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本書類型屬於穿越時空+靈魂重生+經營謀略+親情互動+婚姻經營。
說起穿越重生這件事,其實謝玉嬌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反正橫豎是回不去了,就這樣老老實實待著也不錯,就算家裡只有她一個女兒,非得招個嗣子進來或討個上門女婿繼承家業,依舊無法動搖她的心思。然而,天有不測風雲,看似平靜的江南魚米之鄉,逐漸受到北方戰亂的影響,就在謝玉嬌忙得焦頭爛額時,一個男人忽然闖進她的生活,甚至對她做出各種輕薄的舉動!原本謝玉嬌以為自己對他厭惡至極,卻沒想到在接到他戰死的消息時,一顆心會像瞬間被掏空一樣……
內 容 簡 介
不過就是帶著大隊人馬上山談判,
竟然被一個輕佻的男人纏上,
甚至還被他奪走了初吻,真是倒楣!
多接收一些難民對謝玉嬌來說並非什麼困難的挑戰,
反正他們能幫忙開墾荒地,她就當是做善事,何樂而不為?
可是其他縣的難民找碴找到她娘身上,還開口要一大筆贖金,
這就不是抱持「溫良恭儉讓」的態度能解決的問題了!
為了解救一個好心幫她母親逃走卻被俘虜的男人,
謝玉嬌帶著村裡一群人前往對方的根據地,準備大展身手,
卻沒料到他早就降伏了那些山賊,還讓他們願意從軍救國……
照理講,這麼一位英雄豪傑應該讓人敬佩不已,
但是他那輕浮又玩世不恭的模樣,老是讓謝玉嬌煩躁不已,
巴不得他趕快從她眼前消失,好恢復往常平靜的生活!
然而,一得知他即將領軍北上,她的心湖卻不由自主起了漣漪,
當前線潰敗,首都即將南遷往金陵之際,傳來他戰死的消息,
她內心深處的一角瞬間崩塌,再也無法平復……
作者簡介
目次
第二十二章 燈會偶遇
第二十三章 康府探病
第二十四章 忽聞死訊
第二十五章 端午前夕
第二十六章 半路遇劫
第二十七章 仗義相救
第二十八章 聚眾救人
第二十九章 峰迴路轉
第三十章 肢體接觸
第三十一章 鬱火攻心
第三十二章 刻意疏遠
第三十三章 翩然離去
第三十四章 戰火蔓延
第三十五章 順水人情
第三十六章 乘機偷香
第三十七章 穿針引線
第三十八章 促成良緣
第三十九章 愁上心頭
第四十章 死而復生
書摘/試閱
第二十一章 試探口風
張嬤嬤帶著方才送百家被去謝家祠堂的婆子,在兩頂轎子後面遠遠跟著。張嬤嬤看見百家被做工精細,便開口問道:「姊姊,這被子是您縫的嗎?瞧著您這把年紀了,做針線活還能看得清嗎?」
那婆子天生是個熱情的人,聽張嬤嬤問她,便笑著道:「我這把年紀穿不了線,做不成活了,這是我兒媳婦做的,她年紀輕,針線活又做得好。說起來,我兒媳婦跟你們謝家還算有點關係呢!聽說村裡人要做百家被,她連今年的冬衣也不趕,先忙活起這個來了。」
張嬤嬤聽了,很是好奇,問道:「有點關係?怎麼說?」
「還不就是……我家兒媳婦原先在蔣家幫傭,當過大姑奶奶兩個娃兒的奶娘呢!後來孩子長大,我兒媳婦就不去了。說起來大姑奶奶真的是好人,卻嫁給姓蔣的那狗雜碎。」圓臉婆子一說起蔣國勝,火氣大得很,好似跟他有血海深仇。
張嬤嬤見她頓時怒氣填胸,笑著道:「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如今那人死了,姊姊就不用再提。」
那婆子聞言,仍憤然道:「那樣的人,便是死一百次都是活該,活該他們蔣家斷子絕孫。」
張嬤嬤在謝家宅住的時間很長,知道她們這些村婦說話就是這樣沒個忌諱,也不多說什麼,只道:「姊姊去我們家喝一杯茶,消消氣吧!」
謝玉嬌和徐氏回到謝家,在正院安頓好了,才讓張嬤嬤請那圓臉婆子進來。沈姨娘看見百家被,高興地拿在手中翻看,恨不得這會兒就為謝朝宗蓋上。
雖然這百家被挺乾淨的,但謝玉嬌到底不放心,吩咐丫鬟道:「先把被子拿下去,把外頭的套子拆下來洗一洗,讓太陽好好曬一曬,再縫起來給少爺用。」
