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大宅門裡是非多,繼母姐姐虎視眈眈,要能嫁得滿意,難!
嫁得滿意,要丈夫一心一意,那更是難上加難!
容府一家遷居京城,容太后覲見後,滿門得封,惟獨賈安柔……
秋華很是羨慕大伯父銳意進取的作風,「金玉坊」到了容大爺手中,短短十來年,便多開了十家分號。她一心也想將「珍瓏坊」也開到大周各處去。
現在江陵、廣陵、華陽、杭州,一共有四家店了,若京城能再開一家,她便有五家舖子,她得為此好好籌謀……
因著當年弟弟嘉琪死得蹊蹺,秋華多年來沒有放棄查出真象。
終查到當年奶娘──秦二娘的下落,卻沒想到她竟然死了!
秋華滿心憤恨,鬱卒得快要發狂,這是老天爺在幫著壞人不成?
報復一個人,不一定要讓她死,只要將她喜歡的東西毀掉,應該比讓她死更難受!
秋華捏緊了拳頭,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自己會將賈柔安的惡行通通揪出來,無論是為了嘉琪,為了母親,還是為了自己。
作者簡介
煙穠
在現實世界和幻想世界徘徊的獅子座,既喜歡四處遊走自由自在,又喜歡靜坐窗前思考冥想,或靜女其姝,或熱情似火,朋友評價“像霧像雨又像風”。
煙煙熱愛生活,興趣甚廣,最喜寫作,最大的希望便是能通過寫作認識一批好朋友,大家一起分享我們心中的故事。
如果你也願意與煙煙做朋友,請沏茶一盞,擰亮暖黃的檯燈,將書打開,慢慢走進那沉屑生香的世界。那個世界,屬於你,屬於煙煙,屬於每一個喜愛小說的朋友。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奶娘
碧芳院的丫鬟、婆子們挨挨擦擦的站在一處,看上去人數頗多。
因著嘉悅和玉華,碧芳院裡照顧的人手都要比其餘院子要多。
沈嬤嬤拿著冊子一一點名,裡面有三個名字沒有人答應,沈嬤嬤奇怪的望了眾人一眼:「這春燕、夏蟬和冬梅去了哪裡?」
林嬤嬤上前一步,陪著笑臉道:「這三人我們家奶奶打發她們去買東西,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等她們回來我非得好好教訓她們一通才行,怎麼能這般散漫,恐怕是心野,在外面玩去了。」
容大奶奶斜眼看了林嬤嬤一樣,嘴角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果然如此?」
林嬤嬤點頭不迭:「可不是嗎?一大早奶奶便打發她們出去,這鞥等著她們回來呢!這幾個偷懶的小蹄子,非得好好教訓一通才是。」
容大奶奶笑了笑,指著離自己站得頗近的一個丫頭道:「方纔我問過她,可識得這些名字,她說自打她來了碧芳院,便沒聽說過這幾個人的名字,莫非她們這幾個只有嬤嬤妳識得,旁人卻都不認識?」
林嬤嬤恨恨的看了那丫頭一眼,無言以對,只能低頭道:「大少奶奶,這幾個是我家奶奶從杭州帶過來的陪嫁丫鬟,確實已經不在碧芳院了,下個月起便不用再發她們的月例了。」
容大奶奶將手點著那名冊嘩嘩的響:「嬤嬤,妳說得恁般輕巧,這幾年吃的空餉難道就不用退出來不成?妳去將妳們家奶奶喊了出來,我可得好好與她盤點下才行。」
賈安柔得了這消息,眉頭皺得更加深了。
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自己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做什麼都不順當。
打起精神來走到外面,容大奶奶見她那愁眉不展的模樣,假意說了幾句寬心的話兒:「既然三弟妹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銀子來,那便拿了這幾個丫頭的賣身契抵在這裡吧!等她們拿了贖身銀子過來領賣身契的時候,便可沖抵了那幾年的月例。」
