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超級無敵鑽石美男總裁此生叱吒商戰,唯獨栽在一個小丫頭的手裡……
一鬧花園變菜地,秦紹冷冷地叫了管家去拔草
二鬧寵物滿屋跑,秦紹冷冷地哼了一聲讓她鬧
三鬧拆房重裝修,秦紹冷冷地關了房門去睡覺
鬧到山崩地裂,這尊大冰山依然,冷冷地說話,冷冷地掃視,冷冷地喝酒,冷冷地開車,冷冷地看書,冷冷地簽合同,冷冷地打電話……
但為何還是這樣的帥?鬧得筋疲力盡的女主捂胸高呼:我好想給他放到鍋上熱一熱啊!熱一熱!
我和秦紹之間有太多的糾葛,早已繞成了一團雜亂的毛線,有的還打上了死結。
我總是被這些死結困在原地,我以為它們綁住了我。可是我從來沒想過,只要我願意過更值得的生活,我就可以從死結的縫隙裡鑽出來。
我想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光,就是一段相互折磨的歷史,都是你紮我一刀,我紮你一刀。雖然事實上,我左手上的疤痕是我自己劃的,他右手上的疤是他自己傷的。但我們都知道,這些疤痕是因為對方造成的。
而我們卻總被又遠又長的未來牽絆住,奢望時間能救贖我們,奢望總有一天我們會放下。
可是,要是知道我們倆人任何一人遭遇了非命,另一方都會後悔我們的退縮和不作為,會想,當初我們為什麼不夠再勇敢一點點。
作者簡介
破腦袋,晉江人氣作者,已出版小說《我本純良》,《盛夏流年朝朝》。人氣代表作《我本純良》已改編成漫畫和廣播劇為廣大讀者們喜愛。
目次
第二章 意外惡
第三章 墜落色
第四章 暗湧驚
第五章 偷閒觸
第六章 重逢傷
第七章 取暖和
第八章 重溫暖
第九章 煉獄恐
第十章 回擊恨
第十一章 鬥爭鬧
第十二章 再遇酸
第十三章 報復亂
第十四章 脫軌慌
第十五章 深淵痛
第十六章 真相逃
第十七章 坦誠愛
番外劫
書摘/試閱
你會不會忽然地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和你/坐著聊聊天
——陳奕迅《好久不見》
七月的夏天,日上當空。為了核實統計局列出的國土資源某項資料,我和艾靜被導師派到A市郊區的草甸堡上。形如其名,草甸堡裏,成片的萹蓄在烈日下蔫不拉幾地趴在乾涸的土地上。我和艾靜早已拉下僅限大媽專用的遮陽帽,將它嚴嚴實實地擋在臉上。我們跟土狗似的吐著舌頭,想找一塊陰涼地兒歇歇腳,可放眼望去,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特別像美國西部的大荒野,除了一條被曬得泛著亮光的柏油路以及兩邊滾著熱浪的大麥田,連根電線杆子都沒有。我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和艾靜兩人趕著罵導師缺心眼兒,最後我們罵得口乾舌燥,嘴唇皴裂。帶來的礦泉水早就被我們喝得一滴不剩,我們倆只好泛著白沫往回走。
其實哪是導師缺心眼兒啊,我們倆才是呢。當時我們選研究方向時,想著錢理教授在業界多有名啊,他已經在國外的權威媒體發表了有關國土資源利用方面的論文,跟著他,有項目做,有錢拿,有肉吃,有酒喝,准沒錯。所以大腦簡單得跟鳥類一樣的我們,和導師這麼簡單交流一下,就被導師的豪言壯語煽動了,便踏上了這條不歸之路。
