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打從遇上了劉七巧,生性淡漠的杜若便經歷了胃痛、氣悶,
被古靈精怪的她整得快去了半條命,
但為何他也不想離開,只想把她綁在身邊呢……
◎隨書附贈《巧手回春》5珍藏精緻海報
杜若長這麼大,從沒遇過這麼古靈精怪的女子!
他出生醫藥世家,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寶善堂少主,叔叔又是當朝太醫院院判,
加之他未足月就出生,自小體弱,被杜家上下細心養著,
丫鬟奴僕連在他面前大聲說話都少,也養成他凡事淡定的性子;
只是難得來一回家裡的莊院出診,就撞上了小接生婆劉七巧,
看來還是個小丫頭,卻敢切開人體、剖腹取子,還知道把肚子縫好止血?!
偏偏要與她多講些話,她又牙尖嘴利的,完全不像個農村姑娘;
七巧七巧,實在讓他哭笑不得,不知怎樣才能引她注意自己,
可是和她在一起,只覺得心裡滿滿當當的,說不出的歡喜,
到底該怎麼將這樣耀眼的姑娘留在身邊,陪他一輩子呢……
作者簡介
目次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書摘/試閱
第三十三章
劉七巧回到自家禪院的時候,王妃正打算打發青梅去問問老王妃什麼時候回去。聽劉七巧說了之後,便道:「她們也多年未見了,想聚一聚也是自然的。」又讓青梅去法華寺的齋房打招呼,今晚的這一頓全素宴掛恭王府的單。
外頭,春月挽了簾子進來道:「大少爺來了。」轉身伸手將簾子高高挽起,等著那人進門,這才又轉身出去到隔壁的茶房沏茶。
王妃見了周珅,也不由有些奇怪道:「你怎麼過來了?」
周珅進門落坐,此時春月已從外頭沏了茶進來,他的視線淡淡地落在一人身上,繼而很快避開。他接過了茶盞輕吹了口氣,抬頭對王妃道:「父親讓我過來看看,順便多添一些香油錢,還說這兒靠山面水,正好可以避避暑氣,母親若是喜歡,倒可以多住兩日的,不必太過舟車勞頓。」
王妃臉上浮起笑意。「他倒是想得周到,這兒確實比王府清涼許多。」
周珅掃視了一圈,問道:「怎麼沒見老祖宗?」
「老祖宗和她幾個老姊妹聚聚,這會兒正在安靖侯老夫人那邊。」王妃說著,便又提起一件事來。「你媳婦回了娘家,你明兒託人去問問,她想什麼時候回來,你且親自去接她,別讓人說我們王府不重規矩。」
周珅聞言,臉上神色淡淡,只是點了點頭,端著茶盞抿了一口茶道:「這茶倒是不錯。」
一時間,房裡有些安靜,劉七巧便笑著道:「這茶是春月姊姊泡的,自然不錯。奴婢泡的茶,到了大少爺這邊就變成了僅可入口而已。」
周珅知道劉七巧素來古靈精怪,也不禁搖搖頭,裝作無奈道:「妳的茶本來就沏得不好,難不成我還說錯了?」
春月聞言,忙道:「大少爺快別這麼說,七巧有她能幹的地方,春月卻只會泡一壺茶而已。」
周珅臉上淺淺一笑,不過轉瞬即逝,轉頭又問劉七巧道:「聽說王老四是妳的同鄉,他人怎麼樣?」
劉七巧依稀從劉老二的口中得知,如今王府侍衛隊是歸周珅管理的,他作為王老四的直系上司,問劉七巧這個問題,顯然是已經注意到王老四這個人了。
「老四是個特別誠懇老實的人,做事從來不用你喊就可以幫你辦得妥妥帖帖,是個靠得住的人。」
周珅端著茶盞笑。「妳這話說得倒是跟他誇妳差不多,說妳多麼聰明伶俐,多麼能幹懂事,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沒妳好一般。」
劉七巧不好意思,可又不能表現出來,便厚著臉皮道:「他倒也沒誇大其詞,我原本就是有這麼好的,除了沏茶的功夫有點差以外……」
這下連王妃都被劉七巧逗樂了,直連連搖頭道:「妳這丫頭,說妳胖妳還喘上了。」說著便伸手擰了擰劉七巧臉上的肉,道:「我倒要看看妳這臉皮是什麼做的,怎麼就這般厚實?」
王妃笑過了,才滿意道:「不過也虧得有妳,我才能這般開懷,不然倒是缺了不少樂趣。」
一會兒青梅回來了,王妃便命婆子們進來擺飯,她跟周珅兩人吃了起來。
席間,周珅又問了劉七巧幾個有關王老四的問題,劉七巧都毫無保留地回答了。周珅用完了晚膳,又續了一杯茶,隨便聊了幾句便道:「我去外頭和兄弟們睡廂房,這就走了。」
王妃看著自己成才的兒子,滿心安慰,點點頭道:「明兒一早你不用過來了,直接回去吧,省得耽誤了時辰。」
周珅點點頭,起身離去,春月忙不迭上前為他掀了簾子,等他走出去之後,愣了半晌才放下簾子來。
過了半刻,丫鬟婆子們也用了晚膳,王妃便命劉七巧和春月一起去把老王妃接回來。
春月在前頭打著燈籠。夏日的傍晚不算炎熱,微風吹著兩人的髮絲,散發出陣陣的馨香。春月主動跟劉七巧搭訕道:「七巧,妳可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
劉七巧覺得被同齡姑娘誇獎很不好意思,便隨意地說:「說得妳好像不是姑娘家一樣。」
月光照在春月嫻靜的臉蛋上,映著她似有似無的笑容。
春月又向前走了兩步,忽然間就停下了腳步,捂著肚子道:「七巧,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想去如廁。」
