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夢中就算再痛苦、再淒慘,她如今都醒了……
既然重生,她要改寫所有的悲慘遭遇,終結嫁錯人的所有可能!
字裡行間‧溫柔情懷
親情愛情‧動人至極
◎隨書附贈番外篇兩篇
前世如同作了一場噩夢,
夢中就算再痛苦、再淒慘,她如今都醒了……
金陵商家大戶楚家嫡長女楚亦瑤,
家道中落,家業被奪,連夫婿都有人眼紅著要分一杯羹。
怎麼看她都是人生失敗的典型例子。
她人生慘敗到連老天都看不過眼,於是讓她重生回到過去,
既然讓她重活一次,她勢必要保住楚家,
就算三次說親都嫁不成又如何,
就算未婚夫婿被搶又如何,
就算做個人人眼中的拋頭露面、不像名門閨秀的女子又如何,
只要能守住父母留下的家業,
不再過那種看夫君眼色的可憐女子,
那些閒言閒語她都不在乎,
只要能活得不再憋屈,一切都值得了……
作者簡介
浙江舟山人,生於七月,典型的巨蟹座姑娘,性情敏感多變。
骨子裡透著女漢子的作風,二十幾年來的跳脫生涯中,距離母上大人所期待的淑女之路越岔越遠,對小說有著莫名的熱衷,喜歡題材多種,口味繁雜,常抱著一本書能啃上半日。
寫作源於對幻想的酷愛,恐於大腦記憶體不足,遂將天馬行空間的諸多事情記於筆下,看著數萬字的篇章,總能從中感受到記憶留存下的溫暖。
目次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番外一 前世篇
番外二 淮山與淮靈初識篇
書摘/試閱
第一章
七月的金陵很熱,熱得連知了都懶得叫了,午後不見一絲風。
金陵四大家之一的嚴家花園裡,守門的婆子懶懶地靠在陰涼處,手中拿著塊帕子擦著額頭不斷滲出來的汗,不時抬頭看天空,那一輪執著不下去的烈日。
忽然花園的暖房裡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是碗碟摔碎的聲音,嚴家少奶奶的聲音隨之響起。
那婆子因為聽不清楚,不由得往裡面走了幾步,遠遠地看著那打開的暖房門。
暖房內楚亦瑤死死地瞪著那床上的人,那人正瑟縮在床角裡抓著被子,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掛著,滿臉的驚慌失措。
「嚴城志!你這個畜生!你……你豬狗不如!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你怎麼對得起我!」楚亦瑤顫抖著雙唇看著他們罵道。
一旁嚴城志很快穿好了衣服,還試圖過來拉她。「亦瑤,妳聽我說,這一切都是誤會。」
身懷六甲的楚亦瑤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一個踉蹌她靠在門邊,一臉悲戚地看著他。「誤會?嚴城志,你告訴我這是誤會?」
床鋪上的人就這麼穿著肚兜短褲衝了下來,跪在楚亦瑤的面前,哭泣著哀求她道:「二姊,二姊我和城志是真心相愛的,求妳成全我們,求求妳,二姊。」
楚亦瑤胸口一陣悶,舉起手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發狠地看著他們兩個。「我成全你們,那誰來成全我?我倒要讓別人看看,嚴家的大少爺是怎麼和小姨子苟且的!」
說完楚亦瑤轉身往外走去,扶著楚妙藍的嚴城志見狀趕緊追了出去。
那婆子看到少奶奶從屋子裡衝了出來,大少爺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在後頭追著,兩個人拉拉扯扯眼看著到了池塘邊,就這麼一閃神的時間,少奶奶竟然掉到了水裡。
「啊!」穿戴好了跟出來的楚妙藍見到這一幕,即刻尖叫了起來。
安靜的午後聽到這動靜的人全都趕了出來,一看少奶奶落水了,趕緊找人撈上來。
嚴城志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剛剛……剛剛他就是用這雙手推開了她,把她推到了池塘裡。
等嚴家老夫人趕來的時候,楚亦瑤的人已經被救上來,抬回了屋子裡。
