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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之花:太宰治《人間失格》創作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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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之花:太宰治《人間失格》創作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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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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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失格,軟弱,但也有自傲的一面
他最喜歡的,就是取悅他人!
太宰治《人間失格》創作原型

如果《人間失格》是地獄的詠歎調,那麼<小丑之花>就是地獄的序曲
<小丑之花>是太宰治前期作品,主角大庭葉藏與《人間失格》主角同名,描寫的是葉藏自殺殉情後進療養院的事,但不同於後期作品《人間失格》中的葉藏自卑、怯懦、頹廢,<小丑之花>的葉藏,年輕、衝動又驕傲。

即便微弱也散發出可憐的真實螢光
太宰治二十一歲時,在銀座咖啡館認識一有夫之婦,同居三天後,他倆吞下安眠藥,在鎌倉投水自殺。結果太宰治獲救,年僅十八歲的女方死亡。太宰治因而被控「幫助自殺罪」,後雖不起訴,但他基於對讓女人投海自殺的罪惡意識,寫作〈小丑之花〉。

「嘲諷自己是卑劣之舉。那似乎來自痛苦受挫的自尊心。
就像我,正因不願被人批評,才會率先往自己身上插釘子。
明明害死了一個人,他們的態度卻未免太悠哉──
似乎為此憤懣的各位讀者,看到這裡想必頭一次大呼快哉吧。
肯定想說活該吧。但是,那太殘酷了。他哪有悠哉可言。
倘若各位能夠明白,他一直處於絕望,
不屈不撓創造出容易受傷的小丑之花的這種悲傷!」

<小丑之花>的文體特殊,除主角外,作者也出場批判或說明,並將自我丑角化以述挫折之悲,分裂的自我,在絕望的自我否定與自嘲式的自我肯定中輪番登場,顯現太宰在自負與自責中撕裂的心情,是相當獨特的私小說。

本書收錄太宰治前期作品,包含第一屆芥川獎決選作品〈逆行〉;太宰治鎌倉自縊未遂後發表的<狂言之神>;以虛構的信,用他人的角度強烈批判自我的<虛構之春>等。其中<小丑之花>(道化の華)、<狂言之神>、<虛構之春>曾以華、神、春三部曲「虛構的徬徨」發表。

年輕時期的太宰治雖然精神狀況不穩定(20-28歲期間,四度自殺),但文學作品卻一點都不錯亂,他坦率地將內在感覺毫不保留抒發出來,誇耀自我的純粹。誠如著名評論家奧野健男所言:「太宰治這時期為藥物中毒所苦,日常生活上也有許多異常的言行。可是就文學作品而言,雖任憑激情所趨,卻一點都不錯亂。倒不如說對如何才能表現錯亂的生活與感情,他是極端意識的,而且加以細密的計算。甚至可以說,這些作品是在錯亂與冷靜、激情與計算相激盪的緊張中成立。」

作者簡介

作者:太宰治

本名津島修治,出生於青森縣北津輕郡金木町的知名仕紳之家,其父為貴族院議員。

1930年進入東京帝國大學法文科就讀,師從井伏鱒二,卻因傾心左翼運動而怠惰學業,終致遭革除學籍。1933年開始用太宰治為筆名寫作。1935年以短篇《逆行》入選第一屆芥川獎決選名單。並於1939年以《女生徒》獲第四屆北村透谷獎。但始終與他最渴望的芥川獎無緣。

太宰治出生豪門,卻從未享受到來自財富或權勢的種種好處,一生立志文學,曾參加左翼運動,又酗酒、殉情,終其一生處於希望與悔恨的矛盾之中。在他短暫的三十九年生命中,創作三十多部小說,包括《晚年》、《二十世紀旗手》、《維榮的妻子》、《斜陽》、《人間失格》等。曾五次自殺,最後於1948年和仰慕他的女讀者於東京三鷹玉川上水投河自盡,結束其人生苦旅。

譯者:劉子倩

政治大學社會系畢業,日本筑波大學社會學碩士,現為專職譯者。譯有小說、勵志、實用、藝術等多種書籍。

導讀
遊戲人間的戲謔師──太宰治
銀色快手

「當你凝視著深淵時,深淵也注視著你。」──尼采

我們是在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的死亡呢?當死亡突然來臨,有時候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將要死去。臨死前的一刻,腦中會閃過什麼樣的畫面呢?有人說,生命本身即包含著死,當嬰孩呱呱墜地之時,也預告了有一天生命會走到盡頭,形體終將消亡,魂魄亦隨之散去。《挪威的森林》裡頭寫著:「死不是以生的對極形式、而是以生的一部分存在著。」而日本戰後無賴派文學旗手太宰治又是以怎樣的心態來看待死亡這件事呢?

