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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閨秀的逆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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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閨秀的逆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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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秦佑寧的重生目標──攪亂京城的天!
都說人善被人欺,重獲新生的她伶牙俐齒,手段頻出,
不僅護得全家平安,還與前世戀人再續前緣!

自家楚南王府明明協助皇帝開國有功,卻引來猜忌,
楚南王府大姑娘秦佑寧與哥哥入京為質,事事隱忍退讓卻沒好結果,
重生回入京途中,她誓要護自家人與慘死的心上人楚淮舟一世平安!
她靠著狠厲手段震懾住皇帝派來的使者,與對方談條件,
成功送哥哥回家,讓哥哥免於被皇子謀害雙腿殘廢的下場,
進宮面聖時更是靠著自身本事讓皇帝拿捏不了她,
隨後與皇后合作,將貴妃拉下馬,爆出皇子各種汙糟事,攪亂京城的天,
儘管事事順利,有一點她卻放不下心──
吏部尚書之子楚淮舟即將被親人算計,餘生都會落下病根,
礙於兩人如今尚未相識,她只能拐著彎悄悄提醒他,
沒想到他竟然憑著前世的暗語找上門來……

楚淮舟:當年他倆約定共白首,他卻因中毒死在與她回家鄉的路上,
這一世他定要與她攜手扭轉乾坤,免除前世的一切遺憾!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檀舟

焚一枝檀香,駕一葉孤舟。
雙魚座如我,總是有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這些寫下來,編造成一個又一個的故事,
或輕鬆或溫婉,有笑有淚,而每一個故事,我都希望能圓滿。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重回十二歲

掛著楚南王府牌子的幾輛馬車行駛在平坦的官道上,速度並不算快。
 
馬車周圍的侍衛都是一身黑衣,戰馬上掛著弓箭,腰間配著長刀,沉默地護衛著中間的兩輛馬車。
 
而在這些黑衣侍衛前後的士兵紅衣藍褲,腳踩皮靴,靴子後圍還套半腰圓形馬刺,是用純銅製作的,只是看著就感覺到威懾。
 
他們不僅腰間掛著禁衛軍的腰牌,還舉著禁衛軍的旗幟,仔細看來就好像這些禁衛軍把楚南王府的侍衛都包圍其中。
 
遠遠看去楚南王府的侍衛好似處於弱勢,不過仔細觀察卻能發現他們雖沒有過多的動作,可是只要對上他們的視線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那是真正上過戰場與敵人廝殺過的士兵才擁有的氣勢。
 
就好像狼群一樣,並不以叫聲來威懾敵人,卻會悄無聲息地咬斷敵人的脖頸。
 
黑衣侍衛與禁衛軍明明是同道而行,卻涇渭分明,不似一路人。
 
馬車入城後直奔驛站而去,驛站的官員提前收到命令,早已迎在了外面。
 
待馬車穩穩地停下,青年從前面的馬車下來,往後走去,說道:「妹妹,到了。」
 
車夫已經擺好馬凳,車門打開,一個丫鬟先一步先來,說道:「二公子。」
 
青年點了下頭,看向從馬車裡面走出來的姑娘,伸出胳膊說道:「來,我扶妳。」
 
秦佑寧雖才十二歲,卻已經能看出她明眸善睞,顏若朝華,只是大病初癒,臉色還有些蒼白,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溫聲呵護。
 
她看向自己的二哥秦睿,眼神有些恍惚。
 
她也不知怎地死後沒進陰曹地府,反而回到了太元十五年,祖父楚南王剛剛去世,她和二哥被迫入京的途中。
 
這世上那麼多心善之人,怎麼就讓她這樣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有了再來一次的機會?
 
