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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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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曾經,路無坷不相信,


那個看起來永遠懶懶的,凡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沈屹西,其實是有棱角的;


那個看起來永遠壞壞的,任何人不放在眼裡的沈屹西,原來是最深情的。


五年後再遇見,


路無坷軟在沈屹西的懷裡,哭得像個孩子:“沈屹西,我就是想你。”


他吻著她的臉頰,語氣安穩堅定:“路無坷,你以後有大把的時間好好愛我。”


“以後”不是一個沒有範圍的概念,它是從今往後的漫漫餘生。


作者簡介

舒虞,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喜愛文字的溫柔慵懶系女孩兒,目標是能堅持自己的風格,寫出更多驚艷的作品。文字溫柔,故事深情救贖,似傾聽一場場初春暖陽一樣的愛戀。


已出版作品:《想你》

名人/編輯推薦

★暖心人氣作家舒虞浪漫飆愛之作,新增出版番外《路無坷的告白信》《那次分手》《最後悔的事》。


★“狂放不羈”沈屹西vs“璀璨奪目”路無坷,最浪漫的深情,是非你不可。


★他們早在這俗世裡有了糾葛,在後來漫長的歲月裡終究還是狹路相逢。


★從此以後路途再坎坷,我也只懂得朝你狂奔。

目次

楔子 一場高燒


Chapter 01 42℃ 校草VS奶茶妹


Chapter 02 41.7℃ 好學生的秘密


Chapter 03 41.5℃ 你最好躲著我


Chapter 04 41℃ 做不做我女朋友


Chapter 05 40.7℃ 他朝她走過來


Chapter 06 40.5℃ 你是我想要的


Chapter 07 40℃ 到底害怕什麼


Chapter 08 39.7℃ 極速心動


Chapter 09 39.5℃ 最放肆的喜歡


Chapter 10 39℃ 一定很喜歡吧


Chapter 11 38.7℃ 給你個反悔機會


Chapter 12 38.5℃ 沒這店兒了


Chapter 13 38℃ 一點都沒變


Chapter 14 37.7℃ 有你撿我啊


Chapter 15 37.5℃ 因為你只要我


Chapter 16 37℃ 當年那場賽車


Chapter 17 36.7℃ 終點,就在前面


Chapter 18 36.5℃ 從此只向你狂奔


Extra Story 01 扯證


Extra Story 02 小王子


Extra Story 03 公主


Extra Story 04 於熙兒vs許知意


Extra Story 05 雙向奔赴


Extra Story 06 路無坷的告白信


Extra Story 07 那次分手


Extra Story 08 最後悔的事


書摘/試閱

楔子


一場高燒


二月初春。


瀾江市,小雨,氣溫5℃~10℃。


今天是路母的忌日,路無坷在山上的寺廟待了一天。從山上下來時,街頭巷尾華燈初上,煙火氣撲面而來,整座城市的燈紅酒綠被雨霧籠罩,只剩下朦朧的光影。


又是一個在混沌裡狂歡的、光怪陸離的夜晚。


路無坷撐著黑傘走在泥濘的公路上,隔著一條江,對面是萬家燈火的不夜城。


阿釋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進來的。


公路上空蕩蕩的,響起的電話鈴聲有些突兀。路無坷停在路邊,接通電話後把手機貼到耳邊,聽筒裡傳來阿釋的聲音:“下來沒?”


天氣很冷,路無坷呼出一口氣,面前團起一陣白霧,她說:“下來了。”


“那正好,我快到你那裡了,你等我一下。”


路無坷問她:“你今晚不是有同學聚會?”


“他們找下家去了,我沒跟著。”阿釋說,“剛吃飯那會兒工夫夠我們敘舊了,再聊下去也聊不到一塊兒去,就不坐那裡幹瞪眼尷尬了。”


不過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濕冷已經順著衣領鉆進去。


路無坷問她:“到哪兒了?”