沈姨娘知道謝玉嬌見多識廣,心想這大約又是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規矩,便把被子交給丫鬟,打算進去裡頭抱孩子。
謝玉嬌見了,喊住她道:「姨娘抱朝宗的時候記得先洗手,這百家被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手,萬一有不乾淨的沾到朝宗身上,那可不好。」
沈姨娘聞言才明白過來,這些小細節對於她這個村婦來說,壓根兒想不到。
沒多久,那婆子已經到了門口,徐氏請她進來,又讓丫鬟為她端了一張墩子,讓她坐在上頭,這才問道:「謝家的地不少,只是平常除了謝家宅的鄉親們,很少管別村的事,以前我們老爺在的時候,有空也會去別村瞧瞧,如今我們一家女眷,出去瞧肯定不方便,你們若是有什麼不稱心如意的,就跟我們陶大管家說,他會告訴我們的。」
圓臉婆子臉上堆著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姐免了我們一年田租,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哪裡還有什麼不稱心如意的?我們被蔣家那惡霸欺壓慣了,如今能過上這種日子,真是千恩萬謝。」
謝玉嬌見這婆子敦厚老實,又不貪心,也可憐他們那些佃戶不容易;只是免田租這種事,只有頭一年能這麼做,不然謝家所有土地合起來一千六百多戶佃農,都要鬧起來了。
「先讓你們休養生息,但是不能因為今年不用交田租,就怠慢了田裡的活計,我這邊的雖然免了,可朝廷那裡還是要,這兩年朝廷在打仗,說不定哪一天就要漲稅錢,所以還是多備著些才好。」謝玉嬌說道。
圓臉婆子聽了這話,一個勁兒地點頭,道:「以前蔣家每次跟我們多收田租,就說是朝廷要漲的,莊稼人不懂這些,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敢不交;後來聽陶大管家說,才知道朝廷壓根兒沒漲田租,那些錢都讓蔣家坑了。」
說到這裡,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把蔣家人生吞活剝。古代農人過日子不容易,蔣家這麼做,當真是天理不容。最關鍵的是,他們這樣剝削百姓,轉頭又說自己交不出朝廷要的糧食,讓謝家補這個窟窿,還不肯還錢,也就是謝老爺看在大姑奶奶的面子上一再容忍,若那時是謝玉嬌當家,斷然不會姑息他們。
正說著呢!大姑奶奶就領了兩個孩子過來,原來張嬤嬤聽了圓臉婆子的話,覺得既然是大姑奶奶的舊識,不如請來見一面。果然,大姑奶奶在門口往裡頭看了一眼,便笑著迎進去道:「這不是李婆婆嗎?」
李婆子一轉頭,就看見大姑奶奶牽著兩個孩子過來,她臉上堆起笑道:「少奶奶,您好啊!」
一喊完,她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打嘴道:「呸呸呸,還什麼少奶奶,如今還是稱呼您一句大姑奶奶。」
大姑奶奶拉著兩個孩子道:「這是妳們奶娘家的婆婆。」
兩個孩子聽了,怯生生地喊了一聲「婆婆」。李婆子高興地站起來,恨不得用手摸摸她們的臉蛋,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笑道:「早知道今日有這個造化進府,應該讓我兒媳婦一起過來,她整天叨念著妳們呢!」
大姑奶奶說道:「孩子們也想她,只是如今不比以往,過去好歹能喊她來坐坐,現在路遠,不方便。」
謝玉嬌看了兩個表妹一眼,寶珍已經七歲,有些曉事了,寶珠只有四歲,照理是該請個奶娘帶著;雖然兩個孩子身邊已經各有一個丫鬟照顧,但有個奶娘貼身教導一些事,也能減輕大姑奶奶的負擔。
想了想,謝玉嬌開口問道:「李婆婆,不知道妳兒媳婦在家做些什麼?家裡的孩子有人帶嗎?我一直尋思著要為寶珍跟寶珠再找個奶娘,這做生不如做熟,若是妳兒媳婦願意的話,不如讓她上我們家來,就是路遠了一些,其他倒是還好,一個月兩吊錢,妳說如何?」
