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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離騷(節選)[春秋]屈 原(2)
古詩十九首之一[漢]無名氏(5)
古詩十九首之二[漢]無名氏(7)
古詩十九首之十八[漢]無名氏(9)
古詩十九首之十九[漢]無名氏(12)
陌上桑[漢]無名氏(14)
敕勒歌[南北朝]無名氏(20)
贈范曄[南北朝]陸 凱(22)
飲馬長城窟行[漢]無名氏(23)
怨歌行[漢]無名氏(24)
北方有佳人[漢]李延年(26)
白頭吟[漢]兩漢樂府(28)
大風歌[漢]劉 邦(29)
上編 最美古典詩歌
離騷(節選)[春秋]屈 原(2)
古詩十九首之一[漢]無名氏(5)
古詩十九首之二[漢]無名氏(7)
古詩十九首之十八[漢]無名氏(9)
古詩十九首之十九[漢]無名氏(12)
陌上桑[漢]無名氏(14)
敕勒歌[南北朝]無名氏(20)
贈范曄[南北朝]陸 凱(22)
飲馬長城窟行[漢]無名氏(23)
怨歌行[漢]無名氏(24)
北方有佳人[漢]李延年(26)
白頭吟[漢]兩漢樂府(28)
大風歌[漢]劉 邦(29)
琴歌二首[漢]司馬相如(31)
垓下歌[漢]項 羽(33)
羽林郎[漢]辛延年(35)
和項王歌[漢]虞 姬(38)
胡笳十八拍[魏晉]蔡 琰(40)
短歌行[魏晉]曹 操(50)
觀滄海[魏晉]曹 操(53)
龜雖壽[魏晉]曹 操(56)
蒿里行[魏晉]曹 操(58)
苦寒行[魏晉]曹 操(60)
秋胡行[魏晉]曹 丕(62)
燕歌行[魏晉]曹 丕(64)
雜 詩[魏晉]曹 丕(68)
白馬篇[魏晉]曹 植(69)
名都篇[魏晉]曹 植(71)
飲酒其五[魏晉]陶淵明(73)
讀《山海經》[魏晉]陶淵明(75)
木蘭辭[南北朝]無名氏(76)
在獄詠蟬?并序[唐]駱賓王(80)
度大庾嶺[唐]宋之問(81)
渡漢江[唐]宋之問(82)
從軍行[唐]楊 炯(84)
登幽州古臺[唐]陳子昂(85)
送魏大從軍[唐]陳子昂(86)
古意呈補闕喬知之[唐]沈佺期(87)
夜宿七盤嶺[唐]沈佺期(88)
野望[唐]王 績(90)
秋夜喜遇王處士[唐]王 績(91)
將進酒[唐]李白(92)
聽蜀僧浚彈琴[唐]李 白(94)
贈孟浩然[唐]李 白(95)
早發白帝城[唐]李 白(96)
夜泊牛渚懷古[唐]李 白(96)
長干行[唐]李 白(97)
送孟浩然之廣陵[唐]李 白(98)
蜀道難[唐]李 白(99)
關山月[唐]李 白(101)
夢游天姥吟留別[唐]李 白(102)
月下獨酌[唐]李 白(103)
行路難[唐]李白(104)
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唐]李 白(105)
長相思?其一[唐]李 白(106)
丹青引贈曹霸將軍[唐]杜 甫(107)
春望[唐]杜 甫(109)
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并序[唐]杜 甫(110)
登岳陽樓[唐]杜 甫(112)
望岳[唐]杜 甫(113)
贈衛八處士[唐]杜 甫(114)
月夜[唐]杜 甫(115)
夢李白?其一[唐]杜 甫(115)
夢李白?其二[唐]杜 甫(116)
江南逢李龜年[唐]杜 甫(117)
兵車行[唐]杜 甫(118)
哀江頭[唐]杜 甫(120)
八陣圖[唐]杜 甫(121)
感遇十二首(其一)[唐]張九齡(122)
感遇十二首(其四)[唐]張九齡(124)
感遇十二首(其七)[唐]張九齡(125)
罷相[唐]李適之(127)
邊詞[唐]張敬忠(128)
杜少府之任蜀州[唐]王 勃(130)
別薛華[唐]王 勃(131)
江亭夜月送別二首(其二)[唐]王 勃(133)
山中[唐]王 勃(135)
滕王閣詩[唐]王 勃(136)
詠風[唐]王 勃(138)
采桑女[唐]唐彥謙(139)
垂柳[唐]唐彥謙(141)
