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莉莉周的一切

超過十年的等待
終於，電影《青春電幻物語》原著小說，首發登台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a melody……

14歲的我們戴上耳機聽著莉莉周，
她在約翰‧藍儂遭殺害的這一天誕生，
在她舒服的歌聲擁抱下，天空便接近了，原來──
在這裡，我自由來去
在這裡，我可以是我

◎故事簡介
莉莉周出生於一九八○年十二月八日。
這個日期一字不差，正是約翰‧藍儂遭到查普曼槍殺的日子。
可是對我而言這個巧合沒有意義；
對我而言，重要的是這一天、這一刻，莉莉周誕生在這個世上。
故事由此揭幕──

Lily Holic，新生。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受到眾多年輕人狂熱支持的創作歌手Lily Chou-Chou莉莉周（本名鈴木圭子）十九歲生日這天，在年輕人流行時尚中心澀谷凱特爾開演唱會。散場時發生歌迷推擠跌倒事故，一名國中生在事件中不幸過世，背部發現刺殺痕跡。當晚，由莉莉周迷「菲利亞」架設的「Lily-philia」粉絲留言版突然關站。
澀谷凱特爾事件四個月後，歌迷「薩提」在莉莉周發行新單曲〈Glide〉之際，架設新的莉莉粉絲留言版「Lily Holic」，曾經一起熱愛莉莉周的歌迷睏睏、涅維拉71、鐵人29號、帕斯卡都回來了，除了他們心目中的女神莉莉周之外，最讓他們在意的還是澀谷凱特爾演唱會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人人都是Lilyholic？
薩提現實生活中的真實身分是蓮見雄一，他和母親、繼父、繼父帶來的弟弟一同生活。班上的風雲人物星野修介和他一同進入田徑社，兩人成了好朋友。暑假時，兩人隨同社團一起去沖繩旅遊，友情在旅途後產生變化，星野的脾氣日漸粗暴，開始欺負蓮見。蓮見默默忍受星野的霸凌，性格變得自閉孤僻。在他的心靈裡，盡是閉塞孤獨的影像。唯有當紅偶像歌手莉莉周的歌聲才能給他慰藉。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莉莉周的演唱會，蓮見的手緊握著票，尋找他那安穩而澄亮的烏托邦。那一晚，當莉莉周的音樂響起，在那個現實與虛幻的交叉點上，卻爆發成一個殘酷的青春物語……

◎青春是靈魂漫無目地的遊走。
二十多年的創作生涯，岩井俊二自述每部作品都是全新嘗試。《華萊士人魚》懸疑浪漫的神秘傳說、《情書》單純動人的愛戀、《燕尾蝶》從絕望而生的黑色幽默，一直到最新電影《吸血鬼》……而《關於莉莉周的一切》挑戰無解的社會議題，大膽描繪十四歲少年成長的青春模樣。他們才要試著長大，卻孤獨、壓抑、無助、憂傷……

岩井俊二在創作《關於莉莉周的一切》的文本上，以三種媒介：網站、紙本、影像，勾勒出獨樹一格的「莉莉周世界」，呼應出網路世界的虛實真偽。全書以「網路留言版對話」形式堆疊出故事：匿名參加者漫無次序地放射出來的話語相互撞擊，讓敵意與惡意逐漸增幅；或是不被任何人理會，就這樣葬送在過去的記錄檔中；或是留言到一半被其他的話題拋下；或是以為已經從對話圈子退場的參加者突如復返……看似沒有重心的言語，卻直搗一件事：我們是一群受傷的靈魂，我們需要莉莉周。

在書中從未真實現身的偶像歌手「莉莉周」究竟代表「什麼」？是以太（蒼穹）、是少女手中流淌出的鋼琴樂音、是面對廣大綠色田園的無盡吶喊，還是迷惘靈魂的救贖……當她唱著「不會飛的翅膀」，我們卻都做了一場「飛翔」的夢。

◎《關於莉莉周的一切》原本打算在台灣拍攝？
「楊德昌導演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對我影響很大。我受到這部電影的啟發，拍了《青春電幻物語》。」

