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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寒金(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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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寒金(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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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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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曾經的慕扶蘭,天真柔善,生於富貴,不知險惡。


曾經的謝長庚,冷血無情,殺伐決斷,一生謀算。


那時的謝長庚為河山,拋妻棄子,卻終是黃粱一夢,空一場。


幸而上天待他不薄,給了他改變命運的機會。


如今的慕扶蘭,溫婉大氣,聰慧果決。


如今的謝長庚,寧舍一身傲骨,唯求一人心。


此生,他獨愛她一人,和她朝夕相對、白頭偕老便是他的心願。

作者簡介

蓬萊客,性本顢頇,心常歡喜,窗前照有蓬萊月,我便自比月下客。感謝文字和你。我慢慢地寫,你慢慢地陪著我,看我的故事。


已出版作品:《折腰》《表妹萬福》《君侯本無邪》《歸鴻書》等。


名人/編輯推薦

★金榜作家蓬萊客全新古風力作,新增DU家番外《情深》


★殺伐決斷的河西節度使謝長庚 VS天真柔善的長沙王女慕扶蘭 ,此生,他獨愛她一人,和她朝夕相對、白頭偕老便是他的心願。


★不服辟寒金,哪得帝王心?不服辟寒鈿,哪得帝王憐?


★邂逅相遇,適我願兮。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目次

上冊


第一章 歸家


第二章 和離


第三章 對峙


第四章 少年


第五章 上京


第六章 孺子


第七章 出京


第八章 河西


第九章 藥飲


第十章 試探


第十一章 母子


第十二章 父子


第十三章 劫持


第十四章 遇險


第十五章 本分


下冊


第十六章 馬場


第十七章 辭別


第十八章 上路


第十九章 金城


第二十章 歸家


第二十一章 復仇


第二十二章 人質


第二十三章 女孩


第二十四章 驚夢


第二十五章 再見


第二十六章 太子


第二十七章 深宮


第二十八章 秘密


第二十九章 噩耗


第三十章 衷情


番外一:夫妻


番外二:情深

書摘/試閱

試讀:第一章


歸家


很多年後,直到慕扶蘭長大成人了,還是無法忘記六歲那一年,姑姑於鳳儀宮臨終之時和她訣別的一幕,還有那一夜她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


姑姑是長沙國的第一美人。除了她的美貌,更以德名和才情聞名遐邇。後來她被太後選中,入主中宮,成為當朝的皇後。


這看起來,是何等榮耀的一件事情。


本朝立國,迄今已有兩百多年。開國之初,大封天下。除了被分封在各地的皇室藩王,也有幾姓功臣,以功勛卓著破格被封異姓王。


慕氏先祖便榮列其中,因蓋世之功,得封長沙王,治岳州、潭州兩地。慕氏從此也遷居南方,世代居於洞庭之畔。


幾代長沙王皆牢記先祖教誨,外勤王貢獻,春朝秋請;內治理國境,愛民如子。


王國傳承至今,當朝的幾戶異姓王因著各種罪名,或被黜,或除國,其餘還在的,也是岌岌可危。


唯獨長沙國,國雖小,因數代先王勤政愛民,韜光養晦,加上地處偏遠的南方,又憑借八百裡洞庭與長江天塹,遠離了中原的紛爭是非。楚地桃源,國泰民安。如今,深受民眾愛戴的長沙王的妹妹又被遠在上京的天家擇中,入主中宮。


