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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狼行18:情字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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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狼行18:情字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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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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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鳳舞對李滄行癡心一片,連捨命也在所不惜,屈彩鳳對李滄行也愛慕不已,連峨嵋掌門林瑤仙都暗許芳心,然而除了小師妹之外,他再無想法,無奈沐蘭湘已嫁為人婦,只能說是情字傷人啊,他是否能慧劍斬情絲?或是遵守與陸炳的約定,真的娶鳳舞為妻?
※李滄行本是武當山上的修行弟子,憑著努力與天賦,儼然有未來一代宗師的潛力,卻不想捲入師門的權力之爭,遭逢劇變,從此浪跡天涯,成為江湖中傳說的一匹孤狼!從武當的大師兄到鬼見愁的錦衣衛殺手,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事?又背負了多少血海深仇?中原的武林爭霸竟藏著驚人的巨大陰謀?
※本書內容涵蓋漠北的神秘教派,東南的倭寇寶藏,苗疆的奇蠱異事,中原的武林爭霸,漢代的千年古墓,層層謎局引出一個佈局四十年的驚天秘密,故事曲折離奇,高潮迭起,情節瞬息萬變,絕無冷場,喜愛燒腦追劇的讀者一定不要錯過!
※作者指雲笑天道特別強調:「本書是歷史,並不是武俠!」,作者以節奏明快的風格敘事,看似有武俠風,實則是以主角的視線把大家代入明朝這個時代中,嘉靖一朝,皇帝分裂群臣,乃至皇帝和錦衣衛,都紛紛在江湖上明裏暗裏扶持肯聽命於自己的門派,以江湖的形式來反映人性的貪婪與正邪的拉鋸,精彩可期。
飽經人世所有滄桑,嚐遍人間酸甜苦辣;
三股勢力錯綜複雜,平靜江湖從此多事!

隱隱約約間,
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淚痕,
紅顏傷,淚成行,三人成影,三人神傷。

塞上牛羊空許約,人間愛恨幾多仇,
前世的恩怨糾纏,今生的巨大陰謀,
中原的武林爭霸,漢代的千年古墓,
漠北的神秘教派,苗疆的奇蠱異事,
四十年驚天秘密,一生的層層謎局!

他是大漠中的一匹孤狼,身負血海深仇,
他是謎樣的錦衣衛殺手,一生為情為夢!
歷盡滄桑 尋尋覓覓 濯足滄浪 狼行千里

在武林大會中,天狼終於明白師妹沐蘭湘與徐林宗其實是假結婚,沐蘭湘始終心繫的是李滄行,而徐林宗也一直對屈彩鳳念念不忘,只是為了武當的大局不得已為之,他與沐蘭湘誤會冰釋後,兩人簌以再續前緣,然而他早已允諾鳳舞要在武林大會上當眾宣布將娶她為妻,這該怎麼辦?一向不願意在天狼面前脫下面具的鳳舞,沒想到竟是峨嵋的「花中劍」柳如煙!這又是怎麼回事?

◎【江湖大事】楊廷和(1459-1529),明朝重臣。明武宗後期擔任內閣首輔,加少師、太子太師,與劉瑾、江彬等宦官寵臣勢力對抗。武宗駕崩後無嗣,楊廷和與內閣大臣依宗法立世子朱厚熜繼位,是為明世宗,並出爐一系列政弊改革方略。嘉靖初年,楊廷和與其子楊慎在大禮議事件中,因極力反對明世宗追尊生父,被迫致仕歸鄉。

作者簡介

指雲笑天道,閱文簽約作家,酷愛武俠、歷史,願提三尺筆,書寫一個心中的武俠世界,代表作《滄狼行》,作品發佈後深受讀者喜愛。另著有《東晉北府一丘八》、《隋末陰雄》等熱門暢銷作品。

目次

第一章 傷人自傷
第二章 高唱凱歌
第三章 情字魔咒
第四章 真面目
第五章 宮廷鬥爭
第六章 萬蠱門
第七章 美人出浴
第八章 四大家將
第九章 沐王府
第十章 茶馬古道

