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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的懷才不遇,失意中的頓悟與救贖:從諫議到寓言,走進孤高文人的心靈,探索其掙扎與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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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的懷才不遇,失意中的頓悟與救贖:從諫議到寓言,走進孤高文人的心靈,探索其掙扎與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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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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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人事如煙,歲月如塵
將壯志藏於筆鋒,將悲喜寫於詩句
理想難敵造化弄人,滿腹才華無處施展
沉浮與不屈中的文人風骨
以孤獨為墨,以山河為紙,訴盡世事滄桑

【門第與情感的背後】
本書的第一部分關注柳宗元的家庭背景與婚姻。柳宗元出身名門,從小接受良好的儒學教育,展現出非凡的才華。本書探討柳宗元的婚姻,第一任妻子楊氏與柳宗元關係甚好。這段婚姻在他的生命中留下深刻的痕跡,反映出他對家庭、愛情的理解。而他的第二段婚姻,卻在唐代講求「門當戶對」的風氣下蒙上了陰影。本章深入柳宗元內心的情感世界,並從中勾勒出他對人際關係的看法與情感依托。

【柳宗元的儒釋融合觀】
本書的第二部分著重柳宗元的思想成就,特別是他「統合儒釋」的佛教觀。作為一位儒家思想的堅定擁護者,柳宗元在流放的孤寂歲月裡接觸並吸收佛教思想,形成一種獨特的「儒釋合一」的觀點。這種思想體系既體現他在壓迫與苦難中對心靈救贖的追尋,也展示他不屈於傳統的精神。本書深入分析柳宗元如何透過寓言表達他的哲學觀,使讀者更深刻地理解這位唐代文人在思想層面上的創新與智慧。

【古文運動的雙星】
本書的第三部分講述柳宗元與韓愈之間的關係與分歧。柳宗元與韓愈同為「古文運動」的重要倡導者,致力於推動文體的革新,主張文以載道。然而,兩人卻在思想上有所不同,韓愈堅持儒家傳統,而柳宗元則主張儒佛融合,這在一定程度上引發兩人之間的分歧。本書梳理他們在政治與思想上的互動,透過對比兩人在作品中的不同觀點,揭示出他們在思想與理想上的分歧,並反映唐代文人間複雜的思想交鋒和友情。

【流放歲月裡的詩意與孤獨】
本書的最後一部分聚焦柳宗元的流放生涯及其文學創作。柳宗元先後被貶至永州和柳州,這段流放歲月對他的人生和創作產生深遠影響。在貶謫期間,他以山水為題材,創作詩文,透過描寫自然景物,表達內心的孤寂與自省之情。這些作品展現出柳宗元對山水之美的體悟,並隱含著他對生命與社會的深刻思索。本書解析柳宗元在逆境借詩文來排遣心中的苦悶,並以寧靜的筆調描繪心靈的歸屬,最終成就他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尾聲部分則探討柳宗元去世後的影響,展示他如何以文字與其精神對後世留下深遠的影響。

本書特色:本書以細膩的筆觸剖析唐代文人柳宗元的一生,展現他在政治、文化以及生活等多方面的不同面貌。作者藉由本書深入探討柳宗元的儒釋道思想,以及其與韓愈之間的恩怨糾葛,揭示當時文人間的思想交鋒與複雜關係。在其人生低谷中,柳宗元的心中依然懷有夢想與抱負,於貶謫流放中寫下經典作品,並在困境中重新找回自我價值。

作者簡介

陳為人,一位知名作家,其作品涵蓋人物傳記以及散文等類型。他多年來辛苦耕耘,出版了許多具有影響力的傳記類書籍,在文壇吸引眾多目光。

目次

第十二章 柳宗元的婚姻及他的「影子夫人」
第十三章 柳宗元「統合儒釋」的佛教觀
第十四章 柳宗元與韓愈之間的恩怨情仇
第十五章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第十六章 因為心中仍有夢
第十七章 貶謫或擢拔,升降本是同一條路
第十八章 同是天涯淪落人
第十九章 從柳河東到柳柳州
第二十章 何處青山埋忠骨
尾聲 從青鋒劍到柔指繞
附錄1:柳宗元生平大事紀要
附錄2:參考書目

