本是兩個人,如今只被林妹妹一人專美,其實缺典,倒是今兒妹妹這一曲《蒼梧謠》,韻高古調,匹美虞韶,才是真真正正的『瀟湘妃子』了。」黛玉聽了,臉上勃然變色,大生疑竇,欲要發作,又礙著寶釵在旁;欲不理會,然而寶玉言中之意,分明將他二人比作娥皇、女英,豈不唐突?因此臉上紅白者幾次,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寶釵亦同黛玉一般心理,大沒意思,因淡淡的道:「寶兄弟再不能親近的,說不到三句話就說到歪裏去,只管混拿古人來比我們。林妹妹『瀟湘妃子』的美號原是因館得名,極相宜的,瀟湘館又不是九嶷山,何須別人來畫蛇添足,附庸風雅?」

寶玉這才省過來,瀟、湘二妃共事舜帝,又想到《湘浦曲》裏「虞帝南巡去不還,二妃幽怨水雲間」之句,亦有此意,自己這個典故引的真是大大的不妥。不禁紅了臉陪笑道:「我只因聞的瀟湘子撫琴,蘅蕪君焚香,只當走進仙境裏去了,若不是傳說裏的神仙,豈能這樣飄逸超脫?所以枉擬古人,寶姐姐千萬莫怪。」黛玉聽他只是求寶姐姐莫怪,卻不提自己,倒覺喜歡,面色微霽,卻仍低著頭撥弄弦柱,並不睬他。寶釵早託辭口渴,抽身走了。

寶玉訕訕的,便走到黛玉身後去看他理弦,只聞一陣幽細清香,似有還無,沁人肺腑,正如梁江淹《靈邱竹賦》所詠:「非英非藥,非香非馥。」竟不知是竹子的香,鼎煤的香,還是人身上的香氣。欲要請教,又怕說錯話更觸怒黛玉,因此閉目用力呼吸,暗自細細品度。忽聽人笑道:「二哥哥可是參禪?竟然站著就入定了。」抬頭看時,卻是惜春同著彩屏來了,正看見寶玉閉眼努鼻子的怪相,因此打趣。寶玉不好意思,揉著鼻子道:「我因聞到一股異香,極細,極清,卻把整爐的沉香都壓下去了,因此用力體會,只沒辨聞清楚。」惜春笑道:「這可是聽琴入禪,通了三昧了,因此得聞曼陀羅香。」

寶釵隔窗聽見惜春來了,遂同鶯兒用青瓷蓮花盤子托著全套的青花纏枝蓮紋壺盞出來,沏出雀舌牙茶來,敬與惜春道:「四妹妹開口就是佛家語,到底不同我們俗人。」寶玉道:「四妹妹這樣喜禪樂道,何不常去攏翠庵裏向妙玉師父請教?佛理原要時常討論切磋,才有進益的。若是一味閉門苦讀,真成了面壁了。」
惜春冷笑道:「住在攏翠庵,道理就一定通麼?依我所見,妙玉為人也就罷了。真正苦修之人原應衣無絮帛,食無鹽酪,他卻連一茶一器也那般執著講究,那年劉姥姥來,喝他一口茶,他就連杯子都不要了。我佛有云:眾生平等;又道是:茶禪一味。他卻是耽於茶而遠於禪的,連最根基的道理也做不到,又談何修行?又如何看破?因此我說他自視太高,只怕倒不容易悟的。」

黛玉聽了,默然不語。寶玉也因與妙玉素相投契,不便說話。惟寶釵心無掛礙,原與眾人都無分彼此,遂笑道:「那年劉姥姥一句話,讓你足畫了兩年的園子圖;如今終於畫得了,難道果然舍的送人麼?」惜春道:「有甚捨不得?若捨不得給,又何必畫?既可畫,便可給。姐姐何必疑我?你看我是那小氣慳吝,只聚不散的人麼?」寶玉笑道:「你說妙玉不通,可是我看這性情,倒和他是一模一樣兒的。都一般的傲氣。」惜春冷笑道:「傲氣就一定是同類麼?二哥豈不知傲也有許多種的,有不甘同流、遺世獨清之傲,亦有安貧樂業、虛心勁節之傲,有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之傲,亦有渴死不飲盜泉水、餓死不吃嗟來食之傲,人有傲氣,亦有傲骨,且有傲慢之態度,傲世之風格,二哥以為我之傲,與妙玉之傲,何如?」寶玉被噎的瞠目結舌,一時之間,竟無話可答。寶釵點頭道:「說你冒撞,到底遇著四妹妹,才知道厲害了,看還敢亂說話不。」

黛玉笑道:「妙玉身在尼庵,骨子裏卻是閨秀;藕榭雖在侯門,心卻已經皈依;兩個人非但絕不相類,其實大相徑庭,一個是出家的小姐,一個是在家的姑子。」惜春笑道:「林姐姐這話說的有些意思了。」黛玉道:「這樣說就錯了。你該說:女施主言之有理。」眾人都笑起來。
寶玉深感黛玉解圍之助,笑道:「與林妹妹談禪,再說不過他的。我從前自以為一隻腳已經跨進佛門了,被他幾句話就打了回頭;你若同他講論,只怕不是對手。」惜春笑道:「論口才我自然辯不過林姐姐,倒是手談的為是。」寶釵失笑道:「都是寶兄弟一句『窺窗映竹見珍瓏』鬧的,果然就擺上棋局了。」

於是紫鵑過來,安下藤几竹凳,鋪了坐墊,布了棋枰,黛玉便與惜春兩個分賓主坐了,各執黑白子鬥起來。寶玉、寶釵兩個站在一旁觀戰。看不到幾個回合,寶玉便情急叫道:「妹妹錯了,該走這一步的,不然,這個畸角豈不沒了?」黛玉並不理會,仍向居中處落下一子。惜春果然連落幾子將個畸角吃掉,再回頭時,卻見自己中部大塊失陷,不禁叫道:「了不的,只顧做困獸之爭,竟被他逐鹿中原。」黛玉笑道:「我本來只擬圍魏救趙,行一個緩兵之計,那知道你也同寶玉一樣,求全反毀,因小失大。這樣求勝心切,執著得失,還說看的破呢。」

惜春拈起一子正欲落下,聽了這句,卻忽然呆住,愣愣的出神。寶玉方才看出黛玉用心,拭汗道:「幸虧不曾聽我的,不然,那有這一番山回路轉。」寶釵笑道:「你讀了那些詩書,難道連個『觀棋不語』的禮數也不懂麼?不如教他二人且下著,我們裏頭說話。」寶玉也說「正要看看姨媽」,遂同寶釵一起進去。
說不了兩句話,碧痕拿了張帖子來找寶玉,說有位馮大爺派下了車子來請吃酒。寶玉本不欲去,寶釵勸道:「人家好意請你,又下帖子又派車,可見誠摯,如何不去?成日家只管在我們隊裏混算什麼?也要結交朋友,時常應酬,將來場面上也有個照應。」寶玉聽不入耳,卻也不好駁回,只得同碧痕回房去換衣裳。正是:

從來夢醒方知悔,不到棋終未為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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