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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妻智求多福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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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妻智求多福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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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內 容 簡 介
「與其偷偷摸摸地進出,殿下不如直接睡在書房裡。
妾身一個人睡,樂得清靜。」
夜不歸營還想瞞著她?沒交代清楚,他別想上床睡了!
文創風1222《小虎妻智求多福》3+封
「別的人,孤都可以不管。但妳,不一樣。」
原來趙霄恆的偽裝和隱忍,是想暗暗查清當年毀掉外祖宋家的冤案,
寧晚晴又氣又心疼,此事確實得避開皇帝公爹進行,不宜打草驚蛇,
可瞞著她就不對了,他倆是坐同艘船的隊友,她豈能任他獨自涉險?
但看在趙霄恆買來她愛吃的珍饈,還表明心跡的分上,就先饒過他吧。
兩人抽絲剝繭下,發現昔日被她送進大牢的神棍竟是破案的關鍵證人,
眼看真相即將水落石出,一道難題又從天而降──
當朝太尉坐擁鎮南軍卻功高震主,皇帝公爹命太子削其兵權,取回虎符!
寧晚晴滿頭黑線,太尉跟宋家冤案亦有牽連,這差事可是燙手山芋,
而且皇帝公爹只傳口諭,連聖旨都不肯頒,如何讓太尉乖乖就範呢?

作者簡介

途圖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射手座,喜歡幻想的現實主義者。執著於寫出美好又有信念感的故事;相信好故事是一盞燈,能將明天照得亮些。