出塞二首(其一)[唐]王昌齡(142)
青樓曲二首[唐]王昌齡(144)
送柴侍御[唐]王昌齡(145)
聽流人水調子[唐]王昌齡(147)
芙蓉樓送辛漸[唐]王昌齡(148)
春泛若耶溪[唐]綦毋潛(150)
春江花月夜[唐]張若虛(151)
春夕[唐]崔 涂(155)
代悲白頭翁[唐]劉希夷(157)
登單于臺[唐]張 玭(159)
汾上驚秋[唐]蘇 颋(160)
奉和春日幸望春宮應制[唐]蘇 颋(162)
古劍篇[唐]郭 震(163)
古意[唐]李 頎(165)
送劉昱[唐]李 頎(168)
聽董大彈胡笳弄兼寄語房給事[唐]李 頎(169)
官倉鼠[唐]曹 鄴(171)
閨怨[唐]沈如筠(173)
海棠[唐]鄭 谷(174)
中年[唐]鄭 谷(176)
和晉陵陸丞早春游望[唐]杜審言(177)
回鄉偶書二首[唐]賀知章(179)
詠柳[唐]賀知章(181)
寄夫[唐]陳玉蘭(182)
寄人[唐]張 泌(183)
馬嵬坡[唐]鄭 畋(185)
貧女[唐]秦韜玉(186)
秋宿湘江遇雨[唐]譚用之(187)
秋夕[唐]杜 牧(189)
赤壁[唐]杜 牧(191)
將赴吳興登樂游原[唐]杜 牧(192)
泊秦淮[唐]杜 牧(192)
旅宿[唐]杜 牧(193)
寄揚州韓綽判官[唐]杜 牧(194)
遣懷[唐]杜 牧(194)
贈別?其一[唐]杜 牧(195)
贈別?其二[唐]杜 牧(196)
金谷園[唐]杜 牧(196)
勸酒[唐]于武陵(197)
入朝洛堤步月[唐]上官儀(198)
三月晦日送客[唐]崔 櫓(200)
山亭夏日[唐]高 駢(201)
社日[唐]王 駕(203)
雨晴[唐]王 駕(204)
蜀道后期[唐]張 說(205)
送梁六自洞庭山[唐]張 說(207)
鸚鵡[唐]羅 隱(209)
贈妓云英[唐]羅 隱(211)
自遣[唐]羅 隱(212)
早梅[唐]齊 己(214)
洛陽女兒行[唐]王 維(215)
相思[唐]王 維(217)
渭城曲[唐]王 維(217)
雜詩[唐]王 維(218)
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唐]王 維(219)
送別[唐]王 維(219)
西施詠[唐]王 維(220)
春曉[唐]孟浩然(221)
夏日南亭懷辛大[唐]孟浩然(222)
秋登蘭山寄張五[唐]孟浩然(222)
過故人莊[唐]孟浩然(223)
夜歸鹿門山歌[唐]孟浩然(224)
留別王維[唐]孟浩然(225)
臨洞庭上張丞相[唐]孟浩然(225)
與諸子登峴山[唐]孟浩然(226)
宿建德江[唐]孟浩然(227)
出塞[唐]王之渙(228)
黃鶴樓[唐]崔 顥(229)
長干行?其一[唐]崔 顥(230)
長干行?其二[唐]崔 顥(230)
新年作[唐]劉長卿(231)
餞別王十一南游[唐]劉長卿(232)
秋日登吳公臺上寺遠眺[唐]劉長卿(233)
輪臺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唐]岑 參(233)
與高適薛據登慈恩寺浮圖[唐]岑 參(234)
漁翁[唐]柳宗元(236)
溪居[唐]柳宗元(237)
江雪[唐]柳宗元(237)
晨詣超師院讀禪經[唐]柳宗元(238)be
列女操[唐]孟 郊(239)
游子吟[唐]孟 郊(241)
謁衡岳廟遂宿岳寺題門樓[唐]韓 愈(241)
山石[唐]韓 愈(243)
八月十五夜贈張功曹[唐]韓 愈(244)
長恨歌[唐]白居易(246)
琵琶行?并序[唐]白居易(250)be
后宮詞[唐]白居易(253)
草[唐]白居易(254)
問劉十九[唐]白居易(254)
送李端[唐]盧 綸(255)
塞下曲?其一[唐] 綸(256)
塞下曲?其二[唐]盧 綸(257)
烏衣巷[唐]劉禹錫(257)
蜀先主廟[唐]劉禹錫(258)
春詞[唐]劉禹錫(259)
尋隱者不遇[唐]賈 島(260)
題李凝幽居[唐]賈 島(260)
楓橋夜泊 [唐]張 繼(262)
郡齋雨中與諸文士燕集[唐]韋應物(263)
