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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七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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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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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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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一本長銷二十餘年,讓人反覆閱讀,重拾初心的好書!
獻給曾為《解憂雜貨店》感動的你/妳!

★日本長銷二十餘年,暖心系日常解謎經典!
★2020年國際書展受邀來臺
新書座談會 
對談來賓:加納朋子x既晴
時間:2/7(五) 14:45-15:45
地點:世貿一館 主題廣場

★第三屆鮎川哲也獎得獎作品
★讀者媒體好評推薦
「在童話中,少年疾風遇到問題會去求助菖浦小姐。現實中,駒子遇到難解之謎則有作家佐伯綾乃解答。每一則童話故事對應著一道現實謎題,安排得十分巧妙,值得用心慢慢體會。」
「以《七個孩子》為首的駒子系列,是我人生當中愛不釋手反覆閱讀的推理小說系列。」
「《七個孩子》環環相扣的故事結構中囊括了如寶石一般燦爛的人性光輝、扣人心弦的鄉愁,以及詩歌般的優美意象。
它沒有血腥的凶殺案,沒有堆積如山的屍體,所以期待看到凶惡犯罪和高超殺人手法或是驚悚情節的人必定會大失所望,但你若是能意識到平凡無奇生活底下的深淵、人生背後的謎題,這本書在你的眼中絕對是大放異彩的推理神作。本書寫的是『人心』這個最難解的謎題,是如假包換的極致推理小說。」
「加納朋子為停滯不前、日漸閉塞的文學『打開了一道出口』。」

【故事簡介】
我們從何時開始不再問問題了呢?
何時開始習慣了囫圇吞下別人給予的解釋、自己遇見的所有狀況,以及各式各樣的疑問呢?
謎題隨時隨地出現在我們的身邊。
就算比不上人面獅身像的深奧謎題,我們的日常生活還是充滿了簡單卻又重要的謎題……

就讀短期大學的十九歲女孩入江駒子,某天在書店心血來潮翻閱《七個孩子》這本童話書,宛如一見鍾情般對內容深深著迷,立刻衝動寫了一封信給作者:信上提到不久前在生活周遭發生的〈西瓜汁懸案〉──包括關於朋友的狗走失,與地面上出現西瓜汁痕跡等瑣碎小事。沒想到竟收到對方的回信,信中還附帶了以想像力對那樁懸案所做的「解謎篇」!於是駒子和作家佐伯綾乃繼續魚雁往返,每次駒子提到自己偶然碰到的奇妙事件,佐伯一定會回信為她講解。隨著童話與日常的謎團交錯被解開,那是一種充滿希望的幸福期待……


【本書特色】
●邀請知名繪本作家 鄭潔文 繪製中文版獨家封面插圖。
●《七個孩子》結合童話、文學、推理謎團,以童書作者收到讀者來信為開端,分享七篇生活中遇到的問題,而到了第七章,讀者會發現前面所有事件全是伏筆、都有關聯,分散的篇章至此結合成完整的長篇故事,屬於少見的套匣式創作。
●本書出版於1992年,至今持續熱銷,在日本亞馬遜Kindle榜上名列前茅,不只謎團精巧,文筆動人,更充滿一般推理小說少有的溫暖感動。中文版九○年代曾有出版社出版過,但已絕版多年,是臺灣推理小說書迷心目中的夢幻逸品。
●作者加納朋子首次受邀來臺,於2020年國際書展舉辦座談會&簽書會。

作者簡介

加納朋子

北九州市出生。文教大學女子短期大學部文藝科畢業。以《七個孩子》榮獲第三屆鮎川哲也獎,並由此出道。1995年以《玻璃長頸鹿》榮獲第48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著有《魔法飛行》、《SPACE》、《星期一的圓點花紋》等作品。

《七個孩子》承襲了稍早出道的作家北村薰所開創的「日常之謎」推理,扮演承先啟後的關鍵角色。然而《七個孩子》主角的形象,賦予了更多作者自身的投影,心理描寫也處理得更細膩,令讀者更有親近感。然而,在她抒情的字裡行間裡,則又運用了短篇連作的結構,不但融入書信體、作中作的技法,更埋藏了精細緻密、踏雪無痕的伏線,巧妙地將各作串聯,並在全書的終章進行意外的顛覆,展現出本格推理的閱讀況味。

