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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三)【珍藏限量紀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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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華人世界知名武俠作家古龍,才氣縱橫一代武俠宗師。古龍小說。已成經典。百年一遇。
古龍是武俠小說世界的一個異數,一個不世出的天才!
古龍打破了金庸不可戰勝的神話,同時自己也製造了另一個神話!古龍武俠,是一種有所必為的男子漢精神,一種永不屈服的意志和鬥志;一種百折不回的決心;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戰鬥精神!

※名家推薦:
●古龍作品不但是當今武俠小說史上的一個寶藏,也終將是現代中華文學史上的一塊豐碑。未來,一代又一代對俠義精神和文學創作感到興趣的有心人,都會在生命中某個時期展讀某部古龍作品。──著名文學評論家 陳曉林
●古龍是用生命去寫武俠的,武俠就是他的詩,他是用他一生的心血、信念在寫武俠,寫他的嚮往,寫他的歡樂,更寫他的悲辛苦楚與孤獨寂寞。──師大國文系教授 林保淳
●一代又一代的讀友都能在古龍著作中,各自品讀出奇崛清新的人生體悟與鐵血激盪的情懷俠義,從而引為陪伴自己成長的重要精神養分。──古龍長子 鄭小龍
前面雪地上,有樣東西正閃動著烏黑的光華,金無望野獸般銳利的目光,自然不會錯過它。這是根髮簪,是白飛飛頭上的髮簪。多麼聰明的女孩子,她在如此情況下,竟仍未失去智慧與勇氣,她悄悄拋落這根髮簪,便已指出了金不換逃亡的方向。金無望拾起髮簪,便已知道他追蹤的方向沒有錯,於是他腳步更快,目光的搜尋也更仔細。數十丈開外,白飛飛又留下了一隻耳環,再過數十丈,是另一隻耳環,然後是一塊絲帕,一根腰帶。最後她竟兩隻鞋子都脫了下來,小巧的、繡著血紅梅花的鞋子,在雪地上顯得分外刺目。有了這些東西,金無望的追尋就容易了。拾起第二隻繡鞋,他鼻端突然飄入一絲香氣,那是溫暖的,濃厚的,在寒夜分外引人的肉香。寒夜荒原中,哪裡來的人在燒肉?

※古龍作品集選刊編輯:葛迺瑜談武林外史
沈浪與快活王這兩個不世出的英雄,一個是仁慈的少年英雄,一是辣手的一代豪雄,他們似乎命中注定要相互對立,但在他們的內心又同樣流著英雄的血,因此,當這兩個絕世的英雄交會的時候,快活王雖驚豔於沈浪的奇才,沈浪又何嘗不為快活王雄渾的氣魄所折服?當他們訂下了生命之搏後,各自舉杯,一飲而盡,自此是敵非友。所有的豪情與傲意,都隨著這杯酒流入了心中,他們的唏噓與感慨,又有幾人能了解?這樣的友情,相信是所有男子可望而不可及的童話。

作者簡介

古龍,為現代武俠小說「別開生面」的重量級作家,以令人耳目一新的文筆與意境,將武俠文學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峰。古龍的作品永不褪流行,以獨闢蹊徑的文字,寫石破天驚的故事。他與金庸、梁羽生被公認為當代武俠作家的三巨擘。
本名熊耀華的古龍,豪氣干雲,俠骨蓋世,才華驚天,浪漫過人。名作家倪匡說:「古龍熱愛朋友,酷嗜醇酒,迷戀美女,渴望快樂。」他以豐盛無比的創作力,寫出超過了一百部精采絕倫、風行天下的作品,開創武俠小說的新路,是現代武俠小說的一代巨匠。他是他筆下所有多姿多采的英雄人物的綜合。金庸則說:「古龍慷慨豪邁,跌蕩自如,變化多端,文如其人,且復多奇氣。」俱見對古龍惺惺相惜之情。

