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一種自己的故事自己寫的概念,內容因人而異、千變萬化,跳脫一人創作的傳統。
◎一部由眾人共同創作的武俠小說,邀請各路英雄成為這部經典之作裡的傳奇人物。
您即將收到一封【江湖帖】,邀請您成為「江湖」裡的主角!
一群嚮往快意恩仇的武俠迷,在虛擬網路國度中共同打造一個「江湖世界」,
完全由他們自行創造角色人物,並且自由揮灑發揮故事,
最後虛擬轉化實體出版成冊,成為日後回首江湖路時最美的回憶。
諸位看倌們,您也想被寫入這部長篇武俠小說中成為其中一名角色嗎?
現在您不必只用旁觀者的身分來閱讀這江湖故事!
你可創造角色闖蕩這虛擬世界,並與嚮往的人事物互動交流,
更能自己創造、改變未來的故事走向,進而主導成為當代風雲人物!
願在這無限想像的江湖虛擬舞臺上,可以讓更多人嘗試扮演更多的角色、
創造出更多經典人物、流傳更多精彩的江湖傳奇,一圓大家心中的「江湖夢」!
‧‧‧ ‧‧‧ ‧‧‧
那一年,村子發生了一件大事:
世稱江湖中人第一高手──「無始劍仙」,向另一位江湖人「獨孤客」下了挑戰書,
雙方約定某月某日,日出三刻,在村外的廣場一較高下!
為了這一紙流傳四方的公開挑戰狀,村子在那一年陷入了無與倫比的瘋狂……
佛曰,人有三毒:「貪、癡、嗔。」無量惡行,始源於此。
三毒者,始乎人心之欲求,訴諸行動,而犯下世間制訂的罪行。但是嚴格說起來,三毒乃罪惡之原點,卻非罪行本身。充其量,姑且稱之「原罪」。
解了毒,人還會是人嗎?
原罪非罪,乃是人性。
事情要從那年的驚蟄後說起。時值二更,水都苑中。
終日大雨,令水都苑的街道滿佈泥濘。一道閃電,照亮暗夜中的惡戰三人。臨光和傲天,
一左一右,飛簷走壁,又奔騰無人街道上,追著一道不明身影猛打。
「別打!」那人蒙著面,無奈喊道:「是我!」
「當然是你!」傲天怒斥:「鬼鬼祟祟,就是要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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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筆者將大家所扮演之角色歷程撰寫成一部永續的武俠長篇小說,虛擬轉化實體出版成冊,成為日後回首江湖路時最美的回憶。
當您翻閱【江湖】小說時,不僅可以只用旁觀者的身分來閱讀這江湖故事,亦可創造角色闖蕩這虛擬世界,並與嚮往的人事物互動交流,更能自己創造、改變未來故事走向,進而主導成為當代風雲人物!
願在這無限想像的江湖虛擬舞臺上,可以讓更多人嘗試扮演更多的角色、創造出更多經典人物、流傳更多精彩的江湖傳奇,一圓大家心中的「江湖夢」!