賈安柔聽了容大奶奶提出這法子,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三個丫鬟是怎麼也回不來了的,她們的賣身契不過是一張廢紙而已,交了出去也無妨,她朝林嬤嬤吩咐:「去將她們三人的賣身契取過來吧!」
轉臉望了望容大奶奶,賈安柔笑得很是溫存:「大嫂真是有心了,這般替我遮掩,安柔感激不盡。」
容大奶奶輕輕撇了撇嘴角,笑得風輕雲淡:「弟妹,妳這院子裡面以後丫鬟婆子要調去別處,妳該先和我通個氣兒,否則說出去也難聽,那些下人私底下還不知會將妳這少奶奶議論成什麼樣子呢!容府哪裡又會短了妳的銀子,怎麼著也不該輪著妳去吃空餉。」
賈安柔臉上肌肉一僵,好半天都沒緩過氣來。
林嬤嬤拿了賣身契過來恭恭敬敬遞到容大奶奶手裡面,容大奶奶仔細看了下,名字能對上,三張賣身契看上去都有些發黃,顯見得是多年以前寫下的。
「弟妹,好好將養著身子,少與旁人置氣,妳還有幾個孩子需要照料呢!」容大奶奶將賣身契收起來,帶著丫鬟婆子便往外走:「我還有不少地方要去清點,便不在妳這裡叨擾了。」
賈安柔眼睜睜地看著容大奶奶帶著一干人等走了出去,伸出腳去,便將容大奶奶方才坐的椅子踢到了一旁:「左右不過是掌了府裡中饋,她便張狂成了這模樣!」
椅子倒地的響聲讓正在走廊下曬太陽的玉華吃了一驚,望著那倒在地上的椅子,驚駭的哭了起來。
奶媽在旁邊勸了半天也收不了眼淚,旁邊嘉悅卻依然自顧自的流著口水,看得賈安柔更是一陣氣惱。
走上前去狠狠地搧了玉華一巴掌,那哭聲便格外大了些,越過碧芳院的院牆,直鑽到外面去了。
走在小徑上的丫鬟婆子聽著這聲音都皺起了眉頭:「這又是五小姐在哭吧?這麼撕心裂肺的,她那奶媽也不招呼著些?」
旁邊的婆子搖頭嘆氣:「碧芳院現在可真不好過日子!雖然有兩位少爺,兩位小姐,可卻有兩個需要操心的祖宗。現兒三爺又是這樣子,三少奶奶過得可真是窩火!」
「若是三爺一心一意,不娶了這位三少奶奶,只與前頭那個恩恩愛愛,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兒!」有婆子聲音不虞:「還不是自作自受!」
※
入夜時分,有道窈窕的身影走進了隨雲苑的大門。
飛煙將她引進內室,那人見著秋華行了一禮:「四小姐安。」
秋華抬頭一看,卻是容大奶奶身邊的金枝,見她微微笑著站在那裡,心裡知道是幫自己送東西過來的。吩咐綠柳道:「妳去將那張賣身契接了過來,再去我那架子上,拿個小荷包給金枝去玩。」
金枝看了看秋華,見她一張臉在燈下被映襯得溫潤柔和,心裡也暗自佩服四小姐真是聰明伶俐。
將一張發黃的紙交給了綠柳,款款說道:「不過是替我們家奶奶來跑下腿,用不著這般客氣。」
秋華站了起來,親自將荷包遞到金枝手上:「不管怎麼說,妳都辛苦了。」
※
盛夏時分,容家園子裡的荷花又滿滿的開了一池。
坐在水榭裡面,打開那個雕花格子窗往外面看,就見綠波搖曳,不時的露出中間的白色和粉色花朵,還有清新的荷花香味隨著清風撲面而來。
這個時節拿一卷書,喝一盞冰鎮酸梅湯,靠著水榭的牆壁打盹兒,真是無比的愉悅。
水榭裡面,秋華正坐在石凳上,桌子上放了一盞冰鎮酸梅湯,盤子裡盛著香瓜,金黃的外皮,一種淡淡地果香在這小小的水榭飄蕩著,很是清新。
阮嬤嬤站在秋華身邊,低低回報:「姑娘,已經查清楚了,那個戲班子叫瑞喜班,正是從杭州那邊出來的,曾經也算是名滿江南,現任的班主姓文,以前曾是蘇杭有名的小生,娶的是老班主的女兒,後來他自己不唱戲了,便帶著瑞喜班到處唱堂會,現兒好似在南邊這處,離江陵頗有段距離。」
秋華挑了挑眉,緘口不言,這事兒真是透著蹊蹺。
既然在杭州那邊有些名聲,何苦又要四處巡迴唱堂會?
