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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編賈氏妙探之20:女人豈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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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編賈氏妙探之20:女人豈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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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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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當代美國偵探小說大師賈德諾最引以為傲的作品
※以《梅森探案》聞名全球,當代美國偵探小說大師賈德諾最得意之作
※美國書評家:「賈德諾所創造的妙探奇案系列,是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單就一件事就十分難得──柯白莎和賴唐諾真是絕配!」
※賈德諾與英國最著名的偵探推理作家阿嘉沙.克莉絲蒂是同時代人物,一般常識非常豐富的專業偵探推理小說家。
※當代美國偵探小說的大師,毫無疑問,應屬以「梅森探案」系列轟動了世界文壇的賈德諾(E. Stanley Gardner)最具代表性。但事實上,「梅森探案」並不是賈氏最引以為傲的作品,因為賈氏本人曾一再強調:「妙探奇案系列」才是他以神來之筆創作的偵探小說巔峰成果。「妙探奇案系列」中的男女主角賴唐諾與柯白莎,委實是妙不可言的人物,極具趣味感、現代感與人性色彩;而每一本故事又都高潮迭起,絲絲入扣,讓人讀來愛不忍釋,堪稱是別開生面的偵探傑作。
賈氏「妙探奇案系列」,(Bertha Cool─Donald Lanm Mystery)第一部《來勢洶洶》在美國出版的時候,作者用的筆名是「費爾」(A. A. Fair)。幾個月之後,引起了美國律師界、司法界極大的震動。

看似百般不搭,卻又意外合拍的偵探搭擋
故事情節精心佈局,緊張處令人透不過氣

他們不是俊男美女配,也不是志同道合的夥伴,他們甚至對很多事物的看法完全相反,尤其是對美女的看法。然而,他們卻是永遠的偵探絕配!
又胖又愛錢的柯白莎和又乾癟又精明的賴唐諾是柯氏私家偵探社的老闆與員工,賴唐諾形容柯白莎像一捆帶刺的鐵絲網,柯白莎說賴唐諾掉在水裡撈起來,連衣服帶水不到一百三十磅。
柯白莎我行我素,不講究衣著,不在意體重,要她掏出錢比要她的命還痛苦。
賴唐諾法學院畢業,靠精通法律常識,在法律邊緣薄冰上溜來溜去。
溜得合夥人怕怕,警察恨恨,優點是對當事人永遠忠心。

一宗神秘運鈔車搶案
消失的五萬元美金
美女口中難以置信的故事
唐諾該如何破案!

委託人:童海絲(一個身材美妙的天生尤物,是宓善樓警官全力追緝的運鈔車搶案共犯)
特別任務:找回被「丈夫」童達利坑掉的五萬元

◎案件狀況:
宓善樓警官在調查一宗神秘運鈔車搶案時,雖順利抓到了嫌犯,卻丟失了五萬元的賊贓,名譽掃地。他根據嫌犯最後打的一通電話盯上了童海絲,並在她家中搜到了柯賴二氏的電話。看到唐諾就頭痛的宓警官想阻止唐諾接受童海絲的委託,就在此時,童海絲悄悄溜進了偵探社,她讓唐諾眼睛吃足了冰淇淋,卻也告訴唐諾一則很難相信的故事……

※【柯氏私家偵探社】名言妙語:
柯白莎是她的名字,她身體的外型,以及堅強的體能、個性,就像一捆做籬笆的有刺鐵絲網,才從工廠出來,隨時準備上船外銷。

作者簡介

賈德諾 Erle Stanley Gardner(1889.7.17~1970.3.11)
美國最具代表性的偵探小說作家,被全球偵探百科年鑑評選為有史以來最暢銷的作家。早年曾為執業律師,立志為少數民族服務,執業期間即發表過以法律為背景的短篇偵探小說,由於頗受歡迎,因而改寫長篇偵探小說,在「梅森探案系列」轟動了世界文壇之後,正式成為專業作家。
賈德諾作品融合法律與推理,在偵探小說中獨樹一幟,其作品已出版一百多部,部部精彩,「賈氏妙探奇案系列」更是被美國書評家譽為「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

目次

出版序言 關於「妙探奇案系列」
譯序 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

第一章 運鈔車失竊案
第二章 選美皇后
第三章 偽新婚夫婦
第四章 出現謀殺案
第五章 照相館的女人
第六章 一流女偵探人才
第七章 日山照相館
第八章 真真假假
第九章 沾血的牛排刀
第十章 五金小姐
第十一章 一級謀殺罪