書摘/試閱

第十二章 柳宗元的婚姻及他的「影子夫人」
柳宗元在〈寄許京兆孟容書〉一文中,無意間透露出這樣一個訊息,讓我們得以一窺柳宗元受貶謫牽連,家庭和愛情生活所遭遇的不幸:
宗元於眾黨人中,罪狀最甚。神理降罰,又不能即死。猶對人言語,求食自活,迷不知恥,日復一日。然亦有大故。自以得姓來二千五百年,代為塚嗣。今抱非常之罪,居夷獠之鄉,卑溼昏霧,恐一日填委溝壑,曠墜先緒,以是怛然痛恨,心骨沸熱。煢煢孑立,未有子息。荒陬中少士人女子,無與為婚,世亦不肯與罪大者親暱,以是嗣續之重,不絕如縷。每當春秋時饗,孑立捧奠,顧眄無後繼者,惸惸然唏噓惴惕,恐此事便已,摧心傷骨,若受鋒刃。此誠丈人所共憫惜也。先墓所在城南,無異子北為主,獨託村鄰。自譴逐來,訊息存亡不一至鄉閭,主守者固以益怠。晝夜哀憤,懼便毀傷松柏,芻牧不禁,以成大戾。近世禮重拜掃,今已闕者四年矣。每遇寒食,則北身長號,以首頓地。想田野道路,士女遍滿,皁隸傭丐,皆得上父母丘墓,馬醫夏畦之鬼,無不受子孫追養者。然此已息望,又何以云哉!……立身一敗,萬事瓦裂,身殘家破,為世大僇。
柳宗元在同黨中,罪狀最嚴重。上天懲罰我,又沒讓我立即死去。還能跟人說話,求取食物,苟且偷生,迷戀而不知道羞恥,過一天是一天。
自元和元年五月十七日,母親盧氏與世長辭後,作為兒子萬念俱灰,連死的念頭都產生過。然而為什麼「不能即死,猶對人言語」、「求食自活,迷不知恥,日復一日」呢?柳宗元向許孟容吐露了內心的苦衷:柳氏宗嗣自柳下惠得姓以來,血脈已蔓延二千五百年之久,而且代代不乏俊傑出。然而到柳宗元這一脈,「煢煢孑立,未有子息」。皇恩浩蕩,雖然未斬草除根、誅滅九族,可是自己不爭氣,眼看將面臨「斷子絕孫」。自妻子去世,自己「抱非常之罪,居夷獠之鄉」,蠻荒偏僻之地,哪能那麼容易找到門當戶對的女子婚配?再說世人多為勢利眼,看到你落魄淪喪,故舊權貴還有誰願意向你提親?眼看得柳氏到我這一代,雖然嗣續還未絕,但也已是如絲如縷,一線所牽。內心恐懼著若有一天突然死去,荒廢墜失了宗族的延續,所以悲苦痛恨,心中像開水沸騰一樣灼燙。
每逢春秋祭祀祖宗,眼見人家香火鼎盛、子孫滿堂,而我卻是「孑立捧奠,顧眄無後繼者」,就像刀剜劍戮,心上都在流血。我家祖墓在長安城南,有數頃田地,種了幾百株果樹,大多是我父親親手種植。因無人掃祭,只得託付鄉鄰。但是自遭譴逐以來已是多年,是死是活,鄉親皆無所聞,時間一久難免慵怠,恐怕墓園內早已是松柏盡損、蓬蒿滿叢,成為人們放牧之地了。家裡有御賜圖書三千卷,還在善和里舊居,宅第現在已經換了三次主人,那些圖書是存是亡,也無法知道了。
每逢寒食清明,我總是北望長泣,磕頭撞地,「晝夜哀憤」。想想無論皁隸傭丐,痴男怨女,誰人沒有為父母祖先盡孝的權力?《列子》有言:「路遇乞兒馬醫,弗敢辱也,必下車而揖之。」《孟子》也說:「脅肩諂笑,病於夏畦。」即使是馬醫、農夫這樣的鬼魂,也理應得到子孫後代的供饗,我卻落得這樣的地步,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窘在鬧市無人問,顯在深山有遠親,原本就是世事之常態。柳宗元「一失足成千古恨」,隨著永貞革新的失敗,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成了世人千夫所指。
