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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五)【珍藏限量紀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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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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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華人世界知名武俠作家古龍,才氣縱橫一代武俠宗師。古龍小說。已成經典。百年一遇。
古龍是武俠小說世界的一個異數,一個不世出的天才!
古龍打破了金庸不可戰勝的神話,同時自己也製造了另一個神話!古龍武俠,是一種有所必為的男子漢精神,一種永不屈服的意志和鬥志;一種百折不回的決心;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戰鬥精神!

※名家推薦:
●古龍作品不但是當今武俠小說史上的一個寶藏,也終將是現代中華文學史上的一塊豐碑。未來,一代又一代對俠義精神和文學創作感到興趣的有心人,都會在生命中某個時期展讀某部古龍作品。──著名文學評論家 陳曉林
●古龍是用生命去寫武俠的,武俠就是他的詩,他是用他一生的心血、信念在寫武俠,寫他的嚮往,寫他的歡樂,更寫他的悲辛苦楚與孤獨寂寞。──師大國文系教授 林保淳
●一代又一代的讀友都能在古龍著作中,各自品讀出奇崛清新的人生體悟與鐵血激盪的情懷俠義,從而引為陪伴自己成長的重要精神養分。──古龍長子 鄭小龍
沈浪一步步走著,再走一步會發生什麼事,他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是否會有無聲的毒箭射來?堅冷的石地是否會突然開個殺人的陷阱?陰森森的寒風裡是否有銷魂的迷藥?他全然無法預測。黑暗雖可掩飾人類的許多弱點,但卻又可將人類在光亮中所瞧不見的弱點暴露出來。那幽靈宮主,無疑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忽然,黑暗中一縷香氣飄了過來,幽靈宮主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你偷看了我的臉,我真想罰你站一輩子。」沈浪縱然十分留意,竟也聽不出這究竟是否白飛飛的語聲。沈浪微微笑道:「宮主的臉,為什麼不願被別人瞧見?」宮主道:「因為我已在幽靈祖師面前發下重誓,凡是瞧見我臉的人,無論他是誰,都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路是「死」,另一條路則是娶幽靈宮主為妻!

※古龍作品集選刊編輯:葛迺瑜談武林外史
綜觀全書的情節推演,我們不難看出古龍要跳出傳統武俠窠臼的努力,雖然其間難免有顧此失彼的情形,如沈浪與快活王對立的原因,雖是基於為父報仇,但結尾對此一主題卻不了了之,使得沈浪的態度顯得曖昧而模糊。但是總體來看,古龍在本書中,讓武俠不再局限於高深武功的追求、武林霸主的爭奪等等傳統的窠臼之中,而將武俠情節帶入了最貼近人心的情感,讓武俠小說不單只有血性,還多了一分真正的人性。

作者簡介

古龍,為現代武俠小說「別開生面」的重量級作家,以令人耳目一新的文筆與意境,將武俠文學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峰。古龍的作品永不褪流行,以獨闢蹊徑的文字,寫石破天驚的故事。他與金庸、梁羽生被公認為當代武俠作家的三巨擘。
本名熊耀華的古龍,豪氣干雲,俠骨蓋世,才華驚天,浪漫過人。名作家倪匡說:「古龍熱愛朋友,酷嗜醇酒,迷戀美女,渴望快樂。」他以豐盛無比的創作力,寫出超過了一百部精采絕倫、風行天下的作品,開創武俠小說的新路,是現代武俠小說的一代巨匠。他是他筆下所有多姿多采的英雄人物的綜合。金庸則說:「古龍慷慨豪邁,跌蕩自如,變化多端,文如其人,且復多奇氣。」俱見對古龍惺惺相惜之情。