其代表作《人間失格》說穿了,就是太宰治臨死前的自我辯解之書。他早在二十五歲就已經知曉自己難逃身陷地獄的宿命。依佛教經典《往生要集》所述的八大地獄,分別為等活地獄、黑繩地獄、眾合地獄、叫喚地獄、大叫喚地獄、焦熱地獄、大焦熱地、阿鼻地獄。淪落地獄的亡者因屢屢犯下多次之罪,而不斷墜入更深的地獄,縱觀太宰的一生,也是如此,他總是在犯下不該犯的錯誤之時,偏又將自己推入更深一層的地獄而難以自拔,宛若在無間奈落中喘氣的亡者一般。

然而,他必須要有超越這個地獄的強大意志力,才能在人間殘喘苟活,這使他無可避免地犯下更多的罪惡與醜行,就算他鼓起視死如歸的勇氣,抱著自己的情人投水赴死,也不免選擇在最後一刻改變心意,因為他是如此渴望留存於人世間,即便圍繞在他身邊的是地獄的灼熱焦炭、是沸煮滾燙的油鍋、是尖銳刺骨的刀上也在所不惜,要從地獄中逃脫死神的召喚,更加激起他提筆創作的意志。在這種龐大的精神壓力之下,他回顧了自己罪孽深重的一生,交出的成績單即是《人間失格》。

「即使大庭葉藏有那麼多的愚行和醜行……也是像神那樣的好孩子。」這是太宰治透過酒吧老闆娘之口,說出他內心真正想說的話。我想做個好人,但現實不允許我這麼做,又或者是被現實逼壓到不得不做出抉擇,儘管事態的發展似乎偏離了人生常軌,總是往壞的方向移動,他也執迷不悔。這句話對於有著強烈羞恥心的太宰治尤其不能說出口,因此,他必得讓酒吧的老闆娘在小說的末尾,看似若無其事的說出這句話,以結束他充滿懊悔與罪疚的一生。

過早的預言家,展開復仇的寫作生涯

<小丑之花>是一篇相當獨特的私小說作品,太宰治以他身為作者的視角,剖析了未來那部將被推向日本文壇巔峰之作《人間失格》裡面看似消極頽廢,實際上卻在絕境中求活的主角大庭葉藏的心路歷程,又狡猾地悄悄偷渡了許多關於寫作的祕密,彷彿一切布局運籌都在帷幄之中,以太宰在文學界的成就也確實是如此。從作品發表的先後順序來看<小丑之花>發表於一九三五年,而《人間失格》發表於一九四八年。中間相隔了十三年,太宰治也經歷二戰時期波瀾萬丈的人生,但創作的初衷從未改變。我們甚至可以從〈小丑之花〉看出些微端倪,原來心思敏銳的太宰年輕時的作品過早預言了自己的死亡之旅。換句話說,如果《人間失格》是地獄的詠歎調,那麼<小丑之花>就是地獄的序曲,這麼說也不為過吧。

<小丑之花>很坦率地表露太宰對於藝術至上的美學內心有著無比的憧憬與推崇,但對於時下流行的思想改造及鬥爭卻同時感到興奮與無力感,因為碰觸到現實的部分,與其說是一種近乎哲學式的理性思辯,倒不如說更接近裸露人性黑暗面的照妖鏡,永無休止的理念鬥爭其實也包含了許多層次的矛盾和妥協,追求理想主義的青年最終贏來的則是一連串的失望、挫敗與幻滅。「但可悲的是,他們無法打從心底歡笑。即便笑彎了腰,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姿勢。他們也常嘲笑別人。他們想逗人發笑,甚至不惜傷害自己。那大概都是出自那種虛無的心態……」那根本不是爭鬥著你死我活的生存遊戲,更像是一個又一個包裹著自我欺騙、自我否定,令人不堪入目的低俗喜劇。太宰治選擇了一個最適合自己的角色,搶在別人羞辱自己之前,乾脆當一個遊戲人間的戲謔師,以自嘲的方式寫作,在險象環生的惡意叢林裡乞求一方立足之地。當太宰治以認真地口吻說著,其實他寫作真正目的是「為了復仇」。身為讀者的我們也認真相信了。

在謊言的背後往往隱藏著真實

洞悉人性的小說家太宰治,於一九三五年發表了短篇作品<逆行>在《文藝》雜誌上,這是他頭一次在同人誌以外的刊物上發表,並且成為第一屆芥川獎的侯補作品,可惜最終敗給了石川達三,未能獲得獎項的肯定,也因此與評委之一的川端康成有著愛恨交加的情結糾葛,這一年,他在樹林裡上吊自殺未遂,沒多久發表了<狂言之神>,冥冥之中好像透過小說作品預演了一遍自己的人生。而<逆行>通篇充滿實驗性的神作,倒讓人聯想到夏目漱石的短篇連作<夢十夜>,人生若夢,似夢非夢,太宰治以一位老者的蒼涼口吻,娓娓道出夢裡人生,不同場景上演的戲碼和角色扮演,一切是那麼地真實,又是那麼地虛幻,人生宛如走馬燈,戲上演時,你拼命地想演好台上的角色,逗觀眾或喜或悲,下戲之後,又要面對虛無而空洞的現實人生。離開夢境又將何去何從,那個努力從貴族與百性的雙重身分中逃脫出來的黑鬼,已經照見自己真實的模樣了嗎?