秦佑寧站在馬車上,看了眼禁衛軍和兩個被扶著下馬的使者,微微垂眸把手放在了秦睿的手背上,借力下了馬車。
 
秦睿溫聲說道:「妹妹先進驛站休息,我把事情安排妥當就去尋妳。」
 
秦佑寧點了下頭,又看了他一眼,這才帶著貼身侍女玉螺與玉瓊往驛站裡面走去,前往安排好的二樓房間。
 
在馬車到達之前,房間就被提前趕到的侍女收拾妥當,屋中的用具擺件都是她用習慣的,只是如今瞧著卻有一種陌生感。
 
玉螺伺候秦佑寧脫了披風,她剛坐下就有人端來了果點茶水。
 
秦佑寧坐在窗邊看著樓下王府的下人有條不紊地把一件件行李搬進驛站,端起兌了蜜的花茶喝了口,因那甜味而微微皺眉。

 

她忽然想起來,在太元年間,她很喜歡甜食,就連白粥裡面都是要加些糖的。
 
玉瓊恭聲問道:「姑娘可要換一種茶飲?」
 
秦佑寧搖了搖頭,說道:「我想靜一靜。」
 
「是。」兩名侍女當即帶著屋中其他人退了出去,安排兩人守在外面,剩下的人去幫著收拾東西和準備吃食。
 
秦佑寧把杯中的花茶飲盡,緩緩吐出一口氣,看向了封地楚南的方向。
 
她上輩子救過許多人也殺過許多人,卻從未後悔過,只是那一生有兩件憾事,一是二哥秦睿,二是楚淮舟。
 
她每到廟中都會讓人給秦睿和楚淮舟立牌位點長明燈,就連父母都勸她,人死不能復生,不管是秦睿還是楚淮舟都不希望看到她一直沉浸在悔恨的情緒中。
 
秦佑寧知道,卻一直放不下。
 
不過如今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她是絕不會再讓那些悲劇發生的。
 
門外嘈雜的聲音打斷了秦佑寧的思緒,她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打開門就看見玉螺與玉瓊攔著兩個穿著宮裝的中年女人,一時間她竟然有些想不起她們是誰。
 
其實若非秦佑寧出現,她們都要直接把人趕走了。
 
戴著貓睛石戒指和耳釘的女人當即問道:「秦姑娘,陛下命我等教您宮中規矩,還沒學兩日您就抱病在身,如今病可好了?」
 
秦佑寧聽了女人的話,這才想起來她們是宮中的嬤嬤,被皇帝派來教她所謂的規矩。
 
新朝建立不過十五年,所謂的宮中規矩都是前朝留下來的。
 
上輩子祖父剛死,為了不讓皇帝有藉口為難家人,她哪怕看出這些人故意為難,也都咬牙忍下來,這輩子她卻不願意再忍了。
 
「跪下。」
 
嬤嬤當即說道:「秦姑娘,我等是陛下……」
 
秦佑寧只是看了玉螺與玉瓊一眼,沒有再說第二句。
 
看起來比嬤嬤瘦弱的玉螺和玉瓊直接出手,把兩人壓著跪在了她的面前。
 
秦佑寧微微垂眸看著她們,「掌嘴。」
 
能跟在她身邊的侍女不僅有武功在身,每一個都忠心耿耿,她話剛落她們就出手一巴掌一巴掌搧在兩個嬤嬤的臉上。
 
剩下的侍女攔在周圍,避免其餘宮中的人衝撞了秦佑寧。
 
秦佑寧見已經有人去喚使者,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落下話柄,在清脆的巴掌聲中開口質問道:「陛下可說讓妳用所謂前朝的規矩來教我了?」
 
匆匆趕過來的使者趙營襄和得知消息怕妹妹吃虧的秦睿正好聽見了她的話。

 


秦佑寧話雖然是對著兩個嬤嬤說的,目光卻是看著趙營襄,嗤笑了聲,「你們可知,制定那規矩的前朝皇帝一家就是被我祖父所擒?他們都被賜毒酒死光了,妳們來我面前說什麼規矩?我倒是覺得妳們規矩學得不行,就發發善心送妳們回前朝皇室那裡伺候吧。」
 
一句話已經決定了兩名嬤嬤的生死。
 
她語氣平靜,「沒有毒酒,就縊死吧。」
 
既然秦佑寧沒有說拖出去縊死,那就是在原地,當即有黑衣侍衛取了繩索來。
 
趙營襄一驚,他從不知道一直看起來不聲不響的秦佑寧這般狠毒,當即喊道:「且慢,她們是陛下派來的人,就算有什麼錯誤也要帶回京中由陛下發落。」
 
兩個嬤嬤也沒想到秦佑寧真敢對她們下手,過了最初的震驚後開始求饒。
 
秦睿並沒有多言,畢竟在出發之前,家中父兄都私下和他交代了,若是真遇到事情,多聽妹妹的,而且他早就看不慣這兩個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對著妹妹指手畫腳。
 