長安遇馮著[唐]韋應物(264)
淮上喜會梁川故人[唐]韋應物(264)
憫農二首?其一[唐]李 坤(265)
憫農二首?其二[唐]李 坤(266)
行宮[唐]元 稹(266)
遣悲懷?其一[唐]元 稹(267)
遣悲懷?其二[唐]元 稹(267)
遣悲懷?其三[唐]元 稹(268)
題金陵渡[唐]張 祜(268)
何滿子[唐]張 祜(269)
金縷衣[唐]無名氏(270)
瑤瑟怨[唐]溫庭筠(270)
送人東游[唐]溫庭筠(271)
江鄉故人偶集客舍[唐]戴叔倫(272)
無題[唐]李商隱(273)
落花[唐]李商隱(274)
韓碑[唐]李商隱(275)
蟬[唐]李商隱(277)
風雨[唐]李商隱(278)
涼思[唐]李商隱(279)
登樂游原[唐]李商隱(280)
再經胡城縣[唐]杜荀鶴(280)
立秋[宋]劉 翰(282)
梅花[宋]王安石(283)
泊船瓜州[宋]王安石(284)
葛溪驛[宋]王安石(285)
題西林壁[宋]蘇 軾(286)
惠崇春江晚景[宋]蘇 軾(287)
贈劉景文[宋]蘇 軾(288)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宋]蘇 軾(288)
飲湖上,初晴后雨[宋]蘇 軾(289)
臨平道中[宋]道 潛(290)
十七日觀潮[宋]陳師道(292)
絕句[宋]李清照(293)
秋月[宋]程 顥(294)
春日[宋]朱 熹(295)
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宋]楊萬里(296)
宿新市徐公店[宋]楊萬里(297)
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宋]陸 游(298)
示兒[宋]陸 游(299)
書憤[宋]陸 游(300)
劍門道中遇微雨[宋]陸 游(301)
四時田園雜興[宋]范成大(302)
冬日田園雜興[宋]范成大(303)
游園不值[宋]葉紹翁(304)
魯山山行[宋]梅堯臣(305)
陶者[宋]梅堯臣(306)
戲答元珍[宋]歐陽修(307)
田家[宋]歐陽修(308)
過零丁洋[宋]文天祥(308)
江上漁者[宋]范仲淹(310)
絕句[明]劉 基(311)
精衛[明]夏完淳(312)
石灰吟[明]于 謙(313)
詠煤炭[明]于 謙(314)
京師得家書[明]袁 凱(315)
對酒[明]張 靈(316)
秋日舟中題胡彭舉秋江卷[明]鐘 惺(317)
度仙霞關題天雨庵壁[清]查慎行(318)
己亥雜詩[清]龔自珍(319)
下編 最美古典詞曲
好時光[唐]唐玄宗(322)
調笑令[唐]王 建(322)
憶江南[唐]白居易(323)
長相思[唐]白居易(324)
憶江南[唐]劉禹錫(325)
瀟湘曲[唐]劉禹錫(325)
夢江南(二首)[唐]溫庭筠(326)
更漏子[唐]溫庭筠(327)
菩薩蠻[唐]溫庭筠(328)
酒泉子[唐]司空圖(329)
楊柳枝[唐]司空圖(330)
浣溪紗[唐]張 曙(330)
梧桐影[唐]呂 巖(331)
夢江南[唐]皇甫松(332)
采蓮子[唐]皇甫松(332)
如夢令[唐]李存勖(333)
書摘/試閱
[漢]李延年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
在武帝寵愛的眾多后妃中,最生死難忘的,要數妙麗善舞的李夫人;而李夫人的得幸,則是靠了她哥哥李延年這首名動京師的佳人歌:初,(李)夫人兄延年性知音,善歌舞,武帝愛之。每為新聲變曲,聞者莫不感動。延年侍上,起舞歌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上嘆息曰:“善!世豈有此人乎?”平陽公主因言延年有女弟。上乃召見之,實妙麗善舞,由是得幸。(《漢書?外戚傳》)
一闋短短的歌,居然能使雄才大略的武帝聞之而動心,立時生出一見伊人的向往之情。這在我國古代詩歌史上,恐怕是絕無僅有之例。它何以具有如此動人的魅力呢?
