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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芳華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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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芳華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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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華麗的宅鬥/攻心的教養/名門淑女的必殺絕技
女主角含冤而死,卻重生於小妹之身。林家為她請來了堪稱傳奇的葉嬷嬷作為她的教養嬷嬷。她要活得光耀門楣,她要一步步踏出她的錦繡芳華……
即便她只是清貴之女,仍被教養成名門閨秀之翹楚,並嫁入最最顯赫的侯府世家,成為不容小覷的當家主母……自此她也成了人人好奇探詢的一代傳奇!
羨慕名媛淑女總能嫁入豪門當貴婦嗎?《錦鏽芳華》一書是名門閨秀教養守則!教妳一步步養成淑女,絕代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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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冤而死,卻重生於小妹之身。從此她不再是那個任性驕傲的林家嫡長女林可,成了林府最小的嫡女林熙。再活一次,她要活得光耀門楣……

她含冤而死,卻重生於小妹之身。
從此她不再是那個任性驕傲的林家嫡長女林可,
成了林府最小的嫡女林熙。
林家為她請來了堪稱傳奇的葉嬷嬷作為她的教養嬷嬷。
她暗自立誓—
「母親,女兒不孝害家裏如此惴惴不安,
女兒必當珍惜母親搏來的機會,
努力成為家中的名聲牌坊,
庇護林家,再一雪我的仇怨!」
既然上天讓她再活一次,
她要活得光耀門楣,她要一步步踏出她的錦繡芳華……

作者簡介

粉筆琴

真名董文芳,一個喜好美食以及旅遊的四川妹子。
能夠展現智商的唯一時刻是在和國粹麻將深切交流時,能夠展現女子溫柔與美好時一定是看到帥哥時。
花癡不流口水,愛美男更愛生活,嗯,這就是我。

自序

小時候,總愛想像古代的女子是怎樣的一種生活,以及她們的世界存在著怎樣的追求。
為此,年幼的我,曾經裹著床單在披帛裡模仿著她們的衣袂翩翩,揣摩著一份悠然的寫意。
再大一些,開始讀書,於傳承的文字裡,找尋著接近的答案。
但所有知道的能夠拼湊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是有些距離的,是隔著歲月長河的。
可心有所念,便放不下,在開始寫文,寫下一個個故事的時候,就再極力的去憧憬、去描繪,但大多的時候,側重於那些纏綿悱惻的愛情時,卻讓筆下的女子看不到成長的痕跡。

於某一個午後,坐在街邊竹椅上的我,正慵懶享受著手邊一杯香茗和蜀地難得的陽光,卻在難得聆聽到的琴弦五音下,恍若看到了一個溫婉娟秀的女子正在小心翼翼的邁步,謹慎的勾勒與織就著自己的錦繡人生。
於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我開始了無盡的幻想,幻想著一個在類似明朝時代的女子,生活在家族名譽下,生活在那個舊時代下,如何步步錦繡,寫意人生。
而對於古代的世家這種唐代之後就消失的階層,我也有自己的想像與心動。
所以,我用一個架空的朝代,把他們大膽的糅合在了一起,我想要寫出一個古代女子在各種制約下的生存狀態,一面還原歷史的殘酷,讓她們這種被壓迫的社會階層展現出來,一面又去寫出她們在這種環境裡,在限制的空間裡尋找著自己的價值。
我也想要寫出一個世家外表的風華下,看不見的血淚付出。

顯赫的世家,在歷史篇章上,那麼的不可一世,獨特的資源與地位,超越的存在,都是那麼的迷人,可依然的,耀眼的燭火之後,有不可或缺的陰影。
我迫不及待的把他們放在一起,寫一個完美的男人用睿智扛下重擔,只把內心的真實釋放給愛人,寫一個迷茫的女子找尋到屬於自己的人生之路。
於是,下筆之後的我,隱約間,心頭總有那麼一個謹慎的女孩子,惴惴不安的想要成為一個驕傲,她用自己的謹言慎行,用自己的成長獲得了一份尊重的愛情。
所以,我很慶幸我寫了這個故事,講述心間的她如何步步芳華,如何成就自己的錦繡。
也更慶幸的是很多讀者對它的喜愛,讓我內心更加充實與快樂。

