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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沒那麼糟(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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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沒那麼糟(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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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生活沒有那麼好,但也沒有那麼糟。
★每一個表面光鮮的家庭背後,都有著不為人知的不堪:出軌的男人,不懂丈夫的妻子,不能原諒母親的女兒……
★讀完沒那麼孤單了:我那最羞覷、最不為外人道的秘密,你卻告訴我,沒關係,我們都一樣。
★讀完會立刻再讀一遍:9個故事,9個家庭,像拼圖一樣,把細節一一歸位,弄懂人物的關係、故事的勾連。
★普立茲獎得主,「細節大師」伊莉莎白‧史特勞特作品,拍案叫絕的伏筆,不露痕蹟的敘述。
★2小時讀完,精巧口袋本隨身攜帶,可單手持書,超耐讀的故事。
★「露西的故事,簡直是我的自傳!」露西·巴頓四部曲:
01《我叫露西·巴頓》、02《我想,沒那麼糟》、03《哦,威廉》、04《海邊的露西》

小鎮阿姆加什,是露西的故鄉,也是她想逃離的地方,生活在這個小鎮上的每一個家庭,都有著難以示人的羞恥與秘密。他們活在彼此窺探的目光裡,活在流言蜚語裡,更活在自己的孤獨與痛苦中。本書是該系列的第二本。在第一本《我叫露西‧巴頓》中,露西母女閒談時提及的親戚和鄰居,在本書中相繼登場,成為他們自己故事的主角。9個短篇各自獨立又互相關聯,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小鎮生活故事。

作者簡介

伊莉莎白‧斯特勞特
‧美國文壇扛鼎作家。
‧憑藉《奧立芙‧基特裡奇》獲得普利策小說獎,《我叫露西‧巴頓》入圍布克獎長名單,《哦,威廉》入圍布克獎短名單。此外還曾入圍都柏林文學獎、福克納文學獎、英國女性小說獎等著名文學獎項。
‧她曾在一次訪談中說:“我非常想當作家,以至於失敗的想法對我來說幾乎是無法承受的。我從沒告訴其他人,我長大後想成為作家,因為他們會以憐憫的眼神看著你。我實在受不了。”
‧她塑造了“露西‧巴頓”這一文學形象,許多讀者直言:露西‧巴頓就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我。本書是該系列的第二本,在第一本《我叫露西‧巴頓》中,露西母女閒談時提及的親戚、鄰居,在本書中相繼登場,成為他們自己故事的主角。

名人/編輯推薦

當史特勞特來到她最擅長的領域,誰能比她寫得更好?這是一本帶著寬宏大量與諷刺書寫日常生活的書,一部完全配得上這個書名的小說。史特勞特深入筆下人物靈魂最幽深的角落,彷彿我們就是那些人。試試看能不能不流淚地讀完它,要嘛就為它驚嘆吧。
——《今日美國》

