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穿越女神醫盡現本領,許你個好吃新奇又好玩的春節假期!
換個位置,當然要換個腦袋!
過去她出身傭兵團,被迫殺人不眨眼;
如今她晉升女神醫,自然救人不手軟!
怎奈高明醫術竟令她陷入難以抉擇的情網中,
這下神醫也救不了自己了……
內 容 簡 介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既然上天開了這麼個大玩笑,
她便換個名字,重新來過吧……
前世她是個孑然一身的女殺手,為了生存,只能讓雙手沾滿血腥,
不料穿越後,她竟成了夏家醫館的三房千金夏衿,
不但祖上三代懸壺濟世,還多了雙親疼愛,享盡不曾有的天倫之樂,
怎奈日子雖與過去天差地別,卻不代表從此和樂美滿,
皆因原先的夏衿雖體弱多病,但不至於喝了碗雞湯就香消玉殞,
如今平白無故死了,在曾為殺手的她看來,其中必有蹊蹺!
偏偏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嫡女能惹上什麼仇家?
最可疑的,便是那鎮日與三房為難作對的大房了,
這不,她才剛釐清真相,又一堆烏煙瘴氣的糟心事接踵而來,
不巧他們這回的對手,不再是過去的軟弱小姑娘,
她要讓大房知道──既然有膽招惹,就別怪她不客氣!
作者簡介
目次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初春陽光,將宛江照得彷彿一條閃爍著銀光的白練。被江水環抱著的臨江城,雖然依山而建,又三面臨水,但地勢並不逼仄,一間間房屋沿著一條寬敞的街道排列著,鱗次櫛比,有序而齊整。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更襯得這城繁華而安適。
春寒料峭,正是疾病多發的季節。整整一上午,仁和堂都人來人往,夏正謙忙得連喝口水的工夫都沒有。
「讓讓,讓一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緊接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廝從人群裡擠了進來。
「喂喂,往哪裡鑽呢?後面來的,後面排隊去!」等了許久都還沒輪到的病人不滿了。
「就是就是,年紀輕輕的小伙子,活蹦亂跳的,有什麼等不及的大病這麼著急?」有那年紀大的老人,隨聲附和道。
仁和堂的大東家夏正慎聽到吵鬧聲,從帳本裡抬起頭來,待看清那小廝是誰,眉毛一蹙,站了起來。
那小廝可不管病人說什麼,目光在人堆裡急速掃了一眼,就急急奔向人群中央的夏正謙。「老爺,老爺!」
正專心寫方子的夏正謙聽到叫聲,抬頭一看,訝道:「景和,你怎麼來了?」
「老爺,快!姑娘不知吃錯了什麼東西,上吐下瀉,十分嚴重!太太叫您回去看看。」
「什麼?」夏正謙「騰」地站了起來。
「三弟,怎麼回事?」夏正慎快步走了過來,不悅地問道。
「衿姐兒病了,大哥,我先回去看看,一會兒再來。」夏正謙焦急地說了一聲,低下頭去,打算把手頭的藥方寫完,就趕緊回家一趟。
「胡鬧!」夏正慎臉色一沈。「這麼多病人,你怎麼可以離開?一點點小事就要回家,讓病人在這裡等,你這郎中是怎麼當的?咱們這仁和堂的名聲還要不要?」
「大哥……」夏正謙忙要解釋。妻子的性子他最知道,要不是女兒病情太重,她是絕對不會讓景和來醫館叫人的。
「行了!」夏正慎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頭對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伙子道:。「慶生,你師妹不過是吃壞肚子,一點小病,你回去替你師父看看,帶上藥,煎了給你師妹服下就回來。你也看到了,醫館裡忙得很,可沒空給你瞎耽擱。」
邢慶生看到自己師父臉色雖難看,卻沒說出反對的話,忙應了一聲,到藥櫃抓了兩副治痢疾的藥,拿給夏正謙過了目,就急急地跟著景和走了。
夏府南院的正房裡,舒氏坐在床前,看著床上氣息全無的女兒,神情木然。
門口進來一個少年,小心翼翼地端著藥碗,一邊走一邊道:「娘,藥來了。」卻得不到回應。
他抬頭一看床上,「咯噹」一聲,藥碗滑落,在地上摔個粉碎。
「妹妹……她怎麼了?」他聲音顫抖。
