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搜集：複雜環境下的規劃與實施（簡體書）

在愈加複雜的新形勢下，為減少風險和不確定性，我們必須改進情報搜集方法，創新情報思考方式，做出更加科學決策，高效執行情報行動。因此，作者提出一套全新的情報思維體系，闡述了高級搜集方法及其實踐應用。其開創性思想體現在四大方面：

一、指明情報搜集新路徑：運用高級搜集方法，深度洞悉敵人“如何思考”；

二、提供具體方法和流程：闡釋基本思想、要素等，助力“知識—決策—行動”分析環；

三、強調技術與專業支持：依靠技術手段和專家，掌握主動權，獲取決策優勢；

四、借鑒前人思想和經驗：融入孫子、克勞塞維茨等偉大理論家的智能和成果。

作為美國情報搜集經典之作，本書既有深刻的前沿理論，又有豐富的典型案例，廣泛適用於軍情、國安、反恐、執法、商業等領域，有助於全面認識美國情報工作，為國家安全研究提供參考借鑒。

韋恩·霍爾（WayneMichael Hall）博士，美國陸軍退役準將，職業情報官。曾在喬治·華盛頓大學、美國陸軍指揮與參謀學院（CGSC）、美國國家戰爭學院（NWC）等學習深造。擁有超40年情報工作經驗，情報改革研討的積極參與者，現為美國各大公私機構提供情報問題解決方案和培訓服務。

加裡·西騰鮑姆（Gary Citrenbaum）博士，美國系統之系統分析有限公司（System of Systems Analytics Inc.）總裁兼首席科學家。從事國家安全分析、分析流程設計等工作近40年，關注情報改革、技術情報問題，為美國陸軍擔任首席調查員期間曾兩獲嘉獎，現向美國國防部和情報界提供工程與分析服務。

編輯推薦1：情報與反情報叢書020：《情報分析：複雜環境下的思維方法》姊妹篇；情報人員高級思維和高效行動指南；情報專業教育和培訓高級教程，國家安全理論與實踐思維寶庫。

編輯推薦2：《情報搜集：複雜環境下的規劃與實施》一書全面論述了如何在複雜環境下思考、開展情報搜集工作，做好應對國際衝突新形勢下危險敵人和各種非常規衝突的準備，重點闡述了高級搜集方法及其實踐應用。

編輯推薦 3：作為美國情報搜集經典之作，《情報搜集：複雜環境下的規劃與實施》一書既有深刻的前沿理論，又有豐富的典型案例，廣泛適用於軍情、國安、反恐、執法、商業等領域，有助於全面認識美國情報工作，為國家安全研究提供參考借鑒。

編輯推薦4：《情報搜集：複雜環境下的規劃與實施》是關於複雜環境下“如何思考”的開創性著作，為高級搜集提供了一種獨創的、推理嚴密的方法。與《情報分析：複雜環境下的思維方法》配套使用，能為緊急、複雜的情報問題提供創新解決方案，是軍事情報搜集規劃人員、國家戰略分析人員等的重要參考讀物。

序言

戰爭並不是活的力量對死的物質的行動，它總是兩股活的力量之間的衝突。

——卡爾·馮·克勞塞維茨（Carl von Clausewitz）

美國陸軍退役準將韋恩·霍爾主筆，與加裡·西騰鮑姆博士合作撰寫了兩部著作，並在書中將克勞塞維茨的這句名言與當今這個非常規戰爭的世界聯繫在一起。第一本書是《情報分析：複雜環境下的思維方法》（Intelligence Analysis: How to Think in Complex Environments，2010），它為實現“高級分析”（advanced analysis）提供了一種全面的認知途徑。而在新書《情報搜集：複雜環境下的規劃與實施》（Intelligence Collection: How to Plan and Execute Intelligence Collection in Complex Environments，2012）中，兩位作者為情報分析開發出一套思維體系，並將其應用到“高級搜集”（advanced collection）的世界當中。兩部著作綜合在一起，便可以提供變革性的解決方案，將認知技能應用到現代衝突當中。近年來，有人指責稱，美國情報界一些最重要的分析成果並未呈現出足夠的想象力、嚴謹性和行動相關性。在反駁這種說法的過程中，這兩部著作便是開路先鋒。

本書將帶領讀者穿越霍爾描述的思維“高地”。在如今的非常規戰爭裡，非線性問題集便是它的重要特徵，如果可以穿越思維“高地”，情報搜集人員就可以為高級分析人員及其指揮官提供支持，讓他們可以應對非線性問題集構成的挑戰。雖然兩位作者的觀點來自孫子、克勞塞維茨、戴維·基爾卡倫（David Kilcullen）、博伊德（Boyd）和彼得雷烏斯等理論家的經典軍事思想，但不論是誰，只要熟悉近年來伊拉克或阿富汗的事態，就不會對兩位作者探討的作戰環境感到陌生。在此環境下，情報搜集挑戰主要與民眾有關，因為（動能和非動能）戰場經常出現在市區當中，那裡即使談不上混亂不堪，也算得上魚龍混雜，哪怕極其微小的起因，也能生成完全不成比例的嚴重結果。簡言之，這是一種非線性作戰環境，它產生的原因是當今世界出現複雜局面，從而帶來多種強大的力量。

