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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陳美錦(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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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陳美錦(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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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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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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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人氣作者沉香灰燼古言經典之作。世家嫡女顧錦朝 X 戶部尚書陳彥允。相依相伴,白首與共。

今朝夢醒,求一世安穩從容。回首顧盼,願此生不負情深。

海棠春色,動人心魄。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他想護著她,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願她,此生都歡喜如初。

 

傳言道,顧家嫡女,恣意妄為,驕縱跋扈。

世人卻在一睹真容後,為她的美貌與才情驚嘆。

她早已不是從前的顧錦朝。

前塵多少恨,皆付月明中,今生心願,唯家人康健矣。

然造化弄人,願景落空,她終究沒能擺脫宿命。

世事艱難,幸而有陳彥允救她於重重危難中。

冬夜雪紛紛,樓閣平地起,長明燈光芒柔和。

他側身擋在她身前,為她落了一肩的雪。

“顧錦朝,你這麼聰明,肯定想得明白,我怎麼會平白無故對一個人這麼好呢。”

作者簡介

沉香灰燼

言情作家,又名聞檀。 喜歡看書和旅行,喜歡用筆描摹人物百態。 擅長古言創作,文風大氣,文筆細膩。 已出版作品:《良陳美錦》《良陳美錦·終章》

名人/編輯推薦

如果讓我推荐一本古言,我會推薦《良陳美錦》。清醒後的顧錦朝真的太颯了,不僅足智多謀,詩詞歌賦也很精通,美貌與才情兼備,簡直是我理想中的大女主形象。陳彥允的設定也很打動我,成熟、穩重、內斂、身居高位,看似遙不可及,實際卻在暗處守護顧錦朝多次。陳三爺就是一壇酒,隨著年歲漸長,越發的溫醇深厚,讓人不由自主為他著迷。

 

——書評人 鯨魚游海

 

起初看這本書,我喜歡的是葉限。不僅因為他的身份,更因為他灑脫不羈的性格,而且他幫過顧錦朝很多次,這份情誼實在容易淪陷。可是陳三爺出場後,我倒戈了陣營!陳三爺真的太有魅力了,能坐上戶部尚書的位置足見他的才略和心機,偏偏他的這份心機全都用在了朝堂上,對待顧錦朝時又變成了坦誠的翩翩君子。尤其喜愛他們在雪夜共賞長明燈時的名場面,漫天大雪飛舞,陳三爺為顧錦朝擋了一肩的雪,這幅畫面真的太讓人心動了。

 

——媒體人 隨心

 

不常看古言,也不常二刷,然而《良陳美錦》我已經四刷了!作者的文筆太好了,將古代生活描寫得非常有代入感,同時也不會覺得晦澀難懂。男女主的設定也非常有看點,一個是驕縱的閨門小姐,一個是沉穩的戶部尚書,兩人不僅有門第之差,還有年齡之差,起初還覺得他們不配,可是顧錦朝擁有海棠春色般的美貌,性情卻如同梅花堅韌,陳三爺在各方權勢間運籌帷幄,卻有著青竹般高潔的品格。看到他們在一起時的互動,忍不住要喊一句:絕配!

 

——豆瓣讀者 一顆桃子

目次

上冊
章重回
第二章懲戒
第三章祖家
第四章謀劃
第五章希望
第六章識破
第七章傷逝
第八章真相
第九章重逢
第十章遷家
下冊
第十一章謀逆
第十二章射殺
第十三章新婦
第十四章結親
第十五章作罷
第十六章過年
第十七章繼母
第十八章認下
第十九章心思
第二十章提親