舒氏沒有答話,只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瘦削的臉龐,木然的臉上,終於露出悲戚,眼淚一滴滴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太太,邢公子來了。」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舒氏沒有反應,夏祁卻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爹爹應該也回來了!」轉身飛快地跑到門前,然而簾子剛一掀開,他就定住了。
站在門口的只有喘著粗氣、滿頭是汗的邢慶生,卻不見夏正謙的身影。
「師弟。」邢慶生叫了一聲。
夏祁推開他,朝他身後張望,然而跟在邢慶生身後的,只有景和。他不死心地轉頭問:「我爹呢?」
「醫館人多,師伯說讓我回來看看。」邢慶生朝屋裡張望。「師妹怎麼樣了?」
夏祁的眼眸一下沒了神采。他咬著嘴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邢慶生見狀,心裡一突,顧不得禮儀,直接闖進門去。
只見屋裡床前,舒氏趴在那裡無聲哭泣;床上的夏衿,面色白如紙,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看那樣子,似是氣息全無。邢慶生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什麼意識都沒有了。他形如傀儡地走到床前,呆呆地望著床上的師妹。
「師兄。」夏祁用力將他搖醒。「你快看看我妹妹!」
邢慶生學醫十年,見過生老病死無數,又怎看不出來床上的小師妹早已魂歸西天?但他跟夏祁一樣,仍不死心,伸出顫抖的手,搭在夏衿纖細的手腕上。
舒氏停住了哭泣,屏住呼吸,期待地望著邢慶生。
良久,久得彷彿過了一百年,邢慶生才頹然垂下手,緩緩地搖了搖頭。
屋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怎麼樣?衿姐兒怎麼樣了?」忽然,一個雄渾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舒氏微微一震,色若死灰的眼眸重新聚焦。
未等邢慶生轉身相迎,門簾一掀,門外進來個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正是夏正謙。他環顧屋裡一周,見屋裡一片安靜,舒氏和夏祁更是面有戚色,眼眶紅腫,頓時心生不妙,問道:「怎麼了?」眼睛卻往床上看去。
「相公,衿姐兒……沒了。」舒氏見了他,彷彿找到了宣洩的出口,頓時泣不成聲。
「怎麼會?」夏正謙猶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搶上兩步,一把按住夏衿的手腕,下一刻,他整個人就如同掉入了冰窟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失魄落魂地喃喃自語。
饒是早已不抱希望,見這情形,舒氏心中最後一根弦終於繃斷了,她軟軟地倒了下去。
夏正謙和夏祁自身都搖搖欲墜,這屋裡唯一清醒的便是邢慶生。此時他也顧不得避嫌,一把扶住舒氏,急急叫道︰「來人。」門外立刻進來幾個丫鬟、婆子,從邢慶生手中接過了舒氏。
邢慶生給舒氏診了一把脈,見她只是悲傷過度暈了過去,這才放下心來,吩咐道:「把太太扶回屋去歇著。」
見丫鬟、婆子扶著舒氏去了,他又走到夏正謙身邊,扶住了他。「師父,我扶您回房歇息一下。」
夏正謙這才如夢初醒,搖了搖頭,啞聲道:「不用。」轉頭看看,見舒氏已不在屋裡,他指著一個丫鬟道:「妳,去把姑娘最好的衣服拿來。」又指著門口立著的婆子。「妳們,去提熱水來,把屏風立上。」
女兒剛走,身體尚溫軟,此時要淨身換衣。他雖是父親,不能親手給女兒做這些,但妻子倒下了,他總得隔著屏風看丫鬟、婆子們做這些事,不能讓女兒身邊沒個親人。
「是。」下人們都忙活起來。
邢慶生知道此時師妹的後事最重要,便不再勸,只把夏正謙扶到外面的椅子上坐好,又去安頓夏祁。
主家姑娘死了,下人們沒人敢多事,一個個默然做著各自的事,抬水、拿衣、立屏風、淨身換衣……
倏地,一個丫鬟驚慌失措地從裡間跑了出來。「老爺,老爺!」
夏正謙認得這是女兒的貼身丫鬟青黛,她此時不守在主子身邊,反而大呼小叫,他不悅地抬眼道:「怎麼了?」
「姑娘……」青黛艱難地嗢咽了一下,這才把話順利說出來。「姑娘剛才……好像動了一下。」
「胡說!」夏正謙張嘴便喝斥。他行醫數十年,人死沒死,他還能看不出來嗎?人死復生,怎麼可能?難道他女兒死了,這丫鬟還要造謠他女兒詐屍嗎?居心何在!