阿釋大概是看了一眼導航,沉吟了一下然後說:“快了,你就站路邊等我,你那地方沒什麼人,待會兒看見一輛車估計就是我的。”


阿釋預估得沒錯,直到她開的那輛黑色豐田在公路那頭出現前,路無坷沒見著過其他車的影子。


路無坷站在原地沒動,默默地看著車頭兩束光柱向她靠近。


千絲萬縷的細雨在光束裡淅淅瀝瀝地下著。


阿釋早就看見路無坷了。隔著擋風玻璃,雨中黑傘下的女人指節白皙,黑發黑裙,唯獨一身皮膚白得晃眼,像一朵開在夜色裡的白玫瑰。


車子快速駛過柏油路上的水洼,水花四濺。


行駛到路無坷附近時,車速已經放慢,然後緩緩地停在她面前,路無坷握住傘柄收了傘。


阿釋上身越過副駕座椅,幫路無坷打開了車門:“趕緊進來,外面這雨都快把人的骨頭吃沒了。”


瀾江這種天氣已經持續了十幾天,下不盡的連綿細雨,來勢不洶涌,卻繾綣得讓人骨頭發酸,趕都趕不走。這種天氣待在室外就是自討苦吃。


路無坷坐進車裡。


阿釋扔了杯東西給她。


路無坷接過來,觸手有溫熱的感覺:“什麼?”


阿釋重新啟動車子,一副邀功的模樣:“剛順路給你帶的奶茶,早上上山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吧?先喝點熱的墊墊肚子,姐現在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阿釋跟路無坷是大學室友,嚴格來說兩個人不算大學同學,一個學的機械設計制造及其自動化專業,一個讀的英語專業,彼此會認識只不過因為讀大學的時候湊巧分到一個宿舍。


離開郊區,阿釋問路無坷:“晚飯吃點什麼?”


路無坷靠在座椅裡,側頭看著窗外。夜色下,遠山高了低,低了又高。她沉默著,安靜到阿釋以為她吃什麼都隨便的時候,她開了口:“燒烤吧。”


阿釋側頭看她:“你什麼時候喜歡吃這玩意兒了?”


路無坷把視線從車窗外收回來,說:“幾年沒聞過燒烤味了。”


“還以為你這幾年在外頭能吃慣那邊的東西。”


後視鏡上掛了個紅色的平安符,隨車子的行駛左右晃蕩。


路無坷的視線落在上頭,在平安符第四次晃過來的時候,她說:“想吃點接地氣兒的東西。”


阿釋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


南吃甜北吃咸,瀾江這座近山環水的南方城市也不例外,飲食清淡、口味清甜。在這遍地甜食、小吃的地方,燒烤算不上地道。加之路無坷本身口味清淡,不喜歡重口味的東西,怎麼會突然想吃燒烤?


但阿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畢竟同寢四年,沒人比她更清楚路無坷以前上大學時沒少被人帶去燒烤店。男生們最喜歡往那種地方扎堆,帶上幾個女孩胡吃海喝,調天侃地。


那時候,路無坷經常被某個人帶在身邊。


一晃時間竟已經過去四年了。


阿釋是本地人,這片兒她從小混到大,哪裡好吃、好玩她熟門熟路的,到市區後左拐右拐,又繞了幾條街道,很快停在一家露天燒烤攤前。


陰雨天,外頭支了幾個四角的藍色帳篷,店裡沒顧客。一個穿著夾克的男人坐在門口,光頭,叼著煙。看她們兩個從車上下來,男人摘下煙頭,趕著客人:“這兒今兒個不營業,找別的地方去吧。”


不是本地人,一口北方口音。


正拿著手機回消息的阿釋聞聲抬起頭。


男人雖然看著面色不善,但語氣平淡,態度不算壞。


氣氛有些凝滯,屋裡傳來的一聲慘叫驟然打破平靜,詭異又瘆人。門口的男人卻跟聽狗叫似的無動於衷,抽了口煙,淡淡地看向她們。


“在教訓一條不怎麼聽話的狗。”


最平靜也最嚇人。


阿釋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看向旁邊自始至終一直很平靜的路無坷。


細雨像輕紗,朦朦朧朧地籠罩著大地。


路無坷的眼睫毛很長,上面落了幾粒細碎晶瑩的雨滴。


“哦。”她看著門口的男人,語氣稀松平常,“那打擾了,你們繼續。”冷漠的、事不關己的態度,明明長著一張無害又漂亮的小臉。


路無坷對阿釋說:“走吧。”說完轉身拉開了車門。


等到路無坷坐進車裡,阿釋才反應過來,她的眼風瞥了一眼男人後才跟著上車。


回到車裡,路無坷正扒在車前,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撥弄著後視鏡上的紅色平安符。阿釋問她:“你說用不用報警?這個叫聲聽起來不像在打鬧。”


