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兄弟情,滅門恨,層層交織。
後宮暗藏洶湧,朝堂危機四伏。
昔年竹馬遠征歸來,一紙婚約再起波瀾。
身世、因果、冤冤相報。
儲位之爭愈演愈烈,陰謀陷害接踵而來。
暴風已至,山雨欲來……
女扮男裝的辛夷坐在卦攤前,摸著下巴上的假鬍子,望著俊俏公子笑得一臉詭詐:“公子,我掐指一算發現……您這命裡……缺我呀。”
沐方錦嘴角一抽:“真沒看出先生竟還有龍陽之癖。”
她穩坐泰山,淡定不語。
不料那公子竟旋即一笑,“真是巧了,這龍陽之癖,在下也有。”
“……”
女扮男裝擺攤算命,伶牙俐齒,謀財貪色——關鍵字:忽悠
黑心禦史妖孽毒舌,腹黑吝嗇,貌美無良——關鍵字:神煩
一代名醫高貴冷豔,帥富土豪,呆萌害羞——關鍵字:傲嬌
昔年竹馬今朝將星,強取豪奪,霸氣外漏——關鍵字:情癡
屌絲女VS古代高富帥
她深深的認識到,這種差距
叫作隔了千年的代溝
作者簡介
擦邊90後女漢子,畢業於哈爾濱師範大學,現縱橫中文網簽約作者。被稱為能用歡脫的敘述方式來寫任何劇情的小奇葩。
名人/編輯推薦
按辛夷的話說,這年頭,不勾搭幾個美男簡直不好意思說是穿來的。
誠然,調戲有風險,搭訕需謹慎。
縱橫中文網新晉人氣作家,新生代歡脫古言小天后那誰家那只曜重磅歡樂之作,縱橫中文網萬千讀者捧腹推薦“一定要看”“好看(笑)得要命”的年度最高人氣萌文!
目次
上冊
第一章 這個地方不好玩
第二章 君子動口不動手
第三章 冤家路窄
第四章 有便宜就占,不占王八蛋
第五章 天上掉下個大師兄
第六章 玄鐵誠可貴,肉包價更高
第七章 論熊孩子的戰鬥力
第八章 是雍神醫不是庸醫
第九章 看風水我不會,但我可以學
第十章 沐公子,你真不可愛
第十一章 師父父和他的逆徒們
第十二章 此地錢多人傻速來
第十三章 看家本事在看家
第十四章 同仇敵愾鬥惡人
第十五章 五行……什麼都缺
第十六章 專治各種不服
第十七章 職業操守還是有的
第十八章 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第十九章 有錢賺不賺
第二十章 饅頭拍扁了也是饅頭
第二十一章 革命尚未成功,偽裝仍需努力
第二十二章 女扮男裝沒人追,各種徒傷悲
第二十三章 外出打工簽合同
第二十四章 真想問點不該問的
中冊
第二十五章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第二十六章 進擊的少女心
第二十七章 小白兔白又白,你妹才愛吃青菜
第二十八章 防賊防火防師兄
第二十九章 所謂的八卦娛樂週刊
第三十章 大師兄他就是風一樣的男子
第三十一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三十二章 田公子等於抻長了的田員外
第三十三章 二師兄的小情人
第三十四章 小妾成群的真相
第三十五章 萌系太史令鐘小陌
第三十六章 天涯何處無芳草
第三十七章 延續香火很重要
第三十八章 妹子裝,裝妹子
第三十九章 有病可以吃點我
第四十章 往事簡直不堪回首
第四十一章 智鬥刁妾
第四十二章 惡意賣萌的大師兄
第四十三章 才沒有跟大師兄約會呢
第四十四章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
第四十五章 初吻,一點都不美好
第四十六章 大師兄的心上人
第四十七章 二師兄你五行缺德
第四十八章 入宮始為虎狼謀
第四十九章 才沒想你呢
第五十章 千里家音
下冊
第五十一章 一紙前朝謎團引
第五十二章 姻緣終幾何
第五十三章 並不想讓你走
第五十四章 大不了就從了你
第五十五章 抱得小人歸
第五十六章 誰才是姐夫
第五十七章 你起床帶腦子了嗎
第五十八章 將星歸來
第五十九章 拖家帶口的回京之路
第六十章 危機四伏
第六十一章 爬牆需謹慎
第六十二章 竊賊風波
第六十三章 春狩絕音
第六十四章 雁過餘影
第六十五章 抄家
第六十六章 前因後果
第六十七章 救命稻草
第六十八章 接連變故
第六十九章 噩夢重演
第七十章 嫁君非吾願
第七十一章 私會
第七十二章 癡戀糾纏
第七十三章 戰歌停兮君不歸
第七十四章 辛夷花兒開
後 續 咱們上頭有人
番 外 嗈嗈鳴雁
番 外 熠熠北辰
番 外 歸人
番 外 一別昔年
書摘/試閱
辛夷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像快碎了似的,眨眼側目而視,見抓著自己手腕的是一個女孩子,她的手纖細且瘦弱,再向上是白色的衣袖、腰帶。整件衣服都是白色的,就好像是——喪服?