「老爺,老爺,姑、姑娘醒了,真的醒了!」剛提熱水進去的婆子忽然衝了出來,激動得語無倫次。
「真、真的?」一個人這麼說,兩個人也這麼說,夏正謙便半信半疑,「騰」地站了起來,抬腳就往裡面跑。
邢慶生也急急跟上,可跑到門口,差點撞到忽然停住腳步的夏正謙。
「衿……衿姐兒,妳醒了?」夏正謙顫抖著聲音,緩緩地走到床前,定定地看著女兒。
原先靜靜躺在床上、氣息全無的衿姐兒,此時臉色雖依然蒼白,緊閉的雙眼卻已睜開了,正抬首蹙眉望向他們。那雙如湖水一般清澈乾淨的眼眸,清冷裡帶著微訝和疑惑,顯得格外靈動鮮活。
翌日傍晚,蘇慕坐在床前,看著丫鬟手裡舉著的銅鏡裡的面容,微一頷首。
她前世長得太過美豔,走到哪裡都是發光體,這對於一個需要隨時隱匿自己行蹤的殺手來說,是極不利的。為此,她不得不花上比別人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學習如何打扮偽裝,讓自己變得普通平凡。
而現在,銅鏡裡顯現的是一張清秀的臉──淡雅而纖細的眉毛,沒有血色的嘴唇,巴掌大的小臉,皮膚是不健康的蒼白,還薄得能隱隱看見皮下的血管;唯一能讓這張臉增加一點神采的,是那一雙黝黑清亮的眼睛。
她極滿意。
不美,也不醜,很普通,很好!
以後,她就叫夏衿了吧。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她既託上天的福得以重生,那便換個名字,重新開始吧。
「好了,放下吧。」她吩咐道,將身子往後靠。
這個身體本就不好,偏昨日又吐又瀉,傷了元氣。今天喝了一天的湯藥,她才能稍稍起身,看來,還須將養兩日方能下床。
「青蒿,我叫妳打聽的事如何了?」她開口問道。
很幸運,她接受了這身體的所有記憶,不至於兩眼一抹黑。從記憶裡,她知道這身體雖然體弱多病,但不至於喝一碗雞湯就上吐下瀉,香消玉殞,如今平白無故死了,在曾為殺手的她看來,這其中必有陰謀。雖然夏家只有嫡親的三兄弟,老太太尚在,未曾分家,這個叫夏衿的小女孩也沒錢,不存在謀財害命的可能,但也不排除夏衿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齷齪事,才會被殺人滅口。
「這事,昨兒個老爺和太太就派人查了。」青蒿本是活潑的性子,極愛說話,但提及這件事,卻不敢多說。「聽白芷姊姊說,查出是五少爺跟六少爺鬧著玩,在他喝的湯裡下了巴豆……」
夏衿盯著青蒿,見她雖滿臉不安,目光卻並不游移,便知她說的是實話,將手一揮。「行了,妳們出去吧,我歇息一會兒。」說著,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青蒿和青黛忙給她蓋上被毯,輕手輕腳出了門。
一到屋外,青黛就教訓青蒿。「就妳多話!這件事,妳只說沒打聽到就行了,何必告訴姑娘?要是讓太太知道妳把事情說出來擾了姑娘靜養,非剝了妳的皮不可!」
青蒿一愣,反應過來,趕緊吐了吐舌頭,拉著青黛的胳膊搖了搖,笑道:「好姊姊,我不是沒想到嗎?妳也不提醒我。」
「我能提醒妳嗎?」青黛又好氣、又好笑,拍掉她的手。「行了,趕緊做事吧,我去給姑娘煎藥去。」說著,往旁邊的小廚房走去。
「咦?」青蒿轉過身,就看到夏祁從院門處進來,忙迎出去,打起簾子。「六少爺,您來了?」
「嗯。」夏祁應了一聲,看了屋裡一眼。「妹妹可醒著?」
「這……」青蒿猶豫著,正要說「剛喝了藥睡了」,卻聽屋裡響起夏衿的聲音。「哥哥,我醒著呢,進來吧。」
聽到妹妹清脆的聲音,夏祁臉上一喜,低著頭進了屋子。進到裡間,抬眼就看到夏衿正斜坐在床上,頭靠在竹枕上,一頭墨黑的頭髮散落在旁,清幽黑亮的眸子靜靜地看他,窩在被子裡的身影單薄瘦小,像個沒長大的孩子,讓人看了格外心疼。