李婆子聞言,高興得愣了半晌才開口道:「小姐可是當真?我兒媳婦那兩個孩子都大了,家裡也不缺她一個勞力,如今她就是做些針線活補貼家用,要是能來府上,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大姑奶奶聽了,一時之間也愣住,片刻才反應過來,雖然她很高興,但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可當著李婆子的面,她也不忍拒絕,只是默默感激起謝玉嬌。
幾個人在廳裡聊了好一陣子,謝玉嬌見天色不早了,這才吩咐張嬤嬤,要她派一輛馬車送李婆子回蔣家村。
大姑奶奶見李婆子走了,才開口道:「嬌嬌何必破費,妳兩個表妹都大了,也不吃奶,還請什麼奶娘?」
謝玉嬌回道:「又不是只有吃奶的孩子才需要奶娘,只是幫忙照顧孩子罷了,寶珠還小,丫鬟有幾個會帶孩子的?」
對於謝玉嬌的用心,大姑奶奶很是感謝,也慶幸自己至少能依靠娘家,讓兩個孩子過上更好的日子。
一個年節一下子就過了一小半,這幾天是謝玉嬌最清閒的時光,田裡面沒農活,城裡的鋪子也不用急著管。
本來大偉畫完謝老爺跟他們一家的畫像之後就要離開,可徐氏硬是不讓他走,非要讓他再為謝老爺畫幅一模一樣的掛在家裡頭,不然畫像放在祠堂裡,只有逢年過節才能看見,她實在捨不得。
好在大偉覺得在謝家過得挺舒服的,他住在外院,平常沒什麼人管他,謝玉嬌又為他配了個小廝,囑咐他想去哪就去哪,家裡的馬車隨便用。畢竟是藝術家,總要時不時出去逛逛,不然怎麼能畫出好作品?
這日徐禹行從城裡回來看徐蕙如,順手帶了幾盞兔子燈給孩子們玩。謝玉嬌和徐蕙如都是大姑娘了,哪裡還玩這個,而謝朝宗如今除了吃奶跟吐泡泡,啥都不會,更不用說玩兔子燈了,也只有寶珍跟寶珠還會玩。只是徐禹行沒特地說是給誰的,只往正院裡一放。
謝玉嬌看見了,笑著說道:「舅舅還把我跟蕙如當小孩子呢!我就送去給寶珍跟寶珠玩好了。」
說著,謝玉嬌讓丫鬟將兔子燈送到老姨奶奶那邊去,又抬起頭看了徐禹行一眼,只見他一如既往溫文爾雅地笑著,跟徐氏聊了起來。
「雖然北邊在打仗,可南邊卻一點兒也沒受到影響,今年城裡的燈會還是照常進行,聽說還有民間藝人會在現場紮花燈呢!」
徐氏平常雖然不大出門,但是對於外頭的事還是挺感興趣的,謝玉嬌更是盯著徐禹行看,希望他能大發慈悲,帶她跟徐蕙如出去玩一趟。
徐蕙如看謝玉嬌渴望的模樣,又想起自己這兩年在外祖家待著時,也沒什麼機會出門,便站起來走到徐禹行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道:「爹今年能帶我去看花燈嗎?我也好長時間沒回自己家了。」
徐禹行本想回絕,可抬眼就看見謝玉嬌那雙亮晶晶的眼珠子正看著自己,一時不好意思回絕她們,便轉身問徐氏。「嬌嬌也累了好一陣子,我帶著她一起出去賞花燈,姊姊可放心?」
其實徐氏不放心,可是自己的弟弟都開口了,又看見謝玉嬌一副很像去的樣子,她的心馬上就軟了。
「想去也可以,只是要跟好妳舅舅,不能隨便亂跑,知道嗎?」
謝玉嬌見徐氏同意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轉頭對徐禹行道:「我們帶著大偉爺,只要有他在,誰都不敢靠過來了。」
本來徐禹行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請大偉去看燈會,如今倒是被這兩個丫頭占了了先機,便笑著道:「帶妳們出去見識見識也好,如今跟以前不一樣了,姑娘家出門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戴上面紗,跟在我身邊就成。」
一聽還要戴面紗,謝玉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能出門也比不能出門強得多,好歹她能見識見識城裡的景致,免得真的變成一個鄉下丫頭。