這姑娘正值豆蔻年華,穿著一身白麻喪服,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一雙盈盈秀目哭得紅腫,如今視線一交,險些再次掉下淚來。“姐……長姐你可算醒了,可嚇壞我們了。”
長姐?
辛夷一挑眉,勾得額角生疼。
我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妹妹?
不對,我哪來的妹妹?
還未等她開口,竟又有三個人影閃進屋來,一進門就和剛剛那妹子一樣,喚她長姐,抓著她的手一個勁兒地往上蹭。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辛夷有點發蒙,側頭望著這四個所謂的弟弟妹妹,“我不認識你們啊……話說你們穿的是什麼衣服?我昏迷多久了?”
“長姐你這是怎麼了?”剛剛抓著辛夷的手的妹妹開口,臉上滿是錯愕,“你不認得我們了嗎?”說著,眼見又要掉淚珠子。
辛夷一見,趕緊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認識你們……不對,你們認錯人……也不對……我說你們就那麼確定我是你們的姐姐嗎?”
“當然了!”大大小小的四個弟妹異口同聲。
“……”一比四,她輸在了人數上。辛夷歎了口氣,扭著身子掙扎地坐起身,剛要摸頭上的痛處,豆蔻少女又趕忙拉著她的手。
“姐,這傷口剛剛包上,流了好多血,快別碰。”
辛夷仔細一看他們四個的衣裝和周遭的環境,她的動作又愣了,“這是哪?”
“咱們家呀。”
“……”她看看四周的泥牆,心涼了半截,這裡只有幾個用舊了的木頭箱子,隔著打開的木門,她能看見廳堂裡擺放著壽材。“這是……怎麼了?”她翻身下床,不顧小豆丁們的阻攔,跑出房間看著廳裡擺放的棺木,桌上燃著的白燭、擺著供果,再看看自己身上,竟也和他們一樣穿著喪服。辛夷推門跑出去,外面是相似的磚木土房,再遠處則是延綿無盡的遠山蒼翠。
“這是什麼地方?”她回頭,看著幾個孩子,又指指棺材,“這裡……又是誰?”
當得知自己身處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地方時,辛夷真想一頭撞在棺材上。
這種事雖然聽說過,但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愉悅了。
尤其是在要美男沒美男、要銀子沒銀子的時候。
且不說有沒有銀子,如今來到這裡,估計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見不到家人和朋友了。雖然爸媽因為工作總不在身邊,確實有些生分,但想到再也無法相見,心裡還是酸酸的。
如今所在的村子叫易家村,一家人是二十年前才搬來這裡的,姓卓。卓父是個大夫,三年前采藥的時候失足跌下山崖過世了,如今躺在棺材裡的是卓母。大姐卓辛夷可能是因為悲傷過度,跪在棺材前摔倒而撞破了額頭,昏迷了好一陣。
辛夷摸摸頭上的紗布,依舊很疼。辛夷琢磨著這身子以後可能要陪自己一輩子了,可千萬別破了相。面前沒有鏡子,也不知道這張臉跟之前的像不像,只覺得身體似乎單薄了些,聽妹妹說,這身子的主人十六歲了,還未婚配。
她琢磨了一陣,轉而看看面前的四個弟弟妹妹。大妹妹名叫卓佩蘭,今年剛滿十五。老三卓甘松,十歲,被送去皮木匠那兒當學徒。老四卓半夏,七歲,是個乖巧的正太。最小的卓紫珠只有四歲,粉嫩嫩的十分可愛。
弟弟妹妹看起來都很萌很乖。
辛夷看著這家徒四壁的狀況,不免先歎了口氣。
“長姐,你的失憶症……真的治不好了嗎?”半夏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一臉擔憂的模樣。
辛夷扶著腦袋,面對這樣的眼神也頗為苦惱,“嗯,照這個程度看,十有八九是想不起來了。說起來,你們……不,咱們平時都指著什麼過日子?”
