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小賭精穿越古代開賭坊,
看小娘子我情場得意、賭場也順利!
她是賭王的私生女,一場颶風,將她帶到這大華王朝,重生為官家子女的吳荻。
父親雖然嚴厲,卻也疼愛自己,又有可愛的弟弟相伴,再也不用如前世一般覺得孤單寂寞。
在她正為了這平靜的小日子而歡喜時,父親吳臨楓卻被人陷害入獄。
罪名是拒馬河決口,父親玩忽職守、貪贓枉法?
為了營救父親,她不得不帶著弟弟,離開保定府舊居,逃往京城。
在通過城門時一丟腰牌,砸到了前來辦案的黑鷹衛。從此身陷朝臣湖廣派與山西派的爭鬥之中。
天呀!她不過想要平靜度日罷了,可卻偏是手拿爛牌開局…..
但她是吳荻啊!她有一手好賭技,又心機巧智。
不管前途多驚險,她一定會為自己的人生,迎來槓上開花的一日!
作者簡介
伊人花開
古代言情小說繁體出版名家,愛生活,愛寫故事,愛一切值得熱愛的事物。
作品主要為穿越、重生等宅鬥題材,女主角要馬擁有敏銳冷靜、勇往直前的性格,要馬便非常擅長某項專業技能,筆下的女主角總是詮釋著一個小小女子是如何攜自強不息的精神,一步步走向成功的故事。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倉皇出逃
初夏的傍晚,夕陽半掩在晚霞後面,將大清河的河水染得紅彤彤的。
波光粼粼間,偶有三兩條小魚兒調皮的躍出水面,一身銀鱗也染上了落日的餘暉,遠遠望去煞是可愛。
「是哪條漁船在熬魚湯?」河畔有光著膀子的小男孩,抽著鼻子饞涎欲滴。
吳荻這才驚覺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忙高聲招呼:「都散了,都回家吃晚飯,明天再玩兒吧!」
話音還沒落,吳荻便一手拉著弟弟,一手甩著用柳條穿成一串的七、八條鯽瓜子,也不怕鹹腥的河水落到新做的挑線裙子上,一路哼著歡快的小曲兒往家走去。
自打前年跟隨父親來了保定府,她就愛上了這個遊戲——去大清河河邊與當地孩子猜數兒賭輸贏,贏些新鮮魚蝦回家給弟弟打牙祭。
不過吳荻從來不承認這叫賭。
就算繼母嫌她丟了吳家的臉,每每舉著雞毛撣子逼她認錯,甚至將她追得滿後宅亂跑,她也不服氣的說,這只是個小孩子的遊戲,跟賭博根本不沾邊兒。
只因為這個遊戲實在太簡單了些,不過是迅速選好一條柳枝或是楊樹枝,在場的孩子便都蒙上眼,一起來猜這枝條上有多少樹葉。
誰輸了,誰就要拿一條當日釣的魚送給贏者做綵頭。
要知道她吳荻穿來這個華朝前,可是某公海最大那條賭船上的大當家兼荷官。
當年最令她自豪的不是一手出神入化的牌技與千術,而是她超常的記憶和敏銳的目光。
小小的一根枝條上究竟有多少個樹葉,又哪裡瞞得過她?