哪知道導師在這幾年越來越急進,他每發表一篇論文,矛頭就指向房地產商,揭露政府和房地產商之間的經濟鏈,抨擊不可持續發展的土地開發模式,搞得跟剛參加工作的新聞記者一樣。結果國內的房地產商把他看作眼中釘肉中刺,沒有暗中找人把他趕出學校算不錯了。國外那些對他大加讚賞的學院派,明顯也沒有權力和實力聘請他去開發他們國家的國土,所以導師變成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邊緣人士。他在我們學校沒精打采地活著,偶爾發神經就折騰一下我們,把我們派遣到這種地方來。
炎炎夏日,我們走得都快中暑了,終於我們在路邊見著一個簡易的帳篷。綠色的帆布帳篷在我眼裏,就是沙漠裏的綠洲啊。我拉著幾乎沒氣了的艾靜往裏面鑽,一進去,我拿起一瓶果汁就往嘴裏倒。什麼是幸福?冬夜裏的棉襖,夏日裏的空調,冒煙的喉嚨裏的一口飲料。我豪氣地從錢包裏掏出五塊錢拍在櫃檯上,說道:“不用找了。”
櫃檯邊光著膀子黑黢黢的男人舉著微型小風扇,對我說:“十塊錢一瓶。”
我看了看飲料瓶,上面用一號字體寫著的山寨“康帥傅綠茶”,我恨恨地又掏出五塊錢甩給他。荒郊野外的黑店,搶起錢來不要命啊。
艾靜也灌完了一瓶水,她正喘著粗氣,癱在地上都不動了。她就那麼傻愣地蹲著,忽然她兩眼放光,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徑直往帳篷的角落走去。我一看,好傢伙,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人支了個小破黑板,上面用粉筆歪歪斜斜地寫了“算命”二字,黑板邊上的算命先生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艾靜,你別看她是個女博士,但是對算命這種事情有獨鐘。不管是星座、血型、塔羅牌、占字、解夢,她都要插上一腳。聽說她初中時背化學元素週期表需要兩個星期才能記住,但是背十二星座的中、英文名字,十分鐘之內就搞定了。她花了兩天的時間深入研究十二黃道宮,無師自通,算得上半個星座算命先生。可在算命這個事情上,艾靜秉承學無止境的風格,聲稱大隱於市,所以,她但凡去某個地方,都得和當地的女巫切磋一番。我說她搞封建迷信,她以一句“世界上的終極學問是神學”把我拍了回去。
那算命先生被艾靜搖醒,他迷迷糊糊地拿出個命盤,然後晃來晃去地圍著艾靜繞了一圈,以“你的真命天子這三個月之內一定出現”高亢有力的結束語點亮了整段對話。艾靜激動不已地把我拉過去,跟算命先生說道:“1981年10月25日子時出生,名字是盧欣然,算命先生你給她算算姻緣吧。”
當我近距離觀察算命先生,才發現他光頭上的瘌痢疤白白點點,黑白摻雜的鬍子上還掛著茶葉渣,皺得像雞皮般的手上青筋暴露,指縫裏留著黑黑的污垢,兩隻眼睛都深凹下去,看著好像是個半瞎。我看著他,仿佛他腦門上寫著“招搖撞騙”“上當自理”八個大字,我一臉不屑地看他怎麼算我的命。
算命先生擺弄了一下那個命盤,接著兩眼翻白,手指一掐:“性急剛富於勤儉,無謀欠勇,是非多端,父母得力,丈夫相助,早年得姻緣。”
我拿帽子扇了扇,問道:“那早年是哪一年啊?”