柳宗元原本有一樁美滿幸福的婚姻。
柳宗元在〈亡妻弘農楊氏誌〉祭文中,對自己原配夫人的身世和家族情況有一段記載:
亡妻弘農楊氏諱某。高祖皇司勳郎中諱某,司勳生殿中侍御史諱某,殿中生醴泉縣尉諱某,醴泉生今禮部郎中凝。代濟仁孝,號為德門。
夫人出生在虢州弘農(今河南靈寶縣),五世高祖楊元政曾任司勳郎中,四世祖楊志玄曾任殿中侍御史,祖父楊成名曾任醴泉縣尉,楊成名育有三子:楊憑、楊凝、楊凌。楊氏三子皆以文章聞名於世,歷中年間俱登第中進士,被世人稱之「三楊」。夫人的父親即楊憑,曾升任至禮部郎中。
柳宗元在〈與楊京兆憑書〉中這樣讚揚老丈人兄弟:「丈人以文律通流當世,叔仲鼎立,天下號為文章大家。」柳宗元在泰山大人楊憑身後,曾撰有〈祭楊詹事文〉。
柳宗元對夫人的家世如此「炫宗耀祖」,既反映出唐代重門閥出身的社會風尚,也流露著柳宗元講究門當戶對的婚配觀念,這為柳宗元夫人逝世後的重組婚姻家庭蒙上了一層陰影。
柳宗元在〈亡妻弘農楊氏誌〉一文,還記述了夫人楊氏早年的情形:
郎中娶於隴西李氏,生夫人。夫人生三年,而皇妣即世,外王父兼,居方伯連帥之任,歷刺南部。夫人自幼及笄,依於外族,所以撫愛視遇者,殆過厚焉。夫人小心敬順,居寵益畏,終始無驕盈之色,親黨難之。五歲,屬先妣之忌,飯僧於仁祠,就問其故,媬傅以告,遂號泣不食。後每及是日,必遑遑涕慕,抱終身之戚焉。
泰山大人娶的是隴西李氏大族,生下夫人。柳宗元的夫人楊氏三歲即喪母,她一直隨著外公李兼宦海漂泊。李兼多年在江南一帶任職:建中四年,為鄂嶽觀察使,貞元元年,遷江西觀察使。李兼身居要職,對幼年失去母愛的外孫女疼愛有加。但夫人楊氏卻並未恃寵驕恣,一直是溫恭素雅,平順待人,親朋好友交口稱讚。夫人5歲時母親去世那天,家中親人到祠堂中給僧人們供飯。她感覺好奇,就向大人詢問原因;保母告知此事,她哭泣著再也無法進食。以後每到這一天,她都涕淚橫流,終身悲戚。是一位經儒家精神薰陶出的淑靜孝女。
貞元元年(西元785年),李兼調任江西洪州刺史、江西都團練觀察使。李兼是一名儒雅之官,身邊網羅著一批才學文士。當年,權德輿、柳宗元的父親柳鎮、後來成為柳宗元岳父的楊憑等人,都集聚在李兼身旁。春暖花香、清秋皓月之際,李兼常常帶著一群文士墨客們泛舟鄱陽湖,或賞景滕王閣,少不了詠詩作賦。當時柳宗元跟隨父親身邊,柳鎮可能是故意「獻寶」,讓年方13歲的柳宗元也「湊湊熱鬧」,而柳宗元脫口而出的錦言妙句,常常語驚四座。楊憑少有才名,又是李兼的乘龍快婿,性情簡慢倨傲,一般人都不放在眼裡。但對柳宗元卻是愛賞有加。那年,女兒年方九歲,比柳宗元小四歲,他就有意將女兒許配給柳宗元。李兼對這位才華橫溢的英俊少年能成為外孫女婿也極為贊同,權德輿察顏觀色,從中積極撮合。柳鎮對這樁門當戶對的婚姻當然也十分滿意,於是當下就向楊府送上聘禮,並按照當時的禮節舉行了訂婚儀式。