主筆:乙寸筆
創作:江湖全體玩家
網站:www.vw.idv.tw
序
主筆序
本作是「江湖RPG」小說計畫的二部曲《原罪深淵》,由不才我主筆,以一場遊戲裡確實發生的「水中月謀殺案」之始末為基礎,穿插真實紀錄和虛構事件,交織成一部橫亙十六年,牽連數十江湖人物的傳說。
本作的創作核心,是來自玩家「十二羽」的構想,他的角色取材源自紫微命格「貪狼、七殺、破軍」,結合佛教三不善根「貪、瞋、癡」,說是不善根,但我以為正是有了這些負面要素,才構成了一個完整的人。我將它應用在小說章節裡,使小說的諸多人物,特別是正派人物,顯得沒有那麼單純,有了各自的心思和心計。這也導致《原罪深淵》的風格,和前一部《江湖:首部曲》有顯著的差異,是好或壞,須由讀者評斷,我惟盡己所能,在有限篇幅去呈現出一個英雄和梟雄並肩,賢愚忠奸都有精采的江湖故事。
我一直相信,一部好的小說,無論類型是武俠、科幻、寫實、言情……,最重要的,在於故事直指人性。我以此為自己目標,雖然離它還很遙遠,但我會繼續努力地接近。
在序言的最後,容我先向未接觸過遊戲的讀者說明一下:
「江湖RPG」有個「命運種子」功能,一旦玩家服下命運種子,往後就有發生「福報」和「厄報」的可能性,發生福報則當前功力加倍,發生厄報則減半;福厄必定相繼發生,差別在順序是「先福後厄」或「先厄後福」,因此江湖玩家普遍歡迎「先厄後福」,當「先厄」發生時,甚至會互道恭喜!因為玩家每天都會透過遊戲累積功力,「先厄後福」,意味著累積的功力在未來,定有那機會大幅激進,並遠勝過「先福後厄」。
我一直很喜歡這個功能,在這個吹捧年少得志、求務近功的時代,能樂意接受先厄挫折的鍛鍊,會是很珍貴的經驗。當我遭逢真實生活上的大小困頓,就好像遇到「先厄」,只要撐得住,渡過了,熬到「後福」的那一刻,我所努力的一切終得加倍奉還。
而各位「江湖RPG」的玩家和讀者,諸位的評論就像是我的命運種子。假如幸得好評,我必深自感恩;若是負評,我必視如「厄運」珍視,以此勉勵我在這條江湖路上「努力練功」、精益求進。所以在此請各位讀者,不吝於對小說提出批評和指教,謝謝。
乙寸筆
目次
龍泉客棧(上)
龍泉客棧(中)
龍泉客棧(下)
邊關夜色
白倆(上)
白倆(下)
破曉
浪子(上)
浪子(下)
三城風波
多事之秋
神祕刀客
急轉直下
重聚不夜(上)
重聚不夜(下)
命歸何處?
書摘/試閱
序曲
佛曰,人有三毒:「貪、癡、嗔」,無量惡行,始源於此。
三毒者,始乎人心之欲求,訴諸行動,而犯下世間制訂的罪行。但是嚴格說起來,三毒乃罪惡之原點,卻非罪行本身。充其量,姑且稱之「原罪」。
解了毒,人還會是人嗎?
原罪非罪,乃是人性。
* * *
事情要從那年的驚蟄後說起。
時值二更,水都苑終日大雨,街道滿佈泥濘。一道閃電,照亮暗夜中的惡戰三人。臨光和傲天,一左一右,飛簷走壁,又奔騰無人街道上,追著一道不明身影猛打。
「別打!」那人蒙著面,無奈喊道:「是我!」
「當然是你!」傲天怒斥:「鬼鬼祟祟,就是要打你!」
傲天提一股氣,大喝一聲,一個跨步踏出水花,逼近蒙面人側邊,舉槍便刺。蒙面人閃避夾擊,以劍應戰,刃影飛舞雨滴槍影間,刁鑽靈活,像是一只織機梭子,迅速穿梭連綿雨絲間,和雨勢融合成一體。蒙面人的劍勢足以護身,但他不敢戀戰,且打且走,試圖脫逃兩人的圍殺。
傲天槍勢雖猛烈如閃電,卻逼不近那蒙面人周身半吋,他愈戰愈快,愈快愈焦躁,愈焦躁愈是怒火中生,雷聲大作下,傲天連番亢聲高吼!
「戳死你這王八蛋!」
蒙面人窮於應付傲天的猛攻,一時間忽略了另一側的臨光。臨光算準時機,朝他眼角餘光打出一記緄帶,那人吃了一驚,瞬間,終於露了破綻。
傲天猛然舉槍一刺,槍尖無情,正刺穿了蒙面人持劍的右小臂!蒙面人在慘叫聲中棄了劍,傲天也隨即棄槍,順勢逼前,一手跩住蒙面人右肩,一招膝擊命中他肋間要害,又順勢扯斷他的右臂!