岩井俊二創作《關於莉莉周的一切》契機與台灣很有淵源，足以回溯到上個世紀末，在台灣導演楊德昌的邀約下，岩井俊二與香港導演關錦鵬參與了Y2K計畫。岩井一度選定在台灣拍攝，進行選角與場勘，連學校都找好了。結果，岩井因為自信不足，中止《關於莉莉周的一切》電影拍攝計畫。最後楊德昌完成了遺作《一一》，關錦鵬則有作品《有時跳舞》。

「當時音樂總監小林武史感到可惜，與我促膝長談一整夜後，浮現出網路小說這個點子。」

二○○一 年，一如岩井俊二以往先創作腳本的習慣，他在網路上架設留言版開始說這篇故事，在所有網友能夠自由留言的環境中，完成這部作品。連載結束的三個月後，他覺得這篇故事已經成熟到足以拍成電影，便在那年夏天開始拍攝工作。

岩井俊二說：「這部《關於莉莉周的一切》第一次在台灣出版，非常開心，同時也不得不憶起我的故友楊德昌。因為促成這部作品誕生的人正是他。」

岩井俊二　Iwai Shunji

一九六三年一月出生於日本仙台市。自橫濱國立大學美術系畢業後，開始從事影像導演、寫作、編劇與音樂創作等工作。曾以《向上打的煙火是要從下看，還是從旁邊看？》獲得日本電影導演協會新人獎，《情書》是他第一部長篇電影作品，票房與口碑兼具，在日本獲得「日本奧斯卡」、「日刊體育報」、「藍絲帶」等近三十座電影獎項，隨後亦在台灣、香港及韓國掀起風潮。之後，岩井俊二陸續編導《燕尾蝶》、
《夢旅人》、《四月物語》、《青春電幻物語》及《花與愛麗絲》等作品。

岩井俊二除了劇本創作外，也推出小說作品，包括《情書》、《燕尾蝶》、《關於莉莉周的一切》、《華萊士人魚》、《守護庭院的看門犬（暫譯）》以及《吸血鬼》。

譯者
王華懋

熱愛閱讀，嗜讀故事成癮，尤其喜愛推理小說與懸疑小說。現為專職譯者，譯有《東京，陌生街道》等。

易智言、黃子佼、陳德政，跨界聯手推薦

日本從二○○一年長銷至今，每年都有新生的「莉莉迷」。

我認為以留言版記錄所構成的前半部才是岩井俊二創作的精髓所在。對語言和時間具有如此敏銳的感覺，又同時身兼「影像」作家的岩井俊二的特質。

後半部架構搖身一變，進入網站站長「薩提」的獨白，故事一口氣往前推進。可是在這裡，岩井俊二不只是單純地加速故事步調。他添入回想、插進莉莉周的歌詞、讓薩提獨白呢喃，賦予故事和音般厚重的音色。這音色絕對不輕盈。它沉重、錐心、痛苦……卻又無比美麗。它的美，大部分要倚仗莉莉周這名歌后的魅力。
莉莉周確實存在。即使她在作品中是一名夢幻女性，但她也已經從文本中（或是從銀幕中）跳脫，確實進駐你我的心。（重松清／作家）

◎少年少女的煩惱、網路世界的吸引力、音樂的魅力……我覺得這本書跨越國界。我本身喜歡岩井俊二的作品，有痛苦、悲傷，也有愛與溫柔。我的確是先看了電影，但因為我是美國人，電影又沒有字幕，有些地方沒看懂。後來我把小說找出來看，讓我更加著迷於岩井俊二的創作世界。（2003/4/23）

◎這本書到底想講什麼？這是我讀完的第一個感想，完全沒有留意到，這本書精采到我是一口氣讀完的。書中對於霸凌、偷竊甚至援助交際的描繪，說出了身而為人的渺小與人性之醜陋。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岩井俊二想說的絕不只如此：我們不也需要依靠像莉莉周這樣如「神」般存在的人物而生存下去嗎？這就是我們的生存之道啊！（2004/6/19）