譯者簡介
HANA

全職日文譯者,政大中文系畢業。矢志讀情節更讀情感,譯文字更譯文化。

目次

一、西瓜汁的眼淚
二、摩艾之鼠
三、一張照片
四、在公車站
五、一萬兩千年後的織女星
六、白色蒲公英
七、七個孩子

書摘/試閱

三 一張照片

爆滿的電車上有時會莫名其妙地空著一個位置,感覺似乎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周圍的人都不去坐,只是偶爾瞥去一眼。過了兩個大站,就有一個剛上車的乘客大剌剌地坐下,這也是常見的景象。在這種時候,周圍都會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如果是在滿座的劇場或演唱會上看到比自己更好的位置空著,就跟電車上的情況不一樣了。每個人都想坐得更前面,就算只往前一排也好,所以任誰都會覺得「啊啊,好可惜」。是不是有人碰上了突發事件而無法出席?或者那是特地保留下來的「貴賓席」?
看到那個座位從頭到尾都空著,鐵定會有上百人這樣想。
小學的時候,班上有個男同學生病過世了。
沒有一個孩子會去坐那張失去主人的寂寞桌椅,大家都當作那個位置不存在。我只有一次看到一個和那位男同學很要好的男孩輕撫著那張桌上的塗鴉。
某天我突然發現那套桌椅被收走了,發現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好幾天。
三十公分見方的空間。
這個小小的空隙如今仍然存留在我的心中。那是已經不在的少年坐過的小空間。
如同地層般層層堆疊的記憶之間夾著好幾個類似的空隙,有的大,有的小。就像漂浮在蜂蜜罐中的氣泡。

「小駒,上次拍的照片洗出來了。要看嗎?」
在圖書館概論的課堂上,富美轉頭對我說道。
「哇!我要看我要看!」
我在興奮之中還是記得要壓低聲音,然後接過那本印著兔子圖案的相簿。
說這種話對老師不太好意思,但是圖書館學真的很無聊。
我對數理深惡痛絕,對文學熱愛不已,所以才會來讀這所學校。我的動機只是想要學習文學,其實不需要聽這些為了考圖書館員資格而開的課程,但我在選課的時候,心中突然冒出了現實的考量。也就是說,去考考看也無妨,考上了說不定以後找工作時還派得上用場。
我很喜歡看書,但我作夢也想不到要幫這些寶貝書本分類還需要這麼龐大而複雜的知識。基本上,我不太適合做這種有條有理地分門別類、歸納統整的工作。
我入學的理由只是因為喜歡文學,從選擇志願的角度來看,這也沒什麼不對的,但我對於不久之後必須面對的求職活動實在是欠缺考量。我有時還是會擔心這樣不太好,所以在看入學手冊的時候,我很天真地想到「當圖書館員好像很閒,還可以在書本的環繞下生活,應該很適合我吧」。
但現實生活才沒有那麼輕鬆。圖書館員的名額很少,(這樣說或許有點失禮)而且圖書館員通常一待就會待很久,所以久久才會招募一次員工,市立圖書館要招募一位圖書館員至少會有兩百多人去應徵,這種事光聽就讓我感到脫力。
天生缺乏毅力的我只是為了在求職時可以在履歷表上多寫一行「擁有圖書館員資格」,就跑來研讀圖書館學。再怎麼樣也比證照一欄空白來得好,這種理由還真是消極。
在上我最愛的「日本文學特殊講義」或「戲劇論」時,我一定都坐在最前排正中央,眼睛發亮地專注聽講,但是在上圖書館相關課程時,我雖不至於坐到最後一排,但還是會無意識地坐到角落。我對自己的心一向很誠實。
上「圖書館概論」的時候我習慣坐在窗邊,讓窗外吹進來的風拂著劉海,悠哉悠哉地聽課。很不巧地,上課時間是剛吃完午餐之後,老師講課的聲音聽起來有如單調的旋律,隨手翻開的課本彷彿印滿了艱澀難懂的阿拉伯文。
就在我的眼皮快要像舞台布簾一樣拉下時,那本相簿出現在我的眼前,搞得我頓時睏意全消,布簾又像謝幕一樣突然拉開。
這些照片是上次校外教學去橫濱的近代文學館時拍的。無論是上課還是幹嘛,喜歡照相的人總是會帶著相機,而富美就是這種人。多虧有她,我寶貴的學生時代才能留下這麼多的照片。
我們在觀港山丘公園裡拍照、在大佛次郎記念館的漂亮現代建築前拍照、在剛好公休的外國人墓地前拍照,總之觀光客會喜歡的所有景點我們都拍了照。女孩子應該都很喜歡拍照,我在鏡頭前擺姿勢時,往往會有一大群同學湧來,所以其中也有不少團體照,那樣也挺歡樂、挺熱鬧的。兩三人的合照多半是輪流互拍,還有一些是拉老師或剛好經過的情侶幫忙拍的。大家都會包容我們的唐突,甚至有幾位大哥很親切地主動跑過來說要幫我們拍照,我猜他們的古道熱腸絕對和富美與小愛長得很可愛脫不了關係。
我在相簿某幾頁的角落寫了「駒」再圈起來。我稱之為「駒字標記」。對了,以前我在畫這個標記的時候還會唱著「駒字標記~味噌~」,結果就被人說了「無聊」。說這話的人當然是阿蛋。
味噌的事先不管,總之此時畫這個記號的意思是「我要加洗」。或許是因為橫濱當天的天氣很好,照片都拍得很漂亮,所以我毫不節制地挑了十來張,然後用自動鉛筆的尾端戳戳富美的背脊。
「嘿,我拍得挺好看的。」
「可不是嗎?這是因為我技術高明。」
富美回過頭正經八百地說道。什麼意思嘛。
她的眼睛流露出笑意,又轉了回去,一頭烏黑俏麗的短髮輕輕搖曳著。剛才我說過她「可愛」,但我現在要改成「漂亮」。富美的個性十分直爽,所以有些人很怕她,但我很欣賞她這種有話直說的個性。這份欣賞之中也包含著羨慕,或許是因為我碰到事情的時候只會「嘿嘿嘿……」地笑著糊弄過去吧。我經常掛在嘴上的「沒關係啦」絕對不會從她的口中聽到,她是個單刀直入的人,一旦做出決定就會不顧一切地堅持到底。我從來不相信星座,但是聽到她是射手座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著「難怪……」。