史特勞特的故事講的是我們如何肩負重擔行走於人生,儘管大聲承認傷痛能夠減輕我們的苦楚,但我們卻總是無聲地承受著。
——《華盛頓郵報》

它給予我們珍貴的情感財富,從最黑暗的苦難到最簡單的快樂。
——《紐約時報》

目次

標誌
風車
碎裂
砸拇指理論
密西西比的瑪麗
妹妹
多蒂的旅館
雪盲
禮物
致謝

書摘/試閱

《砸拇指理論》

在等待她到來的時候,查理·麥考利從窗口望出去,暮色漸濃。停車場被油煙熏黑的牆頂上盤繞著帶刺的鐵絲網,彷彿連這個髒亂醜陋的汽車旅館停車場也構成了一種威脅——或者價值——讓它直接與世界的其他地方格格不入。對查理而言,這似乎證明了他早先走過的百貨公司櫥窗裡所展示的夢想都是徒勞,在這個離皮奧裡亞半小時路程、他們一起找到的鎮子上:你可以給妻子買一台吹雪機或是一件漂亮的羊毛連身裙,但在私底下,所有人都像老鼠一樣跑去翻垃圾吃,找別的老鼠交配,在碎磚頭裡做窩,再把窩弄得很髒,對世界的貢獻不過是更多的排泄物而已。
左邊是一棵楓樹的樹梢,兩片粉中帶黃的葉子謙卑而溫順地從樹枝上伸出,它們是怎麼撐到十一月的啊?樹的正後方是最後一抹明亮的白晝,夕陽盛大的餘暉灑滿開闊的天空。查理把他的大手放在臉側,想起──為什麼他現在會想起這個? ——在同樣的秋色中,他曾蹲在一座小山坡上,和瑪麗蓮一起種番紅花。那是他們剛上大一那年。他記得她有多熱切,她的眼睛專注地大睜。他對種植番紅花一無所知,而這些,她激動地喘著氣告訴他,也是她第一次種。那天下午他們在鎮上買了一把泥鏟,走到她宿舍後面小山上的一片秋草中,就在學校的樹林旁。 「好,就是這兒。」她急不可耐地說。他明白這對她有多重要,在十八歲時種下她的第一朵花,和他一起,她的初戀——他被她的熱情感動,就如她穿著羊毛長外套一樣感到暖和。他們挖了洞,把球莖放進去。 「拜拜,好運。」她對著一根球莖說。她徹頭徹尾的愚蠢,佔據她人格中心那種無用而噁心的溫馴,如今都會讓他翻白眼,但那天當秋天的泥土味充盈著他,當他拿著泥鏟跪在那裡的時候,這一切卻悄然使他興奮,讓他感到一陣強烈的愛與保護欲。親愛的、糊里糊塗的瑪麗蓮,她的臉因為大功告成後的激動而泛紅。 「你覺得它們能長出來嗎?」她擔憂地問。這個小可憐,總是憂心忡忡。他說它們會的。它們確實長出來了。有幾株長出來了。但他也不記得這個部分了。他只能清楚地想起此刻之前他忘卻了很久的事:他們年少時的一個純真的秋日。
查理關上百葉窗。百葉窗是塑膠板條做的,又髒又舊,他拉了一下繩子,板條啪的一聲合上了,但沒有關嚴。
恐懼像一條直奔上游的大鰷魚,在他內心來回穿梭。他突然變得像一個被送去親戚家的孩子那樣想家:此刻家具顯得巨大、陰暗而怪異,氣味異樣,每處細節都咄咄逼人,帶有幾乎難以忍受的陌生感。我想回家,他想。這種渴望似乎把他壓得喘不過氣,因為他想回的不是在伊利諾州的卡萊爾,他和瑪麗蓮住的那個家,他的孫輩們就住在街的另一頭。也不是他童年時的家,也在卡萊爾。也不是他們新婚時在麥迪遜城外的第一個家。他不知道他渴望的是哪個家,但似乎隨著年紀增長,他的思鄉病會加重,而由於他無法忍受如今和他住在一起的這個瑪麗蓮——儘管這個女人用憐憫充實了他疏離而遭放逐的心——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在他的憂慮之溪中急遊的魚短暫地在他現在卡萊爾的家中登陸,街那頭住著孫輩們,接著又游向高爾夫球場,他有時仍然很享受那裡的一片蔥鬱,游向那個留著一頭光滑的深色頭髮、或許會也或許會在這裡出現的女人——沒有一個地方像是穩定的。
旅館房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你好,查理。」她笑著,眼神溫暖,經過他身邊走到房間。
他立刻明白了。他的直覺在年輕時就很敏銳,這種能力從未離他而去,這種察覺災難的能力。
不過,男人需要保持尊嚴。於是他點點頭說:「翠西。」
她向房間裡頭走去,當他看見她帶了旅行包的時候——她為什麼不會帶呢? ——有一瞬間他可悲地感到喜悅,但隨後她坐到床上,又對著他微笑,他再次明白了。
「把外套脫了?」他問。
她抖抖肩膀,脫下衣服。
「查理。」她說。
他很小心。這有一點兒讓人著迷。他是個即將遭受重擊的有機體,他用他天生的力量保護自己。這就是說,他仔細觀察她臉頰上部坑坑洼窪的地方,凹凸不平的毛孔,他已然知道那裡藏著一段艱難的青春期。他注意到手上外套的氣味,即使微弱也那麼膩味而刺鼻,他把它掛到書桌椅的靠背上,而不是衣櫥裡自己的衣服旁邊。他發現她的眼睛不願直視他,他覺得他討厭不誠實──或缺乏勇氣──比任何事都好。
在這間小房間裡,他盡可能遠離她,靠著對面的牆站著。