路無坷停下撥弄著平安符的手,起身靠回座背,她側頭,眼神輕飄飄地掃了一眼窗外:“不用。”


她又說道:“是沈屹西的人。”


阿釋一愣,登時語塞。


路無坷卻沒再說什麼,低頭不知道在手機上按什麼,像是剛才那句話只是談論了一句天氣一般。


太久沒聊過這個人,阿釋一時不知道從何談起,半晌只能幹巴巴地說:“走吧,找別的燒烤店去。”


路無坷卻說:“去你同學聚會的場子吧。”


“你不吃燒烤了?”


“去哪裡喝酒不是喝酒。”路無坷說,“還有,從剛才到現在,路上你總共看了十五次手機。”


阿釋:“路無坷,你是在我身上裝了監視器嗎?”


“你一直盯著手機看,怪我?”


“哪兒能啊?我把你寵成祖宗都來不及。”阿釋說完稍微側了一下身子,拿著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不過你還真說對了,剛吃飯的時候加了個帥哥的聯系方式,有點看對眼了。”


路無坷捧場地掃了一眼。聊天框裡密密麻麻的對話,阿釋給對方的備注是書呆子。


阿釋靠回椅背說:“不都說男的一到中年必發福嗎?這個書呆子怎麼越長越好看了。”說完大概是對方又發消息過來了,她低頭回消息。


車內一時安靜下來。隔著一扇車窗,時不時能聽見小燒烤店裡傳來的慘叫聲。路無坷面無表情地聽著。


阿釋從手機上抬起頭來,問:“真去?”


路無坷轉身,點了點頭:“去啊。”今天不適合一個人。


阿釋將手機扔回中控臺:“行。”她系上安全帶,油門一踩離開了這條小巷。


引擎聲很快消失在轉角,坐在燒烤店門口的男人收回目光,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這場聚會是阿釋大學時的班級組織的,一大波人吃完飯浩浩蕩蕩地去會所訂了個包廂。


把車鑰匙交給侍應生後,阿釋帶路無坷上樓。


阿釋大學讀的機械設計制造及其自動化專業,班裡男生成群,女生沒幾個。這次雖然是老同學的聚會,但不少人帶了家屬,人多熱鬧。


四樓西廳。


一路上兩個人與幾撥人擦肩而過,醉醺味和低語聲交雜在一起,今晚的夜色又不知要醉幾雙人。


阿釋推開包廂門,包廂裡頭彩燈流轉,碎光斑駁。人們三兩成群,推杯換盞、敘舊寒暄,伴隨著臺球的碰撞聲。


走廊的光線乍然涌進來,很快有人注意到這邊,抬手朝阿釋招了招,阿釋對人笑笑,把路無坷帶進去。


可能是時間過去太久,路無坷一眼掃過去都是生面孔。


來人是個留著一頭大波浪的女人,問阿釋:“剛才不是說有事先走了?”


“你們不都嚷嚷著多來點人?”阿釋摟住路無坷的肩膀,“看,我這不是回頭給你們帶了個人過來嗎?”


路無坷剛一進門女人就注意到她了,她的氣質和臉蛋都過於出眾。


只是第一眼沒認出來,現在離得近了,再加上以前路無坷和他們班那位風云人物的二三事,女人很快認了出來,驚喜地叫道:“路無坷?”


路無坷將視線轉到面前的女人的臉上。


見路無坷一臉陌生的樣子,女人問:“不記得我們了?以前自動化四班的。”


機械自動化專業就那麼幾個女生,都在這兒了。不過路無坷確實對她沒印象,半天沒從腦子裡翻出跟這幾個女生有關的記憶,但不認識不代表她不可以裝,她露出一個笑容:“好久不見。”


有人問:“聽說你去了國外,最近回來的?”


阿釋見這人有想八卦下去的意思,笑著攔住話頭:“是啊,因為太想我了,在那邊待不下去才回來的。”說完勾著路無坷的肩膀告辭,將路無坷往吧臺那邊引,“剛上來有點渴,我們先去喝杯酒啊。”


阿釋湊在路無坷的耳邊說悄悄話:“跟你打個賭。”


“什麼?”