何不固定下來等著別人來請?
她不由想到了賈安柔和淑華,越想越覺得有些牽扯,心裡琢磨著怎麼樣才能找到其間的聯繫,一舉將這事兒揭開。
「姑娘,您也別太著急。」阮嬤嬤在旁邊見著秋華眉頭微微蹙起,知道她在想法子,不由出言安慰:「既然是到處巡演,咱們暫時不用管這些,就多多注意他們的動向便是,只要他們再來江陵這邊,咱們再去試探試探。」
「嬤嬤說的有道理。」秋華嘆了口氣,這戲班子居無定所,自己即便是想去查看,也找不到適當的人:「咱們先查查秦二娘的下落吧!」
秋華的眼前彷彿浮現出了一個身影,中等個子,顴骨有些高聳,這秦二娘雖然只在隨雲苑做了很短一段時間的奶娘,可秋華卻記得清清楚楚。
因著嘉琪死得蹊蹺,她不能不懷疑到秦二娘身上來。
當年自己也曾跟著容大奶奶去牙行找秦二娘的下落,幾家牙行找下來,都沒有消息,彷彿這世間從來沒有秦二娘這個人一般,她憑空消失了,無影無蹤,沒有什麼地方能找到她。
「姑娘,那秦二娘是何方人氏?我即刻便去查。」阮嬤嬤聽著秋華的描述,心裡大致有了個輪廓,擦拳磨掌便要跨出水榭去,卻被秋華攔住了:「嬤嬤,這點倒是為難,正是不知她究竟是哪裡人,所以一直找不著她。」
阮嬤嬤有些驚奇:「既然是牙行裡薦的人,自然會有記載吧?」
秋華搖了搖頭,那幾日的奔走宛若就在眼前,這麼一個大活人,江陵城裡的牙行都沒有記載,這事兒越發透著詭異了。
「那……」阮嬤嬤想了想,開口問道:「她說的是什麼口音?我也好根據這口音去找找看,反正該是江陵城不遠的地方,辛苦幾日也該能問到。」
秋華眼前一亮,猛的站了起來,她怎麼就沒想到過這一點?
人再怎麼偽裝,說話的口音卻脫不掉,盡可以根據秦二娘的口音去附近村鎮裡尋找。
她端起那冰鎮酸梅湯猛灌了兩口,拿著帕子擦了擦嘴,抱起書便往隨雲苑衝了去。
「姑娘,姑娘!」綠柳忙手忙腳的收拾著石桌上的東西,望了望前邊風風火火的身影,不由嘆了口氣。
姑娘這性子怎麼就這般急了,素日裡都還是慢條斯理的,還經常教育自己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這會卻急得像一陣風一般。
走回隨雲苑,秋華便將院子裡做得久的老人喊到一處:「有誰還記得嘉琪少爺奶娘秦二娘?」
幾個丫鬟婆子互相望了望,都點了點頭,月嬤嬤站在一旁更是臉上變色,為何四小姐這時候突然提起秦二娘來?
「姑娘,問這秦二娘可有什麼事情?」月嬤嬤小心翼翼地發問,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落不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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