書摘/試閱

李滄行最終作出了決定!
李滄行手中的劍停了下來,別離劍突然在空中紅光一閃,劍身詭異地一扭曲,正好閃過迎面而來的七星劍尖,隨即狠狠地向著七星劍的劍尖上一彈,「叮」地一聲劍嘯龍吟,無比和諧的劍舞被生生地中斷。
籠罩在二人周身的那幾百道大小不一、流光溢彩的劍圈一下子消散不見,發出一陣陣刺耳難聽的淒厲之聲,讓所有人都皺著眉頭捂起耳朵來,如果說剛才的劍舞和劍鳴之聲是最美妙的音樂,那現在的這種聲音可謂人世間最絕情最痛苦的離別。
沐蘭湘木然地舉著劍,兩顆淚珠在她的臉上凝固住了,一動不動,她的手抬在半空中,七星劍的劍身上已經沒有半點天藍色的真氣。
剛才還可謂活靈活現,充滿了靈氣和生命的七星兩儀劍,這會兒似乎被抽去了靈魂,成為一具沒有任何生氣的凡鐵,劍身還在因為剛才被別離劍的那一彈而微微地晃動著,她的眼睛卻不信地看著李滄行的眼睛,雙眼盡赤,幾乎要滴出血來。
「為什麼,大師兄,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沐蘭湘的嘴脣喃喃地開合著,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李滄行聽得清清楚楚。
李滄行痛苦地閉上了眼:「徐夫人,也許這樣結束,是對你對我最好的結局。」
沐蘭湘的身子晃了晃:「你,你叫我什麼?徐,徐夫人?」
李滄行咬咬牙,睜開眼睛:「徐夫人,還請你自重,你有夫,我有婦,以前一切雖然美好,但已經結束了,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
沐蘭湘櫻口一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落到地上,綻開一朵怒放的鮮花,李滄行的心如刀絞,本能地想要上前去扶,可腳剛踏出半步,又生生定住了,就這樣僵在空中,一動不動。
沐蘭湘的聲音一刀刀地刺著李滄行的心:「大師兄,告訴你,我跟徐師兄結婚只不過是逢場作戲,你說一定會回武當來接我,我就一直在等你,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今天我終於見到你了,你卻叫我徐夫人!師妹知道,大師兄是嫌棄我了,是怪我沒有堅守這份愛情!也罷,師兄盡可以去娶你的紅顏知己,師妹只能與師兄來生再會!」
說到這裡,沐蘭湘突然倒轉劍柄,直接向自己的粉頸上抹去!
李滄行心中大駭,這時再也顧不得什麼了,身形一動,就要搶上前去,突然間,一顆鮮豔奪目的朱砂紅痣映入李滄行的眼簾,就在沐蘭湘右手的粉臂內小臂與上臂相交的地方。
李滄行一下子石化在當場:小師妹竟然還是黃花閨女?!
就差這一下,沐蘭湘的劍已經搭上了她的粉頸,這回她死意已決,出手是無比的堅定果斷,沐蘭湘的武功本就是絕頂級別,江湖中能高過她的屈指可數,這一下又是自盡,除了近在咫尺的李滄行以外,不可能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
眼看七星劍已經在小師妹那雪白粉嫩的細長脖頸上劃出血痕,李滄行猛的回神過來,掌勁一吐,一道狼頭真氣從他的右掌噴出,擊中沐蘭湘的右腕,這一下帶得沐蘭湘的手腕微微一動,本準備迅速而凌厲地劃過自己喉管的這一劍出了偏差,沒有割斷喉管,但仍在粉頸上拉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噴泉般地從這道傷口向外湧!
李滄行虎吼一聲,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摟住了沐蘭湘的蜂腰,他的右手出手如風,在沐蘭湘的前胸部穴道連點,暫時止住了血液的大量噴發,同時,他的手探入自己的懷中,摸出一個專治外傷的行軍止血散。
他顧不得拔開瓶塞,直接右手一用力,把這青瓷小藥瓶生生捏碎,黃色的粉末混合著李滄行手掌中被劃破的血液,灑在沐蘭湘的傷處上,瞬間凝成一道黃色的傷疤。
李滄行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滴在沐蘭湘的臉上,哭道:「師妹,你不要嚇我!」
沐蘭湘眼睛微微地張開了,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滴,她居然笑了起來:「師兄,在你,懷裡的感覺,真好。」
她一說話,脖子上的傷處一牽動,又開始滲出血絲來。
李滄行連忙掩住沐蘭湘的櫻脣:「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你不會有事的。」