「妹妹。」他走過去,關切地問:「妳可好些了?昨晚我來看妳,妳已睡著了,就沒進來。」
夏祁,夏衿的龍鳳胎哥哥。蘇慕前世是獨生女,並沒有兄弟姊妹,這讓她對夏祁有一種很異樣新鮮的感覺。
她抬起眼眸,隱隱地打量了夏祁兩眼。
她知道,龍鳳胎是異卵雙胞胎,所以並不像同卵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
但此時看看尚未發育的夏祁,瘦瘦小小的個子,蒼白的皮膚,淡雅的五官,漆黑如墨的眸子,竟跟她在鏡子裡看到的容貌有八、九分相似。
夏衿學著記憶裡原主的樣子,朝他一笑,柔弱道:「我好多了,多謝哥哥關心。」說著看向他腋下挾著的書包。「哥哥這是要上學去嗎?」
夏祁「嗯」了一聲,轉臉對青蒿道:「去,給我倒杯茶,渴死了。」
「是,少爺。」青蒿轉身出門去倒茶。
青蒿一走,屋裡就剩夏祁兄妹倆。
夏祁左右看看,快速把書包拿下來,將裡面的一本書掏出來,塞到夏衿手中。「快,趕緊收好。」
見妹妹毫不猶豫地把書直接塞進被子裡,夏祁這才吁了一口氣,兄妹倆相視而笑。
「妹妹。」夏祁垂下眼,露出羞愧的神情。「都是哥哥害了妳,要是昨兒個不讓妳喝那碗雞湯,妳也不會生這場大病。」
「事情青蒿都跟我說了,那湯裡的巴豆又不是你放的,你又何必往心裡去?」夏衿正想找人問這件事呢,正好夏祁是當事人,問他再合適不過。「哥哥,五哥為何要給你下藥?」
夏祁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不過是他在學堂裡叫我給他倒茶,我不幹,起了幾句口角,他就下這樣的毒手;偏祖母寵著他,昨晚我三言兩語就激得他承認這事,爹爹鬧到上房去,祖母就罰他禁幾日足,抄幾頁書,連句重話都沒有。」
夏衿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她的記憶裡,夏衿的父親夏正謙雖是老太太嫡親的兒子,卻極不受待見,連帶著夏祁和夏衿也被討厭,老太太對他們還不如對自己屋裡的下人好,與大房、二房孩子相比,更是天淵之別。而大房年紀最小的夏禱,即是在湯裡下巴豆的「五少爺」,因長得唇紅齒白,最善討好賣乖,老太太成天心肝肉兒地喊,生怕他受一丁點委屈。
老太太這樣偏心,再加上夏衿並沒有「死」,在大家看來就不是什麼大事,罰夏禱禁個足,抄個書,就已是很給三房面子了。
夏衿眼裡閃過一絲冷冽。
妹妹大病初癒,最須靜養,夏祁顯然不想讓她不開心,伸出手像逗小貓似地揉了揉夏衿的頭髮,笑著轉移話題。「想吃什麼?放學回來哥哥給妳買。」
夏衿聽得這話,心裡一暖。
她知道,夏家大太太持家,可以算得上吝嗇,三房每月的月錢,過日子都是緊巴巴的。她剛剛喝的燕窩粥,以前是見不到的,想來是舒氏拿了自己壓箱底的嫁妝錢買的。
夏祁懂事,除了一點點零用錢,從不向舒氏再伸手要錢。他時不時從學堂外帶些小吃回來哄妹妹,都是在學堂裡給人抄書寫字換來的。
她搖搖頭。「不用了哥哥,爹爹說了,我這兩日不能亂吃東西。」
「哦,我忘了。」夏祁摸摸頭,一臉羞愧赧然。
這時候,青蒿已沏了茶進來,用托盤裝著,遞到夏祁面前,臉上有一絲可疑的紅暈。「六少爺,這是奴婢新沏的茶,您嚐嚐。」
夏祁不過是抽空過來看看妹妹,哪裡有心思喝茶,他一擺手,正要讓青蒿放下,就聽見外面傳來說話聲。
夏衿也轉過頭聽了聽,聽出其中兩個是夏正謙和舒氏的聲音,另兩個男女是誰,卻是聽不出。
她吩咐青蒿道:「去看看。」
夏祁看到青蒿出去,一臉緊張地湊近悄聲道:「快把書藏好,是二叔和二嬸。」
夏衿連忙把書從被子裡掏出來,將枕著的竹枕打開,把書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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