第二天用過了早膳,謝玉嬌跟徐蕙如便各自帶著丫鬟,整理好東西,打算出門。
徐氏還是不放心,想請張嬤嬤跟過去,張嬤嬤連連擺手道:「夫人還是別抬舉我,我一把年紀了,腦子不中用,到時候沒看好她們,自己先迷了路,要鬧笑話的。」
謝玉嬌笑著說:「娘就放心吧!我認得路,就算認不得路,我也知道我們家在城裡的鋪子,隨便找個鋪子坐下來,劉二管家很快就能找到我的。」
徐氏仍舊有些擔心,又開口道:「不然還是別去了吧!實在讓人不放心得很。」
徐禹行聽了,上前說道:「姊姊就放心吧!我保證讓嬌嬌平平安安回來。」
徐氏知道徐禹行做事謹慎,便說道:「人多的地方就別帶她們去了。」
「知道了。」謝玉嬌一邊推著徐氏進門,一邊笑著道:「娘就在家好好待著,沒事多抱抱朝宗,哄他玩,明天我就回來了。」
徐氏想起如今寶貝得不能再寶貝的謝朝宗,臉上終究笑開了花。
徐禹行走到正院門口,正巧在夾道上遇到前來找徐氏的大姑奶奶,過去兩人不怎麼熟識,如今各自單身,到底有些尷尬。徐禹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大姑奶奶垂眸福了福身子,輕聲道:「多謝昨日親家舅爺帶回來的兔子燈,兩個孩子玩得很高興,滿院子跑,抓都抓不住呢!」
聽到這些,徐禹行便想起徐蕙如小時候的事,每年元宵節他都會買兔子燈給她玩,小姑娘牽著燈滿院子繞來繞去的,一邊跑、一邊笑,如今一晃眼,都到了要出閣的年紀了。
大姑奶奶見徐禹行似乎有些愣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正巧謝玉嬌跟徐蕙如走了過來,她便朝著她們笑了笑。「聽說妳們要出去玩,大街上人多,可要小心點。」
謝玉嬌點頭稱是,看見徐禹行的表情有些尷尬,便道:「舅舅派人去請大偉爺了嗎?若是沒有,我這就讓丫鬟過去喊。」
徐禹行回過神來,道:「不用了,我自己去,他房裡亂得跟狗窩一樣,只怕沒有丫鬟願意去吧!」
兩人目送徐禹行離開,便帶著丫鬟們先去了門口。
上了馬車,謝玉嬌見徐蕙如一直不說話,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表妹,妳有沒有想過給妳爹找個續弦?」
謝玉嬌這人說話直白慣了,明知道徐蕙如是個心思細膩的小女子,卻怎麼也學不會婉轉,劈頭就問。
豈料徐蕙如的表情很淡定,只是稍稍低下頭,臉頰微微發紅,小聲道:「就算我想,我爹不願意也沒辦法。過去我年紀小不懂事,如今我也明白了,爹不找續弦,無非就是放心不下我;可我如今住在表姊家,也不跟他住一起,他就算找了續弦,將來想接我回家,只怕姑母捨不得呢!」
謝玉嬌不知道徐蕙如想得這般通透,問道:「那依妳看,到底是找還是不找?」
徐蕙如知道謝玉嬌向來有主意,便道:「要是姑母有什麼好的人選,儘管說出來讓我爹聽聽也好,他一個人住在城裡,其實我也不放心。」
謝玉嬌聞言,便明白徐蕙如是識大體的人,回道:「那敢情好,有了妳這句話,我就讓娘為舅舅物色了,只是妳也說說喜歡什麼樣子的,到時我們好少走一些彎路。」
徐蕙如低下頭,垂眸想了想,她在外祖家住著的時候,外祖母曾經很擔心徐禹行續弦之後,後母會對她不好,所以早已教給她一套為徐禹行擇偶的標準。
雖然徐蕙如不是很了解,但謝玉嬌既然問起,她便老實道:「若是爹要續弦,最好不要找頭婚的,要找一個新寡或是和離的,對方有機會再嫁,必定感恩戴德,不會太過拿大。若是找個頭婚的,非但年紀小不會照顧人,將來大事上頭,只怕也不能給爹什麼好的建議,反倒連累了爹。」
謝玉嬌一聽,這分析得頭頭是道,肯定是有人教過的,不然像徐蕙如這樣老實的姑娘,哪裡能想到這些?她便笑著說道:「妳外祖母真是疼妳,連這些都替妳考慮周全了。她說得沒錯,只是如今這樣的人少,在城裡還好些,村裡頭改嫁的人不多啊……」
