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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對沐瑄來說,已逝的生母和親姊姊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認識榮箏後,他的心至此被塞滿,再也放不進其他人。
為了讓親姊姊端惠郡主安心再嫁,重新得到好歸宿,
他同意姊姊的交換條件,斷絕出家念頭,成家立業,當個富貴閒人,
心裏卻打定主意要敷衍了事,畢竟調查生母死因才是他的正事,
可當他得知繼母挑上榮箏要與他議親時,他不淡定了,
在榮箏繼母馬氏的嫉妒心醜化下,榮箏簡直是汴梁的惡女指標,沒人敢娶,
然而她的溫柔精明、善解人意,他全看在眼裏,正慶幸自己撿到無價寶,
親事卻在她父親那關就被打回票,驚得他快馬奔至安陽府找她父親討說法,
反被嫌棄得一文不值,無官無職又不懂營生,嫡長子的身分只是虛名,
他聽了不甘心,立誓投身軍營,建功立業後定會回來娶親!

書摘/試閱

第二十五章 探尋生母死因
「真是大爺,都長成大人了呢,和小時候一點也不像。」雷嬤嬤激動不已,眼中已含了淚花。
崔尚州笑道:「老人家,您都離開王府多少年了,大爺當然也長大了。妳們家的波哥兒不也是個大人了。」
雷嬤嬤顫巍巍的點頭,「倒也是。」說著,又仔細打量著沐瑄,極其滿意地道:「大爺小時候長得很瘦弱,沒想到大了壯實不少,老奴瞧著模樣倒有幾分像老王爺。」
沐瑄見了當時的舊人,心中哪有不激動的,他姊姊早就讓人收拾好屋子安頓雷嬤嬤,他又讓崔尚州去蘆塘將雷波接來,讓他們母子團聚。
緊接著雷嬤嬤又去見過端惠郡主。
端惠郡主知道當初弟弟身邊四位奶娘,雷嬤嬤是服侍最久也是最後走的,待她也多了幾分客氣。
所幸途中崔尚州向雷嬤嬤提了些王府裏的情況,她才知道端惠郡主如今新寡回娘家,住在這山莊裏。所以當她見到端惠郡主時,不免多了幾分憐憫,心道郡主這一生雖然大富大貴,可也免不了孤獨淒涼的命運,要是能留下個孩子多少好一些,偏偏一兒半女皆無。
端惠郡主客氣的對雷嬤嬤說:「君華是個念舊情的人,聽說妳兒子離這邊不遠,不如就在山莊住下。」
雷嬤嬤含笑道:「郡主太客氣了,大爺能讓人接老奴過來已經很高興了。」
當初柴氏身死,沐瑄身子又弱,嚴太妃和豫王商量,便將沐瑄送到寺廟裏寄養,好在拜在圓空大師座下,體魄強健了不少,又習了一身的武藝,順利的長到二十二歲。
沐瑄去了廟裏後,當年在他身邊服侍的奶娘、丫鬟、婆子等也大都遣散了,雷嬤嬤自然也在其中,而服侍過柴氏的僕婦們也同樣一個沒有留,趕的趕、死的死,一個好下場都沒有。
雷嬤嬤生怕受牽連,不得不和丈夫帶著一雙兒女四處東奔西逃,戰戰兢兢地過日子。如今沐瑄又讓人請她回來,起初她還不相信,以為是王爺、王妃糊弄她,哄她進了府,就要對當年的事問罪,哪裏想得到真是沐瑄的意思。

天黑前,崔尚州把雷波帶來了,母子偶然相見,不免添了幾分傷感。
雷嬤嬤只是訓斥兒子不懂事,「你一聲不吭就離家出走,這麼久了也不肯回去看我。我還作夢,夢到你掉進河裏淹死了,嚇得我再也不敢睡,一早就去廟裏上香替你求平安符,你倒好,早早的就把我這個當娘的給忘了。」
雷波聽見母親這番話,渾身冷汗涔涔,連聲勸慰道:「讓娘擔心了。」
雷嬤嬤又拉著兒子的手,上下打量一番,道:「黑了也瘦了,孩子,你吃了不少的苦吧?聽娘一句勸,踏踏實實的找份事做,你沒有做買賣的頭腦,怕是要折本的。」
雷波汗顏道:「娘放心,如今我在莊上做事,難免曬得黑了些,早不和人做生意了。」
雷嬤嬤欣慰的點點頭說:「多虧了大爺從中幫襯,你可要好好的做事,不能出什麼差錯。」
雷波有些迷茫,他現在明明在榮家做事,和沐家一點關係也沒有,卻沒多說什麼。
當晚,端惠郡主按照沐瑄的意思,置了一桌酒席款待雷家母子,又撥了兩個丫鬟過去服侍他們,沐瑄卻什麼都沒有向雷嬤嬤問起。