現在她看著他,一臉嘲弄又愧疚的表情。 「我需要錢。」她說。她深深嘆了口氣,把手放到床罩上。她的每根手指上都有一個戒指,包括大拇指,而仍舊讓他驚訝的是,他的頭腦在試圖提醒他——查理,看在上帝的分上,留神! ——她身上的很多地方都應該讓他感到無比厭惡,但卻沒有。人不能永遠用階級優越性這樣的廢話來保護自己。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明白這一點,但查理明白。
「直說吧。」他說。
「十個數。」
他在原地沒動。床邊的小桌上,他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翠西俯身去看。 「你老婆。」她說,只是在陳述,很冷淡。
查理朝手機走去,把它塞到口袋裡,手機在他的手中又振了一會兒才停下來。他對仍坐在床上的翠西說:「我做不到,甜心。」
「你可以的。」她顯然沒料到這個,這讓他驚訝。
「不。我不行。」
「你有很多錢,查理。」
「我有妻子,有孩子,有孩子的孩子,這就是我擁有的。」
他帶了香檳過來,因為她喜歡,他看到她發現了放在旅館櫃子頂上的塑膠桶裡的香檳,他在桶子裡放了冰塊。她憂傷地回頭看著他。 「你傷了我的心,」她說,「在所有—」
他大笑起來,聲音像狗吠。 「在你所有的嫖客中,我傷你傷得最深。」
「但這是真的。」她站起來朝香檳走去,「說話別太難聽,查理。我有的是客戶,你不在其中。」
「我知道你有客戶。
「『嫖客』這個字太…老氣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查理。」
「算了吧。」
「不,不能就這麼算了。」
「翠西,到此為止。我倆現在就要表演書裡最俗套的故事了。做
的。他一直都覺得她愛他,就像他愛她一樣。但房間裡似乎突然充滿了一種令人清醒的簡明,一次意外而巨大的解脫,事情豁然開朗。回家去把你的事情理理很清楚吧①,醫生會這麼說。不對。是事務。回家去把你的事務理理清楚吧。那句說明——他控制不住——讓查理覺得好笑。他感到有那麼一絲開心,彷彿所有在他出生前很久就已來到世上的人,很多年前就知道並使用過這些詞句:回家去把你的事務理理清楚吧。
他口袋裡的手機又震動了,他拿出來看。螢幕上是藍色的「瑪麗蓮」三個字。
「要我出去嗎?」這句話問得輕車熟路,因為以前已經問過太多次了。語調既自然又親切。
他點頭。
她穿上外套,他遞給她一把房間鑰匙。
他說:「他們有那個小休息室——」但她說她待在她的車裡就行,她可以聽廣播,真的,沒問題的。她一直都這麼好。這麼好是她分內的事。但甚至在那天她告訴他自己的真名——衣冠整齊地坐在書桌邊的椅子上,說“我想告訴你我的真名”——並且拿出駕照來證明之後,她仍然是那麼好。那天她給他看了駕照之後,堅持不再讓他給她錢了。也許她一直在盤算這件事,如今覺得自己虧了。也許她確實虧了。門在她身後悄悄關上了。他忍住沒透過百葉窗看著她上車。
他仍然抱著奇怪的希望,但眼下的狀況很快就會結束——這種愉悅的想法從根本上已經沒有了。它很有可能還會持續下去,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懂這一點。
他的妻子在電話裡哭泣。 「查理?噢,很抱歉打擾你,真的抱歉。你應該正玩得開心呢——嗯,我知道不算開心,我是說我知道這是你的時間,而且——」
「發生什麼事了?
「噢,查理,她又對我不客氣了。我打了個電話,你知道的,想知道姑娘們有沒有準備好感恩節的衣服,珍妮特對我說:『瑪麗蓮,我問你,不,我告訴你,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瑪麗蓮,你電話打得太多了。夫,天知道他在不在家,他有沒有一點骨氣啊,我們的兒子──」
查理不再聽了。他堅定而不露聲色地站到了他的孩子們那邊,站到了他的媳婦那邊。他坐到床上。
「查理?」她說。
「我在。」無意中他在鏡子裡瞥見了自己。從很久以前開始他看起來就不再是那個熟悉的人了。
幾分鐘之後,他讓妻子平靜了下來,她願意掛電話了。她再次為打擾他道了歉,還說他讓她好受多了。他回答:「那就好,瑪麗蓮。」
一個人安靜地待在房間裡,他理解了先前的那種中斷,那種平靜的廣闊感,此時他又感受到了:很久以前他私下給它起了個名字,砸拇指理論。童年的一個夏天,他在祖父家的屋頂上用錘子用力敲擊瓦片,他發現假如你不小心砸到了拇指上,有一片刻你會想:嘿,這沒那麼糟,想想我挨了多重的一下……隨後──在這片刻虛幻、困惑而心懷感激的釋然之後──真切的痛苦會將你擊潰碾碎。戰爭期間這種事發生了太多次,各種形式的都有,讓他有時覺得自己厲害了──這個類比多麼貼切。他從戰爭裡學到了很多事情,但這些他從來沒在任何心理醫生那裡聽過,而瑪麗蓮還以為他現在正在接受這類面診。