◎岩井俊二的作品很有深度，他利用紙、影像與網路創造出三個不同感受的莉莉周世界觀。小說《關於莉莉周的一切》的梗概脫離不了網路，更寫到了現代人（網路族群）的心聲。不管是從電影、網站認識莉莉周的人，讀了小說就會明白。（2006/5/8）

◎這本書描述的事情，至今仍在社會的某處上演著，一種無法逃離的深刻現實。當印象派音樂家德布西與以太女神莉莉周結合，喜歡電影的人一定喜歡莉莉周。面對青春期殘酷的現實與殘酷的夢，以無法逃離現實的美好相伴。為人父母與老師都要讀才對！（2007/9/9）

◎看了電影再讀小說，才驚覺有些片段有出入。有些重要的訊息，只有小說才提到，當年沒看懂的細節，全都因而真相大白，很有意思。電影有電影的高明，小說有小說的味道，我給岩井五顆星。（2009/3/14）

◎故事呈現與薩提的獨白非常獨特，很精采。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小說中的「口氣」如此重要，書中的最後一句話，成就了這個故事。（2009/9/23）

◎前半段留言版的貼文與回文構成獨特的網路世界；後半段主角獨白中，透露出青春期的無奈與迷惘，讀了好心痛。對於敏感的小小心靈來說，莉莉周是會讓人上癮的救贖，因為人類，真的不會飛……（2011/8/8）

◎我要再把的電影找出來看。這本書讓我想起莉莉周在電影裡令人深刻的動人音色，我迷上了詮釋莉莉周的Salyu這位歌手。故事有些黑暗，讀到最後忍不住流下眼淚。（2012/12/18）

◎以網站留言對話方式說故事，真的像在看BBS的錯覺。可怕的是竟然就這樣一口氣讀完了。因為提到學校這個獨身事外的閉塞特質，如果是學生時代的我讀到這作品一定會更有共鳴。黑暗的氛圍中，讀到莉莉歌詞的澄靜，真的是種救贖。（2013/7/11）

他們眼中的岩井俊二

因是岩井俊二，我就更愛原著
青春電幻物語，沒有時間限制
跨越世代美感，歡迎舊雨新知　（黃子佼／跨媒體創意人）

導演總是走得很快，腦筋動得很快，別人只看得到前面的三步，他卻早已想好三十步之後的事了。雖然多次參與他的電影現場，但愈接近他，卻愈令人感到高深莫測，他的思維就像一座無限的宇宙，深奧又神祕。

「岩井世界」 就像一座沒有出口的迷宮，一踏進去就永遠迷失在其中，卻又令人想永遠停留的奇特幻想世界，是真實？是虛構？早已分不清界限。

Welcome to Iwai World！（IVY CHEN／《青春電幻物語》、《花與愛麗絲》劇照師）

青春是岩井俊二電影裡，最迷人的基礎音。強大詩意感覺，像空氣在樂器裡被吹奏，無形，但使看過電影的人（包括我），都忍不住掏出口袋裡寒酸的樂譜，比對，印證；或者極盡努力想說清楚聲音的線條。能怎麼說呢？對著借書卡的背面說出她的臉；對著他所在的遠方擲出令人驚詫的執念；對著無限蔚藍的晴空振臂一躍，假裝自己懂得飛；在寒冷的月台上，呵著彼此的臉，找不到一班真正想搭的車……對岩井俊二而言，使用「青春」，為的恐怕不是像其他青少年電影，藉由啟蒙，洩露人生原來的斑駁、殘憾——而更像一種再現。（孫梓評／作家、詩人）

第一章　Glide
第二章　飽和
第三章　飛船
第四章　愛的實驗
第五章　舞蹈的魚
第六章　不能飛的翅膀

第七章　共鳴（空虛之石）
第八章　毛衣
第九章　呼吸
第十章　Erotic
第十一章　阿拉貝斯克
第十二章　九月雨的心臟
終章　漸癒的傷

本網站是一部小說

歡迎來到以太的世界。
4月1日，莉莉迷的網站
「Lily holic」開張。
故事由此揭幕──

第一章　Glide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a melody,
just like a simple sound,
like in harmony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the sky,
just fly so far away,
to another place