目次

十七 撲朔迷離
十八 請君入甕
十九 肝膽相照
二十 罪大惡極
廿一 狹路相逢
廿二 愛恨一線
廿三 真相大白
廿四 守株待兔
廿五 鬼計多端

書摘/試閱

白雲悠悠,雪已霽,日已出,但山風仍冷如刀。
白飛飛身子蜷成一團,垂首弄著衣角,只是眼波卻仍不時瞟向沈浪—已走入火場,四下尋找。
他細心尋找時,地上又有什麼東西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朱七七仰著頭,瞧著天,似在出神,但是只要白飛飛瞧了沈浪一眼,她就不禁要咬一咬嘴唇。
突然,金無望一個人大步走回,面色鐵青。
朱七七忍不住問道:「金不換呢?」
金無望道:「嗯……」
朱七七道:「你……你已殺了他?」
金無望默然半晌,緩緩道:「我放了他。」
朱七七失聲道:「你……你放了他?他那般害你,你卻放了他?那極惡之徒,留在世上,還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突聽沈浪笑道:「我卻早已知道金兄必定會放他的。」
他不知何時,已自掠回,接著笑道:「金不換雖對金無望不仁,但金無望卻不能對金不換不義……是麼?若換了我是金無望,我也要放他的。」
金無望慘然一笑,道:「多謝……」
沈浪對他種種好處,他從未言謝,直到此刻這謝字才說出口來,這只是為了沈浪對他的了解。
能了解一個人,有時確實比救他性命困難得多,而一個孤僻倔強的人被人了解,心中的感激,更非言語所能形容。
朱七七瞧瞧金無望,又瞧瞧沈浪,跺腳嘆道:「你們男人的事,有時真令人不解。」
沈浪笑道:「男人的事,女人還是不懂得好。」

過了半晌,金無望道:「火場之中,是否還有些線索?」
沈浪道:「東西倒找著兩樣,但是否有用,此刻不敢說……」語聲微微一頓,不等金無望說話,便又接道:「金兄以後何去何從?」
金無望仰首去瞧天上白雲,喃喃道:「何去何從?何去何從?……」突然大喝道:「沈浪,金無望賤命今已屬你,你過問什麼?」
沈浪又驚又喜,道:「但你故主之情……」
金無望道:「哦,金無望難道不如楊大力。」
沈浪大喜道:「沈浪能得金兄之助,何患大事不成……金兄,沈浪必定好自為之,必不令你後悔今日之決定……」
兩人手掌一握,什麼話都已盡在不言之中。
朱七七瞧得眼圈兒似又有些紅了,也笑道:「沈浪,你今後又何去何從?」
沈浪道:「先尋你姐夫,那鉅萬金銀,總是不能落在王憐花手中的。」
朱七七又驚又喜,道:「你……你……」
突然抱住沈浪,大呼道:「原來朱七七的事,沈浪還是時常放在心上的。」
這歡喜的呼聲,方自響遍山嶺,已有一片陰霾,掩沒了冬日,天氣方才晴朗半日,另一場暴風雪眼見又要來了。
陽光既沒,風更寒,嬌弱的白飛飛,早已凍得簌簌的抖了起來,連那櫻桃般的嘴唇,也都凍得發白。
但她還是咬緊牙,忍住,絕不訴苦,在她那弱不勝衣的身子裡,正有著一顆比鋼鐵還堅強的心。
金無望瞧了瞧她,又瞧了瞧正在跳躍,歡呼著的朱七七,他那冷漠的目光中,不禁露出一絲憐惜之色。
這憐惜固是為著白飛飛,又何嘗不是為著朱七七。
也許只有他知道,在那倔強,好勝,任性絕不肯服輸的外表下,朱七七的一顆心,卻是多麼脆弱。
這是兩個迥然不同的女孩子,這兩人每人都有她們特異的可愛之處。她們將來的命運,也必因她們的性格而完全不同。