書摘/試閱

時值隆冬,才下過一場大雪。
錦朝坐在臨窗大炕上,透過窗櫺,神情木然地看著院內的青石小徑,小徑兩側的梅樹恣意伸展枝丫,紅透滿園。遠處的青磚碧瓦皆落了白雪,陽光照在雪地上,濕冷的氣息穿進屋子裡,十分冷清。
錦朝身上的衣裳還是前些年的舊樣式,許是洗的次數多了,就連上面繡的海棠花都褪色不少。她將頭倚在窗邊,橘色的太陽光灑在她的臉頰上,彷彿帶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只是她兩頰消瘦,眼窩也有些下陷,明顯精神不濟。
當年適安顧家的嫡女,容色名動適安。如今重病纏身,年歲漸長,再加上長期抑鬱不歡,已經看不到昔日風采了。
拾葉端著盆熱水走進來,看到錦朝一直看著窗外。她走過去屈了一下身,低聲道:“夫人可別累著了,您身體弱,得好好養著。奴婢替您關了這窗戶吧?” “夫人?”拾葉見她沒有出聲,又遲疑著問了一句,也抬頭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株蠟梅,葉子落了,淡青泛黃的骨朵綴滿了枝頭,開得還不多。 遠一些就是柳樹,榕樹。才下過雪,什麼看上去都是白的,總歸沒什麼好看,三夫人卻看得這麼認真。
錦朝失望地看著窗外,春天還沒有來,恐怕她是等不到了。
拾葉心中有所感,那株蠟梅樹是多年前七少爺親手所植。
她鼻頭一酸:“夫人可是在盼望七少爺?千萬莫想了,七少爺他陪著十三少爺在前廳待客呢。” 錦朝垂下眼簾,輕聲說:“我名義上是他的母親,這話休得再提,而且,我也沒有等他。” 拾葉說話向來不知輕重,不如宛素細緻,但是待她卻很忠心,不然在她剛被奪了權的時候就可以離開了。
拾葉低下頭,有些哽咽:“是,夫人。”她幫錦朝擦完了身,端著銅盆出去了。
門簾放下來,屋裡檀香深重。
錦朝原來喜歡香了,當然不是禮佛的檀香,而是各種花露香味。少女明媚,暗香襲人,她自然覺得那人會喜歡她。癡想了這麼多年,鬱鬱不得終,如今又是重病纏身。
原來這麼多年她都沒忘過。
錦朝幾不可聞地輕嘆一口氣,抬頭望著陽光,突然想起多年前,她次看見陳玄青的情景。
那還是在她大舅的書房中,突然遇到在看書的他,她還以為是登徒子,當時又羞又惱,咬了他的手跑了。
她當時咬得很用力,陳玄青的左手上自此留下了一道淺疤。他怕旁的人聽到聲音會過來看,連疼都沒敢喊一聲。顧錦朝只記住他微皺的眉頭,還有溫熱有力的手。
那時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因為此次初遇而對他動心,他卻對她厭煩不已,根本不理會她。
她拖到十七還未嫁,他卻娶了自己早定好親的良家女子。
事已至此,錦朝本該幡然悔悟,奈何造化弄人,她始終難以忘記他手上的那道疤。
後來陳玄青的父親死了原配,她違背祖母意願,成了他父親的續弦,只為了每天都能見到他而已。
憶起當初那個囂張跋扈、卻又愚蠢不堪的顧家嫡女,她就覺得想笑。
她嫁過來後,每次見到陳玄青與俞晚雪親密恩愛的樣子,心中就噬骨般劇痛。
因為嫉妒,她苛待俞晚雪。顧錦朝是正經婆婆,婆婆的囑咐,俞晚雪不能反抗。
俞晚雪因小錯被錦朝責罰,大冬天跪在冰冷的祠堂裡抄佛經,因太過體弱,竟生生導致流產。錦朝在太夫人面前辯解,稱自己並不知她已有身孕,俞晚雪有錯在先,犯錯就應該罰。太夫人並沒有多加責備,只吩咐俞晚雪好好調養身體,不要多想就好。
陳玄青似乎從那個時候開始,對她與以往相比不一樣了。
錦朝那時候已經主持陳家中饋,心智遠不是幾年前的顧錦朝能比的,卻仍然逃不過一個“情”字,但凡陳玄青稍稍示以關心,言語曖昧,她就忍不住心動。
