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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第一季卷二:秦嶺神樹.雲頂天宮(7周年紀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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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第一季卷二:秦嶺神樹.雲頂天宮(7周年紀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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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盜墓筆記7周年紀念版】
盜墓筆記第一季
卷二:秦嶺神樹.雲頂天宮

.史上最強驚悚探險小說!

三年不見的好友出獄歸來,對吳邪提出了難以拒絕的請求。
八百里秦川最深處,難道真藏著比秦始皇陵還要好上三分的古墓?
 
行蹤不明的吳三省,突然送來一條令人費解的口信。
現在,各懷鬼胎的新團夥即將集結,遠征長白山,神秘東夏國王陵!

本書特色
橫掃華文書市,史上最強驚悚探險鉅作

《盜墓筆記》,一部在華文世界掀起熱潮的探險經典。
陰森華麗的舞台、離奇詭異的謎團設置,搭以生動逗趣的文風,成功吸引了不同年齡層的讀者。翻開書頁,必要陷入其中,欲罷不能地跟隨著性格鮮明飽滿的主配角群,
走完一段橫跨了整個中國的漫長旅程。
 
蛇國許願樹、東夏萬奴王陵,曲折艱難的人性試煉

三年不見的好友老癢出獄歸來,為吳邪帶來一條值得追尋的線索,並提出極具誘惑力的邀約。
為了各自的目的,兩人深入秦嶺,跋涉過高山峽谷,潛入溫泉瀑布與地下河,搏鬥食人魚,橫穿火龍屍陣,意外連連,險象環生。
聳立於山腹內的上古許願神樹,將揭示什麼樣的「真相」?
而在這之後,吳三省留下的謎樣口信,又將把身陷謎局的吳邪引向何方?

步步驚心,高潮迭起,絕對欲罷不能

地北天南,上山下海。從山東機關重重的戰國古墓,到隱藏於海底、深埋無數秘密的明代船墓,到長白山秘境中冰雪覆蓋的雲頂天宮,到宛如傳說般神出鬼沒的崑崙鬼城,再到廣西十萬大山秘境。開地宮、鬥妖物、破困境,壯闊詭譎的背景與離奇難解的謎團交織,驚悚、懸疑、扣人心弦,正是《盜墓筆記》暢銷長紅的關鍵。
懸念重重、驚魂處處,天馬行空卻又真實生動,架構龐大卻又相扣緊密,配合極出色的氣氛渲染,自然使《盜墓筆記》展現出同類型小說難望其項背的強大魅力,讓人一翻開就停不下來,難怪能成為引領「盜墓文學」崛起並長銷不衰的扛鼎之作。

作者簡介

南派三叔

本名徐磊,杭州人。自小聽著鄉野傳奇故事長大,家人朋友不乏從事古董生意者,造就出豐沛的想像力與廣博的見聞經歷,融於筆下,以一部《盜墓筆記》紅遍華人世界,為兩岸三地最具人氣的作家之一。著有《盜墓筆記》、《大漠蒼狼》、《盜墓筆記之藏海花》《盜墓筆記之沙海》……等書。目前仍持續從事《盜墓筆記》系列相關創作。

名人/編輯推薦

【編輯室推薦】
《盜墓筆記》,一部在兩岸三地都掀起熱潮的經典懸疑冒險小說。陰森華麗的舞台、離奇詭異的謎團設置,搭以生動逗趣的文風,成功吸引了不同年齡層的讀者。翻開書頁,必要陷入其中,欲罷不能地跟隨著性格鮮明飽滿的主配角群,走完一段橫跨了整個中國的漫長旅程。