他一把把沐蘭湘緊緊地摟在懷裡,小師妹的腦袋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就像多年前奔馬山莊外的晚上一樣。
沐蘭湘臉上掛著笑意,囈語道:「大師兄,我其實,是假,結婚,我想,引你出來,你,一走這麼多年,我見不到你,我在武當一個人,空虛,寂寞,我,不能沒有你,對不起。」
李滄行淚如泉湧:「別說了,都怪我,都怪我不理解你,當年在後山沒有帶你走,是我的錯。」
沐蘭湘吃力地睜開了眼睛:「後山?什麼後山?」
李滄行訝道:「師妹,你怎麼了,連這事都記不得了?」
他以為沐蘭湘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因而連思過崖絕情之事也不記得了,心中一陣悲痛,連忙抱緊了沐蘭湘,生怕就這麼一鬆手,小師妹就會離自己而去。
沐蘭湘輕聲道:「大師兄,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後山,你說的是什麼?」
李滄行覺得有些不對勁,看著沐蘭湘的雙眼,這對美麗的大眼睛裡雖然無神,卻是寫滿了疑慮,他很瞭解自己的小師妹,知道她這個樣子絕對不是在裝樣子騙自己。
李滄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柔聲道:「師妹,你真不記得了嗎?你大婚的前一個夜裡,在思過崖,你說,你為了保護武當,要和徐師弟結婚,還要我以後永遠不要來找你,這,你都不記得了嗎?」
沐蘭湘眼中閃出一陣驚異的表情,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坐直了身子,說道:「不,不,沒有的事,那天夜裡,我一直在你以前的房間裡等你,等了整整一夜,我根本沒去過什麼後山,大師兄,事情,不對!」
徐林宗在一旁聽了道:「大師兄,我可以為師妹作證,她一整夜都在你的房間裡,我們說好了,如果你回來的話,掌門之位就給你,如果你不出現,我們才在第二天假結婚,你怎麼可能在後山見到小師妹?!」
李滄行猛的一回頭,看向裴文淵,厲聲道:「文淵,這是怎麼回事?」
裴文淵激動地說:「不可能,當年我受了滄行的委託去找沐姑娘,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沐姑娘當時帶了一隊弟子在山道上巡視,我見到你以後,你就讓我回來跟滄行說,讓他來後山思過崖找你,你,你難道忘了嗎?」
徐林宗面沉如水:「那時紫光師伯剛死於非命,武當上下人心惶惶,山上的弟子不是守靈堂就是分頭把持藏經閣丹藥房之類的重要地方,哪有可能再分出人手巡視山道?裴大俠,只怕你是上了奸人的當了!」
李滄行搖著頭,臉上盡是不信:「不可能的,我不信,我,我跟小師妹見面的時候,還對了暗號的,怎麼可能是別人!」
沐蘭湘一把抓住了李滄行的手:「暗號?什麼暗號?」
李滄行震起胸膜,對沐蘭湘密語道:「就是我們在奔馬山莊邊的樹林裡說的情話,你說天上的月亮好白,我說沒有你白;你又問我月餅我喜歡吃甜的還是鹹的,我說你身上的月餅,自是甜過了密糖。」
沐蘭湘的臉頓時紅得如關公一般,手也變得滾燙起來,小嘴嘟了起來,輕捶著李滄行的胸膛,聲音低得像蚊子哼:「你,你好壞,這種話,也好意思說。我不理你了。」
李滄行奇道:「當真不是你嗎?」
沐蘭湘搖頭:「我不是說了嘛,我一直在你的房裡待著,你說過會來武當接我的,所以我就穿著新娘服一直在等著你,想不到,你真的沒來,大師兄,你知道嗎,我的心,都要碎了!」
李滄行想到那天大婚的禮堂上,沐蘭湘如行屍走肉般的模樣,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那不是前一天晚上要跟自己斷情絕愛後的傷心欲絕,而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出現,讓她對愛情從此絕望。
李滄行木然地鬆開了手,原來自己這十幾年來的所有苦難,全都是一場誤會,他深恨自己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甚至事後這麼多年也不找小師妹問上一句,陰差陽錯,陌路至今,真是害人害已,貽誤終生。
想到這裡,李滄行狠狠地一個耳光打在了自己的左臉頰上,這一下他雖未用內力,但出手快如閃電,台下的數千英豪也聽到了這一聲脆響,嚇了一跳,只見李滄行的半邊臉頰高高地腫起,血水順著他的右嘴角流下。