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謝玉嬌想起了大姑奶奶,只是她不知道徐蕙如有什麼想法,她們兩個平常關係不錯,要是她提起這件事,反倒讓她們生分,那就不好了。
徐蕙如安安靜靜聽謝玉嬌說完了,才小聲道:「我瞧雲姑母那樣就挺好的。」
如今徐蕙如跟大姑奶奶熟了,也跟著謝玉嬌一起喊姑母,只不過前頭加上了大姑奶奶名字中的「雲」字,好跟徐氏有所區隔。大姑奶奶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後來也就習慣了。
謝玉嬌聞言,微微愣了片刻,她知道徐蕙如臉皮薄,再多的話只怕不會說了,便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道:「這事我們也別急了,橫豎等妳出閣之前,舅舅一定會找到一個新舅母的。」
到了城裡,看見商鋪林立的街道,跟錯綜複雜的高樓府邸,謝玉嬌恍然有一種鄉下人進城的感覺。十個月沒出過謝家宅,就算是現代的「宅女」,估計也沒有她這道行。
雖然到了城裡,但因為是來看燈會的,所以白天的時候,徐禹行還是沒放她們出去逛街,只讓她和徐蕙如在徐府裡待著。
徐家在城裡的院落並不大,只有兩進,但對徐家來說已經很夠了,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下人們聽說徐蕙如跟謝玉嬌來了,都殷勤得很。
謝玉嬌觀察後發現,這宅子裡連一個三十歲以下的女傭人都沒有,可見徐禹行自律又重名聲。
兩人在正院裡歇了一會兒,眼看要到午膳,看見一個五、六十歲的婆子從外頭進來,她先恭恭敬敬行了禮,才開口道:「回小姐跟表小姐,午膳還要等一等,我家老頭子已經出去訂了。」
謝玉嬌正覺得奇怪,只聽那婆子繼續道:「平常老爺在家的時候不多,之前就吩咐下來,讓我們不要買他吃的那一份,所以現在家裡只有下人吃的青菜跟豆腐一類食物,老爺帶著大偉爺去外面吃了,囑咐我們家老頭子訂菜給兩位送進來。」
謝玉嬌看這婆子老老實實的樣子,就知道是徐家的老傭人,便笑著道:「這位嬤嬤,舅舅平常雖說回來得少,但家裡也要稍微備幾樣東西,萬一哪天他回來晚了,沒有東西吃,豈不是要餓肚子?」
那老婆子笑著回道:「老爺愛吃麵食,晚上要是餓了,我就給他切上一些鮮肉,用青菜燴了,做刀削麵給他吃。」
徐蕙如在一旁聽著,嚥了嚥口水道:「葉嬤嬤,再說下去,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也好久沒吃妳做的刀削麵了呢!」
葉嬤嬤看著徐蕙如長大,如今這兩年見得少了,又怕徐蕙如去了京城,學了大戶人家的規矩,會跟她這樣的人生疏,不敢一下子顯得太熱絡,如今瞧她又跟自己撒起嬌來,便笑道:「小姐若是想吃,今晚等妳們看完燈會回來,我再做宵夜,讓妳們嚐嚐我的手藝。」
謝玉嬌跟徐蕙如都稱好,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外頭訂的菜總算送了過來,因為馬車趕得急,菜還是熱的。謝玉嬌跟徐蕙如瞪著滿桌的菜,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老爺說,表小姐頭一次來城裡,得吃好一些,老奴就把綠柳居所有的招牌菜都點了一盤,但有幾樣實在太費時,就沒點了。」葉嬤嬤的丈夫開口道。
葉嬤嬤跟她丈夫退下去之後,謝玉嬌看著這些菜,眨了眨眼睛,對站在旁邊的喜鵲、紫燕,還有徐蕙如的兩個丫鬟道:「坐下來一起吃吧!這麼多東西,我跟表妹豈不是要撐死了?」
徐蕙如的兩個丫鬟直道不敢,徐蕙如便說:「表姊要妳們坐,就坐下吧!這麼多我們也吃不完。」
幾個丫鬟見她們堅持,這才坐了下來,大夥兒一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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