顧錦朝從小是被祖母教養長大的,她比旁的女子加大膽,受到的禮節束縛也少。但是這種事情背叛倫理綱常,她是不敢真的去做的,況且當時的她也看得明白,陳玄青怎麼可能真心對她?但是她心中又如貓抓撓痒,對陳玄青戀戀不捨。遂提筆書信一封,婉拒陳玄青。
這封信後來落到了太夫人手裡,只是信的內容已經換了,字跡是她的,信封是她的,連信上熏香都是她用的百合香。
信中的內容雖然隱晦,卻無不暗示她對陳玄青的一番情意,錦朝看著信的內容,臉色一片煞白,這些詞句,只是稍微變動,意思就全然不同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顧錦朝就被奪去手中主事權力,扔進陳家偏院,那時候父親已經不再理會她,弟弟也早已被驅逐出家門。整個顧家竟然沒有一個人肯幫她,大家都嫌棄她丟了顧家顏面,只盼她死在外面才好!照父親新抬的姨娘的一句話,若是顧錦朝是個知道羞恥的,就該一條白綾吊死在屋樑上,還死乞白賴著活下去幹什麼!後來顧錦朝的生活困窘,她心灰意冷,在如此環境下才慢慢磨煉出心境和忍耐,也漸漸明白以前從未明白的事理,內心多年情仇也淡了,什麼情愛的,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她並不是笨,她只是看不穿而已。
半年之後,顧錦朝的祖母逝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正在給院子裡的冬青剪枝丫,剪刀一頓,險些剪掉一串紅果。
顧錦朝在祖母死的那天,慟哭倒在靈前,從此之後人便失去了生機,迅速消瘦。
後來也因為重病,加之她畢竟是十三少爺的生母,境況總比以前好了許多。陳玄青竟將她從潮濕的小宅院移出來,照樣按陳家夫人的儀製過活。
錦朝看著自己的手指,她只是覺得,沒有什麼可眷戀的,一切她喜歡的都毀掉了,人沒了盼頭,活著也沒有精神。其實仔細數來,今年她也不過三十七。
倒是陳玄青還是風華正茂,年歲長了顯得沉穩。他處在男子的階段,她卻已經衰老了。
去年二月早春,陳玄青納妾,錦朝坐著等他的侍妾請安,她看著俞晚雪,又看到正跪著的嫩得像水蔥一樣的侍妾。
她心平如鏡。
這麼多年糾葛,她早看透了陳玄青,所以只是微笑著點點頭,將自己手腕上的鐲子褪下來,親自給他的侍妾戴上,玉人兒皓腕如霜。他似乎怕她會對自己的愛妾不利,突然上前了一步,卻又停住。
錦朝看到他蹙眉之間,濃濃的厭惡。她笑著收回自己的手,只是感慨流光把人拋,她也曾經那麼好看過,只是如今容顏憔悴,半分顏色也不剩了。
不必緊張,無愛就無恨,錦朝早就對他的一切都沒有太強的情緒了。
拾葉又進來了,屋子裡太冷,她熱了炭盆端進來。錦朝聽到咿咿呀呀的戲曲聲,問她:“府裡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熱鬧?” 拾葉說:“十三少爺娶妻,是寶坻柳家的嫡女。七少爺寵弟弟,排場擺得大。” 麟兒要娶妻了,錦朝竟然恍惚了一下。
陳玄麟是她來陳家的第二年生下的孩子。他從六歲開始就不再踏進她的門,她也只在逢年過節時遠遠看見過他,那孩子長得很好看,有幾分像他舅舅。自己的孩子,居然生分至此,簡直將她當仇人看待。
把他養大的人,定然是從小便教導他不要親近母親。錦朝在麟兒小的時候因為忙於家事,將他交給太夫人代養,自然加不親密了。
炭盆暖暖的,錦朝卻突然覺得冷,被褥是暖的,她感受到的是從骨頭里泛出的寒意。錦朝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她沒有想過要怪誰,怨陳玄青什麼,怨他無情?怨他心機深沉?說起來有點痴妄,她只怨自己看不穿。
只是如今,又有什麼要緊呢,且睡過去,慢慢地,就此了卻殘生吧。
那熱鬧的唱戲聲一直響著,漸漸的,唱到了她的夢裡,變成了夢中的景象。