感謝狗屋給了它與大家相伴的機會,也感謝起點女生網為它提供的平臺,更感謝那些和我一樣,反省與學習著待人接物,以及願意回頭去看成長之路,力求讓自己更加精彩的讀者,謹慎與熱愛著我們的時時刻刻,走上那條錦繡之路,成就我們自己的美麗芳華。
我筆寫我心,誠摯感謝你們的支持,希望你們喜歡這個故事。

粉筆琴
二零一三年八月於成都

目次

自序
第一章 重生
第二章 葉嬤嬤
第三章 她來了
第四章 指腹為婚
第五章 嫌隙
第六章 渝哥兒
第七章 姨娘
第八章 一石入湖
第九章 四藝
第十章 富養
第十一章 論親
第十二章 門道
第十三章 親事之算
第十四章 豪賭
第十五章 冰肌玉骨
第十六章 野心的代價
第十七章 明陽侯府
第十八章 謝謹謝慎嚴
第十九章 印章封口
第二十章 苦肉熬心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重生

天陰沈沈的,暑日的熱氣盡數悶在空中,似在心口上壓了重物一般,教人沒有半點爽利。
林府的前後府門緊閉著,內裡的二門處卻掛起了白練,但奇怪的是,來來往往的府中人,雖身戴白花,束了素帶,卻沒瞧見一個哭天抹淚的,都只是神情有些艾艾。
明秀堂內置著一口漆木棺材,此時不少丫頭婆子正在那裡擺放供品,點上素香,更有兩、三個低聲抽泣的丫頭婆子跪在棺材前燒著紙錢。
忽而有丫頭低低喚了一聲「老太太來了」,靈堂內的人立刻規矩的羅列兩旁,只剩下那幾個燒著紙錢的還跪在棺材前。

不多時,一個顫巍巍的老嫗被兩個丫頭架著走了進來,繼而跟進一眾婦人,皆是素服白花的打扮,雖個個臉有哀色,終究是無一人放聲大哭。
老嫗站在堂中,兩眼盯了棺材許久,忽然,她甩開兩個丫頭,跌跌撞撞地奔到棺材前,一面哆嗦著手指摸著棺中人的面孔,一面口中輕呼。「可兒,我的大孫女啊,妳、妳怎麼就造下這等孽事出來,叫祖母悲痛難言,叫父母不能哭訴,叫整個林家有哀不能舉、有悲不能訴啊!」
老嫗的一句句悲慟之言,立時引得跟在她後面的婦人身子一晃,跟前的丫頭手快一把扶住,那婦人隨即步履艱難的前挪,待走到棺材前,看見那棺中人時,只堪堪叫了一聲「我的兒」,便兩眼一翻的昏厥了過去。

「太太!」
「太太!」
屋內的丫頭婆子們叫喊著將人攙扶而出,張羅著要請大夫,可門口立著的中年男人卻是抬手制止——
「請什麼大夫,莫不是怕人不知這醜事嗎?」林昌帶著怒氣輕聲呵斥之後,便擺了手。「且扶她回去歇著,若醒了來,問及這邊的事,半句都不與她提!」
立時丫鬟婆子應著抬了她離開,林昌才邁步進了堂內,可他並未往棺材跟前去,而是在一旁揀了個椅子一坐,顧自低頭不語。
此時其他先前進來的婦人都一一上前瞧看,繼而退開後,無一不是掩面抽泣,整間堂內霎時只聞憋氣的低哭抽泣聲,就像這外面沈悶的天氣一般令人憋得慌。
「大姊,大姊!」忽地一聲尖叫從外而來打破這沈悶,一個少年郎直衝了進來,朝著那棺材就撲了上去,繼而又奔了幾個身影進來,大大小小的俱是孩童。

「大姊!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少年郎瞧望著棺中人,一臉驚懼之色,他扯著嗓子衝著身邊人質問,卻不料坐在一邊的林昌頓時起身喝止——
「長桓,你吵擾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林家嫡長子林桓此時淚水已經洶湧而出。「大姊,大姊妳怎麼會死了呢?怎麼會……」
林桓的話被幾個孩童聽見,登時孩童們就哭了起來,只除了一個最小的,她晃悠著小小的身子竟朝著那棺材走。
林昌聽著哭聲,一臉怒色的抬手拍了身邊的桌几。「夠了,都別哭了!你們,你們都哭不得!」
「為什麼哭不得?」林桓聞言抬起了脖子。「爹,她是大姊啊,您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姊她……」
「你爹我羞於啟齒,不提也罷,罷!」林昌說著嘆了一口氣,又坐了下去。
「什麼叫做不提?大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死了?而且喪還不在康家辦,他們竟不聲不響地把人給送了回來,這算什麼?這是什麼意思?」林桓一臉的怒色,直衝到了他爹的面前。「爹,這到底有什麼內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昌聞言扭了臉。「你大姊她、她與人、與人有私,被你姊夫撞破,就投了井!」
「什麼?」林桓當即倒退,不能相信的看向棺材,而此時最小的那個傻愣愣的站在棺材面前,一副呆滯的模樣。