章士釗在《柳文指要》中所說:「子厚父鎮與楊憑在鄂嶽沔都團練使李兼同事,子厚童稚,隨父在鄂,以善言辭為憑激賞,因而戲謔訂姻」,正是說得這段姻緣。柳宗元在〈祭楊憑詹事〉一文中也證實說:「某以通家承德,素奉良姻。」柳宗元在〈亡妻弘農楊氏誌〉一文中記載:「及許嫁於我,柔日既卜,乃歸於柳氏。」《禮記》言:「外事以剛日,內事以柔日。」柔日,乙、丁、己、辛、癸是也。楊氏許配給柳宗元,按照儒家禮儀予「柔日」占卜問卦,看來兩人的生辰八字都還算吉利,於是一門親事就此敲定。
關於嫁娶的年齡,唐太宗在貞觀元年曾經頒詔:「男年二十,女年十五以上,及妻喪達制之後,孀居服紀已除,並須申以婚媾,令其好合。」當時,一般的女子,14、15歲即早婚者不少,14到18歲之間出嫁更屬正常。再不出嫁,就嫁不出去了。
訂下這樣一門如意婚事,當然不能只是一介布衣,得努力「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柳宗元17歲開始參加進士考選,但才氣與應試是兩回事,柳宗元仕途不順,連續五年弒羽而歸,直到21歲才終於及第。準備完婚之際,偏偏其父柳鎮在這一年的5月17日去世,終年55歲。柳宗元按儒家的禮儀,當為父守孝3年。直到24歲(西元796年),才與已滿20歲的楊氏完婚。
柳宗元在〈亡妻弘農楊氏誌〉一文中,記述了夫人楊氏入門之後的情形:
夫人既歸,事太夫人,備敬養之道,敦睦夫黨,致肅雍之美。主中饋,佐烝嘗,怵惕之義,表於宗門。太夫人嘗曰:「自吾得新歸,增一孝女。」況又通家,愛之如己子,崔氏、裴氏姊視之如兄弟。故二族之好,異於他門。然以素被足疾,不能良行。未三歲,孕而不育,厥疾增甚。明年,以謁醫求藥之便,來歸女氏永寧里之私第。八月一日甲子,至於大疾,年始二十有三。
楊氏嫁入柳家之後,對宗元的母親非常恭敬、孝順,婆媳之間關係和睦。夫人與丈夫的親朋好友相交,也能做到「肅雍之美」;主持家中酒食供祭等事務,協助秋冬的祭祀,遵循禮制,小心謹慎、周到得體,堪稱家庭的表率。柳宗元的母親高興地誇獎說:「自從新媳婦進了家門,如同增添了一個非常孝順的女兒。」加之兩家可說是世交,因此,柳宗元的母親疼愛楊氏就像自己的兒女;柳宗元的兩位姐姐(崔氏、裴氏),同樣將她看作嫡親的姐妹。所以柳、楊兩家的友好,勝過別的人家。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柳宗元文中用了一個隱語:「素被足疾,不能良行」。《左傳》中講述過一個情節:孟縶之足,不能良行。就是說因為腿腳的毛病,行走不便。理論上一個小小的足疾,並沒有什麼大礙。可是不滿3年,就因懷孕難產,腿腳的小毛病變成了致命的大問題。嬰兒未能產下,母體也一病不起。第二年,為了求醫抓藥的方便,回到娘家永寧里調養,沒想到,就此一別成永訣,是年八月一日,竟然醫治無效而去世,終年僅2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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