霍爾以一種令人信服的方式，描述了這種作戰環境的意外變化：干擾不斷，任務多變，決策必須迅速並且幾乎沒有犯錯的空間，角色和任務的種類繁多，而且持續面臨壓力，必須獲得相關知識以便降低風險，減少不確定性。在這種環境下，情報分析人員和搜集人員必須考慮多種原因，以便解釋經常模棱兩可的結果。和往常一樣，主動權一直都是制勝的法寶，因此不難理解指揮官希望情報界提供簡單直接、毫不模糊的預測。不幸的是，非常規作戰環境將持續產生“黑天鵝”（詳見第12 章），精確預測也在克勞塞維茨所說的“戰爭迷霧”中漸漸消失。本書兩位作者以極大的熱情捕捉到這項挑戰，以認知學術語從根本上對其進行定義，然後深入挖掘它的核心。結果就是為情報搜集人員和分析人員提供了一套思維體系，可以作為切實可行的備選方案去替代精確預測。他們提出的“預知”（precognition）概念就是一個極佳的範例。

對霍爾和西騰鮑姆而言，預知的概念源於複雜性理論（complexity theory）。這種現代理論核心內容是，情報分析人員和情報搜集人員找出證據，證明敵人確實采取行動，為其後續的破壞性活動設置條件，同時他們要警惕那些提示複雜適應系統（complex adaptive system，CAS）出現的證據，這種系統小至個人或小的團體，大到較大的群體彼此“碰撞、聯合、顛覆或傾軋”。這就是兩位作者關於“思維高速公路”的版本，認為它是高級情報搜集人員和分析人員精心構建的一種認知路徑。有人認為，指揮官和決策者一直在非常規戰爭中謀求主動權，對他們來說，這項建議就是一種很有應用前景的切實響應——這個說法是令人信服的。兩位作者斷言，它可以為指揮官提供手段，讓他們可以提前改變或影響原因，以免造成不可接受的後果。簡言之，它提供了奪取主動權的可能性。

在此背景下，霍爾和西騰鮑姆認為，高級搜集與高級分析相互結合，本身就是一種武器系統。因此，它能在非常規戰爭及混合戰爭中引發行動，產生後果；它還能像更加傳統的武器系統那樣，集結、調動或蜂群聚集資產。毋庸置疑，這是一個變革性的主張，它意味著我們需要針對情報界原有的結構和流程，做出顛覆性的創新，因為這種結構和流程大部分仍是與冷戰思維相關的線性挑戰的產物。這種創新存在引發爭議的風險……但兩位作者依然勇敢地踏入了官僚政治的舞臺。

他們要求其目標受眾，也就是高級搜集人員和分析人員具有膽識。他們希望分析人員能夠根據情報搜集需求，向搜集管理人員提供明確而且令人信服的指導意見。相應地，人們也期待“分析—搜集”團隊能夠憑借在思維領域掌握的高超技能，充滿自信地向指揮官和決策者提出建議，以便他們能夠在作戰環境下開展實際行動。順便說一句，霍爾和西騰鮑姆認為，小分隊（營、連、排）指揮官在非常規戰爭中至關重要，因此，即使是戰略層面的情報搜集系統，也應當為他們提供優先支持。這項建議也包括“點持續監視”（point persistent surveillance），對此霍爾建議調整情報界的現有架構，增加一個“國家點持續監視中心”（National Point Persistent Surveillance Center），以支持小分隊的行動。

這些只是本書涵蓋的廣袤認知領域中的幾個例子。在複雜的作戰環境中，要想規劃、執行、評估和調整非常規戰爭行動，就需要情報提供支持，而霍爾和西騰鮑姆將自己的研究稱作定義這種情報支持的第一步。他們太謙虛了，因為這樣的描述並不完備。本書遠不止是針對軍事專業人士的實用性指南。事實上，本書將通過認知和元認知（metacognition）等抽象理論，帶領勤勉的讀者踏上一段奇妙的旅程。學海無涯。在本書中，孫子和波西格（Pirsig）的理論通俗易懂，小分隊的戰爭和混合戰爭也是如此。部分原因在於本書是兩位作者深入認識複雜性之後撰寫的作品。或許更加重要的是，這是因為他們始終堅持“思維高速公路”，也是因為他們承認在現代衝突中，我們所能掌握的最重要工具其實就是人類的頭腦。