查理站起身。他感受到了身體上的肉慾的衝動,裡麵包含了很多東西,他對此並不陌生。他雙臂交叉,在大雙人床前來回踱步,纖維質地的床單——他知道這一點是因為他摸過很多次——注定要承受所有的一切。他來來回回地走著,來來回回。他有時會這樣走上好幾個小時。一股情緒的熱流包圍了他。
紀念碑在修建的時候,他就對它不感興趣。不,查理麥考利一點興趣都沒有。然而有一天──在被溪山的記憶反覆襲擾了許多個夜晚之後──他獨自坐上一輛公車,一路來到華盛頓,他在那裡看到的是一件怎樣的東西啊。他不自覺地哭了,沒有出聲,他沿著陰暗的大理石牆走著,看到他回想起來的名字,用粗糙的手指觸摸它們。旁邊的人——他能感覺到他們,很可能是遊客——充滿敬意地讓他獨自待著。他能感覺到,他哭的時候他們在表達敬意!他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回到卡萊爾後他告訴瑪麗蓮:「我去這趟是對的。」而她只是說:「我很高興,查理。」這讓他驚訝。那天晚上她後來說:「聽著,你什麼時候想再去就去吧,我說真的。我們有足夠的錢,你任何時候都可以去。」人們會讓你驚訝。不僅是憑他們的善意,還因為他們突然學會了用正確的方式表達。
他覺得他從來沒有正確地表達過任何事情。
有一次他和兒子媳婦在百貨公司,珍妮特要買一件運動衫。查理只是在後面跟著,完全沒興趣。但他的兒子很有興致,查理走馬觀花的時候突然注意了一下,他看見兒子正若有所思、一本正經地和他的妻子交談——珍妮特是個普通和善的女人——僅僅這一瞥,看到兒子參與的這場小型的家庭交流,幾乎讓查理跪倒在地。多棒的兒子!他是個多麼出色的男人,這個大男孩,他有模有樣地站在那兒,和妻子討論她想買什麼樣的運動衫,而這家商店的氣味像是一個充斥著廉價糖果、花生和別的什麼玩意兒的馬戲團帳篷。他的兒子注意到了他,面容舒展開來:「嘿,爸爸,你在那兒幹什麼?準備走嗎?」
這個詞在他腦海中浮現:乾淨。他的兒子乾乾淨淨。
「我沒事,」查理說,稍微抬起一隻手,「你慢慢來。」
因為他是查理,他在多年前把自己弄得污髒不堪,因為他是查理而不是別人,他才無法對兒子說:你正派、強壯,而這些都與我無關。但你經歷了那段並不是如玫瑰般美好的童年,我為你驕傲,我為你驚喜。查理甚至沒辦法簡略地形容那種感受。他甚至做不到在迎接或告別兒子的時候拍拍他的肩膀。