白飛飛始終沒有抬頭,也不知她是不願去瞧朱七七歡喜的神情,還是她不敢再多瞧沈浪。
她很了解自己的身分,她知道自己在這裡唯有聽人擺佈,她並未期望別人會顧慮到她。
雖然她寒冷、飢餓、疲乏、顫抖……她也只有垂首忍住,她甚至不敢讓別人瞧見她的痛苦。
只聽金無望沉聲道:「咱們下山吧。」
朱七七道:「好,咱們走。」
在她歡喜的時候,什麼事也都可依著別人的,於是她伸手想去拉沈浪,但沈浪卻已走到白飛飛面前。
白飛飛手足都已凍僵,正不知該如何走下這段崎嶇而漫長的小路,忽見沈浪的一隻手,伸到她面前。
她心頭一陣感激,一陣歡喜,一陣顫抖—這隻手正是她心底深處所等待著,希冀著的,但是她偷偷瞧了朱七七一眼後,她竟不敢去扶這隻手,她垂下頭,忍住眼淚,咬著牙道:「我……我自己可以走。」
沈浪微微一笑,道:「你真的能走?」
白飛飛頭垂得更低,道:「真……真的……」
沈浪笑道:「傻孩子,莫要逞強,你哪裡走得動?」
伸手扶起了白飛飛的腰肢—這腰肢亦正在顫抖。
朱七七臉色又變了,眼瞧著依偎而行的白飛飛與沈浪,她心頭又彷彿有塊千斤巨石壓下,壓得她不能動。
沈浪回笑道:「走呀,你為何……」
朱七七咬牙道:「我也走不動。」
沈浪道:「你怎會走不動,你……」
朱七七大聲道:「人家明明說走得動,你卻偏要扶她,我明明說走不動,你卻偏偏要說我走得動,你……你……」
她突然坐了下去,就坐在雪地上,抽泣起來。
沈浪怔住了,唯有苦笑。
白飛飛顫聲道:「你……你還是去扶朱姑娘,我……我……我可以走,真的可以走,真的可以走……」
她掙扎著,終於掙脫了沈浪的手,咬牙走下山去,有風吹過,她那嬌弱的身子,彷彿隨時都可被風吹走。
沈浪輕嘆一聲,道:「金兄,你……」
金無望道:「我照顧她。」
沈浪木立半晌,緩緩走到朱七七面前,緩緩伸出了手,他目光並未去瞧朱七七一眼,只是冷冷道:「好,我扶你,走吧。」
朱七七垂首痛哭,哭得更悲哀了。
沈浪道:「什麼事都已依著你,你還哭什麼?」
朱七七嘶聲道:「我知道,你根本不願意扶我,你來扶我,全是……全是被我逼得沒有法子,是麼……是麼?」
沈浪沉著臉,不說話。
朱七七痛哭著伏倒在地,道:「我也知道我愈是這樣,你愈是會討厭我,你就算本來對我好的,瞧見我這樣,也會討厭。」
她雙手抓著冰雪,痛哭著接道:「但是我沒法子,我一瞧見你和別人……我!我的心就要碎了,什麼事都再也顧不得了……我根本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她抬起頭,面上冰雪泥濘狼藉。
她仰天嘶聲呼道:「朱七七呀朱七七,你為什麼會這樣傻……你為什麼會這樣傻,總是要做這樣的傻事。」
沈浪目中終於現出憐惜之色,俯身抱起了她,柔聲道:「七七,莫要這樣,像個孩子似的……」
朱七七一把抱住了他,用盡全身氣力抱住了他,道:「沈浪,求求你,永遠莫要討厭我,永遠莫要離開我……只要你對我好,我……我就算為你死都沒關係。」

飯後,爐火正旺。
這雖然是個荒村小店,這屋裡陳設雖是那麼簡陋,但在經歷險難的朱七七眼中看來,卻已無異於天堂。
她蜷曲在爐火前的椅子上,目光再也不肯離開沈浪,她心頭充滿幸福,只因她與沈浪的不愉快都已成了過去。
方才,在下山時,沈浪曾經對她說:「白飛飛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孤苦伶仃的活在這世上—無依無靠,我們都該對她好些,是麼?」
他這話正無異委婉的向朱七七說出他對白飛飛的情感,只不過是憐憫而已,並非喜歡。
朱七七的心境,立刻開朗了。
於是,她也立刻答應沈浪:「我以後一定會對她好些。」
此刻,白飛飛遠遠的坐在角落中—她雖然最是怕冷,卻不敢坐得離火爐近些,只因沈浪就在火旁。
朱七七想起了沈浪的話,心中不覺也有些可憐她了,正想要這可憐的女孩子坐過來一些。
沈浪道:「飛飛,你怕冷,為何不坐過來一些。」
朱七七脫口道:「怕冷?怕冷為何還不去睡,被窩裡最暖和了。」
這句話本不是她原來想說的話,她說出之後,立刻便覺後悔了,但在方才那一剎那,她竟忍不住脫口說了出來。
沈浪瞧了她一眼,苦笑搖頭。
白飛飛卻已盈盈站起,垂首道:「是,我正已該去睡了,……朱姑娘晚安……」柔順的走了出去,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瞧一眼。
朱七七瞧瞧沈浪,又瞧瞧金無望,突也站了起來,道:「我要她去睡,也是對她不好麼?」
沈浪道:「我又未曾說你……」
朱七七大聲道:「你嘴裡雖未說,但心裡呢?」
沈浪道:「我心裡想什麼,你怎會知道?」
朱七七跺足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心裡,都在說我是個壞女人……好,我就是個壞女人,就偏偏做些壞事給你們瞧瞧,我……」
語聲突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沈浪道:「什麼人?」
門外應聲道:「是小人,有事稟報。」
朱七七一肚子沒好氣,怒道:「深更半夜,窮拍人家的房門,撞見了鬼麼?」重重拉開房門,一個人踉蹌撞了進來,卻是那店小二。
他左手提著大茶壺,右手裡卻有封書信,此刻似已被朱七七的兇像駭呆了,站在那裡,直翻白眼。
沈浪目光一閃,含笑這:「什麼事?莫非是這封信?」
那店小二偷偷瞧了朱七七一眼,趕緊垂首道:「不錯,就是這封信,方才有人叫小的送來交給沈相公。」
沈浪接過書信,沉吟道:「那人是何模樣?」
店小二道:「小的未曾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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