“還能指什麼,家裡日子過得好,我還用去當什麼學徒嗎?”一提到這個,甘松顯然十分不滿意,將頭一扭,哼了哼。
佩蘭伸手照著甘松的腦袋拍了一把,“你這渾小子,怎麼跟姐姐說話的,讓你去當學徒至少還能學門手藝,現在能吃飽,長大能賺錢。紫珠還這麼小,誰還能給你攢下錢來娶媳婦?”說著,繼而轉向辛夷,“父親過世之後,一直是母親織布,長姐來做些刺繡,然後我拿到集市上去賣,賺來的錢用來維持生計。”
辛夷看看自己的手,十指纖細修長,看來果然是做女紅的手呢。
只不過可惜了這個硬體條件,刺繡什麼的,如今她可不會。
如今必定要先考慮溫飽再琢磨別的,辛夷覺得自己太虧了,這一大屋子弟妹,可比不了人家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幾個弟弟妹妹雖然是頭一回見,但自己好歹用著這位卓辛夷姑娘的身子,也不好把他們丟下一個人逍遙快活去。這最小的妹妹才四歲,總得想辦法賺錢把他們養大吧……
辛夷為難地看看幾人,忽而覺得頭暈得很。
這時,門口人影一晃,匆匆進來幾人。之後又跟進來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她臉上雖有哀戚之色,但面色紅潤,衣服雖然是粗布,卻沒有補丁,想必這婦人家裡就算不富裕,也總比自家強得多。幾個孩子回頭叫她易大娘,仿佛很親切。
辛夷尋思著是不是也先叫聲易大娘,卻沒想到易大娘倒先坐在了床沿,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又摸頭髮又拍後背的,心疼得差點掉眼淚了。“辛夷你這傻孩子怎麼弄成這樣了,還疼不疼?”
“呃……還……還好,就是……被您晃得有點暈。”
“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臉蛋,來,快給大娘看看。”易大娘這股熱心真是推託不開,辛夷也只好乖乖給她看了看。“哎呀,破了這麼大一塊,有沒有請大夫?”她轉頭,看著幾個孩子。
佩蘭看著易大娘,眼神中帶些尷尬,怯怯地說:“我們請不起,就找了些爹爹留下的草藥給姐姐包上了。”
“這怎麼好,這怎麼好!”易大娘將眉皺了皺,“佩蘭你雖然跟你爹學了點醫,但也不比人家城裡真正的大夫。請不起你跟大娘說,大娘幫你們。”
辛夷聽到這裡,除卻想幫佩蘭說幾句話開脫,也覺得這位易大娘的熱心實在有些奇怪,尤其是對自己,不,對卓辛夷,似乎格外的好。
看著她對自己心肝寶貝兒地叫著,辛夷不免嘴角抽搐了好一陣,越發感覺這易大娘更像自己親娘,當著這麼多人,不好問這是怎麼回事,只能在被摸了無數次的腦袋之後,才以頭痛想要休息為由送走了這位大娘。
大娘臨走前遮遮掩掩地偷偷塞給她一個小口袋,辛夷自然地收下了,先將它塞進被子裡。出門前,易大娘又將幾塊碎銀子放在桌上,說是幫他們辦白事用的錢。佩蘭和甘松出門去送客,辛夷將半夏叫到身邊來,“這個易大娘……”
半夏狐疑地歪頭盯著她,“姐姐連易大娘都不記得了?易大娘平時對長姐可是最好的了,有時候覺得比娘親還疼長姐呢。”
辛夷聽到這裡,倒抽一口涼氣,“……把我……當親閨女疼?”
“嗯!”
“……”
半夏竟然點頭,“易大娘沒有女兒,只有兩個兒子,一個當官呢,家裡又有地,吃穿不愁,好像是說北游哥哥當年考科舉的時候突發熱病,還是爹爹救的他,所以大娘很感激,在爹爹走了之後總接濟咱們家。”
……弟弟啊,你重點歪了。
辛夷不知這回答是從哪裡開始跑偏的,估計繼續問也難說這孩子能知道什麼細節,就點點頭,哦了一聲,躺下了。
她趁弟弟妹妹們出屋打理的時候,偷偷打開易大娘給她的小口袋,卻發現裡面竟有好幾塊碎銀子。
易大娘偷偷給自己這麼多錢,這麼熟練的動作顯然不是第一次……
辛夷掂了掂銀子,心裡卻總是覺得有些怪異。
易大娘既然經常接濟卓家,那為什麼還要單獨給自己些錢呢?這麼明顯的偏愛,卓辛夷和這易家到底有什麼淵源?還是說,只為了她是長姐,年長懂事,怕弟弟妹妹知道了亂花錢,才由她管賬的?