「你打算怎麼安排雷嬤嬤?」
沐瑄原本只是想找雷嬤嬤問幾句話而已,並沒過多的安排,見姊姊這麼問,思量了一會兒才道:「看她老人家自己的意思吧。」
「若是想要給她兒子安排一件正經的差事的話,我倒能幫上忙。」端惠郡主的陪嫁還需要人打點,名下幾處莊子、鋪子也都缺人。
哪知沐瑄卻道:「他如今賣給了榮家,想來還是會替榮家做事。」但他還是打算去問問雷波自己的意思,要是他肯來幫姊姊的話,也沒什麼不好。
端惠郡主這裏才明白過來,笑說:「你說給榮三小姐道謝,是感謝她收留了雷波?」
見沐瑄點了點頭,端惠郡主這才發覺自己想偏了,不免有些失笑。
「要是雷嬤嬤要走的話,還請姊姊置辦一份豐厚的賞賜給她老人家。」
這個不是什麼難事,如今端惠郡主雖然回娘家了,但手裏的錢財還是有幾個的,又得自己的支配,無人管她。
豫王怕這個寡居的女兒受委屈,還送了她十來間揚州那邊的鋪子。
「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料理好的。」


第二日一早,沐瑄才起床練了劍回來,雷家母子便過來給沐瑄請安。
沐瑄皺眉說:「嬤嬤昨晚睡得不安穩嗎?」
確實不安穩,家裏的土炕睡慣了,不習慣睡那麼精緻的拔步床。雖然是夏天,可到夜裏時不時的還是會添涼,丫鬟們也是盡心盡力的,送來了綢緞做的被褥,然而看著被面上連綿不斷的織錦繡花,總覺得不如自家紡的土布蓋著舒服。
一晚上不蓋覺得冷,蓋了又覺得熱,竟然只睡了一個更次的安穩覺,還不到卯正就醒了。
如今沐瑄親口問起,雷嬤嬤有些不自在的回道:「我這把老骨頭了竟然還擇床,可能是睡土炕、蓋蘆花土布被子習慣了,忽然換到富貴的地方,心裏到底不踏實。」
沐瑄聽著雷嬤嬤這番言語,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王府裏做過奶娘的,功成身退後,哪個不是榮養?他還是王府裏的嫡長子,奶娘竟然淪落到為溫飽發愁的地步。
「嬤嬤在此長住下去可好?」
雷嬤嬤一怔,連忙道:「使不得,這裏是先王妃的莊子,老奴哪裏能長住?」
「我說妳住得就住得,難道還有旁人說什麼不成?」沐瑄有些不悅了。
見主子發怒,雷嬤嬤怯怯地看了兒子一眼。這裏雖然富貴,能伴郡主和瑄大爺左右,可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再說了,她也惦記著她那雙外孫。
當下傳了早飯,沐瑄讓人單獨收拾了一桌給他們母子吃。
飯畢,雷波惦記著蘆塘那邊還有事要處理,不方便久留,便和沐瑄告辭,「沐大爺,小的該回莊子上去了。」
沐瑄點頭道:「好,你去吧。你娘住在這裏,得了空就回來看看她。」
雷嬤嬤看了兒子一眼,雷波又拉著她到別處說了幾句話這才告辭。
等到雷波離開後,沐瑄請雷嬤嬤到廳上坐,又將身邊服侍的丫鬟都屏退了。
「這次請嬤嬤來,是我有幾句話要問嬤嬤,還請嬤嬤告訴我。」
一聽見這話,雷嬤嬤心裏一慌,連忙問道:「不知瑄大爺要問什麼事?」
沐瑄慢慢的撚動著手中的一串念珠,平靜的問道:「當初我母妃走的時候是什麼情景,嬤嬤可曾知道?」
雷嬤嬤臉上露出了惶恐的神色,她臉上的表情並未逃過沐瑄的眼睛,這一刻他已經明白了,果然當年的事有問題。
「老奴那時候只管瑄大爺房裏的事,別的事老奴也不大清楚。」
沐瑄聽得出來這是雷嬤嬤的推託之詞,其實他也沒有把握能從雷嬤嬤口中探聽出多少當年母親的事。
「母妃是怎麼小產的?當時有哪些丫鬟、嬤嬤在跟前服侍?傳的是哪位大夫?嬤嬤都沒印象了嗎?」沐瑄一句接著一句問,帶著逼迫的口吻。
雷嬤嬤慌張不安,後背全是汗,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道:「回瑄大爺,當年的事過去那麼久了,老奴實在記不清楚,老奴只能說自己知道的部分。」
「好,妳知道些什麼、記得些什麼,就說這個吧。」沐瑄的語氣軟和了兩分,又請雷嬤嬤坐下。
