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充滿懸念的黑色科幻犯罪小說!
「妳殺人會於心不安嗎?」
「通常不會。」
珍‧夏綠蒂無疑是個奇怪的殺人犯。
她的態度叛逆,又總是看來百無聊賴。在看守所中不只欣然承認自身罪行與犯案動機,還主動談起一個預測並清除犯罪者的地下組織,以及身為其中探員的一切過往。
她所在的「壞猴子組」,專殺特定窮凶惡極的應死之人,例如多次誘拐並殘忍殺害孩子的公路殺手,或謀畫大規模爆炸案的炸彈客,都是她的手下亡魂。
只是儘管珍說得肯定,幾次被推翻的謊言,還有太多荒誕無稽、與已知事實不符的錯亂陳述,都讓人們難以辨明真相。
這些聽來迷幻又瘋狂的經歷,到底是總比夢荒謬的真實社會謎團,或是精神疾病患者的囈語?
若這神祕的殺戮部門實際存在,勢力也真那般龐大,為何珍會身陷囹圄?
更荒謬的是,預測犯罪的私法集團,又怎會讓她這個從小就是壞胚子的人加入?
★電影改編版權已售出
★亞馬遜書店讀者4.2顆星推薦
★獲選為都柏林文學獎、約翰‧坎貝爾紀念獎決選小說
★獲華盛頓州圖書獎、太平洋西北地方書商聯盟圖書獎、艾力克斯書獎
「登峰造極的幻境藝術和文學享受,節奏明快,步步驚心。」──《紐約時報》
作者簡介
一九六五年出生於紐約市。他的父親是一名醫院牧師,出身於平靜的中西部酪農業家族。他的母親則是一名傳教士的女兒,在巴西叢林中與蛇和蠍子搏鬥成長。羅夫從父母身上接受了有趣的道德教育。
一九八八年,羅夫出版了第一部小說《 Fool on the Hill 》,後來又以小說《 Set This House in Order》獲得了美國的詹姆斯・提普奇獎與華盛頓州圖書獎,以及受到國際IMPAC都柏林文學獎提名。他在二六年獲得美國國家藝術基金會獎學金。二一
六年,他創作了小說《洛夫克拉夫特之鄉:逃出絕命村》( Lovecraft Country),並在二二年由HBO改編成影集。
作者個人網站:www.bymattruff.com
聞若婷
師大國文系畢業,曾任職出版社編輯,現為自由譯者及校對,擅長領域為小說。譯作包括《從前從前,在河畔》、《失落詞詞典》、《孤獨世紀》、《看不見的圖書館》系列。
賜教信箱:michelle.translator@gmail.com
序
冬陽|推理評論人
林斯諺|推理作家
陳志恆|諮商心理師、暢銷作家
提子墨|台灣、英國與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PA會員
譚劍| 香港科幻及推理小說作家
――強力推薦(依姓氏筆畫排序
「在真實與謊言之間,在想像與現實之際,真真假假,不時反覆交錯著。我們到底聽見了什麼?看見了什麼?又該相信什麼?或許,別再拘泥於所見的行為表象,而讓自己不自覺陷入困惑的泥沼。是該好好思索,眼前這一切所要蘊含的意義。在探尋真相的過程中,抽絲剝繭之後,真正撼動與觸動人心的,將是那
隱而不見,如謎樣般的複雜人性。」
――王意中|王意中心理治療所 所長╱臨床心理師
「《壞猴子》是部機巧幽默的黑色科幻故事--這聽起來是不是很大雜燴?別擔心,入口絕對美味、讀來肯定過癮。
主角的魅力來自她偏離正道的為惡面、不按牌理出牌的機智面,以及由謊言與祕密構成的迷離面,搭配奇特卻單純的科幻設定、環環相扣且有跡可循的懸疑布局,流暢而引人不停翻讀,強力推薦!」
――冬陽|推理評論人
「《壞猴子》延續了麥特‧羅夫天馬行空、不按牌理出牌的寫作風格,再度將讀者帶進一幕幕宛若無邊夢境的離奇情節之中。在充滿疑惑又混淆人心的自白與線索中,劇情幾次反轉,甚至變形為無法界定類型的小說,讀起來卻令人有一種無法預期的莫名驚喜。你或許從開頭就懷疑女主角是在說謊,是一名精神失
常的殺人瘋子,甚至發生過的一切都是妄想,卻怎麼也猜不到羅夫所精心設想的那個結局。」
――提子墨|台灣、英國與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PA會員
「登峰造極的幻境藝術和文學享受,節奏明快,步步驚心。」──《紐約時報》
「羅夫筆下角色的多面與深度,非常有科幻作家菲力普‧狄克的風格。」──《出版人週刊》
「若你讀到一半就把書遺忘在火車上的話,你明天肯定會再買一本。」──《每日電訊報》
「這本小說的智慧與想像力猶如傾盆大雨。」──克里斯多福‧摩爾,美國暢銷黑色幽默作家
書摘/試閱
白色的房間 I
缺乏靈感的劇作家盯著白紙時,可能就會想出這樣的場景:白色牆壁、白色天花板、白色地板。不至於毫無特徵,但少到讓人懷疑眼前寥寥可數的物品,全都會在接下來的情節中發揮重要作用。
一張長方形白色桌子邊靠著兩張椅子,其中一張坐著個女人。她的手擱在面前,銬著手銬;她身上的橘色連身式囚服,原本鮮艷的色調在這滿室白中顯得黯淡。桌子上方的牆上掛著一幀微笑政治家的肖像,女人偶爾會抬起眼皮看看照片,或是望向這房間唯一出口——一扇門,不過多半時候她只是盯著自己的手,等待著。