關於如何利用思維工具來實現維護國家安全這個問題，如果你想要獲得現有的最優思路，不妨閱讀本書。

歐文·羅克（Ervin J. Rokke）博士

美國空軍退役中將

前言：

柏拉圖的洞穴之喻闡釋了靈魂的具身感官的迷惑混亂，以及我們依靠感官來確定現實的現代兩難困境……人是被鎖鏈束縛在山洞中的囚徒，自孩提時代起便一直處於這種不幸的狀態之中……日復一日，所有囚犯都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子，最終開始相信影子是洞穴中唯一真實的東西，並且認為自己是不存在的……當一人逃離山洞，來到陽光下的時候，他看到了物質世界的終極真實。他徹底暈頭轉向，很長一段時間都認為自己看到的是神秘的幻象……當他回到洞穴後，他要如何向囚友們解釋自己所見到的“幻象”？沒錯，我們要如何解釋自己對幻覺的迷戀呢？

本書探討的是變化，也就是我們元認知（關於思考的思考）的變化，它是我們對情報搜集行動開展思考的基礎。元認知提供了一種概念框架，供情報人員開展思考、規劃、執行、評估和調整情報搜集。為此，本書將推動讀者進入一片人跡罕至卻又波濤洶涌的未知海域，開始一次思維之旅，並在即將撞上淺灘以及半沒水下的礁石之前，讓我們的思維能夠預測並發現它們，最終抵達深海，亦即我們的思維“高地”。我們必須在“高地”上進行深度思考。我們需要一種思維體系，以便在我們參與的智能戰爭中，超越並擊敗敵人。高級搜集的目的非常明確，那就是發現不易察覺、差別細微且轉瞬即逝的觀察指標（observable），因為這些指標能揭示隱藏之敵是否存在及其活動情況，以及指揮官所開展的活動，其與敵方民眾之間的言語互動，還有他們在複雜的非常規戰爭行動中的活動、互動、交易和行事等舉動所造成的不易察覺的後果。

本書提倡的思維體系，讓情報搜集人員可以預測並理解主動權、意志和非線性等的重要意義。這種思維也讓高級分析人員和高級搜集人員能夠進行全面、富有想象力和主動出擊式思考。它可以幫助人們以主動出擊的方式，迫使敵人在智能戰爭中與自己交鋒，讓他不斷地與我們接觸、對抗，然後感受到失敗的恐怖，最後將我們的意志強加於他。在這樣的交鋒中，我們希望敵人能充分認識到自己只有兩個選擇：死亡或停戰。他必須認識到，自己的敵人是一頭敏捷而且聰明的“巨獸”，還是一個“網絡的網絡”（network of networks），在精神和意識形態上都屬正義一方，而且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可以在陸、海、空、天、信息和網絡等一切衝突領域中制勝。

我們發現自己身處一場“知識戰爭”（knowledge war）之中。在探索這場知識戰爭時，我們發覺自己正在茂密的叢林中徘徊，而且正在一路走向懸崖。這懸崖讓我們得以窺探黑暗深淵——未來。人們來到懸崖邊後會面臨三種選項，兩種極其可怕但可以輕易選擇，一種相當美好但很難抉擇。第一個選擇是故意停滯不前。第二個選擇是一次又一次重復當前的做法，幻想結局會有不同，形勢將會好轉。表面看來這是采取了行動：人們忙來忙去，想要做些什麼去改善情報狀況。但實際上卻是在剜肉補瘡：看似好轉，實則惡化，只是暫時結痂而已。只不過當我們選擇揭痂觀察，就會發現“停滯不前”的惡疾依舊存在。對於個人及其組織來說，相比攻擊病根，更加簡單的做法是選擇一條簡單的出路，即以不同的名義，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同樣的事情，然後在陳述設想、開展評估和追加報告中，聲明自己正在做出改變並已經取得進展。

困擾我們的難題之一在於，我們將人的理智思維困在洞穴中，自以為了解現實，這正是柏拉圖提出洞穴之喻時，借蘇格拉底之口說出的觀點。在我們的洞穴中，人們發現自己缺少一種思維體系，沒有它就無法走向未來。另外，有時我們過於主動地充當了傳統智能的傳播者，即停滯不前（就算有變化，通常也是組織形式上的；如果領導層出現問題或變動時，美國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組），這是篤信機器可以做到人類可以做到的一切，也是不願投入足夠的資源和時間去培養高級分析人員和高級搜集人員的思維能力，不去提升他們的思維，讓他們能夠發揮潛能。

我撰寫此書和其他作品是為了幫助這些從事思考工作的人員，以便他們在走到上文提及的懸崖邊緣時，可以采取第三種選項，即“飛渡”（fly）。他們若墜入停滯的深淵，一次一次地做著同樣的事情，但卻幻想可以出現不同的結果，那麼我們可能會因為現在做出的選擇，而輸掉未來的衝突。

