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重生少女撿到上輩子的仇人,
是救贖反派,還是引狼入室?!
★嬌柔貴女 虞靈犀×偏執美強慘皇子 寧殷──讀者心中反派男主TOP1!
★新生代甜寵作者 布丁琉璃 ,高口碑重生救贖文!
★讀者敲碗出版!網路積分46億,授權漫畫改編。
★甜蜜完結,收錄六萬字番外。
(上卷)
上輩子的虞靈犀,父兄戰亡,母親病逝,親族凋零。
她成為孤女,被獻給攝政王寧殷,服侍這位滿身殺戮,暴虐無道的王爺,
最終悽慘猝逝,屍身無從下葬。
再睜眼,她回到一切開始之前,親人俱在,她仍是將軍府最受寵愛的小女兒。
重活一次,虞靈犀要扭轉家族與自己的命運──遠離寧殷。
她在城裡最陰暗的角落,遇到一名打奴少年,
滿身傷痕,悽慘落魄,如狼狽的狼犬,受盡欺辱。
當虞靈犀對上少年那雙漆黑的眼,熟悉的感覺襲來,那名少年就是寧殷。
她本該趁機解決未來的禍害,可看著少年可憐的模樣,虞靈犀決定留下他。
如果寧殷不曾歷過那些磨難,他是否會變得不一樣?
如果寧殷終究必須成王,他是否能成為虞家的庇護?
(中卷)
虞靈犀改變了虞府命運,也讓家族捲入了更凶險的皇族之爭。
父兄授命押運賑災糧食,卻在中途被做了手腳,
數萬石救命的米糧,全被換成了穀殼!
虞靈犀知道,這是東宮太子的陰謀,為了家人,她只能以身涉險。
寧殷的惡,從骨血中而生, 他成不了謙謙君子,
只是暫時收起爪牙,陪虞靈犀玩一場遊戲。
可他發現自己心裡,逐漸裝下一個人影,
柔弱嬌美,卻如一線光明,照亮他所在的陰暗角落。
寧殷留在虞靈犀身邊的每一刻,
對虞家和寧殷本人來說,都是莫大的累贅和危險。
「你如今文德兼備,快回去做王爺吧。我也要準備嫁人啦!」
從此,虞靈犀身旁,少了侍衛「衛七」。
而皇宮裡,多了失蹤歸來的七皇子。
他是蟄伏多年的狼,終於睜開了眼睛──
(下卷)
上元宴上,太子謀反,。
七皇子寧殷攜軍救駕,斬殺太子,血染龍顏。
染血的笑容襯著他冷白的膚色,有種綺麗瘋狂的俊美。
六年前母子相殘的遊戲,他總算一筆一筆地討了回來。
京城街上十里紅妝,將軍府小女兒虞靈犀與薛右相之子即將奉旨成婚。
當花轎落下,卻有另一支隊伍自皇宮追來,終止了兩人的婚約。
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七皇子靜王朝剛退婚的虞靈犀伸出手掌,俯身邀約道:
「聞虞二姑娘退婚大喜,本王甚悅,特備上厚禮前來……送清白。」
皇城風雲暗湧,危機四伏,當一切終於安然落定,
江山清澈,陽光朗照,他們也將迎來歲歲長寧。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布丁琉璃
晉江高人氣作者,擅長古代甜寵文。
作者的筆下故事不僅有溫情脈脈的日常,也有爾虞我詐的朝堂,故事情節飽滿生動,細節刻畫真摯動人。
已出版繁體作品:《退退退退下》(高寶書版)、《嫁反派》(高寶書版)。
目次
(上卷)
第一章 重生
第二章 輾轉
第三章 敗犬
第四章 寬衣
第五章 春搜
第六章 名字
第七章 婚事
第八章 殺嗎
第九章 繞指
第十章 飴糖
第十一章 贈筆
第十二章 不甜
(中卷)
第十三章 夜雨
第十四章 夢境
第十五章 紙鳶
第十六章 說媒
第十七章 禮物
第十八章 身世
第十九章 血玉