這於長沙國的子民而言,是何等榮耀而自豪的一件事情。


姑姑離開洞庭湖畔的岳城,被送往上京為後的那一年,扶蘭還沒有出生。


但從她懂事起,她就不止一次聽家中的老嬤嬤們說自己長得很像姑姑。閑談起當年王妹出洞庭的盛況,人人的臉上,至今都還殘存著當日因榮耀而帶來的驕傲。


姑姑雖然還沒見過小扶蘭,但大約也聽聞了這個和自己容貌酷肖的小侄女的一些事,對扶蘭一直都是關懷備至。


從她出生後,從京城送來的禮物,四時不斷。小小的扶蘭對遠在上京皇宮裡的那位傳說中的皇後姑姑也充滿了憧憬,心裡一直期盼著見到姑姑的面。


她經常對著君山大帝虔誠地祈禱,暗自許願。


神明仿佛聽到了她的訴求。


六歲的那一年,她的心願終於得以實現。


那一年,皇後懷孕,長沙王夫婦獲準,得以入京拜賀。


扶蘭被父母帶著,與兄長一道,跋山涉水,人勞馬頓,在路上走了將近一個月,終於抵達了上京。


扶蘭原本以為,自己從小長大居住的岳城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城池,她在洞庭湖畔的那個被長沙國子民稱作“王宮”的家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直到來到上京,見識了天子之都的萬丈繁華,再看到姑姑住的那個叫作“皇宮”的地方,扶蘭才知道自己從前的想法是何等的坐井觀天。


眼前的皇宮,飛檐反宇,連綿不絕,窮其目力,也無法一眼看到盡頭。


那樣的萬頃琉璃、玉階彤庭,說不盡的金碧熒煌、畫棟飛甍。


姑姑所在的那座鳳儀宮,更是雕欄玉砌,金鋪屈曲。


在一片迷了人眼的金碧輝煌裡,扶蘭見到了自己的姑姑—這座皇宮中最為尊貴的女子。


姑姑打扮得像是天上的仙姬,美得也像是天上的仙姬。她面帶笑容,不顧扶蘭母親的勸阻,讓小小的扶蘭坐到自己的腿上,在她的面頰之上,印下了一個溫暖的親吻。


姑姑和扶蘭想象中的樣子一模一樣。


姑姑喜歡扶蘭,扶蘭也是如此地喜歡姑姑。後來,在父母帶著兄長回長沙國時,扶蘭被留了下來,繼續在皇宮裡陪伴姑姑。


在扶蘭的繞膝承歡中,姑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終於到了生產的日子。


讓扶蘭沒有想到的是,姑姑竟然難產,繼而血崩。


那個皇子墜地不久,也沒能保住。


姑姑躺在鳳儀宮的那張鳳床之上,已經昏迷了三四天。


這三四天時間裡,扶蘭無時無刻不在心裡祈求著家鄉洞庭的君山大帝,祈求神明保佑姑姑平安渡過這個難關。


君山大帝在小小的扶蘭的心目裡,就是天地之間最大,也最肯憐憫世人的神明了。


每年的春分,父母都會準備好五牲,帶著扶蘭和兄長,還有長沙國的官員,眾人皆棄輿,虔誠步行,從山腳登上山巔,祭祀君山大帝。


正是有了神明的保佑,長沙國才能風調雨順,五谷豐登。


也是因為神明的應求,她才能來到京城,得見姑姑的面。


然而這一次,君山的神明卻不再聽她的祈求了。


那天深夜,哭累了,陪在姑姑身畔沉沉睡去的她,忽然醒了過來。


她的耳畔,仿佛飄來了一道不知從皇宮哪個角落而來的歌聲。


“西南有昆明,海出嗽金鳥……真珠又龜腦,吐金屑如粟……


“不服辟寒金,哪得帝王心……不服辟寒鈿,哪得帝王憐……”


小小的扶蘭當時還不知道自己聽到的歌聲是何含義。後來長大,她才知道了。


傳說,昆明國有嗽金鳥,翱翔於遙遠之海,魏明帝時,其國來獻鳥,以真珠、龜腦喂食,鳥兒吐金屑如粟,打造成釵珥,佳麗佩戴,倍添姿容,帝顧首止步,憐之愛之。宮人乃爭用鳥兒所吐之金為釵珥。謂之辟寒金,因鳥不懼寒也。