算命先生道:“二十三歲時,你已種下了因,果終將至。”
我的二十三歲,是乾坤倒轉的一年。我突然失戀、我爸破產、我媽鬧自殺、我一意孤行決定考研。我不知道,這麼豐富的大事件檔案裏,那個“因”種在了哪個旮旯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土壤讓它茁壯成長。想來“果”早就蔫了,生個哪吒也就三年,這都七年了,我連個果核的影兒都沒看見。
我連忙道:“算命先生,你別給我繞虛的,我文化淺,你說個准話。我家裏的娃還等著我回去餵奶,我老公正開車過來接我呢。”
算命先生終於把那一直往外斜的眼珠子往正中央挪了挪,說道:“你這一生錦衣玉食,雙十年華覓得如意郎君,三十歲喜得貴子。雖無銳敏智慧,也無大才美德,但可招四方之財啊。”
我磨著牙看著這半仙,想著果然是個瞎子。我穿了在淘寶花二十塊錢買的T恤,曬得跟黑炭頭一樣窩在這個大蒸籠裏,他也敢跟我瞎扯錦衣玉食。我不由得把帽子扇得更響了,說道:“算命先生,我家裏是種地的,不是良田萬頃的承包戶哦,是一畝三分地的那種哦。再過三個月我就三十歲了,我那貴子你幫我問問他,投胎的路上是否趕得匆忙,是坐飛機哪,還是坐動車呀?說我沒有智慧沒啥才能是吧。算命先生,我都讀博士了。”
算命先生深凹的眼睛突突地跳,腦門上的青筋也顫了顫,他摸著鬍子,冷冷地說道:“所以說啊,姑娘,知識改變命運啊。”
我拍了拍桌子,指著他的鼻子說道:“要不是看你是個殘障人士,我現在就打電話舉報你。去你的知識改變命運。”
回到學校宿舍時,艾靜埋怨我這幾天是不是上火了,說話口氣這麼沖,一點都沒有知識份子的樣子。我對著鏡子照了照,眉毛正中央長了個特大的痤瘡,跟個印度姑娘似的。
艾靜拿了飯盆,問我:“晚上吃啥啊?”
我摸了摸突起的痤瘡,說道:“咱們去學校西門吃麻辣燙吧。我想死食堂師傅的肉串子了,一到放暑假,咱們食堂也不同情一下我們這種大齡學生,呼呼地關門。學弟學妹們,趕緊回學校吧。”
晚餐我們最終沒有吃麻辣燙。我剛走到西門,就接到了鄭言琦的電話。
“喂,親愛的,在哪兒呢?”這句“親愛的”不管聽多少次,我都沒法適應。
我望瞭望人來人往的馬路,說道:“沒在哪兒呀,在學校窩著唄。”
“趕緊過來讓姐姐看看,瘦了還是胖了啊。”
我問道:“你在哪里呢?”
“新光天地的星巴克,快過來,姐姐帶你去好玩的地方。”
掛了電話,我問艾靜,學校哪趟公車可以到新光天地。
艾靜是個土著A市人,她腦子裏定時更新A市的公車線路圖。每次一問她,我都感覺像是那些高科技影片裏懸掛在半空的透視螢幕,正劈啪地以納米的速度計算出結果。
艾靜果然在三秒後說道:“喲,那有點遠,你過去怎麼著也都得換乘兩趟車。就說我們這破學校,到哪里都是起步兩趟車。”
我想著,要不找個理由不去得了。我的這個念頭還沒成形,鄭言琦就像我肚裏的蛔蟲一樣,立刻給我發短信,讓我打車過去,車費她來報銷。
我一看完短信,立馬站在馬路邊伸出了手打車。
鄭言琦和我是同市的老鄉,雖然我們考到了不同的學校,但當時考到A市的,就我和她兩個人。我們倆當時手拉著手進的A市,連衣服都不分,我還把我那暴發戶老爸給我買的衣服送了一半給她,並天真地想著這就是古代說的袍澤之誼。當時鄭言琦也是土得要死,現在她一步步地混成了時尚圈的達人,天天刷新微博,曬舉著手機45度角拍的收下巴的大頭照。那天在電視裏的一個時尚選秀節目上,我還看見她穿了件玫瑰紫的裙子,把眼睛畫得跟熊貓似的去做選秀節目的嘉賓,跟吉米老師兩人舉個大牌子給人家打分。現在我成了學校裏的窮苦書生,她卻已經打入了風光無限的娛樂圈,真是世事難料。
其實,鄭言琦跟她原來的朋友都散得差不多了,唯獨還跟我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聯繫,原因我大概也明白。首先我是個優秀的傾聽者,我在該沉默的時候沉默,在該發言的時候發言。她常借著酒意找我當垃圾桶一樣傾訴,嘰裏呱啦地說完事情之後跟我說謝謝,接著又神清氣爽地大吃大喝。其次我口風緊,不愛搬弄是非,這一點很重要。雖然,有時候我也忍不住想去天涯上寫一條“八一八這些年我身邊的極品拜金女,老娘終於要掀桌了”,但也只是想想,大多數時候,我還是奴性地過去,聽她一次次地折磨我的耳朵。
因為想著自己是去做垃圾桶的,所以打車這樣的待遇我也受得起。晚飯時間的A市車輛寸步難行。三環的路上車尾燈明明暗暗,車輛幾乎停滯在路中央。當我看到計程車計價器上的數字一次次往上跳,即便費用不用自理,我的心裏也沒骨氣地跟著抽打,所以,我只好掏錢提前下了車。
今天我走的路真夠長的,要不是我小時候務過農,走過不少的山路,現在我這兩條腿都邁不進星巴克的門了。剛坐下我把計程車發票放在鄭言琦的面前,她今天穿了條香奈兒的短裙,露出兩條跟去了皮的白藕一樣的長腿。見著我的時候,也沒看我的計程車發票,就皺著眉頭跟我說:“親愛的,我快要煩死了。”
鄭言琦每次跟我倒苦水的時候,都是以這句話作為開場白,連這兩個短句的前後順序都沒有變一下。
我照例回答:“怎麼了呀?”
