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清宮最強妃子「熹貴妃」,絕地反攻上位之路又一道難關!
好不容易躲過被誣陷的危機還身懷有孕,新入府的佟佳氏卻瞬間奪去所有寵愛!
// 她倚仗的是四阿哥的愛,然而他的愛卻是虛假的;她的一世深情,竟然抵不上一個替身……//
女人只能靠自己!宮鬥就要看熹妃!
改編電視劇《歲歲青蓮》!三、四集同步出版!
‧極致宮鬥,也是極致爽文!
‧人氣作家解語醞釀數年,細數熹妃跌宕一生的長篇巨作!
‧作者以《清宮‧宛妃傳》成名,當時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兩大後宮經典小說!
‧電視劇《后宮甄嬛傳》之後,讀者最期待改編成電視劇的經典宮鬥文本!
‧改編電視劇更名《歲歲青蓮》,由《那年花開月正圓》何潤東、《如懿傳》玫嬪何泓姍主演!
熹妃目前腳步:
// 入四貝勒府為格格→晉為庶福晉,並身懷有孕→佟佳梨落入府,成為新寵→與瓜爾佳氏結盟
想不到害她被打為格格的,是一同進宮待選,卻怕她得寵的兒時好友!
痛徹心扉的背叛讓凌若明白,一旦牽扯到利益,朋友也能毫不猶豫地拿刀刺向自己;而在府中暗算她的真正黑手,竟是向來疼愛她、她也無比敬重的嫡福晉那拉氏,可對方甚至連自己的刀瓜爾佳氏也下毒控制!她摒棄舊恨與瓜爾佳氏聯手,因為現實教會她,只要能多份力量,敵人,未必不能當朋友。
如今凌若有孕在身,人人眼紅、危機四伏,她發誓要護好孩子,然而府中來了個長相酷似胤禛心上人納蘭湄兒的佟佳氏,瞬間奪走他所有寵愛,只花了一個月就晉為跟凌若同等的庶福晉!
弘時染上天花,眾人驚嚇不已,此時其母葉氏被發現用布偶詛咒佟佳氏,而胤禛竟不顧惜病子,直接廢了葉氏!
由此局勢大變,弘時改由那拉氏扶養……凌若心中發寒,嫡福晉這手打壓了其他女人又得了長子,而她恩寵日薄,胎象還莫名不穩了起來……
作者簡介
江浙女子,平生別無所好,只愛於飛揚的文字間述盡世間一切美好。喜愛沉澱了五千年文化的歷史,仰望故宮紫禁,常會想那四面紅牆中究竟掩藏了多少女子或榮耀或寂寞的一生。遂有動筆之念,盼能以此描繪出紫禁一角。
二○○七年,解語以一部《清宮‧宛妃傳》成名於網路,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當時兩大後宮經典。
新作《熹妃傳》系列醞釀數年,幾度修潤,終成稿,再續清宮女子傳奇!
書摘/試閱
熹妃傳1-3試閱
胤禛此刻正坐在流雲閣正堂當中聽著幾位太醫商議的結果,不只那拉氏來了,年氏亦到了,還有宋氏、佟佳氏等人,看來此事已經驚動所有人。
瞧見凌若進來,胤禛愣了一下,快步走到她面前輕斥道:「妳不在淨思居待著,到這裡來做什麼?真是胡鬧,快回去。」
「妾身沒事。」凌若安撫了一句,續道:「妾身聽說時阿哥染了天花,放心不下,所以特意來看看。如何,太醫有辦法了嗎?」
「沒有。」說到這裡,胤禛神色一黯,沉聲道:「天花乃是無藥可救之症,幾位太醫都說藥石效果不大,只能看弘時他自己能否熬得過這一關。」
那拉氏在一旁聽到這話,不由得抹淚道:「時阿哥這麼小一個人,如何受得病痛折磨?適才我進去瞧的時候,他燒得不住抽搐,真是可憐。」
「可知時阿哥是從何處染得的天花?」瓜爾佳氏問道。
那拉氏幽幽睨了她一眼,搖頭道:「尚不知曉。徐太醫正在檢查弘時用過的東西,希望能有線索。」
如此,等了一陣子,方見容遠挑簾自內堂出來。見凌若也在,他不由得怔了一下,趕緊將手裡的東西交給隨他一道出來的小廝拿著,自己則取熱水淨過手後方才上前道:「凌福晉如何過來了,快些回去,萬一要是不慎染了惡疾,可怎生是好。」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只是一個醫者對他人的關心,而非其他。