沐蘭湘嚇了一跳,顧不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也在冒血,哭道:「大師兄,你別這樣!」
李滄行恍若未聞,這會兒他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裡,滿腦子都是對自己的責怪與痛恨,恨自己為什麼這以多年白白浪費,與小師妹誤會至今,小師妹不知道自己人在何方,可自己卻一直知道她人在武當,也不止一次地聽人說過她一直在找自己,卻因為自己的自以為是和剛愎自用,害得愛人虛度年華。
他越想越是悲從心中來,甚至對沐蘭湘的哭求也置若罔聞,左手本能地一揮,左臉頰上也是一巴掌拍過,這回他的左臉上也腫成了一塊大饅頭。
肉體上的痛苦擋不住李滄行心中的苦悶與憤怒,他一把推開在懷中的沐蘭湘,雙掌連環擊出,一掌又一掌,不停地向著自己的臉上招呼,以他的功力和速度,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打了自己幾十個耳光,臉腫得像是個豬頭一樣,鼻孔和嘴角的鮮血長流,卻是根本沒停下手來。
沐蘭湘一聲悲呼,一下子跳進了李滄行的懷中,緊緊地抱著他的虎腰,死死地環住了他的兩條臂膀,哭道:「大師兄,別這樣,你真的別這樣,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用這種法子讓你誤會我的,你要打就打我吧,千萬別傷到自己了,千萬別啊!」
李滄行悲憤莫名,只覺得胸口一陣氣悶,爆裂的真氣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從中炸開,他仰天長嘯,聲音淒厲,如同狼嚎,透著無盡的憤怒與悔恨,聽到的每一個人都被深深地震撼到,甚至不少人都感同身受,變得熱淚盈眶起來。
李滄行向天怒吼:「死老天!賊老天!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戲弄我,為什麼!是誰!到底是誰做的,是誰這樣害我!出來,站出來啊!」
李滄行只覺得幾十年的委屈和憤怒,在自己的眼前一幕幕地閃過,他掙開沐蘭湘,把自己穿著的黃色勁裝扯得粉碎,露出裡面的天蠶絲軟甲,周身的紅色天狼勁氣一暴,軟甲的扣子被硬生生崩掉。
這件上好的烏金天蠶絲軟甲脫落在地,露出了他精赤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上,遍是傷痕,雄獅般濃密的胸滿佈滿了整個胸膛,就如同一頭威風凜凜的雄獅,如天神下凡般的剽悍勇武。
李滄行狠狠地右手一抓自己的胸膛,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胸膛上一下子現出了五道深成寸餘,血淋淋的傷痕,只有這樣,才能讓李滄行覺得胸中的怒氣能有一個發洩的管道,不至於讓他瘋狂地迷失本信,變身成嗜血瘋狂的天狼,在這裡大開殺戒。
沐蘭湘這會兒已經站不起身了,她哭著緊緊地抱著李滄行的右大腿,聲嘶力竭地叫道:「大師兄,大師兄,你冷靜點,別這樣,千萬別這樣!」
李滄行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了,他的雙眼一片血紅,一爪一爪地在自己的胸前抓著,直抓得這練過十三太保橫練的前胸一片血肉模糊,既然找不到是誰陷害的自己,只有這樣極度的自虐,才可能讓他保持片刻的良心上的安寧。
一個不高,但非常清晰的聲音傳進李滄行的耳中:「天上的月亮圓又圓。」
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瞬間滑過李滄行的大腦,剛才還渾沌一片的大腦,變得無比地清晰,他猛的一轉頭,對著聲音的來處,卻看到鳳舞的眼中盡是淚水,站在他身後兩丈左右的距離,火紅的朱脣微微地發著抖,面具下的臉上一片慘白。
李滄行和沐蘭湘同時看向了鳳舞,李滄行怔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沐蘭湘則是發著抖問:「你,你怎麼會知道這句話!」
兩行清淚從鳳舞的眼中流出,在她雪白的臉上流淌著:「月餅你是喜歡吃甜的,還是吃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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