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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男神經病(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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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男神經病(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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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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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周良緣給母親掃墓時,遇到給自己上墳的奇怪男人喻宇笙。喻宇笙帥氣明朗,卻似乎精神不太正常,總是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喻宇笙與周良緣漸漸相處和諧時,周良緣本已逃離的暗戀對象重新出現,讓她亂七八糟的生活又多了些尷尬的場面。
當情感糾葛塵埃落定,周良緣母親的車禍又現疑點,亦友亦敵的富家千金郝歡沁也突然被割喉致死……
一場車禍,毀了兩個家庭,也系牢了兩個人的牽絆!

作者簡介

蘇素:典型80代,出生于韋小寶的人文故鄉揚州,個性豁達,性格開朗,常嬉皮笑臉,擅長偷懶冬眠,喜歡和朋友高談闊論,因為感慨世間的蹉跎無奈,所以立誓寫大家喜聞樂見的和諧文,逗樂讀者,是我最大的成就!
個人信條:快意人生一百年。
代表作:《有錢就任性》 《寶器江湖》 《廚娘囧事》 《龍之花嫁》《公主小妹》 《單戀不轉彎》 《愛魚如夢》等近二十餘部。

名人/編輯推薦

自殺,坑爹,裝抽風,
弱雞,恐高,愛作死,
非一般男神,十足男神經病,照樣引來普通小白領&強勢白富美的跨級別較勁!