「你們都死絕了嗎?讓熙兒在那裡做什麼,還不抱開!」林昌注意到了這最小的一個孩童,當即叫喚下人,可當婆子衝上去剛剛抱住她時,那小小的人兒卻脆生生的開了口。「等等,我、我、我要看,看、看大姊姊。」
林昌聞言伸手捂臉,周邊立時又上前兩個婆子急急的哄著那孩童。「七姑娘(注),妳就別湊著了,妳、妳大姊姊她,她睡了,我們不要吵她,嬤嬤這就帶妳出去看魚去!」
「不!」七姑娘大聲地喊著。「我要看她,一定要看她!」說著更是蹬腿掙扎,此時棺材邊一直在抽泣的林家祖母擺了手。「罷了罷了,到底姊妹一場,就讓她瞧瞧吧,橫豎都是最後一眼,她又知道些什麼啊!」
婆子們見狀只好抱著她湊上前去,想著叫她看上一眼了事,豈料才湊過去,七姑娘竟伸出手來死死的抓了棺材邊,繼而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棺中人一言不發,那神情、那模樣都跟魘著了一般!
老太太瞧見七姑娘的舉動停了抹淚之舉,再瞧見她這眼神不對,立刻叫了起來。「抱開,快抱開!」
婆子們立刻把七姑娘的小手扳開,迅速退了開來,而七姑娘不哭不鬧的就那麼兩眼盯著棺材,一臉的呆相。
老太太猛然拍了棺材,大聲地喝罵起來。「可兒啊可兒,那是妳妹妹,妳做下了醜事轉世投胎,莫勾了妳妹妹的魂兒啊,她可才從閻王爺手裡搶回來,妳莫害了她!」

那三個婆子一聽老太太這話,皆是臉色大變,一個伸手拍七姑娘的背,一個抬手掐她的人中,更有一個雙手合十的朝四方拜了起來。
片刻後,七姑娘哇哇的哭了起來,眾人這才長吁一口氣,那老太太臉色發白的急急說道:「把哥兒姊兒的都帶出去,莫魘著了!」
登時屋裡的人活泛起來,帶著他們這些孩童就往外走,那抱著七姑娘的婆子更是率先往外衝。
「可兒啊,妳說妳這是做的什麼孽啊!」屋內只有老太太的哭聲飄出了一絲來。
痛哭的七姑娘回頭看著明秀堂,兩隻小手在婆子的腦後攥得緊緊的。

「唉,真是沒想到,當初大姑娘嫁進康家時,那般的歡喜風光,這才不到一年,竟出了這等事……」摟著七姑娘睡去的奶媽輕聲嘆息著。「我簡直都不能相信。」
「我聽著也駭然,雖然大姑娘是愛使性子,可咱們府上規矩那麼重,她又是個清楚的,怎麼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有礙家門的事?」一個婆子在旁搖頭嘆息。
「不過……」一旁的另一個婆子蹙眉搖搖頭。「這話也不好說,康家可是書香門第之家,總不會平白污了大姑娘。再者,上個月大姑娘回來時,不還衝太太說著,不願搭理她夫婿的嘛,如今想來,倒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就是不知道她這是和誰有了私,不但被撞破搭上一條命,連帶著林家也丟了臉,要不是老爺死命的捂著這事,康家也不想成為笑話,哪有這麼好處置?」
「說得也是!」抱著七姑娘的奶媽將懷裡的人兒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繼而給蓋好了毯子。「如今還說什麼處置,現在她被悄悄送了回來,就算沒聲張,也已不算康家的人了,這大姑娘又能葬哪裡去?勢必要埋進林家的墳地裡,可她這樣,怕是連個碑都立不得!」
「是啊,誰敢立啊,這可是給林家祖宗抹黑的事,何況老爺氣壞了,到現在還和太太吵,說大姑娘如此敗壞了林家的名聲,林家族地裡埋不得。」