劉七巧前後看看,這裡是一條過道,離她們住的禪房比離安靖侯夫人住的禪房還要近一些,便上前接過了她手裡的燈籠道:「妳先回去吧,老祖宗那邊還有秋彤,路不遠,我們兩個人就夠了。」
春月擰著眉頭道:「那好,就有勞妳了,我先回去為老祖宗整理鋪蓋。」
劉七巧來到安靖侯夫人的禪房時,晚膳剛剛結束,幾個老太太正在玩葉子戲。老王妃見劉七巧進來,便笑著道:「妳再不來我可是要著急了,我已經輸得頭點地了,快回去拿幾吊錢來才好。」
劉七巧笑著上前,看了看桌上的形勢,笑道:「這才開始呢,老祖宗就算是想送錢給老太太們花,也得慢慢來才是。」
這時候,杜大太太正從外頭進來,引了身後的丫頭上前,給四位老人送消食茶。劉七巧見了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說:「太太,我來。」
杜大太太先是一愣,繼而又自然地把手裡的茶盞遞給了她。
劉七巧按序給幾個老太太上了茶,笑著道:「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老祖宗們吃完了就玩葉子戲,還不快把這消食茶用了,不然一會兒可就不舒坦了。」
這消食茶其實是杜家的規矩,其他幾戶人家沒這說法。杜老太太便先端起來抿了一口,皺眉想了想,抬頭問杜大太太道:「這茶不是妳的手藝。」
杜大太太笑道:「這是大郎熬的。他說今日沒有用什麼葷腥,所以就少了幾味藥材。」
幾個老太太又羡慕了起來。「瞧瞧妳這福氣啊,大孫子親自熬的消食茶,只怕便是太后娘娘也沒這個福分享到。」
這時候杜若正從外頭進來,聽了讚美,恭敬地站在一旁。幾個老太太繼續玩葉子戲,沒空理丫頭們,所以劉七巧站在一邊陪著,但她畢竟不是專門訓練過的丫鬟,不一會兒就覺得睏得快要打盹了。
杜若走到門口,偷偷給劉七巧使了個眼色,劉七巧看了他一眼,見老王妃正玩在興頭上,便回道:「老祖宗,奴婢回去給您取幾吊錢來,一會兒就來。」
老王妃看看自己面前的銅錢,催促道:「快去快去。」
劉七巧跟著杜若出來,抬頭看見院子裡有一個又大又圓的月亮,細細算了一下日子,今兒居然是六月十四了,再過半個多月,就是她十四歲的生辰了。
「七巧,我送妳過去吧。」杜若誠懇要求道。
「我可以拒絕嗎?」劉七巧翹著嘴巴問他。
「當然不可以。」杜若一本正經地說著,拿著燈籠在前頭引路。「順便過去為王妃請個平安脈。」
「你這算是假公濟私嗎?」劉七巧想了想問他。
杜若蹙眉想了想,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這是假私濟公。」
劉七巧回了禪院,把杜若一併也請了進去。王妃正好在院裡散了一圈步回來,見杜若在,便笑著招呼。「杜太醫怎麼過來了?」
杜若恭敬地行禮道:「今日王妃奔波勞累,晚輩特來給王妃請個平安脈。」
王妃聽了一陣感動,攤手將手臂平放在茶几上,感激道:「那就有勞杜太醫了。」
杜若雖說是假私濟公,卻也是認真非常,望聞問切一步也沒有少,最後道:「脈象平穩,看來王妃最近養得極好。」
春月正好從外頭進來,臉色還有些蒼白,劉七巧見了便道:「杜太醫,春月姊姊方才說她腹痛,不如你也給她瞧瞧。」
杜若正要開口,春月卻連忙道:「不用了七巧,我已經好了。」她的神色透著幾分慌張,低下頭福了福身,進了一旁的房裡去了。
其實在古代,這樣諱疾忌醫的下人並不少,因為生病就代表著要養病,養病就代表著自己的位置要被別的丫鬟給取代。像春月這種的,雖然說還有家裡人,可人家早已經不把她當成閨女,如果在老王妃這邊也混不下去,只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裡,劉七巧也理解她的想法,從王妃那邊拿了幾吊錢給老王妃送去。
老王妃許久沒有玩得這麼開心,一把葉子戲玩到了亥時,等上床睡覺的時候,直呼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劉七巧伺候老王妃睡下,從裡間出來,看見春月正在次間收拾鋪蓋。她的臉色這會兒看上去已經好了不少,但是精神狀態略顯萎靡,七巧從房裡出來,她都沒有打一聲招呼,還是劉七巧先喊了她道:「春月姐,妳今兒沒事吧?看妳臉色還是不大好,不如說說妳哪裡不舒服,改明兒我讓杜太醫偷偷給妳開副藥吃一吃?」
春月似乎正在想心事,聽劉七巧這麼說,一下子回過了神來,神色閃爍道:「我也沒什麼不舒服,只是我不大能坐馬車,也許是這害的。」
劉七巧覺得也合理,便沒有再多問。
第二天一早,因為辰時老和尚就開始講經,所以一眾人卯時不到就起床了。匆匆用完了早膳,劉七巧跟著老王妃和王妃一起去了佛堂。
劉七巧見杜老太太一家人都不在,便有些奇怪,那邊青梅已經開口道:「今兒一早,杜老太太一家已經回京了。」
「怎麼了?是跟著老侯夫人一起走的嗎?」劉七巧不禁問道。
青梅搖搖頭道:「不是的,聽外頭老婆子打聽來的消息,是說皇上要派太醫去前線給蕭將軍治傷,因為幾個老太醫都在忙太后娘娘的病,所以派了小杜太醫去。」
劉七巧一聽,嚇得險些絆到了臺階,急忙穩住了神色,心想:杜若向來是一副救死扶傷的醫者心腸,到底這是皇上的旨意還是他自請的只怕還不知道呢!