秦佑寧沒有開口,黑衣侍衛就沒有停,他們已經取來繩索套在了兩個嬤嬤的脖頸上。
 
趙營襄見此當即喊了禁衛軍來,黑衣侍衛連忙將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上。
 
另一位使者張嘉忠和驛站官員都趕了過來,震驚地看著當前發生的事情。
 
秦佑寧語氣很淡,問道:「使者也心懷前朝嗎?」
 
這話著實誅心,趙營襄當即說道:「休得胡言亂語。」
 
秦佑寧只覺得他這話好笑,反問道:「那你這番阻止,可是對她們有舊情?還是說你覺得前朝的規矩是對的?」
 
趙營襄可不敢承認,趕緊說道:「這是陛下派來的人,不是妳能隨意處置的。」
 
秦佑寧挑眉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陛下覺得該用前朝那些規矩來管教如今的朝堂嗎?」
 
驛站官員大氣都不敢喘,見沒有人注意自己,趕緊偷偷溜了出去,這可不是他這樣的小官能聽的。
 
趙營襄剛想回話,張嘉忠已經拉著了他,倒不是說他們關係多好,只是他怕這話傳出去,自己被連累了,趕緊說道:「我等並無此意,只是……」
 
秦佑寧卻不再看他們,「縊。」
 
黑衣侍衛配合得很默契,在兩個嬤嬤的求饒慘叫聲中,將繩子繞過二樓的欄杆,把兩個人吊了下去。
 
吊死的人不僅難看還狼狽,特別是她們的垂死掙扎更是觸目驚心,偏偏秦佑寧神色平靜,就好像是在看風景一樣。
 
確定兩個人都死後,秦睿走到秦佑寧身邊說道:「妹妹,我讓人給妳換一個房間。」
 
這兩個人畢竟是死在妹妹的房門前,總覺得不太吉利。

 

秦佑寧溫聲說道:「讓人打掃乾淨便是,無須換房間。兩位使者既然說她們是陛下的人,又是你們帶來的,剩下的事情就由你們負責。」
 
黑衣侍衛已經把繩子綁在了欄杆上。
 
秦佑寧說道:「對了,確實是有些晦氣,這繩索白白浪費了,畢竟是我特意從楚南帶來,曾在戰場上捆過敵人立過戰功的,一根就算百兩,這二百兩別忘了賠與我。」
 
這話著實無恥了些,哪怕兩個使者私下不和,這一刻都覺得秦佑寧真的是目無王法。
 
秦佑寧目光沉沉地看著那兩位使者,「難不成兩位為這兩個前朝餘孽抱屈?」
 
張嘉忠臉色一沉,說道:「秦姑娘,妳這是強詞奪理,而且妳今日所言,我一定會照實稟明聖上。」
 
秦佑寧聞言說道:「我明明是為陛下分憂解難,卻被兩位誤會,既然如此,這京城不去也罷,哥哥收拾東西,我們這就回楚南,我要到祖父的墳前問一問,他不過剛剛過世,就有人拿前朝的規矩來折磨他的孫女,可曾後悔因為善念而放過前朝那些宮女太監。陛下要問罪的話,那我索性飲了毒酒去陪祖父了。」
 
在場的人理智上都認為秦佑寧不可能回楚南,可是看著剛被吊死的兩位嬤嬤,又覺得她著實瘋顛,行為無法用常理來判斷。
 
如果她真的頭也不回帶人走了,禁衛軍能拚得過楚南王府的侍衛嗎?而且秦佑寧萬一真的自殺而亡,那朝堂上的人該如何議論當今陛下?
 