小說無非是重現或再造真實人生,透過令人眩目的萬花筒或三稜鏡,我們從不同的作品中拼湊出太宰治一生華麗頽廢又豐富多彩的寫作風景。是的,一個自殺多次未遂,情感上始終痴纏拖欠的浪蕩子,應該是無法洗脫千夫所指的道德原罪,但他願意用誠實之筆,去記錄自己可鄙而慚穢的一生,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目次

小丑之花
逆行
他已非昔日的他
狂言之神
虛構之春
導讀 遊戲人間的戲謔師──太宰治

 

書摘/試閱

「過了此處便是悲傷之城。」

朋友全都遠離我,以悲傷的眼神望著我。吾友啊,與我說話,嘲笑我吧。啊啊,友人空虛地撇開臉。吾友啊,質問我吧。我什麼都會告訴你。是我用這隻手,將阿園沉入水中。我以惡魔的傲慢,祈求著當我復活時阿園死去。還要我說更多嗎?啊啊,但是吾友,只是以悲傷的眼神望著我。

大庭葉藏坐在床上,望著海上。海上煙雨濛濛。

自夢中醒來,我重讀這幾行,那種醜陋與卑猥,讓我很想刪除。算了算了,太過誇張。先不說別的,大庭葉藏算什麼回事。不是酒,是被更強烈的東西醉倒,我要為這大庭葉藏拍手。這個姓名,非常適合我的主角。大庭,恰好將象徵主角非比尋常的氣魄表露無遺。葉藏,又是何等新鮮。令人感到一種自陳舊底層湧現的真正的嶄新。還有,大庭葉藏這四字排列起來的這種爽快協調!光是這個姓名,不已是劃時代的創舉嗎?這樣的大庭葉藏,坐在床上眺望煙雨濛濛的海上。這豈不更有劃時代性?

算了。嘲諷自己是卑劣之舉。那似乎來自痛苦受挫的自尊心。就像我,正因不願被人批評,才會率先往自己身上插釘子。這才是卑怯。我必須更坦誠才行。啊啊,要謙讓。

大庭葉藏。

就算被嘲笑也無可奈何。東施效顰。洞察者亦會為人洞察。想必也有更好的姓名,但對我而言似乎有點麻煩。索性就寫「我」亦無不可,但這個春天,我才剛寫過以「我」為主角的小說,所以連續二篇都這樣也不大好。說不定,當我明日猝死時,會冒出一個奇妙的男子洋洋得意地聲稱:那傢伙如果不用「我」為主角,就寫不成小說。其實,僅僅只因這樣的理由,我還是決定就用大庭葉藏這個名字。可笑嗎?少來,你不也是。

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底,青松園這間海濱療養院,因葉藏的入院,掀起小小的騷動。青松園有三十六名肺結核病人。包括二名重症患者,以及十一名輕症患者,另外二十三人正處於恢復期。葉藏住的東第一病棟,算是特等病房,共分為六間病房。葉藏這間的兩鄰都是空房間,最西邊的六號房,住的是身材高、鼻子也高的大學生。東邊的一號房與二號房,各住了一名年輕女子。這三人都是恢復期的病人。前一晚,有人在袂袂浦殉情自殺。明明是一起跳海,男人卻被返航的漁船救起,保住一命。但女人,卻未找到。為了搜尋那個女人,警鐘刺耳地響了很久,村中的大批消防隊員跳上一艘接一艘的漁船駛向海上的吆喝聲,令三人聽得心驚膽戰。漁船點亮的紅色火影,終夜,在江之島的岸邊徘徊。大學生和二名年輕女子,那晚都徹夜難眠。直到黎明,人們終於在袂袂浦的岸邊發現女人的屍體。理得很短的頭髮閃閃發亮,臉孔慘白浮腫。

葉藏知道阿園死了。早在被漁船緩緩送回時,他就已知道了。當他在星空下醒來,首先就問道:女人死了嗎?一名漁夫回答:沒死,沒死,你放心好了。語氣聽來異常慈悲。原來她死了啊。他失神地想,然後再次昏迷。再次醒來時,已在療養院中。狹仄白色壁板環繞的房間,擠滿了人。其中有人問起葉藏的身分。葉藏一一清楚回答。天亮後,葉藏被移往另一間寬敞的病房。因為葉藏的家鄉接到消息後,為了如何處置他,特地打了長途電話到青松園。葉藏的家鄉,遠在二百里外。