「什麼?那大姑娘的屍首……」
「聽說老爺的意思是,一把火化了灰,以故人之名送到靜居庵裡供著,待過上個十年、八年,贖了罪超渡乾淨了,再埋進族地。」
「天哪,大姑娘可是老爺的嫡長女啊,他也太狠心了吧!」
「能不狠嗎?咱們老爺可是清流,名聲上見不得半點污,倘若這事流傳出去,別說老爺日後進閣了,只怕現今的位置都坐不穩,那些御史老爺可是天天捉著筆桿子等著呢!
「怪不得叫我們個個都閉嚴實了嘴,二門外的都沒叫吱聲呢!」
「罷了,我們也別提了,萬一被哪個聽見告去了太太或是老太太那裡,我們可也慘了!七姑娘如今睡了,我還是趕緊去給她做襖子吧!」
「我去給她燉點雞湯補補,瞧著小臉白的,昨兒個那一跤摔得可不輕,回想起來,都心顫。」
「別說妳心顫了,我到今天都還後怕呢。昨天那會兒人已然看著沒了氣,幸得是個命大的,氣又自己續上了,要不然……」奶媽說著低頭撥了撥七姑娘額頭處的劉海,看著那個疤瘌嘆了口氣。「哎,我去找劉嬤嬤要點膏子來,免得姑娘留了疤。」說著放了帳子轉身出去。
這一轉眼間,三個人都出了屋,只留下七姑娘一個睡在小床上,可此時她卻眼皮一抬睜開了眼,霎時淚水就從眼眶裡滾了出來,她小小的眸子裡滿是痛苦神色,直直地盯著床帳頂,喃喃自語。「我沒有做下醜事,沒有與人私通,我是、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他們逼著投了井啊!」
她低聲的哭泣著,小小的手死死的捏著毯子,此刻她已不是林家的大小姐林可,而是林家只有六歲的七姑娘林熙,七妹妹已經摔死了,而她竟重生在了妹妹的軀體裡。

一夜的風雨交加,奶媽婆子的幾番過來探視,林熙閉著眼一副酣睡的樣子,才叫她們放心的放下帳子,歇回了梢間裡。
自那日七姑娘見了大姑娘的棺材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魘著了,這半個月來隔三差五的會在睡夢裡驚叫著哭醒,弄得下人們但有個風吹草動的都得來瞧瞧。
自出事起,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林府就壓著消息,待家人瞧了最後一眼,便悄悄的把大姑娘的屍首送去莊子裡的燒窯處給化了,而後添了不少的香燈,才寄於庵內,那康家也若無其事的沈寂不出聲,好似沒出過事一般。
畢竟林府是清流之家,康府也是,誰都丟不起這臉!
至於康家一家因著原大姊夫康正隆的外放,便舉家搬遷去了外放之地的揚州,自此贛州林府的大小姐在別人看來,理所應當的隨著夫家去了揚州,其實卻已經香消玉殞,而康家和林家,也就此斷了姻親。
雨水順著瓦簷滴落在窗臺前的青石地上,啪嗒啪嗒的輕響。
林熙翻了身,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這大半個月作為一個重生的人,她幾乎每天做的事就是一個——想。
不論是含冤而死,還是含恨而生,她都在想,想自己為什麼會百口莫辯的被逼上絕路,想自己為什麼遭遇這種骯髒之事,又想自己為什麼能夠重生,還是偏巧的以小妹子的身分重生。
老天爺,您為什麼給了我再活一次的機會,而且還是在這個家裡?您是要我洗冤報仇嗎?可我林家清流之門,我說不出半個字來,我若能說,又何至於被逼到那種地步?