幾天後,富美說著「洗好了」,把裝在信封裡的照片交給我,之後照片一直被我放在書包裡。又過了很久,我才想起這件事,接著又想到「該整理相簿了」,我那些還沒整理的照片已經累積了一大箱。
整理照片這回事就像是年終大掃除,花了很多時間,還是看不出有什麼進展。看到自己小時候的照片,我心中充滿了懷念,感嘆著「原來我以前是這樣啊」。我嬰兒時期的照片真的很可愛,白白胖胖的,看起來營養很充足。
閒扯一下,我們家是現代少見的大家庭,共有四個兄弟姐妹。除了妹妹以外都只差一歲,就像丸子三兄弟一樣成串地接連出世。
姐姐嬰兒時期的相簿多達三本,而且同樣的照片加洗到多達十張,分別剪成心型或菱形,排得漂漂亮亮地貼在相簿裡,旁邊還詳細地寫上註解,費了不少心思,可以看出父母是多麼地寵愛這個女兒。
身為次女的我出生之後,他們的熱情大概消退了,相簿變成兩本,也沒有那些花俏的工夫,而弟弟的相簿只有一本,一看就知道待遇差了多少。而最小的妹妹從小就經常抱怨:
「太過分了,我嬰兒時期的照片竟然只有三頁!第四頁就直接跳到幼稚園入學照!」
看來受寵的么女也是有煩惱的。
我丟下堆積如山的未整理照片,沉浸於懷舊的心情翻閱著相簿。翻到某頁,我的手突然停住。這頁少了一張照片。
我最早的相簿是鑲嵌式的,裡面附有稱為「角貼」的三角形小套子,用來把照片的四個角固定在相簿內頁,所以照片很容易取出。
從周圍的照片來判斷,消失的是我三歲左右的照片。但是無論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一小塊空白處本來放的是什麼照片。
仔細一想,我幾年前好像也這樣苦思過。在這些年之間,那塊9x12公分的空間一直懸浮在我的心中,就像個記憶中的小氣泡。
如同成套的杯子打破了一個,整組棋子丟掉了一隻,成排的乳牙少了一顆。
應該完整的東西卻缺少了一部分,真是讓人心煩意亂。每當我碰上這種事,心中就會浮現和那個東西的價值一樣大的氣泡。
9x12的氣泡再次浮上心頭,低調地聲明自己的存在。