目次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書摘/試閱

第五十二章
不久後,趙霄恆和于書到了書房。
于劍迎上前來,趙霄恆吩咐他守在門口,自己帶著于書入了密室。
密室中沒有一絲風,燈火沿著石壁,一直照耀到深處。
趙霄恆和于書一前一後地走著,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這密室是趙霄恆早年安排間影衛秘密修築的,可以直通宮外。然而知道這條密道的人,少之又少。
趙霄恆沿著密室甬道走了一段路,裡面才豁然開朗,略一抬頭,就看見了佇立在前方的高大身影。
「周叔。」
周昭明聞聲回頭,立即快步上前,拱手行禮。「見過小公子。」
趙霄恆低聲道:「周叔不必多禮,快坐吧。」
周昭明這才點了點頭,撩袍坐下。
于書上前為兩人上完茶,便安靜地退出去。
趙霄恆見周昭明神色凝重,遂問:「周叔急著過來,可是在吏部發現了什麼?」
周昭明薄唇微抿。「小公子料事如神。」
他抬起眼簾,看向趙霄恆,用極沈的聲音道:「我在吏部內院的耳房裡,找到了當年玉遼河戰船的圖紙……那船果真有問題。」
氣氛陡然嚴肅起來。
趙霄恆目不轉睛地盯著周昭明。「你是如何發現的?」
周昭明低聲回答。「多虧了你之前去吏部摸清地形,給了我那份布局圖。
「這段日子,我在吏部受教,尋了很多機會都沒能接近耳房,直到那日侍衛們換班時,出了些亂子,我才尋了間隙溜進去。孰料,那耳房裡居然空空如也,唯獨供奉著一座神像。
「神像前供著不少奇珍異寶,若是旁人來了,只怕會以為侍衛們看守的是那些寶貝,但我覺得,這可能是白榮輝的障眼法。於是,我順著神像附近找,這才發現,神像是空的。撬開底座,裡面藏了幾張紙,其中一張便是當年造船的圖紙。」
趙霄恆追問道:「可有將圖紙拿出來?」
周昭明搖了搖頭。「神像下面纖塵不染,一看便知白榮輝經常去檢查,若是拿出來,反而打草驚蛇,我便想法子將圖紙畫了下來。」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張一尺見方的紙,遞給趙霄恆。
趙霄恆接過,立即打開看了起來。
周昭明繼續道:「這圖紙事關重大,我不敢給旁人看,還請小公子找可靠的匠人查一查,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趙霄恆微微頷首。「周叔放心,天一亮我就差人去辦。不過……」
周昭明問:「不過什麼?」
趙霄恆凝神看著周昭明。「當年白榮輝在工部負責造船,若造船的圖紙真有問題,他又怎麼會留存至今,這不是替自己留了罪證嗎?」
周昭明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從藏圖紙的地點和方法看來,他確實很在意這份圖紙。」
趙霄恆思量片刻,忽然問道:「對了,周叔,你方才說那神像之下,除了圖紙,是不是還藏了別的?」
周昭明點點頭。「不錯,其餘兩封都是白榮輝在工部時,與戶部尚書歐陽弘的書信。我見那些與造船圖紙沒什麼關聯,當時又急,遂沒來得及一起抄下。」
趙霄恆又問:「你可還記得,那些信裡寫了些什麼?」
周昭明認真回憶起來。「其中一封,似乎是戶部要調軍糧去北疆,為玉遼河一戰做準備,需借用工部的戰船運送。
「另外一封,便沒頭沒尾了,偌大一張紙,只寫了一個『可』字。但上面不但蓋了歐陽弘的印鑑,還有一方更為複雜的印鑑,可時日久遠,有些難以辨認。」
趙霄恆靜靜思索著,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那印鑑的樣子,周叔可否試著畫出來?」
周昭明拿起紙筆,當著趙霄恆的面,畫了起來。
片刻後,一枚兩指寬的印鑑圖樣,展現在趙霄恆眼前。
他盯著那張圖看了一會兒,忽然變了臉色。
「周叔,你確定自己沒有畫錯?」
周昭明道:「小公子,我沒有別的本事,但當年行軍時,記路線、畫堪輿圖卻是一把好手。我不敢說分毫不差,但絕對八九不離十。」
趙霄恆盯著那張印鑑圖樣,面色更沈。
周昭明看出他的異樣,忙問道:「這印鑑有什麼特別的嗎?」
趙霄恆沈吟片刻。「你畫的……是薛家的印鑑。」
「薛家?」周昭明長眉一擰。「薛皇后的母家?」
趙霄恆無聲頷首。
那幾年,宋家因為玉遼河之劫,一落千丈。
而薛家卻透過和歐陽家的聯姻,將德妃薛拂玉送上皇后之位。
如今,薛家在朝中根基深厚,不但後宮有薛皇后坐鎮,朝廷更是有太尉薛茂儀支撐。就連薛皇后的弟弟薛弄康,都掌了大靖南方的兵馬。
周昭明心底升起一股不安。「無論這些信與玉遼河一事有沒有關聯,可以確認的是,白榮輝一定與薛家、歐陽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趙霄恆卻道:「不,我覺得,薛家和歐陽家與玉遼河的案子脫不了干係。」
周昭明有些疑惑。「小公子為何如此篤定?」
趙霄恆沈聲道:「這就回到了第一個問題,為何白榮輝要留著自己的罪證?若圖紙有問題,那他應該立即將圖紙銷毀,以保全自己。可他沒有這麼做,反而將圖紙好好地保存起來,還留了兩封不清不楚的信。我推測,三樣東西加在一起,或許不是他的罪證,反而是他的保命符。」
「保命符?」周昭明聽得一頭霧水。「此話怎講?」
趙霄恆道:「周叔想一想,若是單看有問題的圖紙,那自然是白榮輝一人的過錯。若此事真的與薛家、歐陽家有牽連,只要白榮輝掌握著三家合謀的罪證,便能在自己身陷囹圄時,威脅另外兩方營救,這不就多了一重保障嗎?」
「原來如此。」周昭明恍然大悟,不由有些後悔。「早知道也把那兩封信抄下來了。」
趙霄恆又道:「周叔能拿到圖紙,已經十分不易。餘下的事,交給我吧。」
周昭明點頭,又問:「聽說你派人在找當年的船工,可有消息了?」
趙霄恆壓低聲音道:「我的長史邱忠傑傳來消息,說當年的船工為了躲避追查,一直東躲西藏,從北疆一路南下,極有可能回到了京城。」
周昭明沈吟。「若在京城,那豈不是很危險?若船當真有問題,他們便是最關鍵的證人。況且,玉遼河戰敗之事,牽扯不少人獲罪,無論是哪條路,他們都沒什麼好下場。」
趙霄恆點頭。「不錯,所以他們肯定隱姓埋名了。我已遣間影衛去尋,但是暫時還沒有消息。」
周昭明抿唇。「要是找不到呢?」
趙霄恆道:「只要他們還活著,就算花上十年、二十年,我都會找到他們。」
周昭明微微頷首。「放心,周叔必定與你站在一處,為大公子平反。」
趙霄恆與周昭明一直談到黎明前,才離開了密室。
趙霄恆問于書。「太子妃出來過嗎?」 
于書低聲回答。「福生一直看著寢殿,燈沒有亮過。」
趙霄恆這才放下心來,沿著長廊,信步走回了寢殿。