……

序言（一）

序言（二）

前言

第一部分高級搜集的基礎

第1章 作戰環境

第2章 敵 人

一、不可見性

二、思維敏捷性和組織敏捷性

三、保密和行動安全

四、網絡

五、意志和動機

六、主動權的重要性

七、人力情報搜集

八、民眾的支持

九、低技術和高技術

十、非常規作戰人員的弱點

第二部分作戰行動與高級搜集

第3章 非常規戰爭的意外變化及影響

第4章 非常規戰爭的情報搜集矛盾

一、矛盾1 ：關聯國家支持與非常規戰爭的戰術作戰行動

二、矛盾2 ：判斷情報搜集的質量

三、矛盾3 ：搜集協同

四、矛盾4 ：借用搜集時間的能力

五、矛盾5 ：當地人力情報搜集

六、矛盾6 ：虛擬知識環境

七、矛盾7 ：小型隱蔽地面測量與特徵情報設備

八、矛盾8 ：點持續監視行動

九、矛盾9 ：分析側指導搜集側

十、矛盾10 ：國家層面搜集與戰術層面搜集的互動

十一、矛盾11 ：特定性悖論

十二、矛盾12 ：視角的衝突

第5章 克服情報搜集矛盾的宏觀視角

一、克服矛盾1 ：關聯國家支持與非常規戰爭的戰術作戰行動

二、克服矛盾2 ：判斷情報搜集的質量

三、克服矛盾3 ：搜集協同

四、克服矛盾4 ：借用搜集時間的能力

五、克服矛盾5 ：當地人力情報搜集

六、克服矛盾6 ：虛擬知識環境

七、克服矛盾7 ：小型隱蔽地面測量與特徵情報設備

八、克服矛盾8 ：點持續監視行動

九、克服矛盾9 ：分析側指導搜集側

十、克服矛盾10 ：國家層面搜集與戰術層面搜集的互動

十一、克服矛盾11 ：特定性悖論

十二、克服矛盾12 ：視角的衝突

第6章 高級搜集的基本思想

一、作戰環境的重要性

二、高級搜集專家必須像敵人那樣思考

三、開展高級搜集行動的必要條件

四、高級搜集形成合力

五、高級搜集策略

六、判斷高級搜集的質量

七、高級搜集必須進行的五種解聚

八、非傳統搜集資產和方法

九、情報集團支持非常規戰爭指揮官

十、集結、調動和蜂群聚集搜集資產

十一、借用傳感器時間、協同作用、最佳混合和組合

十二、將間接方法用作開展高級搜集的策略

十三、情報搜集的敏捷性

十四、深度思考

十五、執行非常規戰爭行動的指揮官是焦點所在

十六、低級搜集人員

十七、非傳統搜集資產的重要性

十八、高級搜集中數據的重要性

第三部分 高級搜集的具體內容

第7章 高級搜集的增強因素

一、訪問棘手目標

二、觀察指標與非常規戰爭

三、七種基線

四、設置四種條件

五、開展情報搜集實驗

六、虛擬知識環境

七、借用傳感器時間和使用優化工具

八、分析側指導搜集側的信息

九、情報搜集策略

第8章 高級搜集的基本原理

一、針對關係開展情報搜集

二、滿足範圍更廣的情報需求

三、為非常規戰爭指揮官決策提供支持

四、尋覓蛛絲

五、現象的衰減

六、高級搜集與特定性

七、針對有形和無形的焦點提供情報搜集支持

八、高級搜集是高級分析的行動支撐

九、高級搜集及“作用—任務”混合體

第9章 高級搜集的基礎知識

一、高級搜集是什麼

二、高級搜集的12 個基本要素

三、高級搜集與高級分析的關係

第10章 高級搜集行動的效能需求

一、如何思考

二、深度思考

三、敏捷性

四、集結和調動

五、方向和重點

六、合力

七、國家點持續監視中心

第11章 高級搜集的點持續監視行動

一、情報搜集能力：技術手段和基礎設施

二、規劃情報搜集，滿足點持續監視情報需求

三、分析與融合

四、推論

第四部分 高級搜集的綜合

第12章 高級搜集的批判性思維

一、批判性思維背後的理論

二、深度思考

三、反省

四、像敵人那樣思考

五、非線性

六、12 種邏輯錯誤

七、辯證法

八、因果關係

九、層、包和關係

十、搜集協同、整體論和組合

十一、批判性思維的其他挑戰

第13章 高級搜集的哲學

一、高級搜集的命題

二、高級搜集的元素

三、高級搜集的原理

四、高級搜集的公理

第14章 高級搜集的工具

一、高級概念流程

二、工具

三、總結與展望

第15章 最終結論：非常規戰爭的情報搜集挑戰

致謝

參考文獻

作者簡介

英漢對照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