書摘/試閱

秦嶺神樹

第1章 老癢出獄

短短幾個字,把我的思緒全都吸引了過去。
魚在我這裡……
什麼魚?難道是蛇眉銅魚?
從海斗石刻上的圖案來看,這種奇怪的銅魚應該是三條首尾銜接在一起,現在我手裡有兩條,確實應該還有一條和它們配成一套。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會不會是想暗示,那最後一條魚在他手中?
這條訊息的發佈者,既有這張照片,又知道魚的事情,會不會就是當年的失蹤者之一?
我仔細翻了一遍這網頁,看發佈的時間,應該是兩年以前。虧得這個網站沒有倒閉,不然這條訊息肯定就消失了。
除了這一句話,沒有任何署名和聯繫方式。我感覺到一種異樣,既然是尋人,不留下自己的聯繫方式,這不白搭嗎?
我變著花樣在google裡搜索,希望找到更多的信息,可搜來搜去就這麼一條是有關係的,不由得有些沮喪。不過這已經是很大的發現了,至少可以說明,在兩年前,還有人關注著二十年前的事。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不久,該死的風暴終於過去了。風暴過去的第二天,就有瓊砂輪從海南文昌的清瀾港過來。我們見待無可待,就收拾行李準備回去。
臨走時去軍醫衛生所找阿甯,她卻不見了。問那醫生,他說幾天前有一群外國人頂著風暴突然過來,將她給接走,他以為是和我們一起的,而且大風刮斷了電話線,他們那一區的線路一直沒修好,所以沒通知我們。
我心裡明白,必然是那公司留在島上的接應將她帶走了。前幾天風暴封閉小島,我們就是有心阻止也沒有辦法。
胖子大罵,說便宜了她,我卻鬆了口氣,本來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置她,既不可能殺了她,又不會嚴刑逼供,現在這樣的情況正中下懷。走就走吧,反正她也沒真拿我們怎麼樣。
只是,他們的公司進到海斗裡,實在不像去救人這麼簡單,到底有什麼目的?三叔和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現在人又在哪裡?這些被隱藏的秘密,不知道何時才能浮出西沙蔚藍寧靜的海面。

長話短說,乘坐瓊砂輪返回海南,兩天後,在海口機場,我和悶油瓶以及胖子告別,上了飛往杭州的飛機。現實中的生活總是出奇地順利,四個小時之後,我就回到了家。
長時間的高強度活動使我筋疲力盡,接下來的時間便蒙頭睡覺,每天只起來一次,都是餓醒的,隨便從冰箱裡拿了點東西吃下去又躺下。
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兩個星期。有朋友以為我死在家裡了,過來找我,我才醒悟過來,自己已經休息夠了。
睡得太多,渾身難受,我先給王盟打了電話,問了鋪子裡的情況,除了沒什麼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實沒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老闆不在,要有生意就怪了。然後又打電話給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來往的親戚,全部問了一遍,看是否有誰知道他的下落,但都沒有具體結果。
最後打去三叔的鋪子,一個夥計接了電話,我問:「三爺回來過嗎?」
那夥計遲疑了一下,說:「三爺沒回來過,不過有一個怪人,說是小三爺你的兄弟,非要我們告訴他你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他什麼來路,不過看他滑頭滑腦的,不像是個好東西,就給你打發了。他臨走的時候留了個電話號碼,你要不打過去看看?」
我一呆,覺得奇怪,我各方面的點頭朋友很多,但是能想到去三叔那邊找我的,倒也數不出幾個來。想了想,問:「那人多大年紀?」
「這我可說不準,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點,板寸頭,三角眼,鼻樑挺高的,架著副眼鏡,戴著個耳環,看上去不中不洋、不倫不類的。」
「不倫不類?」我重複著這幾句話,心說到底是誰啊?想著忽然心裡一跳,問道:「那人說話是不是不太利索?」
「對對對!那傢伙一句話要結巴個十幾次才能講完。」
我一樂,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忙把電話號碼要了過來,隨即打了過去。
不一會兒電話便接通了,裡面傳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誰──誰──誰啊?(結巴)」
我呵呵一笑,「我操,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啦?」
對方愣了一下,跟著發出興奮的聲音,大叫:「三──三──三年沒聽你說話了,當然聽──聽不出來了。你看你那嗓子,還真發育了。」