他站在汽車旅館房間敞開的門口,盯著停車場,這樣她就會知道,然後回來,當她從車邊走向他的時候,他意識到她察覺出他在看著她——不過他並沒有真的在看著她,因為秋天的氣息引誘了他,突降的寒意和那肥沃的泥土芬芳,帶著某種近似激情的東西將他俘獲。小心,他想。小心。他退後幾步讓她進來。
這次翠西沒脫外套,她沒有坐到床上,而是坐進了書桌邊的椅子。他從她的臉上看出她一直在做準備。 「求你了,查理。求你相信我。我需要錢。」
「我知道你需要。」
「那行行好。」
可能他是在故意等著,看她是否會說他虧欠了她,自從他認識她以來,他第一次看見她的眼睛充滿淚水。 「啊,翠西。告訴我吧。說吧,寶貝,是什麼事?」
「是我兒子。」
非常遲鈍但又是立刻地——這就是查理的感受——他明白了。她兒子惹上了毒品的麻煩,欠了別人一萬①美元。這個想法像一隻深色的巨鳥飛進了屋子,張著寬大而駭人的翅膀。他直接問了她。
她點點頭,接著眼淚滾下了臉頰,流著,流著。他從未見過她哭過,這會兒奇怪地被滴落到她衣服上的一道一道睫毛膏的痕跡迷住了,她的青綠色尼龍罩衫、黑色短裙甚至靴子上都滴到了。他的妻子從來不化妝。
「啊,翠西。孩子,嘿,甜心。」他向她張開一隻胳膊,相信他看出她想要靠近他,或許她本來會的,但他說:「翠西,這麼做的話你自己就
危險了。「你他媽的知道什麼?你覺得你知道——真他媽不好意思,你屁也不知道。」
這正中他的下懷。 「我不能這麼做,」他輕鬆地說,「我不能就那樣從銀行帳戶裡取一萬塊錢出來,還不讓瑪麗蓮知道。況且無論如何,我也不會那麼乾的。」
接著,她的綠眼睛變得像閃光的黑色鼻孔,他看著她時腦中出現了這樣的畫面:她的眼睛像馬的鼻孔一樣翕動,往上翻著,向後扯著。 「如果我拿不出這筆錢,我兒子會死的。」現在她不哭了。她的呼吸變得短而急促。
查理非常緩慢地坐到床沿,臉朝著她。最後他輕聲說:「你清楚我並不知道你有個兒子。」
「噢,當然,我沒告訴過你。」
「但為什麼不說?」他認真地問,十分不解。
「我想想。」她把一根戴戒指的手指放到下巴上,擺出誇張的沉思模樣,「因為如果我解釋了情況,你也許會看不起我?」
「翠西,很多人的孩子都惹了麻煩。 「我會看不起你嗎?」他回答。
「哈!沒錯,你怎麼可能看不起—」
「別說了。該死的。現在就停下。停下。」他站起來。
她輕聲說:「你也停止你那白人自由主義者的憐憫吧。」
他將將及時地——查理總是這麼將將及時——控制住了自己,沒有扇她一巴掌,他幾乎都能感到一陣刺癢遍穿他的手掌。她輕蔑地扭頭不理他,他也沒道歉。輕蔑不像是她的行為,他感覺到其中有一種做作的成分。
軍隊裡曾經有一位牧師。上帝啊,他這人真好,很質樸。 「上帝與我們一同哭泣。」他曾經說,你沒法因為這個跟他生氣。在溪山的那個夜晚之後,他們帶來了另一個牧師,一個騙子。很戲劇化。 「耶穌是你的朋友。」這個新牧師會這麼說,一股子愚蠢的自命不凡,好像在分發由他一人掌管的耶穌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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