書摘/試閱

PART1

Y市是我的故鄉,從N市辭職回來的時候,我順路給周女士帶去了一束野菊花。
周女士的樣貌永遠停留在了40歲,女人最成熟嫵媚的年紀。我跟她其實長得一點都不像,她的臉是嫵媚的,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舉手投足間就能秒殺一切雄性。
可惜的是,我長得十分普通,整張臉除了笑起來皺皺的鼻頭和她有幾分相似外,其他部分組合起來簡直就是完美的路人甲長相。對了,我嘴角比她還多了兩個米窩,周女士曾經笑我是天生的吃貨。
“周女士,我來看你啦!”她的墓碑十分乾淨,看得出經常會有人來打掃,墓前有著六七束花,姹紫嫣紅的。我看看自己手裡的野菊花,又看看她墓前一排邊的高檔花束,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周女士,我這花可不好意思送給你啊!”
照片上的周女士依舊是一副甜甜微笑著的嫵媚模樣,大大的眼睛像是會說話。我蹲下身,伸出手去撫摸照片,突然想起來周女士“人前淑女人後熟女”的做派,不禁笑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香煙,直接幫她點上,擱在墓前。
恐怕除了我,誰都不知道溫柔的周女士愛抽煙。
暮色藹藹,已經接近傍晚,今天是一年裡天黑得最早的日子,來掃墓的人早已經散去。墓園的工作人員已經過來善意地提醒過我,我打算再敬一支煙就跟周女士道別。
“喲,周女士我走啦,菊花就不留給你了!我看著你哪位元鄰居需要花束,幫你去睦鄰吧!”等著最後一支煙燃盡,我站起來拍拍屁股,提著野菊花往墓園門外走。
一排排的墓碑,都是煙灰大理石的殼,在暗暗的光線裡,給人一種沉悶的壓抑感。我走過兩排,視線落在靠近院落最裡處的一座墓碑上,那是所有墓碑裡最樸實最簡單的一款,墓前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挺可憐。
我瞅瞅手裡的菊花,甩了甩,倒提著走了過去。
那塊墓碑上貼著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年少英俊,眸子深沉又溫柔,嘴角還蘊著一抹笑意,看著就讓人有一種既心痛又惋惜的感覺。
我蹲下去,湊過去細細地看了看照片,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周女士,我把這花丟這啦,這少年真是太俊了,你要看了也願意送花給他……眉眼有神,看著照片都覺得笑容太燦爛。對啦,他跟我一樣是吃貨呢,你看他的一對米窩,比我可深多了。”
真是一枚優質青年,真的,就算只看著照片,你都覺得他笑容的暖意能透過黑暗傳遞過來。
我雙手將花放在他的墓前,一邊惋惜一邊準備起身離去,還沒回過神,一抬眼,突然看見從墓碑後竟緩緩站起一個青年,身材精瘦,只是佝僂著腰向前傾著,逆著光向我緩慢地揮了揮手:“謝謝……啦……”
那聲音拖得很長,我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在極度驚嚇之下,愣住了的我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這個青年跟墓碑上的照片長得像極了,一雙眸子黑黝黝的,唇紅齒白的,就是笑容顯得有些玩世不恭,見我被嚇到了,他笑著問我:“小姐,花是你送的嗎?”
我磕磕巴巴地回答他:“嗯。你,你不滿意嗎?那啥,我其實,就是你鄰居的女兒……”我膽戰心驚地伸手指指周女士的墓碑,色字頭上一把刀哇,我怎麼就把苦主從墳墓裡給驚出來了呢?
“菊花呀,我很喜歡哪——讓我抱抱你作為回報吧!”他又笑了,暗色將他的面部輪廓勾了個邊,真是挺俊俏的一個青年,但是一想到他是墓碑的主人,我就渾身戰慄,他的身子動了動,似乎要從墓碑後面走出來。天色陰暗,樹葉被風刮得嘩啦啦的,我越看越心驚,見他似乎真的邁了腳要出來,驚得尖叫了一聲,將手中的小包直接砸到了他的臉上,尖叫狂奔著往墓園門口跑去,一路跑一路大叫:“救命啊,詐屍啦……”
誰特麼的要跟“好兄弟”擁抱啊啊啊……
園裡的工作人員聽見我的叫聲被驚得直起了身,遠遠瞅了一眼墓碑後的青年,汗毛倒立,扔掉了掃帚高舉著雙臂也跟著我跑了出來。
直到墓園大門被上了鎖,我才松了一口氣。向年老的工作人員道謝,那個老伯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直搖手,眼睛卻是依然瞅著園內。
天色越發暗了,就著昏暗的光線,我和老伯看到園內的林蔭道上,一個白衣青年正一步步向我們走來。
“嗨,你們別跑呀!”他慢悠悠地喊。
“別鎖門呀!讓我也出——來——呀——”他的手插在口袋裡,嘴角勾起一個玩世不恭的淡笑,將聲音拖得悠悠揚揚的,在空寂的墓園裡回蕩。
我一扭頭,看見身旁的老伯竟然開始解褲帶。
“老伯,你這是幹嗎?!”
“扯內褲呀,姑娘,這裡髒東西都怕紅內褲的!”老伯的外褲已經褪了一半了,看我癡呆一樣注視著他,整個人都暴躁了:“別瞅著我的,我只有一條!”
我默默扭過頭。從胸口掏出玉佛舉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們這是幹嗎?我來咯!”青年突然大笑起來,卻仍然走得極為緩慢,背著手似乎在看風景一樣。等到他走到靠近墓園柵欄的地方,突然整個身子猛地撲在了鐵柵欄上,一雙黝黑的眼珠咕嚕嚕地轉,突然眼兒一轉看向我,我頓時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竄了上來,不由嘶的一聲倒抽一口冷氣。
“喂,你們還真當我是‘好兄弟’來的呀?”他撲在柵欄上還笑嘻嘻的。
“你們誤會啦!”他繼續慢條斯理地解釋給我們聽,突然啪嗒一下,摁開手裡的電筒,給我們看他的臉:“看,是不是誤會了?”在詭異的手電筒燈光下,他的臉被照得更加恐怖,看門的老伯跟我兩人齊齊嗷的大叫了一聲。
“你別過來!看我的內褲!”看門大伯當場就甩掉了長褲,穿著紅色內褲像個超人一樣在青年面前站得筆直。
“啊?!”他似乎也被驚了一下,四處看了一圈,然後吐了一口氣,放下手電筒,對我們解釋:“我呢,是那位的孿生兄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啦!不信你們看我的身份證!”他從口袋裡掏出身份證,隔著柵欄遞給我們看。
“……”我跟老伯齊齊地松了一口氣。
那個老伯聲音還打著顫:“我這是第一周來值勤,真是被你嚇死了!”他哆哆嗦嗦地打開門鎖,將青年放了出來,就著手電筒的光,去看青年的身份證。身份證上印著青年的照片,彼時他還是少年,一雙大眼睛像是沒有聚焦一般,茫然地看向某處,精緻的鼻子,淡粉紅的薄唇,真是張精緻的臉。
我悄悄地瞄他,夜色裡,他回了我一個笑容。
我顫抖著嘴角也想扯出一個微笑,突然,看園子的老伯大叫了一聲,將他的身份證甩了出去。我被老伯給嚇著了,條件反射地拽著老伯的袖子就跟著他往外跑。
“你你你,就是,他!”老伯一個勁地哆嗦,手指顫抖著指著他,又驚恐交加地指指園內。
青年嘿的一聲笑了,有些不好意思一樣,彎腰撿起身份證,有點內疚地向我們解釋:“真不好意思,你們沒有看見墓碑上的字體顏色是鮮紅色的嗎?那是我自己買的空位呢!先前怕你們害怕,就騙你們說是孿生兄弟,結果還是嚇著你們了!”
哎?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其實吧,那是我給自己買的墓地,今天只是來整理整理墓地上的雜草!”他滿不在乎地解釋。
我:“……”
我哆哆嗦嗦地問他:“那為什麼現在就貼上照片?”哪有在買的活墓上貼自己的照片的,真是個怪人。
他嘻嘻笑了笑,無所謂地回答我:“因為我就快要死啦,不提早貼,我怕幫我辦後事的人找不到其他的照片呢!”
“怎麼樣,俊不俊?”他嬉皮笑臉地看我。
我直接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神經病!去去去去,下班了!”看園的老伯因為受了驚嚇,有些惱羞成怒,直接把我們趕出了園子。