我不由得心裡發酸,直想掉眼淚,罵道:「你還有臉說我,這幾年一點音信也不給,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電話對面那傢伙是老癢,真名叫什麼我已經忘記了。我和他從小穿同一條褲子長大,什麼事情都一起幹,有段時間好得幾乎像一個人。他家裡比較窮,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鋪子裡來打工。別看他這人嘴巴不利索,卻特別會忽悠人,我倆臭味相投,胡亂經營,日子過得倒也逍遙自在。
不料三年前,這小子不學好,跟著一個江西老表(大陸外省人對江西人的一種親切稱呼)去秦嶺那邊倒斗玩兒,結果被逮住了。那老表直接判了無期,他靠一張嘴忽悠來忽悠去,把自己忽悠成受到社會不良勢力矇騙的大好青年,只撈了三年有期徒刑。
剛開始一段時間,我想去見他,可是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見我。後來我搬了家,就這麼斷了聯繫,沒想到他現在出獄了。
說起來,他會去倒斗,我也有很大的關係。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噓爺爺如何如何厲害,還拿著爺爺的寶貝在他面前炫耀,估計那時他就動了倒斗的歪腦筋。
這小子膽子賊大,小時候總是我出主意他闖禍,只是沒想到,這掉腦袋的事情,他竟然也敢付諸行動。
我和他有三年的話要講,一打開話匣子就關不住了,直說到嘴巴抽筋、手機發燙還不過癮。我說得興起,對他道:「你他娘的晚上沒事吧?哥們我為你接風,咱們去撮一頓,喝個痛快。」
老癢也正說得興起,回道:「那──那敢情好,老子三年沒吃過大塊肉,這次要吃個爽!」
這事就這樣拍板了,我興奮得睡不著覺,胡亂洗了個澡,把家裡收拾了一番,就去約定的酒店等,把菜單上所有大塊肉的菜都點了一份。
傍晚時分不到,老癢就來了。我一看,喲呵,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獄,居然還肥了。
老友見面,二話不說,先乾掉了半瓶五糧液,回憶以前的生活,看看現在的情況,都不由唏噓。直到酒足飯飽,桌面上盤子底朝天,才發現已經說得無話可說了。
我那時酒也喝多了,腦子犯混,就說起了他當年犯事的事兒,打著飽嗝問:「你實話告訴我,你當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了什麼?你那江西老表居然還被判了個無期!」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心說提這事情幹什麼,等一下勾起他的傷心事,還不好圓場子。
沒想到他一聽我問,竟面露得意之色,摳著牙說:「我倒出來的東西,嘿嘿,邪門得很,不是──是我不告訴你,就算我告訴你了,你也不知道。」
我見他瞧不起我,大怒,「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頭小子了,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說出形狀,我就能曉得是啥。」
老癢看我一本正經的,笑道:「就──就你那熊樣,你還唐宋元明清?」說著用筷子蘸著酒,在桌子上畫了個奇怪的形狀,「你──你見過這東西沒?」
我醉眼朦朧,看了幾眼也看不清楚,只覺得像一棵樹,又像一根柱子,罵道:「你個驢蛋,蹲了三年窯子,畫畫一點也沒長進!你畫的這個叫啥?整個一棒槌!」
他說道:「你──你──你就湊合著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只配看這種畫。」
我仔細看了一下,實在是畫得不知所云,「鬼知道你畫的是什麼,你看這幾個分叉,意思是花紋吧?畫得和樹杈似的!這畫太次,看不出來!」
老癢得意地一笑,壓低著聲音,很神秘地對我說:「你還別──別說,這就是樹杈,手腕粗細的青銅樹杈。」
我一聽,喲喝,原來還倒了個青銅器出來,真是不要命了,給他判了個三年還真算賺了,趕忙說:「這東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東西不倒,倒個龐然大物,這不找逮嗎?」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剝了一個蔥爆芋艿,丟到嘴裡,「你不瞭解當時的情況,那地方和你想的不同,說起來就話長了。」
我對青銅器略有研究,琢磨著他畫的那個東西,想起前不久在三星堆挖出來的幾棵青銅樹,還真有點像。
三星堆是古蜀的遺跡,嚴格說來已經不是我們古董買賣能涉及的範疇了,年代太遠,過於珍貴,價格開多少都不算高。要是老癢去的地方有這東西,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走運還是倒楣。
我一下子產生了興趣,就問他當時的經過是怎麼樣的。他喝多了,也沒想過隱瞞,一五一十地就說了出來。