先不說死者為大,就是朝堂上可有不少人和楚南王有舊交,哪怕是贊同削藩之人,看到楚南王剛去世其孫女就自殺,都會覺得是被陛下所逼,到時怕是會朝堂不穩。
 
兩位使者心中掙扎,最後說道:「是我等言語不周,還請秦姑娘見諒。」
 
秦佑寧並不開口。
 
其中一人心中不甘,卻不得不開口,「那二百兩我馬上命人送來,為秦姑娘壓驚。」
 
為了最後的面子,並沒有提是賠償的事情,只說是壓驚。
 
秦佑寧這才對著玉螺說道:「拿了賠償就去鎮中最大的酒樓訂幾桌上等席面送來,你們與府中侍衛分食即可。」
 
玉螺恭聲說道:「是。」
 
秦佑寧看向秦睿,「我這裡無事,哥哥去忙吧。」
 
秦睿點頭,他也發現了自己妹妹沒有事情,有事情的都是別人,「那一會我陪妳用飯。」
 
秦佑寧嗯了聲,等秦睿離開了,這才扶著玉瓊的手回了屋中。
 
黑衣侍衛們有序的離開,其中兩個跟在玉螺的身後,陪著她一起去拿銀子了,另有侍女繼續守在門口。

 

兩位使者臉色難看,根本不敢多看那兩具屍體,見身邊的人沒有動,怒聲說道:「還不收拾!」
 
禁衛軍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卻又不得不聽。
 
秦佑寧回到屋中後,說道:「準備馬車和十日路程中所需的乾糧草藥,叮囑府中侍衛不許飲酒,我需要他們做事。」
 
玉瓊沒有多問,只應下,「是,我這就去安排。」
 
秦佑寧溫聲說道:「無須藏著掖著,乾糧草藥可以大張旗鼓的準備,只是不要把馬車的事情讓人知道,包括我二哥。」
 
玉瓊當即道:「是。」
 
秦佑寧沉默了下,又說道:「再選出百人,只留二十人與我即可。」
 
玉瓊詫異地問道:「姑娘?」
 
秦佑寧並沒有看她,「妳與那二十人直說,與我入京,怕是九死一生。」
 
這次跟著秦佑寧和秦睿入京的都是楚南王府的精銳,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自幼被楚南王收養長大的。
 
秦佑寧說道:「妳們同樣如此,只留幾人即可,不用都跟著我走。」
 
玉瓊已經猜到了一些,姑娘怕是要送二少爺回楚南,這事情同樣要瞞著二少爺的。「我等都願意陪著姑娘,誓死保護姑娘。」
 
秦佑寧想到上輩子這些侍衛、侍女大多死在去京城和回楚南的路上,眼神流露出銳色和恨意,「我信妳們,只是不願失去妳們。」
 
她身邊的侍女都是從小陪著她一起長大的,不管是忠心還是能力都是極佳。
 
把加了蜜的花茶換成普通的茶水後,玉瓊就出去安排了。
 
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反而是秦佑寧清閒了下來,她藉著這難得的清淨開始回憶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並且把一些關鍵用簡單的符號記錄下來,這些符號所代表的意義只有她家裡人能看懂,若是她不幸死在了京中,也足夠她家中的人掌握先機了。
 
這會是太元十五年,楚南王剛去世,太元帝一直壓著不肯讓其子秦啟繼承爵位,還要秦佑寧兄妹四人入京,明面上說是賞賜,可實際如何,他們都心知肚明。
 
秦啟只有三子一女,大兒子秦蔚本想獨身進京,可是被所有人攔了下來,畢竟他是王府繼承人,絕對不能出事。
 
而王府最小的男丁是秦佑寧的雙生弟弟秦璟,他自幼身體不好,從楚南到京城路途遙遠,京城中局勢複雜,他們都害怕秦璟折在了外面。
 
秦睿今年也不過十五,他主動要求入京為質,只是他一直善文不善武,性子又過於溫和純善,別說秦家人了,就是楚南王府的屬臣們也不放心,只是以楚南如今的情況,又不能違背皇帝的意願……

 

最後秦啟狠下心來,讓心腹陪著秦睿入京,並且特意選了一百二十位兵士陪同。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想著讓秦佑寧這樣一個小姑娘入京的,畢竟為質的日子怕是要忍受很多委屈,不過最後她說服了父母,讓父親的心腹暗中入京,到時候也方便他們行事。
 
那些屬臣知道秦佑寧的本事,有她陪著秦睿,不僅秦啟夫婦心中放心了些,就連屬臣們都鬆了口氣。
 
秦佑寧雖然是個姑娘家,可是在武功和計謀上都遠超常人,她自幼被楚南王帶在身邊教導,十歲的時候就跟著秦啟到外面剿匪,就連楚南王生前都覺得她是最像他的人,只等她年紀再大些就單獨讓她帶兵了。
 
