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20年漢語作為第二語言語法習得研究：語法(下)（簡體書）

“對外漢語教學語法叢書”是齊滬揚教授主持的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對外漢語教學語法大綱研制和料學參考語法書系(多卷本)”的系列成果，旨在構建並完善滿足新時期發展需求的針對外國學生教育的“漢道教學語法體系"，是國際中文教育的重要參考書和工具書，主要服務於一線漢語教師、研究者、漢道國際教育專業研究生和本科生。本叢書共計39冊，包括大綱系列4冊、綜述系列8冊、書系系列26冊，以及論文集1冊。

範偉，上海師範大學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博士，南京師範大學國際文化教育學院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現代漢語語法、漢語二語習得。在《語言教學與研究》 《語言文字應用》等專業刊物發表論文數篇，出版學術專著一部，編寫教材多部。

李宗宏，華東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字學博士，廣西民族大學文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現代漢語語法、漢語二語習得。在《當代修辭學》 《對外漢語研究》等刊物發表論文十余篇，主編漢語系列教材一部。

曹沸，浙江大學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博士，杭州師範大學人文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漢語二語習得、篇章語言學、國際中文教育。在《漢語學習》 《對外漢語研究》等刊物發表學術論文十余篇。

本書對近20年漢語二語習語法得研究的成果做了梳理和評價，尤其評價部分是本書的亮點，讀者可以對相關論題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近 20 年漢語作為第二語言語法習得研究》是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對外漢語教學語法大綱研制和教學參考語法書系（多卷本）”（17ZDA307）的中期成果之一，旨在對近20 年（2000—2019）a 漢語二語語法習得研究的成果進行較為全面、科學的總結和評述，為讀者了解新時期漢語二語習得在理論綜合性研究、語法項目習得研究、詞匯習得研究方面的內容、特點、不足和發展前景提供參考。

漢語作為第二語言的習得研究始於 20 世紀 80 年代，至今已走過約 40 年的

發展歷程。從時間軸上來看，這 40 年正好可以世紀之交為界，劃分為前後兩個

20 年。前 20 年，漢語二語習得研究處於與漢語二語教學相融並開始獨立發展且取得初步繁榮的階段。國外的二語習得研究產生於外語教學，漢語二語的習得研究也發端於對外漢語教學理論體系的逐步建立。從本對外漢語專業學術刊物

《語言教學與研究》中“漢語作為外語教學”和“漢語作為第二語言教學”兩個概念的提出（李英哲，1980b；王靖宇，1980c），到呂必松先生（1982d、1983e）對“習得—學習”“二語—外語”等相關概念的區分和論述，漢語二語習得早作為影響和決定漢語二語教學特點的因素之一被關注和探討。

1984 年，魯健驥先生首次引介並運用中介語理論分析外國學生漢語學習中的偏誤a，漢語二語習得研究開始在國外二語習得研究的框架下進行並發展。但直至 20世紀末，漢語二語習得研究的熱門領域和主要研究成果集中在有限的幾個方面，如對國外二語習得理論的介紹和探討（溫曉虹、張九武，1992a、bb；王建勤，

1994c；袁博平，1995d；靳洪剛，1997e）、漢語各語言要素的偏誤分析、漢語中介語研究、漢語二語的習得順序和習得過程研究（田士琪、梅立崇、韓紅，1987f；孫德坤，1993g；錢旭菁，1997h；施家煒，1998i）等，特別是漢語語音、詞匯、語法、語用、漢字各方面的偏誤分析研究成果豐碩，發展充分。漢語二語習得研究對國外二語習得的其他很多領域較少涉及，相關研究剛剛起步，比如對學習者個體因素的考察（包括漢語二語學習心理、學習策略等），學習者漢語輸入的加工處理、內部習得機制研究，漢語習得的外部影響因素研究，等等。21 世紀以來，漢語二語習得研究開拓了更為廣泛的研究領域，不僅關注漢語中介語語言系統本身，而且在漢語習得的心理過程、認知過程，影響漢語習得的學習者個體因素，漢語習得與社會、文化之間的關係等方面不斷進行探索，並取得了一系列研究成果。

研究方法上，前 20 年中，漢語二語習得研究以理論介紹和經驗描述為主，

相關研究占到 80% 以上，理論性研究和實證性研究比較少。研究方法多舉例、

歸納，較少定量統計分析和實驗考察（江新，1999j；施家煒，2006k）。而後 20年中，漢語二語習得的研究方法有了較大轉變，比較明顯的是定量統計的實證研究方法得到廣泛應用，占漢語二語習得研究的近 90%（徐婷婷、郝瑜鑫、邢紅兵，2018l）。另外，語料庫方法也幾乎達到普及的狀態，研究中開始綜合運用多種實證研究方法，如問卷調查、對比實驗等。

總的來說，近 20年漢語二語習得研究在內容和方法上都有較大進展，而這些進展中所積累的經驗需要總結，所暴露出的問題應該反思，未來的發展方向值得探索。近 20年中也出現了一些回顧、總結漢語二語習得研究現狀的文章， 如徐子亮（2004）a，趙春利（2005）b，施家煒（2006），梁德惠（2012）c，宋揚