那時候,他們已經進秦嶺走了十幾天,除了滿眼的原始森林,什麼也沒找到,幾乎陷入了彈盡糧絕的境地。
老癢和那江西老表其實都沒有多少盜墓的基本常識,只是懷著滿腔的熱情。那老表已心灰意冷,打了退堂鼓,只因為老癢堅持著,才沒有馬上折返。
這一天,他們跋涉到了一座隱藏在崇山峻嶺之中的山谷。這樣的山谷幾天來不知道見過了多少,不過這一次,情況有點不同。
這裡的地理環境非常奇特,海拔很低,溫度很高。山谷的中心,有一片地域廣闊的老榕樹林,哇!那林子,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棵十個人都無法環抱的榕樹,遮天蔽日,榕樹根爬滿了地面,幾乎沒空隙可走。
那老表一看這情景就覺得不對勁,榕樹林長成這種規模,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地仙裡有句老話,叫「鹹地不長蒿,日上九八橋;禿山不冒林,必有沙泥淘」,意思是說,草和樹生長得不正常的地方,地底下或者四周多半有問題,也許會有古墓。
榕樹根系如蛇,互相纏繞,林子比一般的樹林要密集很多,進去恐怕會吃點苦頭。但想想這一次來,吃了這麼多苦頭,卻什麼也沒撈著,那老表心裡不舒服,心一橫,就帶著老癢走了進去。
兩人一直往裡走,直走到夕陽西下,才慢慢靠近了林海的腹地。四周夜梟的叫聲此起彼伏,光線極度的昏暗,他們於是打起手電筒,放慢前進的速度,以免迷路。
就在這時,那老表給什麼絆了一下,差點摔倒。老癢忙扶住他,轉過身一看,原來腳下的榕樹根包裡裹著東西,高出了地面一塊。
用短斧砍掉榕樹根包的幾根根鬚,裡面的東西暴露了出來,拿手電筒一照,原來是一個長滿青苔的石頭人,看服飾似乎是兩漢以前的風格,浮雕著十分精美的圖騰。
見石頭人出現,老癢他們馬上意識到,這個林子裡確實存在著什麼,老古話說得果然沒錯。
二人在石頭人的周圍四處查看,很快便發現榕樹林地表的落葉泥下面,埋著很多大型石板,似乎是一條古道的遺跡。石人就位於古石道遺跡的一邊,估計是石道的守護俑。
這樣的格局,會不會是皇陵的神道?
老癢想,還在外面幾十里外那小村子的時候,有老人說這兒的山裡埋了好幾個西晉侯,難不成辛苦了這麼多天,真給碰上了?
要是真的,這幾天受的苦就值得了。
他和那老表兩個人商量一下,決定先順著古道找找看,如果附近有古墓,必然還有其他痕跡。
順著古道跋涉,又走了好幾個小時,進入了林海的中心地帶。石道的兩邊,又找出了不少石人,有的橫倒在石道上,有的給裹進了樹的內部,都長滿了青苔。看樣子錯不了,真是神道了。
他們暗自興奮,加快了腳步,可奇怪的是,順著古道越向前,四周的氣根越密集。到了最後,不得不將根鬚砍斷,才能勉強通過,似乎此地的樹木不希望有陌生人走這一條路。
如此走到後半夜,筋疲力盡之時,前面的樹縫中出現了月光,可能石道的盡頭到了。兩人翻過大堆的亂石頭,砍斷了最後一根氣根,果然從榕樹林裡鑽了出來。一下子,月光下,一個巨大且向下凹陷的倒金字塔形石坑進入他們的視野。石坑差不多一個足球場大,形狀像個大斗,扣在森林的中間,坑四邊的坡面給修成了階梯,足有一百來階,通向坑底。
老癢當時看得幾乎傻了,從來沒想到石道的盡頭,竟然是這麼壯觀的古建築遺跡,只覺得心跳加速,幾乎雙腿發軟,想跪下來給這個坑磕頭。
很顯然,這不是古墓,那會是什麼地方?又是哪一個朝代遺留下來的?
那老表略有一些道行,看到這情形,也是十分的震驚,對老癢說道:「這肯定和某種祭祀儀式有關,看上去是個祭壇,快下去看看祭祀坑裡有沒有明器。」
天上已經起了白黴月,光線非常晦澀。他們打起手電筒,以免被蛇一樣的根鬚絆倒,忐忑不安地順著石階向下,來到坑底。
整個坑的四周都被榕樹的氣根掩藏住了,如果不是順著古道走,就算打邊上經過怕也發現不了。坑裡面的石板也幾乎都裂成了拼圖玩具,大量的根鬚從裡邊擠出來,又插進邊上的縫隙,整個遺跡給破壞得面目全非。
坑底也覆蓋上了厚厚的一層雜草,只有少數地方露出了下面青色石板。雜草都有半人高,用砍刀一邊砍一邊前進,來到了祭壇的中心。
祭壇中心有個被一圈石頭圍起來的土井,大概十多米深,手電筒照下去,底下也全是草。
兩人靠著繩索下到井底,先是四處找了找,見沒有東西,就直接打下洛陽鏟子。
第一鏟打到了十五米,沒有見底,老癢拔了出來,拍碎泥塊,發現帶出的泥裡面混著炭灰,好像焚燒過大量的東西。炭灰裡面,還混有陶器和玉的碎片。
腐泥裡的炭土是焚燒祭品留下的痕跡,燒剩下的陶器和玉片,都是當時的祭品。看來這座土井是早年祭祀時焚化祭品的地方,而且曾不止一次地被使用。
老癢這時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興奮,古人祭祀時,往往會獻上大量精美的青銅器和玉器,如果能挖出來一兩個,那就發財了。
他們開始用鏟子挖掘,輪流開工,不知疲倦。不一會兒,便在坑底挖下去大概七米,大量的玉器和陶器的碎片被挖了出來,數都數不清楚,玉片、玉餅、陶罐子、陶壺,什麼都有,沒多久就堆成了一堆。可惜,大部分的玉器和陶器都是破損的,在市面上的價值不大,這很讓他們失望。尤其失望的是,沒有最值錢的青銅器。
兩人不死心,繼續挖著,挖到了十米的深度,還是沒挖出好東西。直土坑挖到十米多一點就是極限了,再挖,就得考慮到盜洞的坍塌問題,他們不得不停下來。
那老表還是比較謹慎,說挖了這麼久都沒東西,恐怕這祭壇祭祀的時候真沒用上青銅祭器,別挖了,挑些破爛回去也能回本了,算我們倒楣。
老癢不甘心,堅持要繼續挖。
他讓那老表讓開,自己一個人又挖了大概兩個小時,一直挖到十四米多,忽然噹的一聲,鏟子碰到一塊金屬物。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俯下身去一看,土坑的中心部分,冒出了一個暗綠色的突起物。
果然有青銅器!老癢心裡咯噔了一下,手都顫抖起來。那老表歡呼了一聲,扔掉鏟子跳進坑裡。
兩個人開始用手去挖這個突起物,不多久,一個奇怪的東西便出現在眼前,是一根青銅的棍子,感覺不出具體是什麼。
撥掉表面的炭土,一根青銅鑄造的精緻樹枝映入眼簾。他們大喜過望,從來沒見過這東西啊,肯定值老錢了,忙撒開膀子想把它整個挖出來。哪想用手向下挖了幾公尺,沒見到底,拔又拔不出來,只得改用鏟子。一路挖下去,又挖了六七米,青銅樹枝卻還是沒有見到底的樣子。
老癢開始覺得奇怪,做古董的經歷告訴他,很少有超過三米高的青銅器,但是眼前的這東西,按照保守估計,最起碼也得有二十米高。太不尋常了,泥下面到底還埋了多少?
盜洞已經近二十米深,再挖肯定得塌。但是空手回去實在讓人不爽,兩個人一頭霧水,呆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最後,還是那老表有辦法,他在青銅枝椏的底部大概一米的地方,對著枝椏的方向,斜著敲進一只洛陽鏟頭,然後一直加上羅紋鋼管斜著打,敲到十米左右,鋼管的敲打聲一下子變得沉悶,再也敲不下去了……