楚南王身體還算康健的時候,就把隨著自己南征北戰多年由陛下所賜的寶劍和庫房收集的兵器留給了秦佑寧,死前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只言其慧極必傷,讓家人多護著點。
 
所以這次入京城,對外說是由秦睿做主,可實際上真正主事的人是秦佑寧,就連秦睿都習慣把事情交給妹妹,他自己更多的時候是在馬車裡面看書。
 
直到前些日子秦佑寧忽然病倒,秦睿這才驚醒自己過於依賴年幼的妹妹,從而開始接手這些不擅長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和那些使者打交道。
 
兩位使者都是外戚,很清楚太元帝對楚南這邊的態度。
 
楚南王已死,楚南王一脈遲早要完,他們對秦睿可算不上客氣,陰陽怪氣、各種催促,動不動就拿太元帝來壓人,就連那兩個前朝留下的嬤嬤也仗勢欺人,話裡話外都是秦佑寧哪怕生病也該感恩戴德地跟著她們學習規矩。
 
秦睿把這些壓力都頂住了,等秦佑寧退了燒才再次上路,如今到了鎮上,他本想讓妹妹多休息幾日徹底養好,沒想到剛到驛站妹妹就給了這些人一個下馬威。
 
第二章 送哥哥回家
 
因為秦佑寧和秦睿還在孝期,那些侍衛侍女可以食肉,他們兄妹卻是一直茹素。
 
等驛站收拾乾淨,秦睿也忙完了,玉螺與玉瓊就端了特意準備的飯菜來。
 
秦睿神色愧疚地親手盛了一碗素湯給秦佑寧,「妹妹妳身子剛好,沒必要為那些小人動氣的。妳不是愛吃那蜜餞嗎?我叫人給妳買一些來。」
 
秦佑寧接過他特意讓人燉的鮮人參杏仁瓜湯,喝了一口說道:「好。」
 
此時屋中沒有外人,門口也有專門的人守著,秦睿低聲說道:「委屈妹妹裝病,我會帶著兩位使者先離開,到時候妹妹就回楚南吧。」

 

秦睿雖然不怕死人,卻害怕入京後那些人報復妹妹,到時候妹妹有再多的本事,在別人的地盤怕是都不好施展,難免要受委屈的。他是男子又是兄長,哪怕不如妹妹,也想要多護著妹妹些。
 
秦佑寧看向他,有些蒼白的臉色笑了下,好巧,她也準備先把自家二哥送回去,而且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哥哥先吃飯。」
 
秦睿還想再勸,就聽她再次開口,「這事情急不得,得安排得妥當些,總不能落了話柄。」
 
這話說得有道理,秦睿點了下頭,坐在一旁吃了起來,心中卻覺得悲涼。
 
祖父還在的時候,京中就壓著父親繼承王位的請求,如今祖父剛走,天子就等不及對他們楚南下手,就算人走茶涼也不該這樣快的。
 
秦睿覺得哪怕他死在京中,也不能讓那些人有藉口對楚南不利,更不能讓妹妹跟去受苦。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低頭吃飯不願意讓妹妹看出打算的時候,秦佑寧也在看他。
 
上輩子那些事情就好像發生在昨日一般,那時候她是跟著二哥一起入京的,最開始他們為了楚南處處忍讓,父親更是顧忌著他們,很少拒絕京城那邊提出的各種不合理要求,可那些人只會得寸進尺。
 
溫潤如玉的二哥一天比一天沉默,但面對旁人的為難,他仍是一次次擋在她的前面。
 
不管是二哥、她還是留在楚南的父母兄弟,他們都在為了彼此忍耐著,可就算這樣,那些人也沒有放過他們兄妹。
 
在秦睿陪著皇子出城狩獵,卻廢了雙腿被送回來後,秦佑寧就爆發了,她直接提著鞭子找到了正在酒樓喝酒的幾位皇子,根本不需要人幫忙,把皇子連著他們的侍衛狠狠抽了一頓。
 
不等京中人反應,她就大鬧了皇宮,直言如果不給她一個交代,她就先殺了二哥再一頭撞死在宮門口,讓天下人看看皇帝是怎麼對待當初一起打下江山的有功之臣的後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陛下開口,我們兄妹願意赴死,絕無二話,卻不是隨意可以折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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