殿宇沉沉,歌聲飄飄忽忽,伴著身畔被夜風吹動的晃蕩燭火,幽幽怨怨,仿佛來自冥界,在這闃無人聲的宮室深夜裡,分外瘆人。


住在皇宮裡的這半年間,扶蘭也曾聽小宮女神神秘秘地告訴自己,在她們看不到的一個叫冷宮的地方,飄著幾百年來最重的怨氣。有時候,半夜時分,有些宮人甚至還能聽到那個方向傳來的幽怨歌聲。


扶蘭本來是不信的。皇宮這樣光明偉正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怨氣不去。但是就在這一刻,她驚恐地發現,她的耳朵裡仿佛真的飄入了一縷怪異的歌聲。


更叫她驚恐的是身畔守夜的那些宮人和女官。


她們竟然全無反應。或因倦極,靠在柱子上偷偷打盹;或在鳳榻之前,垂淚守著素日厚待宮人,此刻仍昏迷不醒的來自長沙國的慕氏皇後。


耳畔的怨歌,斷斷續續的,仿佛還在繼續。


就在這時,扶蘭看到昏迷了數日的姑姑,她垂覆的睫毛輕輕地顫抖了一下,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姑姑她蘇醒了,目光茫然地望著頭頂那架繡著鳳垂牡丹的錦帳,片刻之後,扶蘭見她雙唇微翕,口中喃喃地說了一句什麼。


她的聲音虛弱得幾乎不可聽聞,但扶蘭卻看了出來,她的唇在重復著方才那句飄忽的歌聲。


“不服辟寒金,哪得帝王心。


“不服辟寒鈿,哪得帝王憐。”


“姑姑!”


扶蘭呼喚了一聲,撲到鳳床之前,抓住了姑姑的手,眼睛裡含著淚,又帶了幾分驚喜。


近旁的宮人和女官被驚動,紛紛圍了過來。


姑姑的臉龐白得仿佛落了一層飄在君山山頭的蒼蒼之雪。


片刻之後,她慢慢地轉過臉,冰冷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了扶蘭的小手上,用微弱的聲音命周圍的人都出去。


宮人和女官們無聲地退出了內殿。


耳畔那陣縹緲的歌聲,來得無影,去也無蹤。


萬籟俱寂,耳畔清明。


姑姑輕聲說:“蘭兒,唱一首你父王登君山祭祀豐年,我們長沙國的子民所唱的歌吧……


“姑姑好多年沒聽了,想聽……”


扶蘭慌忙擦去眼淚,用力地點頭,唱出了她再熟悉不過的那首歌謠:


“猗太帝兮,其智如神,分華時兮,濟我生人。


“猗太帝兮,其功如天,均四時兮,成我豐年。”


女童的嗓音回旋在鳳儀宮空曠而幽深的宮室裡,稚嫩而空靈,宛如天籟之音。


姑姑的唇角慢慢地微微上翹。


扶蘭一遍又一遍地唱,唱完了這支歌謠,再為姑姑唱另一支。


姑姑起先一直凝神在聽,慢慢地,她仿佛累了,閉上了眼睛。


片刻之後,扶蘭聽到她喃喃地說:“……袁丞相,他如今還好嗎……”


扶蘭一呆,停下了。


她聽母親用懷念的口氣對自己說過,長沙國的袁丞相是父王的左膀右臂,但在幾年前,他病故了。


袁丞相終身未娶,只留下了一個據說早年時在深山狼窩邊撿來的義子,起名漢鼎。袁丞相去世後,母親將那個孩子接到王府裡撫養,視若己出。他比扶蘭大了幾歲,對扶蘭百依百順,猶如扶蘭的另一位兄長。


“姑姑……袁丞相……他已經病故了……”


扶蘭不明白姑姑為何會突然問及袁相,遲疑了一下,小聲地回答。


姑姑一動不動,睫毛忽然再次一顫,慢慢睜開眼睛,仿佛再次清醒了過來。


“……是啊,他已經去了……我忘了呢……”


她用低得幾不可聞的聲音,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姑姑!你要趕快好起來呀!”