門開了,穿著白外套的男人走進來,帶來更多道具:一個文件夾,還有一台手提式錄音機。
「哈囉,」他說,「珍‧夏綠蒂?」
「在。」她應道。
「我是韋爾醫師。」他把門關上,然後走到桌邊。「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是來進行訪談的。」看她聳聳肩,他問:「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除非他們把房間搬到另一個地方……」然後:「拉斯維加斯,克拉克郡立看守所。瘋子區。」
「那妳知道妳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我進監獄是因為我殺了不該殺的人。」她直言不諱,「至於我為什麼在這個房間,和你在一起,我猜與我被逮捕時對警官說的話有關吧。」
「是的,」他朝空椅子比了比,「我可以坐下來嗎?」
又是聳肩。他坐下來,把錄音機湊到嘴邊,一板一眼地唸道:「二○○二年六月五日,大約上午九點四十五分。我是理查‧韋爾醫師,與病患珍‧夏綠蒂進行談話,她來自……妳目前的住址是?」
「我算是居無定所。」
「……她沒有固定住址。」他把運轉中的錄音機放在桌上,打開文件夾。「所以……妳對逮捕妳的警官說妳效力於一個打擊犯罪的組織,那個祕密組織的名稱是壞猴子。」
「不對。」她說。
「不對?」
「我們打擊的不是犯罪,而是邪惡。這不一樣。而且壞猴子組是我所屬的部門名稱,整個組織並沒有特定名字,至少我沒聽說過。我們都只說『組織』。」
「那『壞猴子組』是什麼意思呢?」
「這是個暱稱,」她說,「所有部門都有暱稱。正式名稱太長又太複雜了,只適合寫在信紙的信頭,所以大家開始使用簡短的版本。譬如說行政部門好了,他們的正式名稱是『資源與人員之極致運用部門』,但每個人都只稱他們為『成本效益組』。還有情蒐單位,他們是『無所不在的間歇性監視部門』,但平常對話時他們只是『環形監獄組』【譯註】。再來就是我的部門,『無可救藥者的最終清除部門』……」
「無可救藥者。」醫生露出微笑,「壞猴子。」
「沒錯。」
「不過不是應該叫壞猩猩才對嗎?」看她沒反應,他開始解釋:「人類和大猿的關係比較近,相對於——」
「你講話好像菲爾喔。」她說。
「誰?」
「我弟弟菲立普,他也很愛雞蛋裡挑骨頭。」她聳聳肩。「對啦,嚴格來說,好像應該是猩猩而不是猴子。還有嚴格來說——」她抬起手臂晃了晃手環,「——這些應該叫『腕』銬才對,可是卻叫手銬。」
「話說妳在壞猴子組工作,」醫生問,「你們是做什麼的?懲罰邪惡的人嗎?」
「不,通常我們只是殺了他們。」
「殺死不算懲罰嗎?」
「如果是為了報復而殺就算是。但那不是組織的宗旨,我們只是想讓世界變得更好。」
「藉由殺死邪惡的人。」
「不是『所有』人,只有成本效益組判定如果繼續呼吸,造成的傷害會遠大於好處的那些人。」
「妳殺人會於心不安嗎?」
「通常不會。這和當警察不一樣。我是說警察得應付形形色色的人,有時候為了執法,他們得嚴厲處罰某些其實不那麼壞的人。我能體會那會讓人備受良心譴責。可是我們壞猴子組對付的人不會讓你產生任何心結。」
「妳被逮捕是因為殺了一個男人,他姓——」
「狄克森,」她說,「他不是壞猴子。」
「不是?」
「他是個爛人,我不喜歡他,但他並不邪惡。」
「那妳為什麼殺他?」
她搖頭。「我不能就這樣告訴你。就算我認為你會相信我,你也聽不懂,除非我先告訴你其他所有事。但那太冗長了。」
「今天上午我並沒有別的計畫。」
「不,我是說真的很『冗長』。今天上午我或許能起個頭;可是要講完整個故事要花上好幾天。」
「妳應該知道妳會在這裡待一陣子吧。」
「當然,」她說,「我是殺人犯。但那不等於你就該浪費時間。」
「妳想把故事講出來嗎?」
「我想有一部分的我是想的吧。我是說,其實我不必對警察提到壞猴子組的。」
「唔,如果妳願意講,我就願意聽。」
「你會認為我瘋了。你很可能已經認為我瘋了。」
「我會試著保持開放的心態。」
「那沒有用。」
「我們何不直接開始,看看效果怎麼樣?」醫生提議,「說說妳一開始是怎麼和組織牽上線的。妳替他們做事多久了?」
「大概八個月。我是去年世貿中心雙塔倒塌以後被他們吸收進來。但那其實不是開始。我第一次和他們有交集的時候,還只是青少年。」
「發生什麼事?」
「我誤打誤撞闖進壞猴子組的行動現場。很多人都是這樣被吸收進來的:他們在錯的時間來到錯的地點,攪和進組織的行動,雖然他們並不了解狀況,卻展現出足夠潛力,因而引起組織的注意。然後之後——也許過幾天,也許過幾十年——有了職務空缺,新血組就會去找他們。」
「說說妳誤闖的是什麼樣的行動現場吧。」
「嗯,一切都是從我發現高中的工友就是死亡天使開始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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