書摘/試閱

走道磨砂玻璃半門上漆著「柯賴二氏私家偵探社」。左下側,在一般習慣註明資深合夥人的位置,漆著「柯氏」。右下側,則漆著我的名字「賴唐諾」。
沒有任何跡象別人會看得出柯氏實際上是一位女士,一百六十五磅結實的粗肉,加上一雙灰色多疑的眼睛。柯白莎是她的名字,她身體的外型,以及堅強的體能、個性,就像一捆做籬笆的有刺鐵絲網,才從工廠出來,隨時準備上船外銷。
我把門推開,向女接待員點點頭。走向漆著「賴唐諾──私人辦公室」的門,把門打開。
卜愛茜,我的女秘書,正在忙著剪貼的工作。她抬起頭來。
「唐諾,你早。」
我自她肩後向下看,看她在剪貼簿上貼些什麼玩意兒。是南加州待破刑案的第五冊。我們經常收集這類案子,必要時可以為我們生利的。經警方努力,我們想超過警方,再予破案的機會,不會超過萬分之一,但是我一直認為,身為私家偵探,不能不知道周圍還有多少刑案未破。
卜愛茜穿的上裝有一個大的方型領口,我自她肩後看向坐著的她傾前在簿子上貼東西,眼睛不免看到她頸部以下敞開的地方。
她感覺到我的凝視,移動一下位置,把手向胸前一捂,「噢,你!」她說。
我看向她新貼上去的一塊剪報,是一個大膽的竊賊,從一輛裝甲運鈔車上,偷了十萬元現鈔的報導。手腳乾淨到沒有人知道他怎樣偷的,在哪裡下手的,甚至什麼時候偷的。警方認為做案現場可能是在一家叫做「悅來車人餐廳」,汽車可以開進去的摩鐵裡。
有一個精明的十四歲男孩記得看到一輛裝甲車,停靠在那路旁的餐廳裡,幾乎立即有另一輛轎車,停到它後面去。一個年約二十五歲、紅頭髮的男人,用一個千斤頂,把轎車左前輪頂起。奇怪的是,證人宣誓說這輛車子的左前輪並沒有爆胎,而這個男人不厭其煩地做著換胎的手續。
錢是裝在後車廂的,要打開後車廂需用兩把鑰匙。一個鑰匙是在開車的駕駛手上,另一個在帶槍的護衛手中。所用的鎖,沒有鑰匙是絕對開不開的。
裝甲運鈔車出動,每次都是至少兩個人:駕駛和護衛。他們曾在上述地方停下來喝杯咖啡,但是他們依照規定,一個人坐在車上,另一個去買咖啡和甜甜圈。然後先走的人回來後,坐在車裡,再讓另一個人去買他要的東西。停下來喝杯咖啡原則上是違反公司規定的,但是公司對這種違規以往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只要兩個人中有一個不離開車子,也就無人過問。
卜愛茜看向我說:「宓善樓警官正在和白莎進行密談。」
「交際?性?還是業務?」我問。
「我想是業務。」她說:「我早上開車來這裡上班的時候,從收音機聽到一些事。宓善樓和他同伴在調查一件案子。有謠言在說,他們追回來的一筆款子中,少了五萬元。」
「這件案子嗎?」我指向她才貼好的剪報問。
「我不知道了。」她說,然後又加言道:「白莎從不讓我參與機密。你是知道的。」
她微微改變一下姿態,上衣胸前又張開了一些。她說:「唐諾,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怎麼樣?」
「衣服設計不是叫人從這個角度看的。」
「這不是角度。」我說:「這是弧度,是溫柔的曲線,假如生出來不是給人看的,又何必生得如此美麗。」
她又把手伸出來,把上衣前面壓住。她說:「把思想集中在業務。我有一個想法,宓警官──」
她的話被電話鈴聲打斷。
她把話筒拿起,說道:「賴唐諾辦公室。」然後抬起眉毛,看向我。
我點點頭。
「是的,柯太太。」她說:「他才剛進來,我來告訴他。」
我聽到電話裡傳來帶有金屬聲,白莎呱噪的說著:「叫他聽電話,我自己告訴他。」
卜愛茜把話筒交給我。我說:「哈囉,白莎。有什麼事?」
「到這裡來!」
「有什麼不對嗎?」
「什麼都不對了!」她說著把電話掛了。
我把話筒交回給愛茜。我說:「大清早她吃錯藥了。」
我走出自己辦公室,又經過接待室,走進另一扇漆著「柯氏──私人辦公室」的門。
碩大的柯白莎,坐在辦公桌後,她在那把買來就會咯吱咯吱響的迴轉椅中,臉上的小眼和手上的大鑽戒都在閃光。
警察總局的宓善樓警官,嘴裡咬著一支沒點火的雪茄,像隻狗在玩橡皮骨頭。他坐在我們專給客戶坐的椅子中,下巴戳出半天高,像是準備讓別人揍一拳,或是他要給別人一拳。
「兩位早。」我說。愉快地向他們打招呼。
白莎道:「早你個頭!一早哪裡去了,親愛的?」
