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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婿找上門0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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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婿找上門0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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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類型屬於穿越時空+婚姻經營+古代種田。
這世道,雖說寡婦難為,
可若撿到一個好男人回家當夫婿,
再憑著她這雙會蒔花弄草、種菜養果的好手,
日子還不經營得有滋有味?

隨丈夫入京後,做小將軍夫人看似風光,
可這盡享榮華富貴的日子,
卻不比她當鄉里寡婦來得舒心啊……

她一心想帶著孩子在鄉村平靜地過日子,
偏偏這夫婿不肯老老實實與她和離,
還霸道地將他們母子幾人帶到京城過活。
唉,這裡的男人擅長權勢鬥爭、女人總是鈎心鬥角,
她只能無奈表示:你們城裡人可真會玩。
既然她不擅此道,那就祭出農婦本色──在將軍府種菜,
此舉一出,她果真成了貴婦圈子的「拒交」名人,頓時省心不少。
不過樹大招風啊,她小瞧了這小將軍夫人身分的魅力,
前頭才擺平半路胡亂認親的窮秀才父子檔,
後腳這身亡多年的前夫就現身京城,還要告她二嫁之罪?!
如今她已置身風尖浪口上,連皇帝都管起這門家務事。
一個是孩子的生父,一個是同甘共苦的溪哥,可真左右為難啊!
哪曉得老天又開了一個天大玩笑──
溪哥竟說自己才是「正牌前夫」,這……又是在演哪齣啊?

作者簡介

微雨燕, 生長在南方的一名小女子,暫時定居北方,職業自由創作者。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對著鍵盤敲出自己喜歡的故事,帶著讀者一起傻笑。不定時流浪癖發作,然後背上包包到處漂泊。是家人眼中的異類,基友眼中的純爺們。

目次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書摘/試閱

第二十六章
很快,馬車到了京城東面的美人湖畔──是京城人士常來的好地方。
正值春日,柳條吐綠,草長鶯飛,恰是出外踏青的好時候。
秀娘一家的第一站,便是決定先來這裡賞賞景、踏踏春,等玩得餓了,再回城吃飯。
馬車繞著美人湖走了半圈,一家四口都下了馬車,學著其他人將隨身帶來的氈布鋪在地上,再取出幾份精緻的小點心,燃起紅泥小火爐。一邊喝著茶,一邊品著點心,一邊看著湖邊來來往往踏春的人們、湖面上來來往往的畫舫,聽著絲絲嫋嫋的弦樂之聲,真是難得的安逸。
已經多久沒有享受過這麼靜謐美好的時光了?
秀娘閉上眼,全副身心都不由沈浸在這暖春三月之中。
兩個孩子也早按捺不住,雙雙起身你追我趕,歡快的笑聲引來不少人回眸。當看到這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他們也都含笑點頭,回頭繼續欣賞美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聽一聲大叫──
「天!這匹馬驚了!大家快跑!」
秀娘猛地一驚,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輛馬車偏離軌道,直直朝他們這邊飛衝過來,而且眨眼的工夫就已經逼近跟前。
「靈兒、毓兒!」秀娘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孩子們。
但兩個小娃娃因為鬧得太歡,早已經跑得老遠。看到這邊的情形,他們都嚇傻了,四條小腿都直直站在那裡,竟是不能挪動半分。而在她身後,急促的馬蹄聲早已是近在耳邊,秀娘幾乎都能聽到馬匹因為發瘋而發出的急促呼吸聲。
其他人的驚呼聲彷彿遠在天邊,她慢慢抬起眼,看到那匹自己一個時辰前才在余大將軍府裡見過的柔順馬兒,現在就跟見到仇人一般橫衝直撞而來,她腦海裡突然蹦出來一個念頭──蕙蓉郡主!一定是她!她竟然要置自己於死地嗎?
「小心!」
又一聲幾乎刺破耳膜的呼聲在耳畔響起,就在秀娘以為自己要被馬蹄給活活踩死的時候,一隻有力的臂膀猛地攬上她的腰,帶著她連連退後好幾步,驚險躲過馬蹄的踐踏。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
秀娘連忙抓緊這隻拯救自己性命的大掌。「你快去救孩子!這匹馬就要踩到他們了!」
不用她吩咐,溪哥已經往孩子那邊飛撲過去。只是因為一手已經攬住秀娘,另一手也不過堪堪抓住距離自己最近的靈兒。至於更遠處的毓兒──
「毓兒!」眼睜睜看著發瘋的馬兒朝自己的孩子飛馳而去,秀娘只覺渾身的血液都流到了頭頂,所有的氣也都提到嗓子眼,她艱難地發出一聲極其尖銳的尖叫。
瘋馬肆虐不過是轉眼的工夫,但對秀娘來說卻彷彿有一輩子那麼漫長。
眼睜睜看著那匹馬從毓兒方才站立的地方疾馳而過,往下一個地方去了,秀娘雙腿一軟,眼前一黑,卻要咬緊牙關不允許自己昏過去。
「毓兒,我的毓兒……你放手,讓我去找我的毓兒!」
「秀娘,妳別這樣。毓兒沒事,毓兒沒事。」溪哥緊緊摟著她大叫。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她眼睜睜看著那匹瘋馬朝她的毓兒跑過去了。她的毓兒還那麼小,本身反應又有點遲鈍,這樣的情形下怎麼可能逃得過?秀娘絕望地想。
「是真的!他被人救了!」溪哥在她耳邊大喊。「你看,就在那裡,他不還好好的嗎?」
真的嗎?