老癢說到這裡,表情都有點不自然,點上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說道:「也就是說,那青銅枝椏在泥下面的部分至少還有十米,總長最起碼是三十米。這麼大的東西,就算挖出來也帶不回去。」
我聽了不禁咋舌,覺得他說的有點誇張。河南安陽侯家莊武官村出土的司母戊鼎(現已更名為后母戊鼎),是中國現存最重的青銅器,也只有一米多高,當時要鑄造這樣大的東西,已經需要將近兩三百人同時協作了。鑄造三十多米高的青銅樹,豈不是得動員上萬人?
看老癢說得這麼多,我也不好去反駁,就問道:「那後來怎麼樣?有沒有繼續挖下去?」
他道:「沒有,我是想挖的,我那老表卻突然說這可能是神物,說不定真的是從地裡長出來的,不能挖了。後來我一想,再挖也太不保險,就放棄了。你說怪不怪?我估計這樹杈是某個大青銅器的一部分,下面的東西可能更大,要全刨出來,恐怕得震驚世界!」
我奇怪地道:「也就是說你沒把那青銅樹搬出來啊,那又是怎麼被逮到的?」
他說:「這事情我說起來也覺得怪。我們不甘心,又在其他地方刨了幾個坑,總算挖出來點完整的鍋碗瓢盆,出了秦嶺,想找個地方銷贓。但是我那老表啊,自從見了那樹枝就神經兮兮的,一到城裡,逢人就說那銅樹枝椏的事情。秦嶺那地方自古對盜墓就深惡痛絕,風聲一直很緊,我們上一古玩店去出貨,有幾個人聽我老表亂說,看出了我們的身分,就給舉報了。幸虧逮我那公安和咱們是老鄉,看我還年輕,就讓我咬著說『被人騙了』,勉強判了三年。其實那老表本來也就是判個四五年,沒想到他瘋了一樣,把以前做過的破事兒全部抖了出來,就給判了個無期,差點斃了。」
我「哦」了一聲,「那你真是背到家了,忙活這麼久,啥也沒撈著。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銷贓,你幹的是外八行的買賣,跟當地人犯沖,這叫現世報。」
老癢神秘地一笑,「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沒撈──撈著,你看這東西……」說著指了指他的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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