缺少的一部分。這令我想起《七個孩子》的第三篇故事──〈天空的藍〉。我很喜歡這個故事。

疾風一畫完暑假作業之中的水彩畫,就立刻拿去給「菖蒲小姐」看。那是一幅風景畫,題目是「我們的村莊」。
疾風畫的是殷紅夕暮中的村莊,田間的水映成紅色,山和房屋的黑色輪廓後方有一輪正在漸漸下沉的巨大夕陽。
怎樣?疾風滿心期待地問道,「菖蒲小姐」微微一笑,回答:
『唔……畫得很好,很有男孩子的風格。』
『其實應該有更多房子,但我覺得全都畫出來太麻煩了,所以只畫了一間。』
疾風不好意思地說道,像是在辯解。
『圖畫和照相不一樣,不需要把看到的東西全部畫出來,只要好好畫出自己想要表現的東西就行了。』
『可是我畫得不好,不像秋彥。秋彥畫圖很厲害唷,他每次美術課都會被老師誇獎。他的奶奶很久以前是教畫圖的,別人都說那是遺傳。遺傳是什麼意思啊?』
「菖蒲小姐」呵呵地笑著,回答說意思就是你會像你的爸爸媽媽。
『秋彥的奶奶現在還會畫圖嗎?』
疾風搖頭說:
『沒有,她現在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這樣啊。』
「菖蒲小姐」點頭說。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為什麼你要畫黃昏的天空?畫白天不好嗎?』
疾風嘻嘻一笑。
『因為白天要在學校的畫圖時間才能畫啊。而且其他人也一樣,直人畫了祭典的煙火,一郎畫了傍晚的陰天,秋彥畫的是山,整個畫面都是山,遠遠看起來全是一片綠色。』
『沒有人畫藍天嗎?』
「菖蒲小姐」很好奇地問道,疾風很得意地說:
『是啊。妳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菖蒲小姐」笑著搖頭。
『這個嘛,我不知道。』
『告訴妳喔……』
疾風靠近「菖蒲小姐」的耳邊,像是在說悄悄話。
『因為藍色的顏料不見了。』
然後疾風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那一天,五個少年聚集在秋彥家,打算一口氣解決暑假作業。大家都帶了作業簿和畫具,還有人帶了捕蟲網,看來不是每個人都那麼認真。這也是應該的,因為大家真正的目的是來抄秋彥的作業。秋彥是個文靜乖巧的少年,功課很好,也很會畫圖,因此同伴們都很尊敬他。大家抄他的作業,他也不反對,只是在一旁笑咪咪地看著。
秋彥的母親還以為孩子們真的是勤奮地來開讀書會,所以體貼地為他們準備了點心和西瓜。
在享受過豐盛的飲食之後,疾風站起來說:
『我去一下廁所。』
其他少年也跟著起身,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去廁所。大家一起上廁所並沒有任何好處,只是小規模的群體心理迫使大家覺得必須這麼做。
後來疾風很慶幸當時是跟大家在一起,多虧如此,他才沒有一個人出洋相。
通往廁所的昏暗漫長走廊上出現了怪物。
一拉開紙門,突然有個白色的物體竄出來,疾風當場嚇得驚叫,但丟臉的不只他一個,其他人也『啊』、『哇』地叫著,還有人在逃跑時被絆倒了,摔得四腳朝天。
直人確實是個大膽的孩子,他皺起粗粗的眉毛,瞪著怪物看,然後露出笑容,一個箭步撲向怪物,扯掉那團東西的白色外皮,出現在那裡的竟是秋彥。原來怪物是秋彥披著白床單假扮的。
『沒想到你們會嚇成這樣。』
秋彥沒有半點愧疚,還笑嘻嘻地這麼說。
因為他平時都是一副好學生的模樣,所以大家都吃驚到顧不得生氣。
少年們回到房間後,解決了一半左右的作業(應該說是抄完了秋彥已經寫好的部分),所以大家決定趁著這股勁頭一併解決風景畫。
打開畫具盒,大家紛紛叫了起來。每個人都少了一管顏料。
『是什麼顏色不見了?』
直人一邊說,一邊把亂七八糟的顏料照著盒蓋上標示的順序重新排列,大家也都學著他做,很快就發現消失的是藍色顏料。
『真奇怪,大家少的都是藍色嗎?』
直人盤著雙臂歪頭說道。
『我少的不只是藍色,還有白色和紅色。』
『少了這麼多?』
『嗯。』
秋彥沮喪地低下頭。
『怎麼辦?沒有藍色就不能畫天空了。』
一郎的語氣有些竊喜,可見他很高興能找到不寫作業的藉口。
『唔……』
直人癟著嘴巴沉思,然後雙手按著膝蓋站起。
『秋彥,你奶奶不是很會畫畫嗎?我們去問她該怎麼辦吧。』
『可是秋彥的奶奶生病了,這樣好嗎?』
疾風這麼一說,秋彥就笑著回答:
『沒關係,這麼多人去看奶奶,她一定很高興。』
事實上也是如此。奶奶笑咪咪地聽完了孩子們的話。
『天空不是只有藍色唷。』
奶奶用沙啞卻很溫柔的聲音回答。大家聽得直發愣,所以奶奶像在唱搖籃曲似地繼續說:
『下雨的時候,天空是什麼顏色?太陽公公躲到山後時,天空是什麼顏色?螢火蟲提著燈出來時,天空是什麼顏色?你們想一想吧。』
『對耶!』
直人大聲叫道。
『我就畫前陣子的祭典吧,煙火在空中爆開的樣子漂亮極了。』
『那我要畫黃昏的天空。』
疾風跟著叫道,臉上泛出夕陽的顏色。其他孩子也紛紛地喊起來,奶奶一直笑咪咪地聽著。