聽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強調,秀娘才勉強打起精神,發現她的毓兒果真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跟前。
「娘!」小小的孩子嬌聲喚著,大大的雙眼中還帶著一抹驚悸。
「毓兒!」秀娘眼眶一酸,連忙一把抱住孩子,眼淚潸然而下。
「娘……」靈兒慢慢走過來,秀娘趕緊也擁住她,母子三人抱頭痛哭。
溪哥看著他們三個哭成一團,心裡也酸酸的,多想將他們一起擁進懷裡。只是眼前他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做。
「多謝你。」看著跟前一身狼狽,卻分毫不減翩翩氣度的少年,他真誠道謝。
少年不過十六、七歲,生得唇紅齒白,面目清俊。面對溪哥的道謝,他只是隨意擺擺手。「沒關係,舉手之勞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你救了我兒子是事實。」溪哥沈聲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叫余言之,現在暫住在南邊余大將軍府上。你要是有事,可以隨時過去,要是我不在,就找孟誠,他會代你傳話。只要不是殺人放火、作奸犯科、大奸大惡之事,我一定如你所願!」
「你就是余小將軍?」聽他自報家門,方才還淺笑搖頭的少年忽地睜圓了雙眼。「那麼孟誠孟軍師就是你的軍師對不對?」
溪哥點頭。「正是。」
「真是太好了!」少年興奮地直拍手。「一直聽聞余小將軍和孟軍師大名,卻從不得機會得見。卻沒想到今天稀裡糊塗的,我們竟然在這兒碰上了,這難道就是老天爺對我見義勇為的獎賞嗎?那這份獎賞實在是太恰到好處了,我十分喜歡!」
看樣子,這少年是大歷朝千千萬萬被他英勇事蹟迷倒的少年之一。
溪哥頷首。「不管怎麼說,今天是你救了我兒子的性命,我必須報答你。」
「你兒子?可是,我似乎聽說你……」少年眉頭一皺,欲言又止。
這個時候,忽然又聽到後方不遠處傳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賤人,妳敢打我?」
是蕙蓉郡主的聲音!溪哥心猛地一跳,暫時也顧不得這個少年,趕緊回頭去看,卻不承想出現在眼前的一幕再次刷新他的認知。
啪!
又一個讓人聽得都想捂臉叫疼的巴掌搧過去,秀娘冷冷看著這個滿身戾氣的少女,打得麻木到發疼的雙手死死抱住自己的一雙兒女。
「賤人?賤人叫誰?」
「賤人叫妳!」
「呵,原來妳也知道妳自己是個賤人?」秀娘冷笑。「我李秀娘活了幾十年,見過的賤人無數,但像妳這樣小小年紀卻心思如此惡毒的人還是第一個!看來妳爹是真沒教過妳。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教教妳怎麼做人!」
「妳……妳找死!」蕙蓉郡主兩邊臉頰都被搧得通紅,眼中的恨意跟毒蛇芯子似的直往外冒。
「來人,給我把這三個鄉巴佬綁了,我要活活抽死他們!」
「余言之!」話音才落,秀娘立馬扯著嗓子大喊。
冷冷回頭,她看向傻愣在那裡的溪哥。「你老婆孩子都要被人打死了,你還不趕緊來幫忙?」
溪哥立馬走過來,一把將秀娘母子三個護在身後。
蕙蓉郡主一怔,眼中立馬又淚光氾濫。「言之哥哥,是這個女人先打我的!他們都看到了!」
「那也是妳縱馬傷人在先。」溪哥沈聲道。
「我沒有!」蕙蓉郡主忙不迭搖頭,哭得好無辜可憐。「我也不知道這匹馬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就發瘋了。我一開始也嚇了一大跳,要不是春芳及時拉了我一把,我這條命都快沒了!然後阿四趕緊把韁繩給解了,誰知這馬就衝出去了,我也是看到馬朝他們這邊過來,心裡愧疚,所以特地過來看看。可誰知道……誰知道我才過來,她二話不說抓住我就打。」
說著話,她的眼淚嘩啦啦直往下掉,真真像個受了極大冤屈的小姑娘。
四周的人見狀,原本還因為她縱馬傷人而心有怨怒的人便都釋懷了,反而對得理不饒人的秀娘指指點點起來。
蕙蓉郡主見狀,立馬對秀娘得意一笑,趕緊又低下頭,繼續可憐兮兮地抽抽噎噎。
被這許多人圍攻,秀娘只是冷冷一笑,卻不為自己辯駁,而是目光深深地看著溪哥。
溪哥心裡複雜得很,他原本以為蕙蓉郡主不喜歡秀娘,也純粹只是不喜歡罷了。小丫頭情竇初開,會向對自己好的人傾心相許也是正常,再等兩年,等她長大了,就知道自己最初自以為的深情有多可笑。而只要自己認定秀娘,也讓她認清這個事實,這丫頭遲早會接受現實。
可是現在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想法是多麼荒謬可笑。這丫頭何止是不喜歡秀娘,她簡直就是把她給恨進骨子裡去了,她恨不得他們母子三個都去死!