只是她為了藏拙,五次也只敢猜中兩次,偶爾贏些新鮮小魚回家燉湯罷了。
吳荻無奈又稍帶自豪的笑了笑,手中的柳條也甩得高高飛起來,有那還沒死透的鯽魚趁機張大了嘴,兩腮也徒勞無功的一張一合著,吳荻看得高興,銀鈴般的笑聲更加響亮起來。
「姐姐還笑呢!」
眼看著離家越近,七歲的吳庭鶴越加惶然,難免顫下腳,輕聲埋怨起來:「明兒又是休沐日,爹爹肯定已經到了家,這頓打恐怕咱倆誰也逃不掉了。」
他們姐弟的父親吳臨楓,是北直隸佈政司派駐保定府的清河道河工道員,說白了就是管水利的,一年四季都要順著河道四處巡檢,逢雨季更加忙碌,只有休沐日才能回家歇上一日。
吳庭鶴的惶然便是因為這個繼母,總會在父親到了家後,喋喋不休的給他們二人告上一狀又一狀。
父親又是個嚴厲的脾性兒,往往是每人一頓手板兒,不罰兩人跪上一個時辰就是好的。
「我不是早跟你講過,要想平日裡過得鬆快,就得豁出去每十天挨一頓手板兒,你不是也說好嗎?」吳荻毫不在意的笑道:「更何況爹爹只是做個樣子給太太瞧,哪一次真打疼了咱們呢?」
吳荻今年十四了,算起來穿到這個異世也有五年整了。
她剛來的那年,正是這具身體原主兒的母親剛剛去世,想必是原主兒太過悲痛外加身體虛弱,也就將身軀毫不猶豫丟給了她這個新來的靈魂。
而如今五年過去了,繼母進門也有四年了,這四年裡只要父親不在家,繼母待他們姐弟不過是那麼回事兒。
否則依著吳臨楓從四品的官職,又何至於叫吳荻靠著小打小鬧,給弟弟換魚蝦補養身子。
吳庭鶴聽得姐姐振振有詞,只好默默垂下頭不再吭聲。
別看他今年才七歲,姐姐算得清的帳他也算得清,與其天天窩在家中聽繼母指桑罵槐,還不如索性鬧將出去換個痛快,大不了就是姐姐所說的、十天挨頓手板兒罷了!
可是爹爹前幾日回來跟他講,過了這個夏天就要送他去獨山學院上學了,如果他還這麼天天胡鬧,爹爹再變了卦可如何是好?
他還想早點去讀書,早點考上個舉人進士當當,好帶著姐姐離開這個家,去過幾天舒心日子呢!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吳荻又笑又嘆,不由伸出手來輕撫弟弟的頭頂:「你是爹爹唯一的兒子,咱們家將來全靠你光宗耀祖呢!爹爹怎麼可能不送你去上學?你只管踏踏實實將心放在肚子裡吧!」
其實依著吳荻的脾氣,加上上一世她那跆拳道黑帶四段的身手,遇上蠻橫不講道理的繼母,她只該比繼母更蠻橫,誰叫有句話說得好,叫做有壓迫就有反抗。
可是想到弟弟還小,又不像她一樣擁有成年人的靈魂,萬一繼母將從她這裡受過的氣撒到弟弟身上,她能替他防一時,卻防不了一世,也只好迂迴輾轉,並不敢明目張膽跟繼母徹底撕破臉。
好在用不了兩個月後,弟弟就能去書院寄宿了。
到那時候他也是十天一個休沐日才能回家,她倒要放開手腳好好陪繼母鬧一鬧,看那時是哪一個吃虧!
吳荻開心的想罷這些,又伸手挽住吳庭鶴的手,拔腿就往自家方向走去。
※
誰知才走出去沒幾步,遠遠的就瞧見自家胡同裡走出一群差役打扮的人,一路走一路喝罵著,被喝罵的那人還好似戴了枷鎖……
那不是爹爹嗎?
吳荻大吃一驚,手中拴著鯽魚的柳條啪嚓一聲便掉到腳下的泥土中。
正遲疑間,吳庭鶴已經掙脫了她的手,一邊大聲哭喊著爹爹、一邊朝著那個披枷帶鎖的人跑了過去。
果真是爹爹!這是出了什麼事?
吳荻撒腿就追了過去,才剛撲到吳臨楓身邊抱住他的胳膊,就聽到耳邊傳來差役厲聲呵斥的聲音。
「你二人快快閃開,莫耽誤我們辦差!」
說著又有另外幾個差役伸手過來拉扯姐弟二人,不叫他們再抱著吳臨楓不撒手,只差下腳踹人了。
吳荻情知對抗不得,忙鬆開吳臨楓,又將弟弟拉到身後掩住,冷靜的問道:「大叔行行好,能不能告訴我……我爹爹犯了什麼罪?」
雖然她只是一個穿越而來的靈魂,並不是這具身體的正主兒,可是她才穿來那一年,身體虛弱得緊,吳臨楓是又當爹又當娘的照顧她,她又怎麼能夠在他身陷囹圄時無動於衷?