第二十章 綰髮
第二十一章 重逢
第二十二章 獻舞
第二十三章 宮變
第二十四章 香囊
第二十五章 紅豆
(下卷)
第二十六章 鴻門
第二十七章 祕密
第二十八章 刺青
第二十九章 前夢
第三十章 噩夢
第三十一章 立儲
第三十二章 開花
結局
番外一
番外二、前世
番外三、靈魂交換
番外四、周唐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重生
虞靈犀病了,被寧殷嚇病的。
也不能怪她嬌弱,任憑誰清晨醒來,一抬頭就看到殿前琉璃燈下蕩著兩具女刺客的屍身,都會被駭去三魂七魄。
燈下的寧殷一襲紫袍,俊美無儔,給那畫面取了個風雅至極的名字,叫做「美人燈」,饒有興致地邀虞靈犀一同欣賞。
虞靈犀一口氣上不來,回去就病倒了。
燒了一整夜,總算從鬼門關繞了回來。
但活在寧殷的身邊,遠比鬼門關更可怕。
在她之前,也有不少人往寧殷身邊塞過各色美人,巴結也好,刺殺也罷,無一例外都沒能活著見到第二日的朝陽。
只有虞靈犀是個例外。
許是她自小體弱多病,一副病懨懨混吃等死的模樣,看起來毫無威脅;又許是她與世無爭,哄人的手段還算稱心……
總之,寧殷暫時沒有殺她。
也,只是「暫時」而已。
虞靈犀很識趣地順著瘋子的脾性,乖乖扮演好金絲雀的角色,不去招惹他。
無奈寧殷倒是很喜歡招惹自己。虞靈犀心再大,也架不住一天天伺候個瘋子呀。
也就這兩日嚇病了,她才能喘息片刻。
陽春三月,連日晴好。
虞靈犀大病初癒,好不容易有段安寧日子,倚在貴妃榻上看書。
天已轉暖,她卻還裹著厚厚的狐裘,臉色有些蒼白,卻絲毫不減她的容色。
窗邊的薄光鍍亮了她精緻的側顏,肌膚勝雪,青絲如上等的綢緞貼服著玲瓏的身段,更顯得柔弱可欺,唯有指間戴著的獸頭指環,方顯出她曾經是大將軍府么女的尊貴身分。
指環是父兄戰歿後,重病的母親含著淚交給她的,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活下去。
虞靈犀的視線落在指環上,難免一陣心酸。
若是家人還在,自己也曾是眾星捧月般享盡寵愛,而非龜縮在攝政王府中做籠中雀,與一個瘋子朝夕相對。
唯一慶幸的是,寧殷不發病的時候,待她倒也不算苛刻。
她畏寒,寢殿裡便終年供應著銀絲碳;千金難買的香料,連皇宮裡都難以尋見,也只有在攝政王府裡才能整日燃燒。
不去計較,倒也能湊合著過。
虞靈犀興致缺缺翻了頁書,就見貼身侍婢躬身進來。
胡桃奉上一份燙金的請帖,小心翼翼道:「小姐,今早趙府遞來了請柬。」
胡桃口中的趙府,是當朝戶部侍郎趙徽的府邸。而趙徽,是虞靈犀的姨父。
若沒記錯,今日是姨父壽辰,府中必定大肆操辦。
姨父是個利慾薰心之人,當初虞靈犀的父兄戰歿、母親病逝,不得不寄居在趙家。她無法相信,自己被當做「禮物」強行獻給寧殷時,背後沒有姨父在推波助瀾。
這是她無法釋懷的心結。
虞靈犀懶得虛與委蛇,正欲丟了請柬,卻發覺紙張不對。
一張薄薄的密箋從趙府請柬的夾層中掉了出來,遲疑地打開,上頭的署名令她瞳仁微縮。
若說這世上還有一個非親非故,卻願意捨命幫助自己的人,那一定是薛岑。
與她青梅竹馬的薛二郎,相府嫡孫,出身高貴,一手飄逸灑脫的行書無人能仿,一筆一劃皆是她最熟悉的模樣。
入眼短短兩行小字:☆趙府相見,我會救妳☆。
看到這力透紙背的八個字,虞靈犀第一個反應並非開心,而是慌亂。
岑哥哥要做什麼,不要命了?