初看起來,這首歌的起句平平,對“佳人”的夸贊開門見山,一無渲染鋪墊。但其意蘊,卻非同凡俗。南國秀麗,其佳人多杏目柳腰、清艷嫵媚;北國蒼莽,其仕女多雪膚冰姿、妝淡情深。此歌以“北方”二字領起,開筆就給所歌佳人,帶來了一種與南方迥異的晶瑩素潔的風情。北方的佳人何止千萬,而此歌所矚意的,則是萬千佳人中“絕世獨立”的一人而已,“絕世”夸其姿容出落之美,簡直是舉世無雙;“獨立”狀其幽處嫻雅之性,更見得超俗而出眾。不僅如此,“絕世而獨立”還隱隱透露出,這位佳人不屑與眾女為伍,無人知己而獨立欄桿的淡淡哀愁—那就不僅是超世脫俗,而且更楚楚可憐了。這就是平中孕奇,只開篇兩句,恐怕就令武帝企足引領,生出對佳人的心向神往之情了。
北方佳人既如此脫俗可愛,當其顧盼之間,又該有怎樣美好的風姿呢?要表現這一點,就不太容易了。何況在李延年之前,許多詩、賦中就已有過精妙的描摹。《衛鳳?碩人》表現后宮麗人,有“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句,曾被清人姚際恒嘆為“千古頌美人者無了其右,是為絕唱”(《詩經通論》)。風流儒雅的宋玉吟詠東鄰女子,亦有“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之賦,更見其綽約之姿、流盼之美(《登徒子好色賦》)。在這種情況下,李延年欲贊北方佳人,倘若沒有非常之辭,恐怕就只能罷舞輟歌了。然而,這位富于才情的音樂家,卻出人意外地唱出了“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奇句—她只要對守衛城垣的士卒瞧上一眼,便可令士卒棄械、墻垣失守;倘若再對駕臨天下的人君“秋波那么一轉”,亡國滅宗的災禍,可就要降臨其身了!表現佳人的顧盼之美,竟然發為令人生畏的“傾城”、“傾國”之語,真是匪夷所思!但如果不是這樣夸張,又何以顯出這位佳人驚世駭俗的美好風姿?而正因為這風姿美得令人生畏,才更讓人心馳神往、倍加牽懷。如果美好的事物都那么可近而易得,恐怕就沒有這樣攝人心魄的吸引力了。這就是“不可畏也?伊可懷也”(《衛風?東山》)的人生哲理。
此歌的結尾也耐人咀嚼。上文對佳人的美好作了極度的夸張,結尾則突然一轉,化為深切的惋惜之語:“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美好的佳人,常常給人君帶來“傾城”“傾國”的災難。這樣的例子在歷史上見得還少嗎?這似乎是要告誡人君,記取傾城、傾國的古鑒,不可為“佳人”所誤。但接著一句則又緊攝一層,縱然是傾城、傾國,也別失去獲得佳人的良機—美好的佳人,畢竟是世所難逢、不可再得的啊!這二句故作取舍兩難之語,實有“欲擒故縱”之妙:愈是強調佳人之不可近,便愈見其美;而愈是惋惜佳人之難得,就愈能促人趕快去獲取。作者的用意,正是要以深切的惋惜之辭,牽動武帝那難獲絕世佳人的失落之感,從而迅速做出抉擇。這樣收束,可謂一唱三嘆、余音裊裊,令人聞之而悵然不已。難怪武帝聽完此歌,不禁發出“世豈有此人乎”的喟然嘆息了。李夫人在這樣的時刻被薦舉、召見,正適合于李延年這首非同凡響之歌所造成的情感氛圍。
由此可見,這首歌表現佳人之美,不像《衛風?碩人》那樣,以形象的比喻、生動的肖像描繪見長,而以驚人的夸張和反襯,顯示了自己的特色。在表現方法上,倒是更接近于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賦》。如果兩者有什么不同的話,那就是此歌在動用夸張、反襯時,又緊緊抓住了人們常有的那種“畏”而可“懷”、“難”而愈“求”的微妙心理,終于產生出不同尋常的效果,打動了一代雄主的心弦。這就是它的藝術魅力之所在。這首歌還有一點注意,就是采用了大體整齊的五言體式(第五句“寧不知”三字實際上可以刪除)。這種體式,當時還只在民間的“俚歌俗曲”中流行。李延年將其引入上層宮廷,配以美妙動人的“新聲變曲”。這對于漢代文人五言詩的萌芽和生長,無疑起了某種催化作用。
■
李延年(?—約公元前90年)中國漢代宮廷音樂家。善歌舞及作曲。主要活動于漢武帝時期。曾受腐刑,在宮中當狗監(飼養獵犬之太監)。后因其妹李夫人獲寵于漢武帝,被任為樂府協律都尉,掌管音樂事務。李夫人病死后,延年因弟李季奸亂后宮之事被株連收監;公元前90年,其兄貳師將軍李廣利投降匈奴,再次被株連遭殺。李延年“性知音,善歌舞,武帝愛之”,其歌聲動人,實為閹人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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