這裡離公交月臺還有一段距離,我落在他的後面,暗暗偷看他的影子,見他有影子有腳,才終於放下一顆心來。他愜意地抱著手臂在前頭慢悠悠地走,突然一回頭,朝我賤笑:“你在看什麼,是不是瞧我的影子?”
我繃著臉不想回答他。
他並不覺得無趣,朝我嘿嘿笑了笑,有些自嘲地笑道:“或許再過一周的時間,你再見到我,就會發現我沒有影子了!”他惡劣地靠過來,甩甩腳,“看,說不定那時候我就浮在半空中了……”
我再也忍受不了這個白癡,瞪了他一眼,甩開腿,直接攔了一輛的士車。
他跟在我的後面,居然也鑽進了車裡,笑嘻嘻地問我:“你是去哪裡,捎上我一程吧,將我丟在世貿大廈那裡就可以了!”
我口快,條件反射地問他:“這麼晚了,你去那裡做什麼?”
他立刻來了精神,笑嘻嘻地回答我:“那裡不是本市最高嗎,我就想從那個上面跳下來……啪嘰一聲落地,哎喲,地上殘留一汪血水,肯定特給力!”
開車的司機手一哆嗦,整個扭過身子看我倆了,那眼神簡直是蘋果日報記者附體,帶著八卦的熱情,熠熠生輝。
“停!打住……”刹那間我淚流滿面,恨不得自抽一個巴掌,我這是有多閑啊,為什麼要多這麼一句嘴。作為一個有正義感的女性,我內心那個糾結呀。
車子開到世貿大廈的時候,他果然下車了。順帶瀟灑地丟了個飛吻給我。我一狠心將車門猛地甩上了,他要是跳樓了,也不關我什麼事對吧?
應該是不關我什麼事……的吧……
開車的師傅將車開得相當緩慢,甚至比行人走路還要慢半拍,我坐在的士裡,總是覺得不自在,躊躇了一會兒忍不住吩咐司機:“算了,師傅,回頭吧,我還是回去勸勸那個跳世貿大廈的吧!”
開車的師傅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從後視鏡裡瞄了我一眼,語重心長地勸我:“小姑娘,男人是要哄的嘛,別逼男人逼太狠了!回去的時候記得多撒撒嬌、賣賣萌。”他做了個曲腕的動作,像只賣萌的卡通喵一樣將拳頭松松地放在耳朵邊,眨著眼睛教我:“像這樣,喵——看多萌,我女兒都這麼撒嬌的,是頭蠻牛都給你哄回來了! 哎喲,心裡暖死了。”
我張開嘴,覺得無從解釋,又無力地合上了嘴巴。

