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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夢想的方向,過你想過的生活:別為人生尋找藉口,在自然中發掘真理揮別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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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夢想的方向,過你想過的生活:別為人生尋找藉口,在自然中發掘真理揮別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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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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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你必須活在當下,
乘著每一個波浪前行,
在每一刻找到你的永恆。

當每個人都在「生存」,而只有你真正享受「生活」;
「活著」不僅是義務,更要積極追尋生命的真諦!

【簡單生活】
▎每個人都在被迫偽裝,離不開世俗的枷鎖
如果我們只是專注於事業,我們大概永遠不會添置什麼新衣服,也無暇顧及舊衣服如何破舊和骯髒。因為我們古老的身體裡已經被注入了新的生機,即使我們穿著舊衣服,也是舊瓶裝新酒。衣服不過是我們外面的一層皮,或者說,是我們凡塵中的鐐銬而已。我們的一切行為,都似乎在衣服的偽裝下進行,這樣最終會被全世界甚至自己所厭棄。

▎要為了自己而活,而不是變成別人期待的樣子
我認為世界上的人,千姿百態最好。但是我希望每個人都能謹慎地找到並堅持適合他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按照他父母或是鄰居的活法來生活。年輕人的生活有無限可能,他可以建築、耕種、航海,只要不阻攔他去做他真正願意做的事。或許我們無法到達預期的目的地,但並不影響我們堅持自己正確的方向。

【獨處】
▎天地間唯我一人,而我也僅是滄海一粟
我們居住的這個星球,在浩渺的宇宙中不值得一提。天邊那顆星星,即便用我們的天文儀器,都無法測出它究竟有多大。試想一下,在地球上兩個居住得最遠的人,又能有多遠?我怎會覺得孤獨呢?我們的地球,難道不是銀河系的一顆行星嗎?對我來說,你問的這個問題大概是最不重要的問題了。

▎遠離充滿是非的社會,與自我來一場深度對談
有思想的翅膀,我們就能在理智的狀態下保持愉快。只要我們自覺努力,就能超越一切行為和結果。所有的事情,就像翻湧的浪頭一樣,從我們身旁奔騰而過。我們並沒有完全沉浸在大自然當中。不論我的體驗如何強烈,我總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一部分在旁邊糾正著我,就像它不是我自身的一部分,而只是一個與我沒有關係的旁觀者。他並不分享我的經驗,而只是注視著它。正像他不是你,你也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村子】
▎資源分配不均,貧富差距造成紛爭頻仍
如果所有人都生活得和我一樣簡樸,盜竊和搶劫就不會發生。為什麼這樣的事頻頻發生?是因為社會上有些人得到的超過了他的所需,而另外一些人得到的卻又不夠他的需求。

【春天來了】
▎適者生存的世界,弱肉強食是自然現象
我喜歡大自然勃勃的生機,它能經受得住無數生靈相互搏鬥廝殺,力量薄弱的動物,就像軟漿一樣被榨掉了。蒼鷺一口就吃掉了蝌蚪,烏龜和蛤蟆在路上會被車輪碾成爛泥。雖然有時這樣的殘殺搞得屍橫遍野,鮮血淋漓,險象環生,但我們也不必太在意。在智者的眼中,宇宙萬物都是清白無辜的。毒藥不一定有毒性,遍體鱗傷不一定能致命。不必憐憫,因為它不可靠,它稍縱即逝,經不住時間的考驗。

〔本書特色〕
本書為美國哲學家亨利.大衛.梭羅的散文合集,描述作者在森林隱居後的生活,細膩刻劃了大自然的美景,以及自身與大自然的互動。遠離世俗紛擾後,梭羅擁有更多時間思索哲理問題,並進一步探索人生的意義,意義從來都沒有固定答案,只端賴一個人怎麼去享受生活。

作者簡介

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西元1817~1862年),美國作家、詩人、哲學家、廢奴主義者、超驗主義者,也曾任職土地勘測員。最著名的作品是散文集《湖濱散記》(又譯為《瓦爾登湖》)和《論公民的不服從》。《湖濱散記》記載了他在瓦爾登湖的隱逸生活,而《論公民的不服從》則討論面對政府和強權的不義,為公民主動拒絕遵守若干法律提出辯護。