「五天前拒馬河絕了堤,沿堤百姓死傷過百,經查證實屬河道道員吳臨楓玩忽職守、貪贓枉法之故,我等奉命押他至京城三司會審!」
那為首的差役雖不耐煩,卻也瞧著哭哭啼啼的姐弟倆可憐,也就將緣故硬邦邦的講了。
這緣故聽來不過是短短兩句話,吳荻卻像被一個炸雷震呆在了當場,眼前的朗朗晴空也突然灰暗了起來。
拒馬河決口?玩忽職守貪贓枉法?三司會審?這怎麼可能!
若是她爹都滿身罪名了,這大華朝所有的官府就沒有一個兢兢業業的好官了!
還有那死傷過百……怎麼聽怎麼彆扭,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兒膩!
誰知還不待爭辯,耳邊就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兒……」
吳荻心頭一顫,抬頭就看見吳臨楓乾澀的嘴唇:「回去吧!好好照顧妳弟弟,爹爹……問心無愧!」
爹爹這是在換著法子交代身後之事嗎?難道他已經知道這一次必死無疑了?
吳荻倔強的咬緊牙關不想叫眼淚流出來,平白叫爹爹擔心,唇齒間卻立刻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氣。
「既然如此……爹爹先放心跟差役大叔們去吧!女兒會謹記爹爹的囑咐……」
吳荻只當不曾瞧見幾個差役臉上古怪的笑容,緩緩吞下滿口的腥甜,領著吳庭鶴便將身前的路讓了出來。
吳臨楓艱難的扭動著枷鎖,又偏頭望了一雙兒女一眼,口唇翕動了幾下,到底沒多說一個字,便毅然決然的跟著差役徑直去了……
吳庭鶴又一次嚎啕大哭起來,撲騰著胳膊便想追過去,吳荻幾乎拉不住他;可想到幾個差役滿臉的古怪,她只好將心一橫,死死的將弟弟抱在懷裡,任憑他亂踢亂蹬亂打亂咬。
等得那幾個差役與吳臨楓終於再也不見蹤影了,吳庭鶴也終於踢騰累了,吳荻的雙手已經被他抓滿了血印子,雪白的挑線裙子也印滿了灰黑的腳印。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哭鬧永遠解決不了所有難題!」吳荻緩緩鬆開抱住他的手:「你用哭的用鬧的,連我都掙脫不了,還能對付誰?」
「那我們怎麼辦!」吳庭鶴絕望的哭喊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我們已經沒了娘,這又沒了爹!姐姐妳告訴我,我們怎麼辦!」
「誰說我們沒了爹,爹還沒死呢!」
吳荻反常的厲聲斥責起弟弟來,要知道她來了五年了,從不曾這麼大聲對弟弟說過話。
「爹爹已經被押往京城了,若是我們倆也慌了手腳,誰還能救爹爹!」
「你趕緊把眼淚擦了,咱們回家!」
吳荻將目光轉向自家大門口。她爹都被差役押走了,繼母和爹爹的兩個小妾卻不見蹤影,難不成他們姐弟只管在這裡哭喊,卻任憑那幾個女人在家私分財產嗎!
※
因為吳臨楓為人太過古板,做的雖是河工道道員這個有油水的好差事,為官多年卻也不曾積攢下什麼銀錢;可是祖父分給父親的家業呢?亡母留下的嫁妝呢?
祖父可是山西太原有名的商人,亡母也是大皇商嚴家的女兒,她眼下不管別的,她只知道她要保住家財救爹爹,養弟弟,再就是護住自己的清白,別叫那個打她主意很久的陳十,趁這個機會得了逞!
緊緊握著吳庭鶴的手,吳荻昂首挺胸大步進了家門,看似堅強的面容下,若是細細端詳,也能看出一絲沉重與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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