然後我肯定會聽到一段冗長的獨白。夾雜著“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就是個××”“她肯定是被潛規則了的”“××最近順風順水,你知道她後臺是什麼人嗎”……
今天鄭言琦沒有喝酒,所以她說話還算比較有條理。大致上是一個富二代拋棄她找了個下家,她有些不甘心這麼快就被甩了,而且她覺得她對他是有真感情的,所以她想再見他一面,她想挽回這段真感情。
其實我聽到她說真感情的時候,我都快要笑出聲了。要我說鄭言琦也夠多情的。每次她都信誓旦旦地說有真感情,可沒過幾天,她又找到了別的男人繼續她的真感情。反正她的感情跟自來水似的,一直嘩嘩地流著,這盆滿了,換個臉盆接著再放。
鄭言琦在每段感情結束時都會找我來傾訴,每個月一次,跟例假一樣準時。
我說:“那你準備怎麼辦啊?”
鄭言琦轉著眼珠跟我說:“今天晚上聽說他們在STAR會所有個聚會,我想過去湊湊熱鬧。”
我一如既往地說:“好啊,你去唄。”
鄭言琦眨了眨眼睛,厚厚的假睫毛一翹一翹地,我生怕它們掉到咖啡裏。她說道:“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說:“我幹嗎去啊?我還是學生,去你們那裏多不合適。”
我特想說:“去你們那個聲色場所多不合適。”
鄭言琦把位置挪了挪,坐到我邊上,說:“親愛的,你陪我去吧,我求你了。我得找他算賬去,可我一個人沒底氣,你一起去,幫我壯壯膽吧。”
我搖搖頭,說道:“我又不會打架,真要打起來了,我也就能負責打120。”
鄭言琦推了推我的胳膊,說道:“你這榆木腦袋,誰讓你去打架,我就是想讓你用手機拍幾張我和他在一起的照片。”
哦,我明白了,這就是網上說的那種炒作。將照片曝光,點擊率呼地上去了。再開個媒體澄清會,又能成為話題,紅上一個或者半個月不成問題吧。
我堅定地搖了搖頭。我雖然愛看八卦新聞,但並不表示我願意製造八卦。
鄭言琦拿出了撒手鐧:“我爸爸讓你好好照顧我的,你這點忙都不肯幫,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嗎?”
我想你還知道你爸,你五年都沒回過一趟家,你爸長什麼樣子都快忘了吧,就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從你這嘴裏念叨句你爸。
我說:“這是原則問題,我不去摻和你們這事,我搞不清楚你們之間的複雜關係,還是不去添亂了。”
鄭言琦把我推得跟不倒翁似的,說道:“求你了,求你了,親愛的。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我用剛毅的眼神告訴她,這事沒門。
鄭言琦忽然停了下來,跟我說道:“親愛的,聽說晚上聚會,那個人也會來。”
我抬眼看了她那抹得跟白瓷一樣的錐子臉,漫不經心地說道:“誰啊?”
“溫嘯天。”
我在心裏嘀咕:“放屁,怎麼可能?他不是死了嗎?”可是我的大腦卻開始空白,又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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