世貿大廈關得晚,這個時候依然有進進出出的人,大廈的頂端是觀景台,臺上有無數座觀景望遠鏡,據說城裡的情侶都喜歡晚間來觀星。
我坐著觀光電梯一口氣上了42樓。
樓頂上的小燈泡已經打開了,五彩繽紛的,我站定後掃了一圈,果然在天臺邊見著了之前的那個青年,他正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身子靠在鐵欄杆邊晃來晃去的,似乎隨時都會一頭栽下去。
真是多管閒事,我暗自罵了自己一聲,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
還沒等我走近,青年就像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緩緩偏過臉來,見是我,眼睛一亮,嘴角高高地揚了起來:“喲,你來啦,是不是來送我最後一程?”
他的身體又開始搖擺不定地晃動了,身子往前傾著,像是隨時會翻身下去一樣。
我嚇壞了,一個箭步沖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語無倫次地勸他:“你你,別跳樓了,跳樓怪難看的,這麼高下去,身體都一段段地滾,要是想作死,不如下次去跳海吧……好歹留個全屍。”
青年咧開嘴巴,眼睛亮亮的,居然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一樣,點了點頭,頗為贊同地附和:“對,跳海好,又風雅,又環保,真是謝謝你啦!”而且那句“謝謝你啦”說得尤為誠摯。
“臥槽,我什麼要提議跳海?!”我內心又開始糾結了。
難道我要隨時活在他即將要跳海的陰影裡?
“你放心啦,下次跳海的時候我一定跳之前跟你道別!”他眉眼彎彎地安慰我。
哎喲喂……誰想要這樣的安慰?!
從世貿頂層下來的時候,青年極為無恥地邀請我去吃位於三十二層的法式料理,這裡的料理相當昂貴,一頓飯吃下來,相當於我平時三個月的工資。
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昂貴奢侈的西餐,有些不好意思,同他客套,他一揚眉,笑道:“我都要跳海啦,這點錢再不用掉就浪費了!要不咱們再多點一點,你以後燒冥幣多燒點給我,那不是就扯平了。”他又呼啦啦點了好多。
……真是個雷厲風行的男人。
被他這麼一說,我立刻覺得自己其實是在學雷鋒做好事,陪他吃這麼昂貴的西餐,的確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為了表現我幫忙幫到底的決心,點餐的時候,我把平時沒有見過的菜都叫了一遍,見他一直坐得端端正正的微笑著看我,覺得受到了鼓舞,繼續幫他也補充了不少昂貴的甜點。
至此,一晚上的抑鬱一掃而空。
美餐送上來的時候,我嘗試著打消他自殺的念頭:“先生,你為什麼要自殺呢?長得這麼帥,又年輕!我估計好多人羡慕都來不及呢!”
他一口一個鴿子蛋,吞了三個才抬起頭來看我,眼神無辜得像個孩子,十分理直氣壯地問我:“我不自殺,那墓地提前付掉的錢怎麼辦,那不是提前白買了好幾十年?”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被堵了一下,喝了幾口飲料,才回過神來,找著話題,又繞回去了:“先生,自殺是最末流的解決方式,你為什麼要想到用自殺解決問題?”
他愣了一下,似乎在沉思什麼,好半晌,才開口回答我:“叫我宇笙吧,我全名喻宇笙,別總是先生先生的叫!”
我應了一聲。
這才反應過來他依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看來他是繞著彎子不想提自己的傷心事了,周女士曾經對我說過,越是嬉皮笑臉的人,或許內心中的傷口越深。
這位喻先生,或許就是周女士所說的這類人。
我默默地享用著這些餐點,不再嘗試著去勸他,只是時不時悄悄抬眼同情地看他。
他吃東西極為慢條斯理,動作優雅得很,舉手投足都十分得體,展露出他良好的家教。期間,有好幾次收到我的目光,他都會抿著嘴朝我微微地笑。笑容溫暖,眼眸明亮。那對討喜的小梨渦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這樣的男人去跳海,簡直是暴殄天物。我一想到這個就心如刀割,忍不住多吞了幾塊極品肉塊。
他咽下最後一口菜,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瞪大眼睛望著我:“有件事情我要懺悔一下,良緣,你幫我先墊付一下這餐的現金吧,我都忘記這裡不刷卡的,只能現金付帳!”
“WHAT!你開玩笑吧!”我驚得跳了起來。他一臉嚴肅地看我,甚至把皮夾打開示意給我看,我瞬間有一種心絞痛就要發作的錯覺感——這餐吃的有多奢侈,現在我的心就有多疼。
什麼暴殄天物,什麼優雅男人,都變成了浮雲一樣的東西。要命,這種禍害還是跳樓為好,我後悔得直扯頭髮。
不過心疼歸心疼,總不能真的坐在這裡大眼瞪小眼吧?於是,善良的我還是用下午剛取出來的現金支付了這昂貴的一餐。不知道是這個青年太幸運還是我太不幸,這筆錢可是我取來打算好好購置物什裝飾舊宅的,還沒有捂熱,就飛走了。
“良緣,你在想什麼呢?”從世貿大廈下來的時候,喻宇笙見我呆呆的,忍不住問我。
我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仰著頭看世貿大廈的頂,有點欲哭無淚:“你說,從上面跳下來,應該乾脆得很吧,不會半身癱瘓吧?”
尼瑪,別攔著我,讓我自殺吧!這一頓飯花了我將近二分之一的積蓄呀!!!
“這樣不好,良緣,會變成一段段到處滾落的,要不下次我們約好了一起去跳海吧!”
“嘿,就這麼定了,幸好我跟你要了電話了!”
“那啥,良緣,以後咱們電話聯繫?”
我忍無可忍,直接回駁他:“咱們以後都別再見了,我可沒有預定好自己的墓地!”
喻宇笙抿著嘴含著笑,眼波蕩啊蕩,許久之後,他居然有些羞澀地問我:“要不咱們倆合葬,我讓半塊墓地給你?”他似乎越琢磨越覺得這個提議不錯,拍手大笑:“這樣好,那這頓飯就算是我請的了!”
“合葬你妹!神經病!”我扭頭看了一眼笑得無比真摯的喻宇笙,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次意志堅定地攔了的士,直接甩上車門就跑了。
愛作死就死遠點吧,這年頭好人真的不能做。
當我坐在回家的的士車上時,才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個神經病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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