「徐太醫放心,我亦略通一些醫理,知曉只要不與病患接觸便不會傳染。」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容遠目光微微一黯。凌若的醫理便是他所教,那時候的歡樂無憂已經一去不復返。
「徐太醫可有查到什麼?」年氏在一旁問,素來精緻絕美的容顏略微有些憔悴。
容遠聞言,神色一正,道:「適才微臣在檢查時阿哥用過的東西時,發現其中一件貼身小衣的領口與背襟相連處,有一個不起眼的汙漬,微臣心中懷疑,所以特意請幾位同僚一道看看。」
說罷,他讓眾人捂上口鼻,然後著小廝將手中的小衣拿與諸位太醫同看。在仔細查看後,眾太醫皆確認這衣上的汙漬就是天花患者身上痘包破裂後的膿液。
弘時的衣裳皆是新製,斷不可能染上天花,如此便只有一個可能:有人故意要害弘時。
所有想到此處的人皆是心頭狠狠跳了一下,面面相覷,哪個也不敢先出聲。胤禛臉色陰得如能滴出水來,手狠狠在桌上一拍,震得茶盞跳起老高。他瞧也不瞧濺了一桌子的水,冷聲吩咐狗兒。「去查清楚這件衣裳是誰做的,經過哪些人的手,一個都不許遺漏!」
就在狗兒領命小心地拿了那件衣裳準備下去的時候,向來很少說話的戴佳氏突然「咦」了一聲,雖然很輕,但還是被人聽到。
佟佳氏小聲道:「姊姊難道認得這件小衣?」
另一邊的瓜爾佳氏已經緊緊抿了脣,盯著那件衣裳,眼睛一眨不眨,冷汗不住自額間滴落。
「這……」戴佳氏遲疑地道:「這件小衣彷彿是前陣子雲姊姊送來的,那時我正好也在。因雲姊姊說做衣裳的料子是年前四爺賞的素錦,素錦少見,所以我還特意拿在手裡瞧過。這小衣的袖子翻捲處有一朵薔薇花。」
翻開小衣,果如她所言,一朵粉色薔薇栩栩如生。
她話音剛落,胤禛陰冷的目光已經落在瓜爾佳氏身上。「雲悅,是真的嗎?」
「妳一定要救我!」瓜爾佳氏飛快地朝凌若說完這句話後,屈膝跪在胤禛面前,冷汗涔涔。「回王爺的話,妾身確實送過幾件小衣給時阿哥,可是每一件妾身都仔細檢查過,絕對沒有汙漬,更不可能染有天花,請王爺明鑑!」
「若是心中無鬼,何必急著下跪?」年氏瞇了狹長的鳳眼道:「再說,這件小衣出自妳之手,又是妳親自送到流雲閣的,不是妳還能是誰?難不成葉福晉她自己害自己的兒子?」
瓜爾佳氏未料到年氏會突然發難,且話語刁鑽得令人不知該從何接起,臉上不由得青一陣、白一陣,不知該如何辯解。
倒是那拉氏在一旁溫聲道:「王爺,妾身相信雲妹妹斷然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裡面應是有誤會才是。」
年氏冷笑,毫不留情地道:「姊姊自然是菩薩心腸,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姊姊如何敢保證旁人也與妳一般?若查出來此事確為瓜爾佳氏所為,姊姊是否與她一同擔這個罪?」
這番話堵得那拉氏啞口無言,臉上訕訕的,有些下不了臺,許久才憋出一句:「一切還是等查明真相再說。」
對於這一切,胤禛只有一個字。「查!」
周庸與狗兒的效率極高,很快就調來流雲閣的起居冊,所有送入流雲閣的東西記載其中,果然在八月二十二日記有瓜爾佳氏送來小衣五件、小鞋兩雙;同一日,戴佳氏送來福祿壽三星報喜錦被一床、小襪小鞋各三雙。
之後又傳問專門伺候弘時的下人還有乳娘,並無可疑之處。天花潛伏的日子約有十天左右,在這段日子內他們並不曾出府,即便有心加害,也無處尋得天花病源。
聽著狗兒他們的回稟,胤禛臉色越發陰沉,額間青筋交錯,顯然心中怒極。
那拉氏在一旁不住搖頭,痛心疾首地道:「妹妹妳好糊塗!我知妳因入府多年膝下無子而一直心存遺憾,可即便如此也不該遷怒於人。弘時不過是一個襁褓小兒,妳如何下得去手!」