果然,杜家的大廳內,杜若端然地跪在裡頭,臉上帶著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杜老太太嚴肅地坐在上首,帶著幾分怨念道:「我們杜家是開醫館藥鋪的,不是開善堂的,朝中那麼多太醫,就偏偏你這番忠心耿耿的要去前線嗎?」
杜老太太說著,支著額頭嘆息道:「那前頭是個什麼光景,京城裡頭一概不知,仗打了大半年了都沒個準信,你這會兒去,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杜二老爺此時也坐在一旁,不過這一次他也無話可說。邊關傳來八百里急報,說蕭將軍傷勢嚴重,軍醫束手無策,皇帝是恨不得能馬上派一個神醫過去,讓蕭將軍立刻妙手回春。可眼下,後天太后娘娘就要動刀子,這時候要是讓其他資深的太醫去了前線,皇上也不放心;如今一頭是孝道、一頭是家國大義,心裡頭也是七上八下的。
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太醫去吧,怕寒了軍中將士的心;派幾個老資歷的太醫親自前往吧,這萬一太后娘娘有個什麼,他於心不忍。於是想來想去,也唯有杜若算是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
一來,杜家的名聲在整個大雍都是鼎鼎有名的,杜若雖然進宮時間不長,但年少時就跟著杜二老爺四處行醫,素有少年神醫的名聲。二來,杜若的醫術也確實不在幾位太醫之下,他缺乏的不過是常年行醫的經驗,蕭將軍畢竟是外傷,只要處理得當,性命應該能保得住。
「這實在不能怪大郎,太后娘娘後天就要開刀,皇上這時候派任何一位老太醫去,心裡都不放心。我與幾位太醫也已經演練了很多次,這時候要是讓他們其中一個離去,勢必會影響太后娘娘的手術。」杜二老爺語重心長地勸慰道。
杜大太太一直沒發話。杜若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她身邊半步,這會兒猛地聽說要去前線,還走得這麼急,說是明日一早就要啟程,心裡自然是捨不得的。但她是個婦道人家,向來不會對這些家國大事說三道四。
「讓大郎去軍營看看也好,他不過是個大夫,又不用上陣殺敵,我杜家雖然沒有男兒從軍,也總算是為國出力了。大郎,你早些回去準備,有什麼東西要帶的,一併帶上了,明日一早就出發吧。」男人們的心胸總是比女人們更豁達一點,杜老爺覺得讓杜若去一次軍營,沒準還是一件好事,可以歷練歷練。
這時候,杜大太太知道杜若去前線的事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也只能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道:「大郎,你自己常用的藥也要記得備著,不要吃生冷的東西,不要太過勞累了,若是蕭將軍好了,你便早些回來,知道不?」
杜若只一一點頭,感激地看一眼杜二老爺和自己的父母。杜老太太見自己是勸不住的,只是嘆息道:「罷了,你們一個個都已經下定了心思了,又何必還去廟裡頭通知我們婆媳倆?還不如讓我們就住在那裡,給大郎多上香祈福的好。」
杜二老爺連連安慰親娘道:「老太太不用太過擔憂,軍營又不是戰場,韃子再厲害也打不到人家軍營裡頭來。」
杜老太太恨恨地瞟了一眼杜二老爺道:「說得輕巧,蕭將軍那麼厲害,怎麼還會給韃子射傷了?都說戰場上刀劍無眼的,我的大郎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杜若越聽越覺得慚愧,忙解釋道:「老太太,蕭將軍現在在後方的營地,離戰場據說還有幾十里路呢,那韃子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到幾十里後頭來,您就放心吧,孫兒心中有數。」
杜老太太雖然怨念頗多,但還是揮了揮手,命他們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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