雷嬤嬤此刻如坐針氈,她看向窗外的樹木,望著滿枝椏的綠葉,陷入了對當年之事的回憶裏。
「先王妃實在是個好人,老奴進府的時候才養了我家妞兒不久,奶水還好。那時候王妃讓老奴和邱氏一併看顧您。當時您十分的瘦小,又早產了半個月,先天有些不足,先王妃對我們服侍的人都很客氣,時常叫我們過去詢問您的情況。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三年,後來我又有了波哥兒,按理說該主動回去了,先王妃卻看在我還算老實盡心的分上,讓我休息了幾個月,依然進府來服侍您。
「先王妃身子骨不好,天生又喜靜,所以更多的日子是在山莊裏住著將養,後來又有了身孕,更是長期住在這裏。
「皇后華誕,王爺要入京朝賀,依理王妃也該一併同往的,可是先王妃的胎象並不是很穩,為了安全起見,王爺便將先王妃交給太妃照顧,只帶了郡主去京城,先王妃也搬回了府裏住。
「那一年特別的炎熱,王爺走後,先王妃的身子便漸漸不好起來,厲害的時候還臥床了半個來月,直到那天午後,先王妃突然喊肚子疼,暈倒在太妃的屋裏。太妃大驚,連忙讓人扶了先王妃床上躺著,又找府裏有經驗的嬤嬤守著,到了申正的時候便見了紅……
「大夫請的是哪一個老奴已經記不大清楚了,到了入更的時候,胎兒就掉下來了,可憐見的,已經有六個來月,是個小公子。聽說小公子嘴唇發紫,一下來就沒了氣。先王妃心裏憂傷,又加上血止不住,一直嚷肚子疼,在床上掙扎了一夜,第二天便去了。」雷嬤嬤說完這些話後,已經淚流滿面。
沐瑄靜靜的聽完雷嬤嬤的這番言語,面上波瀾不驚,雷嬤嬤這番言詞,和他這些年自己所知道的,並沒有什麼出入。
「當年伺候母妃的那些人怎麼也不見了?不管我怎麼打聽,一點音信也沒有?」這才是沐瑄最大的疑惑。
雷嬤嬤垂著眼眸道:「先王妃走了,太妃大斥跟前的人伺候不盡心,便將跟前的人給攆了個乾淨,王爺回來後也攆了一批人。」
雷嬤嬤至今還記得,當時負責給先王妃熬藥的小丫鬟小雀吊死在南群房的事。
關於小雀的事,當時傳聞甚多,雷嬤嬤也聽過幾句,不過小雀的死,雷嬤嬤此刻卻不敢說半個字。
王府是個深潭,她好不容易出來了,不想再陷進去。她想活到六十歲,還想看見孫子孫女娶親,想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
沐瑄不再追問下去,雷嬤嬤當年只負責照顧他,不大清楚母妃房裏的事也在情理之中。沉思良久才又問道:「嬤嬤可知道當初母妃身邊那些大丫鬟的下落?」
雷嬤嬤搖頭道:「不大清楚。當初從王府出來後,老奴和夫君輾轉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和以前的人並沒什麼聯繫。」
沐瑄靜靜的盯著雷嬤嬤瞧,好半晌才道:「我知道了,嬤嬤下去休息吧。要是我想起什麼再來問嬤嬤的話。」
雷嬤嬤連忙起身告退。
沐瑄背過了身子,雙目合閉。母妃走的時候,他不過是個尚滿五歲的稚童,只知道伏在母妃的棺木上痛哭,太妃見他可憐,又親自帶過他一陣子。母妃走後,他痛哭了幾場,更添了病症,家裏就醫藥不斷,他至今還記得大丫鬟哄他吃藥時的情景。
第二年七月,烏氏便進了門,成了他的繼母,就在母妃走後,剛過了周年不久。
而他的身子一直病殃殃的,父王便和太妃商量,把他寄養在普慈寺,從此拜在圓空大師名下,又過了一年,沐璟出生,沐璟兩歲的時候,父王便給沐璟請封了世子。
自此他和王府再沒多少的來往,唯一的姊姊出嫁後,更是一年裏也難得回去一次,和那些所謂的家人早就疏離了。
他重提當年之事,除了緬懷母親,還有便是隱隱約約聽見的那些傳言。他不想一輩子都蒙在鼓裏做個糊塗人,要不是雷波突然出現,他找到了雷嬤嬤,或許一輩子都找不到當年的那些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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