蒙面人又大叫一聲,口噴血如湧泉,雙膝一軟就跪在泥窪中,無力再戰。天際此刻又亮起一道電光,正好讓傲天和臨光,看清他面罩脫落後的真身。
「小四?」
傲天像是被抽乾了全身血水,啞聲問道:「你在幹嘛?」
流雲飄蹤口角仍帶著汨汨鮮血,抓住無力垂盪的右臂,勉強起身道:「沒關係,我還有事,晚點再說明。」
「你要去哪?」臨光也慌了,拿起緄帶就要為流雲飄蹤包紮斷了的傷臂,道:「先回雲樓,你不想要手臂了嗎?」
「我還不能,咳!」流雲飄蹤不再多說,用盡餘力,忽地一個閃身掙脫兩人,身影消失在雨夜中。臨光慌忙喊道:「他往哪去了?」
「好像往南方,我追上去!」
傲天提槍躍上半空,在屋簷間奔走,卻看不到任何身影。他一路往南,不見流雲飄蹤的蹤跡。
翌日,將軍城南百里的大漠邊關,傳開了一道消息:
「流雲飄蹤戰死。」
‧‧‧ ‧‧‧ ‧‧‧
龍泉客棧(上)
某天,龍虎山降了一場大雨,雨勢不小,沖刷掉行旅過往的車轍、蹄印和足跡。
龍虎山下的某間客棧,店面不大、內裝簡陋,卻有個豪氣千雲的店名「龍泉客棧」。客棧內坐滿八個人,包括高胖的店小二在內,還有一個長鬚寬袍的隱士、一個劍客、一個未脫稚氣的年少書生、一個身穿素雅短衣的年輕郎中、一個慈目低垂的法師、一個橫眉虯髯客、一個猴腮臉。
「今日敝店蓬蓽生輝,來了不少貴客光臨。」店小二邊招呼客人,邊笑著致歉道,「此地窮鄉僻壤,沒多少好東西可以招待各位,還請多多見諒。」
那橫眉虯髯客忽地拋出提議:「各位既是有緣修得同船渡,何不各言來意?」
客棧靜默,沒人賣帳,虯髯客討了個沒趣,逕自又說:「看來諸位當中,有不少人是為了那龍脈源頭的寶泉而來的吧?咱也是,有興趣的話可以找咱合作。」
眾人默然以對,虯髯客繼續自言自語:「話說這龍脈寶泉,著實稀奇,始於驚蟄的第一道春雷,終至立冬的第一場瑞雪,尋遍龍虎山麓,方有機會一見泉水汨出,甚至那龍泉源頭,至今仍未有人發現過。諸位,這泉水之珍貴,凡人啜飲一口便得延年益壽不說,咱等習武人士,若能覓得龍泉源頭,只消一口源泉,就可增進自身一甲子的修為啊!」
「空談瞎說,無助於事。」
年少書生打斷虯髯客,奚落道:「沒本事獨自尋得那甚麼龍泉源頭,就想找幫手利用,達到目的嗎?」
虯髯客瞪了書生一眼,冷問:「請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未得功名地位,賤名何足掛念?稱我『浮生墨客』即可。」書生吟哦,「一生浮夢日月間,客居筆墨蒼穹下。」
虯髯客哼了一聲,又道:「寶泉難得,不只難在源頭難尋,更難在那守護龍泉的妖魔,不知已吞食了多少覬覦泉源的江湖人。像你這種黃毛小子,妄想區區一人獨享泉源,正是第一個被那妖魔給吃了的!」
「讀書人志在聖賢道,不希罕什麼寶泉。」浮生墨客嘴裡嚼著店小二敬贈的醃蘿蔔乾,回敬虯髯客道,「而且,你該是怕自己成了那個,被什麼怪物給吃了的倒楣鬼吧?否則你也不至於在這坐而夸談,卻不敢起而行。」
虯髯客被這年未及冠的書生說了一頓,臉色由青轉紅,怒而拍桌起身!不待他開口大罵,一旁的猴腮臉冷笑道:「怎麼?被這小鬼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
虯髯客轉而怒視猴腮臉,手按刀柄,作勢要打起來。此時店小二遞上兩盤生冷的鹽漬野菜,鞠躬陪笑道:「兩位大俠,粗茶淡飯不成敬意。」
兩人齊怒瞪店小二,虯髯客罵道:「這種豬吃的東西,就是待客之道?」
猴腮臉也怨:「好歹你也燒點熱的招呼我們。」