李安安,專職譯者。

目次

簡單生活

閱讀

聲音

獨處

豆子

村子



小木屋

昔日居民;冬日訪客

冬日的鳥獸

春天來了

冬日漫步

無原則的生活

書摘/試閱

獨處

這是一個愉快而悠閒的黃昏,我全身都被一種感覺包圍著,所有的毛孔都浸透著喜悅。在大自然中,我以飄逸的姿態自由來去,已和它融為一體。在風雲翻湧的寒冷天氣,我沿著滿是硬石塊的湖岸行走,身上只披著一件襯衫,心無雜念,也不覺得寒冷。感覺這種天氣對我正合適。夜晚在牛蛙的呼喚中緩緩降臨,夜鶯的叫聲乘著吹起水波的風從湖面上傳來。搖曳多姿的赤楊和白楊,蕩起我情感的漣漪,那感覺幾乎讓我窒息。不過正如這平靜的湖水一般,我的心中的寧靜只有微瀾而沒有巨波。的確,與平滑如鏡的湖面一樣,晚風吹起的漣漪演變不成風暴。儘管天色已晚,風仍然在森林中咆哮著,波浪拍岸。一些動物還在用自己的歌唱為其他的生物催眠,絕對的寧靜是沒有的。最凶狠的野獸並沒有安靜下來,此刻,牠們正搜尋著自己的獵物。狐狸、臭鼬、兔子也正在草原上漫步。在森林中,牠們都沒有害怕,因為牠們是大自然的守護者,是銜接著一個個生機盎然的白天的鏈條和環節。

每當我回到家中,經常發現已有客人拜訪過,他們有的會留下名片,或者是一束花,或者是一個常春樹的花環,或者在黃色的胡桃葉、木片上用鉛筆寫下的名字。不常進森林的人,一路上總是把森林中的小物品拿在手中玩耍,有意無意地把它們留下來。甚至有一位客人把柳樹皮剝下來,製成了一枚戒指,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當我出門時,家裡有沒有客人來過,我一看便知,要麼樹枝或青草被壓彎,要麼門前有鞋印留下。而且一般根據他們留下這些微小的印跡,我還可以推斷出他們的年齡、性別和性格。有些人扔下了花朵,有些人抓起一把青草,繼而又扔掉,甚至還有人將它們扔在半英里外的鐵路邊。有時,雪茄或菸斗的味道會長留不散,我甚至會從菸斗的香味上,留意到在60桿以外公路上的一個旅行者。

我們周圍的空間已經很大了。地平線並不是我們觸手可及。蒼翠茂密的森林或湖沼,並不緊挨著我的屋子,中間還有一塊我們熟知的並且由我們支配的空地,被我細心整理過,圍起了籬笆,像是從大自然手中奪過來似的。我有什麼資格擁有這麼大規模的院子呢?那片廣袤的人跡罕至的森林,因被人遺棄而為我所有。我最近的鄰居在一英里開外,根本看不到他們的房子,除非我登上半里之外的山。從山頂瞭望,我才能瞧見遠處的一點人煙。森林把我的地平線包圍起來,專供我獨享,極目遠望,我也只能看見那片湖水的一端、經過這裡的一段鐵路,還有湖水的另一端,以及沿山林修建的公路和公路邊的籬笆。總之,我居住的環境,孤獨得像生活在大草原上一樣。這裡距離新英格蘭,就像距離亞洲和非洲一樣遙遠。應該說,我有自己的太陽、星星和月亮,我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世界。我的窗前從來沒有人經過,或者叩響。我像是人類的第一個人或者是最後一個人,除非春季,偶爾會有幾次,村裡會有人來湖邊釣鱈魚。顯然,他們來瓦爾登湖釣魚,不過是任性而來的,並不認真:魚餌一直留在魚鉤上,然後他們便立即撤竿回家――往往魚簍還遠未滿時,他們就收竿了回家了,然後把「世界留給黑夜和我」。然而,黑夜的核心從未被人類的鄰舍汙染。我覺得,人們一般對黑暗還心存敬畏,雖然妖怪和巫師都被吊死,基督教和蠟燭之光都已經被帶入我們的生活中。然而,我經常感慨,身在大自然,你總能找到最甜蜜、最溫馨、最單純和最鼓舞人心的伴侶,即便是那些憤世嫉俗的孤獨人,以及最憂鬱的人也不例外。只要生活在大自然當中,只要五官健全,你就不會有憂愁。對健康而純淨的耳朵來說,暴風雨就彷彿是伊奧勒斯的音樂。沒有什麼能讓純真而無畏的人產生俗世的憂慮。當我沐浴在這裡四季的友愛中,我覺得什麼都不能成為我生活的沉重負擔和枷鎖。今天細雨綿綿,澆在我種的豆子上,以致我只能在屋裡待一整天。但這雨既不讓我沮喪,也不讓我憂鬱,對我卻大有裨益。雖然我暫時無法鋤地,但這比我鋤地更有意思。如果雨下得時間太長,地裡的種子,以及低窪地裡馬鈴薯開始腐爛,但它對高地的青草是有好處的。有時,我覺得和別人相比,我似乎比別人更得天神的保佑和寵愛,我得到的似乎更多。好像在天神的手上,有我的一張證書和保險單,而別人卻沒有。所以,我受到了天神特別的指引和關照。我不是在自我誇耀,但是如果有可能,我認為是他們在誇讚我。我從來沒感覺到孤獨,也從沒有受到孤獨之感的壓迫。只有一次,當我進入森林生活幾個星期後,我曾思考了一個小時左右,不確定安靜而健康的生活是否需要一些鄰居,獨居可能不會很快樂。當時,我頓時有一種心理上的失衡感。不過,我預感到自己很快會恢復正常的思維,習慣這裡的寂靜生活。當這些想法占據我的腦海時,溫柔的雨絲如輕紗,細細地灑下來,頃刻間,我覺得能與大自然如此相伴,該是多麼甜蜜的事情,我是如此深受大自然的眷顧!在滴答的雨聲中,各種聲音和景象,它們包含著無窮無盡的愛意,將我以及我的房間包圍。驀然,這種氣氛就把我心中那個「有鄰居會方便一些」的想法按壓下去了。從此,想要不要鄰居這件事,就再也不曾在我的腦海中出現。枝枝松針都好像具有同情心,慢慢伸展並膨脹起來,熱情地要成為我的朋友。很自然地,我感到它們是我的同類。儘管我身在一個一般人所謂的淒涼的環境中,但我發現,眼前的這些是如此接近我的本性。一個人,或者一個村民,並不一定是我最親密的朋友,他們也並非最富有人性。於是,從此,我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不會再有陌生和孤獨的感覺了。