直到現在,都已經被他們當場捉住,她卻還振振有詞,妄圖矇混過關不說,竟然還想往秀娘身上扣屎盆子!當初那個雖有些刁蠻、但依然純真可愛的小丫頭到哪裡去了?
而那邊,蕙蓉郡主哭了半天,眼看溪哥遲遲沒有反應,她便以為他還是更站在自己這邊,頓時心裡更加得意,又哽咽著說起話。「嫂子,我知道妳不喜歡我。因為我和言之哥哥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而妳不過是一個村婦,什麼禮儀教化都不懂,到了京城,妳見到這麼多人事物,一時反應不過來。而我一開始又因為妳村婦的身分對妳頗有些不敬,妳就在心裡恨上了我。
「因此,妳都不讓言之哥哥和我見面,連話都不讓說。就像今天出來踏春,妳也不許言之哥哥帶上我,這些我都認了,誰叫妳是言之哥哥的救命恩人呢?言之哥哥心甘情願照料你們母子三個一輩子,我自然也選擇慢慢接受你們、敬重你們,可為什麼妳心裡一直記著我一開始對妳的不敬,直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我?」
嘖嘖,說到最後,她倒成了苦主。秀娘這個差點沒命的人反倒成了倒打一耙的無恥之人!
看吧,這就是你說的沒什麼惡意的小姑娘、你一直寵著讓著的小妹妹!
秀娘冷冷一笑,斜眼看著溪哥。
溪哥也被蕙蓉郡主這番不要臉的話給弄得忍不住憤怒了。
「蘭兒,妳夠了!」他沈聲呵斥。「今天是怎麼回事,妳心知肚明。妳嫂子也沒妳說得那麼不堪,妳不許再這樣說她!」
「言之哥哥!」蕙蓉郡主眼睛一眨,眼淚滾滾落下。「難道咱們多年的感情也比不上你和這個女人的半年嗎?我知道,她救過你一命,但當初如果沒有我爹從沙場上把你救回來,你又如何能被她救、又如何能和她結為夫妻?而現在,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凶我?我爹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傷心死的!」
很好。賣完可憐,又把自己親爹這個最有利的擋箭牌給搬出來,而且在第一時間就報出了余大將軍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大如天,再加上四、五年的提拔栽培之恩……余大將軍對溪哥而言,不是親生父親卻比親生父親更親。這也是為什麼溪哥對余大將軍言聽計從,並對余大將軍這個獨女疼寵有加的原因。
蕙蓉郡主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不等溪哥說出更有衝擊力的話,就把這個給甩了出來。
果然,聽到余大將軍的名字,溪哥又被噎住了。
「蘭兒,妳……」皺緊眉頭,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蕙蓉郡主吸吸鼻子,又悄悄對秀娘送去一個志在必得的眼神。
秀娘嘴角輕扯。「余言之,這個女人如果你沒辦法解決,那就滾一邊去,我來!」
她不是沒有手段,只是懶得和這個丫頭多計較。而且……明明是他惹來的是非,憑什麼要讓她來勞心勞力?這事本來就該這臭男人來一手解決!