“這裡頭肯定有喜歡—”說到一半,阿釋猛地反應過來。


阿釋原本想說這裡頭肯定有大學那會兒對沈屹西有意思的人,不然不會連人家的前任都記得這麼清楚,女人是最懂女人的。


平時阿釋一有八卦就喜歡在路無坷耳邊說一嘴,剛才差點又口無遮攔。這次也是因為沈屹西向來不來參加這種同學聚會,她才敢帶路無坷過來。


阿釋生硬地結束了這個話題:“沒什麼。”即使她清楚像路無坷這麼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路無坷沒說什麼,像真的沒聽懂一般。


吧臺裡是一個身穿白襯衫黑馬甲的調酒師,兩個人各自要了杯酒。


阿釋接過酒,說:“我先去趟那邊啊。”


路無坷不用看都知道她要去勾搭誰,“嗯”了一聲。


酒液滑入杯壁,冰涼單調,調酒師倒好酒,把酒杯推到路無坷面前。她端過來,往沙發那邊走去。


路無坷肩上搭了件寬大的深色西裝外套,內裡一件黑色吊帶長裙,細細的肩帶松松散散地掛在肩上。肩膀清瘦,白皙,身材卻很好,曲線在黑暗裡隱隱約約。


包廂裡的人分散,各自聊得熱火朝天。


路無坷一個人絲毫沒感覺到孤獨,也沒人發現她坐在這裡。


有會彈唱的人抱著吉他坐上高腳凳,在大家的起哄下來了首《紅豆》。


女聲的幹凈中不缺風情,像在講一個故事。癡情,纏綿。


路無坷一邊慢慢喝酒一邊聽著。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叫好聲一片。


在歌聲中,包廂門被推開。


亮光乍然涌進來,路無坷下意識地抬起手臂擋了下眼睛。


一陣風裹挾著一個亢奮的男生的聲音從門口吹進來:“看我把哪尊大佛給請過來了?”


緊接著包廂裡一陣熱鬧。


路無坷放下手,燈光落在她的臉上,她微微瞇了瞇眼。再睜開眼睛時,在意外地看到門口的人時愣住。


背著光,男人手插兜站在門口,頂著一張遊戲人間的臉。寸頭,輪廓流暢,雙眼皮在眼瞼上扯出道深邃的褶子。皮膚很白,光照下高鼻梁投下一弧陰影。他薄唇微挑,垂著的指間夾著根煙。


路無坷被定在原地。


男人們哄笑著,說是什麼風終於把人給刮來了,今晚一定不醉不歸。


被圍在中間的男人笑了下,說:“行啊,今晚誰不喝趴下了誰孫子。”


說完像是察覺到包廂內一道過於熾熱的目光,懶懶地掀了下眼皮。


路無坷沒躲開,兩個人的視線毫不意外地碰上。


時間似乎變得很慢。


他看著她。


那雙眼睛裡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縱容和調戲,只有生出了棱角的冷淡。


下一秒,沈屹西冷漠地移開了目光。


沈屹西的車隊最近拿了個獎,一大幫人回來立刻搞了個聚會,說是慶祝,實際就是給喝酒找個借口。


大家笑著聊著,在沙發上落座,沙發沒一會兒就擠滿了人。


“用的什麼法子把人給找過來的?班長,看不出來你有兩把刷子啊。”


班長是個戴眼鏡的男生,高瘦高瘦的:“去趟洗手間的工夫就遇上了,平時這人多難約啊,天南地北到處跑的,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沈屹西的情緒似乎絲毫不受影響,靠在椅背裡,悶悶地笑了一聲。


“不來你們還能少喝點兒,這可是為你們操心,還不樂意了?”


一如既往的囂張、肆意。


男人之間的話題幾句不離勝負欲,說還真就今晚比比看,誰喝少了誰孫子。


“你別說,凡子,你是沒跟屹哥喝過酒,今天這聲爺我看你是逃不掉了。”


沈屹西窩在沙發裡,聽完只扯唇笑了一下。他探身把桌上的煙灰缸拖過來,掐滅了煙屁股:“別把我叫老了,爺這個稱呼你們留在心裡叫,喊自己孫子就行。”