過早地銷蝕了悲哀,
生者的世界裡,時日無多,
托斯卡的漂亮的女兒啊。

春秋兩季,常常會下長時間的暴風雨,這是我最愉快的時光。白天時,我都被禁錮在屋裡,唯有那不斷而下的大雨和咆哮聲撫慰著孤獨的我。我從曙光微弱的早晨,一直等到昏昏沉沉的黃昏。這個過程中,會有很多想法在我心中產生,並且逐漸生長、壯大……從東北方向來的傾盆大雨,使村裡的房屋備受考驗,女僕們都拎起水桶和拖把,放在自家門前,以阻止洪水入侵。而我,卻安靜地坐在我的小木屋門後。雖然只有這一扇門,但我卻很感激它給予我的庇護。在一次暴雨中,一道閃電把湖對岸的一棵蒼松擊中,閃電把松樹劈出一道扎眼的螺旋狀的深溝,從上到下,足有一英吋深,或者比一英吋還深,4、5英吋寬,好像一根拐杖上的刻槽一樣。那天,我路過它,一抬頭就看到那道溝痕,心中不禁升騰起一絲膽顫。說起來,那還是8年前被一道恐怖而不可抗拒的閃電劈下的痕跡,如今看上去卻比以前更加清晰。人們常對我說:「我想你在那個地方居住,一定非常孤獨,總是要冒出與人接近一下的想法吧?尤其是在下雨下雪的日子,以及晚上的時候。」我喉嚨乾癢,真想這麼回答:我們居住的這個星球,在浩渺的宇宙中不值得一提。天邊那顆星星,即便用我們的天文儀器,都無法測出它究竟有多大。試想一下,在地球上兩個居住得最遠的人,又能有多遠?我怎會覺得孤獨呢?我們的地球,難道不是銀河系的一顆行星嗎?對我來說,你問的這個問題大概是最不重要的問題了。那麼,究竟是什麼樣的空間距離,才會把人與人群隔開而令他感到孤獨呢?我發現,不管人的兩條腿如何努力,也無法讓兩顆心更加靠近。我們最想和誰做鄰居呢?人們並不是都喜歡車站、郵局、酒吧、會場、學校、雜貨店、烽火山、五點區,雖然這裡常常是人們聚集的地方,但人們應該還是更願意去接近大自然,這個生命的不竭之源泉。在日常的生活經驗中,我們常常會想到這種需求,就像水邊的楊柳,必定朝著有水的方向延伸它的根枝。人的性格不同,因此需求也一定各不相同。但是,一個智者,一定在永不枯竭的大自然那裡深挖他的地窖……一天晚上,在去瓦爾登湖的路上,我遇見一個鎮上的同鄉。他已經積攢了所謂的「一筆非常可觀的家業」。雖然我從未見過。那晚,他趕著兩頭牛去市場,還問我:「你為什麼寧願拋棄那麼多的人生樂趣,來這裡,你是怎麼想的?」我回答他說:「我只知道,我很喜歡自己目前的生活。」我是很認真地說這話的。就這樣,我回家,然後上床睡覺了。而他,要繼續在黑夜的泥濘當中行走,步行到布萊頓去。或者說是光明之城――因為,當他走到那裡時,天應該也已經亮了。

對死者來說,只要能夠甦醒或者重生,時間與地點都無所謂。復活對我們的感官而言,當然有一種不言而喻的快樂。但是,我們大多數人,只是把那些浮華的瑣事作為我們的工作。事實上,這也正是我們總是分心的原因所在。無限靠近萬物的,是形體內那創造一切的力量;其次,是宇宙法則在不停地發揮作用;再者,靠近我們的,是把我們當作他創造的作品的那個「大工匠」,而不是我們僱傭的工匠,儘管我們喜歡和他們聊聊天。

神鬼之為德,其盛矣。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體物而不遺。
使天下人,齋明盛服,以承祭祀,
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

我們是一個個實驗品,但是,我對這個實驗充滿興趣。在這種情況下,難道我們就不能離開這個充滿是非的社會,而只讓我們的思想來激勵我們嗎?「德不孤,必有鄰。」孔子說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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