宓善樓用右手的大姆指和食指,把雪茄自嘴中拿開,他說:「你注意了,小不點兒。假如你又在出花樣耍我,這一次我會把你打碎,一片片的有如拼圖遊戲,保證很久,也湊不起來。」
「又怎麼了?」我問。
「童海絲。」宓警官說。
我等他說下文,但是他沒有說下去。
「別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宓警官說,一面把濕濕的雪茄頭自右手轉向左手,同時用右手在背心下的口袋摸索著拿出一張方型的紙。紙上有女人筆跡寫著「柯賴二氏偵探社」和我們的電話號碼。
我看了一下,紙上有一種迷人的香水味道,但是,當我拿起來聞的時候,傳自宓警官毛手上的煙草臭味,蓋住了本有的香味。
「怎麼樣?」宓警官問。
「什麼東西怎麼樣?」我倒真的希望知道他的原意。
白莎道:「善樓,我可以打賭,假如她年輕、漂亮,而且來過我們公司,唐諾不會沒見到的。」
善樓點點頭,伸手拿回紙條,放回口袋去。他把濕濕的,不會冒煙的雪茄放回口裡去,咬了一分鐘,神秘地向我皺眉道:「她年輕,曲線豐富,名叫童海絲。小不點,你告訴我,她怎麼了?」
我搖搖頭。
「你說你沒見到她來聯絡?」他出乎意外地問。
「從沒聽到過這個名字。」我說。
他說:「好吧,你給我聽著。我要告訴你一些我已經告訴過白莎的事。這是一件機密的事。假如你看報,就多少知道一點了,昨天,一輛裝甲運鈔車報告說遺失了十萬元錢。一百張千元大鈔,統統都是千元面額的鈔票。
「我們自一個很可靠的眼線那裡得來一個線索。我先不給你說我們怎麼得來這線索,或是如何循線追查,總之,這件事指向一個專門騙人,紅頭髮的小渾蛋蒯漢伯。我告訴你,只要有機會,我會用雙手把他捏死──假如我有理由脫罪的話。」
「姓蒯的又如何惹你了?」我問。
「我們跟上了他。」善樓說:「他忙著東跑西跑,又幹這幹那,所以我們只是跟蹤他。證人的形容很切實,但是我們處事小心了一點,希望人贓俱獲。我們給他活動,最後才一次成擒。
「這傢伙有在悅來車人餐廳買東西吃。『悅來』那汽車可以開進去的餐廳,是全市女招待曲線最好的地方。大熱天,她們短裙、低胸,客人等於吃冰淇淋。冷天的制服是長襪、短褲、緊身毛衣,穿在身上像香腸外面的腸衣一樣貼,所有本錢都瞞不了人。
「他們做各種生意,生意也太好。總有一天我要說服上級給他來一個風化突檢,說不定關了他的門。問題是有很多常客,走過門口,進去喝杯咖啡,休息幾分鐘。所以,最近幾個月來,那運鈔車,每天定時經過這裡,開進去,停下來,車裡兩個人輪流下車,買點吃喝的東西,同時飽飽眼福。那餐廳既有車旁服務,也有餐檯服務。
「我們有理由相信,就在這個地方,有人用了複製的鑰匙,把車後門打開,取走那一百張千元大鈔。
「無論如何,當我們在跟蹤這個渾帳姓蒯的時候,他走進了那地方,要了些漢堡,說要帶走。他要了兩份大漢堡,一份所有作料都要加,另一份指定不要洋蔥。他們把他要的裝在一個紙袋裡給了他。他拿了紙袋,坐進他的車,等約好的馬子來見他。
「馬子沒有來。他好幾次看手錶,生氣了。過了一下他吃了這兩份漢堡──兩份漢堡都吃了。你要知道,一份是有洋蔥的,一份沒有。然後他把餐巾紙和紙袋拋入垃圾筒,搓搓手,回進車裡,開車回城。明顯的是,他一定約好什麼女人,要帶兩份漢堡,去什麼地方。那女人不喜歡洋蔥。他自己是要洋蔥的。假如他早知兩份漢堡都會自己一個人吃,他不會一份要洋蔥,一份又不要洋蔥。從這一切看來,可能那女人起疑了,放了他鴿子。
「反正,我們一路跟蹤蒯漢伯。離開了餐廳,他開車去一個有公用電話的加油站。他把車停下,走進電話亭。我們車裡帶有一副很好的雙目望遠鏡,為的就是應付這種場面,我把望遠鏡對準電話,看到他撥的號碼是CL六──九四○三。
「為了我們不願意失去看他撥的電話號碼,我想我們犯錯把車停得太接近了。那傢伙正對電話講什麼的時候,突然回頭,正好他的眼睛被我用望遠鏡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我沒有,但是我犯了一個一般人很容易犯的錯。這望遠鏡是九倍的,十分清楚。我們的汽車停在七十五呎之外,但是自望遠鏡看出去,這個人好像是在八呎左右的距離。我看他一抬頭,我就對我同伴說:『不好了,他見到我們了,快上吧!』