目次

卅六 洞內乾坤
卅七 誤會冰消
卅八 英雄肝膽
卅九 危機一髮
四十 功虧一簣
四一 兩眼淚不乾
四二 地下古樓蘭
四三 奇念實難言
四四 情纏生死牽

書摘/試閱

王憐花瞧見獨孤傷正要下手去殺沈浪,而「熊貓兒」竟只是在一旁瞧著,目中甚至還充滿歡悅。
他開始有些奇怪,但瞬即就想到這「熊貓兒」必定是別人偽裝的,他知道快活王也是少有的易容妙手。
他不覺突然開心了起來。
沈浪終於也上當了。
在這一瞬間,他心裡真是得意得無法形容,但沈浪此刻已是他的同伴,他自然還是去幫沈浪的。
他衡量地勢,準備猝然一擊,一擊而中。
他知道在這快活林中,自己是唯一能救得了沈浪的人,除了他之外,就算有別人走過來碰上,也是無用的。
但他竟真的恰巧走來碰上了。
他暗中搖頭。
「沈浪這小子,當真走運得很。」
只見獨孤傷已走到沈浪面前。
王憐花心念突然一轉:「我為何要去救沈浪,我為何要讓他走運一輩子,我為何不能讓沈浪死,沈浪死了,與我又有何關係?」
沈浪若是死了,朱七七表面上縱然沒什麼,暗中卻必定會痛苦得發狂,那豈非是件美妙的事。
沈浪若是死了,於王夫人的計謀雖有妨礙,但那也是別人的事,和王憐花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沈浪死了王憐花只有開心、得意……
王憐花嘴角不禁又泛起一絲殘酷的微笑,喃喃道:「我為何要救他?我就在這裡瞧著他死不更好麼?」
於是他閃入樹後,靜等著獨孤傷出手的那一剎那。
那必將是他生平最愉快的一剎那。

熊貓兒生死不明,朱七七漠然不知,王夫人遠在千里外,金無望天涯流浪……

現在,世上再也沒有人能救沈浪。
獨孤傷終於走到沈浪面前,俯首下望。
沈浪只是靜靜地瞧著他。
獨孤傷緩緩道:「沈浪,你此刻還有何話說?」
沈浪淡淡一笑,道:「沒有話說了,只是……能死在你手上,倒也不錯。」
獨孤傷道:「哦!」
沈浪道:「只因你是我所見的,唯一的真正惡人,你從來也不想掩飾你的狠毒殘酷,那真要比一些偽善人好得多。」
獨孤傷冷冷一笑,道:「很好,瞧在你這句話上,某家給你個痛快。」
突然出手,一掌擊下。
在這一剎那間,獨孤傷目光仍然冷漠如冰。
在這一剎那間,沈浪面上卻有了非常奇妙的變化。
然後,他便不再動了。

王憐花不覺在暗中長長鬆了口氣,他知道獨孤傷掌下絕不可能再有活口,他終於除卻了心腹之恨。
龍四海忍不住拍手大笑道:「好……好乾淨,好俐落的一掌。」
獨孤傷漠然後退了三步,冷冷道:「你且瞧瞧這廝是否已真的氣絕了。」
龍四海笑道:「獨孤兄掌下,還有人能活得了麼?」
他嘴裡雖這樣說,還是忍不住走到沈浪屍身前,垂下頭去瞧—他想瞧瞧沈浪死了後的面容如何?
他想瞧瞧沈浪死了後,嘴角是否還能帶那懶散的微笑。
但他永遠不會知道了。
就在這一剎那間,沈浪身子竟猝然而起,一掌印上了他胸膛,他簡直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便已倒下。
在這一剎那間,他面上的驚駭與不信,真是誰也無法形容,只是他自己永遠也無法瞧見自己臨死時面容的變化。
王憐花也幾乎吃驚得叫出聲來。
沈浪明明死了,又怎會復活?
獨孤傷站在那裡,竟動也未動,目中仍是冰冰冷冷。
只見沈浪長身一揖,微笑道:「足下相救,委實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但此情在下卻是終生難忘。」
獨孤傷冷冷道:「某家出手相救於你,卻不是為了要你相謝的。」
王憐花這才明白,獨孤傷方才出手一擊,竟不是要取沈浪的性命,竟只是解開了沈浪的穴道。
他更弄不懂了,獨孤傷為何要救沈浪?
難道這獨孤傷也是別人偽裝的?
但那絕不可能,那絕對不像—獨孤傷那奇特的模樣,那冷冰冰的目光,世上又有誰能偽裝。