其實事到如今,天花一事並未有定論,但那拉氏一番話卻在看似無意之中下了定論。
「妾身當真沒有。」瓜爾佳氏不理會她,只一味望著胤禛,神色哀慟,髮間珠翠在磕頭時碰到堅硬的青石地而叮叮作響。本該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這一刻聽來卻淒冷悲涼,猶如不知為誰而鳴的喪鐘……
她心中清楚,這件事是有人精心所布的局。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奇怪,那拉氏明知她存了叛心卻不聞不問,初時只道是那拉氏曉得她命不久矣所以懶得過問,而今卻是明白了,那拉氏從未打算放過她,只是在等一個更為適合的機會罷了!
一箭雙鵰,這才是那拉氏的目的。
可恨她無聲無息就布下了局,等自己察覺時已經無處可逃。即便現在當眾指責那拉氏害她,也不會有人相信,反而會認為她得了失心瘋,惡意中傷。
「她無子,自然不想別人膝下有子。」年氏不屑地一笑,轉眸對胤禛道:「王爺,此事已經明瞭,瓜爾佳氏心腸歹毒,蓄意謀害皇嗣,理當奪其位分,然後圈禁宗人府。」
「豈止啊,依妾身說,瓜爾佳氏做下如此狠毒之事,縱是一死亦難贖其罪過。」宋氏在一旁加油添醋。
「不要!」瓜爾佳氏滿面惶恐,膝行到胤禛面前抓住他的袍角,哀泣道:「王爺,妾身對天發誓絕對不曾害過時阿哥,是有人故意陷害,求您相信妾身。」
胤禛低頭,眼裡有令瓜爾佳氏絕望的冷意。「事到如今,妳還口口聲聲冤枉,全無一絲悔意。雲悅,妳太讓我失望了。」說到此處,強行抑制的怒意在一瞬間洶湧而出,一腳踹開瓜爾佳氏。
他正待發落了去,目光一直落在小衣上的凌若忽地開口道:「王爺,能否讓妾身仔細瞧一瞧那件小衣?」
「萬萬不可。」容遠第一個反對。「小衣染有天花,福晉萬萬碰觸不得,否則母子俱危。」
「凡事皆有規避之法,否則遇到天花的大夫豈非皆死路一條?」說完這句後,凌若朝胤禛懇切地道:「求王爺應允。」
「若兒認為此事尚有疑點?」胤禛若有所思地問。
她目光在瓜爾佳氏身上掃過,複雜莫名。「妾身不知是否有疑,但此事關係重大,容不得一絲錯誤,仔細一些總是沒錯的。」
「也罷。」胤禛沉吟半晌,答應了她的要求,同時讓容遠務必保凌若安然無恙。
小衣被遠遠放在桌上,凌若在滿是烈酒的盆中淨過手,以絹帕覆鼻走至小衣前,小心地避過領口汙漬處,輕輕撚著柔軟光滑的衣角,果然……心中的猜測在這一刻得到證實,只怕連始作俑者都沒注意到這個微不可察的紕漏。
見她退回,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年氏揚眉冷笑道:「不知妹妹從那衣上瞧出了什麼名堂?」
凌若將滿是酒味的絹帕遞給墨玉,微微一笑道:「我大清在江南共設有三個織造衙門,分別是江寧織造、蘇州織造、杭州織造。」
「那又如何?」年氏對她的話不以為然,唯有那拉氏微微皺了雙眉,隱約察覺到她接下去要說什麼。
凌若望著胤禛道:「這三府所織的素錦雖大致相同,但還是能看出細微的差別。其中杭州織造所織素錦,比其他兩府都要軟一些,只是亮度略有不及。妾身若所記沒錯的話,王爺賜給妾身們的多是江寧、蘇州兩府的素錦,但是這件小衣所用的素錦卻是出自杭州織造之手。」
胤禛略微一怔,他倒是不曾注意這些,當下命狗兒去將高福喚來。高福是府裡的大管家,凡府中所用之物他那裡皆有詳細記載,是為錄冊,只要將錄冊調出來一閱即可見分曉。
聞得胤禛召喚,高福不敢怠慢,匆匆取了錄冊過來。據錄冊所記載,年前賞給瓜爾佳氏的素錦乃出自江寧織造府,與小衣所用的料子並不相符。最近一次有杭州素錦入府還是在三年前,宮裡賞下來給那拉氏的,瓜爾佳氏並不曾有。
聽到這句話,跪在地上的瓜爾佳氏長出一口氣。她知道,憑著這個疑點,自己身上的嫌疑算是洗脫了大半。即便還有什麼,也無關緊要了。