她忙將那密箋丟進炭盆中燒了,連紙灰都戳碎,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端倪。
擱下撥碳的銅勾,她心中仍是不安,問殿外侍從:「王爺呢?」
侍從答道:「王爺進宮處理要事,要晚時方回。夫人有何要事,奴可代為通傳。」
說是「要事」,無非是抄家放火,折騰那些刺客的幕後主使去了。
聽寧殷短時間內不會回府,虞靈犀稍稍鬆了口氣。
她思忖良久,裝作平常的語氣吩咐侍婢:「胡桃,去將上個月新得的一對百年雪參取來,隨我去趙府賀壽。」
趙府壽宴來往人員眾多,是最好的遮掩。
虞靈犀以帷帽遮面登門,特地避開賓客,尋了個無人的花苑角落坐下,
趙府的茶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入口很香,回味卻十分苦澀。
虞靈犀只飲了一口,便擱下茶盞。
身後很快傳來了腳步聲。回首間,虞靈犀怔然。
兩年不見,薛岑好像瘦了些許,但依舊清俊儒雅,光風霽月。
「二妹妹,妳受苦了。」他看著虞靈犀尖尖的下頷,紅了眼眶:「放心,他欺辱不了妳多久了……」
虞靈犀沒有時間寒暄敘舊。
她撩開帷帽的輕紗,肅然道:「岑哥哥,我如今很好,你不可貿然做傻事。」
薛岑以為她在強撐,眼中心疼更甚。
「攝政王倒行逆施,殘暴無良,他該死。」他壓低嗓音:「別怕,待我計畫成功,妳這兩年所受的痛楚與屈辱,我會讓他用命來償還!到那時,再也無人能阻止我們……」
「薛岑!」虞靈犀恨不能喝醒他。
薛岑大概忘了,寧殷是如何在屍山血海中坐穩攝政王的寶座的。
他殺兄弑父,六親不認,朝堂江山於他手中不過棋子玩物,豈是能輕易撼動的?
事情根本不會有那麼簡單!
王府簷下的「美人燈」就是前車之鑑。
虞靈犀心急如焚,苦口婆心勸薛岑惜命:「看在我們青梅竹馬一場的份上,不管你在謀劃什麼,都趕快停下!」
四周一時靜得只有風掠過的沙沙聲。
這片死寂中,突兀響起一聲極輕的「嘖」聲:「好一個青梅竹馬。」
帶著笑意的、無比熟悉的嗓音,令虞靈犀瞬間蒼白了面頰。
薛岑也看到了來人,臉色霎時十分精彩。
海棠葳蕤的月洞門下,一身檀紫色王袍的俊美男人長身而立,雙手交疊拄著玉柄鑲金的手杖,身邊顫巍巍跪了一地的官吏及侍從。
寧殷不知在那站了多久,陰冷的眸掃過虞靈犀,落在薛岑身上。
在攝政王府兩年,沒人比她更清楚寧殷的脾性。
今日瞞著寧殷私見薛岑,已是冒了極大的風險,偏生還被他撞見這般場面……
要知道,和瘋子是不能講道理的。更何況這等場面,便是一籮筐道理也解釋不清楚。
「王爺……」
虞靈犀腿一軟便跪了下來,這時候,乖乖示弱總是沒錯的。
她思緒飛動,還未張嘴辯解,就見一旁的薛岑橫到面前。
他大概想起了某段屈辱的記憶,拉起虞靈犀護在自己身後,寒著臉道:「二妹妹,我們不必給這種人下跪!」
寧殷瞇了瞇眼,這是他動怒的前兆。
虞靈犀又怕又氣,怕寧殷發瘋,也氣薛岑火上澆油。當即一口老血噎在胸中,說不出話來。
「很好,薛公子骨氣見長。」
寧殷揚著唇角,笑得虞靈犀汗毛都要豎了起來。
她太熟悉寧殷的性格了:這瘋子笑得有多好看,殺人的時候就有多狠。
後面的事可想而知:虞靈犀被拎回了攝政王府,禁足於寢殿。
薛岑被寧殷的人拖走了,生死不明。
在場百餘名賓客——包括薛府的幕僚黨羽,無一敢開口求情。
王府寢房。
侍婢燃上銀絲炭盆,給她裹上厚軟的狐裘,可虞靈犀的指尖冷得像冰,一顆心懸在刀尖下,胃裡也一陣陣翻湧。
從趙府回來後,她的身子就難受得不行。