沒亂裡春情難遣,驀地裡懷人幽怨。
則為俺生小嬋娟,揀名門一例、一例裡神仙眷。
甚良緣,把青春拋得遠!俺的睡情誰見?則索要因循靦腆。
想幽夢誰邊,和春光暗流轉。
遷延,這衷懷哪處言?淹煎,潑殘生除問天。
北風刮得碎雪在空中打轉,青磚上結了霜,院子裡正有兩個穿著青色棉袍的婆子在攤開席子收集積雪。
看到白芸回來,那微胖一些的李婆子停下手中動作,抬頭對她笑道:“姑娘回來啦,這風雪下得如此重,跑這一趟辛苦了。” 白芸是二等丫鬟,這些下等婆子都得小心翼翼討好她。她心中充滿了優越感,但嘴上卻謙遜道:“只是小姐吩咐走一趟,沒什麼打緊的。這雪你們收來做什麼?” 李婆子忙道:“是小姐吩咐的,讓多收點雪水,存在陶罐裡用。” 白芸聲音不覺一輕:“小姐醒了?” 李婆子說:“醒了沒多久,就靠著窗看書呢。” 白芸這才慎重地往屋門走去,她抱著手摩擦,只看見自己呼出的熱氣變白。挑開簾子走進屋裡,立刻覺得渾身暖融融的。炭盆裡燒著炭火,右邊臨門一塊屏風,是由白玉和翠玉嵌成的百鳥錦屏,華麗精緻,依靠著放了一個景泰藍纏枝蓮梅瓶,裡面插著幾隻半開的梅花。
臨窗的大炕上擺著雞翅木的小幾,上面放著一個瑞獸香爐,小姐正靠著繡金色祥雲紋的大迎枕,手裡拿著書,肘節支在床沿上,身上披著毛茸茸的貂氅,頭髮沒有絲毫裝飾,水滑的青絲落在貂氅的藏藍色緞面上,神態慵懶。而採芙就站在一旁候著。
看到她進來了,錦朝才慢慢抬起頭:“你可去打聽過了?” 白芸點頭,走近了一步低聲說:“廚房的周管事告訴我,青蒲前年就被二小姐要去了,應該是在她的小廚房當值吧。小姐,您怎麼突然想起問她了,青蒲當年不是因偷盜您的一隻玉鑲金的髮簪,被您發落到廚房了嗎?” 錦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繼續低下頭看自己的書。“我的事,容得著你多問?越來越沒規矩了。去幫著李婆子和常婆子把雪收起來吧。” 白芸頓時心中一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小姐做的事,她多什麼嘴。
白芸有些神色不安,外頭下著大雪,天氣又冷,若是去收集雪水,她這纖纖玉手肯定是要生凍瘡的,但是她也不能違逆小姐,道了一聲“是”才退出屋子去。
錦朝抬起頭,問站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採芙:“留香呢,怎麼都沒見著她?” 採芙說:“您不是打發她去給四小姐送粽子糖了嗎,恐是雪大路滑,路上耽擱了吧。小姐,您這靠窗坐著也冷得很,身子骨還沒好,還是先回床上躺著吧。” 錦朝擺擺手:“去把這爐香倒了,平時若是不必要,屋子裡就不要燃香了。” 這香味實在甜膩,她聞著覺得頭暈。
採芙道“是”,抱著香爐去倒香灰。她挑開簾子走出去後,錦朝才放下手中的書,看著自己屋中的陳設,右首旁就是雕玉蘭麒麟祥雲的紅木千工床,掛著纏枝蓮紋的綢帳,左首旁四扇隔扇後可見一張金絲楠木的桌子,臨窗還有兩把紅漆椅,高几上還有一盆常青松盆景。
錦朝閉上眼睛。
昨晚剛從睡夢中醒來,如此漫長的夢境,彷彿經歷了一生,她仍舊沉溺其中,看到這般奢華的場景,她一時沒有適應過來。並非場景不熟悉,相反,這是她熟悉的地方,這是自己在顧家時的宅院清桐院。
她看了看旁側的兩個丫頭,這兩個丫頭是貼身伺候她的。丫頭白芸多言,因為失言被老夫人發落過,採芙她卻沒什麼印象了,她對這個丫頭並不重視,應該等年紀大了,被隨便賞人罷了。
清桐院,也並非荒敗頹唐,而是繁華奢靡的場景。
鏡花水月了無痕,夢裡那些經歷過的事,都被抹去了,一切都還是完好無損的。
錦朝看了一會兒書也確實倦了,沒等採芙回來,自己扶著旁邊的高幾穿了緞子鞋站起來。