「不必!這樣就好。」
又一俠客邁入客棧,徒手捏起一片漬菜便吃,嘖嘖讚道:「真懷念!這龍鬚菜就是要生冷鹽漬的才對味!」
此人內穿道服,外披一件鮮綠大衣,原來是蘇家觀下山的傳人,蘇境離。蘇境離讚賞完,問店小二道:「我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
「剛來幾天而已。」
鬧事的兩人見狀,討個沒趣而退,一場糾紛就這麼平息。蘇境離和住客們一一問好,見了那短衣郎中和清風隱士,更是問候得格外慇勤。
「想不到青鳥居士和『山巔一寺一壺酒』賞光,造訪龍虎山。」蘇境離笑問,「特別是青鳥先生,千里迢迢,從春水村來此,難道又是『陪行』?」
「這回不是,」青鳥笑道,「要合帖藥方,幾樣材料只有龍虎山才有。」
「說到龍虎山獨有的,那肯定是『龍虎雙景』:自在龍蟠神泉池、虎據山巔久陽宮。」清風隱士「山巔一寺一壺酒」笑道:「還有,就是剛才那位仁兄心心念念的,傳說中的龍泉源頭。」
「什麼龍泉源頭,都是虛妄傳言。」蘇境離環望住客一眼,「甚至連我這個蘇家觀的傳人,也不曾發現那龍脈過。在場如果有這個心的,勸他打消念頭的好。」
天色將暗,旅客們就這麼各自到房裡去睡了,店小二為答謝蘇境離解圍,為他騰出一間相對寬敞的客房。雨後春晚的龍虎山麓,幽暗不可見其陵線,惟依稀可聽到少許的鳥獸吼聲。
隔天清晨,眾人齊集大廳,店小二為諸多貴客準備冷醬瓜配小米干,以為早膳。山巔一寺一壺酒自得其樂地啜著米湯,浮生墨客和青鳥同桌合用一盤醬瓜,劍客粒米未進、凝望窗外,法師早早用膳完畢,闔眼默誦經文,猴腮臉不住地叨念昨晚睡的那床蛀蟲蓆子,蘇境離望著早膳出神徐久,忽地問起一件事:
「那個虯髯客呢?」
蘇境離拉著店小二,逡巡客棧四周時,隱約聽見柴房後頭有野狗哼叫。蘇境離低喃一聲:「不妙。」繞去柴房,果然發現三、五隻野狗正在爭搶著,啃食橫眉虯髯客的屍首。
蘇境離和店小二合力趕走野狗,見屍首僅存殘缺的軀幹和頭顱,感慨不已。他們將屍首抬入柴房暫放,回客棧宣告此噩耗,其他住客聽聞後,反應不一,青鳥居士滿不在乎,猴腮臉沉吟不語,浮生墨客臉色慘白,法師溘然長嘆,劍客求蘇境離道:「帶我去看屍體。」
劍客到了柴房,先是為虯髯客的慘狀唏噓一番,問道:「這屍體已經被咬的支離破碎,難以驗屍。蘇道兄當時在現場,可有發現甚麼異狀?」
「我們已將屍體盡可能保存完好,真要說個死因的話,」蘇境離指道,「死者並無生前中毒跡象、軀幹要害處也看不出任何兵傷,除了遭啃食處外,屍體上亦無任何血跡,那麼,最有可能是窒息而死。」
「窒息而死?」劍客思忖道:「勒頸窒息而死,表情必定不是普通的猙獰,可這屍身的表情,看得出死狀痛苦,但,不像是勒斃。」
「兩位壯士考慮的前提是,兇手是人。」
柴房外忽然傳來一道清朗聲音,問兩人道:「那,如果兇手『不是人』呢?」
兩人回頭一看,原來是「山巔一寺一壺酒」佇立門外。蘇境離問:「『一壺酒』老兄,你的意思是?」
山巔一寺一壺酒明問蘇境離道:「兇手,可能是那死者曾說過的『龍泉妖魔』?」
「不可能。」
「你又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蘇境離斷然道,「這兇案絕非甚麼妖魔所為。這一點,我可以蘇家觀的名聲擔保。」
「我也這麼相信,」劍客附和蘇境離道,「雖然再無其他佐證,但我寧可這兇手逍遙法外、案子石沉大海,也不願將之歸罪於一隻虛妄的妖魔。話說,咱們都不是捕快,各有各的家務事要辦,為死者做到這地步已是仁至義盡。咱們把屍體稍微處理一下,關起柴房,等將軍城的捕快來勘查此地再說吧!」