溺了水的楚亦瑤一直沒有醒過來,急忙派人去請了大夫。
嚴老夫人看著孫子,再看看一旁的楚妙藍,拿起拄著的枴杖往嚴城志身上狠狠地打了去。「你這混帳東西,看看你做的混帳事!」
嚴城志一面躲著,趕到的嚴夫人趕緊把兒子護在懷裡,求道:「娘啊,您這是要把志兒打死了。」
「就是妳這樣的娘才養出這樣沒出息的兒子!」嚴老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枴杖。
屋子裡傳來丫鬟的哭聲──
「老夫人,不好了,少奶奶流血了。」
眾人趕進去一看,只見大夫一面施針,一旁床邊的盆子裡滿是血水,楚亦瑤還昏迷在那兒。
嚴老夫人趕緊讓人去請了穩婆過來,半個時辰過去,一個兩拳頭大小的嬰兒裹在襁褓中被抱了出來。
嚴老夫人只看了一眼便昏了過去,場面再度混亂。
似乎是被外頭的吵鬧聲吵醒了,楚亦瑤悠悠地睜開眼睛,下腹一陣疼痛,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腹部平坦,一旁傳來大夫的聲音──
「少奶奶節哀,我現正為妳施針止血。」
銀針扎入的痛已經沒有一點知覺,楚亦瑤怔怔地望著床頂。她還需要節哀什麼,哀莫大於心死。
門外傳來稚嫩的叫喊聲──
「娘,娘。」
楚亦瑤側頭過去看,一個三歲不到的女童,頭上紮著吉祥包,穿著湖藍的小裙子,朝著她奔過來。
「薇兒。」楚亦瑤伸出手去。
嚴家薇乖巧地趴在床沿,看著面色蒼白的楚亦瑤,伸手在她的手心裡摸了摸,糯糯地說道:「娘,娘不痛,薇兒給您呼呼。」
「薇兒乖。采籬,帶大小姐去休息。」楚亦瑤不忍她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吩咐丫鬟帶女兒離開。
嚴家薇不捨地看著她,拉著她的手撒嬌道:「娘,我要和娘睡。」
「等娘好了,娘就可以陪薇兒一起睡了,乖,跟著采籬出去。」楚亦瑤看著她們出去,望著那床頂,心頭的思緒亂成了一團,怎麼理都不順。
很快就有人送藥進來給她喝,丫鬟扶著她喝下了兩碗湯藥,說這是止血養身的,讓她好好休息。其間嚴夫人過來看了她一會兒,至於說了些什麼,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大抵是一些兒子不懂事,讓她這個做妻子的承受這些。
楚亦瑤昏昏沈沈地睡了又醒,睜開眼窗外是一片的黑,腹部的疼痛絲毫未減反而愈來愈烈,楚亦瑤想要開口喊人,門驟然開了。
一個身影慢慢地走了進來,在桌子上點了燈,屋子裡亮了起來。
楚妙藍神情微怯地走到床邊,低頭看著楚亦瑤。
楚亦瑤被這光亮照得難受,閉了下眼冷聲說道:「妳來做什麼?」
「我來聽聽姊姊的臨終遺言呢。」楚妙藍嫣然一笑,全然沒了之前那怯懦的樣子,把燭火挪開了一些,坐在了床沿,那紅光襯著她的神情尤為詭異。
心內一急,楚亦瑤感覺到身下一陣的熱浪淌下,像是生命流逝那般,她的眼前越來越模糊,那張笑靨的臉快要與那燭火重疊在一起。
「楚亦瑤啊楚亦瑤,妳這一輩子活得可精彩?從高高在上的楚家嫡長女變成今天要仰仗嚴家、毫無尊嚴地活下去的少奶奶,妳過去擁有的一切,以後都是我的了,妳是不是很不甘心?」楚妙藍笑得很開心,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神情忽然猙獰了幾分。
「二姊妳不用急,很快妳最親愛的哥哥,還有妳的小侄子都會去陪妳,黃泉路上搭個伴,也不算寂寞了。」
楚妙藍的聲音傳入她耳中越來越遠,她想要反抗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沈入了一個無底深淵中,一直往下沈,而一張張的臉在她眼前飄過,父親的,嫂嫂的,哥哥的,還有薇兒的……
金陵的初春一向比較冷,楚家怡風院內,那幾棵種著的桃樹才剛抽了嫩芽,院子主屋內窗戶開著,一抹俏黃的身影坐在窗前,低頭看著手中的書,頭上戴著一支簡單的玉簪,倘若不是那翻書的手小小的,遠遠地望過去會以為是哪家閨中將要出閣的大小姐在那兒休憩。
一個十二、三歲年紀的丫鬟撩起簾子走了進來。「小姐,二夫人她們過來了。」