一種不祥之感仿佛潮水一般,將小小的扶蘭整個人全部吞沒了。


她趴在床邊上,小手緊緊地攥住姑姑那只柔軟而濕冷的手,一邊流淚,一邊不停地叫著她。


姑姑吃力地抬起一只手,用指尖輕輕替她擦去臉上不住滾落的淚珠,一雙美麗的眼睛凝視著她,低低地說:“他們都說姑姑是長沙國的第一美人,但姑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等蘭兒日後長大了,才真的是我們長沙國的第一美人。”


她微笑著,一字一字地說:“蘭兒,你這一輩子,一定會比姑姑幸運的。姑姑會為你祈福,護著你的。”


她用力地握住扶蘭的手,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己的心中所願傳達天聽。


身後,女官帶著太醫匆匆趕來。


姑姑終究還是沒能熬過那一關,她不願讓扶蘭看到她的彌留狀態,讓人強行抱走了哭泣的扶蘭。


天亮的時候,扶蘭聽宮女說她的皇後姑姑走了,走得非常安詳,姿容如生,就仿佛睡著了似的。


一晃已經過去十年了。


這麼多年,光陰竟然就這樣過去了。


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唱歌給姑姑聽的小小女孩了。


但那一夜,姑姑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扶蘭至今想起來,仍言猶在耳。


然而,姑姑於彌留之際的美好祝福終究還是落空了。


時人有言,長沙國慕氏女,每代必出一絕色。


無雙美貌,偏命運多舛,不得善終。


這,或許就是慕氏女的宿命。


從洞庭轉入長江,沿江逆水西行,過江陵、峽州、歸州,經巴東,穿巫山,艱難蜀道之旁,便是夔州,州下有一古縣,據縣志記載最早可追溯到本朝開國之初,一支為避禍的前朝謝姓之人,輾轉遷居至此,慢慢繁衍聚居,到了今日,縣裡仍多謝姓人家,得名謝縣。


晨曦透過一扇有些年頭的蒙了層窗紙的鏤雕著萬字紋的舊窗,漸漸地將屋裡照亮。


謝家祖宅的這間正房裡,這日,謝母沈氏像往日那樣盤膝坐在床邊,等著兒媳慕扶蘭來給自己請早安,再替自己穿鞋、梳頭,新的一天也就開始了。


慕氏是三年前過世的長沙王的王女,現今長沙王的王妹。


嫁到夫家,不論原本身份高低,早晚問安,自是必然,此為兒媳對婆母的人倫孝道。


但日日親手替婆婆穿鞋、梳頭,以慕氏的身份而言,難免有屈尊之嫌。


所以一開始,當新媳婦主動服侍自己做這些事的時候,沈氏是料想不到的,也有些拘束。


而現在,慕氏過門已有半年多了,她溫婉嫻淑,對自己畢恭畢敬,服侍周到,渾身上下竟不見半點王女的架子,謝母也就從一開始的束手束腳變得漸漸習以為常,乃至理所當然。


沈氏習慣早起,新媳婦也跟著她日日天不亮起身,卯時中必已等在堂屋外。眼見今日已經過了時辰,還不見慕氏現身,東廂新房那邊,那個跟著新媳婦過來服侍她的慕媽媽不過也只派了個丫頭來,說夫人今早起身略晚,先向老夫人告個罪,等下就來問安。得如此待遇,沈氏心裡未免不舒服起來,眉頭漸漸蹙起。


一旁那個早幾年前就從戚家過來伺候她的侍女秋菊—本名叫秋蘭,有幾分姿色,為避諱主人之名,改為秋菊—察言觀色,小聲嘀咕了起來:“老夫人,不是奴婢多嘴,夫人雖說是長沙國嫁來的,可今非昔比。三年前剛定親那會兒,長沙國也還算行。但自打老長沙王沒了,長沙國是一年不如一年。咱們家爺這幾年卻平步青云,就說年初娶她的時候,就已經被朝廷封為河西節度使了。奴婢聽說啊,連當今的劉後見了咱們家爺都要笑臉相對,說上幾句好話籠絡呢。等爺這次平叛得勝,加官晉爵,想必更是少不了的。”


聽到這話,謝母臉上露出了笑容。


“老夫人,您對夫人是視若己出,心疼她遠嫁不容易,對她比親閨女還親。她嫁進來這才幾天,眼睛裡卻已經沒了老夫人。讓老夫人一頓好等!”