且不說這些,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總靠人家養著也不是個事兒,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至於拖家帶口養一輩子。對人家來說這麼做算是報恩,心安理得,但對自己來講總這麼用人家的,心裡怎麼也不爽快,看來還是得早些想點謀生的路子才好。
可問題來了,她從能扛大米的女漢子,變成這麼個病懨懨的弱小姐,感覺是肩不能背手不能提,只曉得操針舞線,這可實在為難得很。
想著想著,昏沉沉地也困了,可這床板實在太硬,好一陣都睡不著。正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卻聽到織布機唧唧的聲響,辛夷眯著眼睛朝角落裡一看,發現佩蘭坐在窗前的織布機旁,一下一下地織著布。已是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在純白的衣服上鍍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辛夷爬起身子看著她,輕輕地問了聲:“要我來幫你嗎?”
佩蘭回頭,臉上有些驚訝,“姐,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就好了,你還是快去休息吧。”
“他們呢?”辛夷環目四顧,卻不見其他幾個小豆丁的身影。
“甘松回皮木匠那兒了,半夏和紫珠在做飯。姐,你快些躺著吧,頭還暈嗎?”
辛夷沒有回答,而是起身下地,看著她織布,“佩蘭,你這麼成日裡織布,能賺多少銀子?”
“賣不上什麼價,只能勉強糊口而已,也不知……長姐如今還能做些刺繡嗎?”佩蘭的眼神有些期待,辛夷聽到這兒,下意識地將手朝身後收了收。
“佩蘭,你也歇歇吧,今天你也累壞了,這布織不織也賺不了多少錢,反正還有易大娘給的銀子,夠咱們用幾天了,等喪期過了,我去城裡看看,看有什麼賺錢的法子。”
“……長姐,你平日裡最不喜歡和生人接觸了,這樣……行嗎?”
“怎麼不行?我是你們的大姐,我不想辦法,難道咱們要這麼辛苦一輩子嗎?佩蘭你長得這麼漂亮,我這個當姐姐的還指望以後給你辦份豐厚的嫁妝,選個好夫家呢。”
佩蘭的臉唰地紅了紅,只顧著低頭笑笑,再沒說話。
下葬之後過了頭七,這喪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這些時日頭一個感覺就是四鄰關係還算融洽,下葬那天好些人都來幫忙。第二個感覺是她在沒照過鏡子的情況下,覺得可能卓辛夷這姑娘確實長得漂亮,要不一個個少年的目光怎麼都往她身上瞄,眼神還躲躲閃閃的。第三個感覺就是半夏小朋友的廚藝不賴,就是平常的青菜蘿蔔也能做得有滋有味,尤其是他蒸的饅頭,辛夷覺得集市上賣的還沒有半夏蒸的好呢。
今日,辛夷進城上街考察,看看這集市上到底還缺什麼,做點什麼才算賺錢。
街上的酒樓、茶館、客棧似乎都有招工的,雖然做服務員對於辛夷來說不算什麼,可人家招不招女子卻是另一說。環顧周圍的商鋪,東西一應俱全,這一時半晌的還真想不到什麼能賺錢的法子。
大半個時辰的工夫,她已經從一頭走到了另一頭,走得累了,就坐在茶樓裡頭仔細回憶,和以前的市場對比一二。
衣食住行用,她見到過的,似乎這個市場上都已經有人在做了,難道說真得回去繼續織布嗎?
想到這裡,不免心裡煩躁,周邊幾人興高采烈地高聲議論時政,真是吵得她頭痛。額頭上的紗布已經拆了,不知道有沒有留疤,可能是腦震盪的後遺症,有時還會頭暈。
她揉著額頭側眼望去,卻發現對面酒樓飛揚的旗子底下,有一張竹桌和一個板凳,地上有包東西用布裹著。布包上積了厚厚的灰塵,看來已經有些年頭了。
“小二。”
“姑娘有什麼吩咐?”
辛夷將一塊碎銀子塞進他手裡,“我跟你打聽個事。”
“姑娘您說,您說。”店小二眼睛瞄了瞄,見沒人發現,趕忙將銀子塞進腰包裡。
“那邊那個攤子,以前是做什麼的?”
“哪邊?您說的是那張竹桌?”小二指了指,語氣中有些炫耀,“這您可問對人了,我來這兒六年了,剛來這兒的時候,有個人在這兒給人算命,可沒過多久那人就不知去向了。現在,這地方一直都空著,有時候也有人在這裡擺攤賣點小玩意兒,但都不是常客。”
算命?