楚亦瑤慢慢地合上了書,語氣甚淡地說道:「寶蟾,說了多少遍了,這裡不是楚家祖屋,沒有什麼二夫人。」
「是,楚家二夫人的馬車到了。」寶蟾連忙改口,覺得大小姐的脾氣是越來越難捉摸了。「小姐是不是要出去看看?」
「給她們住的院子可安置好了?」楚亦瑤站了起來,寶蟾走過來替她把椅子挪開,在旁人看來,她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姑娘,說起話來卻頗有老成模樣。
寶蟾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小姐,珍寶閣那兒是不是太偏了?」
楚亦瑤回頭涼涼地瞥了她一眼,稚嫩的臉上閃過一抹嘲諷。「派妳去伺候楚二夫人可好?」
寶蟾嚇得跪了下來。「小姐,寶蟾不是這個意思,寶蟾只是覺得珍寶閣那裡給她們住,她們會說小姐的不是。」
「她們要是不滿意,就住到外面去,金陵到處是好宅好府邸。」
楚亦瑤剛說完,簾子再度被掀開了,走進來一個嬤嬤和一個丫鬟。那嬤嬤見跪在地上的寶蟾輕聲說道:「寶蟾,楚二夫人和三位堂小姐過來了,妳去幫著少奶奶,就說小姐人懶得很。」
等寶蟾出去,那嬤嬤看了楚亦瑤一眼。「寶蟾又犯了什麼錯,妳要這麼說。」
「奶娘!」楚亦瑤無奈地喊道,看著眼前尚且年輕的奶娘,還有從小陪著自己一起長大的丫鬟寶笙。就在一個月前,她驟然驚醒,卻發現一切都回到了大哥去世半年後。
她好像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夢中就算再痛苦、再淒慘,她如今都醒了,好像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二十天前,二嬸要帶著她的三個女兒來到金陵的消息傳來,楚亦瑤再也無法欺騙自己,那是自己確確實實經歷過的一場前世。大哥去世半年多後,來楚家幫忙的二叔終於把他的妻子和三個孩子都接過來了。
再活一次,她楚亦瑤怎麼可能讓楚家落入二叔的手中,再被瓜分得四分五裂,為他人做嫁衣裳。
「寶蟾她本來就這個木訥的性子。」錢嬤嬤苦口勸道:「您總不能要求她一下就長進了,這丫頭一門心思就對您好。」
「總要學會開竅,不聰明的難道一輩子就可以不學好了?」楚亦瑤走到床邊靠下,一門心思為她好?但好心辦壞事,她要去怪誰。
「寶笙妳留下照顧小姐。」錢嬤嬤替她蓋上了被子,說完掩上了窗戶,屋子裡一下暗了一些。
寶笙沒有說話,只是替她輕輕地按著腿,良久,楚亦瑤睜開了眼。「二少爺呢?」
「二少爺一早就出去了。」
楚亦瑤一聽,眼底閃過一抹擔憂,如今的楚家還離不開二叔,二哥不成器,侄兒應竹還這麼小,大哥去世後,各大管事不就是看著楚家一時半會兒沒了主心,各懷心思,恨不得能把楚家給拆了,各自拿好處走。
楚亦瑤沒再問,再度閉上了眼,她必須要讓二哥能夠像大哥那樣延續爹留下的家業,即便是不能,至少也要能穩住那些老狐狸,絕不能讓二叔侵吞了爹和娘辛苦一輩子創下的商行。
寶笙按了一會兒,見小姐睡著了,輕手輕腳地拉下了帷帳,走到了外室。
原本在收拾東西的孔雀迎了上來,低聲問道:「小姐睡了?」
寶笙點點頭。
孔雀嘆了口氣。「也好,這些日子以來小姐哪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就是小姐身邊伺候的她們都感覺到小姐的脾氣越發難耐了,大少爺遇難的消息,大小姐雖面上不說,她們也都知道她有多難過。
沒過多久,外頭吵吵鬧鬧了起來,在外室做針線活的孔雀和寶笙趕緊出去看。
楚二夫人肖氏正帶著幾個人浩浩蕩蕩地朝著這邊走來,聲音尤其亮,似乎是對著她身後的人說道──
「我們家放下徽州的生意不管來幫你們,你們倒好,就給我們住這樣的屋子,妳說是亦瑤當家是吧,我倒要看看她要怎麼交代。」
肖氏帶著這麼多人到了門口,寶笙攔住了她。「小姐正在午睡,還請楚二夫人稍後再來吧。」
「怎麼這亦瑤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侄媳啊,妳這做長嫂的是怎麼教小姑子的。」