虞靈犀沒有薛岑那樣的骨氣,她想活。
她望著獸首指環許久,終是拍拍臉頰打起精神,喚貼身侍婢道:「胡桃,給我梳妝。」
剛梳妝完畢,寧殷便從大理寺回來了。
殿門被推開,虞靈犀猛然站起,眼睫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貝齒輕咬紅潤飽滿的下唇,欲言又止。
寧殷目不斜視,越過她進門。
他左腿有陳年舊疾,聽說是年少流亡在外時傷的,走得慢,反倒生出一股閒庭信步的優雅。
虞靈犀注意到他靴子上濺著星星點點的暗紅,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的血,心中越發忐忑。
薛岑一定受了重刑,不過應該還活著。若是死了,寧殷定會提著他的腦袋進門,請虞靈犀一起「欣賞」的。
落地的花枝燈將殿內照得通明,侍從悄然摒退。
寧殷坐在榻沿,慢條斯理地拭淨修長的指節,喚道:「過來。」
在攝政王府的這兩年,虞靈犀最怕的就是他一邊擦著手上新沾的鮮血,一邊笑著對她說:「靈犀,過來。」
但她沒有法子,薛岑的命就捏在寧殷手中。
虞靈犀定下心神,竭力讓自己的身形看上去不那麼僵硬,低著頭輕輕挪蹭過去。
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寧殷面前,小小聲道:「王爺,我錯了。」
寧殷仍不緊不慢地擦著手指。
因為不良於行,他便集中訓練上身,臂力異於常人。他的指節蒼白修長,手背上筋絡微微凸起,輕而易舉就能捏碎一個人的頸骨。
他乜視過來,嗓音特別溫柔:「說說,錯哪兒了?」
虞靈犀俯身時,纖腰顯出一嫋極為誘人的曲度,手指絞著袖邊,努力讓自己的嗓音真誠些。
「錯在未經王爺允許,便出門與結義兄長敘舊。」
她特地加重了「結義兄長」幾字,巧妙辯駁,盼著能打消寧殷的怒氣。
虞靈犀要救薛岑,並非因為他是清俊儒雅的相府嫡孫,也不是因為還對他存有年少懵懂的旖旎情思。
只因她被人按上軟轎獻進王府的那晚,明月朗懷般清傲的薛二郎匍匐於年輕的攝政王腳下,在滂沱夜雨中卑微跪到天明。
他是已故兄長唯一的摯友,長安無數少女為他傾心,前程一片大好,虞靈犀欠他一份情。
寧殷似是哼笑了一聲:「結義兄長?本王怎麼聽說,妳與相府薛二郎青梅竹馬,藕斷絲連呢。」
「青梅竹馬是真,藕斷絲連是假,不過是父母在世時的玩笑話……」
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後頸處一涼。
令世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皮相卻生得極為俊美,笑起來尤其驚豔,有種病態的蒼白溫潤。
「不如本王成全你們這對亡命鴛鴦,如何?」他輕聲說。
那雙奪走無數人性命的、修長勻稱的手,就徘徊在虞靈犀纖細的脖頸處,帶起一陣毛骨悚然的顫慄。
虞靈犀強壓住心底的恐懼,抬首道:「不……不如何。」
寧殷不辨喜怒,手指不輕不重捏著她的後頸。
懂了,看來不拿出點手段,今晚怕不能善了了。
虞靈犀只得將心一橫。
她咬了咬紅唇,顫巍巍抬起嬌嫩的指尖,生疏地去碰寧殷的腰帶和外袍。
長睫撲簌,葇荑素手軟若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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