眼裡閃過一絲恨,她摳了手指,豈料此時帳子外卻有了低低的說話聲。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叫七姑娘起了。」
「下著雨呢,還是叫多睡會兒吧,去遲點,老太太也不會說什麼的。」
「我瞧著還是早點去的好。」
「怎麼?」
「昨兒個太太房裡的章嬤嬤來打了招呼,說亂了半個月的禮數也該正一正了,我尋思著,前些日子,因著大姑娘的事,老爺把太太好生埋怨一通,說她嬌寵慣養才叫大姑娘長歪了心,生出那孽事來!唉,說到底這不是太太的錯,是大姑娘她自己太倔,偏又膽子太大,結果……太太平白背了這黑鍋,心裡怎生好受,又得教著餘下的哥兒姊兒啊,只怕這府裡要變天了。咱們雖然伺候的是最小的七姑娘,可她到底是太太親生的,不同那些個,若咱們去得遲了,叫老爺知道了,只怕自引了火。」
「哎呀,花嬤嬤說得有理,我是完全沒想起這茬兒的。那就叫姑娘起吧!」
林熙聞言立刻躺倒,才閉上眼,帳子就被撩起,奶媽湊上來輕聲喚著她,並揉搓著她的兩隻手,林熙慢慢地睜開了眼。
「姑娘醒了就起吧,躺了半個月,也沒正經的去請安立規矩,今兒個咱們也早到一次,好不好啊?」奶媽溫氏笑嘻嘻的輕聲言語。
林熙點點頭,坐了起來,由著她們兩個伺候著穿衣洗漱,待收拾規整了,另一個婆子潘嬤嬤送了碗羊奶進來,林熙喝了後,就由花嬤嬤陪著,溫氏抱著往老太太所住的福壽居而去。

雨還在下,以至於天色見暗,亮得有些遲。
林熙被抱到福壽居時,花嬤嬤去問了門口的常嬤嬤得知,老爺和太太才進去問安。一會兒,其他的哥兒姊兒都相繼到了,幾個婆子才胡亂搭茬了兩句,常嬤嬤叫著少爺小姐的進去,林熙便被放下了地兒,花嬤嬤給她扯了扯衣裳,小心的領著跟在後頭進了屋。
一進屋,林熙就看到羅漢床上歪著祖母,老太太許是因自己的事,傷了精氣神,臉色灰撲撲的歪在那裡,眼睛幾乎都沒睜開,要不是手裡的佛珠子還在撥動,看著還真跟沒了生氣一般。
張著小嘴跟著大家請了安,在老太太的擺手間,大家都站了起來,照著大小坐了繡墩。
旁邊的丫頭們就開始紛紛上茶,林熙趁著空掃了眼兩邊分坐的爹和娘,只看了一眼,便是揪心不已。
她爹林昌向來少過問她們這幾個女兒,即便是她在世的時候,仗著是嫡長女,得過些許父親的關照,也不過是一年能親自教導的和她說上三、五回話而已,畢竟在爹爹的思想裡,她們這些女兒比著兒子們是低了一頭的,只要母親管教著就足夠了。
所以在她的記憶裡,爹長年都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杵在那裡而已,可今兒個一瞧,卻見爹爹兩鬢多了許多花髮,眼圈子也見了黑,便知自己到底還是傷了爹的心,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惋惜自己多些,還是擔憂前途多些。

而母親陳氏……林熙的小手緊緊地攥了起來,只是半個月未見,豐腴的母親,竟是削瘦了大半,一張銀月月盤的臉,竟生生顯出了兩側的頰骨來,再加上面色如菜,神情懨懨,委實是看著跟個活死人一般。
「咳!」老太太咳嗽了一聲,睜開了眼,伺候她的常嬤嬤立刻給老太太身後塞上兩方靠枕,老太太便看起來十分威嚴的坐正了身子。
她掃了眼眾人後慢悠悠地說道:「前陣子的事,亂了些,大家心裡悲痛也都不好受,這府上的規矩就歇著免著的也都停了;可如今康家因為外放揚州已經離開,大姑娘的事,也算壓了下來,過得幾年康家報個信兒再說沒了,掛幾天白練,也就算真正的揭過去了。所以打今兒個起,府裡的規矩都得全部恢復,再不能散著沒了形,而且……嚴厲些吧,咱們林家千萬不能再出樓子了。」
「母親說得是。」林昌接了話。「兒子這幾日也好生想了想,過去我甚少過問孩子們的事,尤其是幾個女兒,如今才會出了這事。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這是我的錯,所以前些日子我還和陳氏提起,日後得好生管教著孩子們,再由不得慣著寵著了。」
老太太聞言點點頭,看向陳氏,陳氏此時卻扶著扶手起了身,衝著老太太欠身道:「老爺的話,做人媳婦的自然贊同,我思想多日,也覺得自己是有錯的,所以今日婆母提起規矩,我便有個請兒,還請婆母能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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