喬從安站在她身後並沒上前,她看了寶笙一眼,肯定是亦瑤發了話不准打擾,笑道:「小姑子她一向懂事,不需要侄媳教呢。」
「長輩來了不來迎接,這也叫懂事?真不知道大嫂是怎麼教孩子的。」肖氏不屑地說道,可礙於形象又不能硬闖,寶笙和孔雀兩個死攔,就是不給她們一點機會。
「我娘怎麼教孩子的,就不需要二嬸來評斷了,這大中午的在這裡吵吵鬧鬧,妳們不用做事了!」內室的簾子隨著那聲音被拉了開來,楚亦瑤走出來冷臉看著跟在肖氏身後的幾個楚家婆子,那幾個婆子一聽很快退了開去,肖氏身後就只剩下了喬從安跟楚家三個女兒。
「珍寶閣那兒已經收拾乾淨了,二嬸和三位堂姊妹隨時可以搬進去。」肖氏身後還站著她的三個寶貝女兒,楚亦瑤瞥了那最小的一眼,楚妙藍接觸到她的眼神,怯怯地縮到了姊姊身後。
斂去眼底的一抹厭惡,楚亦瑤抬頭看著肖氏。「二嬸吵吵鬧鬧的,應該不是為了這麼小的事吧?」
「珍寶閣那麼偏讓我們怎麼住,我說亦瑤啊,我們大老遠從徽州趕來幫你們,妳就給我們住這地方,二嬸我也就算了,妳的姊姊妹妹可受不了。」肖氏看了一圈這屋子。「我看那明絮閣不錯,就那兒吧。」
「既然二嬸住不慣,那亦瑤就給妳們去安排外面的酒樓,在金陵玩幾天就回徽州去吧,二叔這麼幫我們,我們不會忘記的,定會對二叔好。」前世她們一到,楚家上下就像迎接貴客似地出去迎她們,還安排了最好的院子給她們住,那時候她們還頗多怨言。
肖氏一聽她這麼說,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回頭對喬從安說道:「妳這個做大嫂的也不管管?」
「二嬸,您要住的明絮院那是爹以前給娘建的,娘走了之後就沒再住了,再說這楚府就這麼大,珍寶閣又怎麼會偏呢?二嬸,我們住的也都是這樣的院子,肯定不會故意怠慢了妳們,您若是實在住不習慣,那不如在外頭尋一個滿意的住下吧,畢竟來了還是要住得心裡舒坦才行。」喬從安說話顯得柔順多了,笑盈盈地看著肖氏,初聽覺得舒坦,轉眼一想和楚亦瑤說的就是一個意思。
肖氏身後的楚妙菲略帶嫌棄地道:「那可比徽州的楚家差多了。」
「可不是呢,來人,帶楚家這幾位小姐過去收拾收拾。」喬從安笑著,差人來要帶肖氏她們過去。
肖氏就是再氣也沒法子,楚亦瑤這邊打不進,喬從安那裡又直接給打了太極回來,口中唸著她不懂禮數,只得帶著寶貝女兒們去了珍寶閣。
人散了,怡風院又安靜了下來,喬從安走了進來,伸手摸了摸楚亦瑤的額頭,嗔怪道:「就穿這樣出來,妳也不怕著涼了。」
「裡面厚著呢。」楚亦瑤翻開衣領給她看了一下,因為人纖瘦,裡面填了厚夾襖都看不出來,外頭看著她就是只穿了單薄的衣服,羸弱得很。
「鬼丫頭!」喬從安敲了一下她的頭。「珍寶閣那兒該添置的都別缺了。」
楚亦瑤點點頭。「是該添置的不會少,多的也不會,大嫂妳放心吧!二嬸沒有把三個寶貝女兒嫁到這金陵,她是不會回去的。」徽州的楚家自然比金陵的大,可徽州那是什麼地方,在金陵購一座大宅子在徽州一樣的都可以買三座了,楚亦瑤倒是希望她們有骨氣地住外面,眼不見為淨。
送走了大嫂,楚亦瑤叫了寶蟾回來,讓她出去打聽二少爺到底在哪裡,轉而進了大哥楚暮行的書房,若是二哥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她就要先把那群老狐狸給穩住。
從小隨著母親學這些,包括在嚴家的那些年,楚亦瑤相信自己也能夠拿得起這些東西。女子又如何,母親當年隨著父親闖金陵的時候,不也是一個弱女子嗎?
把關於楚家這些年所有的往來,和經營的貨物書籍統統搬回了怡風院,楚亦瑤讓孔雀把外室邊上的廂房給收拾出來當作書房。
寶蟾回來得很快,說是有人在城內月牙河邊的春滿樓下看到了楚家的馬車,還看到了二少爺的貼身小廝。
楚亦瑤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好一個白日宣淫。「寶蟾,去備馬車,我們去接二少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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