寢殿裡果然是暗的,趙霄恆安靜地推開了門。
確認房中沒有聲響,趙霄恆才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緩緩抬步,走向床榻。
清晨的月光還未散去,靜靜照耀在寧晚晴身上。她側躺著,一頭烏鴉鴉的秀髮如綢緞般鋪了半張床。
她平日能言善辯,時常將人哄得團團轉。唯有睡著時,才最為乖巧。
趙霄恆盯著她半刻,才默默解開外衣,掛在一旁的架子上,而後在她身旁躺下。
趙霄恆還未尋到舒服的姿勢,清冷的女聲便悠悠響起──
「殿下這是從哪兒回來?」
趙霄恆動作一頓,慢慢側頭,卻見寧晚晴美目半睜,一隻手枕在臉頰下,無甚情緒地看著他。
趙霄恆頓了頓,道:「起夜。」
「那怎麼去了這麼久?」寧晚晴挑起好看的眉。「殿下……莫不是身子虛吧?」
這漫不經心的語氣,無意間挑到了趙霄恆某根神經,索性側過身,也以手枕著頭,與寧晚晴面對面。
「怎麼,孤不在榻上,愛妃不習慣了嗎?」
兩人不過隔著一尺的距離,甚至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起伏。
寧晚晴瞥他一眼。「與其半夜偷偷摸摸地進出,殿下不如直接睡在書房裡。妾身一個人睡,樂得清靜。」說罷,赫然轉身,不再看趙霄恆。
趙霄恆盯著她的背影,忽然問道:「生氣了?」
寧晚晴沒吭聲。
趙霄恆沈默片刻,道:「今夜有事,故而出去見了一個人。這人妳也認識,就是之前參加比武的周昭明。」
寧晚晴躺著沒動,嘴上卻道:「殿下告訴妾身這些做什麼?」
趙霄恆知道寧晚晴在意,便道:「孤並非不信任妳,而是……」
「而是很多事,殿下不想妾身插手,是不是?」寧晚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趙霄恆遲疑一下,終究沒有反駁。
寧晚晴見他沒出聲,心頭冒出一股無名的火氣。
她和趙霄恆不過是假夫妻,真合作。他想做的事不告訴她、不需她勞心勞力,她應該高興才對。
但不知道為什麼,寧晚晴有些失落。
「殿下不告訴妾身,是不是覺得妾身沒用,幫不上忙?」
趙霄恆回答。「不是。」
寧晚晴轉過身來,看著趙霄恆的眼睛。「既然殿下信任妾身,又覺得妾身不算一無是處,為何不肯將心事告訴妾身?」
趙霄恆微微一怔。
房中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眼神靜默地對峙著。
片刻之後,趙霄恆道:「孤唯一的心事,便是保住儲君之位。」
寧晚晴問:「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了嗎?」
趙霄恆抿了抿唇,沈聲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寧晚晴心頭微沈,索性坐起身,出聲呼喚。「來人!」
趙霄恆詫異地看著她。「妳要做什麼?」
寧晚晴沒搭理他,門口隨即響起福生的叩門聲。
「太子妃有什麼吩咐?」
寧晚晴瞧了趙霄恆一眼,不悅地開口。「快來服侍你們殿下更衣,他要去書房理事。」
趙霄恆啞口無言。
盛春漸暖,但坤寧殿中好像總有陰霾籠罩,怎麼也驅散不開。
未到晌午,歐陽珊便入了宮,此時坐在薛皇后的身旁,但薛皇后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母后,探子回報,內侍省已經將麗妃去世的消息送出京城了。」
薛皇后不悅地開口。「本以為麗妃還有些利用價值,可沒想到連死都換不回她兒子,真是不堪用。」
難怪薛皇后會生氣,她與歐陽珊本來計畫得天衣無縫,打算先用麗妃之死換回趙霄昀,再拿住趙霄昀的把柄,好讓他連同吏部、禮部一起為趙霄譽效力。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麗妃的遺書沒有成功送到靖軒帝手裡,白白浪費了這一番布置。
歐陽珊道:「母后別生氣。麗妃死了,也有死了的用處。」
薛皇后瞥她一眼。「此話怎講?」
「二殿下離開京城之前,不放心麗妃一個人待在冷宮,所以特意安排側妃田氏照顧,可見他們母子情深。要是二殿下知道麗妃娘娘突然歿了,會作何感想?」歐陽珊頓了頓,又繼續道:「若他得知麗妃娘娘為東宮所害,又將如何行事?」
薛皇后眸色微瞇。「妳的意思是,將麗妃之死推到東宮頭上?」
歐陽珊微微一笑。「不錯。之前二殿下不慍不火,是因為有一個為他運籌帷幄的母親。兔子只有被逼急了才會咬人,不是嗎?」
薛皇后聽罷,唇角慢慢勾起。「有點意思。妳打算何時送信給老二?」
歐陽珊道:「回母后,兒臣入宮之前,已經自作主張送信去東海,還請母后莫怪。」
薛皇后聽了,面上笑意更盛。「妳如此伶俐,本宮怎會怪妳?要是譽兒有妳一半,沈得住氣就好了。」
一提起趙霄譽,歐陽珊的面色便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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