（2014）d，畢晉、肖奚強、程仕儀（2017）e，徐婷婷、郝瑜鑫、邢紅兵（2018），趙楊（2018）f等，這些文章對不同時期的漢語二語習得研究的總體狀況和成果進行了梳理和分析，使我們能夠及時了解漢語二語習得研究的發展狀況及存在的問題。但這些綜述文章的研究領域總是有限，比如有的研究針對偏誤分析，有的研究針對語法習得等。且因篇幅限制，這些論文討論的廣度和深度也有限。鑒於此，本套叢書應時代的客觀需求，全面介紹了漢語二語語法習得近 20 年的研究成果，並進行了系統分析和總結評論，為漢語二語教學和習得研究提供了參考和指導。

本套叢書所從屬的重大課題主要攻關對外漢語教學語法體系的改革及大綱的研制。現有大綱及教材的教學分級不夠科學，中高級階段語法項目的編排零散粗疏，這些狀況與大綱確立較早、未能參考外國學生的習得狀況有一定的關係。因此，本套叢書所做的近 20 年漢語二語語法習得研究成果的梳理涉及面廣，內容豐富，結論眾多，關於外國學生漢語中介語的各方面特徵，學習者的漢語習得過程和機制，教學輸入等外部影響，以及學習者動機、焦慮、學習策略等個體習得因素的研究狀況和程度，都有明確的介紹和分析。這些研究成果中有益的內容必然有助於大綱的科學研制，本套叢書為此提供了外國學生漢語語法習得方面重要的參考。另外，本套叢書不但對近 20 年漢語二語習得研究成果進行了詳細歸類和介

紹，而且進行了客觀、切實的分析和評價，並說明了可進一步探討、發展或突破的空間，這對從事漢語二語教學及習得研究的工作者有一定的啟發和指導。這也是本套叢書在述評方面的一個特點和亮點，結合漢語本體研究、漢語二語教學研究，突出評價的學術性、原創性和實用性。

本套叢書收集、整理的漢語二語語法習得研究文獻主要來自《世界漢語教學》《語言教學與研究》《漢語學習》《語言文字應用》《華文教學與研究》《云南師範大學學報（對外漢語教學與研究版）》6 種對外漢語教學核心刊物，另外考慮到漢語二語語法習得研究不同領域的均衡，以及研究論題的相關性，我們也收集了部分其他刊物（如《海外華文教育》《對外漢語研究》等）的文獻。收集文獻的總量在 1000 篇左右，其中六大刊約 700 篇，其他刊物約 300 篇。另外，收

集漢語二語語法習得研究綜合類著作 55 部、專題類著作 37 部。綜合類著作在

《理論及綜合》分冊統一做了簡介和簡評，專題類著作在相應分冊述評相關研究成果時一並提及。

本套叢書共 4 冊，包括：

《近 20 年漢語作為第二語言語法習得研究·理論及綜合》，範偉、崔維真、曾麗娟編著；

《近 20 年漢語作為第二語言語法習得研究·語法（上）》，曹春靜、李虹編著；

《近 20 年漢語作為第二語言語法習得研究·語法（下）》，李宗宏、曹沸編著；

《近 20 年漢語作為第二語言語法習得研究·詞匯》，李賢卓、丁萍編著。

各分冊的作者大都從事對外漢語一線教學多年，且具有本體語法研究的經歷，在理論上和教學上都有一定的造詣，在總結和評論中提出的問題具有針對性和啟發性，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本套叢書綜述和評價的質量。但書中所做的總結評價和前景展望等仍僅代表作者的個人看法，受學識所限，不當甚至謬誤之處， 敬請讀者提出批評和寶貴意見。另外，本套叢書對近 20 年的文獻收集難免存在疏漏，懇請予以諒解。

我們期待漢語二語語法習得研究在下一個 20 年能取得更大的發展！

範偉

2022 年 5 月

章短語、句式習得研究總體情況介紹/1

節文獻介紹/1

第二節研究思路介紹/4

第三節其他相關問題/6

第二章短語習得研究/8

節動賓短語習得研究8

第二節動補短語習得研究/24

第三節其他短語結構習得研究/30

第四節本章小結/38

第三章 “把”字句習得研究/43

節“把”字句語法項目的選取、分類與排序/44

第二節“把”字句偏誤分析/56

第三節“把”字句習得中的“回避”和“泛化”/65

第四節本章小結/74

第四章被動句習得研究/78

節“被”字句習得研究/79

第二節非“被”被動句習得研究/91

第三節本章小結/95

第五章比較句習得研究/98

節一般比較句習得研究/98

第二節國別化比較句習得研究/107

第三節本章小結

第六章特殊動詞句習得研究/126

節存在句及與存現義相關動詞句的習得研究/126

第二節其他特殊動詞句習得研究/144

第三節本章小結157

第七章以虛詞為形式標記的句式的習得研究/162

節“得”字句習得研究/162

第二節其他以虛詞為形式標記的句式的習得研究/172

第三節本章小結/180

……

第八章疑問句習得研究/184

第九章漢語句式習得研究的整體性思考/212

第十章語篇習得研究綜述/225

第十一章書面語語篇習得研究/244

第十二章口語語篇習得研究/269

參考文獻/283

後記/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