「我們自車中衝出來。本來他並沒有看見我們,現在毫無疑問他看到了。他自電話亭竄出,就讓電話垂掛在電線上,跳進他的車子。在他還沒有發動引擎之前,我們的手槍已經從車窗中伸了進去,他不敢冒險,就在車子裡把手舉了起來。
「我們搜了他身,發現一支槍,也找到他公寓的鑰匙、他的地址等等。他也承認他是一個騙子。
「我的同伴駕著公家車子。我進他的車子,把他用手銬銬上,在前引路。我們不希望有他的任何東西沒有仔細搜查,所以在去總局前,我們去他住的公寓。我們看到一隻上了鎖的箱子,我把鎖弄開,箱子裡有五萬元。五十張千元大鈔。正好是贓款的一半。我把公寓房間幾乎拆了,再也找不到另一半的錢。
「於是我們把他和五萬元贓款帶去總局。你知道這狗娘養的在總局說什麼了?」
「說你們揩油了另外那五萬元。」我說。
善樓咬了一口雪茄,把雪茄自嘴中取出,好像很欣賞它的味道。他點點頭說:「正是他說的。還有,替『全保安運公司』保險所有裝甲運鈔的『哥德格保險公司』,竟對這狗狼養的所說的話半信半疑。好在姓蒯的說這些話是到了總局之後,否則他死得快,絕不會像現在那樣,還有一張完整的臉。
「好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也懂得這是什麼意思。這意味著這傢伙有一個同謀,同謀分去了一半贓款。他不願說出同謀,所以血口噴人,嫁禍於我和我同伴。
「有了這個答案之後,我們出去找他的同謀人。自然,第一個線索是那電話號碼:CL六──九四○三。
「這是一個私人電話。電話裝在拉拉明公寓的七A房間。拉拉明公寓是個高級安樂窩。其中七A住的一個漂亮小妞,名字叫童海絲。我們找到她時,她已經整裝待發,想開溜了。我們在她正想離開時找到她,她說蒯漢伯對她有心,但是她對他無意。漢伯不時騷擾她,常給她電話。她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電話號碼的,反正電話號碼不是她告訴他的。
「最後,我們終於弄到一張搜索票,於是我們搜索這間公寓房間,真的翻山倒海地搜索。我唯一搜到有問題的是這張紙條。你們公司名字和電話號碼都在上面。
「我所推理出來的是:童海絲是蒯漢伯的共犯。她不知用什麼方法配到了運鈔車的車鑰匙。蒯漢伯是執行人。」
我問:「這女人在悅來車人餐廳做過事嗎?」
「沒有,她沒在那餐廳做過事。」宓善樓說:「假如她有這經歷,她現在早在牢裡了。但是,有一段時間她作過汽車開進去路旁飯店的女侍,也做過女秘書,然後,她突然富裕起來。過去幾個月她一直住在這個高級公寓裡,但是她並沒有在工作。我們找不到那個供養她的男人,不過卻知道這男人叫童達利。她就算是他太太。我不相信他們有婚姻關係。我們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通知了童達利,再不然另外有人通風報信,反正童達利縮進了他的龜洞,死活也不肯露臉了。
「我們現在沒有一件事能吃住這個童海絲,除了我們知道蒯漢伯曾經自一個電話亭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之外,這一件事是絕對定不住她什麼罪的。何況,把她真弄毛了,我們搜索她住的地方,這件事還是可以把我們弄得站不住腳的。搜索票是我親自保證可以搜到另外五萬元贓款才請出來的。這件事我也太冒失了一點,把自己頭伸出來太長了一點。不是她,就是童達利,兩個人中一定有一個是蒯漢伯的助手,但是,現在想要再弄清楚,可是難之又難了。
「所以,小不點兒。我來是要告訴你,這一個女人現在可是比一隻火爐蓋子燙手得多。假如她現在是你們的客戶,你在幫她出什麼鬼名堂,我保證你們的執照會──」
此時,柯白莎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白莎讓它響著。兩、三次鈴聲後,宓警官因為說話被電話鈴打斷,抬起頭來看向白莎。
白莎拿起電話,說道:「哈囉。」然後皺起眉頭來說:「他現在在忙。等一會再說,可以嗎?」
白莎又聽了一會,猶豫著,她說:「好吧,我叫他聽電話。」
白莎轉向我,「愛茜說有要緊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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