採芙說自己偶感風寒,已經病了好幾日了。
錦朝記得這件事情,在母親病重的時候,她聽說陳玄青要與另幾個世勳貴家的少爺去國公府賞花會,於是迫不及待地拾掇了自己希望能與他相遇。
可惜那天風雪太大,梅花開得併不好,她和留香一起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陳玄青來。回來之後自己就生了場病,接連四五天沒去給母親請安侍疾。
想到此處,錦朝捏緊了手心,自己的行事也確實太荒謬,母親正病重,還巴巴想著去見心上人,卻根本不擔心母親的病,不擔心母親會因為病得太重,而撒手人寰。
錦朝坐在了妝鏡前,靜靜地看著鏡中的少女,這塊鏡子是三舅行商從江蘇帶回來的,周緣雕刻牡丹鳥獸,極為精緻。外祖母送給了她。
鏡中少女烏髮長至腰際,白皙如玉的面容,一對翡水秋眸似有水光盈盈,嘴唇嬌嫩如新桃。
美人之美分多種,有美人柔弱如柳,有美人清高如蘭。偏偏顧錦朝是如海棠般嬌豔妖嬈,這般容貌雖美,看上去卻像個擺著賞玩的花瓶。
雖然錦朝跟著外祖母時曾請過西席,通讀了發蒙書籍,四書也是涉及了的,可以說比一般的世勳貴女讀書多,但她看起來並不聰慧,而是太過明艷了。
錦朝曾經那樣地愛惜自己的容顏,到後來卻越來越厭倦。她嫌自己行事太過張揚,後來連長相都嫌棄了,恨不得自己坐在角落裡,沒有人注意到才好。
顧錦朝摸著自己的臉,鏡子裡的她是十五六歲的模樣。
她醒來兩日了,這兩日里她昏昏沉沉,只覺得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但是說的是什麼,卻聽不清楚。前半日身體才好些,強打著精神與採芙等人說話,才得知自己已生病多日。
過去的種種令她懺悔,現在的她,要真正地活著的。
錦朝有些動容,她走到供奉著觀世音的黃花梨木長桌面前,跪在繡金攢枝的蒲團上誠心祈禱:“菩薩要是真可憐我,就讓我好生悔改,見見我母親與胞弟。” 她房間裡本沒有這類東西的,母親大病久久不見好,錦朝心急如焚,才在自己房裡供奉了觀世音菩薩,晨昏為母親祈福,若是有空了,還要手抄佛經燒給菩薩。
採芙很快抱著香爐進來,見小姐跪在菩薩面前正要起來,忙來扶她。
錦朝看了她一眼,頭髮肩上都是雪,恐怕在雪地里站了好些時候,倒香灰又怎會在雪地里站了許久。
“香灰倒好了嗎?” 採芙說:“倒在種冬青的花壇子裡了,聽說香灰養花。” 錦朝透過隔扇看到白芸正站在雪地裡,雪還下得大,兩個婆子在收席了。她並沒有點破,白芸這丫頭愛嚼舌根,自己以前也寵著她,到了陳家竟然因與丫頭私話闖出大禍,差點連累自己遭殃,這性格也確實該管管。
採芙拿過水貂披風給錦朝披上,聽到她輕聲問:“說我什麼了?” 採芙的手一緊,見小姐面色如水,平靜從容。她卻不知為什麼心底有些發寒,連忙笑道:“小姐想多了,奴婢只是與白芸姐姐說這雪水該怎麼貯藏。” 錦朝“嗯”了聲:“那你說應該怎麼貯藏?” 採芙道:“用罐子封起來, 置於地底下,便是草木的陰涼處也可以,不然雪水就要失了靈性,無效用了。” 錦朝直直看著採芙,這丫頭比白芸聰明,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她心裡清楚,自己原來行事莽撞衝動,脾氣也差,稍不順意對丫鬟就是責罰呵斥,她這幾個丫鬟少有對她忠心耿耿的, 多是怕她遷怒。
那個青蒲不就是這樣嗎,她還是自己從外祖母紀氏那兒帶回來的大丫鬟,結果在陳玄青一事上觸了自己霉頭,自己不喜歡她,便打發她去了內院廚房做雜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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