蘇境離一揖答謝:「就聽您的了,神疾風副總鏢頭。」
原來那劍客正是名聞天下的「疾風鏢局」第二把交椅,副總鏢頭「神疾風」。神疾風擅自主張,將屍首作簡單的防腐處理後,擱在柴房,和另外兩人回到客棧。這時店小二也匆匆帶來個壞消息:前日的大雨導致山路坍塌,人馬皆不得前行,起碼要費時一日,方可搶修出個簡便棧道。住客們不得不懷著忐忑的心思,在龍泉客棧續住一晚。
神疾風回到客房,找一紙鏢局獨有的便簽,扼要述明命案所見。他又打開一只鴿籠,挑一隻專門往來將軍城一帶的信鴿,繫上便簽,便放往將軍城衙門的方向飛去。
是夜三更,他趁四下無人,又放出另一隻信鴿。
翌日,通往將軍城的簡便棧道搶先通行。衙門捕快馬不停蹄,午時便抵達客棧查案;捕快同時帶來三個人,兩位中年婦女和一個稚齡的小女娃,自稱是為虯髯客奔喪的遺屬。捕快花了一個下午,將客棧上下統統搜過一遍,又找了店小二及所有住客盤問過一遍,獨獨找不到猴腮臉。
捕快趁天尚未暗,搜索客棧周圍,最後在汲水的深井旁發現猴腮臉的屍首,和神情漠然的「青鳥」。捕快圍住青鳥盤問,他辯解:「人不是我殺的。」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命案現場?」
「湊巧的,我聞到新的屍氣,就循著氣味過來。」
「胡謅!」一個捕快斥道:「死者離客棧起碼二百尺,又非上風處,陳屍時間又不到一天,你是要如何嗅到屍氣?」
「這是我的專長。」青鳥答說:「況且,這裡也並非死者被殺的現場。」
「你怎麼知道?」捕快逼問道:「難道你還知情些什麼?」
「我只知道,客棧死了第二個人,死於用粗麻索之類的東西絞碎肋骨,死狀極為不堪,死在某個他處,被星夜棄屍在這。」青鳥聳聳肩,又說:「我知無不言,除此以外,一無所知。」
蘇境離和神疾風也到了。青鳥提議:「如果捕快大人們不介意,何不請屍體領我們,回到祂真正的死處?」
捕快聞之大怒:「耍我們?屍體怎走得了路!」
「怎走不了?」
青鳥用口鼻吹出一段段高亢哨音,宛若連串鳥鳴,穿耳卻不刺耳。
「咿呀呀呀呀呀呀啊!」
一行捕快驚恐地看著猴腮臉的屍體竟隨著疾速婉轉的鳥哨音,站了起來,就像是繫上四、五條隱形絲線的戲偶般。當中幾個膽小的捕快甚至被嚇得癱軟在地、不省人事,就連飽覽世事的神疾風也不免瞪大了眼,倒是蘇境離極為鎮靜,跟在那「活死人」後方,見祂一步步地、搖晃著往客棧方向「走」去。
活死人走到停屍的柴房外,彎下了腰,作勢要搬起甚麼東西似的。眾人細看,原來砂礫地表藏了一扇灰樸樸的板門,幾個膽大的捕快上前掀開板門,驚見門下竟有一道深暗不見盡頭的石梯。
活死人顛簸走下石梯,青鳥口吹哨音跟隨在後。眾捕快躊躇間,忽聞蘇境離嘆道:「看來,還是瞞不過各位大人,請隨我下來吧!」
蘇境離點亮一只油燈,領著捕快們魚貫走下石梯,石梯幽窄陡峭,僅容一人側身而行,不知走了多久,眼前陰暗的視線忽然寬敞,一行人到了一處可容馬車迴旋的天然石洞,地上潮濕泥濘,不少根熄滅的火把散落四處,四周則是凹凸不平的濕滑石壁,仰望洞頂,挑高約莫有三丈,儼然似一所黑暗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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