她的舌尖抵著上顎,靈巧地拍擊了一下,發出清脆的“嘖”的一聲。


“奴婢只知兒媳服侍婆母是天經地義的,還是頭回見到仗著娘家要婆母等兒媳露臉的。”


沈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臉色變得有點不悅,道:“你去那邊看看到底怎麼了。日頭都曬後脊梁了,莫非她還沒起身?”


秋菊脆生生地應了,健步如飛,穿過遊廊,很快來到東廂。


謝家的祖上是本朝遷居至此的那支謝姓人家的直系後裔,高祖之時還是地方豪強,有良田萬頃,說占了謝縣一半的土地,也是毫不夸張。這座祖宅當年也曾是全縣最氣派的宅邸之一。但後來,曾祖嗜賭,謝家開始落敗。到了謝長庚的父親之時,謝父已淪為縣裡的驛丞,靠著微薄的俸祿養家糊口。在謝長庚十四歲犯事離家後,謝家祖宅更是一度荒了下去。直到前幾年謝家重新起勢,沈氏搬了回來,房子才加以修葺。而東廂這邊在謝長庚娶慕氏時,又重新修過。


謝長庚是在初春時節迎娶長沙國慕氏王女的。


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如今已是秋日。門窗之上的雙喜紅字雖還貼著,但經不住風吹日曬,原本的大紅喜色已漸漸褪去,變成了慘淡無力的顏色。


“慕媽媽,老夫人一早就起來了,左等右等,不見夫人,打發我來這邊瞧瞧。要是夫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媽媽您也和我說一聲,我回去了轉告老夫人,也不必叫老夫人一直空等。”


秋菊站在通往東廂的遊廊拐角處,對著正在拍門的慕媽媽說道,語氣聽起來恭謹,實則暗含不敬。


慕媽媽從前是何等之人。


王女跋山涉水,履約遠嫁這巴東苦地,新婚當夜,謝長庚才入洞房,就被朝廷一封十萬火急的急詔所召,脫了喜袍,連夜匆匆離家,前去平定江都王之亂,至今未歸。


這大半年間,她親眼看著從前在家受盡寵愛的王女早晚侍奉謝母,無微不至,事事親力親為,不喊半聲委屈。


這個謝母若是知情體貼之人,也就罷了,偏是個眼皮子淺顯之人,見王女恭順柔嘉,又借著兒子的那麼點底氣,蹬鼻子上臉,越來越心安理得,日漸不把王女放在眼裡。


慕媽媽知道王女的一顆芳心牢牢羈系於謝家郎君身上,這才愛屋及烏,甘受委屈。慕媽媽雖然心中氣苦,但事關王女和謝家郎的夫妻關係,有些話不好明說,平日只能在她面前暗加提點,見她並不上心,自己也只能忍氣吞聲。


這半年多來,王女日日早起,風雨無阻,哪天不是一大早就在正房門前等著開門,進去伺候。


唯獨今日一早,王女不知何故,遲遲未曾起身,自己方才怕謝母等待,也已派人去傳了話。


一盞茶水的工夫都沒有,就來催了。不但如此,連這個來自戚家的卑賤奴婢,竟也敢來這裡如此說話。


這要是年輕之時,慕媽媽怕是早一個巴掌甩過去了。


門口等著服侍王女起身的幾個侍女聞言也皆面露恚色。


性子最為“爆炭”的茱萸已經難忍怒氣,冷冷地說:“大清早的,好端端地竟咒我家翁主。何為泥豬疥狗,今日我算是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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