『天空不是只有藍色。』
「菖蒲小姐」複誦了一遍,像是在回味奶奶說的話。
『這個奶奶真好。』
『嗯。』
疾風點點頭,害羞得像是他自己被誇獎了。
『妳覺得顏料為什麼會消失呢?』
『你最後一次打開畫具盒是什麼時候?』
『放暑假之前,在上畫圖課的時候,後來都沒有打開過。其他人應該也一樣。上次一郎的媽媽要跟他借書法用具,打開盒子一看,裡面都發霉了,因為他上次用完沒有洗乾淨,結果被媽媽罵了一頓。』
『哎呀。』
「菖蒲小姐」笑了。
『學期結束之後,大家都把放在學校的東西帶回家了嗎?』
『不帶走的話會被老師罵的。』
『既然一直沒有打開,或許是在學校裡面不見的。』
『真的是那樣嗎……』
「菖蒲小姐」想了一下,然後露出微笑。
『既然你覺得不是,那就姑且認定顏料是在其他地方不見的吧。』
『是在我家不見的嗎?』
『不,是在秋彥家。』
『怎麼會呢?那個時候……』
『你們把畫具盒放在哪裡?』
『呃……丟在秋彥家的檐廊上。』
『你們寫功課的時候,秋彥在哪裡?』
『應該和我們在一起吧。』
疾風說得很沒自信,其實他不記得了。
『他沒有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吧,像是扮鬼嚇你們的時候。』
『……拿走顏料的是秋彥?』
疾風落寞地低下頭。他不敢相信秋彥會做出這種事,但「菖蒲小姐」說得一定沒錯。秋彥是他很喜歡的朋友,所以他更覺得難過。
『哎呀,你不也一樣嗎?』
「菖蒲小姐」露出戲謔的表情笑著說。
『你也拿了秋彥的東西啊。』
疾風愣了一下。「菖蒲小姐」用銳利的眼神瞪著他說:
『你沒有自己寫暑假作業,而是抄別人的,等於是拿了別人的東西。』
疾風立刻紅了臉。他因自己毫無顧忌地抄了秋彥的作業而感到無地自容。
『我沒有這樣想過……』
大概是因為疾風羞愧的樣子很可憐,「菖蒲小姐」微笑著換了話題。
『秋彥做的事當然是錯的,但是他過陣子應該會來向你道歉,到時你也要為抄作業的事向他道歉喔。』
『我會向秋彥道歉的,因為我也做錯事了。可是秋彥為什麼要拿那麼多藍色顏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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