沈浪心裡顯然也在這樣想。
他凝注著獨孤傷,道:「足下出手相救,卻是為了什麼?」
獨孤傷冷冷道:「出手救人,難道定要有所目的?」
沈浪笑道:「足下恕罪,在下方才之言,確是頗有語病,在下只是心中有些不解,足下為什麼要出手相救沈浪?」
獨孤傷道:「某家難道救不得你?」
沈浪嘆了口氣,道:「在下自也知道足下對快活王有些不滿,但那也只是為了在下而起,在下若是死了,快活王對足下豈非還和昔日一樣。」
獨孤傷目光閃動,在這一瞬間,他冷漠的目光,竟有了許多複雜的變化,但他卻以仰天長笑而掩飾了。
他仰天笑道:「某家救了你,竟生像是救錯了似的,還得受你百般盤問,這豈非是從來未見的荒唐之事。」
沈浪笑道:「在下若是對足下之用心懷疑不解,豈能與足下相交為友?」
獨孤傷笑聲突頓,眼睛瞪著沈浪,一字字道:「你真的有心與我相交為友?」
沈浪道:「若無此意,也就不必問了。」
獨孤傷默然半晌,緩緩道:「快活王重武輕人,已令我失望已極,我縱然對他忠心不二,但他日他若又見著武功強勝於我之人,豈非又要將我視為廢物,昨夜我險些為他而死,又何曾換得他一聲嘆息呢。」
沈浪目光閃動,道:「如此說來,足下莫非想取而代之。」
獨孤傷仰面承受著雨水,喃喃道:「取而代之……取而代之……」
突然大喝道:「某家並無此心,我只不過想叫快活王知道,他若棄人,人必棄他,他若無我獨孤傷相助,必致一敗塗地。」
沈浪默然半晌,嘆道:「成事之難,最難便在用人,快活王雖有用人之氣概,卻無擇人之眼,容人之量,他今日棄你,實為致命之傷。」
獨孤傷叱道:「聽你說來,莫非竟有些為他惋惜不成。」
沈浪長嘆道:「眼見一代梟雄之霸業將傾,我委實不能不有所感慨,只是兄台大可放心,快活王與我實勢難兩立。」
獨孤傷厲聲道:「我正因知道你與他勢難兩立,所以才出手救你,世上若有人能取快活王而代之,那人便是你。」
他一把抓住沈浪的手,一字字緩緩道:「只要你有心如此,獨孤傷必定全力相助,不遺餘力。」
沈浪肅然道:「有兄台相助,實乃沈某之幸,只是……」
獨孤傷道:「只是什麼?」
沈浪垂目望向龍四海的屍身,緩緩道:「此人一死,快活王豈無懷疑,怎會放得過我……」
獨孤傷瞧了地上的屍身一眼,道:「他真的死了麼?」
沈浪頷首道:「死了。」他並未去瞧那屍身,只因他確知自己之掌力。他只是嘆息接道:「因為事到如今,我已萬萬不能留下他的活口。」
獨孤傷嘴角突然泛起一絲難見的笑容,緩緩道:「他可算是死了,也可算是活著。」
沈浪怔了怔,苦笑道:「這句話我也聽不懂了。」
獨孤傷道:「他扮熊貓兒而死,死的便是獨孤傷,而非龍四海。」
沈浪還是不懂,只有靜靜地瞧著他,不說話。
獨孤傷終於接著道:「龍四海能改扮熊貓兒而死,熊貓兒難道就不能改扮成龍四海而活著……」
他說話的確有一種獨特的作風,明明很簡單明白的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就變得複雜難解。
但沈浪終於還是懂了,撫掌道:「妙極!」
獨孤傷道:「龍四海改扮成的熊貓兒既能瞞得過你,熊貓兒改扮成的龍四海難道就不能瞞過那快活王麼?」
沈浪笑道:「不錯,熊貓兒與龍四海無論在體型上,或是在神態上的確都有許多極為相似之處,只是……唉,這兩人之品格卻大是不同。」
獨孤傷目光閃動,瞧了沈浪半晌,緩緩道:「但你為何不問我是否已殺了熊貓兒?」
沈浪微微一笑,道:「你既然救了我,又怎會對熊貓兒下毒手,這句話自然是連問都不需問的,問題只是熊貓兒此刻在何處?」
獨孤傷道:「這句話也是不該問的。」
沈浪笑道:「不錯,你既放心來此,熊貓兒自然在極為隱秘之處。」
獨孤傷道:「但除此之外,卻有個很大的問題。」
沈浪沉吟道:「那是什……」
「麼」字還未說出,面色已改變,失聲道:「那問題的確頗為嚴重。」
獨孤傷方才說起這「很大的問題」,神情還十分平靜,聽了沈浪這話,卻不禁為之動容,道:「你可知我說的問題是什麼?」
沈浪道:「易容。」
獨孤傷急急追問道:「你難道絲毫不通易容之術?」
沈浪苦笑道:「在下並不如別人想像中那般事事通曉。」
獨孤傷跌足道:「這計謀本是天衣無縫,但若無精通易容之人,所有的計劃,俱將成空。」
他語聲微頓,突又瞪起眼睛,大聲道:「但你若不通曉易容,又怎會破了江左司徒的易容術。」
沈浪道:「那……那另有其人。」
獨孤傷道:「此人現在何處?」
沈浪道:「不遠。」
獨孤傷道:「既然不遠,你為何不……」
沈浪嘆息截口道:「此人雖在附近,怎奈他不肯出手。」
獨孤傷怒道:「你還未問他,怎知他不肯出手。」
沈浪目光閃動,微微笑道:「他若肯出手,此刻早已該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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