“真囂張啊!屹哥。”男人們哄笑起來。


路無坷就坐在沈屹西的對面,流光涌動的暗色下,她毫不避諱地看著他。


多少年過去了,這人還是這副德行,做什麼事都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像是沒什麼事能讓他上心,在別人談戀愛都純情的年紀,他拉個手就能讓人意亂情迷。


一身放浪形骸的痞氣,從骨子裡帶出來的壞。


你永遠不知道他能壞到什麼程度。


他掐完煙又靠回去了,從始至終沒再看過她一眼,像是從沒認識過這個人。仿佛剛才那一眼也只是不經意的,路無坷對他來說只是個陌生人。


阿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路無坷的身邊,她有點發愁,沈屹西這人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這次來了。


路無坷聽見阿釋的嘆氣聲,沒說什麼。


阿釋試探著問了她一句:“回去不?”


路無坷的視線終於從沈屹西身上離開,低下頭。白皙纖細的手指和酒杯中烈酒形成鮮明的對比,有種蒼白的病態感。


路無坷輕輕晃了晃酒杯:“不回,玩唄。”言語間聽不出一絲難過和脆弱。


也就是這要命的倔勁兒,當初才會把沈屹西那個瘟神引來,阿釋想。阿釋往沙發裡一靠,狀似輕松地道:“行,你最好多喝點,回去一躺床上不省人事的那種。”


路無坷瞥了她一眼。


阿釋開玩笑:“別抱著我哭。”


“你今晚等著,不抱著你哭兩個小時都不行。”路無坷說。


阿釋笑起來。


不過既然路無坷決定不走,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沒一會兒就有人提議玩個好玩的,光喝酒不帶勁。


老同學見面,說好聽點是同學聚會,直白點其實就是八卦聚會。同學圈子就那麼大,芝麻大點兒的小事都能被津津樂道,那些爛在肚子裡卻心照不宣的好奇,現在有個機會當玩笑話問出來,誰不感興趣?


每個人都對他人的生活好奇。


“行啊,你們女生拼不了酒,陪你們玩會兒好了。”男人們爽快地答應,隨手從地上的空啤酒瓶裡抽了個出來往桌上一放。


這種俗套的玩法大家駕輕就熟,酒瓶一轉,停下來瓶口對著誰,誰就自認倒霉。


兩種方式任選,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第一輪瓶口對準的一個女人,她挑了大冒險,吻了隔壁一個男的。不拖泥帶水,不含糊,人從校園裡出來了就是不一樣。


路無坷聽著快把天花板掀開的起哄聲,眼神不經意間瞥到對面的沈屹西。


他的兩條長腿大剌剌地伸著,瞧著這副場景臉不紅心不跳的,漫不經心地笑著。


路無坷轉開眼。


玩得起的人湊到一起無聊的遊戲都能玩出花兒來,連著幾輪過去,人人都選的大冒險,花樣不斷,尺度越來越大。


路無坷一副置身事外地看熱鬧的樣子,卻忘了酒瓶轉起來在座誰都有可能被隨機指到,包括她自己。


阿釋也沒料到,等反應過來想要擋住路無坷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瓶口不偏不倚地對上路無坷。


她一直不吭聲,存在感低,加上包廂內光線昏暗,多數人壓根兒沒發現她。


“路、路無坷?”


看清是路無坷後,包廂原本火熱的氣氛忽然變得尷尬起來。


路無坷不是他們這個班的,班裡卻沒人不認識她。


機械自動化四班就沒人不知道這號人物,或者說整個瀾江大學都鮮少有人不知道。


那個年紀大多數同學還算規矩,一旦有打破規則活得放浪形骸的人出現,誰都很難不被吸引。沈屹西就是這樣的人。他這款到哪兒都不乏各種往上貼的漂亮女孩,光是那張臉就能拈花惹草無數。但偏偏,人家就看上了路無坷這個難搞的。


那會兒沈屹西有多寵路無坷,機械自動化四班沒人不知道,傳聞後來還是路無坷甩的沈屹西。


當時有多轟轟烈烈,現在對比起來就有多冷淡。


隔著一張桌子,大家面面相覷,反倒兩位當事人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


沈屹西還是那副老樣子,身體放松地陷在沙發裡,面色自在地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像是誰他都不感興趣。


路無坷看著也很平靜。


就在四班班長周斌想打圓場說這局不算的時候,路無坷開了口,她往前傾身,爽快地說:“來吧。”


阿釋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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