辛夷的眼睛瞬間亮了。
她走了這麼一圈,還真從未看見過有算命先生。
以前總聽說什麼算命先生騙錢的例子,大概就是一看二嘮三忽悠。十句裡頭只要有一句准的,那人必定乖乖掏錢。若是碰見大金主兒,坑……不,騙……不,敲……也不對,就是賺他幾十兩銀子都不嫌多。
既然這攤子之前是算命的,那個布包裡頭會不會是給人算命用的東西?如果是的話,那可是天助她辛夷,回去好好做幾天功課,逢人遇事見招拆招,雖然她之前真沒從事過這項職業,但試一試萬一真成了呢?
她想到這裡,又應付了小二幾聲。辛夷心裡長草了一般,撓了一下午木桌,總算熬到快天黑茶樓打烊才溜出去,趁人不注意,將那個布包拎起來就走。
辛夷躲到一旁的小巷才將它打開,布包沉甸甸的,裡麵包著算籤筒、一把竹簽還有一本泛黃的解簽書,古書裡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好在她大概是看得懂的。布包裡面還有塊石頭,興許是用來壓重的,辛夷打量了半天,這石頭看起來就是普通的岩石,估計也沒有什麼淵源可尋,就將石頭丟在一邊,轉看這塊髒兮兮的包袱皮兒。這深灰色布裡面還算乾淨,灰白色的麻布面上清晰地畫著八卦圖。
這回可撿到寶了,果然不出她所料,都是之前那個算命先生留下的物什。她怕被人發現,趕忙將籤筒之類的東西用布重新包起來,塞進懷裡,剛要起身想跑,卻聽身後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她回頭一看,一人正堵在巷口,低頭看著她。
此時天色已經昏暗,辛夷並沒看清這人的長相,只憑衣裳和身形看出是個男子,頭冠上的夜明珠晃著光,再加上身著錦緞,看來身家是不俗了。
“哦,這是哪家的娘子這麼標緻,先前竟沒見過?”那男人開口就是這句,語氣輕浮,辛夷噁心得差點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辛夷沒吭聲,還沒等站起身子,就被抓住了手臂,生硬地拽了起來。
“公子你做什麼,快放手!”辛夷掙了幾把,怎麼都想不到這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力氣倒是不小。
“小娘子,告訴本公子,你是哪裡人呀?今晚若是無處住宿,不如就到我府上來吧?”此時集市早就散了,街上唯有幾家酒樓和客棧還有星點燭光。小巷實在偏僻不說,況且辛夷也不敢喊人,懷裡的東西若是被人發現,又是一樁說都說不明白的麻煩事。
“公子您……您自重……”辛夷越是掙扎,那人反而將她的手臂攥得更緊。
“小娘子可莫要羞怯,等到了府裡就好了。”他說著,還將辛夷朝巷子外拖,不遠處正是一輛馬車,就著掛著的燈籠的光亮,看到垂纓流蘇、鑲玉珠翠,好不華麗。
羞怯個屁,為啥老娘要跟你回府裡啊?
“公子你再不放手,我就——”
“啊!”
辛夷腳跟重重地踩在他的腳面上,可惜了,不是高跟鞋,不然效果更好。
辛夷剛想側身奪路而逃,卻不料那公子的反應也是極快的,一把又抓住她的手腕,將辛夷扯了個趔趄,叫駡著抬起手來就要打,“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賤蹄子,還反了你了!”
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疼痛遲遲沒有到來。辛夷怯怯地抬頭看去,卻發現剛剛那登徒子的手被人鉗著,頓在當空沒有落下。
“這位公子,動手打女人……這不好吧。”辛夷沒看清他的容貌,先入耳的是他的聲音。
“哪來的狂徒,本公子的事用得著你來管!?”
“在下不過是見姑娘不肯,覺得強迫之類的事情,說得不好聽點,竟也算得上是魚肉鄉里了呢。”那人的聲音清冷柔和,恬然不俗。
登徒子愣了愣,繼而再度趾高氣昂道:“就算如此,又關你什麼事?”
“呵。”男子笑笑,“是不關我什麼事,但你要知道,堂堂太守之子竟然橫行一方、魚肉百姓,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公子,您說賀太守的這位子,是要還是不要了?”
被稱為太守之子的賀公子身子僵了僵,“你是何人?既然知道本公子乃是太守之子,還敢來這兒撒野,還不給本公子放開?真是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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