溪哥後背又猛地一僵。
「不用。」他道,聲音已然低沈了許多。
蕙蓉郡主一聽,心裡突然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隨後,就見溪哥信步走上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鞭子,長臂一揚,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抽了一鞭子。
蕙蓉郡主臉兒一白。「言之哥哥!」
溪哥彷彿沒有聽到,又往自己身上抽了一鞭子。
末了,他把鞭子一扔。「她打了妳兩巴掌,現在我還給妳兩鞭子,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妳說,多少下,我再打!」
「言之哥哥!」蕙蓉郡主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要打的是……」
「她是我的妻,我的妻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經過我授意的。所以妳如果真要算帳的話,直接來找我這個罪魁禍首就行了!妳也說了,她只是一個村婦,村婦知道些什麼?妳貴為皇上頒過金冊的郡主,又何必和一個村婦一般見識?」
「我……我不是和她一般見識,實在她太讓人討厭!」蕙蓉郡主咬牙道。
若說一開始她被溪哥自虐的舉動嚇到的話。那麼接下來溪哥的話,就無異於又往她正燃燒著嫉恨之火的心頭澆上一桶熱騰騰的油。
這個女人越是被他疼愛保護,她就越是不讓她好過!要知道,這份呵護原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
「咦,方才郡主您不是還說已經接受這位嫂嫂,並在努力和她相處的嗎?怎麼現在又說人討厭了?出爾反爾,這可不是高高在上的您該做的事。」忽地,一道清亮的聲音從旁響起。溪哥回頭看去,是方才那個少年。
而見到這個少年,四周圍觀的人群卻是激動了起來──
「是李公子!今年會試第二的李公子!」
「哦,就是那位和父親一起參試,然後父子雙雙上榜的李公子?」
「可是不是嗎?他才十七歲,年紀輕輕就如此優秀。日後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啊!」
聽到這些話,秀娘、溪哥連同蕙蓉郡主都被嚇了一跳。
因為一直在京外的原因,他們並未過多關注今年的科舉。不過在一路過來的時候,他們也聽人提起過,今年參加會試的有一對父子,二人皆才華橫溢,並一起下場考試,從鄉試開始就一直獨霸前兩名。而這次會試,他們也在全國諸多舉子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再次霸占了前兩名。
因為父親年紀更大、見識更廣、對事情的看法更獨到老練,所以第一名自然是父親無疑。但他一個才剛滿十七歲的少年,小小年紀就能考中第二,這已經很是不凡了。
這麼轟動的大事,自然在第一時間傳開了去。秀娘無意間聽了些許,暗地裡,也悄悄給毓兒說過這個故事,並以此激勵小傢伙好好學習,不要偷懶。
原本三月十五就要進行的殿試,因為皇帝的龍體微恙而後推了一個月,所以現在最後的名次還沒確定。但有這等名聲在前,想必他的位置脫不開三甲去。
對於少年的傳聞,蕙蓉郡主聽聞得更多。這個少年雖然才華橫溢,卻出身貧寒,要不是有人資助,他們怕是連上京趕考的資格都沒有。所以知道是這個人,她立馬眉梢一挑,很不客氣地道:「這是本郡主的家務事,你插什麼嘴?」
「大庭廣眾之下發生的事,即便是家務事也不可能任由你們自己三言兩語解決,更何況……」少年撣了撣黏在身上的青草。「在下不幸也被牽連其中,還希望蕙蓉郡主您能給個滿意答覆。」
說白了,不就是要錢嗎?
看他穿得一身寒酸,蕙蓉郡主翻了個白眼。「十兩銀子賠給你,夠了吧?」
「難道在郡主眼裡,妳的馬傷了人,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只隨手扔出來一錠銀子就能解決問題了?」少年淺淺笑問。
蕙蓉郡主立馬沈下臉。「你什麼意思?想讓本郡主對你道歉?」
「不只是對在下,還有這位大姊,以及所有被馬嚇到的人。」少年不急不慢地道。「畢竟這是郡主您府上的馬,你們監管不力嚇到了人,就是你們不對。妳身為主人,賠禮道歉都是理所應當。」
他這話倒是有理有據,而且態度怡然,沒有半點強迫的意思,再加上是出自一位文采斐然的翩翩公子之口,其他人也點頭,紛紛附和。
真要她賠禮?還道歉?
蕙蓉郡主氣得臉都青了。
「一百兩,這總夠了吧?」她輕蔑地看著這個笑得雲淡風輕的少年,突然覺得這個人簡直和秀娘一樣可恨。
「郡主您在說什麼呢?在下可沒和您坐地起價。」少年搖搖頭,裝模作樣地抬起右手擺了擺。「對了,說起來,在下所有的文章都是靠右手寫出來的。只是今天似乎右手傷得不輕呢,這要是以後都不能再寫字了,可該如何是好?」
他在威脅她?
蕙蓉郡主恨恨地咬牙。「一千兩,你總該滿足了吧?有這一千兩,足夠你一輩子白吃白喝享受至死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現在在京城小有名氣的分上,她連理都懶得理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就因為會寫幾筆文章,就得瑟得跟什麼似的。但他也不看看她是誰,她爹是誰!他要是再不見好就收,她就回去跟爹爹說,讓爹爹來收拾他!
心裡這麼一想,她出口的話就更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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