見胤禛望過來,那拉氏連忙跪下道:「那些素錦妾身早在數月前便讓翡翠悉數送來了流雲閣,含元居中並無剩餘。」
她的話很快得到流雲閣下人的證實。在示意那拉氏起來後,胤禛將目光轉向瓜爾佳氏,帶了幾分歉疚道:「妳也起來。」
「多謝王爺。」瓜爾佳氏感激地磕了個頭。因跪了許久,她起身時腿有些不聽使喚,險些摔倒,幸而邊上有人扶了一把,卻是凌若。
「多謝,這個恩情我定會還妳!」站穩後,她低低地說了一句,神色極是複雜。先前出言讓凌若救自己的時候,心中其實並未抱多少希望。說到底,自己與她不過是相互利用,並無真心可言,她不落井下石就算對得起自己了,未曾想她竟真的會救自己於危局。
瓜爾佳氏不是傻瓜,看得出凌若剛才是冒了多大的危險,固然有太醫護持,可那畢竟是談之色變的天花。
凌若神情疏淡地道:「不必,我只是不願事事遂她之意罷了。」
今夜之事一波三折,到此刻卻是大致清楚了。有人用素錦做了一件與瓜爾佳氏所送一模一樣的小衣,試圖栽贓嫁禍,若非凌若細心,只怕現在瓜爾佳氏已被定罪送往宗人府圈禁起來。
「既要栽贓,為何不直接用雲姊姊送來的那件,而是要重新仿製,不嫌多此一舉嗎?」佟佳氏不解地道。
「佟妹妹認為天花好尋嗎?」凌若突然這樣問。
佟佳氏側頭認真想了一陣子,搖頭道:「天花這般可怕,一般人見了避之唯恐不及,所以應是不好尋。」
凌若頷首道:「不錯,天花可怕,沒有人願意染上天花,所以當有人想要反其道而尋的時候,便成了一件極難的事。一個人縱使十天半月也未必能尋得到,但若是有許多人呢?」
「妳的意思是,有人製了許多件同樣的小衣,然後四處尋找天花?」年氏緊緊皺著眉,儘管覺得匪夷所思,但這種可能確實存在。
「一切只是妾身的猜測,未必是真。」凌若撫著無一絲褶皺的領襟,對一直擰眉不語的胤禛道:「不過既然杭州織造呈送的素錦,府中只得流雲閣有,那麼若是將流雲閣仔細搜尋一遍,興許會有發現也說不定。」
胤禛微微點頭,示意周庸領人將流雲閣上上下下仔細搜尋,不得有任何遺漏。
這個時候哭昏過去的葉氏也醒了,聽聞弘時得天花並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陷害時,跪在胤禛面前泣不成聲,直求胤禛為他們母子作主。自懷孕起到現在,她一直磕磕絆絆,先是險些小產,之後女兒被人害死,兒子被人搶走,好不容易奪回來,以為從此可以平安無事,哪知弘時又被人陷害患上天花,生死未卜。
想到這個兒子多舛的命途,胤禛心裡也是極不好受,不知該說什麼好。
還是那拉氏扶起身形尚有些臃腫的葉氏,安慰道:「妳放心,王爺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絕不讓害弘時的人逍遙法外。」
聽得這句話,凌若在心底一陣冷笑。明明是策劃了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在此刻說得那麼義正詞嚴,將所有人哄得團團轉,真是諷刺。
搜完流雲閣已將近三更時分,周庸在葉氏貼身侍女冬梅的房中搜到與小衣料子相同的碎布料子。正當葉氏發狂一般抓住面如土色的冬梅,劈頭蓋臉好一頓毒打,冬梅不敢還手,只是不停地求饒時,有一抹細微的銀光從她衣袖間掉落,恰巧被凌若看到。
就在這個時候,周庸將一個渾身插滿銀針的布娃娃呈到胤禛面前。一見到這個布娃娃,葉氏頓時如遭雷擊,渾身僵硬,連打人也忘記了。披頭散髮的冬梅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手腳並用地逃開幾步。
佟佳氏就站在胤禛旁邊,見到這個布娃娃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為其他,只因為布娃娃胸口貼著一張紙,紙上只有四個被銀針戳得千瘡百孔的字──佟佳梨落!