東第一病棟的三名病人,對這個新病人就躺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感到不可思議的滿足,他們對今後的醫院生活懷抱期待,在天空與海面都泛白時終於睡著了。

葉藏沒睡。他不時微微晃動腦袋。臉上到處貼著白色紗布。他被海浪捲起、撞上礁岩時弄傷了全身。名叫真野年約二十的護士獨自照顧他。她的左眼眼皮上方,有道略深的傷痕,因此比起另一隻眼,左眼顯得較大。不過,並不難看。她的紅色上唇不自覺噘起,臉頰淺黑。她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正望著陰霾的海面。她努力不看葉藏的臉。是覺得太可憐了不忍心看。

接近正午,二名警察來探視葉藏。真野離席避開。

二人都是穿西裝的紳士。其中一人留著小鬍子,另一人戴鐵框眼鏡。小鬍子低聲詢問他與阿園的關係。葉藏照實回答。小鬍子在小記事本寫下。該問的都問過後,小鬍子像要覆蓋病床似地俯身說:「女人死了。你當時有尋死的意圖嗎?」

葉藏沒吭氣。

戴鐵框眼鏡的刑警,肥厚的額頭擠出兩三條皺紋露出微笑,拍拍小鬍子的肩。「算了,算了。怪可憐的。改天再說吧。」

小鬍子直視葉藏的眼睛,不情不願地把記事本收回外套的口袋。

刑警們離去後,真野急忙返回葉藏的病房。但是,一開門,便看到嗚咽的葉藏。她輕輕把門又關上,在走廊佇立片刻。

到了下午開始下雨。葉藏已恢復到足以獨自走去上廁所。

他的友人飛驒穿著濡濕的外套,衝進病房。葉藏裝睡。

飛驒小聲問真野:「他沒事吧?」

「對,已經沒事了。」

「嚇我一跳。」

他扭動肥胖的身體脫下那件充滿黏土臭味的外套,交給真野。

飛驒是個沒沒無名的雕刻家,他與同樣沒沒無名的西畫家葉藏,自中學時代便結為好友。若是心靈誠實的人,在那麼年輕的時候,總會把身邊某人當成偶像崇拜,飛驒亦復如此。他一進中學,就憧憬地看著班上第一名的學生。第一名就是葉藏。葉藏在課間的一顰一笑,對飛驒而言,都非同小可。而且,當他在校園的沙堆後發現葉藏孤獨老成的身影,不禁發出不為人知的深深嘆息。啊啊,還有他與葉藏第一次交談那天的歡喜。飛驒樣樣都模仿葉藏。抽菸。嘲笑老師。雙手在腦後交抱,搖搖晃晃走過校園的走路方式也是跟葉藏學的。他也知道藝術家為何最了不起。葉藏進了美術學校。

飛騨在一年後,也設法進了與葉藏同一所美術學校。葉藏專攻西畫,飛驒就故意選了雕塑科。他聲稱是因為被羅丹的巴爾扎克雕像所感動,但那只是他成為大師後,為了讓經歷看起來稍微像樣一點才刻意捏造的說法,其實是對葉藏選擇西畫的顧忌。是出於自卑。到了那時,二人終於開始分道揚鑣。葉藏的身子越來越瘦,飛驒卻漸漸變胖。二人的差距不只如此。葉藏被某種直接的哲學吸引,很瞧不起藝術。而飛驒,卻有點太過得意。他頻頻把藝術掛在嘴上,反倒讓聽的人都覺得尷尬。

他不斷夢想創造傑作,卻怠於學習。就這樣,二人都以不太好的成績自學校畢業。葉藏幾乎已丟下畫筆。他說繪畫只是海報,令飛驒很沮喪。一切藝術都是社會經濟結構放的屁。只不過是生活力的一種形式。再好的傑作都和襪子一樣,只是商品。諸如此類,他以危險的口吻弄得飛驒一頭霧水。飛驒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葉藏,哪怕是對葉藏近來的思想,他也懷有一種隱約的敬畏,但對飛驒而言,傑作帶來的刺激比什麼都重要。就是現在!就是現在!他一邊這麼想,一邊毛毛躁躁地玩黏土。換言之,二人與其稱為藝術家,不如說是藝術品。不,正因如此,我才能這樣輕易敘述吧。如果看過真正的市場上的藝術家,各位恐怕讀不到三行就要吐了。這點我敢保證。話說,你要不要寫寫看那樣的小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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