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待放的玫瑰蘊含的希望;生命是誦讀變化無窮的故事;是把少女的面紗輕輕揭起;是炎夏涼風中野鴿子疾飛驟降;是歡笑的學童,全不知痛苦憂傷,把榆樹伸出的彈性枝條當馬騎。啊,給我十年吧!我可以在詩裡征服自己;我可以大有作為,聽從我靈魂對我自己的指揮……──節自(Sleep and Poetry) 濟慈,是英國浪漫主義五大詩人中,出生最晚卻逝世最早的詩人,是出身最卑微的詩人,然而當他二十五歲停筆時,他對詩
內容介紹:我讚美我自己,歌唱我自己,我所承擔的一切你也得承擔起來,因為屬於我的每一個原子都同樣屬於你。──節自〈我自己之歌〉(Song of Myself)惠特曼是十九世紀美國的重要詩人,他作風前衛,打破詩的格律與限制,創作自由詩,被後世譽為自由詩之父。惠特曼的代表詩集《草葉集》,在文壇投下了震撼彈,他在詩中歌頌自我、民主,不但不避諱描寫身體,甚至大方歌頌身體,因為惠特曼認為身體不只是承載靈魂的工