「妳竟敢以巫術咒其他福晉!」胤禛的臉色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佟佳氏在一旁嚶嚶地哭泣著。
「妾身……妾身……」葉氏一心只想著找到害弘時的凶手,卻忘了自己同樣有見不得人的祕密,慌亂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許久,她目光倏地一亮,指在被她打得披頭散髮的冬梅大聲道:「是她!妾身是受了這個賤人的慫恿才會一時糊塗!」
「如此說來,妳是承認自己詛咒梨落了?」
這一刻,胤禛的聲音竟然出奇地平靜下來,令葉氏燃起一絲希望,以為他肯原諒自己,連連磕頭道:「妾身知罪!妾身知罪!求王爺饒了妾身這一回,妾身再也不敢了!」
「妳既已知罪,我又如何饒妳!」
胤禛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回葉氏聽清楚了,平靜冷漠,彷彿……是在與死人說話。
葉氏嚇得魂飛魄散,身子顫抖不止。
不等她再次求饒,胤禛已起身漠然道:「葉氏身為庶福晉不思感恩,反而心懷嫉妒,以巫術謀害他人,即日起廢除庶福晉身分,廢為庶人,幽禁無華閣,終身不得踏出一步!」
無華閣是府中專門用來關押被廢黜的福晉與格格,有剝去一身榮華、終身不得起復之意,被幽禁無華閣的人僅比死人多那麼一口氣。
以巫術詛咒他人,在皇室中乃是大忌,輕則廢除位分,重則賜死。看在弘時的面上,胤禛給葉氏留了一條活路,亦沒有將她移交宗人府圈禁。
「不要!」即使這樣,葉氏依然嚇得尖叫起來,死死抱住胤禛的腿,涕淚橫流。「王爺!妾身知錯了,求您再給妾身一個改過的機會,求求您!」
見無論怎麼求胤禛都不理會自己,葉氏又膝行到佟佳氏面前哀求道:「妹妹,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嫉妒妹妹得王爺寵愛,聽信冬梅這個賤人的挑撥,是我該死。可是弘時此刻生死未卜,我這個做額娘的怎麼能夠離他而去,求妹妹看在弘時的分上,看在我們姊妹一場的分上,替我向王爺求情,我必一輩子感念妹妹的大恩大德。」
佟佳氏原是恨她以布偶詛咒自己,可是此刻見到她這副悽慘的樣子,依然動了惻隱之心,對胤禛道:「王爺,既然姊姊有心改過,而且妾身又沒事,不如這一回就算了?」
「沒有人可以傷害妳。」胤禛目光從佟佳氏姣好的臉龐上移開,溫柔瞬間化為森冷,令葉氏不自覺打了一個冷顫,心頭浮起不好的預感。
「正是因為看在弘時的分上,所以我饒妳不死;妳若再求,我必殺了妳!」
胤禛無情的話語徹底滅絕了葉氏最後一絲希望,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眼見葉氏被人粗魯地拖下去,眾人心頭並不見得有多少喜悅,反而閃過一絲濃重的不安。佟佳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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