To be away from all,
to be one,
of everthing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the wind,
just flowing in the air,
through an open space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the sea,
just swaying in the water,
so to be at ease

To be away from all,
to be one,
of everthing

I wanna be
I wanna be
I wanna be just like a melody,
just like a simple sound,
like in harmony

留言者：薩提　4/1（Sat）00:00
■繼承菲利亞的遺志１

我先將菲利亞架設的網站刊頭文字抄錄在此，以表敬意。
莉莉周生於1980年12月8日。
這個日期一字不差，正是約翰‧藍儂遭到查普曼槍殺的日子。可是對我而言這個巧合沒有意義；對我而言，重要的是這一天、這一刻，莉莉周誕生在這個世上。

留言者：薩提　4月1日（Sat）00:01
■繼承菲利亞的遺志２

終於開張！
這裡是Lily Chou-Chou信徒的新網站：Lilyholic！
之前，菲利亞架設的網站「Lily-philia」突然關站後，已經過了四個月。
這真是讓我們這些莉莉信徒又慌又急。
在下「薩提」，斗膽冒昧繼承菲利亞的遺志，
創設新生的莉莉網站Lilyholic。
菲利亞！你好嗎？最近在忙什麼呢？
希望你能來逛逛。
啊，對了，各位訪客！
這個留言版沒有任何限制，請各位盡情發言。
不過第一篇發文還是由我來好了。
下下週就是萬眾矚目的莉莉新單曲發售日。
這張〈Glide〉出了single cut。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聽了！

留言者：大熊　4月1日（Sat）00:29
■恭喜開站！

啊～等得有夠久的。
感謝薩提！你一切都好嗎？
我心情一直很差。
莉莉沉寂了好一陣子，
總算要發新單曲了，讓人超！期！待！
〈Glide〉……嗯，終於等到了。之前收錄在專輯裡的鋼琴獨奏版已經很厲害了，不過聽說這次的單曲有重新編曲過。
真想快點聽到！
這一期的《bounce》有莉莉耶！
今年的主題是藍色以太。
打頭陣的是〈Glide〉，果然耐人尋味。

留言者：睏睏　4月1日（Sat）00:50
■恭喜！

恭喜Lilyholic開站！
今天是愚人節，這不會是惡作劇吧？(^o^)
超期待下下星期的〈Glide〉！！

留言者：涅維拉71　4月1日（Sat）01:01
■愚人節惡作劇？

什麼什麼？怎麼啦？真的是愚人節整人嗎？薩提，拜託別鬧囉～
啥？真的假的？總覺得不太敢相信耶～
對了，聽說莉莉懷孕了，這是真的嗎？

留言者：睏睏　4/1（Sat）01:02
■懷孕？

懷孕？涅維拉71，你是說真的嗎？
還有，你可以換一個平易近人的暱稱嗎？

留言者：涅維拉71　4月1日（Sat）01:03
■別挑剔別人的名字＞睏睏

這就是我本名。
睏睏，這麼久沒見，劈頭就叫人家改名不對吧？
妳還是一樣沒口德，不會登錄在電腦慣用字裡面啊？

＞懷孕？涅維拉71，你是說真的嗎？
愚人節玩笑啦。上當了？

留言者：睏睏　4月1日（Sat）01:04　
■……

＞不會登錄在電腦慣用字裡面啊？
這也是愚人節整人遊戲？

留言者：涅維拉71　4月1日（Sat）01:06
■睏睏

我覺得妳好像不會分辨愚人節的玩笑。

留言者：大熊　4月1日（Sat）01:07
■同意！

我同意涅維拉71！

留言者：薩提　4月1日（Sat）01:09
■同學會？

感覺好像在開同學會呢！
不過看到大家都好，我放心了。
啊，對了，不曉得藍貓、鐵人29號、帕斯卡是不是也都好。
如果你們看到我的留言，請回覆一聲吧！
對了，我把《bounce》的訪談貼到media區裡面了，大家看看唷！

──以太歌后，邁入「藍色新世紀」。

睽違一年發行單曲〈Glide〉，歌后想要傳達的訊息是……
澀谷凱特爾演唱會之後三個月以來，事件的餘波確實對莉莉造成打擊。媒體不再追逐事件始末，全將焦點放在莉莉這個令人費解的存在。或許是因為莉莉神祕的遣詞用字使然，部分媒體甚至將莉莉描寫成邪教領袖，百般抨擊。儘管如此，以太歌后還是發表了新單曲〈Glide〉。究竟她是利用這一連串的騷動借力使力？還是認為「世俗」的瑣事與她風馬牛不相干？莉莉提到這首新曲是她的新境界。她所謂的新視野是什麼？歌后究竟想說什麼？

「以太即將進入藍色次元。對我來說，這或許是個重要的過渡時期。」莉莉如此談論心境。這獨特的莉莉語言總是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記者先為陌生的讀者解釋一下，所謂「以太」是充斥於整個世界的物質。以太在過去是物理學的概念，而莉莉將它視為一種近似於精神世界的詞彙使用。

「藍色以太意味著永恆與沉默，我讓白色的滑翔機飛入其中。這就是〈Glide〉。」 〈Glide〉曾收錄在去年發售的專輯《呼吸》中，以鋼琴獨奏編曲，風格純淨俐落。不過這次在推出獨立單曲時，莉莉表示她很清楚是在創作另一首完全不同的曲子。

「去年是『絕望』的以太。可是這次我是感應到『希望』而唱。」迎向新世紀的「希望」，這種積極的意象似乎不符合莉莉的風格。而且莉莉語言中的「希望」絕對不等同於積極。

「絕望是紅色的以太；希望是藍色的以太，那是地球的顏色。孤獨地漂浮在黑暗宇宙中的淚滴，這就是地球。」這麼一說，確實教人感傷。然而這樣的悲觀論調不知為何，似乎契合了現代年輕人的心理。其影響不可計數。

去年莉莉身周遭陸續發生了數起不幸的事件。歌迷自殺、工作人員的暴力傷害事件、以及發生在澀谷凱特爾的命案。莉莉的身邊迴盪著負面聲音。這些事件理應會直接損害歌手形象，卻似乎被莉莉用以太這特殊的語言模式昇華成獨樹一格的宣傳手段。記者提到這件事時，就連莉莉也不禁表情一沉。可是她的發言依舊不改作風，道德觀完全迥異於我們。

「人生在世，這本身就是樁悲劇。對人類而言，最大的心傷就是存在。」就像這樣，莉莉將歌迷的自殺抗議、澀谷凱特爾的命案，都變換成裝飾自己的寶石（jewel）。她的特異性與其說是來自音樂，毋寧是這樣的思考回路。可是對歌迷而言，她說的話、以太的魔力，似乎比什麼都撫慰人心。

新曲〈Glide〉中，莉莉反覆唱著「I wanna be」，想要變成樂音、想要變成天空、想要走得遠遠的……是否又會有哪個年輕人受到感召，獨自去到再也無法復返之處？令人不安。

「在以太中來回穿梭的意象，其速度凌駕於光。我們會往哪裡去？全看以太的安排。有人會煩惱自己為何而生，但這煩惱得不明不白。世上有歌，就沒有煩惱的理由。在以太的盪漾中，正是有歌存在。所以我只是在唱。只有歌唱的時候是幸福的。不，世上也沒有幸福這回事。唯有以太充斥著世界。」這就是她的回答。令人無法捉摸的詞語羅列中，或許隱藏著宇宙的真理。或許也沒有任何意義。箇中奧妙，端看每一位莉莉信徒如何解讀。

某雜誌認為莉莉周比坊間的邪教組織更危險，並說她的歌曲和話語中只有混沌與絕望。飛越藍色以太的滑翔機，究竟要帶歌迷飛往何處？

（訪談整理／本田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